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逆转人生[快穿]-第7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爸; 他威胁我。”钟离寒反而乐了; 瞧着他爹:“你看这个野种他威胁我。”
  钟离既看了一眼他父亲,却见他始终不发一言。直到他盯得时间太长了,他才慢悠悠的说:“行了; 你要是真拿他当你弟弟; 你就帮他去你爷爷那; 把东西要过来。”
  “这野种肯定要不过来。”钟离寒走到他妈身边,幸灾乐祸道:“他除了拿一个长孙的身份逞能; 他还能干什么; 谁看得上他啊?”
  “行了; 你小点声。”齐玉说:“别让你爷爷听见了。”
  “听见又能怎么样?”钟离寒反问:“他要打他爹啊?打哪个爹?”说罢,他先为自己这个不高明的笑话乐起来了。
  钟离既坐在一边,瞧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生父,品了口茶。钟离寒乐着乐着; 眼神一瞟; 忽然看见路过这小厅的一个侍女似乎不太对劲。
  他资质一般,要不是他是钟离老爷子的嫡系子孙; 恐怕连进祖宅的机会也没有。不过这不代表他喜欢这个地方。以驭鬼出名的钟离家,总给他一种不太干净的感觉。
  要是这话让他妈知道,就该骂他不上进了——他妈对他宠溺倒是宠溺,实则还是很希望他能打败他那个哥哥的。想到这里; 钟离寒偷偷看了钟离既一眼,收回了脸上的笑意。
  那个侍女进来,在他们桌上放了个果盘。钟离寒百无聊赖的拿起一个橘子,剥开,然后尖叫:“啊——”
  橘子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虫子!怎么拍都拍不掉,甚至有几只已经要爬到他脖子上去了!
  坐在他旁边的齐玉看见自己儿子拿着个茶杯盖摸了几下,又突然尖叫起来,哪里有不明白的,狠狠瞪了钟离既一眼,又去看自己丈夫,钟离河也跟着叫道:“小畜生,反了你了!”
  “他可做不了我的主。”瞧着这一家人慌乱,牧云闲从玉瓶里钻出来,坐到了边上,微微笑道:“这孩子要是没什么家教,我就待他家长教一教,算是全了我与小友这一段缘分。”
  钟离河修为还不如钟离既这儿子,哪能破得了牧云闲的障眼法。眼见自己孩子已经被吓得浑身发颤,气道:“你还不收了你这鬼仆?”
  “您没听说,我做不了他的主吗?”钟离既说道。牧云闲看他没拆自己台,也很是满意,指尖在桌上轻点了几下,而后那对本来还在体面的为自己孩子着急的夫妻也跟着尖叫起来,不断拍打着自己身上的东西,甚至还打起了滚,门前路过的侍从见了,无不投来好奇的眼光。
  在这一家三口看来,彼此身上都爬满了恶心的虫子,就算知道这是牧云闲的幻想,也破解不了,只能在所有人面前丢尽了脸面。半刻之后,钟离老先生从自己房里出来,到了这间小厅里,瞧着自己儿子一家身上的虫子,眉头微皱,凌空画了一道符,拍过去。
  虫子却依然毫发无损,也没有半点消失的迹象,反而有几只越战越勇,凑在一起,变成了只大虫子,继续像钟离寒口中爬去。
  钟离老先生神情严峻,结了个印,这回直接拍到牧云闲身上去了。牧云闲轻笑着,没有半点动作,任由那股力量穿过他的身体,打在旁边的一堵墙山,击穿了一个洞。
  “阁下究竟是何人?”钟离老先生厉声道:“钟离既,这又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牧云闲道:“他对我的宿主不敬,给他们一点小教训罢了,您说,是也不是?您瞧您这儿子,若说小,没小到叫我让着他,若说老,还没有那为老不尊的资格,哦,您是有了,便拿这资格来压你孙子。”
  “阁下能看上我孙儿,与其定下契约,是好事,只是您未免管的太宽了些。”钟离老爷子道。
  “是吗?”牧云闲明知故问:“我也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您拿祖孙父子这等大义压着他,让他被一个废物百般嘲讽却视而不见,我不过是帮他出了口气,您就觉得管的宽?”牧云闲笑笑:“这般看来,您与地上的那个真是父子,若是事情不遂您心意时,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装瞎,什么都是断断看不见的。”
  钟离老爷子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牧云闲说他拿祖孙大义压着钟离既,他如今岂不也是受这层关系制约?牧云闲是他孙子签了平等契约的鬼魂,是难得的机缘,他不顾脸面与牧云闲打起来,传出去别人要怎么说?
  牧云闲却是半点都不考虑他的心情,钟离老爷子叫他不高兴了,牧云闲就加倍的还回去。地上几人猛地惨叫起来,修为尚浅的人看不见,钟离老爷子却看得清清楚楚,那些虫子开始咬人了!
  “算了。”钟离既瞥了眼几下几人的脸色,对牧云闲道:“他们知错就好……”
  “听见了吗?”牧云闲淡淡道:“都过来给我道歉。”
  当着一向瞧不起的的儿子,钟离河先过来了。牧云闲是最瞧不上他的,对他动手也更狠些:“说罢。”
  “我……我不该对前辈不敬……”
  “不敬在何处?”牧云闲温和道:“不若展开说说,你先从你那没甚家教的妻儿恶心着我开始,还是从你这开始?下次要再听不见,要不要我亲自帮你治耳朵?”
  “我……我儿子口出狂言,我不知阻拦……我……”他一边说,一边弄着身上的虫子,牧云闲就笑了:“根源还在你这,你给不了他家教,他自然就会这般……不过……”牧云闲想了想:“你自己就缺家教,要你管束他,怕是难为你了。”
  “够了!”钟离老爷子恨恨一敲拐杖,看向钟离既:“他毕竟是你父亲!”
  牧云闲含笑看着钟离既,钟离既偏转了视线,对他祖父道:“您也该知道……”
  “好好好……”钟离老爷子转身离去,干脆不管了。
  那边的钟离河一家三人,瞧见老爷子走了,眼中露出绝望。牧云闲微笑道:“我刚不是说了吗?谁认错认得好,我便把你放了,还听不叫吗?”
  钟离寒赶紧凑上去,道:“我没家教!”
  “行,”牧云闲微笑:“下一个。
  等把他们一家送走,钟离既自己也是身心俱疲,瞧着牧云闲不知说什么好。
  钟离既道:“您也太肆意了些。”
  “你就是被他们限制死了。”牧云闲道:“毕竟是你父亲,毕竟又是什么东西?你也该好好想想。”
  “想什么?”钟离既问道。
  “我猜,你该问问他为何要回来借一样法器。”牧云闲笑道:“想必会出乎意料。”
 

  ☆、意难平4

  其实看钟离既父亲一家住在外面就知道,他们虽然也是钟离老爷子的亲生孩子; 实际上却与钟离家没有什么关系了。
  便是因为钟离既那父亲; 是文不成武不就; 年轻时还闹出了不少事端; 要让他成为少主,实在是难以服众。钟离老爷子无法; 只得给他们在钟离家凡间的产业中安排了一些职位; 好歹是保他们吃喝不愁,至于本家的权利,他们在想碰着; 应是不可能了。
  也正是如此,他们对钟离既嫉恨至极; 觉得钟离既是花言巧语得了老爷子的欢心; 才能住进主宅来,还在老爷子跟前排斥他们。他们却是不知; 要是当年钟离既没被抱回来; 老爷子是情愿收一个养子; 也不愿意再要他们的。
  这一家子做事荒唐; 在钟离既那私生子弟弟的生母身上,就可见一斑; 偏巧着; 上辈子那个弟弟——叫肖晟的,出现在钟离既视线中,也正是因为这样一桩事。无外乎就是争风吃醋罢了。
  钟离寒在学校追的一个女孩; 是肖晟室友的前女友。两人分手正是因为那女孩和钟离寒暧昧,分手后那女孩却恼羞成怒了,只觉得是肖晟室友的错,和钟离寒说了,钟离寒用自己那三脚猫功夫对付肖晟室友,闹出了事端,便让肖晟看不惯了,几下解决了他,这引得钟离寒一家人不悦。因着这事引出下文,肖晟才知道原来这钟离寒的父母,竟是害了自己母亲的仇人。
  肖晟此时已经隐约察觉到了真相——但这条信息只有牧云闲知道,还是通过蛛丝马迹察觉到的,钟离既并不知道。他去查过之后,看了自己弟弟做的那些事,只感觉自己父亲这一家人是越来越过火了。
  他在自己屋子里头,看着那一叠资料,之间描摹着肖晟的脸庞,牧云闲坐在旁边瞧着他,微笑道:“你是打算如何?”
  “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无外乎便是与祖父说了,叫祖父定夺。”钟离既道:“一码归一码。”
  “你和你祖父说了,你就不怕你祖父心里觉得,是你在报复他们吗?”牧云闲瞧着他,淡笑道:“你可是刚刚折腾了他们……”
  “他们这样对我的时候多了,且动手的是你,又不是我……”钟离既还没说完,牧云闲又笑了:
  “对对对,是我,并不是你。”
  “我只好奇,你对他们是怎样的态度,”牧云闲道:“我可看不出,你对他们还有什么父子兄弟情义。”
  钟离既略怔了怔,道:“我还能如何。”
  牧云闲从他这表情里,看出了他的几分心思。钟离既便是这样的人,身为少主,就觉得自己合该有个依着这身份带来的条条框框行事。无论他父亲如何对他,他身为少主,不该去主动折腾他的父亲,叫他祖父为难,他也就不说,只能自己忍着。
  不是真的不在意,只能是算了。
  牧云闲将他这样子看在心里,忽然想起他这辈子的‘仇人’——又或是可以称之为宿敌?此人与他的性情正好相反,可是十分能豁的出去的,要是他坐在钟离既这位置上,必定能把他这渣爹收拾的服服帖帖。
  牧云闲看出他全然不想管这事,还没等他想出来个什么主意,他祖父先动手了,直接让钟离既去解决了这件事。原因无他,肖晟已经开始对着一家三口动手了。
  钟离老爷子是想着钟离既既然已经查过,也就该知道事情原委,他也是肖晟的大哥,性情又温和,这事处理起来,没有比他再合适的了。他却是不想,好巧不巧,钟离既早查了几天,没查着这件事,于是事情又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牧云闲跟在他身边,知晓钟离老爷子叫他去找肖晟时,也颇是诧异,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看着钟离既自己过去了。在钟离既看来,这本来算不上什么大事,他那一家子蠢亲戚这回虽是显得放肆,实际上没弄出什么眼中后果,不过是惹了个散修不高兴罢了。
  这非是说他向着这家人说话,实在是他懒得管,随了他祖父的意思,应付应付差事而已。
  可在肖晟看来,就不是这样了。钟离既找上门时,他幻想过钟离既会说什么话,却不想,他们见面时,钟离既第一句却是:“我为他做的那些事道歉。”
  肖晟想的是自己母亲的事,钟离既这话便说的太过轻飘飘了。他往椅子背上一靠,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歉就完了?”
  “你要是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就是了。要是我能做主的,就尽量答应你。”钟离既温和道:“此事确实是我们家的过世,我祖父已经处罚过他了……”
  听他这话,肖晟彻底拉下脸来了。他可不知钟离既说的惩罚是对钟离寒在学校里对普通人使用道术的惩罚,这惩罚的内容肖晟也是略知一二,他们在一个学校里头,肖晟都看见了。不过就是被关了几天,也没见那钟离寒如何反省,回了学校照样对他叫嚣。
  肖晟生的是那种硬朗的长相,和钟离既比起来,要高出许多,生气起来就更有威慑力。
  “我也知道,你们是大家族,不过这是不是也太随便了点。”肖晟道:“不说别的,就说你弟弟在学校里做的那些事,要是闹出去,你们家的脸还在不在?”
  钟离既说:“正是因此,我才来和解……”
  “你要是想和解,就拿点诚意出来。”肖晟凑近他,冷笑了一声:“可别想着应付我。”
  还没等他说什么,肖晟就离开了。
  仗着凡人看不见,牧云闲钻了出来,坐在他身边:“你可还好?”
  “还好。”钟离既道:“他这般说,必然是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事。”
  “难得有人像你这样想。”牧云闲微笑了笑,说:“这几日,我就不回去了。”
  牧云闲是强行和他签了平等契约,不在他身边,钟离既反倒是更舒服一点。他道:“可以。”
  牧云闲对他温柔的笑了笑,消失在了他面前。
  肖晟那头,他离开与钟离既见面的咖啡馆时,还有些不舒服。这几日他已经查出了些他母亲与钟离家的关系,那些信息,他越看就觉得心里越不舒服,可是怎知,在钟离家的人看来,他母亲的一条命,居然是这样的不值钱。
  竟然只派了个小辈过来说了几句——那小辈还是他名义上的大哥,是在希望他看在血缘的份上,直接忘了这件事吗?
  他正想着,忽然注意到旁边有点不对。他是走近路回学校的,正路过着一条小巷,小巷尽头站了个白衣男人,哄着只大鸟,轻声道:“闭嘴。”
  那只大鸟反而像是和他作对似的,叫了一声。那叫声很是好听,在空荡荡的小巷中传出去老远。
  他好歹也是也修道之人,这男人是人是鬼,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肖晟第一眼看见牧云闲时,所想的正是牧云闲与钟离家有关系,心里不由啧了一声,想着,他们是要先礼后兵不成?
  可牧云闲看他这架势,反而笑了。
  “你这样一幅要打架的样子,想干什么?”牧云闲道:“你对着那些人,也是这样做的吗?”
  “阁下何人?”瞧见牧云闲似是对他有话说,他冷静下来,对着牧云闲随意拱了拱手:“来找我别是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我不过是一个闲人,刚才听了你们说的几句话,内心忽有所感罢了。”牧云闲笑道:“你是要对付你爹么?”
  “他不是我父亲。”肖晟不悦道。
  “是与不是,不过是个确定身份用的词罢了。”牧云闲道:“左来在这城里,你应该也没有第二个爹。”
  “你究竟想说什么?”肖晟不耐烦了。
  “瞧你这样子。”牧云闲道:“你要是想报仇,需不需要我帮你一把?”
  “你帮我?”肖晟微楞:“你怎么帮我?”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样?”牧云闲想了想:“这应是复仇最好的出路了。”
  牧云闲就这样失踪了两天。在钟离既那头,他一开始没想到牧云闲去干什么了,等到两天之后,他查到了缺失的那部分资料,他就忽然明白了。
  牧云闲恐怕去找肖晟了。
  那天见过面之后,他对肖晟确实没有什么好印象,只觉得这个人傲慢,可当他看过肖晟的资料之后,忽然就意识到,是他们家亏待肖晟太多了。肖晟要报仇确实是理所当然,只是他不希望肖晟这样做。
  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的祖父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
  他却不知道,牧云闲这样做,正是猜准了他的想法。牧云闲看过上辈子钟离既的记忆,清楚的知道,他当时也觉得肖晟这样复仇过于危险,没少从中斡旋,至于最后肖晟到底领没领他的情,那就两说了。
  他的想法很快就应验了。傍晚时分,他家里忽然传信过来,说:“你父亲和继母昏迷了!”
  钟离既打发了来人出去,直接唤了牧云闲,问他:“怎么回事?”
  牧云闲漫不经心道:“帮一个刚认识的小朋友的忙,找我做什么,有事么?”
   
 

  ☆、意难平5

  钟离既本来猜到牧云闲不会怎么理他; 却不想; 牧云闲居然连应付他都懒得应付。
  瞧他这欲言又止的样子,牧云闲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我只是觉得……”钟离既道:“此事他做起来; 有些危险。”
  “你可莫要想这么多了。”牧云闲道:“你不如想想你自己; 过得痛快么?”
  “痛快与不痛快; 本也和他没什么关系。”钟离既说:“您应知我那祖父的性情……”
  “他什么性情,你过上一段日子就看见了。”牧云闲站起来; 不再与他多言:“再看看你桌上那些东西,你想想要怎么办。”
  钟离既微微愣了下; 就看牧云闲不见了。他想起刚才牧云闲说的话; 瞧着桌上那几张纸,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们两个的命运是有共通之处的,只在这一点来说; 钟离既就忍不住偏向了他。
  牧云闲离开钟离既那里之后,来到了学校旁边的一个小旅馆里。仗着凡人看不见他,牧云闲很是肆无忌惮的就从正门进来了。
  在这间平平无奇的小旅馆中; 某一个房间里,桌椅都被挪到一边,地面上放了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肖晟盘腿坐在那堆东西中央,口中念念有词,牧云闲伸出手指一点,他面前的水盆中出现了一个倒影,里头是个女人,却长着钟离既父亲的脸。那张脸上是满满的崩溃; 正对着镜子发疯。
  他静静坐在边上看了一阵,肖晟长舒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牧云闲对他笑道:“我写的这剧本可有什么疏漏么?”
  “其实真看他在梦境里头了,我倒觉得,不再需要什么剧本了。”肖晟语气很是平静:“只要他将我们母子所经历的一切都感受一遍,要是他能活下去,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你却是想的开。”牧云闲语气不像是夸赞:“初初见面时,我还没想到,你能这样……豁达。”
  “和他比,我说不上是豁达。”肖晟这一回的语气是实打实的嘲讽了:“要是你说的话不是假的,那个钟离既,他妈的死说不定都和这个男人有点关系。他倒是愿意为虎作伥,过来劝我放下了……”
  “不是,你误会了。”牧云闲笑道:“他可没有。他只是知道了你和他那个便宜弟弟有冲突,过来劝上你两句就算了,你当他想理你么?”
  “那这件事……”肖晟微愣。
  “从理论上说,我是他身边的人……哦,不对,你说是鬼也没问题。”牧云闲笑眯眯道:“我能出现在这里,你还不懂他是个什么态度吗?”
  “果然是大家族的人。”肖晟冷笑道:“他是想顺水推舟吗?可我却担不起他的期望。说不定过上两天,他们家的人就找上门来了。”
  “不不不。”牧云闲道:“他更担忧的事你出事。”他想了一想,换了个春秋笔法:“他这人,其实和你当日看见的没什么差别。所以在他知道了你的打算之后,认同你的做法,只是很是担心你做了什么不理智的事情而已……你看,他也没拦着我过来不是吗?”
  肖晟表情将信将疑,口中仍旧道:“我可不信。”
  “信不信的,光凭几句话是没有什么说服的力度。”牧云闲微笑道:“等过上几日,你就看的见了。”
  肖晟听他这般说,也懒得和牧云闲争辩了,转而去看正事。水镜之中,长着他生身父亲脸的窈窕女子正被一个落魄的中年男人追打,瞧着他那张脸,肖晟将手一挥,水镜中的人影就消失了。
  这就是他和牧云闲的计划。设了一个幻境,将那夫妻两个引入其中,扮演恰当的角色,将他们所经历过的一切重现一遍。
  肖晟的生身父亲钟离河扮演的自然就是他母亲了。牧云闲抹去了他的记忆,只让他觉得自己是那个穷人家的女孩,父亲是个赌鬼,他新在一家店里找到了工作,并认识了一个英俊的大家公子。不过好运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他自己的人渣本性就要暴露了。
  这其中的素材很大一部分都是从他自己的记忆中提取到的——由这些素材,牧云闲加工出了一个剧本,交给肖晟自己看,但是肖晟看过之后,还是决定不用这个剧本,只让他经历他对自己母亲做过的那些事。牧云闲对此不置可否,将所有的记忆交给了他。
  所以,牧云闲猜测,他恐怕连属于自己雇主的一部分记忆都看过了,才有了刚才的对话。年幼时的小雇主长得还是很好看的,被父亲与继母苛待时,也称得上是楚楚可怜。雇主只看了肖晟的一部分资料,便免不了对他产生了同理心,牧云闲就不信肖晟不会这样想。
  果不其然,瞧着那部分记忆,牧云闲发现,他一该最初时的厌恶,似乎有着给自己的雇主报仇的倾向了。
  这俩人的复仇计划自此展开,肖晟对他的仇人们恶意满满,而牧云闲则是个挑拨人的行家,总能找到适当的机会,让本来就倒霉的他们更加倒霉。
  肖晟很大度,他母亲的事情与钟离寒没有什么关系,他就没让他进入幻境,只有这夫妻两个,在‘命运’的捉弄下苦苦挣扎。
  但这注定不会持续太长时间,因为钟离河还有个厉害的爹,他可不是吃素的。牧云闲帮着肖晟掩盖了踪迹,钟离老爷子却想了另一个主意,他直接进了幻境来了。
  此时幻境由牧云闲盯着,他瞧着老爷子严肃的脸,微笑着给他安排了一个身份,正是肖晟那个赌鬼外公。他对此人也说不上又什么好感,既然他是钟离既雇来的,自然亏待他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钟离老爷子进了幻境,一眼便看出,他的儿子在这幻境之中成了二十多年前他曾交往过的一个女人。修道者,记性总是比普通人要好些,所以他还记着肖晟的母亲。
  他刚进来时,就看见自己的儿子此时已经没了在外面时的样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