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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虐文做渣攻-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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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总?”汇报了半天,却没有等来答复,漂亮的女秘书不由得抬起头,疑惑的轻问了一声。
“你先出去,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沈清画抿了抿唇,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道。
虽然不知池总为何突然下了这个命令,但女秘书还是一点迟疑都没有的走了出去。
在女秘书离开后,房间内顿时变得只剩他一个人,沈清画伸出手来,看着掌心里那清晰的纹路,眸底深沉晦暗难言,他缓缓合起手掌,指甲深陷入掌心,但他却没有停下,而是一点一点的更加用力。
清晰的刺痛从掌心传来,让沈清画的心慢慢的变凉。
女秘书大约过了两个小时,才被内线叫进了池总办公室,而她一进办公室,就吓了一跳,惊慌的叫道:“池总,您怎么了?”
听到她的声音,沈清画抬起眼,一脸平静的道:“没什么,有绷带吗,给我包扎一下。”
女秘书连忙跑了出去,很快就拿了急救箱来,拿出了里面的药和绷带,她有些无措的道:“池总,要不要去医院。”
沈清画摇了摇头,“你包就行了。”
女秘书知道这事也耽搁不得,所以她虽然不慎熟练,但也还是用医用钳夹着药棉用碘伏清理起伤口来,不过随着清理她也发觉了奇怪的地方,之前她只看到了池总的手上有血,就惊慌的跑出去了,可是现在看来池总手上的血都早已经风干凝固了,这明显不是刚刚才割破的,少说也要有个把小时了,池总怎么到现在才叫她?
女秘书悄悄的往一旁的地上瞥了一眼,见到那里有几片破碎的瓷片,其中一片上还沾染着血迹,她当下不敢再看,连忙收回了视线。女秘书将沈清画的手包扎好后,又将那些破碎的瓷片收拾走,然后就在沈清画的示意下出去了。
而再度一个人待在这个宽大办公室里的沈清画则神色迷茫,他好像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但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不是梦。
这真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这个地方他还是自己的脸,但他不叫沈清画,叫池清画。
这个池清画长的简直和他一摸一样,连任何一点细微之处都相同,就连他腿上一个小时候摔倒留下的浅淡疤痕,都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宛如平行世界的另一个他。
但是这个平行世界的他,人生际遇与他完全不同,是一个叫清维的大公司的老总,家财万贯,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就连顾北达也不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他还有一个爱人。
想到爱人,沈清画身形一震,这么说……早上他醒来时候的事情是真的。
术舒……不是他幻想出来的一个幻影。
沈清画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一声一声鼓噪着,让他感觉几乎是在自己耳边响起的般。
想到早上的厮磨爱语,沈清画只感觉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宽大办公室再也待不下去,他拿起放在一旁的西装外套,径直大步往外走去。
当来到地下停车场,在这里休息等候的司机神情有些惊讶,不过在他回去的命令下,还是没有任何多言的驱车驶离了这里。
沈清画很快再度回到了他离开没有多久的地方,何术舒正在花园里陪着一白一黑两只小狗玩,见到沈清画从那辆熟悉的车里走下来,他有些惊讶,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沈清画没有管太多,视线搜寻到自己的目标后,直接大步走了过去,然后紧紧将之搂在了怀里。
触手的感觉温热又美好,几乎满满的涨进了他的心里,将头埋首在那修长的颈间,可以闻到淡淡的,独属于这个人的好闻气息,沈清画突然莫名哼笑了两声,他真傻,早上怎么会以为这个人是虚幻的呢。
沈清画将头埋在那里,仿若上瘾了一般,又深深的吸了一口,吸的何术舒满身不自在,以前清画虽然有时候也会做些莫名的举止,但从来没像今天这样,不过想到清画今天情绪确实有点不对头,他就没有多问。
两人黏在一起回到了别墅,那两只原本在花园里玩耍的小狗一路跟着他们打转,尾巴都摇成了个小风车,沈清画没有搭理那两只无关紧要的小动物,他的视线紧紧的盯在何术舒身上,看着看着,又忍不住开始亲吻起来。
彷如蝶翼轻扑的亲吻细碎绵密,带来一阵发痒的感觉,何术舒受不了的轻推了他一下,“好了好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沈清画又把头凑到了何术舒颈间,深吸了口气,嗓音有些低哑道:“想你了。”
这个理由……很好很强大。
虽然沈清画并没有去上几个小时班,但是何术舒知道清画公司的事情一向多,也怕他累到了,所以还是抽空去倒了一杯水来,塞到沈清画的手上,“喝点水,别一回来就胡闹,累不累,要不要午睡一会?”
听着那语调温柔的关心呵护,沈清画一颗心宛如被泡在了温水里一样舒适,他眸色转深,拉着男人的手道:“我要睡,你陪我。”
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对清画那赤裸裸写在脸上的企图何术舒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冷漠无情的抽回了手,白日宣淫什么,绝对不能惯着,而且早上的荒唐让他现在还感觉有点虚呢。
见到目的没有得逞,沈清画心里有些失望,就在这时室内响起了一阵陌生的铃声,沈清画没有太在意,但是何术舒却推了推他,“快接电话。”
被何术舒一提醒,沈清画才发现声音的来源是他带在身上的手机,他不动声色的拿出手机,看向上面的来电显示,而这一看之下,他却是整个人愣在了那里。因为那手机屏幕上面的来电显示,是硕大的“妈妈”两个字。
怎么回事?平行世界的他,怎么会有妈妈?
偏偏何术舒也看到了那个来电显示,见到清画愣在那里没有反应,他轻轻推了他一下,“是你妈,快接啊。”
虽然心里充满了震惊和各种凌乱的思绪,但是沈清画不想让术舒发现他是个冒牌货的事实,所以他勉强维持着脸上的镇定,抬手按下了那个他做梦也没有想过的来电。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一道非常好听悦耳的女声,虽然听不出具体年龄,但是那声音中满满的慈爱关切却几乎要溢出来,“清画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吃饭啊?妈最近新学了一个花旗参乌鸡汤,味道特别好,你哪天回来我做给你尝尝。”
沈清画沉默的听着那头的关切爱语,只感觉自己陷入了另一个幻境,一个他小时候经常会幻想的,有一个会疼他爱他的妈妈。他神思不属的听完了这通电话,自己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应的,只记得他含糊的说了过一段时间会回去,然后那头的女声就满足的挂了电话。
结束了通话的沈清画愣愣的坐在那里,他有些失神的抬起头来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他的视线一顿,定在一个地方,然后克制不住的站起来,走了过去。
沈清画接电话的时候何术舒在旁边听了一会就被地上的球球和雪球搅得不得安宁,最后他只能拿了零食肉干出来喂了它们一会,才将它们哄好。
做完这些的何术舒抬起头后,就见到清画正站在一个柜子前发呆,他走上前去一看,发现清画原来在看他们去年拍的全家福。那张全家福是去年在清画母亲的建议下拍的,人到的非常齐,清画的父母和弟弟,还有他们俩都在里面。全家福的背景是清画家的老宅,就在那个客厅里,清画的父母端坐在沙发正中,他和清画还有池逸站在沙发后面,虽然是临时起意拍下的,但是拍的非常好,相片里的几人脸上都带着微微的笑意,那和乐融融的幸福,透过相片都可以感受到。
沈清画愣愣看着照片上那个端坐在沙发,长的与他极为神似的女人,这个,就是刚刚打电话来的妈妈吗,这具身体的妈妈……
心中突然涌现了一股极为酸涩的情绪,为什么有着完全一样的脸,相似的名字,这个池清画的际遇却与他完全不同,有着疼爱他的家人,有着这么好的爱人,有着那么多的幸福,而他,什么都没有。
何术舒突然发现沈清画的背影突然变得极为寂寥,他忍不住走上前去,拉住清画的手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不开心吗?”
沈清画偏过头来,男人深邃温柔的眼睛不管何时看到都让人怦然心动,面上关切的神情,让他感觉那张俊朗温润的脸都仿佛罩着一层柔光,沈清画没有说话,他只是猛然伸出手,将男人紧紧的锁在怀里,然后埋首在对方的肩头,贴着那修长的颈间,再度深深吸了口气。
“我没事。”我只是……有点嫉妒。
何术舒有些困惑,今天的清画,情绪真的很不对头。
沈清画又再度抱了怀中的男人许久,才抬起头来,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来,他再度提出了要一起午睡。
何术舒嘴角抽了抽,不过看在今天的清画不知为何显得有点脆弱的缘故,他还是破例答应了他一次。
一听到何术舒答应了,沈清画的嘴角就露出了一丝甜蜜至极的笑容来,术舒真是,容易将人宠坏的性格。
之后两人就回到了他们荒唐了一上午的卧房,不过出乎何术舒意料的是,这一次清画居然意外的安静,除了老老实实的抱着他外,就再没有其他动作。
静谧的午后,躺在自家的床上,身后是熟悉的怀抱,何术舒闭着眼睛一会后,居然真的睡着了。
在察觉到那逐渐变沉的呼吸后,本来也好似熟睡的沈清画突的睁开了眼睛,眼中一片清明。他静静盯着睡在自己怀里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将之又搂近了一点,心中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午睡,他怎么舍得……
何术舒睡了一觉起来后,又与清画笑闹了一阵,顾北达也总算是从公司里回来了,特意提前一点下班,本以为能和术舒独处一会的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明显不是才回来的池清画,顿时一脸的懵逼。
不过虽然心里大骂池清画的阴险卑鄙,但是他的脸上却是丝毫也不敢表露出来,在对方那阴森的视线扫过来时,更是心中一凛,下意识的就又怂了。
晚餐依然是在古怪的气氛中用完,全程沈清画都视顾北达为无物,在吃完后,更是拉着何术舒直接就走了。
独自被撇下的顾北达又狠狠往嘴里扒了两口饭,心中幽怨,哼,得瑟什么,过两天就轮到我了。
何术舒发现这个晚上的清画格外的热情,比之早上时还要过之不及,让他几乎招架不住,自觉一把老骨头老腿的何术舒忍不住咬了咬牙,死孩子,都不知道悠着点吗。
在过度的体力消耗中,何术舒很快累得昏睡了过去,而沈清画在又一次释放在怀中之人体内后,满足的喟叹了一声,他紧紧的搂着怀中之人温热的躯体,感受那美妙至极的余韵,真好,真想永远这样。
真想每天抱着这具躯体,安然入睡,然后早上醒来,对他道一声早安,白天一起笑闹,感受他的温柔关切,可以随时将他拥入怀中,埋首在他颈项间,去吸取那独属于他的好闻味道。
虽然只是短短一天的相处,但是他好像爱上了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每一根手指都让他迷恋不已。
可是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一切不属于他。心中突然涌上一股极其阴暗的念头,他想取代他,想取代那个长的和他一模一样,名叫池清画的男人。
凭什么这个平行世界的他,可以遇到术舒这样好的爱人,而他,就要和顾北达那样的烂泥纠缠不清。
凭什么平行世界的他过的这般幸福,而他,就有如置身地狱……
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沈清画垂首盯着被自己抱在怀里的人,眼底的黑暗情绪弥漫,最终,他的眸光闪了闪,放轻动作垂下头去,覆上怀中之人的肩头。
“嗯……”轻微的不适让睡梦中的何术舒哼了一声,但因为并不是很疼,所以他没有醒来,而是继续那深沉的睡眠。
……
……
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落满室,清脆婉转的鸟鸣仿若一首优美的乐章,池清画颤了颤眼睫,睁开了眼睛,触目所及,就是爱人香甜的睡脸。
一抹不自觉的甜蜜笑容爬上池清画的脸颊,他悄悄凑上前去,去亲吻爱人的脸、人的眉头、爱人的嘴角,池清画的动作虽轻,但是痒痒的也扰人的紧,更重要的是,他一直待在何术舒体内的某部分,因为他的动作又深入了一分,并且肉眼可见的发生了变化。
身体里面和外面的同时骚扰,终于折腾醒了何术舒,他一醒来就察觉到自己的状态,禁不住咬牙道:“池!清!画,你有完没完,怎么昨晚又这样!”
没错,何术舒所指的就是池清画那即使睡着了,也一定要把身体一部分放在何术舒体内的怪癖,这样睡觉怎么可能舒服。何术舒曾经强烈的反对过,但是池清画又是撒娇,又是赖皮,并且一有讨赏的机会就提这个事情,闹得何术舒都没脾气,他曾经也好奇过清画为什么要这样,结果清画的回答是暖和。让何术舒差点摔桌,去你的暖和,你盖着被子冷个屁啊,而且全身上下都不冷,就那里冷。
虽然何术舒对这个怪癖不能接受,但是在池清画的软磨硬泡下,他们最终还是达成共识,那就是每个月只能一次,如果超过了,可别怪他发火。
在此之前清画也一直执行的好好的,但是谁知道昨晚清画是这样,今天居然又这样,这样接连的两天,就算是借口算错日子了都没人相信吧。
陡然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的池清画表示他很委屈,术舒明明和他约好的每个月可以一次啊,为什么今天突然骂他呢。
虽然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但是见到术舒发火,池清画还是立即下意识道歉,好不容易将人哄好,池清画悄悄松了口气,然而这个时候,他的视线不禁意间触及到术舒的肩头,却是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
何术舒发现清画不知为何突然悄声了,他抬头看去,就见对方正满脸严肃的盯着一个地方,何术舒疑惑的顺着池清画的视线看去,也看到了自己肩头的那个鲜红印记,不由得目露惊讶。
那是红红的两道月牙形痕迹,看大小,不像是吻痕,倒更像是咬痕,但那不是直接咬下去的那种,而是和制作吻痕一样,用牙齿慢慢的厮磨出来的,只有这样弄出来的痕迹才能这般持久又鲜艳。
“这是你昨晚弄的?”何术舒迟疑道,不过虽然是这么问的,但他自己心里也有些疑惑,因为他知道清画是从来不会特意在他身上制造痕迹的,哪怕看到顾北达不小心留下,也会暴跳如雷。这样的清画,会突然在他身上弄出这么显眼的痕迹来?
池清画没有吭声,但是神情阴沉,他弄的,当然不可能是他弄的,他即使是喝醉了,再意乱情迷的时候,也时刻在意着这些细节,怎么可能昨晚突然这样做?而且昨晚他也没喝酒,一直清醒的很,做累了就抱着术舒睡过去了。
可是他明明只抱着术舒睡了一晚,术舒的肩头怎么可能就莫名多了那个痕迹呢,池清画可以肯定术舒昨晚没离开过,他睡眠一向轻,如果术舒起身,他绝对能够察觉,而且他昨晚还一直在术舒体内,等等!术舒之前说他昨晚这样,今天也这样?
池清画心头巨震,他抬手环顾四周,终于发现了异常,床边的地上散落着两件浴袍,但是那个浴袍,与他昨晚记忆中的亲手从术舒身上脱下来的不是同一件,而且也不在一个位置。
心里莫名的涌出来一阵不祥的预感,让他心底直发凉。
与清画紧紧贴在一起的何术舒感受到了那不正常的心跳,他将脸贴在池清画的胸膛上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了?心跳的这么快。”
池清画极为勉强的笑了一下,但是那笑容却有着说不出来的难看,“术舒,你说我前天晚上也这样睡的?”
池清画不提还好,一提何术舒再度横了他一眼,“是啊,你昨早上把我折腾了够,如果不是看你昨天情绪不好,你以为你昨晚还能胡来吗。”
听了何术舒的话,池清画的心越发沉了下去,最终他抱着最后一点期望试探道:“术舒,今天是16号吧,今天我早点下班,晚上和你出去吃饭。”
哪想池清画的话才一出口,何术舒就笑着点了点他的胸,“你睡糊涂了吧,今天是17号了,还有今天周六,你不用上班,想出去吃饭,什么时候都可以。”
听了何术舒的话,池清画只感觉眼前一黑,17号,今天是17号,那16号的整整一天,到底去哪了?
还有最关键的是,他那完全没有任何记忆的16号,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在术舒身上留下印记,占有了术舒。
在这一刻,池清画只感觉自己要疯。
……
……
沈清画还未睁开眼,就下意识的想要将身旁的人再搂紧一点,可是他却捞了个空,那宛如空气一般的触感,让他猛然睁开了眼,触目却是那熟悉的,昏暗,又带着一股糜烂味的密闭房间。
他愣愣的呆坐良久,半天缓不过神来,他这是……回来了……
术舒……
这一瞬间,那巨大的失落感险些击垮沈清画,这就宛如一个乞丐,因为不知名的原因闯入了天堂,在天堂度过了无比美好的一天后,却又突然被踢回了自己的乞丐窝里。这巨大的落差感就连本来还得过且过的人都会承受不了,更别提是早已经受够了这一切,已经想要和顾北达同归于尽的沈清画了。
沈清画的眼睛木然的盯着房间的一角,不知过了多久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那死寂的神色里多了一丝迟疑,虽然心底感觉那是自己的妄想,甚至于有点异想天开,但是那个念头一旦生起,就再也无法掐灭。
最终他决定站起身来,可是环顾四周,并没有他想找的东西,这个房间里别说手机了,就连电话线也没有一根,顾北达那个恶魔根本不给他任何联系外界的机会。
沈清画走到紧闭的房门那里,试图推了推,可是结实的大门从外面反锁着,凭着他的力量根本就推不开,但是他却没有露出任何焦急的神色,而是再度在房间内环顾一圈,锁定了一个装饰性的花瓶,他将花瓶拿了起来,对花瓶的分量很满意,然后就是又一次耐心的等待。
耐心的猎手永远都能等来自己的猎物,不知道等待了多久后,房门外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沈清画踱步走到门边,手中平静的拿着那个花瓶。
咔擦一声,门开了,喝的一身酒气的顾北达摇晃的走了进来,他手中扯着脖子上的领带,显得有些暴躁,可是下一刻,在他看见就站在门后的沈清画时,他的眼睛讶异的睁大,然而还来不及让他反应对方手里拿个花瓶干什么,“咚”的一声,那个造型优美的艺术品,就不带任何犹豫的砸到了他的头上。
顾北达哼都没哼一声的倒在了地上,厚厚的地毯接住了他,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沈清画放下手中的花瓶,将倒在入口处的顾北达又往房间里拖了一点,然后关上门,防止有人发现不对劲。
刚刚那一下砸的很重,顾北达不仅被直接砸晕过去了,额头还破了一个口子,鲜血顺着脸颊流下,又被厚厚的地毯吸纳进去,沈清画没有管这些,他在顾北达的身上一阵摸索,最终搜出来了一个手机。
看着这个手机,沈清画脸上闪过一丝欣喜,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满满的犹疑,最终沈清画深吸口气下定了决心,几乎是抖着手打开了手机,按下了那个几乎是印在他脑海中的号码。
他所按下的号码正是他在那个平行世界时,所接到的那个名为“妈妈”的来电,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他却是牢牢记住了这个号码,毕竟妈妈这个词,几乎是他儿时所有的幻想。
“嘟……嘟……”
这个声音才想起来,沈清画的心跳就快了起来,等待接通的时间是那般漫长,但实际上也才响了两声,下一刻,电话被接通了,一个与他在平行世界所听到的一般无二的悦耳女声响起,“喂,你好。”
在这一刻,沈清画感觉到一阵眩晕,心跳快的几乎快要炸开,没有错!就是这个声音!虽然这个声音比他昨天听到的要憔悴一点,但是没错,这是和那个在平行世界打电话给他的“妈妈”,一模一样的声音!
他的猜测没有错,平行世界有的,这个世界也有!
平行世界的他是有妈妈的,那这个世界……
电话那头的邵夏蓉等了一会却始终没有等到任何回应,只听到一阵粗重的喘息声,她感觉有点不对劲,声音也冷了点,“你好,哪位?”
沈清画握了握拳,强行平复下自己激荡的心情,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异常的干涩,他带着几分惴惴,小心的道:“你好,请问你二十多年前,走失过一个儿子吗?”
“哐当!”
什么东西摔碎了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即使不用肉眼去看,也能猜到那边是怎样一个慌乱景象,然后紧接着那个悦耳的女声就急切的响起,“你是谁?你知道什么?快说,你是不是找到了……”
听到那个不复开始的优雅,带着十二分的急切与严厉的女音,沈清画却感觉自己刚刚充满了不安的心渐渐的安稳了下来,他的嘴角也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个微笑,回道:“是,我知道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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