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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人生[快穿]-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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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主又要发怒,内门弟子行了一礼,道:“晚辈告辞。”
  他们离去之后,果然将一切证据告知于天下人。提起成修,人们便不得不提起两年前,在那客栈之中,成修的师父‘琴师’发出的那封信。
  那封信中说道,周公子害成修堕落成妖魔,不过是因为一处机缘中的几根异植,那处秘境选了成修进入,没有选择周公子,因而他因妒生恨,害了成修。
  当时便有声音说,这是周公子能做出的事情。因他自己资质不好,能拜入宗主门下,全凭那丁点血缘。且他在哪顶级宗门之中,向来是被同门碾压的存在,故而嫉妒英才之事向来不少。且他心性狭隘,这般对一个无辜者正是理所当然。
  不过多数人还是不信的。这次两派彻底撕破脸,证据拿了出来,众人再提起成修之时,无不唏嘘感叹,觉得可惜。
  最后,那位内门子弟还说道,他这条性命是为成修所救,他对成修,别无报恩的法子。只得实现他的遗愿。
  他与那位周公子之间,有六年之约,如今成修既然是不能上门了,便由他代劳,替成修讨个公道。
  此话传到牧云闲耳中时,他正和重明一起陪着成修——虽然成修并不需要他陪。
  “没想到,这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牧云闲轻声笑道:“我原本只是给了他那些证据,甚至做好了准备,他们会拿这些证据做些利益交换,没想到他居然愿意为你做到这一步。”
  “不是您告诉我的吗?”成修道:“您对我说,我是否能守着世间公理正义,与我的身份并无关系。无论为人还是为魔,只要我心中存着念想,我便是人。”
  “很好。”牧云闲笑道:“看来,你不再犹豫了。”
  “正是如此。”成修对牧云闲道:“我最初曾经是犹豫彷徨,为这不为世人所接受的身份沮丧,甚至想要放弃,直接一了百了……”
  “你现在不想了。”牧云闲对他微笑。
  “确实。”成修说:“我已经找到了我自己的道。”
  “祝你成功。”牧云闲温声道:“看你这样,我觉得很高兴。不过现在……”他想了下,说:“你是该出去做点什么了,不然,那位都要替你把仇报了。”
  这几个月间,世人皆议论纷纷,等着周公子一门上下对这份证据做出回应。他没有等来他说话,却等来了另一个人。
  这人是在世人口中早已死去的成修。
  他回来的办法也很是引人注目,他再度挑战了一个比他高出一个大境界的恶人,公布他作恶的证据之后,将他斩于马下。
  临走时,他还对着众人留下了一段话,过往的成修已死,现在留下的,是另一个人,但前一个成修被人欠的债,他还是要拿回来。
  固然有些人曾经付出了一些假惺惺的怜悯,在知道成修没有死之后,觉得自己被愚弄了。不过现如今,成修与周公子之间一场恩怨,证据早已公布于人前,他要为自己复仇,没人能说他半点不对。
  他成了这世间一个特殊的妖魔,行走于世间,顶着最令人避之不及的身份,却是做着特殊的善事——除恶,旧人。
  他每杀死一个恶人,之于那位周公子而言,无异于一声鞭挞。两人品性优劣一次次在人前被比较,那位周公子,已经彻底失了人心。
  只等六年之约一到,这场恩怨就有了终结。


  ☆、意难平1

  六年之后的那场大战,牧云闲没有亲自去看过; 只是听过成修大获全胜。在这场大战之后; 他得到了一个特殊的身份; 便是为人间修士所认可的妖魔。
  牧云闲知道自己到了该离去的时候了。这一回他没有和成修告别,因为他知道成修不需要。
  回了图书馆之后,牧云闲惊讶的发现,下一个世界应该就是他银级世界的最后的一个任务了。
  【牧云闲
  剩余寿命:298。9年
  剩余债务:406年】
  若是上个任务的奖励再多一些; 他这次直接就可以进入黄金级别世界的升级任务了。不过多留给他一些准备的时间; 这也是好事。牧云闲没再想下去; 直接进入了下一个任务世界。
  这一次的任务发生在一个现代背景的世界内; 但这个世界的背景并不是纯粹的科技世界。这里是有些科学解释不了的力量存在的; 而他的雇主,正是一个这样的大家族中的长子。
  他虽是长子; 实际上母亲早逝,父亲又娶了继母。出于一些利益上的关系; 继母对他并不好——甚至是苛刻的,且时常在挑拨他与他父亲之间的关系。而雇主本人则是个性格冷淡的人; 对与父亲之间的关系不怎么上心维护; 于是久而久之,他们父子之间的裂痕就越来越大。
  然而之于雇主本人来说,他是这个家族中的长子,有祖父维护,父亲与继母对他的态度如何,实在不是他自己需要思考的问题。是以等到他成年之后; 他几乎与自己的父亲就成了完全的陌生人。
  彼时雇主也承担起了自己的责任,他爱护堂弟堂妹,与母族那边的关系也不错,自身修为过硬,任谁也挑不出他的错处。牧云闲看到这,还以为这个雇主会与他以前见过的一任雇主那般,对这一切身心俱疲,然而也不是。
  雇主很满意现在的生活,若是没有意外,他会成长为一个像他爷爷一样的大家族族长,承担起自己的任务,过完一生。
  不过意外还是发生了,这意外发生在了他父亲身上。就雇主对他父亲浅薄的了解而言,他父亲并不是一个好父亲好丈夫,即使继母可以挑拨的父亲与他离心,但这并不能说明在父亲眼中继母有多么重要。
  于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发生了,在雇主二十八岁那年,他父亲的一个私生子找上了门来,其目的却不是因为他想要认祖归宗,而是要报仇。
  这位私生子的母亲是一个服务生——再老套不过的戏码了,出身平平却年轻漂亮的女孩遇见了一个对她关怀备至的贵公子,二人就这样坠入爱河——或许坠入爱河的只有她一个人。因为在被家里的妻子发现这段关系并得到了警告之后,就立刻终止了这段关系,只留下了那个茫然又无措的怀孕的女孩。
  她不是灰姑娘,灰姑娘家里至少是有钱的,父亲是富商,而这位服务生家里的父亲是个赌鬼,在他们两个‘相恋’期间,雇主父亲给她的所有钱,都被她用来给自己的父亲还赌债了,她什么都没有剩下。
  要说雇主的父亲只是女孩悲剧的人生中的一个推手,彻底让她堕入深渊的,则是雇主的继母。当时她也在怀孕,发现丈夫在外面有了另一个女人之后,忍不住怒火中烧。她对付女孩这样的人,当然不像是要对付雇主一样,需要百般算计,她只要稍微吩咐两句,女孩就会无路可走。
  她丢了工作,怀着身孕,狼狈的离开了这座城市。十几年之后,她的孩子回来,除了带给他们一家他母亲已经死去的消息之外,还提出了一个要求——
  雇主的父亲手里有一样宝物,那件东西是他母亲家的传家之宝,两人相恋时,被母亲当做定情信物给了父亲,他要带走这样东西。
  雇主的父亲自然是不同意的,甚至后来因此要对他动手,他也不是吃素的,与雇主父亲之间的争斗愈演愈烈,最终还闹到了雇主的祖父跟前。
  而且他们没有想到,这个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私生子,背景不止于此。他母亲虽然表面上家境平凡,实际上她家祖上很有些名望,也留下了一份传承。给了雇主父亲的那件宝物,是传承之一,且不是最重要的那件。
  雇主这位突然出现的私生子弟弟已经完全继承了自己先祖的衣钵,如今找上门来,更像是要为自己的生母报仇,用他的父亲祭旗——
  他没有辜负这身份给他带来的便利,因他有着自己祖先留下的秘籍,很快便要崭露头角,而雇主祖父,在多方调解未果之后,也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打算从了那位私生子的想法,任由他处置雇主的父亲。
  便在这时,雇主的父亲慌不择路,竟然将所有的事都甩到了雇主与雇主母亲家族的头上。十几年前的事情,内情已不可查,他这般慌不择路做出的反击,理所应当的没有什么用处。在‘查证’过后,雇主的这位私生子弟弟还是没有上钩。
  他最后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解决了他爹。这应该是个众望所归的结果。出身平凡的私生子在所有人不看好的眼神下华丽逆袭,为自己和自己的母亲讨回了一个公道,若是再过上几十年,等他们老去了,在年轻一辈口中,又是一段传奇。
  然而这件事的发展最后不止于此。在他将坑害过他母亲的父亲与继母斩于马下之后,这位私生子就成了新贵。可是他若是要扩张自己的势力,必然要与其他人有些冲突,雇主的家族,就成了他头一个盯上的目标。
  原因无他,就是雇主那坑了整个家族的父亲编造出的谣言,让他那位私生子彻底恨上了他家。
  雇主的祖父在一次意外中离世,他们这家便没了最大的依仗。眼看着一方是冉冉升起的新星,而另一方却是日渐衰落,如何选择也就不难理解了。
  雇主最后终究还是没能将他的家族拉起来,逐渐从一等沦落到二等再到不入流。其实后来想想,对他来说,他并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说起前因,他那私生子弟弟从没牵连无辜,他父亲害了他母亲,他便找自己的仇人报仇,至于后果,那是正常的争斗,从没有因为他们有仇,他那弟弟就该放他们一马,不然说起来就是不大度的道理。
  总之形容起来,无外乎就是技不如人罢了。再反过来想想,他这位弟弟实则是近百年间最优秀的天才,他虽是能被人夸几句天资聪颖,与对方比起来,还是差的太远了。就这百年之间,若说他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要是得罪了这位私生子的不是他的父亲,那么他们也该像是其他家族一般,被他的光华遮掩,没有喘息的余地。总归就是他父亲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罢了。
  牧云闲看过他的记忆之后,心中留下的情绪是一种若有若无的无力感,心底琢磨琢磨,觉得雇主是身为一般天才,被超级天才碾压——还因为他那个倒霉爹带来的若干破事,被超级天才特意对准了,使劲压,所带来的不甘心罢了。
  还有就是他的家族,雇主对他的家族感情很深,却因他这父亲的缘故就此败落,更是让他不甘。
  其实他愿意为此付出十分之一的寿命,牧云闲倒没有多大的不解。世间之事,除了真正的血海深仇之外,还有种叫做不甘心的情绪,作用于人身上,也能成为一根刺——到底是意难平。
  他读完了记忆,选择进入任务世界。想着要如何完成雇主的心愿。
  雇主想要保住他的家族,而他那位意外到来的弟弟则是最大的阻碍,他自然要对付他。
  最好的方法是在他未发迹时打败他,可在那时,他正在报仇,就不说雇主了,牧云闲自己都不想放过他那个恶心人的父亲与继母,如此就要另想主意了。
  他想了半天,决定将此事放下不提。雇主选择的任务方式是要牧云闲协助,这一回牧云闲得到的身份是一个鬼魂。
  雇主的家族最擅长的便是驭鬼,他们将许多孤魂野鬼捉了来,供自家弟子驱使。
  牧云闲就是其中一只。刚到来时,他正被收在一个小玉瓶里,看守者听见动静,过来敲了敲瓶子,催动上面的符文,想要给他一个教训。而后他忽然惊骇的睁大了眼睛。
  他看见,他刚刚敲过的那只玉瓶忽然炸了,从里头钻出一个鬼魂,微笑着对他道:“我可不愿什么人都能给我些委屈受,那只能你委屈了。”
  他眼睛一直,呆呆走过去,把玉瓶残渣收拾了,又换了个新的,牧云闲回去了,他好像毫无察觉一般,又坐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过了不久,门外进来一个人:“老刘,下午少主要进来选只鬼魂,你记得安排安排。”
 

  ☆、意难平2

  牧云闲这辈子的雇主复姓钟离; 单名一个既字。瞧着记忆里头; 是个温柔和善的人。他下午来时,牧云闲听着他与外头看守那人道了声谢,这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了。
  他在一排排玉瓶之间穿行,走到了其中一个一个瓶子跟前,心中若有所感; 看过去。却不由皱起了眉头。他是行家; 分明见得那玉瓶上的符文根本就没被催动; 那怎能困住里头的鬼魂?
  难不成是放错了?他正想着; 那玉瓶轻轻颤了颤,一个男子出现在他眼前。
  这人瞧着年岁应是不到三十,穿着身白色的衣裳——衣裳的形制像是古装; 他却看不出是哪个朝代。若是第一眼看过去; 只觉得这人是个书生,眉梢眼角带笑,很是和气的样子; 可要是再看一眼他眼睛,便不会这般想了。
  “我看你这小家伙颇有意思。”那男人道:“我叫牧云闲。”
  钟离既被他盯着瞧了几眼,心中觉得有些不好。他赶忙道:“无意惊扰了前辈,是晚辈的过失。”
  “也罢了。”牧云闲四下看看; 笑道:“你们都把我弄到这地方来了; 谈何惊扰不惊扰?”
  他这话像是不愿与他善罢甘休,钟离既听了,心头登时便是一颤。牧云闲瞧他这样子; 微笑道:“这里不是你们的地界么,我还没做什么,怎么就把你吓成这样?”他说罢,也没等钟离既回答,便一伸手,轻点他的眉心:“是生怕你救兵还没来,就惹怒了我,让我大开杀戒……”
  钟离既指尖冒出微光,又被牧云闲一寸寸压下:“哪有鬼是脾气好的,你猜对了……只是我今日不想杀人,倒是让你占便宜了。”
  当牧云闲的指尖离开他眉心时,钟离既忍不住倒退两步,长长出了口气,而后骇然看着他:“……这……这契约?”
  “不过是个平等契约罢了。”牧云闲道:“你今日不就是来契约鬼魂的么。”
  牧云闲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微笑道:“瞧着你模样,还真不像是个大家公子,反而像是个闺秀。”
  钟离既已然冷静了下来:“前辈说笑了。不过前辈要是玩够了,还是趁早离开的好,晚辈虽是修为不深,却胜在有些背景,若是非逼得我……”
  “我就逼你了,你还要怎么样?”牧云闲听着他这话有趣,淡笑道:“要你闹到你祖父跟前,说你被一只鬼魂控制了,生怕他弄出什么幺蛾子,请他帮助,再叫你那继母弟弟看上几眼笑话,强行解除契约,元气大伤之后,弄得面子里子都不剩半点么?”
  牧云闲这话正中了钟离既心里最大的担忧之处。身为驭鬼之人,既然是要让鬼魂为自己差遣,契约了自己控制不了的鬼魂就是大忌——且牧云闲强行与他签订的是平等契约,那就更麻烦了。强弱本就不对等,届时谁控制谁都不好说。
  牧云闲刚才那几句话,轻描淡写之间,更是说明了自己有多么强大——他竟然已然看见了自己的记忆!要知道,便是他契约一只比他低上两个等级的鬼魂,也未必能看见!
  短短几个念头,他心里已经是有了决断。直视着牧云闲,淡声道:“前辈所言,固然是晚辈不愿意面对的,然,生与义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才是正道。”
  他直视着牧云闲,许久之后,牧云闲忽然轻笑出了声。
  “瞧把你给吓得。”牧云闲偏头道:“我不过是在地底下待的时间长了,想找个人带着我四处看看罢了。”他说着就消失了:“等我玩够了我就走了。”
  “不必那样着急,也就是四五年。”
  见牧云闲消失了,钟离既定了定神,拿过牧云闲所在处的那只玉瓶。忽然听见门外有个声音,他走了出去,瞧见是他祖父身边照顾他惯了的管家。
  “小少爷怎么在里面呆了这么久?”
  “遇见些事。”钟离既道:“您特意找来,是祖父有什么吩咐么?”
  那位袁叔道:“也没什么,就是你父亲一家晚上要回来,老爷叫我过来给你带句话,让你别离开。”
  “知道了,多谢袁叔。”钟离既笑了笑,听见耳边传来个声音:
  “他们忽然回来,怕是又算计你什么。”
  “前辈大可不必担心。”钟离既道:“晚辈心里有数。”
  牧云闲不置可否,轻轻叹了声,钟离既听他没了声响,便也不说什么了,径直离开。
  要牧云闲自己说,他是觉得,自己这雇主和他那位弟弟,同为被渣爹坑了的存在,根本没必要对立——而且非要细究起来,自己的雇主被他这渣爹还坑的更惨一点。
  他四岁丧母,继母五岁进门,也正是同年,继母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自此就开始看雇主不顺眼。最初时钟离既还不是跟着他祖父过的,住在父亲与继母家里,父亲此时正和他私生子弟弟的生母打得火热,继母气不打一处来,就把怒气全撒在了小雇主身上。
  最初时是想些办法折腾他,比如冷暴力,叫家里的下人一天都不许和他说一句话。那些保姆拿着她的工资,不敢不从,。后来又想出来些法子,在他父亲不在时,把他关在小房间里,一天不让他出来,连水都不给他喝。
  后来还是一个保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告诉了他的祖父,他祖父过来时,继母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直接道:“你能找到什么证据?没证据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他祖父自然是有证据的。不过想要处理她,也没那么简单,毕竟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雇主的父亲听说了这些事之后,居然径直跑过来,大手一挥,道:“我和阿玉结了婚,她就是钟离既的母亲,您跑到我家里掺上一手,指点我老婆怎么管我孩子,不合适?”
  直接把钟离既的祖父气了个半死,把他打出去了。看看孙子茫然的脸,也不好跟他说,他父亲实在是人品不好,只得把孩子留下养了一段时间,过了许久后,许是有人在后面嘀咕了什么,他继母又和他父亲商量了许久,把他接回来了。
  接回来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只是虐待的更不明显罢了。
  这种情况直到他上学后才好了些,要说起来,虽说依着钟离既的性子,对他父亲谈不上什么怨恨,但也从没有好脸色,只能说,他身为祖父的长孙,又不能亲自去对付自己的父亲,只得算了罢了。
  于是在牧云闲看来,他这渣爹和恶毒继母的仇人找上门来了,他像是上辈子似的,公事公办的护着他都是过了,就合该顺水推舟,一同报了仇,再建立起些革命友谊,这不就两全其美了么。
  他算了下时间,此时应该距离他那私生子弟弟出现不久了。牧云闲猜的没错,当天晚上,他父亲与继母带着他另一个弟弟回来,便是提到了这个人。
  “小寒说,他学校出现了一个人,使用的道术像是有咱们家的意思。”雇主的父亲——钟离河道:“父亲,您说……”
  “我还能说什么?”钟离老先生道:“世间道术法门万千,你当你是这世界的起源不成?谁做了什么都是像是在学你的?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脸!”
  钟离老先生向来对自己这独子没有什么好脸色,闻言他也不觉得奇怪,只得听了他的训,讪讪低下头,不说话。
  他此次回来,是听了钟离老先生的吩咐。老先生一直对自己这孙子和儿子的关系挂心,担忧他们父子一直和不了好,便悄悄安排着他们时常坐在一起吃顿饭。
  虽是好心,这却算不上什么好事。每次钟离既与他父亲一家三口见面,注定都是一场灾难。钟离既性格虽然和气,但也不是什么气都能忍得,再者那一家三口,向来没有什么亏欠了他的自觉,反倒是觉得钟离既碍了他们的事似的,态度更是过分。
  这次也不例外。吃过饭之后,钟离既听见他那弟弟对着父亲悄声说道:“您不是说要过来向祖父讨一件法器?怎么不提了?”
  他父亲对他挤眉弄眼:“你着什么急,没看见刚才你祖父不高兴么?”
  他那弟弟钟离寒也不高兴了。他这次情愿跟着父亲来见向来不待见自己的爷爷,本也是别有用心。他在学校看上了一个女孩,为了讨她欢心,弄了些道术哄她,一时不慎牵连到了其他人。这本来也是常在他身上发生的事,告诉他父亲,叫他父亲帮他抹平就是了。
  却不想他那学校里还有个道士,比他修为更深,直接拆穿了他的把戏,让他丢了好大的脸。他父亲知道了,就说来祖父这里讨一件法器,帮他出气。
  这些事钟离既也有耳闻,他此时也在客厅中,听了他们的话,忍不住出声道:“你再学校里所做的事,收敛些。”
  “管你什么事?”他那弟弟一下就跳起来了:“小爷的事轮得到你插嘴吗?”
   
 

  ☆、意难平3

  “看。”牧云闲温声说道:“他们根本不在乎你。”
  钟离既说:“不论轮得到轮不到; 我毕竟是你兄长。”他语气忽然严肃起来:“你在学校里做的那些事,若是捅出去; 你看祖父会怎么收拾你!”
  “爸; 他威胁我。”钟离寒反而乐了; 瞧着他爹:“你看这个野种他威胁我。”
  钟离既看了一眼他父亲,却见他始终不发一言。直到他盯得时间太长了,他才慢悠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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