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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快穿]-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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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个麻烦……”牧云闲想了想,低声说:“不如丧偶,倒还更便宜……”
  管事分不清牧云闲是说笑还是认真的,忍不住颤了下。其实牧云闲是真的认真的,遇见那么多反派里,要是坏且有智商,他还有闲心和对方掰扯掰扯,至于蠢的,他是话也懒得说,直接拍死算了。
  过了两个多时辰,小厮回报,说郑萍家的下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连门都不让他们进了,说清了自己是郑家的下人也没用,仿佛是专门防着他们似的。他们想迂回一下,先去找了正在上学的小少爷,却也听说,他几天没来过了。
  一听这,许多人心里都有数了,想必他这姐夫是有备而来。
  “去,再打听我姐夫在什么地方。”牧云闲继续温声道。
  小厮傻傻回道:“您是要干嘛?”
  “我能干嘛,有问题就说清楚啊。”牧云闲笑:“你家少爷是吃人的?”
  小厮虽然觉得哪里不对,还是忍住了回嘴的念头,一抹头上的汗,又跑出去了。过一会儿来回禀:“在望仙楼吃酒呢。”
  牧云闲就带着群人,溜达着过去了。
  老管事刚才听他说话吓了一跳,,真有点怕他干什么去。又见他一副惯常的笑模样,稍微放下了点心,跟着他到了望仙楼。
  他们这庄子到城里的路有点远,他们到的时候,他酒早就吃完了,和一帮人正说笑着,牧云闲敲门进去时,怀里还抱着个姑娘:“改日我把那悍妇休了,迎你进门当大的!进……”
  牧云闲是敲门进去的,那和和气气的样子,不认识的还当他好欺负。雇主那姐夫大名吴广进,年纪轻轻就得了秀才的名头,否则雇主爹这样的大商人也不会嫁女儿给他,没成想得了个秀才就没下文了,脾气还越来越古怪。
  牧云闲进去时,瞧了眼那姑娘,笑着问道:“这是姐夫新欢?”
  吴广进原先是很瞧不起他的,看他来,借着酒劲,笑道:“正是。”说罢又道:“说起来你才与这些姑娘相熟,看在我是你姐夫的份上,不介绍个好的给我?”
  牧云闲就没笑了,也没看他,在房间里头扫了眼,道:“拉走。”
  “哎你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吴广进大声喊着:“来人!来人!”
  这酒楼也是有靠山的,不能容着随便谁都在这闹事。酒楼里的掌柜见此,赶紧上来说和。他是认识这二人的,尤其是牧云闲,这半年多里头,他铺子里的新鲜玩意,酒楼也没少添,于是笑道:“郑少爷这是做什么?”
  牧云闲道:“家事。我知道这货背着我姐姐出来偷腥,我这当弟弟的能忍么?”
  他抬了这么面大旗出来,酒楼老板就不好拦了,却还是象征似的劝了劝:“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说开了就好了。”
  牧云闲又笑:“您说的是。”他轻飘飘的看过去一眼:“我与我这姐夫,是有些要说的……”
  被人这么一拖,吴广进吓清醒了,心里暗道不好。心说他怎么忘了,这小子十年前就是个混不吝,难不成做了几天生意,就当他是正经商人了?和他说人话,那不是对牛弹琴么。于是他赶忙小声道:“弟弟,弟弟,姐夫知错了,你就饶我这一回,都是……都是她勾引我……”
  牧云闲站定:“造谣也是旁人勾引你么?”
  “不……我……”吴广进语无伦次,牧云闲实在是懒得与他多说了,一群人直接把他带着,带到了城中的一块空地上,那里搭了个台子,见牧云闲带人来了,上头的人赶紧说:“各位父老,我们的活动就快要开始了!”
  吴广进定睛一看,这台子边上挂着个大牌子,写着郑家店里的镜子有个什么活动,心里顿时凉了,想着是要被打死,却又听台子顶上的人喊道:“有人说我家的镜子是摄人魂魄的妖物,那必然是假的么,还有人说,这话是我家姑爷说的,那更是无稽之谈,一个字都不能信!”
  他慷慨激昂道:“我们姑爷这不是亲自来辟谣来了么!”
  围在此地的人越来越多,吴广进被人压着,按在这许多人面前,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丢人现眼。牧云闲却不管他这么多,继续示意人把他按在玻璃镜前头,吴广进的丑态在他自己面前一览无遗。
  “我们姑爷说了,要在这站上一个时辰辟谣呢。”台子上头的人喊道。
  “弟弟……你……你怎么能这样呢……”吴广进知晓牧云闲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了,他心中,也对拐他来抹黑郑家的人生出几分怨恨。一时之气过去,酒也醒了,他人就越来越怂,小声讨饶:“看在你姐姐的份上……”
  “看在我姐姐的份上,我都没让你跪着了。”牧云闲轻笑:“难不成,你更想跪着?”
  那看他的眼神,真和看死物没什么区别。吴广进这些年里,对岳家伏低做小惯了,见此更是害怕,蔫着自己站到了镜子跟前。
  这谣言传的广,关心此事的人便也多。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玻璃镜子卖的又不贵,出现的半年里头,但凡有点闲钱的人家,该置备的都置备上了,用惯了玻璃镜子,再让他们去用模糊的铜镜,简直是种虐待。
  尤其是些爱打扮的人,全身镜半身镜手拿着的小镜子,悉数备上了,他们是打定了主意的,便是这镜子是妖物,他们也照用不误,最不济不用郑家的就是了。
  反正就是,郑家搞个大场面出来辟谣,给他们个理由继续用郑家的镜子,他们也是乐见其成,至于上头的吴广进是真愿意还是被压过来的,那就不管他们的事了。
  牧云闲下去坐着了,这时老管事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凑过来说:“少爷,会不会是……”
  他的意思,就是想问会不会是徐家的人来捣乱了,身为郑老爷的亲信,他对这事还是略知一二的,想到便有些担心,徐家可是修道者的家族,要是动点什么手脚,今天弄得辟谣的一出,反而会成了别人造谣的助力。
  牧云闲道:“不妨事。”他肩膀上不知何时落了只火红的鸟儿,瞧着眼神就不是善类。离远点看就更吓人了,不晓得是怎么长的,与别的鸟儿类似,都是长着两只眼睛一张嘴,却怎么看怎么凶,瞧过来的时候,总像是在嘲讽人似的。
  “对对对。”老管事呵呵笑道:“我怎么忘了,少爷有神鸟在侧。”
  牧云闲嗯了声,给神鸟拨了个松子喂,神鸟吃了,蹭他一下,示意还要,牧云闲就给他拨,同时嘴里说着:“今日有这么多人看,是绝好的宣传机会,可别浪费了。”
   
 

  ☆、78。纨绔子弟6

  要是徐家的人进来找过来; 牧云闲还是很期待的; 更省得他再多花心思防着。不过想想大致是不会太有意思了; 想出这样蠢的一个主意对付他; 简直可以说是想一出是一出; 在他们身上花时间,还不如睡一会来的自在。
  想也知道; 除了散布谣言,徐家人应该还有后招; 比如在他的镜子上用道术动手脚。他家的镜子卖的多,许多更是卖给了家境一般的人家; 他们想动手脚就没有那么难。
  要搞事,自然是要闹大,戏台子牧云闲已经给他们搭好了,他们今日不过来过来?
  故而牧云闲就看着这一幕,很是悠闲自在。吴广进在台子上站的时间长了,有些摇摇欲坠。他这个人,这些年胸无大志; 混过一天是一天; 简直可是说是废了。
  牧云闲也没管他; 就让他在上头站着; 到了时间,把他拉下来; 放到牧云闲身边; 吴广进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牧云闲瞧了他一眼,先是由着他休息,自己看着台子上的情况。
  台上,被他拉过来充当主持的掌柜说着话:“在镜子面前坚持站上一炷香,这面镜子就归你了!”
  牧云闲看着,冷不丁道:“好玩么?”
  吴广进抖了下。
  “看什么呢,还不快扶着姑爷坐好。”牧云闲轻飘飘看了眼旁边的小厮,那人赶紧扶着吴广进坐下了。牧云闲给他倒了杯茶水,继续柔声道:“我今年刚见了你,瞧着你拿庸庸碌碌的样子便觉得你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你能拿出这点勇气坑我郑家一把,我还当你不是个懦夫。”
  吴广进终于缓了过来,颓丧片刻之后,咬了咬牙,声色俱厉道:“我是傻,但你是觉得,你们想跑就能跑么?我告诉你,你们得罪的是徐家,出了仙人的那个徐家,我看你们还能风光多久!”
  “又长本事了,敢还嘴了。”牧云闲轻飘飘看他一眼,笑道:“我刚在人群里看见你儿子了。”
  吴广进没反应过来,牧云闲说:“就是你那个比我还大的庶子。”
  “你好好喝茶,多休息上一会,等会还有些事需要你配合呢。”牧云闲道:“要是没了你,这出戏唱起来也没有什么意思。你猜到时候,你那儿子管不管你?”
  放完一句狠话,看见牧云闲的表现,吴广进又有点怂了。牧云闲把自己这边的一叠点心往他那推了推,又笑:“你先歇着,听我说说我要怎么办。等会呢,我就去你家,问我姐姐要不要和你和离,她要是说不,我就把你腿打断,省得你成日惹是生非,在家当个废人就够了……”
  “你……”他气道:“你……”
  “我开玩笑的。”牧云闲说:“你可别怕。”
  他虽然这样说,吴广进却更怕了。要是牧云闲发个脾气,他心里还有点底,他这样温和的和他说话,反而让吴广进不知道该怎么想了。
  这时人群里冲出来两个人,抬着块镜子,大怒道:“我媳妇就是天天照了你们的镜子,才会昏迷不醒!”
  现在人正是多,见了真出事了,围观者更是哗然。牧云闲没直接过去,他肩上的重明飞到了那群人边上,牧云闲也跟着过去了。瞧见那镜子,他就知道,上头应该是被动过手脚了。上头蒙着一层光环,摄人心魄。
  见他过来了,来挑事的人一个健步冲过来,就要去动牧云闲:“昨天人还好好的,今天就……”
  “今天就怎么了?”牧云闲道:“一天时间就把人魂取走了,当我是那高门大派中的长老么?若我家这镜子真有这奇效,你还能花这么点钱买着?”
  他说的有道理,于是人群中传出个声音:“好像是这样的……”
  牧云闲继续道:“你看这镜子,还照的清楚人影吗?要是真的如此,你妻子为何还会对着它看?今日你们听了消息就找上门来了,要是镜子买时就有问题,你们昨日会不过来找吗?”
  于是人群中的声音又说:“是啊,你看郑家这台子才摆起来多长时间,他们就便已经找上门来了,岂是好欺负的人家,这镜子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他们哪能没见过,可要是见过,又怎么会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被郑家下人拦着,男子还是一个劲的想往里冲,大喊道:“你,你可别想抵赖!害了人,你是要偿命的!”
  牧云闲让下人退下,自己走到了镜子边上。在上头,摸索了两下。在木质的镜子边框与玻璃之间,他抽出了一张纸来。
  “嚯!”人们都吓了一大跳。
  这张纸被抽出来,镜面逐渐恢复了清晰。牧云闲把它展开,给了男子,道:“这位大哥,你还是先想想,你们最近是否得罪了什么人吧。”
  男子张口结舌。
  戏唱到这时候,牧云闲的目的算是已经达到了。这里围观的人足够多,郑家也算是最近的热门话题,有足够的动力让围观者去传播今天发生的事。现在,听着周围的声音,许多人对郑家镜子妖物一事的印象,已经是变成了有人特意构陷。
  牧云闲是出手的早,谣言还未在群众中传开,反而是辟谣弄得比较热闹,这一步,过得不算难。怕后面还有什么事,牧云闲把重明留在了这里,然后让下人把吴广进提溜着上了车,准备到吴家去上一趟。
  吴广进也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事,瞧着牧云闲没倒霉,他是恨得咬牙切齿。却也不敢说。牧云闲看出了他的表情,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这步为何进行的如此顺利?”
  这正好让牧云闲说着了,吴广进虽然嘴上不说,眼神里也流露出来这种意思。
  牧云闲笑道:“是托啊。”
  “你看吧,虽然我们郑家斗不斗得过你口中仙人的家族,暂时还说不清楚,弄死你不是很容易么?”牧云闲说:“你动那些手脚,我这不是随便就解决了么?”
  吴广进已然是被他气坏了。
  “就这点胆量,又是想造谣我家,又是关我姐姐,你是疯了不成?”牧云闲道。
  他们说着,车已经停在了吴家的门口。
  其实再细细想来,牧云闲还有点理解吴广进的想法了。从上辈子他的所作所为来看,他与郑萍的积怨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
  郑萍性子刚强,说一不二,当初郑老爷给她挑了这个夫婿,未必没有看吴广进好压制的意思。他本人性格软,家世也比郑家差了一筹,郑萍嫁过去不至于受委屈。谁知道时间是个这么神奇的东西,当年他性格软,软着软着就成了懦弱,再往后就成了色厉内荏,以至于矛盾不可调和了。
  牧云闲看过雇主的记忆,只觉得这人性格实在是有问题。郑老爷选他虽然是存着小心思,但对他也一直不差。郑萍更是对他家尽心尽力,不说旁的,便说郑萍与他刚成婚那段时间,生不了孩子就给他纳了妾,有几人能做到的。
  吴广进心中与妻子有了误会,或许是因为郑萍性格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别的,可他就是什么都不说,就是憋着,最后在心里与妻子反目成仇,有人递了把刀过来,他就被冲昏了头脑,干出了无可挽回的事。
  他先是让自家的下人敲了门,吴家的下人开门,一看又是他们,赔笑道:“这位小哥,我们刚才不是与你说过了么,我们太太近日身体有恙,不方便见人……”
  “是么。”郑家下人道:“你们老爷可是和我们一起回来的。”
  “这?”开门的下人一时错愕,再一看,就见他们老爷被郑家人随手提溜着拎过来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他也不知道怎么是好,旁边有个机灵的,赶紧跑了,也不知是找谁去通风报信。
  “郑少爷,您这是……”下人迎上去。
  “进去看我姐姐。”牧云闲说:“你们老爷许的。”
  “我……”吴广进刚想说什么,又看了眼牧云闲的脸色,半句话都没说出来。
  “你可想好了。”牧云闲说:“当然,你也可以觉得你已经把我们郑家得罪死了,五十步与百步没什么区别……”
  吴广进闭了闭眼,刚想说什么,门口出来了两个人。
  “亲家在我家门前大张旗鼓,这是为了什么?”来人是吴广进的母亲,吴家的老太太。
  牧云闲道:“没什么大事,来看看我姐姐。”
  “那有何必闹成这样,郑少爷也年纪不小了,该知点分寸。”老太太一顿拐杖,道:“薇儿,还不快把他拉过来?”
  她说的薇儿正是吴广进那妾室,听了老太太的话,赶紧过去拉吴广进。吴广进看见她们,心里有了点底,安慰着自己,牧云闲姐姐还是他妻子,不至于怎样,正打算随着他们过去,牧云闲却说了:
  “你平时伺候我姐姐也是这么不尽心么?”
  那姨娘也是和吴广进差不多大的人了,虽说名分上是牧云闲姐夫的妾,可被一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人这样说,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放肆!”老太太又敲了下拐杖:“你到底想怎样?”
  “既然老太太问了,那我就说上句实话,我是来闹事的。”牧云闲歪着头看她,悠悠笑道:“见过来闹事的人么,您觉得会怎样?”
   
 

  ☆、79。纨绔子弟7

  “少爷!”牧云闲身边的老管家终于无话可说了。
  “没什么; 我会处理好的。”牧云闲说:“趁我现在还高兴点; 我要见我姐姐; 您答应吗?”
  老太太气的脸色发白:“你郑家不过是一户商家; 竟敢这样无理……”
  “我当然敢。”牧云闲依旧对她笑着:“我为何不敢?依着我家的权势; 动动手指头就能毁了您儿子的前程,我为何不敢?”
  “好……你……”老太太大喝:“来人……”
  “娘!”制止她的居然是吴广进那个妾:“您还不明白么?他能做出这等事; 不计后果,已经是疯了; 您和个疯子要怎么讲理?”
  老太太回过神,瞥了眼畏畏缩缩的儿子; 终于咬牙切齿道:“你去就去,不过你可别想威胁我!你姐姐做着一天吴家的媳妇,就得守着一天礼法道义。你今日要痛快,我就让你痛快,改日我看你怎么收场!”
  牧云闲对此充耳不闻,还颇是温和的说了句:“多谢您了。”
  他语气一贯温和,说话的内容却宛若精分; 一会半点不饶人; 一会又客客气气; 在这里的围观者一时都想不清楚; 他到底在干嘛。
  牧云闲带着一群人进了吴家宅院,见着了他姐姐郑萍。郑萍倒也还好; 没像是受什么委屈; 正指点着她女儿绣花。见了牧云闲进来; 她诧异道:“你怎么进来的?”
  牧云闲说:“无外乎是那两套,先是讲道理,道理讲不通就放狠话,再说不通就干点别的,还能怎样?”
  “你……你把他怎么着了?”郑萍到底是个在古代制度下长大的女子,念着旧情,听了牧云闲的话吃了一惊。这段时间里,她对牧云闲的性子也有了几分了解,往常心里觉得弟弟果决点事好事,可现在,这份果决让她胆战心惊。
  “还没呢,我向来没有随便动别人东西的习惯。”牧云闲说着:“有些话我先得给你讲清楚,若没有今日这一遭,我还不知道,这人竟然恨我们家恨成这样!”他把今日发生的事一一与郑萍说清楚了,包括他如何与徐家勾结,要害郑家,最后问道:“我尊重你的看法,你要和离么?”
  郑萍听罢,意外的没有生气,反而是显得颓丧:“我……”
  她竟想不明白,自己尽心尽力为丈夫操持家事,做了二十年,竟然换得了这样的下场,她的枕边人是何时与她离心的,她都不知道。
  “我……我孩子在这啊……”郑萍说:“他们爹是狼,我要是走了,你让他们怎么办?”
  “这有什么难的?”牧云闲笑:“你若是信我,简简单单就能处理的事。”
  “好好好。”
  这时老太太他们三人走了进来,听见他们说的话,老太太冷笑:“你郑家家大业大,我家奈何不了你,你今日尽管走便是,若是不走,你看我会不会使着做婆婆的权利,教你这媳妇为人处世。今日我耐你不得,可公道自在人心,看这全城的人,一人一口唾沫,能不能淹死你。”
  郑萍脸色忽的一沉,拉住了女儿的手。
  牧云闲听这话却听得有趣,微笑道:“您活了一把年纪了,公道是什么,您还不清楚么,公道,不就是人嘴里说出来的一句话么。在前朝,寡妇改嫁了,还有人要给死了的丈夫找个公道呢。”
  “大胆。”老太太喝到:“你要是非要颠倒黑白,我豁出去这条老命也要……”
  “您已经失了机会了。”牧云闲道:“刚才在外头,您直接混到了,说不定还管点用。这会儿,您儿子因为造岳家的谣,被我当鸡崽子是个拖了一路的消息已经传开了,我姐姐气急之下,愤而带着孩子回了娘家,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老太太猛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却见他畏畏缩缩的低着脑袋,不敢说话。
  “是,我是带人上门了,可我才多大,这叫少年意气啊。”牧云闲说:“我就这么一个姐姐,大我许多岁,我们感情好谁不知道。我因一时之气做了错事,不值得原谅么?”
  牧云闲温和的说着话:“我从进门到现在,不就是这样么,我还做什么了?”
  抛去细枝末节,仿佛真是这个样子。但想想牧云闲刚说话的口气,众人又觉得很是不对劲,老太太被他气了个仰倒,颤着声道:“你一个外人,劝我儿子媳妇和离,还威胁他……”
  “您省省吧,那把人淹死的一人一口唾沫,都是为了主持公道喷出来的。”牧云闲道:“吃软饭的女婿,反过来坑害岳家,正被人唾骂着,为他说话的人都叫什么,狼心狗肺啊。”
  眼见着他把吴家所有的路都堵死了,老太太就差没晕过去了。身为当事人之一,郑萍已经冷静下来了,拉了把牧云闲:“你快别说了吧。咱们走就是了。”
  “那好吧。”牧云闲对旁边的小侄女说:“叫你弟弟,咱们走了。”
  “升儿是我吴家的孙子,你要带走他?你想也别想!”老太太听见有人要动她心肝宝贝,又复活了。
  “儿子儿媳拌了几句嘴,您连学都不让孙子上了么?”牧云闲佯装惊道:“嗬,您这老太太实在是不讲理!”
  “娘!”这下她是彻底撑不住了,软软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吴家一片兵荒马乱中,牧云闲大摇大摆的就带着雇主姐姐和两个孩子走了。
  事情传开,自然许多人对他有不满。现行的制度下,不论是为了什么,娘家人跑到婆家去闹事,说破大天也是错的。维护自己一直遵守的制度是许多人的本能的选择,细细探究,实在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罢了。
  牧云闲也没打算改变这点,他解决问题的重点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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