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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王爷请看招-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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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你当时不设法施救?为何你不让拓跋祺恳求我师父相助?”
“当时,事发突然情势紧迫,从京城来往暗影门,至少需要半个月的时日,而冷狄秋因为梁素蓉被夏侯一家逼走之事,一直耿耿于怀,他是否能帮忙也未知,因此……”拓跋鸿说完,双膝跪地,“彦芷,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们一家。”
说着,他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你已经被拓跋祺封为皇后,你该坐在这个位子上!别忘了,夏侯康曾经对你说过的遗言……你在入宫的那天,不是也曾经说过吗?要斩尽天下奸佞,要母仪天下,若你如此做到自己所说的,夏侯康在天之灵,方能瞑目!”
彦芷早已泪流满面,他的最后一句话,如一个惊雷震撼在她冷寂的内心。
是呀,为何自己会被仇恨冲昏了头,竟背弃了天下臣民?
当日,入宫时,她冷静自持,站在高高的城楼上,对着天下臣民起誓,她要母仪天下,为天下百姓谋福祉的,她要继承父亲的遗愿,斩尽天下奸佞的。
她从拓跋鸿手中抽手,却没有杀他。
“彦芷,我爱你!我期望你不要因为恨我而离开七弟,他需要你,倾彦也需要一个完整的家,若没有你,东昭王朝将会落入吴彪之手……彦芷……你要回宫去。”
“要回宫也可以,我要那个名单!我要每一个弹劾过我父亲的奸佞之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
名单?拓跋鸿犯难,“朝中文武百官,牵扯众多,再说,七弟登基之后,将那些贪官污吏撤去了不少,我如何能完全记得?”
“记得多少写多少,有了这份名单,我饶你不死!”
“你饶我?我不值得你饶恕,我曾经想杀你。”
“我只给你一条活路!要不要随你!”彦芷并没有说她要杀的是当皇帝的拓跋鸿,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一心向善的人。夏侯康若在天有灵,也赞成她放下仇恨。
更何况,拓跋鸿只是一个左右为难的傀儡,吴彪和太后才是罪魁祸首。她不想与拓跋祺再生深仇大恨,若有一日,倾彦能成为储君,他还是要回到皇宫的,她决不能毁掉儿子未来的路。
=   =   =
两天后,彦芷带着一张名单返回客栈所在的小镇。
灵鹫早已经等得心急如焚,他生怕吴彪会出尔反尔地派人追杀她,一直不放心地在小镇的尽头徘徊不定。
远远地在行人中看到彦芷策马而来的身影,他忙奔上去。
彦芷英姿艳美地拉住马缰绳,飞身如蝶,轻盈跳进他怀中。
这一幕正被刚刚赶到的拓跋祺看到,他冷峻的脸骤然暗沉铁青。
王世平两日前从客栈离开之后,便往东循着去海边的路打探了二十里路,没有找到彦芷的下落,便猜测灵鹫撒谎,于是一边派人盯着灵鹫,一边派人回宫禀报,恳请拓跋祺前来。
拓跋祺怎么都没想到,彦芷竟然真的回到这里,而她和灵鹫,竟然已如此亲密。好在这一路他并没有命宫女太监跟随,不然,指不定又被传扬为什么污言秽语。这该死的女人,总是忘记自己已经是皇后!
他拉住马缰绳,没有惊动他们,只远远的跟着,一路去了客栈。
彦芷和灵鹫说着自己一路的见闻,说着少林寺的境况,更说着今日的中秋节……
拓跋祺听到“少林寺”三个字时,不禁担心拓跋鸿已经被彦芷杀死。他忙转头示意跟在远处的王世平派人去少林寺探看情况。
“彦芷,你报仇了?”灵鹫的问题正巧听在拓跋祺的耳朵里。
“没有,我下不了手。”
彦芷的话让拓跋祺暗松一口气,他的问题被灵鹫问出口,“为何?你不是一直想杀他吗?拓跋鸿近在咫尺,为何反而下不了手了?他不只杀了你全家,还曾经下令除掉你和拓跋祺,以及倾彦。”








第178章 夫妻面对面

彦芷没有回应他的话,她不想告诉灵鹫日后即将面临的尴尬,这一切都是为了倾彦。一想到倾彦,她就对与灵鹫的关系望而却步。
若倾彦长大后问她,为何要离开拓跋祺,难道她要回答他,是因为她杀了拓跋祺的兄长吗?还是她该回答拓跋鸿害她满门抄斩?她不想让仇恨牵累倾彦,倾彦是无辜的……
若她与灵鹫继续这样下去,倾彦长大了又会怎样看她?把她当做水性杨花的女人?
而且,她若真的与灵鹫在一起,她定然也应该为灵鹫生儿育女……倾彦又置于何地?
越想心里越烦躁,越想便越不想面对。
进入客栈之前,她才感觉到背后紧盯了一双视线,让她如芒刺在背。她疑惑转头,却没有看到熟悉的人,街上行人稀疏,一目了然,并没有什么可疑的。
“灵鹫,我离开之后,有什么人来找过你吗?”
“……没有。”灵鹫不想让她知道王世平和吴彪都曾来过,“彦芷,我们接下来要去哪?”他状似轻松的问着,心底却祈祷着她不要回答去皇宫。
“去暗影门吧,接下来,我有重要的事要做。”
“好!我一直仰慕暗影门的冷面阎王冷狄秋门主,能见到他,了却人生第二遗憾。”
“哦?看样子你的第一遗憾已经了却了?”
“我的第一遗憾已经梦想成真,就是和你长相厮守。”说着,他环住她纤细的腰肢,爱恋之情毫不避讳。
彦芷扬起唇角,没有让他察觉到她的勉强和疏离。
=   =   =
夜深人静,拓跋祺在隔壁的一家客栈内住下来。他一直站在房?上,如临夜死神,黑色披风罩身,威严霸气的俯视着街道,俯视着在街道上手牵手散步的那对儿璧人谈天说笑,也等待着王世平快马归来。
其实,王世平从少林寺早已回来,他那匹千里马来回少林寺也不过一天。
只是他抵达少林寺时,寺内的僧人说拓跋鸿重伤,尚在抢救,他只看过一眼,不敢料定生死,更无法向拓跋祺交代。
他猜测拓跋鸿是被彦芷所伤,拓跋祺既然已经在此,万一知道拓跋鸿命悬一线的话,恐怕会直接杀了彦芷。与彦芷身为同门,他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夜虫幽幽,凉风习习,小镇的青石板路被路两旁稀疏的灯光映照的凹凸不平,已经临近子时,彦芷房内的灯还没有熄灭,拓跋祺这才从房顶上飞身下来,站在路边的暗影处,看着她和灵鹫映在窗纸上的影子,心里越加痛苦……
又过了半个时辰,灵鹫才返回自己房内,这让拓跋祺终于把心放进肚子里,看样子,他们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亲昵。
他对隐匿的护卫们发了讯号,几个黑影潜入灵鹫的窗内。
随即,他也潜入彦芷的房内,简陋的房间只有桌椅和一张床,因为他高大身影的侵入,更显的狭小。
她正立在窗前准备宽衣安寝,猛地转身,忙又把衣襟系好,戒备地打量着他。
他冷峻阴鹜的脸隐匿在风衣帽子里,黑色风衣内衬紫红色锦袍,越显的妖冷迫人,彦芷不禁后退了一步,踉跄着蹲坐在床边。
“怎么?看到自己的丈夫,一点都不开心?”拓跋祺拉下风衣帽子,冷邪一笑,“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看样子,我们新婚都没有过,便成了旧仇了!”
“拓跋祺?你……你怎么来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难道她不在时,已经有人找到灵鹫?
“看你的神情,已经猜测到是灵鹫出卖了你!”
“灵鹫不可能出卖我,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这里不欢迎你,夜深露重,陛下还是回宫吧!”彦芷疏冷送客。
既然来了,他就没有打算一个人回去。他深知她的倔强,没有多费唇舌直接劝她回宫,而是决定先瓦解她和灵鹫不太坚固的关系。
他踱着步子,走到桌旁,到了杯茶,润了润喉,才开口,“和灵鹫最近过的怎么样?风餐露宿,比宫中惬意吧?”
“用不着你管!”
“是呀,是用不着我管!他不但保护不了你,还让你吃苦受累,拖累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犯贱,也用不着我管!”
“我吃苦受累,是我自己的事!”彦芷淡漠冷笑,“灵鹫是没有什么匡扶天下的野心,但是,他也没有抛妻弃子的狼心狗肺!”
“哼哼,你怎么确定他没有狼心狗肺?他可是强盗出身,只要有利可图,什么卑鄙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彦芷怀疑他知道了什么,而他知道的内情,定是她不知道的。“你什么意思?”
拓跋祺见勾起她的疑心,这才切入正题,“吴彪曾经单独找过灵鹫,而且,他给了灵鹫一大笔银子还给了他房契和地契,让他杀了倾彦。”
灵鹫不可能会背着她接受吴彪的好处。“你怎么知道这件事?这该不会又是你的阴谋诡计吧?”
“吴彪是什么人,你我都心知肚明,自从我坐上皇位便一直监视吴彪的一举一动,就连他眨一下眉毛,我也一清二楚。”拓跋祺直视着她说道,“彦芷,若你已经查明一切的话,也应该知道,夏侯康的死,以及你在西疆被刺杀的事,与吴彪脱不了关系!”
“哼哼,灵鹫是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
“哼哼,你以前也曾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不过,你袒护的对象曾经是纳耶晟临,最后如何呢?还不是被他欺骗?”
彦芷无言以对,想起过往,她却更是心寒彻骨。“如果你说够了,就滚!”
他可没想要滚,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安心睡过觉,他岂能错过这苦短的良宵?他上前去,走到床边,伸手在她逃离之前,迅速将她拥入怀中。
彦芷愤恨嫌恶的挣扎,他这个怀抱已经不干净,除却他做王爷时的侍妾,如今还有众多妃嫔,让她想起来便觉得恶心。“放开我——”说着,她甩起巴掌狠狠打在他的脸上,强硬的力道,让他的脸撇向了一边。








第179章 血挽情 痛离别 

拓跋祺揉了揉被打痛的脸,不怒反笑,“打是亲,骂是爱,打得这么用力,看样子,你心里果真还是有我的!”全心全意的恨,也足够让他欣慰的,总比她爱答不理的好。
“你疯了?!”被打还笑成这个样子?
他急速出手,将不解嗔怒的她扯进怀里,狠狠吻住她的唇,并随手封住她的穴道,将她压在床上。
她恼羞成怒,却开不了口,发不出声,更无法挣扎。
他的吻邪肆凶猛,全无往日的温柔,如恶惩般撕裂她的心,撕裂她的霓裳衣裙,撕裂她掩埋与坚韧外表下的脆弱的灵魂……
他被她的泪震慑,动作才温柔下来,却还是要了她。他再也不想只远远看着她,而不能碰触,不能相吻,她本就是他的人,这也是夫妻该做的,难道不是吗?
若是时光能倒流,他期望回到与她坐在七王府的回廊下,共赏新月共品糕点的日子,她懵懂纯净,最让他能心静……不似这般,看到她就心痛。
一夜欢愉,他疲惫不堪,却醒的及早。
她不见了,没有道别,没有留言,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她的不辞而别,直白的告诉他,他们之间已恩断义绝。
当然,她也没有找到已经被他扣押而下的灵鹫。
=   =  =
拓跋祺没有回宫,他一路追去暗影门,到了门口,却不知该如何面对彦芷。
景刹正欲上山打猎,见他带着随侍们杵在门口,忍不住讥讽,“哎呦,这不是东昭陛下吗?怎么……来了不进去看看师父?虽然买卖少了,仁义还是在的,进来吧。”
景刹清冷暗讽的笑让拓跋祺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刀板上,脚底淌血。
暗影门景色如新,他走到卧虎轩的门口,还记得在两年前,碧竹林风的那个午时,他拥着彦芷在此道别的情景。他第一次吻了她,她在他怀中羞赧含笑,秋波微转,闭月羞花。
如今,彦芷又在哪里呢?他还没有迈进卧虎轩的门槛,便迎面飞来一枚飞镖,他纵身躲过,一个玄青锦袍的身影飞身而来,一掌击在他的胸口,他忙运功守护五脏六腑,却还是被打得后退了几丈远,踉跄着差点摔倒。
出手的不是别人,是凌风,他满目含恨,招式狠辣,俨然便是要杀他,“我说过,你若对不起彦芷,我会亲手杀了你!”
“彦芷在吗?”
“你还有脸问?”凌风再次出手,已不再留情面。
拓跋祺只得出手还击,他是来寻妻寻子的,可不是来与凌风较量的,于是,出手也不再留情,在十招过后,他的招式猝然急速,将凌风踹到远处。
“别挡我的路!凌风,你不是我的对手。”
而景刹则一直静观着这一切,玩味不语,殊不知,凌风只是冷狄秋安排的第一个门槛。
第二个门槛,便是师母,梁素蓉。梁素蓉不出招,也不致命,却叫人进退两难。
她珠光翠绕,风韵雅致,款不行来,弱柳扶风,虽是在风尘里摸爬滚打了多年,却依然出尘脱俗,那威严沉静之气,更胜东昭太后。
拓跋祺在她面前也不禁有些心虚,忙单膝跪下,“祺儿,拜见岳母,自从与彦芷成婚之后,祺儿一直未能恪尽孝道,还请岳母与冷门主原谅。”
“既然如此,何必当初?拓跋祺,你身份尊重,自然是拉不下面子来拜见我这个风尘女子的。因为我,彦芷定然也没有少受了闲言碎语,娶彦芷,一定让你很为难吧?”
梁素蓉这句话本该是在大婚那天挖苦的,此时说出来,着实晚了太多。女儿已满心伤痛,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她着实有责任。
“彦芷已经恨透了你,我也不想让你为难,丑话也就不怕说了,我女儿一心期盼一心人,而你三心二意,已与她心中的阿七相去甚远,缘分淡了,就放手吧!”
梁素蓉冷淡温雅的说完,静待他的回应。
“我便是她要寻的一心人,没有彦芷,我宁肯死!”
“哼哼,这可是你说的。你已经没有她了,死给我看吧!”梁素蓉从袖中取出匕首,放在石桌上,“彦芷此生不会再回到你身边!刀在这里。”
拓跋祺岂会不知这是试探?他猜测彦芷定是在暗处瞧着他的一举一动,若只有流血才能挽回她的心,他心甘情愿。
他伸手,拿起匕首,直视着梁素蓉,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便把刀刺入腹中。
看着他血染锦衣,剧痛倒地,梁素蓉漠然扬起唇角,却是血淋淋的讥讽,“看样子,你不是真的爱彦芷,谁都知道,刺中心才会致命!拓跋祺,你错过了彦芷,永远错过了!”
说完,她起身,招呼他的随侍们将他带走。她则婷婷袅袅,婀娜而去。
“岳母,岳母……”躺在地上的拓跋祺见她头也不回,也气急愤恨,“梁素蓉,告诉我,彦芷到底在哪?”
“没有人会告诉你,回宫抱妃子去吧,你已不是暗影门受欢迎的客人。”
“梁素蓉!”
护卫们忙将他抬下山去就医。
走出门口时,他叫住一直在看戏的景刹,“曾经你成全了我与彦芷,你是最期盼她幸福的人,告诉我,她到底在哪?”
景刹耸肩,“她还能在哪?彦芷轩是她的老巢,可惜,她现在大门紧闭,谁也不想见。”
拓跋祺颓然拂额,原来她刚才没有在暗处探看他的动静,竟这样白白挨了一刀,他怎么会如此愚蠢?如此耽搁了,恐怕要两三个月才能完全康复。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彦芷再逃离。
“抬我去彦芷轩!”他不相信,她会见死不救。
可惜,等到他们进入彦芷轩时,扑了个空,就连景刹也没想到,彦芷不辞而别,而且,连倾彦也一并带走了。
=   =   =
江南细雨横斜,烟柳拱桥,雕梁画栋,城花丝锦,彦芷一袭艳红锦衣,发髻高挽,一手抱着倾彦,一手撑着雨伞,在众人讶异的打量下,进入母亲梁素蓉曾在西湖畔开设的琴阁内。
宏大的三层楼宇,是师父冷狄秋买下的,花团点缀,飞纱无风而动,再加宾客如云,极是热闹。这里卖茶卖艺,品茶的客人们与献艺的歌姬琴伶们都停下谈笑,静静打量着她。








第180章 烟雨暗殇 司徒少主

脂粉萦身的艳美老板娘从楼上看到她,一眼认出她是梁素蓉的女儿。
也只有梁素蓉的亲生女儿,才与她有如此相仿的容貌。
她忙含笑迎过来,双膝跪地,俨然便是恭迎皇后娘娘与小皇子驾到。
众人因这一幕不明所以,但是,一群女子看着老板娘跪下,也不得不跟着跪下。
乍然间,整个琴阁寂然无声,被一种恭敬肃穆地气氛笼罩。
彦芷手中的伞被迎过来的小丫鬟接过去,她从怀中取出信,递给面前的老板娘,“想必,你就是与我娘亲患难与共的好姐妹佳蝉姨,这是我娘亲梁素蓉给你的信,我要在此叨扰些日子,还请佳蝉姨和众位姐妹多多照顾。大家别见外了,都免礼吧!”
众人都起身,佳蝉忙接过信,站起来笑道,“皇……呃……我就直呼你的名字吧,叫你芷儿可好?”佳蝉说着,将她引到楼上,“听说你要来,我早已命人准备好了上房,你和倾彦在这边住着,不会有人打扰。琴阁的?楼清幽,这个季节不冷不热……”
“如此甚好。”彦芷与她寒暄着,“佳蝉姨想的太周到了。”
“我还找了一位可靠的乳娘,原先是这琴阁的姑娘,年纪大了,嫁了人,也养了两个孩子,她一定会把小皇子照顾好的。”
“佳蝉姨还是叫他倾儿吧,倾彦这个名字也有些刺耳了。”
“好,好!”
她是皇后,她让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再说,这楼是她师父买下的,琴阁是她娘亲开设的,说到底,她佳蝉也不过是个听人差遣的掌柜罢了。
“你和倾儿先歇息,我命人给你准备洗澡水,沐浴洗尘,再送些饭菜过来。”
“好。”彦芷把已经睡着的倾彦放在早已备好的摇篮中,她四处打量着,发现檀木桌椅精雕细琢,一应摆设物件也高雅不凡,而床帏被褥也都经过她喜欢的琼花香熏香过,让她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当然,这都归功于娘亲的疼爱,在她上路之前,娘亲便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她推开窗子,西湖美景,一览无遗,薄雾飘渺,湖面如镜,这里宁静地不像人间,正应了那句话,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可她不是来赏景的。
吴彪在朝中的势力强大,盘根错节,他每年都会拿大批的银两宝物来贿赂那些官员,收买江湖中人前往投靠,而他所有的财富都集中在杭州,身为武林盟主的司徒一家为之打点一切。
司徒氏的势力同样不容小觑,西奉王姜氏在小王爷姜燃的手中败落之后,江湖中除了暗影门,已无人能与之抗衡。在踏足武林之前,便曾经收受吴彪的恩惠,后来,经过吴彪悉心打点,他们的当家人司徒岳才得以战胜群豪,号令武林。
而吴家坐拥江山之后,司徒家则坐拥整个江湖,两家狼狈为奸,势力庞大的令人咋舌。
如今武林精锐围拢吴彪身边,要杀他没那么容易,只能一步一步断绝他的后路,让他在群臣中威信中大失。
自从吴彪躲得军权之后,他每年的生辰时,都会慷慨大增红包,笼络人心。
而这红包的数量到底有多少,恐怕只有司徒家才能说的清楚。
当然,首先,彦芷得混入司徒家才可以。
还有两个月便是吴彪的生辰,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司徒家已经开始筹措银两。若能将这些银两全部充入国库的话,百姓们也可免去一两年的赋税了。
彦芷庆幸自己来的正是时候,随即她沐浴吃过饭之后,便对佳蝉姨说了自己此来的目的。
佳蝉姨敬佩之意油然而生,便转而去安排她与司徒家的人见面。
=   =   =
琴阁不似一般的烟花之地,而是难得的高雅之所。文人墨客,达官贵人,无不来此品茶听曲,当然,司徒家的人更是这边的常客。
司徒岳如今已有五旬,身份尊贵,自然不会时常来光顾,而他的儿子司徒溟和司徒清则几乎每阁两三日便来光顾一次。
彦芷来的第三天,也正是两位司徒少主前来听曲品茗的日子。
他们照旧要了二楼的雅间,佳蝉先进去招呼,说新来的芷儿姑娘琴艺超凡,让她与平日给两位少主吹笛子的琴歌花魁白茶姑娘一并过来合奏。
司徒溟和司徒清听佳蝉说的天花乱坠,便允了,他们也想着一睹佳人芳容,整天来琴阁都是些熟悉的姑娘,早就看腻了。
白茶是琴阁最美的女子,自有一股江南女子的婉约明秀之气,身姿婀娜,笑容甜美,笛艺超绝。
当然,最先进来的是白茶,一袭淡雅的杏色长裙,人如其名,叫人一看便忍不住扬起唇角。司徒溟最是喜欢她,也曾带她入府侍寝过,两人关系自不用多说,这是整个西湖畔的人都知道的,只是因为碍于司徒岳那个当家人的管教,司徒溟才没有把白茶娶回家中。
彦芷进来之后,白茶却显得黯然失色了。她一袭艳红的纱衣极是妖娆,内衬白锦长裙又有几分出尘飘渺之气,鹅蛋脸上妆容冷艳,酥胸傲人,腰肢如蛇,眉宇间一点梅花胭脂,黛眉悠远,凤眸深邃明媚,长发如墨,贵雅高绾,珠玉环翠……那种艳而不俗莫可名状的惊人之美,更因她冷静锐利的眼神而摄人心魄。
司徒溟和司徒清都看的呆住,忘了示意她免礼。
白茶见状,不禁心中酸涩,也对彦芷生出几分妒恨,她忍不住泼了一记冷水,“芷儿姐姐可是有孩子的人,总是跪在地上不好,两位少主还是快快让她起身吧!”
孩子?两位少主显然有些疙疙瘩瘩的感觉,司徒溟庆幸白茶专属于他,他看彦芷的眼神已经生出几分异样,如此冷艳妩媚的女子,定是水性杨花的,有孩子也不意外。
而司徒清却对她生出几分怜悯,他是性情中人,通过彦芷静默的眼神和“孩子”这个词,他猜测,她是个有故事的人。她的心里一定受过不少伤,而作为一个母亲,竟还出来弹琴献艺,着实不易。他怜悯她的同时,更生出几分敬佩之意。
“芷儿姑娘贵姓?”








第181章 浅吻知音 佳人好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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