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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王爷请看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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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箭射穿了窗子,射穿了桌子,射中了桌上好不容易包好的糕点和礼物,射的茶壶爆碎……
彦芷的手从床底下伸出来,将床上的被子拖下来,放在床底铺好,舒服的躺上去,看来,今晚的厮杀又可以舒舒服服的躲避过去了。
睡在隔壁房间的景刹,也得到了相同的待遇,整个房间变成了刺猬,诸葛亮为应付赤壁之战来借箭,他也能慷慨奉送几箩筐了。
他想起彦芷,忙躲过细密袭来的箭,极快的冲出房间,他还没有推开彦芷的房门,楼梯上就飞来几个黑衣人,挥着弯刀横砍而来。
景刹心下担心彦芷,此时又被绊住,他岂能不恼怒?!杀手本性顿时迸发,两把弯刀劈面挥来时,他的护腕上突然叮——弹出两只金刚手套护住手背和手指,两拳出击,真气迸射如虎啸龙腾,凡是冲上来的人,皆被击毙。
他对着房内怒吼,“芷儿?芷儿?如果你还活着,就应我一声!听到没有啊?”
房内却没有任何回应,景刹乍然红了眼眶,出招更是迅猛无敌。
回廊拐角处的一个房内却冲出一个人,还穿着一身白色寝衣,“彦芷怎么了?”拓跋祺刚才已经睡着,被打斗声惊醒,还听到了景刹声嘶力竭的叫喊,他看着满地尸体,心脏像是被人扼住了似的,一阵窒息,看这打斗的情形,彦芷凶多吉少。
他冲过来,和景刹一起推门而入,谢天谢地,没有看到任何尸体,却也没有看到彦芷。
拓跋祺担心地问,“她会不会已经被人抓走了?”
景刹环顾四周,这里不像是有人来过,地毯上的箭都竖着,是刚刚射过来的。“我刚回到房内不一会儿,她的武功我都敌不过,怎么会被人抓走?”
“可能是她从窗户跳出去追凶手了……”
拓跋祺走到窗口俯瞰着街道,正有几个黑衣人撤出客栈,一个穿着碧绿衣装的女子骑在马背上,就等在客栈门口,那不是别人,正是玉和堂的堂主玉虹。
拓跋祺和景刹相视一眼,说道,“擒贼先擒王,这个女人交给你处置,我去杀了门外那几个。”
景刹点头,“我正想见识一下那个贱人是否真的如传说中一样,出刀如虹。”
于是,两人一个跳下窗子,一个冲出门外,厮杀声让整个黑夜浸染血腥。
“玉虹堂主,大半夜的不睡觉,来这里送死?”
“景刹,想要充当护花使者,你也得看看自己有多少斤两!姑奶奶可不是吃素的。”
“是呀,普天之下的母夜叉和贱人都不是吃素的,你不是吃醋的,就是吃亏的!”景刹说着,从腰间抽出隐匿于腰带中的软剑,“我杀女人之前,一向都是先让对方三招,这是本门的规矩!”
“哼哼,只怕第三招之后,你就没命与我过招了!”玉虹森寒一笑,唰——弯刀出鞘,一道耀眼的刀光闪过半空,的确犹如弯月长虹,锐不可当,
但是,景刹只是轻轻一侧身,便躲过了这一招。
玉虹有些不可思议,平日这一招她早就将人砍成两截了。
接着,第二招,第三招结束。
景刹依然完好无损,连根头发都没有少过。
客栈二层的窗子处突然飞下一个窈窕的白衣倩影,在柔和的月下,仿若魅影一般无声落在玉虹面前。
“夏侯彦芷?你竟然还没有死?”
彦芷没有理会玉虹的质问,她侧首用眼角余光瞥着景刹,“师兄,你该不会是看这女人有几分姿色,才只挨打不还手吧?”
景刹但笑不语。
玉虹冷笑,“夏侯彦芷,我真正要杀的人是你,不是景刹!”
“是么?我敢发誓,你再也没有机会使出下一招了!”彦芷说完,猝然运功击出一掌……
就在拓跋祺杀完所有人,担心地冲出来时,正见彦芷一掌将闻名江湖的玉和堂堂主打成了大小均匀的三十六块。
生平,他第一次见的最残忍的杀人方式是凌风杀兰王妃那次,现在他才明白,凌风当时将兰王妃的尸体撕的大小不均,只是因为功夫还没有练到火候,而彦芷这才算是真正的残暴不仁。








第103章 阿七,不准拈花惹草

拓跋祺不可置信地看着满地碎尸,毛骨悚然地盯着那个看上去无害如仙女的罪魁祸首。
“彦芷,你竟这样杀了她?”
景刹辩解,“拓跋祺,这不能怪彦芷,姜燃派玉虹来杀彦芷,你也看到了。”
“我知道玉和堂的人出现在这个镇子不太正常,我也猜到了玉虹堂主是来杀彦芷的,玉虹也的确该死,可……”拓跋祺说着,走到彦芷面前站定,指责似的咆哮,“我要说的是,你要杀大可以杀的有点风度,为什么连一具全尸都不给人留下?”
“哼哼,心疼了?”彦芷冷笑摇头,她就知道,这家伙早已把玉虹当成了掌中宝。于是,她轻描淡写地无辜耸肩,“这是师父教我的,你要指责,大可以去问我师父,干嘛来问我?”
长夜漫漫,她真是百无聊赖呀,打了个哈欠,说道,“好困呢,回去睡觉了!”
整天杀人也会很累,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真是乏味的很,还有一群喽啰也白痴似的跟着打打杀杀,天下的人都安安静静的生活不好吗?为何非要撕破脸呢?
她飞身跃起,直接飞回客栈二楼的窗子里。
=   =   =
一早日上三竿,彦芷刚刚起床打开门,小二便把景刹给她点好的早膳送进来,他却被满屋子的的箭吓了一跳。
“放在桌子上吧!”彦芷提醒他一声,“愣什么?没见过这么多箭吗?别担心,弄坏的家具我会赔偿。”
小二早已明白昨晚上的厮杀与她有关,他连赏钱都不敢拿,战战兢兢地逃似的离去。
其实,昨晚所有的店员都被惊醒了,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观战。
早上掌柜一开客栈大门,就见到大街上都是尸块,整个小镇恍若人间地狱。
彦芷瞥着被甩上的门板摇头失笑,做一个称职的杀手就是这样,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像是见了鬼,难怪师父总是被称为冷面阎罗?!现在,她也可以被称为阎罗王了,不过,这种被人惧怕的滋味儿却并不好过,她宁愿与人谈天说笑,也不想被人敬而远之。
门板刚被关上,又被敲响,彦芷还没有允许对方进来,门就被推开。
却是拓跋祺,“起的真早!”他已经来过三次,每一次推门都是反锁的。
被人追杀还能悠然睡到日上三竿,这种粗枝大叶少根筋的事也只有她能做到。
“你是来找茬的,还是……来找我算账的?”她打量着他罕见的一身月白长袍,想不到冷酷阴险的人穿白袍,竟也有种出尘脱俗的感觉,可拓跋祺再美,在她眼中,也不过是道貌岸然罢了,他的本性,她比谁都清楚。
他在桌旁坐下,“只是陪你吃早饭,怕你因为昨晚的事吃不下,毕竟能将人碎成三十六块儿,可不容易。”
昨晚?!“还说不是来算账?”仗着自己有张俊脸,就可以随便板起来吓人?“拓跋祺,我知道,你的新欢死了你很难过,不过,我不会跟你道歉,只能跟你说节哀顺变。”
“她不是我的新欢。”他拿起盘子里的早点,优雅缓慢的吃着,“这辈子我不会再有新欢了。”
彦芷见他一脸忧郁又口气认真,不由得想起景刹曾经说过的话,“爱情的力量很神奇,它能消磨一个杀手的杀气,也可以让一个风流的花花公子变成痴情鬼,拓跋祺就被你彻头彻尾的改变了,他已经没了到处拈花惹草的本事。”
“阿七……”
她终于这样叫他了,“彦芷,我们不要再这样冷战好不好?”
“这样冷战?我们根本没有必要冷战,因为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而且迟早都会成为陌路人!”
陌路人?她非得狠狠刺伤他才甘愿?“我不想听这些,住口!”
相反的,彦芷却变得淡漠,“你到我房间来就是要和我吵架的?”
她强迫自己品尝小二送来的粥,却已经食不知味,“阿七,我知道你想怎样,但是,我必须告诉你,我已经是杀手,就算师父允许我和你在一起,我自己也不想,明白吗?”
他叹了口气,已近乎哀求,“让我送你回暗影门好不好?”
“……阿七,不要对我这么好。”
“就当是告别吧。”
她侧身倚进他怀中,“你要记住,从此别过之后,不要随便和女人上床,不要去花楼,免得惹上不干净的病。”
“哼哼……你还关心本王的身体?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想再搭理我了呢。”
“不过,退一步想,你和师父有生意往来,咱们也可以做朋友。”
“朋友?”他挑眉,半开玩笑的说道,“好,等到我成婚迎娶王妃时,一定请你来喝喜酒。”
她嗔怒推开他,大口吃饭,再也不搭理他。臭男人,动不动就拿出他娶妃的事来大做文章,什么了不起?哼!“等哪天我嫁人了,也一定请你来喝喜酒。”
拓跋祺却又从盘子里拿了一个小龙蒸包塞到嘴里,欣赏着她不悦的俏脸,他胃口大开。
但是,当他的手再次伸进盘子时,彦芷精准拍过去,“嘿,给我留两个,别都吃光了!这是我的早餐!”
他故意抓住她细软的柔夷不放开,另一只手将盘子里的蒸包塞进口中,邪恶一笑,含混挑衅道,“有本事就到我嘴里来抢!”
她懒得理他。
=   =   =
于是,二人行成了三人行,连日来的行程也热闹了许多,不管是风餐露宿,还是在客栈打尖,都有说有笑,相互照顾。
眼见着就要抵达暗影门,追杀他们的人也不敢再出现,一路上顺风顺水,日子过得也好像特别快。
还有两日的行程便抵达暗影门时,他们正借宿在一处小驿站。
一早,三人又集结在彦芷的房内商议行程,景刹提议他先回山上给师父报个平安,让彦芷和拓跋祺慢慢走。
彦芷岂会不知大师兄是要给她和拓跋祺制造独处的机会?独处又能如何,多相处一日反平添多一日的不舍与悲伤,最后还是一样要分开。
“师兄,就让阿七送到这里,我跟你一道走吧。”








第104章 没有喜悦的婚礼

彦芷忙背上所有的包袱,不敢再看坐在桌旁喝早茶的拓跋祺。他俊雅的样子,他优雅的举动,他总是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有他不羁的玩笑,都能扯痛她的神经。
“阿七,以后……你多多保重。”
“嗯,你也保重。”他客气地淡雅一笑,本是不想再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在她转身之际,又闪身过去,将她扯进怀中紧紧拥住。“你果真够狠,临走也不看我最后一眼?”
“我怕越看,越是舍不得。”她迟疑着抬手,环住他的腰际,“阿七,你要好好对待自己,不要再这样到处流浪,不要再到处拈花惹草,找一个好女人为你生儿育女,与她白头偕老。我期望有人爱你,让你开心。”
拓跋祺不回应。虽然她能看着他娶别人,他却无法期盼她出嫁他人,他受不了这种生离死别,他更无法让自己放手。
他也是第一次发觉,自己竟也可以婆婆妈妈拖泥带水,若在往日,这种有辱他七王殿下威仪的事,他是从不做的。此时他却疼惜地埋首她的颈窝,贪恋呼吸着她的芬芳与甜美,迟迟不肯放手。
他不敢再说任何甜言蜜语,只怕说一句就会惹出她的眼泪,他根本无力承受她眼泪的重量。
景刹本想悄悄离开房间,拓跋祺却及时松开彦芷,拍了拍她的肩,“好了,走吧,以后,没有人再缠着你。”
她皱了下眉宇,忍不住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这才奔出房门。
拓跋祺抬手摸了摸被她吻的位置,“丫头,若没有这一吻,本王就彻底放手了……”他收敛心中的剧痛,高深莫测地扬起唇角,心中又生一计。
=   =   =
彦芷回到山上,迎接她和景刹的是一桩热闹的婚礼。
谢天谢地的是,不是她的婚礼,是盛莹与凌风的。
整个暗影门灯火辉煌,每条门廊上都系着喜结,红绸如火,在夜幕中烈烈燃着,叫人有些措手不及。
暗影门里素来有规矩,只允许同门之间成婚,因门内大都是杀手,在外结仇不计其数,与外人成婚,极易引来不必要的争端,因而当年冷狄秋与梁素蓉没能在一起,今日彦芷也不能与拓跋祺在一起,可盛莹与凌风却受到了众人的祝福。
可惜的是,新郎凌风如同上了绞刑架,娶一个自己不爱、甚至有些厌恶的女人,无疑是毁掉了终生。
他根本无法与盛莹拜堂,心里暗恨丛生,怒火纠结。为什么曾经将他定位掌门人选的师父,转眼又会命他娶一个一无是处且被废了武功的女人?
一听说彦芷回来,他丢下新娘子迎出来。
彦芷见到身着大红吉服的他,背着包袱停在门廊下,“二师兄,你……要成婚了?恭喜。”
她笑着,让自己不要在乎,出门时听说拓跋祺要娶郡主,回来时却是二师兄真的要成婚了,为什么她爱过的男人都不能与她在一起?
她从包袱里摸出一个锦盒递出去,“这是我送给师兄的礼物,不过,只是普通的礼物,不知道你今日成婚,所以没有准备贺礼,请师兄多包涵。”
“出去一趟竟然学会了客气!”凌风没有接锦盒,温雅笑着,上前来将她揽入怀中,“芷儿,你永远是师兄心里最重要的人,明白吗?”
彦芷却不敢接受他这种脚踏两只船的情意,她也不想与有妇之夫有什么不干不净的往来。
“师兄,既然你娶了盛莹师姐,就应该好好爱她,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于担当嘛。”她不着痕迹的推开他,退后一步,又立在景刹身边。
景刹默契地环住她的腰际,“芷儿,你也累了,先回房沐浴更衣,再出来吃喜酒吧。”
“好。”没有见到师父和娘亲出来,彦芷失望地叹了口气,经过凌风身旁时,她又忍不住说,“二师兄,我真的期望你幸福。”
一向温雅的凌风此时已经无法幸福,“就因为你是梁素蓉的女儿,师父才牺牲了我的幸福,只为平息你与盛莹之间的争端,你让我怎么幸福的了?”
景刹冷声怒斥,“凌风,你放肆!若平时你不对盛莹好言好语,她怎么会爱上你?又怎么会因为吃芷儿的醋而杀她?就算有错,也是你自己的选择,你自己处理不好,就怪在师父和师母头上,你可对得起师父对你的养育之恩?而且,你明知道芷儿是无辜的,还要这样中伤她,你可还配当她的师兄吗?!”
凌风也脸红脖子粗的?撞回去,“大师兄,这里没有你的事。”
“你以为芷儿不知道你的好?她从小做梦都想嫁给你……”
彦芷接下景刹的话,“我不如盛莹师姐爱你,所以才退让。二师兄,我真的期望你能过得比我好。”
凌风失笑,她不如盛莹爱他,所以才退让?!殊不知,正是因为如此,才更显现出她比盛莹更爱他。因为真正爱一个人,并非要将他禁锢身边,而是给他最大的幸福。
凌风仰天苦笑,笑得眼泪沿着俊朗的脸颊淌下来,他心里对冷狄秋的恨,对彦芷的怒,也随着笑声荡然无存。彦芷方能有这样的胸襟,他这个做二师兄的为何还不如她这个小丫头?
直到笑得撕心裂肺,他确定自己已经麻木的感觉不到痛苦,才整了整身上的吉服,转身走向喜堂主持婚宴。
这天晚上,彦芷没有来喝喜酒。
这天晚上,凌风酩酊大醉,一直念着彦芷的名字趴在桌子上不肯离席。
这天晚上,盛莹自己掀了喜帕,独守空房。
这天晚上,冷狄秋和梁素蓉因为彦芷的失落,一夜无眠,他们早已知道,彦芷已经是拓跋祺的人,却又不知该如何插手。
这天晚上,拓跋祺却被太后急召入宫,来传旨的内监说,太后雷霆震怒,要杀人……
拓跋祺不明所以,急匆匆的入宫。
迈入太后寝宫之后,他讶异地发现太后衣装首饰都在身上,还没有要就寝的样子,忙跪下来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不知母后深夜宣召儿臣所为何事?”








第105章 老奸巨猾 挑拨离间

“哼哼,你还记得叫哀家母后?”太后风韵犹存的脸因为怒火中烧而涨红,杏眸怒睁着,看上去有些狰狞。
拓跋祺俯首,恭谨说道,“母后,气大伤身,还请保重凤体。”
“你就要气死哀家了,哀家还保重什么凤体?”话音落,太后将手边的茶杯拂在地上。
刺耳的碎裂让拓跋祺一震,他不敢再多说什么。
“从西疆返回之后,你就不来给哀家请安,西奉王姜适莫名其妙被自己的儿子毒杀,姜烟郡主在退婚书里大肆咒骂你绝情,还说你杀兰王妃,毁掉自己的亲骨肉,这件事她又是怎么知道的?你倒是说说,你在外面又闯了什么祸?”
拓跋祺失笑,“原来母后是在为这件事与儿臣生气?!”
“你可知道,哀家为了你这门婚事,耗费了大半年的周折,几乎得罪了满朝文武,西奉王手上兵权在握,又在武林中呼风唤雨,你皇兄一直对他有所忌惮,若你娶了姜烟,无疑是帮你皇兄除去一大祸患。”
拓跋祺越听越心寒,没有继续跪下去,“原来,儿臣的终身幸福在母后眼中,竟如此微不足道?”
“你这是什么话?姜烟知书达理,性情温婉,又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是做王妃的上上人选,她比那些官家小姐不知强了多少倍,哀家自然是权衡了所有利害,才定下这门婚事,你是哀家的亲生儿子,哀家岂会害你?!”
拓跋祺镇静回应,“姜适已死,姜燃又烂泥扶不上墙,姜烟不喜欢儿臣,儿臣也不能接纳她,这婚事就此完结,岂不是皆大欢喜,母后还是看开些的好。”
“你这个不孝子,哀家可都是为了你好。”
他不羁一笑,“儿臣打算出关游玩,不着急婚事。”
太后气结冷哼,“玩?你老大不小了,每天除了玩还能做什么?”
拓跋祺无辜挑眉,“母后这话就有些过了,儿臣哪一次是痛痛快快的玩了?不过是借着玩的名义,帮皇兄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罢了,这些,母后不都是一清二楚吗?”
“你这是在指责哀家?当年若你当了皇帝,又岂会轮到你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祺儿,你也是先帝的儿子,你责任守护你父王辛苦打下的江山!”
“母后若是要训话,就改日吧,儿臣先回去睡了,一早还要赶路呢!”
“祺儿,你这个不孝子!哀家才说几句话,你就听不进去了?”太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哀家知道,你心里还惦念着彦芷,可她已经死了……”
“母后的意思儿臣明白。”说完,他又由冷漠恢复恭谨,单膝跪下,“儿臣跪安!”
太后见来硬的不行,只能和缓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祺儿,你要离京,要逃离哀家,哀家不强留你。你的终身大事,始终要解决,姜烟是个不错的女子,她郡主的身份也配得起你这个王爷,此次你出关,顺便去把误会解释开,赶紧把婚事办了,也了却哀家的心病!”
“母后的话,儿臣会仔细考量的!”他倒退着出了寝宫,打了个哈欠,将老娘刚才的训话抛去了九霄云外。
=   =   =
一早,早朝结束,大元帅吴彪没有见到拓跋祺的身影,心下不禁好奇,他追上刚走出大殿的拓跋鸿,“陛下,为何没有见到七王殿下上朝?”
拓跋鸿狐疑凝眉,转头时,已经堆上疏离威严的微笑,“吴爱卿怎么忽然关心起七弟了?”
“呃……这也没什么,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
“问也问了,朕不想回答。你还有有别的事?”拓跋鸿问的别有深意。
拓跋祺早已向他禀报过,一路从西疆返回时,遭遇不明官兵追杀围剿,朝中也只有吴彪这个做元帅的敢如此大逆不道,可终是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他就是凶手。这让拓跋鸿着实头痛。
“臣没有事了,恭送陛下。”
“吴爱卿,朕希望你不要无事生非,也别忘了,你今日的荣耀都是朕给你的。”
“臣谨记陛下圣言。”拓跋鸿转身的一瞬,吴彪脸上的恭敬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杀气。
一盏茶过后,吴彪已经坐在太后寝宫后花园的亭子里,陪着太后下棋。
园中鸟语花香,美景怡人,棋盘上也胜败分明,黑子白子恰好也错落唯美。
太后已连输第二局,她风韵雅致的脸上却仍是波澜不惊。
“太后,有句话,不知臣当讲不当讲。”吴彪试探着开口。
太后挑眉一笑,仍保持着雍容温雅,“吴爱卿可是连杀了哀家两局,怎么话倒是不敢明说了?”
吴彪忙做出一副战战兢兢地神情,陪着笑说道,“此事事关七王殿下的声誉和性命,臣实在不敢草率。”
“你且说来听听,就算牵扯到你,哀家也恕你无罪。”
“是。”吴彪等的就是她这句话,“臣从底下人口中得知,夏侯彦芷还活着,而且是被七王殿下亲手救走的。”
太后顿时凤颜大怒,“什么?!竟有这种事?”
“难道太后还不知道,西奉王姜适就是被夏侯彦芷杀害的?”吴彪见她惊诧万分,继续说道,“臣听闻传言,说夏侯彦芷勾引姜燃,又挑唆姜适,这才让父子俩起了争端,姜燃听闻姜适对夏侯意图不轨,这才起了杀父之心,背上了弑父的罪名。而姜烟郡主之所以拒绝七王殿下的婚事,也是因为夏侯彦芷从中挑拨。”
太后忍无可忍,“祺儿这个孽畜,他仗着自己的身份,竟然胡作非为!夏侯彦芷可是刺杀皇帝的人,哀家岂能容她逍遥法外?!”
“太后息怒,这件事其实也怪不得七王殿下,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夏侯彦芷又有倾城之姿,是狐狸精转世,闹得姜适与姜燃父子阴阳两隔,七王殿下也是个男人,正年轻,血气方刚,怎能不心动呢?恐怕几滴美人泪,就让英雄气短了。”吴彪说着,摇头笑了笑。
太后知道吴彪是在给她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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