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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快穿]-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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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害了旁人为基础,那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身为被牺牲的那个人,在她的眼里竟像是加害者似的,雇主感觉很是嘲讽。在听过她的话以后,直接招来了家中的侍女,通报双方父母,把未婚妻送了回去,并明言要退婚。
  本来事情发展到此处,他还是占理的,然而又发生了一件事,让情况急转直下,雇主的绿帽子上又多了一顶黑锅。
  正是在他将未婚妻送回家当晚,有件事在江湖上传开。他那兄弟凭着自己的师父的面子,躲到了一户人家中,而那一晚,从雇主那兄弟连带着那家的一家五口,尽数死于非命。
  此事一出,才正是满城哗然。
  那户人家在江湖中也有些名声。那家家主功力虽然平庸,为人十分仗义,是江湖中公认的好人,出事时,他最年幼的孩子还不到一岁,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幼童都杀,可以说是十分的丧心病狂。
  出事了,最先被怀疑的,除了一直在追杀那人的雇主未婚妻家,就是雇主本人了。说起来,倒是雇主本人的嫌疑还大一些。
  因着未婚妻家追杀那人,是为了出一口气,也是为了挽回名声,断断没有害死无辜者一家的理由。反而是雇主,因妒生恨,恨得整个人都不理智了,面对非要护着他仇人的侠客一家,做了不理智的事,也是大有可能。
  正在此等风口浪尖之上,不知抱着什么样的缘由,雇主的未婚妻出来说话了,言道出事那天,雇主去找了她,只要她答应嫁了,就放过他那位兄弟,但她深觉雇主是个小人,断然拒绝了她。
  她还特意发了一封信告知天下,信中除了对死去侠客一家的惋惜,便是对自己爱人的哀伤,最后笔锋一转,说自己今生不再嫁,为她的爱人守着,更要为他复仇。
  这信写的好,旁人唏嘘之下,竟将她的名声都洗白了。旁人言道,她背着未婚夫与他人生情固然不对,可这两人又没有做什么出格之事,发乎情止乎礼,又有何错处?见她如此伤感,谁还能苛责一个刚没了爱人的女子。
  她家顺利摘了出来,剩下的就只有雇主。此事出的蹊跷,查了很久都查不出来,最后看客们便将这笔烂账扣在了雇主家身上。至此,在人们的记忆中,便有了定论,是雇主做的——且因他做的太过周到,叫人拿不着证据,他依旧能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
  所谓三人成虎,就是这个道理了。因谩骂的声音太大,不少武林中人都不愿与雇主家为伍。更有甚者,他家弟子出门,还会被欺凌。就在这短短几年的时间之中,曾经盛极一时的大家族就此败落,所吐出的红利,竟然一半都被雇主未婚妻家吃下了。
  雇主心中怨恨,却已经无心深究当年之事的因果了,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维持自己仅剩的家业上,然而宿命还是没有放过他,许多年后,一个年轻人找上了门来,刺杀了他。
  看着那熟悉的眉眼,雇主哪有不知道的。这些年他已然将那人的眉眼在心中描摹了千百遍,再看见时,只觉得发自内心的阴冷。
  在临终前,他问那少年:“你父亲究竟与我有何仇?”
  那少年大言不惭道:“我父亲都与我母亲说了,昔年你为了和他争一个女子,不顾你俩年少时的感情,在背后煽风点火,鼓动我外公害他,好几次都险些害了他性命。若不是有师公相救,真要被你的奸计得逞。我身为人子,自然是要为他复仇。”
  雇主止不住狂笑,笑的少年莫名其妙,又补了一剑就跑了。雇主最后失去意识时,想的是,外人应是又要庆贺一番了,他这罪人,过了这些年,终究是伏了法。
  这一辈子看的牧云闲憋屈,心中只道雇主一家都是老实人,被人从里到外都算计了个明白。他醒来后,瞧着一屋子狼藉——出事之后雇主经受不住打击,在屋里喝闷酒来着——嫌弃的开了窗户。
  那窗户外两个小丫鬟正在扫撒,小声谈论着:“听说有人又来闹事了。”
  “你说什么?”牧云闲隔着窗子,对她们轻声笑道:“又有闲人来伸张正义了吗?”
  小丫鬟吓了一跳,连忙请罪,牧云闲摆了摆手,说:“叫了你们蓝儿姐姐来,我得换一身衣裳。”
  小丫头们面面相觑半晌,最终诺诺应是。
  在桑家大门外,一对少年男女对着大门叫道:“何不叫那杀人凶手出来说理?”
  他们叫嚣了几遍,桑家大门始终不开。许久后,终于从里面出来了个人。
  “你们若是压制和我讲道理,那就好好听我说如何?”
  “呸!”那少女柳眉倒竖,道:“狗贼,休要胡言乱语,拿命来!”她说着,一剑刺出,却被牧云闲挡下了。
  “你这丫头,好生不懂事。”牧云闲眉头轻挑,扣住她手腕,扔给一边的人,道:“连同那个,一起绑了,这丫头就让她在屋里待着,至于那不懂事的小崽子,等我去写了牌子,你将他绑在街上……”
  这对少年吓了一跳,又听牧云闲说:“是你们先不听我讲道理的,我不做什么,只要你们平心静气听我说说话罢了。”
   
 

  ☆、千夫所指2

  他绑了这两个人; 平心静气回自己屋里写文章,过了一会他爹来了,敲了门进来; 一看他桌上写了几个字的文章,叹了口气:“何至于此?”
  “哪里不至于?”牧云闲把笔搁了; 垂眸道:“我无愧于任何一人; 岂能任由他们泼脏水?这口气我咽不下。”
  “你咽的下咽不下又有何分别?”桑父道:“到了如今这地步,还有人听你说话吗?你不如等上些日子,外面的声音自然就散了; 现如今你多说一句; 正是多丢一分的人。”
  牧云闲来到的时间点正是他那未婚妻淑英刚发下文书之时,被她挑拨的,许多人都愤愤不平。这还是事情刚开始时,桑父只看见了自己多说一句就要招三句骂; 怜惜自己儿子,就想着忍忍算了,过上一段日子; 自然就消停了。没成想有人借题发挥; 最后真把黑锅全给扣过来了,让他们后悔莫及。
  “您这话说的不对。”牧云闲道:“被人议论不叫丢人,为了这几句流言蜚语畏缩不前才是。名声价值几何?脸面价值几何,骨气呢?若我今日,只是怕几句闲言碎语退缩,日后必是被人逼的退无可退; 粉身碎骨。”
  桑父听了他这话,感叹一句,半天没出声,然后又问他:“你想怎么做?”
  “很简单。”牧云闲说:“谁要说话,就要他拿出证据来罢了。”
  桑父长叹一声,道:“也罢。到底是我和你娘的错,没看出来,竟给你找了个这样的未婚妻,连累了你。此事是你受委屈了,由你想怎么做,就去做,出了什么事,有父母在你身后帮你。”
  牧云闲微微笑了下,说:“多谢。”
  桑父虽有些担忧,不知道牧云闲要做什么。不过瞧着颓废已久的儿子终于打起了精神,还是觉得欣慰。
  有了桑父的保证,牧云闲实施起自己的计划就更有底气了。
  现在的桑家还没沦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牧云闲动起手来,阻力要稍小一些,倒是好事。他是深知,眼下当时的案情无法查明,桑家摆脱不了莫须有三个字,想要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几乎是不可能。
  他也没有这个意思,或许日后他会查出真相,帮雇主洗清冤屈,但也绝不会在此时。时间就是生命,他一刻不出声,那黑锅一刻就在他身上扣的严一些。想要把雇主身上的脏水洗下去,要么找个更有可能的人甩锅,要么就想个法子让他们统统闭嘴。看见来他家门口叫骂的那对少年时,牧云闲忽然就知道怎么办了。
  他将那两个叫骂的‘正义之士’扣下的消息很快传开,一时间,桑家越发有了些雇主前世的样子。
  这两个孩子他是认识的,半年前遇见他时,还乖巧的叫上一声师兄,眼下却是翻脸不认人了。他俩出身于一个大门派,自小得师门长辈娇宠,借着这缘由,牧云闲带着他们直接上门。
  他出去也没瞒着别人,去哪里人人皆知,在那门派的山门之外,牧云闲带着人将那两人绑了,引得无数人注意。他却客客气气的对着守门者道:“桑氏行微,请段先生出来说话。”
  段先生就是这二人的师父。守门者也不是一般二般的人,在这门派之内,每日都有高等级的修行者在门前轮值。今日来的这个脾气不算好,见着牧云闲绑着他家徒弟,皱起了眉头:“你这是做何?”
  牧云闲道:“贵派子弟上门闹事,我拿了他们。想着他们还唤我一声师兄,故而他们行动虽是无理,却也不能计较,就想着凡间处理此等事情的方法,孩子惹了事,自然要家长出来赔礼道歉,今日来,不过就是求这样一声罢了。”
  “道歉?”这位姓徐的修行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来我门前闹事,还要我门中道歉,你当我天行宗是什么样的地方?”
  牧云闲微微笑了笑,忽然高声道:“我只问你一句,你可讲道理?”
  “荒唐。”徐长老道:“我又和你没有关系,我为何要和你讲道理?”
  “那就请你通传段先生。”牧云闲道:“既然是他的徒弟惹了事,我便和他讲讲道理。”
  此时徐长老脸上已经有了几分厌烦,不愿再和牧云闲多说,便一掌击出,道:“无知小辈,我今日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道理。”
  牧云闲让了让,避过这一下,反过手反而给了他一掌。徐长老刚才的一下是想震慑牧云闲,并未动真格,只是想着记忆中这位桑家少主的修为,想要将他击败,却不料壳子里的人换了牧云闲,他自带修为,比原先雇主的实力强了许多,徐长老一时不查,反而被他伤到了。
  牧云闲退了两步,淡淡道:“请两位先生帮我一把,把他绑起来。”
  他这次来可不止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有桑父支持他,听了他的计划之后,请了家族中的两位高手出来。这两人的水准还在徐长老之上,听了他的话,虽不知他要干什么,还是依言将这位徐长老绑了,与那两个小辈放在一起,牧云闲站在门前,也不加掩饰了,高声道:“请段先生出来说话!”
  此时,旁人见他如此,也忍不住议论纷纷。雇主所在的桑家势力不小,他们虽是在背后嘀嘀咕咕,当着牧云闲的面却是不敢,何况牧云闲刚绑了天行宗一个长老,还在他们门前叫嚣,他们都以为牧云闲是疯了。
  这下子,除了两个弟子,又折进去一个长老,天行宗总算是按捺不住了。看着牧云闲堵在他们山门前,觉得丢脸,只好出来应付了一番。这次出来的正是当时两个年轻人的师父,段长老,他与那位徐长老性格不合,更是温柔些,见了牧云闲这阵仗,不由苦笑:“贤侄啊贤侄,你这是干什么?”
  “不做什么,只要一个交代。”牧云闲道:“贵宗二位弟子到了我家门前叫骂,口口声声说我是杀人凶手,想必他们如此笃定,是因为贵宗已经掌握了切实的证据了。”
  “这……”段长老声音一停,只得道:“孩子年纪小,不懂事罢了……”
  “孩子不懂事就教。”牧云闲道:“只是不知道,段长老身为他们的师父,是如何想的?十几岁的人了,还是童言无忌,我虚长了他们几岁,就合该肆无忌惮的受他侮辱吗?”
  “天下人人皆知,就是你害了人!”那两人中的少女见她师父哑口无言,冷笑道:“你休要狡辩。”
  段长老见自己徒弟这样,更是苦笑连连,他已是知道牧云闲来做什么的了。也是因他惯着那个丫头,以至于有了今日,叫他们师徒都成了旁人行事的工具。果然少女话音未落,他还来不及打个圆场,又听牧云闲道:“让我猜猜,你这样说的证据是什么。”
  “身为男子,被爱人与友人同时背叛,已经是失败到了极点,这样的人自然是该受人蔑视。眼下又出了这等事,需要一个人上前担下一切,公理正义方不至于湮灭。如此说来,哪还有一个人比他更合适,反正是该死之人,让他去死就对了,是这样吗?”
  牧云闲转过身去,看着那少女,厉声问道:“你说,是也不是?”
  “不是!”少女喊道。
  “那就是另一个缘由了。”牧云闲道:“既是人人都这样说,那就是真的了,否则为何旁人只说他,不说别人,还能冤枉了他不成?”
  他冷淡看着少女,在众人注视之下,少女半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张了张嘴,竟哇的一声哭了。
  “行了,闭嘴。”段长老苦笑一声,喝止了自己徒弟,无奈道:“贤侄,我这做师父的,在这给你陪不是了。”
  牧云闲说:“那您是承认了,您家这徒弟不分是非,不讲道理,只凭自己臆断行事?”
  段长老声音一梗,道:“这……”
  “知错就改,本也没什么大碍。”牧云闲道:“我来只为求一个公道,您要给了我,我也不至于和一个孩子计较。”
  段长老闭了下眼睛,道:“晚心,认错!”
  被师父厉声呵斥,少女也吓着了,加上在一群人面前格外丢脸,也是下不来台,最终只得抽抽噎噎认了错。
  牧云闲又看了那徐长老一眼,在众人注视下,他自知不占理,也拉不下脸道歉,只得恨恨哼了声。
  围观者见此有些傻眼,牧云闲刚说那话,其实都是真话。灭门案之后,正经去查的高门大派都没查出来什么线索,他们哪知道什么内情,不过是被带着,以讹传讹罢了。实话是这么回事,牧云闲占了便宜,抓着没有证据这一点压着少女道了歉,他们心里还是不服。
  人的眼睛其实有时有些意思,只能看见自己想看的。见少女吃了亏,他们只觉得,牧云闲这是歪门邪道,要是换个脾气不太好的,吃亏的就是他了。
  牧云闲不久之后就告诉了他们,遇见拿不出证据,还不讲理不道歉的,他会怎么做。
  被他杀鸡儆猴的是个邪道传人,邪道比魔道好些,是中立阵营,却也都是愤世嫉俗的性格,正道要脸,牧云闲问他们,他们是否拿不出证据就污蔑别人,十个正道有九个不敢承认,他就不一样了,多半会回一个:我就是觉得,梦里梦见的,你奈我何?
  牧云闲直接找上门去,先礼后兵,问他有没有证据,等他说了没有,牧云闲差点要了他性命。只留一口气,等恢复了,想到那个名字就哆嗦。
  牧云闲挑人挑的好,都是些背景在桑家之下,却造谣造的多的,一一打上门去。弄得一时间跟风骂过他的人都战战兢兢。
  桑家惹不起的人里,倒不是没人看不惯,只是他们终究还是没有证据,找上门去,总该有个幌子做遮羞布,那要如何说?真话是他们觉得就是这样,桑家少主一个带了绿帽子的男人不配为自己辩解——这总不能说,他们是要脸的。
  这般下去,谣言虽止住了,桑家口碑却比之前差了不止一点,在他们说起来,都不是什么好话。牧云闲完全不在意,既然他们觉得他是个动辄灭门的冷血之人,他这辈子,就真做一个这样的人。
   
 

  ☆、千夫所指3

  当舒延俊走进桑府时,战战兢兢的出了一口气。四处看看; 却见这里并不像是旁人所言; 是个阴冷的魔窟; 反而布置的很是精致; 路边的花很多都不是什么珍贵的品种,却被照顾的极好,与环境相融合; 叫人看了就心情愉快。
  “公子,公子?”他正小心四处看着; 忽然听见有人叫他; 忙抬起头看过去,是带他进来的掌柜满脸疑惑的喊他。他这才察觉到自己刚才是走神了; 顿时满脸通红,道:“是……这花园太好看了。”
  “哦,无妨无妨。”掌柜笑道:“头一回来的人; 很少有不入迷的。据说; 是少主为了他养的那只鸟建的。”他说着还跟舒延俊指点:“譬如那棵千面柳; 虽是低级灵物; 却让重明小公子看上了; 少主把他买来下带回来的。”
  “重明小公子?”舒延俊一脸疑惑。
  “少主的鸟叫重明; 人都说他是当自己亲生的养的。”掌柜瞧他不信,又笑:“和你说了不是,私底下少主很是随和,你自然不必担忧。”
  舒延俊赶紧摇了摇头:“见这等大人物; 恭敬些是本分。”
  “也罢也罢,”掌柜只好道:“到时候你见了他就知道了。”
  舒延俊长出了一口气,跟在掌柜身后,再也不敢乱看了,规规矩矩走着。
  他幼时是一个寻常的农户之子,后来被父母卖了,跟着一户商户家的少爷做生意。那家商户家的少爷于修道上没有天分,便也歇了这心思,专心经商,他自小就跟在那少爷身边,两人关系很好。
  那天少爷忽然与他说,联系上了一人,要他去府上见上一面。他本来看少爷少见的如此兴奋,还很是好奇,结果一听那人的名字就吓了个半死——少爷说的竟是传说中那桑家的少主!
  桑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专横跋扈,若是得罪了他们,连皮都剩不下,少爷要与他们做生意,是疯了不成?可没等他提出疑问,少爷便笑了:“你道桑家少主是个恶人,你却没看见,与他做了生意的人,都发大财了,若是我怕那名声放过了这机会,才是天大的傻子。”
  舒延俊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可反驳的地方,就也跟着桑家的掌柜来了。他本是以为他会去个别院一类的地方,结果牵线那位掌柜,一路把他领到了桑家的主宅,这可把他吓坏了。
  刚刚进来时,还是在下人出入的小门,那高门大院里的下人已经是够让他害怕的了,再往里走,连下人都见不着了,就让他更害怕了。胆战心惊许久,终于,掌柜停了下来。院子里头出来个小丫鬟,很是活泼的样子:“文伯,这就是少主此次要见的人?”
  被唤为文伯的掌柜说:“是啊,少主在吗?”
  “在里面喝茶呢。”小丫鬟轻声笑道:“稍等,待我去通秉。”
  他在外头等了会,换了个丫鬟叫他们进去了。那位桑家少主正坐在院中喝茶看书,要是不是先和他们说了,他们还会觉得这是个隐士一般,却与传言中不太相同。
  桑家少主听见脚步声,站了起来,对他们客气道:“请坐。”
  两人就坐下了。
  牧云闲瞧着这年轻人一副随时要跑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就多看了他两眼,倒把那年轻人又吓了一跳,牧云闲问他:“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少主是时间不可多得的人才。”舒延俊想了一瞬,脱口而出道。
  “就是可惜人品不怎么样,是不是?”牧云闲微笑道。
  舒延俊赶紧摇头,牧云闲却又笑了。
  此时距离他来到这这个世界已经过了三四年,这段时间足以把曾经的事压下去了。当然还有些抹不去的后遗症,是牧云闲那些年间的铁血手段来带的,更是他在这事之后的处事风格带来的。就像是舒延俊这样的人,要他说为何对牧云闲产生那样的印象,恐怕他都已经说不上来了,不过说起桑家少主,他肯定要害怕。
  牧云闲并不觉得他这反应奇怪,看这年轻人也不算讨厌。由他在外面的名声来看,此人敢来见他,已经是胆识过人了。于是牧云闲对他笑道:“有句话叫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你觉得是不是?”
  舒延俊不知他为何突然话锋一转,和他聊起了俗语,一头雾水,道:“我觉得……不是。”
  “哦?”牧云闲问:“怎个说?”
  “我娘在时常说,有些人,你和他客气,他是要对你蹬鼻子上脸的。”舒延俊被牧云闲带着笑容看着,忽觉有些放松,老老实实道:“我觉得我娘说得对。”
  牧云闲被他逗笑了,连声道:“是是是,你说……不,你娘说得对。那我且问你一个问题,你对几年前那些往事知道多少,又怎么看?”
  “您……很无辜。”他这回倒是说实话了:“他们既然没有证据,就不该信口雌黄,伤您的名声,还让您难过,实在是过分。”
  牧云闲道:“我是觉得你这人有些意思了。”
  舒延俊赶忙道:“不敢当不敢当。”
  “一句话罢了,有什么不敢当的。”牧云闲淡淡道:“当年之事,我这些年中一刻都没有忘记。无论世人记不记得,我都是要查下去的。”
  舒延俊这才知道了他到底要说什么,话题进入正题,他赶紧竖起了耳朵。
  “当年出事的韩家,就在你家少爷常活动的范围之内,我也是打听了一番,才定了你们,我觉得你们有这能耐。”
  “这……我家少爷连修行中人都算不上,这还能做什么?”
  听他赶紧辩解,牧云闲摆了摆手,制止他:“并非是让你对付谁,我只是说,你家少爷是商人,认识的人多,也说得上话,就托他多去打听打听。”
  舒延俊问道:“您的名声在那,问起来,谁会刻意瞒着您?”
  “那可多了。”牧云闲道:“就比如我那前未婚妻家……”
  舒延俊顿时一副心有戚戚然的样子。
  牧云闲又说:“不是让你们去问那些有名有姓的人,只问街上的普通人,贩夫走卒,老农,丫鬟,只要是能提供线索的,便给赏钱。”
  “可以。”这个年轻人好像已经完全相信了牧云闲,对着他赶忙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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