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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快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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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听说,二皇子为人所害一事,查到了奴才头上。”他终于抬起头来,直视着皇帝的眼睛:“有人与奴才说,那证据是真的,奴才回想事情经过,察觉到,那背后之人,很可能就是通过奴才害了小皇子。奴才今日向皇上坦白,就是为了不使背后之人逃出法网……”
  牧云闲哦了一声:“要是你真这么想,为何不自己去慎刑司呢。”
  “奴才怕,没了直接与皇上解释的机会。”最后,他低声道:“是奴才的一点私心罢了,奴才不愿让皇上误会奴才的忠心……”
  “就这样,说完了吗。”一道阳光刺进来,让牧云闲微微闭上了眼睛,他这表情,更让乔笙看不清楚他的所思所想。
  “说完就出去吧,你要是想休息,直接与朕和你师父说就是了,再用这样的借口偷懒,是要挨骂的。”牧云闲淡淡说了句,就把他赶出去了。乔笙回到自己房里,愣着神。
  他原本觉得,他对皇帝坦白后,可能皇帝震怒,直接把他送到慎刑司,可能当场处置就下来,直接要了他的命。皇帝这样的反应,实在是让他弄不清楚。
  而在牧云闲那头,看他走了,牧云闲轻声笑了笑。
  重明在窗户外头,用不大的小翅膀轻轻推开了半掩的窗户,落到牧云闲桌子上,一双小眼睛瞧着乔笙离去的背影,啾啾叫了两声。
  牧云闲说:“难怪他想找个人真心待他呢。你看,这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这样的傻子,也就一个了。这深宫里头,哪里有人在,不都是装着各种心肠的皮囊么。咱们雇主恨那穿越女,是恨什么呢,恨楚青青设计他成功了?可别人设计他的也不少啊。”
  牧云闲用指尖碰着他的小脑袋,说道:“他干嘛挑个傻兮兮的疯子恨呢。”
  这一天情况突变,一开始还有传言证据指向了乔笙,再一晃神的功夫,罪魁祸首成了一直在这件事中隐身的嘉嫔娘娘。一开始从来都没人怀疑她。毕竟嘉嫔除了在门外看了小皇子两眼之外,什么都没有干。
  然而事件因果条条摊开,人证物证皆在,让人不得不信,谋害小皇子的人就是她。
  这样的结果就连皇后都没有料到。皇后这段时日一直在宫中照顾着小皇子,没有出门,真相揭开后,她亲自去宣布了结果。盖棺定论后,便是众人再有说的,都不敢出声了。要再说,就是在打皇上的脸。
  妃嫔谋害皇嗣,还谋害的是皇后所出的嫡长,到底是丑闻,最后这一切被压了下去,只留了几句话在旁人口中口口相传,然后就再也留不下痕迹,成了一桩秘史,供后人猜测。
  而作为一切源头的嘉嫔,彻底完了,她被打入了冷宫之中,再也没了翻身的机会。
  。
  最近发生的一切,受打击最大的,除了被定为始作俑者的嘉嫔,另一个人怕是常人都想不到,那就是乔笙。
  他已经告假几天没有去皇帝那里伺候了,皇帝身边的大太监私下劝过他:“你和皇上闹什么别扭,他是君主,你是什么?你是奴才。你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你有什么资格闹。”
  乔笙当然也知道。他有什么资格闹。他的地位是皇帝给的,他的人格也是么,皇帝为什么可以这样戏弄他,仅仅是为了试探他么。
  他甚至不敢细想,皇帝的布局是从哪一步开始的。从他到皇帝身边那天开始,他就清楚的知道,皇帝不喜欢嘉嫔,从来就不喜欢,连她腹中的皇嗣都不太喜欢,那又何来因失去皇嗣复宠。
  如果一开始复宠就是假的,皇帝这样做是为了什么,看嘉嫔狼狈的样子寻开心么。他没有脸大到认为,皇帝布这一切的局,就是为了试探他是不是够忠心,越是深想,就越是让他不寒而栗。
  他知道,自己越害怕,就该趁着通过考验的机会,继续像皇帝表忠心,而不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弄出一副闹别扭的样子。皇帝是什么人,他居然还敢去想,皇帝来哄他么。
  乔笙竟没想到,皇帝真来哄他了。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亲自来叫他的时候,他还不敢相信。年纪比他大一倍的大太监一把就呼过来了:“使小性子还没完了?小皇子过来了,你还不去伺候着。”
  他只好强打起精神,换了衣服去了。一去便见皇帝陪着小皇子与重明玩,重明明显很不耐烦,又不能把小皇子怎么样,只好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由着重明弄他的毛毛。
  重明见着乔笙来了,赶紧扑腾着飞到他头上,一副炸了毛的样子,狠狠瞪着底下的父子俩。
  牧云闲道:“还生气了,真难伺候。”
  乔笙一时竟然分辨不出来,皇帝说的是重明还是说的他,后来又想想,他有资格让皇帝伺候么,便恭敬的站在一旁,全然不复以前亲近的样子。弄得牧云闲忍不住失笑。
  看他这别扭样,也懒得为难他了,他愿意当奴才伺候着,也由着他,等他走了以后,牧云闲小声和大太监嘀咕:“真是……”
  “还不是皇上惯的他。”大太监笑道。
  “也是。”牧云闲想了想,小孩子么,只敢和宠着他惯着他的人闹脾气,像是乔笙这样的小孩子,想闹一回脾气就更难了。牧云闲养孩子养的多了,倒也不怎么生气。看着任务进度增长,雇主看样子也不怎么生气,那么爱气就让他气上一阵子吧,都由他去了。
  乔笙生着气的时候,牧云闲去处理了一下另一件事,他去冷宫里面见了一次楚青青。
  楚青青进了冷宫,却是比在外面的时候看着清醒多了,见牧云闲来了,她乖乖过来行了礼,微笑道:“皇上来了。”
  竟也还像是她还是嫔妃的时候。
  “你不是想见朕么,朕来了。”牧云闲对她笑道。
  “我就是想知道,皇上上次对我说,让我想清楚,到底是为什么,是什么意思。”楚青青对他说:“一开始我是觉得你在说让我看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做些无谓的事,后来又不那么觉得了。”
  “你的作为,可是说明你已经想清楚了。”牧云闲道:“你要害二皇子,是为了什么?你去离间乔笙,又是为了什么?”
  “因为我不甘心啊。”楚青青说:“我要向上爬,这几个人挡了我的路了……”
  “假的。”牧云闲坐在她对面,向她解释道:“因为你恨啊。”
  “我恨什么?”楚青青愕然。
  “你恨这个吃了你的世界啊。”牧云闲唇角有着一抹笑容,对她说:“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你那个世界里,你比现在过得好得多,是吗?”
  “你怎么知道?”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牧云闲道:“我曾经觉得,你原先恨那吃人的制度,后来接受起来却无比顺畅,是你本性使然,后来想明白,你是为了找到你失去的尊严——自然也有一部分本性的原因,你就在弱者身上下手了……”
  楚青青忍不住道:“你倒说,我害二皇子是为了什么?”
  “是因为一切都没有希望了。”牧云闲道:“你曾经急切的想要通过提高自己的地位找回尊严,在这吃人的地方找回被尊重的感觉,可你唯一的希望,皇帝,彻底的抛弃了你,你所得来的一切朝不保夕,但你想明白了,你还是想要找回你的尊严,所以你向吃人的制度的最大的受益者下手了,即使其中一个是个孩子。”
  “他也是你的孩子!”楚青青道:“那你还让我想明白?”
  “你不想明白,你要如何动手复仇呢。”牧云闲道:“你没有确定的目标,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东打一下西打一下,不是很浪费时间么?”
  楚青青突然明白了,冷笑道:“所以你给了我一个梦境,让我觉得我有复仇的机会……恐怕连我复仇的资本都是你给的吧——那恐怕小皇子生病也是假的了——你就在外面,开玩笑似的看着我表演——表演好笑吗,好看吗?”
  牧云闲解释道:“不是我想看,我又和你没仇,这一切,都是给别人看的。你曾复仇成功了,但他有了个外援,所以有了这一切。照我看,他一个皇帝,连你一个宫女都斗不过,实在是废物了点,他想复仇……你上次在他即将寿终正寝的时候,告诉他他的一切都是假的,让他难以瞑目,我连本带利还你,让你既什么都得不到,还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公平吗?”
  楚青青忍不住大声道:“你有病啊!”
  牧云闲笑道:“一行有一行做事的方法,你不懂。”
  楚青青理顺了他的逻辑:“照你这么说,上次被我复仇成功的倒霉鬼就是皇帝本人了。以我对他的了解,凭他的死脑筋,他不太可能理解你的理论。”
  牧云闲哦了声,仔细想了想:“一开始我把他哄住了,任务基本完成,评分已经定了,再有大的改变我可以申诉,他现在在想什么,恐怕不重要了。而且……他要向你复仇,你也已经在冷宫里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楚青青:“……”
  “好了,我要走了。”牧云闲站起来,微笑道:“一切结束也是开始,你醒来后,会发现这都是一场梦。”
  他不再留恋,走出了冷宫。
  一切都是一场梦。
  看着天边的月色,牧云闲对着月亮笑了笑。他所想的没错,在他把一切都说开后,他的雇主应该有被耍的感觉,但任务进度没有很大的变动,始终停留在六十出头。
  其中很大的一部分来源于乔笙。当这孩子学会撒娇以后,任务进度就开始飞涨了。
  牧云闲代替他重来一次人生,对于雇主而言,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只不过将那冗长又乏味的故事重新看了一遍而已,很是无聊。宫中的人表面上看或精明或势力或聪敏,在雇主而言,不过是一群向着腐肉飞去的苍蝇,指挥着一群苍蝇玩弄死了其中一只,哪有什么意思。
  复仇不过是无聊的生活中的一部分。
  他需要点新鲜的东西。
  牧云闲在找着他所要的东西,是否能找到,就看今晚了。对牧云闲来说,每个人都是独特而有趣的,苍蝇也不一定不可爱,但是雇主不想要这些。
  “走水啦!”在他走后,从冷宫传来一声惊呼。起先是在那里伺候失宠妃嫔的一个老太监大喊大叫着,后来火势渐渐大了,吸引了卫兵的注意。一群人抬着水向冷宫跑去,但那里年久失修,杂物又多,那里是那么容易被扑灭的。
  乔笙今夜是跟着牧云闲来这里的,牧云闲一个人去见了楚青青,他本也觉得不妥,劝了牧云闲几句没劝住,只好在外面等着了。当他听见有人喊走水,再看清起火的位置时,他的心忍不住砰砰跳了起来。
  皇帝还在里面。
  他跟着卫兵冲进去,看那破败的小院里冒出黑烟,忍不住一阵颤抖,他没有多想,便要冲进去——然后被人拉住了。
  “放开我。”他简直听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拿起帕子弄湿了捂住,又要往里冲,这次又被拉住了。
  “乔公公,里头没人。”卫兵道。
  乔笙回过头。
  “清点过了,里头刚住进来那位娘娘早跑出来了,除了她还能有谁?”
  还有皇上——
  他想这么说,再一看,拉住他的竟然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那位一直带着他的公公狠狠锤了他一下:“皇上等你呢,还不赶紧回去?”
  听见这句话,乔笙才有了种整颗心落到实处的感觉。
  他回了皇帝所居的宫中,瞧见这人照着往常似的,看着本奏折,对他笑道:“朕教了这么久,你怎么还那样好骗?”
  乔笙涩然道:“奴才的一切都是您给的,您愿意骗那骗就是了,您爱怎么玩奴才都陪着。”
  “以后换个称呼吧。”牧云闲说:“日后别自称奴才了,改称臣。”
  他给了乔笙一样东西,乔笙看完,突然跪下了。
  “不气了?”牧云闲笑道。
  乔笙狠狠摇了摇头。
  凭着雇主那小气吧啦的性格,想骗一个人真心待他简直太难了。牧云闲自觉能骗到一个已经是极限了,等他走后,剩下的就只能看雇主自己了。
   
 

  ☆、47。被绿的皇帝番外1

  后来的人说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典故时; 总会带上一个人; 此人是某朝皇帝; 刚继位是政绩平平; 然后某天突然开了窍; 自此干了几桩大事,而后青史留名。
  与他的功绩同等出名的; 还有不好女色的名声,据好事者考据; 明帝干出第一桩大事时的时间再往前推上个半年,就是野史中传出他再不踏足后宫的大致时间了。至于两者有何关系; 不可说不可说。
  隆冬之中的皇城被白雪覆盖,天还没亮,就有宫人前来打扫。管事的太监站在旁边,手里捂着暖炉,打着哈欠高声催促:“你们可快着点,要是到了天亮雪还没扫干净,误了哪位贵人事; 可仔细你们的皮。”
  他正喊着; 瞧见不远处有个灯笼; 赶紧闭上了嘴。等灯笼靠近; 看见来的那人,他又是一激灵。
  “乔大人。”小太监们赶紧行礼; 来人却好似没什么理他们的心思; 略点了下头; 就直接过去了。
  这人就是乔笙,他刚从外地回来,去岁某地闹了雪灾,弄得民怨沸腾,皇帝就派了他前去查清。那地方路途遥远,加上事情繁杂,他紧赶慢赶才在年前回来了。
  他到了皇帝宫中,刚到外头,守着的太监便道:“乔大人这么早就来了?您先等上片刻,容奴才通禀。”
  听对方这样说,他赶忙追问:“这么这时去通禀?皇上已经起来了?”
  “早起了。”太监道:“年前的事又多又杂,皇上已经是好几天没好好休息过了。”
  “这……”他迟疑了一瞬,刚想说什么,太监向他行了个礼,就进去了。过了片刻,有人唤他去见皇帝。
  乔笙见着皇帝时,见他精神还好,稍微松了口气。皇帝含笑看他行了礼,温声道:“怎么这么早就跑过来?”
  “也没什么大事。”乔笙说:“便是关于雪灾一事,怕奏折里说不清楚,兹事体大,臣还是当面向您禀报的好。”
  “就这?”皇帝含笑看他。
  乔笙有点别扭:“再有就是想着,事情是多的很,若不能今日早朝前见您一面,下次好好说话指不定是什么时候了。”说完又道:“是臣没料到您忙着,扰了您办公么?”
  “你这孩子。”牧云闲不由笑了:“年岁渐长,反而学了这样一幅做派。”
  他眼巴巴看着皇帝:“皇上不高兴吗?”
  “高兴,哪有不高兴的。”牧云闲道:“行了,你既是说了,是讲雪灾的事,就不说别的了,聊聊正事吧。”
  乔笙便换了语气,正经禀报起正事了。他在牧云闲面前还有点小孩脾气,在外头可不是这样。如这次雪灾,他多方探查,发现最后牵扯到了朝中一位大员。他表面上息事宁人,实则已经暗中手机好了证据,只要牧云闲一声令下,他就能直接将其置于死地。
  牧云闲听罢,叹了声:“你又是什么意思,杀还是不杀?”
  “他贪心太过,该杀。”乔笙斩钉截铁道。
  牧云闲道:“当了这么久的官了,总也学不会明哲保身。你事事都要出头,不知多少人看你这样都怕。”
  “哪有。”乔笙为自己叫屈:“明明是皇上需要臣,臣才去出头……”
  “朕让你去你就去?”牧云闲道。
  “皇上不一直是这么教臣的么。”乔笙道:“皇上说什么,臣就信什么。”
  牧云闲无语片刻,最后道:“也罢也罢。”说完转了个话题:“你改日忙完去看看太子,他也很想你。”
  这是他们相识的第十个年头。起先牧云闲给了乔笙一份差事,引得朝中众人颇有微词,人人皆道前朝亡于宦官执政,陛下这么做是要重蹈覆辙。谁知道这十年过去,多少当年说话的人贪污**,皆是被乔笙拉下马来,他自己却是如同完人,任谁都挑不出错来。
  皇帝护着,他又在民间有名望,渐渐地,乔笙出身也没人说了。加上太子年岁大了——他自小也是乔笙陪着长大的,更对他没什么意见。吵吵嚷嚷的那群人眼见着乔笙说不定能再风光一朝,自然就不说话了。
  今年年前,趁着离过年还有一个半月,本以为今年能太太平平过完的群臣又被一道雷劈中天灵盖,砸了个七荤八素。乔笙一回来,连上了三道奏折,剑锋直指朝中某位大员,人证物证皆在,堪称无懈可击。
  有人明里暗里护着他,向着皇帝说情,同时也暗暗指责他不按规矩做事,皇帝却也如往常般把手一摊,只道:“他就这性情,朕能有什么办法,要么,你再给朕寻个能办事的人来?”
  于是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两人分明是一个□□脸一个唱白脸,向皇帝告状能有什么用处。只好私底下说:“这宦官是没读过书的,不懂什么叫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且再等上一段日子,看他的下场。”
  乔笙未来什么下场他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他们却看得明白。乔笙常在宫中往来,皇帝只对外人说他兼着教太子习武的责任,实际上一半时间都陪在皇帝身边,是再近不过的天子近臣。每每皇帝办个家宴,席上都必然有他的位置。
  这夜皇宫里放了烟,众人都去看,乔笙站在皇帝身边,正看着天边盛放的花朵,忽听皇帝说:“你来。”
  他们离开了人群,皇帝亲自动手泡了壶茶。皇帝爱喝茶是人人都知道的,可他这亲自泡的茶,却几乎没人能喝到。乔笙就是其中之一。
  “当年试探你,你怨朕么?”皇帝冷不丁提起了一桩旧事。
  乔笙一愣神,再一想,想起来皇帝指的是当年那位嫔妃的事。他沉默良久,道:“当时是怨的。”
  他真心待皇帝,把皇帝视作他的一切,拼了命把真话说出来,没半点私藏,没想到这一切居然都是假的,怎能不怨。
  牧云闲道:“你知不知道一个道理,共富贵容易同患难难。从绝境中带出一个人,宠着纵着,他只要有点良心,自然不会表现的太过分。”
  乔笙道:“臣知道的。”因为那件事不久后,皇帝像是彻底信了他,对他委以重任,他也没辜负皇帝的期待,一步步向上爬,才有了今天。要那是皇帝对他最后的考验,仿佛也并不过分。
  “其实那件事的结果,不是我想看,是有别人想看。”牧云闲瞧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倒茶:“朕有一夜醒来,仿佛觉得世间之事其实都是一场梦,朕分不清自己是谁,有个人在朕耳边说着什么话,说他才是皇帝,朕实在弄不清楚。”
  “那……”乔笙愕然。
  “他不信你对他有真心,朕只好让他信了。”牧云闲道。当年他那样做,其实最大的原因是说服他的雇主。雇主想要有人真心待他,却不相信这宫中之人的心肠,如果不经历一些事去证明,单是平时表现,再多也没用,所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乔笙做的很好,他不仅说服了雇主,更说服了牧云闲,所以才有了牧云闲在这个世界的十年。
  雇主代替他回到身体后,虽然有他在时的经历,因为有相同的经历,他的思维方式也会向牧云闲靠近,可他们始终是不同的两个人,不会变成一个。他有点担心乔笙,在这里为他铺路。
  现在乔笙羽翼渐丰,他们之间,也到了要分别的时候。
  “皇上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乔笙陪了牧云闲十多年,自然知晓牧云闲的性情。他突然提起这旧事,绝不会是无的放矢。
  牧云闲说:“最近忽有所感……”
  “皇上!”乔笙大声道,引得外面伺候的宫人注意,往这边看了一眼。
  “慌什么。”牧云闲道:“朕自从那次后,就想,以后再也不骗你了。这才和你说了实话,怎么,你不喜欢么。”
  乔笙涩然道:“皇上还不如一直骗我。”
  “这可不能骗你。”牧云闲温和道:“谁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以后可莫要这样莽撞了。”
  乔笙低下头,掩饰眼中的泪意。
  牧云闲接着道:“常言道人有三魂七魄,照朕看来,朕与他,好像只是同一身体中的两个魂罢了。换了一个魂,其实不还是一个人么,何至于弄得和生离死别一样,你哭什么。”
  “陛下只是在安慰臣罢了。”乔笙低声道。
  “有什么可安慰的。”牧云闲笑道:“朕这话说的这样诡异,你不该怀疑朕又在骗你么?”
  乔笙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里。
  “以后好好的,嗯?”牧云闲继续温声道:“太子这孩子被朕教的不错,待你也好,你也记得要帮帮他。”
  这一夜过去,乔笙被牧云闲打发回了家,第二日正好太子有课,他进了宫来,发现皇帝也在。
  想起昨日的话,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皇帝看他的眼神有点陌生,迟疑了片刻,然后笑道:“乔笙来了?傻站在那干什么?还不过来。”
  看着皇帝一如往常的外表,他长出了口气。觉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皇帝在位三十年,待他一如往常。两人君臣相得,成了一段佳话。
   
 

  ☆、48。被绿的皇帝番外2

  楚青青本来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大学生; 成绩一般性格一般; 什么时候都不起眼那种。最近她觉得自己有了奇遇。
  她开始做梦了; 那梦和电视连续剧似的; 一天接着一天; 信息量超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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