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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王爷请看招-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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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礼,赐坐。”彦芷坐在宽大的凤椅上打量着吴娴。
吴娴一身明黄的曳地锦袍,倒是突显出她的清秀明慧,只可惜已经喧宾夺主,昭告了自己的勃勃野心。
她瓜子脸文静甜美,杏眸熠熠,是个美人,只是鼻子略扁了点,唇也稍稍歪了些,就算不笑,看上去也像是在尖刻冷笑。
彦芷听着她气息沉稳平和,笃定她有些内功底子,好在并不深厚,若与她这个暗影门弟子过招的话,无疑以卵击石。
“娴妹妹的发钗真是漂亮,定然是陛下昨儿新赏赐的吧?”彦芷先装傻,以旁敲侧击,“这几日听到宫里总有唱曲的,可是妹妹的曼妙歌喉?”
“皇后姐姐谬赞,陛下给的东西还不都是宫里的?”吴娴坐下来,“唱歌的倒不是我,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吴媛,她在家便如此,天天闲不住。”
“原来是媛妹妹,陛下最近总往她那边跑,想必她是禁不住喜悦,兴致才如此高涨吧!”彦芷说着,示意宫女们端来果点招待她,“怎么不见她和你一起来请安?你们姐妹情深,又嫁了同一个男人,真是天大的缘分呀!”
吴娴神情不稳,却还是强自做笑,“娴悠宫离得凤霄宫比较近些,我便先来了。”
彦芷已经探看出端倪,“吴彪元帅与我师父冷狄秋是旧相识,先前我也去过吴府,却并没有机会见过娴妹妹。”
吴娴柳眉微皱,却不解,彦芷去过元帅府?“呃……爹爹政务繁忙,平日总不叫我和妹妹们去前院。”
彦芷却不解她脸上为何有戒备的神情,随口说道,“说起来,吴叔父也对我照顾有佳,我一直心怀感激。昨儿他在朝堂上建议我将小皇子倾彦交给娴妹妹照顾,娴妹妹心性温婉,一定能担此重任吧?”
“照顾小皇子?这……”吴娴不敢拒绝,也不敢接受,“这件事如此重大,还要看陛下如何安排吧。”
“难道娴妹妹自己还做不了主?”彦芷温柔一笑,优雅布下台阶,艳红的凤袍拖曳一地,惊艳容姿更让吴娴相形失色。
她伸手握住吴娴的手,“倾彦是我的亲生儿子,也是陛下现今唯一的孩子。我相信,陛下信任妹妹的善心与体贴,一定会将倾彦交给妹妹照顾。”
“呵呵……姐姐抬爱了。”吴娴不敢再多坐,忙从彦芷手中抽手,“皇后姐姐有空到我的娴悠宫坐,妹妹先跪安。”
“好。”彦芷示意宫女送她离开。
相较于作为贵妃的吴娴,作为贵嫔的吴媛却有些无礼,彦芷作为皇后的第一天,她竟然没有来请安,而且,依然曼舞轻歌,不厌其烦。
彦芷倒是并不在意吴媛是否得宠,但是,她却忍不住好奇,私底下打听着吴彪的家事问题,并命人监视着吴娴的一举一动。
果不其然,就在她吃过午膳,给倾彦喂了奶水换过襁褓之后,被派出去的两个宫女静香和怡秋返回来。
“有消息了?”彦芷抱着倾彦坐在贵妃榻上,示意她们免礼。
静香恭谨说道,“娘娘果然料事如神,吴彪只有一个儿子,叫吴庸,年幼时习武走火入魔,成了傻子。吴娴和吴媛虽然对外宣称是吴彪的小妾所生,实则是从花楼买回的女子。陛下从西斡汗国返回时,事发突然,吴彪只能将她们从花楼里赎出,并稍加训练,再逼迫陛下收纳了做妃子,以供吴彪里应外合之用。”
彦芷恍然大悟,“难怪吴媛如此擅长琴技歌艺,俨然便是个卖唱出身的。”
静香也敷衍一笑,说道,“而吴娴曾是西疆的花魁,不过,看她的姿色,倒是还不如娘娘的二分之一。
“三句话不到,你又在这边给我添油加醋溜须拍马。”彦芷嗔怒一笑,打开首饰盒,递给她一个发簪,“收着吧,赏你的。”
静香谢了,便规规矩矩的退至一旁。
“你呢?可有什么结果?”
怡秋忙回应,“下朝之后,吴娴便去找了吴彪聊抚养小皇子的事,父女俩意见不一,吴娴一心想争宠,不想带着小皇子,也生怕小皇子万一出事陛下会怪罪。而吴彪则逼迫她接纳小皇子,待到奴婢离开时,他们父女俩仍相持不下。”
“吴彪想要用我的儿子大做文章,我便让他做个够!”彦芷漠然一笑,“陛下可是去了慈恩宫又找姜烟郡主聊天?”
怡秋迟疑了一下,旋即安慰,“……陛下也是为了探看太后的伤势吧!”
“哼哼,太后那点伤势还需要探看?”彦芷挑眉一笑,将首饰盒打开,取了一个玉镯递给她。
怡秋欣喜收下,“奴婢在宫里当职这些年,还从没有见过皇后娘娘这样慷慨的主子呢!”
彦芷微微一笑,却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多少民脂民膏都流入了这些不知所谓的人手中,而目的也只是用这些明争暗斗。若是可以,她真的想抱着儿子一走了之。
“怡秋,去宣召柳沁竹来。”
“娘娘,陛下有令,不让柳公子来凤霄宫。而且,宫里人多嘴杂,万一传扬出什么疯言疯语,恐怕会对娘娘不利。”
这天下真是奇怪,凭什么男人可以妃嫔一箩筐,而女人就非得抱守忠贞,至死不渝?说起来,真是不公平。更何况,她见柳沁竹,也不过是打探下拓跋鸿的下落,拓跋祺有必要如此避讳吗?
罢了,这个时候,她也不想往拓跋祺的刀口上撞。
“你们看好小皇子,我去御花园透透气。”
“是。”
静香和怡秋再清楚不过,彦芷哪里是出去透透气,她的透气,压根儿就是出宫溜达。
= = =
自打进入东昭王朝,将拓跋祺护送回京之后,柳沁竹便婉拒了拓跋祺的高官厚禄,又做起了老本行。
但他没有再招收男妓开设沁竹楼,而是开设了皇后糕点茶楼分号,传承彦芷的糕点手艺。今儿正好是开业的第一个月,生意兴隆,客似云来。
彦芷一身金贵的凤袍迈进来,掌柜亲自迎上来,“哎呦,这位姑娘,您里面请……”
“我是柳沁竹的朋友,他可在这儿吗?”
“在,在楼上左转最后一个的房间。”掌柜忙做了个请的姿势,“要小的带您上去吗?”
“不必,你忙你的。”
见彦芷要上去,掌柜却又想起什么似地忙拦住她,“姑娘,刚才柳公子带了两个客人进去,这个时辰……恐怕,恐怕不太方便。”
“哼哼,有什么不方便的。”彦芷推开掌柜,径直上楼,推门进去,却见内监的床榻上柳沁竹正与两个女人纠缠地火热,衣襟散落,莺声燕语,旖旎撩人……看样子,真是不太方便。
彦芷怔了一下,无声无息地坐在正对床前的桌旁,兀自倒了杯茶润喉,这才开口打断那三人,“沁竹,稍后再亲热,我有话要问你!”她好不容易出宫一趟,岂会因为他的不方便就打道回府?!
“彦芷?!”柳沁竹似遭遇晴天霹雳,慌忙推开两个女人,正襟危坐,整理着凌乱的衣裳。
第164章 皇后翘家 贵嫔炫耀
“你……你怎么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看她这凤袍凤冠,俨然便是皇后装扮,她怎么出门也不换个衣装?若是拓跋祺见到她这个样子出宫,岂不是又要天下大乱?柳沁竹急匆匆地轰走两个意犹未尽的女人,忙坐到桌前来,却还是面红耳赤。“彦芷,你不要误会,我和她们其实没什么。”
“你差点就和她们有什么了。”彦芷其实也没有在意,不过,若是她撞见拓跋祺如此糜烂,绝不会轻饶了他。一想起那个该死的臭阿七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纳了两个妃子,她就怒火中烧。
“彦芷,你……你出宫是专程来找我的?”柳沁竹乍有些受宠若惊,他调适心绪,做到她对面,押了一口茶,才说道,“你这样私自出宫是很危险的,有很多人等着杀你呢。”
“告诉我,拓跋鸿在什么地方?”
柳沁竹怀疑自己听错了,她这样专程跑出来一趟,不为自己的丈夫,不为他这个至交,就为了拓跋鸿那个不知所谓的旧皇帝?“彦芷,我以为你会放下仇恨。”
“我为何要放下?他赶尽杀绝,要杀我,要杀我的儿子,还杀了我全家一百多口人,我杀他一个,有什么错吗?”
“彦芷,你舍得放弃眼前已经得到的一切?”
“请你告诉我,我到底得到了什么?”彦芷面色苍白,眼眸已经空洞冰冷,“请问我到底得到了什么?无尽的权利争斗,无尽的勾心斗角,无尽的怨怼?!我丈夫拥着别的女人,我和我的儿子独守冷宫。如今,吴彪已经开始打定主意要将我的儿子夺走,我的丈夫却还与其他女人谈情说爱!柳沁竹,你告诉我,我到底得到了什么?”
柳沁竹不解她为何如此激动,“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当初你不惜为了夺取天下,嫁给纳耶晟临借兵二十万,如今你坐上了自己想要的位子,你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那不是我想要的,自始至终,我只想杀了拓跋鸿了事。是拓跋祺一再利用,先是让我杀姜适,再是他设计让姜燃买通我杀纳耶晟临,我就这样在他的圈套里转圈,然后,到了眼下这一步!”
说完,她痛苦地按住心口,愁眉紧锁,脑海一片空白,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走下来这么远。
她已经不是那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心里如历尽了沧桑,颓然,无助,只想快点杀了拓跋鸿,慰藉死去的父亲,好带着儿子返回暗影门。
“彦芷……”柳沁竹摇头叹息,俊雅的脸上再也无法遮掩疼惜与怜悯,“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拓跋祺会这样对你,我以为他是真心爱你的,我以为他给你皇后之位后,会更加珍惜你!”
他绕过桌案,将他揽入怀中,“拓跋祺对我有恩,我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事,我真的不能告诉你拓跋鸿在哪里。实则,拓跋祺也从没有对我说过他的下落。”
“看样子,我是没有来对地方。”彦芷拍了拍他的背,推开他,“沁竹,你保重!日后,我可能不会再来找你了。记得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
“彦芷……”她这就要走了?总是说走就走,说来就来,让他连个思想准备都没有——而且,她是从窗子里飞走的,艳红的凤袍一掠而过,痕迹都没有。
= = =
彦芷回到凤霄宫时,已经是深夜,拓跋祺正坐在殿内的椅榻上翻看着奏章,他听到她的脚步声进来,头也没抬,“回来了?皇后娘娘这是去哪了?”
砰——彦芷一头栽在地上,一个酒瓶从她的手里滚出来,直到了他的脚边才停住。
静香和怡秋闻声而至,惊惧看了眼拓跋祺,忙将彦芷扶起来,“娘娘,您可回来了,陛下已经等了两个时辰,小皇子一直在哭。”
已经烂醉如泥的彦芷能安然返回已是万幸,她又怎能听到怡秋的抱怨?眼前是一片龙袍晃动,她下意识地扑过去,一阵呕吐,污秽都染在华贵的锦绣上。
“你们去端醒酒汤来。”拓跋祺命令着,脱掉脏了的龙袍,抱着彦芷进入后殿的浴池内给她沐浴更衣。
等到沐浴完时,彦芷已经放心的睡熟。
拓跋祺给她喂下醒酒汤,却见她眼角淌下两行泪。他示意静香和怡秋退下,放下帐帘,和衣躺在她身侧,将她拥在怀中。
“彦芷,我知道你想复仇,可我不能让你那么做,他毕竟是我的亲兄长!你知道我们走到这一步,有多艰难吗?”
彦芷只是均匀地呼吸着,她沉入梦境,听不到他的苦衷。
翌日一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她头痛地揉了揉额角,正见一个女人抱着倾彦坐在她的床榻前,静香和怡秋都战战兢兢地立在床榻前,不敢吭声。
“皇后姐姐醒了?”
彦芷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可不就是每日在宫里欢歌笑舞的那位主子吗?!她只得强打起精神迎敌,“你就是吴媛贵嫔吧?”
媛贵嫔的唇角有颗褐色的痣,柳眉细长,却几近看不到眉毛,尽是用笔描上去的,一张圆脸上被脂粉厚厚的遮盖着,却还是能看到鼻梁和脸颊上有淡淡的斑点,杏眸里尽是风尘气息,她一身正红的锦袍,亦然与吴娴一样,喧宾夺主,野心昭著。
“姐姐真是厉害,从未见过我,竟然能猜出我的身份。”
依照后宫的着衣规矩,贵妃和贵嫔是不能身着明黄与正红的,这两种颜色只能由皇后和太后穿戴。而这对儿拼凑起来的姐妹,却都对这条规矩视若无睹,吴彪也真是找对了里应外合的人选。
虽然吴媛手上抱着拓跋倾彦,彦芷却并不担心她会对倾彦不利,“看样子,媛妹妹与我儿子倒是投缘,不如我对陛下说,让妹妹代我抚养倾彦吧!”
“呵呵……这个重任妹妹我怎么敢当呢!”吴媛忙把倾彦放在彦芷身边,“我只是看着小皇子可爱,抱一抱罢了,可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陛下时常去我哪,不久,我也便有子嗣可承欢膝下了。”
第165章 皇后娘娘不好惹
吴媛俨然如一个披着锦丝舞衣的孔雀,在此耀武扬威,挑衅嘲讽。
而彦芷却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无人理会的怨妇,宿醉颓然,憔悴不堪,纵然身居高位又如何?小人得志,大仇未报,她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堂堂暗影门武功最高的杀手,竟然任由西疆的歌姬在此嘲讽,传扬出去,师父也会为她汗颜。
拓跋祺整日去探视吴媛,她来叫嚣着很快便有子嗣承欢膝下一点都不奇怪。
“这倒也是,妹妹不愁没有孩子抱。”彦芷虽然心里剧痛,却还是扬起笑,“妹妹今儿来不是为请安的吧?”
“呵呵……是请安的,听说姐姐昨晚宿醉,我特意过来瞧瞧!昨儿早上,妹妹我本该来请安的,可姐姐也是知道的,陛下宿在我那边,于是早上多贪睡了片刻。我脸皮薄,怕姐姐责怪,也就不好再过来。”
“本宫怎么会责怪你呢?伺候陛下才是大事。”彦芷说道,“妹妹还是跪安吧,本宫该洗漱用膳了。”
吴媛没有再多逗留,转身离去。
她前脚刚走,静香和怡秋担心地跪在床前,“娘娘千万别多想,陛下从没有宿在媛喜宫……”
“我倒是懒得担心这个。”彦芷嫌恶地给倾彦换下襁褓,“把这沾染了浓香的襁褓丢出去烧掉!”
“是!”静香忙说道,“下次她若再来,奴婢绝不再让她抱着小皇子。”
彦芷森冷扬起唇角,下次?吴媛是没有机会来了。
= = =
拓跋祺迈进慈恩宫的门,便被姜烟拦驾,“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她妆容明艳,宽大的袍服系的松散,领口几近散落到肩头。
如此用意,阅人无数的拓跋祺岂会看不出来,“姜烟,太后可好些了?”
“是,太后的伤已经开始愈合,今儿她老人家心情好,胃口也大好,刚服用了药,已经睡着,陛下还是不要进去打扰了吧。后花园的花开得正艳,我已经在亭子里备了果点,陛下过去尝尝如何?”
拓跋祺步下肩辇,“朕前几日说的很清楚,你再耗在这边也没什么用,”
“陛下深爱皇后,皇后的心却不一定在陛下身上。”姜烟靠过来,“陛下可知道昨晚皇后出宫去了哪里?”
“你派人跟踪彦芷?”
“跟踪倒是不敢,不过是出宫办事的小宫女正巧见到彦芷从皇后糕点茶楼飞出来,而柳沁竹便衣衫不整的立在窗口失魂落魄,他们到底做过些什么,恐怕也只有皇后和柳沁竹最清楚了。”姜烟说着,见拓跋祺冷峻邪魅的脸陡然僵冷,顺势倚在他怀中,“陛下,听说,皇后娘娘在西斡汗国便与柳沁竹极是亲近,她嫁给纳耶晟临时,还曾扬言,要柳沁竹做陪嫁,如今,皇后是陛下的女人,她不会还对柳沁竹不死心吧?!万一这话传扬出去,对陛下的名声也不利呀!”
出人意料的拓跋祺没有就此评说什么,他不着痕迹地推开姜烟,整了整衣冠,迈入太后的寝殿内,在床榻前跪下,“祺儿给母后请安!”
刚闭上眼睛的东昭太后叹了口气,“起来吧!做了皇帝的人,总是下跪也不像样子。你父皇若在天有灵,见到你坐上龙椅,也开心了。”
听着太后一副要死不活的口吻,拓跋祺并无理会,“母后召儿臣来,就是要说这些?御书房还有些折子,若母后没有其他事,儿臣告退。”
“姜烟对你一往情深,也是个好姑娘,你封她做个昭仪,让她帮你抚养倾彦吧!倾彦虽说是那个贱人生的,可也是皇族的骨肉血亲,不能轻视教导。”太后说着,忍着伤口的痛楚坐起来,“吴彪那两个女儿都不是正经人,姜烟是郡主出身,又配得上你,做倾彦的母亲再合适不过。”
太后刚刚说完,凤霄宫的小太监便冲进来禀报,“启奏陛下,不好了……”
“什么事?”
“小皇子被媛贵嫔抱着爬上了御花园的观星台,皇后娘娘正急得六神无主,她说,陛下若不出现的话,她便杀了媛贵嫔救下小皇子!”
还没等拓跋祺开口,太后便嘲讽冷笑,“瞧瞧,暗影门里出来的贱人,除了打打杀杀,还知道什么?”
拓跋祺起身出去,太后忙又叫住他,“祺儿,别忘了母后的话,母后也是为了倾彦好!倾彦可是哀家的孙儿着想呀!”
“朕会考虑的,这件事不用母后操心了!”
御花园的观星台是先帝命人修筑的,每当天气晴好时,先帝便邀来占星道士夜观星象,以把握天下大势。拓跋祺倒是从没有专注过这些事,他更相信自己的能力和头脑。
此时,亦然是天气晴好,高高的观星台耸立在御花园内最高的山上,媛贵嫔抱着小皇子在上面宛若一个小小的圆点,若是从上面跳下来,不摔个粉身碎骨才怪!
拓跋祺十万火急的赶到时,正见彦芷在观星台下紧张仰望着。
“拓跋祺,你的妃子发疯,你却跑得不见人影哈!”彦芷冲过来便甩到他的俊脸上一巴掌,“如果我儿子有什么不测,我会让吴彪全家,和你拓跋氏一家陪葬!”
“彦芷,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彦芷说完,转身离去,“这里交给你了,记住,我要活的倾彦!”
“彦芷……”拓跋祺被眼下的境况弄得手足无措,他仰望观星台,却不明所以,好端端的,为何吴媛会发疯?“媛贵嫔,朕在这里,你放了小皇子,朕宽恕你无罪!”
只见观星台上的女人一手挥舞着,一手抱着襁褓,却听不到她到底在说什么。“……”
拓跋祺无奈,示意护卫趁他与吴媛说话时,瞧瞧从后面的台阶上去,务必救下小皇子。
护卫遵命,绕到观星台后面,那台阶上陡峭,仅仅容纳一人通行,他小心地扶着台阶,直往上攀登,却还没有等到爬到一半,便听到前面有人惊呼,“跳下来了……”
拓跋祺本想接住正在下坠的吴媛,身后的护卫却猝然大叫着“陛下小心”并将他强行拖拽开。
第166章 移花接木 字迹线索
拓跋祺挣扎着想要接住吴媛,却还是差了些距离。
她贴着他的袍袖划过,重重摔在地上,头破血流,惨不忍睹,而她怀中的襁褓滚出来,里面却不是小皇子拓跋倾彦,却是一个绣花枕头。
拓跋祺骇然大惊,他只担心吴媛丧心病狂早已杀了倾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皇子呢?!”
一群护卫不明所以,他们都是闻讯蜂拥而至,当抵达时就见彦芷正和吴媛在观星台这边讲道理,谁也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如今吴媛死了,唯有问皇后,才能找到答案。
拓跋祺雷霆震怒,“还愣着做什么,戒严皇宫,搜查小皇子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群护卫匆忙撤离,他又宣召王世平来见,“不是命你小心保护皇后吗?怎么会让吴媛得逞?”
王世平在半个时辰前被手下的几个护卫拉去喝酒,压根儿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此时还醉醺醺的,“吴媛怎么得逞了?皇后娘娘武功盖世,哪用得着……用得着属下保护?”
拓跋祺无奈怒斥,“来人,把王世平拖下去,杖打四十给他醒醒酒!若小皇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直接让他陪葬!”
“是!”
他急匆匆地赶到凤霄宫,就见静香和怡秋正立在床前,给躺在床榻上闭着眼睛的彦芷擦着脸和手。
“彦芷怎么睡着了?”
两个宫女忙跪下来,“娘娘一入殿便晕倒了,太医刚刚来瞧过,说是急火攻心,刚服用了安神茶睡下。”
拓跋祺坐在床沿,示意她们平身,“你们可知道吴媛是怎么抱走小皇子的?”
怡秋忙说道,“今儿晌午,皇后娘娘用过午膳,在亭子里的贵妃榻上午休,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就听乳娘叫贵嫔抱走了小皇子,娘娘带人追出去,又不敢强逼,一路追到了观星台……”
拓跋祺怀疑这其中还有另一个人与吴媛里应外合,唱了一出调虎离山,才将小皇子抱走。
他又宣召乳娘来,去宣召的太监却说,乳娘早已不知所踪。“怡秋,你可记得那乳娘叫什么?姓什么?长得什么样?”
“记得。”
“朕会命刑部着手悬赏,你去刑部作证词,让画师画出乳娘的容貌,以供张贴。”
“奴婢遵旨!”
拓跋祺屏退所有人,见彦芷躺在床上毫无反应,不禁有些担心,“彦芷?彦芷?”见叫不醒她,他也不忍再打扰,又加派了两百精卫保护凤霄宫,也去寻找倾彦的下落。
他前脚刚走,彦芷便睁开眼睛坐起身,清绝扬起唇角。
殊不知,这连环计只是她的移花接木,倾彦早已经被暗影门的杀手护送去了山中,交由师父冷狄秋和娘亲梁素蓉抚养。
宫中鱼龙混杂,倾彦终究还是个婴儿,若留在这水深火热之地,迟早会被这些居心叵测之人害死,彦芷担不起这个险,既然拓跋祺不能保护她周全,她便自己保护倾彦。
不过,倒是花费了大笔的银子,先是买通了王世平的一干手下,又弄了失心疯的药喂给吴媛,那个乳娘大概也已经举家迁徙到了江南,这也算是尘埃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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