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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王爷请看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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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这也算是尘埃落定吧!
彦芷暗松一口气,接下来,她就应该装作失魂落魄的样子,演戏向来难不倒她。——哪一个失去了孩子的娘亲不痛苦?更何况,此时她已经开始想念倾彦。
= = =
找了五天,拓跋祺没有收到倾彦的任何消息。
如彦芷所料,单凭拓跋祺手下的那几个人,还斗不过暗影门的杀手。
此时,她已开始专心查找拓跋鸿的下落。
凡是皇帝批阅的奏章,都交由尚书阁执行发放下去,就算没有人知道拓跋鸿的下落,可拓跋鸿与拓跋祺或者太后之间,总还有书信来往的,只要辨别出拓跋鸿的笔迹,彦芷就不愁找不到他的下落。
果然,在尚书阁内,彦芷翻看了往日的奏章,在其中找到拓跋鸿的亲笔批字,字迹明秀苍劲,是好字!
出于好奇,她又问官员找到夏侯康当年写的奏章,却发现在夏侯康死前写的几本,竟都是弹劾吴彪谋逆篡权的,而且,其中可见夏侯康对吴彪这种祸国殃民的卑鄙小人恨之入骨。
彦芷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当初师父派她下山时,要她求助吴彪呢?
师父说过,吴彪是夏侯康的至交,更与他有些往来,若吴彪真的是这种卑鄙小人,又怎么与父亲和师父相交甚笃?!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误会,还是师父另有目的?
她已经开始有些糊涂,拿着夏侯康的奏折步上肩辇,轿夫们抬起之后,她仍是找不到头绪。
这件事,也只有问师父才能说得清楚。
不过,她却心下豁然开朗,“停轿!”她又兀自折回来,向主掌奏折的官员恳求,“大人能否帮忙找一找吴彪元帅以前的奏折?”
“这……吴彪元帅的奏折在陛下批阅之后,都已经发还其本人,没有在这边存放。”
“哦,本宫倒是糊涂了。”彦芷自嘲一笑,这才告辞。
她不相信吴彪的奏折会没有存放,这朝中的一半官员忠于拓跋祺,更有一半官员终于手握军权的吴彪。恐怕这尚书阁中,也有不少吴彪的亲信。
肩辇由红纱笼罩,彦芷在里面翻看着几本奏折,在即将抵达凤霄宫时,却被一个护卫拦住。
对方肩宽背后,有点不像东昭人,而且他的一双眼睛幽冷,也不像是宫内那些对她恭谨有礼的将士。
“皇后娘娘,别来无恙!”对方眸光邪肆,打量着她婀娜的身段,不像要寻仇,可也不像是能轻易放过她。
这声音似是在哪听过,彦芷命令轿夫停住,戒备打量着他,“你是……”
“怎么?前些日子还差点害我命丧沙漠,今日就不认识我了?”
彦芷终于回忆起命悬一线的沙漠之行,“沙漠灵鹫?!”
没想到那位掩盖于黑色面罩下的男人,竟然是个如此英伟不凡的男人,做强盗真是糟蹋了,而且他眉宇间有一股浩然正气,面若刀裁,身姿俊朗,怎么看也不像是强盗。尤其身穿这身护卫铠甲,也不像护卫,反而器宇轩昂,如将军一般。
第167章 寻情 夺权筹码
“呵呵,你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那天若非肴离神医给我一袋水,恐怕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堆骷髅!”
彦芷把手中的几本奏折收进宽大的蝶袖内,“你如此只身闯宫,是要杀我报仇?”这家伙也不瞪大狗眼看看,四周都是护卫,他就算真的能杀了她,也没办法全身而退。“沙漠灵鹫,我劝你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好啊,若你心甘情愿被我封住穴道在沙漠里呆两个时辰,我就放过你!”
“起驾!”彦芷冷斥他,“本宫身为皇后,还有重要的事要做,没空跟你耗着!”说完,她厉声命令,“把沙漠灵鹫给我拿下,交由刑部发落,这种强盗,不关在大牢内,也只会祸国殃民。”
“是!”一群护卫冲上去,刀光剑影,强攻而上。
沙漠灵鹫却忽然纵身飞跃而起,飞向彦芷的肩辇。他腰间的软剑挥出来,刺向她惊艳的脸,众护卫大惊失色,彦芷却不躲不闪,只是微扬唇角,静默凝视着沙漠灵鹫的那双眼睛。
在剑尖触及她鼻尖的一瞬,他见她不出手,忙一转手腕,剑刃贴着她的脸颊横刺而过。
她鬓边的金步摇被挑开坠在地上,她澄澈的凤眸依然没有眨一下。
灵鹫纵身落在肩辇的抬柄上,软剑回旋,返回他形若腰带的剑鞘内。“你为何不躲避?”如此临危不乱的女子,世间恐怕很难找到第二个!
彦芷笃定一笑,“你根本就不想杀我!我为何要躲?”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杀你?”
彦芷也算是过来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微妙她岂会不知?她优雅抬手,抚了抚高绾的发髻,“你若真的想杀我,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吗?你能在皇宫大内来去自如,武功定然了得,你能轻而易举找到如此一身合适的戎装,若真的想杀我,也定然有多种法子。”
他的确不想杀她,他只是想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但是,现在看到她惊艳绝美临危不乱的样子,他连让她生不如死的打算也没了。
“你走吧!我敬重你有些血性,不怪你的大不敬!”彦芷威压挥袖,“起驾,回宫!”
护卫恭谨俯首,不知该拿沙漠灵鹫怎么办。“娘娘,这个刺客该如何处置?”
“他不是刺客,不过是有一面之缘的朋友罢了,他若想出宫,就送他出宫,不想出宫就带他在宫里赏赏景吧!”
“遵旨。”
沙漠灵鹫怔在原地,目送着彦芷的肩辇远去,她窈窕的背影掩映于红纱之内,如此遥不可及。直到肩辇在宫道尽头消失,他才转身,却踩到她坠在地上的金步摇,飞凤衔珠,垂了三条珍珠旒,摇曳生辉,他的心,也随着那垂旒轻轻悸动。
= = =
媛贵嫔因劫持小皇子不慎坠落观星台,纵然已死,也是待罪之身,依照东昭律法,不能葬入皇陵,拓跋祺以仁德之心,赐她裹尸还家。
吴彪却并没有放下这笔不轻不重的仇恨,陛下丢了儿子,他也要装出死了女儿的样子。
一早下朝之后,他便紧追着拓跋祺进入御书房,“陛下,请还我媛儿一个公道,否则,臣将兴兵攻城,杀皇后为小女复仇!”
拓跋祺震怒,他旋身坐在龙椅上,砰——手掌落在案上。
这重重的一拍让吴彪打了个冷战,他却还是不卑不亢的站稳。
“朕的皇儿也没有找到,吴媛与歹人里应外合,劫持皇子,朕没有赐她暴尸街头已是仁慈!吴彪,你不感恩戴德,竟然在此口出狂言?!”
吴彪硬着头皮跪下,“陛下,臣已经查证过,是皇后娘娘设计陷害,给媛儿下了噬心散!”
“荒谬!”拓跋祺冷笑,“倾彦是皇后的亲骨肉,她就算要害吴媛,也没有必要害自己的亲生儿子!”
“陛下,那天媛儿抱着的不是小皇子,是一个绣花枕头!说不定,小皇子是被皇后藏起来了。”吴彪吃定他惧怕发兵,“若陛下执意让皇后娘娘逍遥法外的话,臣……”
“你若非要兴兵,朕还要请一个人出来,劝你才好!”拓跋祺也早有准备,他拍了拍手,小太监带着一个傻愣愣胖乎乎的锦衣少年闻声而至。
那少年见到吴彪之后便要冲上前,“爹,爹……救我!”
太监忙拦住少年,不让他再上前。
这个少年正是吴彪痴傻的亲生儿子——吴庸。
拓跋祺前几日怀疑吴彪命人带走了拓跋倾彦,才出此下策,将吴庸抓来。
他本想,若找不到倾彦,便用吴庸威胁吴彪交出人,却没想到找了这些天,倾彦仍是杳无音讯。而他暗中派人在吴彪的府中仔细搜寻过,也没有下落,很明显倾彦并非是被吴彪带走的。
吴彪大惊失色,忙跪下来,“陛下,臣唐突,还请陛下绕过犬子!”
“你放心,吴庸在皇宫内很安全,朕会派人好好照顾他。”拓跋祺趁机命令,“吴彪,朕不瞒你!朕一直怀疑是你与吴媛里应外合劫走了小皇子……”
吴彪那张络腮胡子的脸气得涨红,“这……臣纵然胆大包天,也不敢对一个婴儿下手!更何况,那是暗影门门主的外孙,老臣怎么敢呢?!”
“不是你就好!”
吴庸见吴彪要走,死活不肯独自留下,挣扎着要甩开太监,却怎么都甩不开,“爹,爹带我一起走,爹……”
吴彪只得安慰,“庸儿乖,你好好留在这里,爹爹过几天再来接你!”
拓跋祺冷笑开口,“其实你想带吴庸走也不是不可以,拿你的元帅虎符来换便是了!”
吴彪哪里肯用虎符换?他忍气吞声,“臣告辞!”
御书房的门被关上,拓跋祺摆手,示意太监们将吴庸拖下去关起来。
他坐在龙椅上,百无聊赖地翻看了几本奏折,整个书房冷寂空旷,连喘息都似带有回音。
他也不禁思考刚才吴彪的一番话,若是彦芷设计杀吴媛的话,这一切就能说得通了。
可是,彦芷……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杀吴媛?她不像是争风吃醋不择手段的人。倾彦,他唯一的儿子,到底被藏到哪去了?
第168章 假刺客 情已远
入夜,太监来禀报,说拓跋祺去了娴悠宫,让皇后娘娘早点歇息。
彦芷一笑置之,心里却终究有一团疙瘩,就算他偏宠新人,也不至于在儿子失踪之后,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细想起来,自打拜了堂,她倒是还没有和拓跋祺真正的同房过。
也罢了,这个丈夫已然不是她的,不要也罢。
她闷在书房里研究拓跋鸿在奏章上的字迹,桌旁一人多高的烛台宛若新开的梅树一般,上面点满了艳红的蜡烛,烛光映辉,整个书房宛若白昼。
窗子本是关着的,却凭空一片风吹进来,垂帘摇曳,烛火动荡。
她警觉抬眸,却看到一个黑衣人立在桌案前。
她镇静自持,动都没有动一下,这便是武功盖世的好处,任何事都惊吓不到她。更何况,她认识面前这双眼睛,认识他的脚步声,认识他的心跳声,也认识他的气息,但她不明白,他为何三更半夜的打扮成刺客。
两人隔着桌子对视了片刻,门外的护卫们像是得到了什么警报,叫嚣着“抓刺客”,脚步在宫廊上轰隆如雷。
随即,一个高大的护卫闯进来,腰间的软剑直刺桌案前的黑衣人。
彦芷这才露出惊讶,她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眼见着两个男人打起来,她也懒得劝言,继续稳坐书房,研究奏折上的字迹。
结果,激战了十几个回合,在彦芷的预料中,黑衣人顺利逃走。那位护卫上前来,迟疑问道,“你……你有没有事?”
“灵鹫,你为什么没走?你为什么要留在凤霄宫?”彦芷无奈说出实情,“刚才的黑衣人是我的丈夫,他不过是要试探我,我能有什么事?”她倒是担心,刚才灵鹫会伤了扮成刺客的拓跋祺。
“什么?刚才那个黑衣人是拓跋祺?”灵鹫不明白,堂堂一个九五至尊,为何要在宫里扮成刺客刺杀自己的皇后?!
但是,在片刻后,一切都水落石出。
拓跋祺已经换了一身龙袍佯装闻讯而至的样子,他将彦芷环入怀中,“彦芷,你有没有事?刺客可抓到了吗?”
彦芷陪着他继续演戏,“没有抓到。”
拓跋祺命人戒严,搜索整个皇宫,也将整个凤霄宫里里外外搜了个遍。
虽然护卫们得出的结论是没有找到护卫,拓跋祺得出的结论却是没有找到倾彦,他正是为了寻找倾彦,才装扮成刺客,佯装刺杀她,借以查找倾彦是否被藏匿在了凤霄宫。
“阿七,刚才多亏了灵鹫在我身边相助,才把刺客赶跑。”
“灵鹫是谁?”刚才那个及时出现的护卫叫灵鹫?这不像是一个正常人的名字,倒像是江湖上的代称!
彦芷拉着他的手坐在凤椅上,宣召灵鹫到殿内来听封,“灵鹫是我在沙漠中遇到的,他原是做强盗的,不过,我见他有些血性,是个做将军的料子,我想先封他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跟随我左右。”
拓跋祺深邃的眼眸微眯起来,打量着灵鹫英俊粗犷的脸,刚才这个男人出现的如此急速,看样子已经在彦芷身边呆了许久,而他这个做夫君的竟然对此一无所知?!拓跋祺不禁拂额自责,他最近到底在做什么?儿子失踪,爱妻被别的男人趁虚而入,而他却还在做一些逢场作戏的事。
“要做皇后的护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不想让这个男人留在彦芷身边。
“灵鹫武功高强,刚才几招便把刺客打得落花流水,大快人心!”彦芷故意赞美着,一双眼睛直盯着灵鹫,“我相信,灵鹫会用自己的性命来保护我。”
拓跋祺心里极不是滋味儿。
灵鹫知道她在利用自己,但是,他还能怎么样?他已经对自己都没有办法,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留在这里,莫名其妙地想要见她,莫名其妙地卷入这场漩涡……
“阿七,应了吧!”彦芷半是撒娇的恳求,“如今倾彦还没有找到,我身边又没有一个可以信赖的人,所以……”
拓跋祺听出她话中有话,她的意思是,她连他也没有办法相信了,他也已经不是值得她信任的人。“彦芷,容朕考虑一下。”
“好,你慢慢考虑,这件事不着急。”彦芷给他一个微笑,“你回娴悠宫吧,娴贵妃可能还在等着你去呢!这边已经化险为夷,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拓跋祺本是想留下的,她真是好样的,不但不吃醋,还主动让他去娴悠宫?!她以为他真的对那个女人有兴趣?也罢,既然是演戏,就演得彻底一些,只有站在局外,他才能看清灵鹫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于是,他毫不迟疑的起身,走出凤霄宫。
院子里早已看不到拓跋祺的身影,彦芷却还是坐在凤椅上怔怔地盯着门口。
灵鹫忍不住上前来提醒,“既然想让他留下,为什么又要让他离开?”
“我不想让他弄脏我的床,我不想让这样的男人再有机会回到我身边,在我儿子丢失的这些天里,他依然没有疏忽了那些不知所谓的女人,他已经配不上我!”彦芷这几句话是说给灵鹫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
“你何苦这样为难自己?”他能看得出,她依然深爱着拓跋祺。
彦芷从凤椅上起身,并没有急着去歇息,这个时候,她根本睡不着。
她进入书房,又开始翻看那基本折子。灵鹫跟进来,疑惑不解,“你已经对着这几本折子看了两天,这都是三年前的奏折,你看这些有什么用?”
彦芷叹了口气,“这上面有我仇人的笔迹!”
仇人?灵鹫好奇拿起折子翻看,每一本上都有同一个人的笔迹,“你的仇人是前皇帝拓跋鸿?他是拓跋祺的亲哥哥,他是你的仇人,你又怎么会嫁给拓跋祺?”
“你问我?我还想要问我自己呢!这个问题,恐怕老天爷才能回答你,缘分就是这样糊弄人。”彦芷扬起唇角,却是苦不堪言的自嘲,“正如你我,当日我要杀你,你却还是出现在我面前,还保护我。”
第169章 太后糗事 挑拨离间
灵鹫不想承认自己是来保护她的,却又无法解释自己的出现。
他俯首,佯装摆弄桌案上的纸镇,避开这个问题。
“灵鹫,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们之间没有可能。我劝你在大错铸成之前,不要被我利用,赶紧离开吧!我的生活,比你想象中复杂的多”
“我没有办法离开。”他不是没有做过尝试。
“为什么没有办法?没有人拴住你,没有人铐住你,你轻功了得,来去自如……”
灵鹫无奈的咆哮,“我的心在你这里,人怎么会走?”
彦芷怔愣,随即失笑,这家伙真是无可救药了。好吧,他非要留下来送死,她也没意见。“在你被封为护卫之前,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
“去帮我把慈恩宫里收到的所有信件取来。”
“好!”他转身不见了踪影。
彦芷却也并没有入眠,她直接从窗口飞身出去,桌上的奏折散落了一地。
= = =
翌日一早,彦芷宽大的凤床上都是信件。
她一夜未眠,静香和怡秋带着宫女要进来伺候洗漱时,她借口身体欠安避而不见,专心致志在床上仔细翻看着一封一封信件,仔细查看着上面的笔迹。
太后收到的信件中有几封是与吴彪的密切往来的,上面有拓跋祺的行程禀奏,有暗影门的境况禀奏,还有江湖上的是是非非,以及西疆的状况。
信件中吴彪的口气暧昧又关切,叮嘱太后保重凤体,甚至在后面的几封里都用“纭”来称谓太后。
若彦芷没有记错的话,姚惠纭,这是太后的真实姓名,在东昭王朝,太后的名讳被直呼是大忌。
可以想见那位愚蠢的太后是如何回复这些信件的,而吴彪之所以能一步步夺取军权,并非因为他骁勇善战,而是因为他利用了太后这位缺少男人关爱的寡妇。
彦芷摇头冷笑,都说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女人,而现在,每一个失败的王朝背后也都有一个祸国殃民的女人,古有妲己,今有太后姚惠纭。
彦芷在诸多信件中一一翻找,更发现了一件骇人的事,“……夏侯康狼子野心,其心当诛……”署名依然是吴彪。
“原来,所谓的至交好友,竟然做出这样的勾当?”
她咬牙切齿地把信揉成一团,定是太后看过这封信之后,撺掇拓跋鸿清查夏侯府,拓跋鸿一向是最听太后话的人。
如此看来,她用那支月季花刺穿了太后的肩胛骨,并没有冤枉了她,反而处置的过轻了些!
只可惜,她并没有在这些信件中找到拓跋鸿亲笔写的信件,她打开身旁的另一个包袱,里面都是她昨晚从御书房搜罗来的信件,正当她在翻看时,门外的静香又在敲门。
“娘娘,陛下驾到,说是要封赏昨晚护驾有功的灵鹫。”
“我不舒服,宣召灵鹫过来接旨便是了,别忘了代我向陛下请安问好。”
“是!”
静香转达了彦芷的话之后,拓跋祺站在院子里,若有所思地赏着新开的牡丹花。他并没有将御书房信件失窃的事情怀疑到彦芷头上,昨晚她遭遇刺杀定然无心顾及其他的,她不想见他,或许只是因为吃醋他在娴悠宫逗留了太久,也或许是她在吃醋他总是有事没事的去慈恩宫闲逛……
灵鹫出现在拓跋祺面前,他没有穿铠甲,只一身黑色锦袍,身型与拓跋祺不相上下,气势也旗鼓相当,两人器宇轩昂的对视了片刻,彼此打量过,灵鹫才不卑不亢的单膝跪下来接旨。
“昨晚,朕考虑了彦芷的意见,她身边的确是需要一个能信任的人。”拓跋祺并没有马上宣旨,他也没有让灵鹫起来,踱着步子坐在宫廊下的长凳上,“灵鹫,你与皇后相识多久了?”
“皇后不是已经告知陛下了吗?我是在皇后带着小皇子穿越沙漠,遇到风暴之后相遇的。”
“风暴?”彦芷从没有告诉过他,穿过沙漠时遇到了风暴呀。她到底隐瞒了他多少事?她到底吃了多少苦头?
“陛下或许并不知道,皇后娘娘是怎么带着小皇子穿过沙漠的。当时的风暴奇大,沙浪滔天,她把小皇子放在筐里,护在胸前,母子俩被掩埋在厚厚的沙土中……那种情景,陛下一定不想见到。”灵鹫讥讽扬起唇角,“陛下专注于后宫佳丽,也并不在意皇后与小皇子的死活,何必还要多问呢?把她交给我,我会倾尽生命保护她。”
“你喜欢彦芷?”
“不只是喜欢。她坚强,坚韧,倔强……她就像是一株沙漠蒺藜,热烈地灼烧我的心,我在沙漠中流浪这些年,一直在寻找这样可以点燃我生命的女人。毫无疑问,夏侯彦芷就是我要找的那个。”
拓跋祺冷眯起眼眸,口气威严的冷斥,“你说这话,已是大逆不道,朕完全可以叛你死罪!”
“恐怕你还没有这个本事!昨晚上我们交过手,单打独斗也是平手。你要杀我,皇后应该不会同意吧!”
“彦芷不一定会护着你!”
灵鹫道明实情,“彦芷已经知道昨晚的刺客是你,她也知道你的目的,你已经伤透了她的心。在你们的儿子丢失后,你不但从没有安慰过她,从没有关心过她,还怀疑是她藏匿了儿子,哼哼……拓跋祺,你就是这样做她的丈夫的!”
拓跋祺怒极,握住拳头,“朕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评判!”
灵鹫起身,他不认为拓跋祺值得他下跪。“无论你要不要封我,我都会留在她身边,她之所以把我举荐给你,是顾及你的面子。”他耸肩一笑,“瞧,你已经伤透了她的心,她却还要考虑你陛下的颜面,真是……你的确不值得我评判什么。”该说的已经说完,灵鹫一笑,去了自己居住的偏院。
拓跋祺气急地低咒了一声,他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而且,直觉告诉他,绝对是彦芷藏匿了倾彦。否则,以她的性情,早已将整座京城掘地三尺。
第170章 皇后要休夫
雨淅沥而来,整个凤霄宫更显得幽幽清冷,花园里的花被雨水打得满地落红,绿叶却茂盛如新,凄艳之感油然而生。
亭内焚香娘娘,石桌上果盘糕点摆了三碟,茶已经冷却,彦芷正坐在亭子里抚琴。琴声里透着一股肃杀的绝然之气……
住在凤霄宫偏院的灵鹫循声而至,远远地观望着这一幕,她云鬓花颜,身姿旖旎,双眸剪秋水,十指如春葱,只是这琴声太冷,与她艳红的倩影太不搭调。
他正要上前时,却见太监和宫女尾随着拓跋祺浩浩荡荡的进入亭廊,拓跋祺把手上的披风披在彦芷的肩上。灵鹫握拳隐忍着心底的酸涩,只得顿住脚步,不再往前。
“雨大风凉,怎么坐在这里?”拓跋祺在她琴案对面的软垫上坐下,柔声关切问道,“心情不好?”
彦芷挑眉冷笑,“让陛下挂念了,臣妾丢了儿子,大仇未报,泱泱皇宫如此冷寂,心情如何好得了?”
昨晚她翻看信件时,在一大堆拓跋祺的信件中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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