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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王爷请看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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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茶听得心情振奋,是何等胸襟,何等眼光,才能说出这番话来?“妹妹放心,我一定尽心辅助溟少主,绝不让他行差踏错一步。”
白茶起身后,按了按眼角的泪,两人又说笑了几句,却忍不住劝慰,“妹妹,你一个人带着孩子终究不是办法,清少主与你的确般配,你们情投意合,任谁都能看得出来。我知道你被男人伤过,定然是不好接受,也怕闲言碎语,可……幸福就在眼前,你又何必介怀过去,介怀别人的眼光?若有朝一日,清少主带你去了别处,无人认得你们了,你们便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我不会与他去别处,也不会与他在一起,姐姐,还是不要操心了,快去梳妆打扮上花轿吧!”彦芷忍不住揶揄,“若你误了吉时,溟少主又要着急了。”
“你这张嘴就是不饶人。”白茶这才笑着离开,临走不忘又提醒,“别忘了来喝喜酒,喜帖你可是拿在手里了的。”
“我……恐怕是不能去了。”
白茶无奈摇了摇头,“你呀,也太倔了些,清少主只怕是正躲在哪里伤心难过呢。”
白茶与司徒溟的婚事让整个西湖畔沸沸扬扬,好不热闹,凡是稍有分量的商贾们都被邀请了去,琴阁的名伶们大肆歌舞表演,围观者也多达近万人,这一下……司徒家骤然解决了吴彪索要的金银。
这一晚,彦芷着急了潜伏的暗影门杀手,秘密布置下去,打算在三日后,等司徒家的押送了银子过江之后,拦路劫持。她查看了地图上的线路,并用最短的行程,护送银两上京。
“彦芷,我们的人手不足。”一个师兄开口。
“我会找到帮手的,明天,我就去找,而且他们会将你们直接带入皇宫,万无一失!”
一众暗影门弟子都离开琴阁之后,彦芷便换了一身黑衣劲装,把倾彦交给奶娘照顾,飞身离开琴阁。
她早已打探到王世平就住在前街的客栈二楼厢房,悄然潜入之后,刚准备入睡的王世平迅速抽刀横批过来。
彦芷扯下脸上的面罩之后,他惊骇慌忙收招跪在地上,“末将参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娘娘让属下找的好苦。”
“免礼!”彦芷扶起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取出早已写好的信给他看,“你若真的为我好,就依照这上面说的做。”
这种事,一向打抱不平的王世平岂会错过,而且,他已经许久没有做这种大快人心的事,且是与暗影门的一众熟悉的兄弟姐妹一起合作,当然十分乐意。
“末将万死不辞!”王世平说完,忙召集了十个护卫,当着彦芷的面便下了命令。
彦芷仍有些不放心,“司徒家虽然捉襟见肘,力量不容小觑,你们千万小心。”
王世平又带十个护卫叩首,“若陛下得知娘娘心怀万民,定然也会欣喜万分的。”
“别在我面前提起他。”彦芷遮上脸,从窗口飞离。
王世平和十个护卫起身之后,都唏嘘不已,陛下在皇宫里新纳了妃子,皇后却在这边只身犯险,为民募捐国库,啧啧……真是……该效命于谁,他们的心里自然已经有了权衡。
=    =    =
暗影门的十几个弟子,再加王世平与十个锦衣护卫,锐不可当,而依照彦芷的命令,他们并没有伤害司徒家运送银两的人,在他们途经一处无人经过的树林时,只是给他们在水中下了迷药,悄悄把银两运走。等那群人醒来时,已经是两日后,而银两早已不知所踪,他们只得返回去禀报司徒岳。
银两失踪的事几乎让整个江湖炸开了锅,而正坐在御书房处理政务的拓跋祺则在看过彦芷的亲笔书信之后,朗声大笑,“哈哈哈……彦芷,果然是朕的女人,竟立下如此奇功!”
他急迫地走下台阶,将王世平扶起来,“皇后也回来了吗?”
“陛下新纳宠妃,娘娘伤心,不肯回宫,在我等带着银两赶往京城时,娘娘早已带着小皇子前往云南大理。她说,陛下再派人寻找,她也不会回来,除非,陛下把太后的首级送给她做大礼。”








第189章 陛下相思重 错怜眼前人

把太后的首级送给她做大礼?!拓跋祺摇头冷笑,“她重伤皇兄在先,抱着倾彦出走在后,朕懒得去找她,她若是想回来便回来,不想回来便罢。”皇宫里的女人多的是,少了她一个也不少。
他总不能杀了自己的母亲成全她的仇恨,若真的那样,他也会遭天诛地灭,不必再活于人世。
王世平没有马上退下,又俯首,试探道,“陛下如此放心,难道是知道皇后娘娘已经被司徒家的二少主照顾?”
“什么?”司徒家的二少主?司徒清?
王世平没有再重复,“莫说拓跋鸿真的是被皇后娘娘打伤的,就算皇后娘娘真的杀了他,也不为过。反言之,若真的是皇后娘娘出手的话,拓跋鸿早已粉身碎骨,恐怕不是重伤而已。”
“王世平,你去了一趟江南,倒是站在彦芷那边了,哼哼……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启奏陛下,皇后娘娘未给末将任何好处,只是末将等站在对的一方说公道话而已。而且,末将入宫之前早已派人去了少林寺打探过,那天皇后娘娘的确是扮成了男子去找过拓跋鸿,也不过就半个时辰,拓跋鸿便安然无恙的返回,至于到底是谁打伤了他,难有定论。陛下既然不相信皇后娘娘的清白,末将等,自然也无奈。”
“哼哼,很好,很好……”拓跋祺咬牙切齿,纵然误会又如何?他已经狠狠地伤了彦芷,而她,身边似乎总不缺少男人相伴。他沉下酸涩的怒火,忍不住问,“她在江南过的如何?”
“皇后娘娘在琴阁弹琴卖艺,许多人慕名前往,听皇后娘娘的琴声,众人都夸赞她比梁素蓉的琴艺更妙,而且,皇后娘娘着装冷艳,倾城之姿,让江南雅士们无不为之倾倒。而且,她还更改了姓氏,名叫梁芷儿,小皇子如今名叫梁倾,在众人眼中,她虽然是未婚先孕的女子,却并没有被人嫌弃……”
“她……她竟然给朕的儿子改了姓?!”她好大的胆子!就算再恨他,也不能迁怒于孩子身上嘛。“很好,她很厉害,如鱼得水了!哼哼,说起来,江南是她的祖籍,她过得这般洒脱,无须朕为她担心。”
拓跋祺冷峻的脸越来越黑,王世平却没有中断陈述,“虽然司徒二少主已经怀疑皇后娘娘的身份,却依然对她照顾有佳。末将离开之前,他还购买了宅邸,要与皇后娘娘成婚过日子。”
“……”
砰——拓跋祺直接掀了雕龙翘首长桌,奏折,笔墨纸砚散了一地,他愤恨走出大殿,不让任何人跟随。
站在王世平身后的几个护卫有些担心,他们凑上来,“陛下会不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
“他是应该做一些不该做的事了,不然,皇后娘娘恐怕真的会变成司徒家的少夫人了。若是没有了皇后娘娘,你们认为,后宫中哪个女人又与她一样心怀天下?!”
众人都沉默下来,的确,夏侯彦芷,没有几个女子能比得上。
=   =   =
心萧索,看什么都是厌倦的,此时,江南正花团锦簇吧,而这里,却仿佛已至初秋。
拓跋祺金黄的龙袍掩映在御花园的湖面上,他面对着平静的湖坐在汉白玉长凳上,湖中红鲤疑心他要喂食,都簇拥过来。
彦芷以前喂过它们,因为她在宫中的生活太无聊,除了照顾孩子,便是想复仇,闲暇便赏花喂鱼……她属于外面的世界,不属于这里。
美景犹在,美人却在千里之外,他还记得最后一晚拥有她时,她的泪湿了一枕,纵然他拥着她,却仍无法阻止她的心变的寒凉
他以为,他册立姜烟之后,她会因为争风吃醋而回宫,却没想到,她压根儿就不屑一顾。
司徒清,又是怎样的男子?会对她好吗?会疼爱她吗?倾彦,应该已经学会走路了吧!
远远的,姜烟一袭艳丽的玫红色锦衣,在一群宫人的陪同下穿过曲折的汉白玉栈桥,走进亭子里,“烟儿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拓跋祺没有要她免礼,因为,他沉浸相思,失魂落魄,压根儿就没有见到姜烟的靠近,更没有听到她柔声细语的参见。
“陛下?”姜烟无奈地跪在低声提醒,“陛下?!”她忍不住抬高音量,“陛下若再不让臣妾起身,臣妾要跪的膝盖重伤了。”
拓跋祺仍是没有听到。
姜烟只得起身,上前来,坐在他身边,“陛下,这是怎么了?”她真的难得见到他这般安静,眼神看着远处,仿佛魂魄已经去了别处。虽然她已然是昭仪娘娘,却还是第一次他没有排斥见她。
她轻轻地倚在他宽阔的怀中,“陛下,你可知我多么想你?你还记得我们的初见吗?”
她柔柔的声音,让拓跋祺有了反应,他抬手环住她的肩,眼睛依然看着湖面没有收回,“是,朕当然记得,那年,你十四五岁,被景刹和景悠卖进了万花楼,懵懵懂懂地撞在我怀里被我点了去。你叫我臭阿七,我叫你鸡肋骨。彦芷,你可知道,从那天开始,其他女人在我眼里都已没了色彩?!她们的笑,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变成了阿谀奉承,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变成了矫揉造作,只有你,是最真的,你的一举一动都叫朕不能自拔。朕曾想,你定是前世与我有过约定的女子,才这样撞在了我怀中……”
姜烟妒恨暗惊,没想到——他的第一次不排斥,竟是因为沉浸于对夏侯彦芷的相思之情?!他竟然把她当成了夏侯彦芷?!她和那个贱人哪里相仿了?
拓跋祺的泪滚落下来,拥着她的手臂也收紧,“彦芷,你可知道,自从你离开我之后,我是怎么煎熬的吗?你和倾彦,是我的全部……”说着,他埋首她肩上,竟孩子一样的痛哭起来,“我该拿你怎么办?我为了不让你受到伤害,才坐拥天下,可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是我伤你最深!”
“陛下——是我,我是烟儿!”
拓跋祺如梦惊醒,忙推开她,一掌打过去,“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装成彦芷欺瞒朕?!”








第190章 假皇后邀宠 

姜烟委屈按住剧痛的脸,幽怨抬眸凝视着他,哭诉争辩,“陛下,臣妾并没有装成谁,是陛下把臣妾拥在怀中,一直念念叨叨胡言乱语!陛下错把臣妾当成了夏侯彦芷……臣妾冤枉!”
“哼哼,你冤枉?朕已经如你所愿,已经依了太后的意思,封你为昭仪,你还要到朕的面前来讨朕的嫌恶?!”拓跋祺森冷瞥着她,“姜烟,别再让朕抓到你的错,否则,整个西奉王府都会遭殃!”说完,他拂袖离去。
“陛下——陛下——烟儿冤枉!陛下,烟儿对您一往情深,天地可鉴,您不能这样对待烟儿!”姜烟的苦求声嘶力竭,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可惜,她的冤枉无人能理解,那些宫女也都鄙视瞅着她,太监们也颇为不屑,一个自甘下贱的女人非要跻身宫廷来受辱,她得到的,终将只有耻辱。
拓跋祺伟岸的背影渐渐远去,俨然是朝着凤霄宫去的。
姜烟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夏侯彦芷,既然你已经出宫,为何还要霸占陛下的心?今晚,她就把夏侯彦芷从他心里彻底赶走。
她没有擦拭泪,木然起身,朝自己的昭仪宫走去,对跟上来的宫人们厉声咆哮,“全部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这群眼中没有主子的卑鄙小人!”
宫女太监们鄙夷冷哼,切——到底谁是卑鄙小人,众人可都心知肚明,用不着她在这里大声嚷嚷,等到皇后娘娘回来之后,自然有她好受的!
=   =   =
凤霄宫里灯火通明,大宫女静香和怡秋每日带着宫女们把宫殿收拾的干干净净,随时恭候着皇后娘娘和小皇子回宫。
满园的花新拜访的,入夜之后,冷香迷离更叫人觉得整座宫殿幽冷。
实则殿内香炉正熏香袅袅,而烛火与夜明珠交相辉映,无半点幽冷之气,只是因为某人正相思,所以才觉得幽冷罢了。
相思的某人正是坐在书房内翻看医书的拓跋祺,这是彦芷留下的手札,另外,他还发现,在桌案上,有基本夏侯康曾经上谏的折子。
他抚摸着那锦布衬边的折子,暗自感慨失笑,她真的是孝顺的女子,为了复仇,竟然进入尚书阁,把夏侯康的折子翻找了出来。若夏侯康泉下有知,定然也会感动吧。
轻轻地打开,不出他所料,正是弹劾吴彪的。他唏嘘叹气,因为皇兄的软弱,害得忠魂冤死,更害得他与彦芷之间产生了永远无法弥补的嫌隙。
他已经中伤她,该如何挽回她的心呢?皇宫浩瀚富丽,繁华富贵,享受不尽,她竟然甘愿堕入风尘,去做琴阁女子,可见她的心已经被他彻底伤透。
江南,烟雨如织,她竟逃得这样远。
如今朝中不稳,他若是走开,吴彪定会兴风作浪。可是,若不去,难道真的眼睁睁看着她再嫁司徒清吗?还有倾彦,他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认作别的男人为父亲。
殿内的灯忽然被熄灭,他敏锐听到轻盈的脚步声,“是谁?”
他走出书房,看到在门外射入的月光里,立着一个红衣女子,凤袍艳美,发丝高绾,这打扮,俨然便是彦芷……可彦芷在江南,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她背光而立,他看不清楚她的脸,她一步一步走过来,“阿七……”
这俨然是彦芷的声音,是彦芷对他的称谓,唯一的不同之处是,她身上没有彦芷身上淡雅的琼花芬芳,而是他不喜欢的月季、牡丹、芍药混合而成的浓郁芬芳,彦芷挑剔,怎么会用这种熏香呢?!
“阿七?!”
她又叫了一声,他没有回应,往后退,一直到了书房内,她也跟着进入书房。
烛光摇曳,他看到是彦芷的脸,但是,他仍是无法相信面前的女子是彦芷,因为她的呼吸也不对。彦芷内功深厚,气韵轻盈,吐息如兰,脚步无声,身姿轻盈,而她——腰身明显有些粗,而且,脚步钝重,呼吸急促,似有些紧张,眼神也慌乱幽怨……不,这一定不是彦芷,但他无法阻止她的靠近。
她已经贴近上来,将他逼到书架前,再无退路。
“阿七,你怎么了?难道你不想见到我吗?”
他伸手,终于把她揽入怀中,她踮起脚,吻住他的唇,又吻他的脸……
不,这真的不是彦芷,彦芷恨透了他。最后一次,他那般强硬的要了她,她憎恨,她厌恶,她伤透了心,怎么还会主动吻他呢?
可是面前的女子是谁?他这才看到,她额头的发际线处,有易容面具衔接的痕迹!
他顿时龙颜大怒,在推开她之际,扯掉她脸上的易容面具,随着一声吃痛的刺耳尖叫,姜烟的脸曝光在烛光下。
“果然又是你!哼哼,你用这种无聊的把戏来邀宠,不觉得太卑鄙吗?你当朕是什么?任由你欺辱的昏君?”拓跋祺厉声命令,“来人,把姜烟拉出去,斩!”
“陛下,臣妾也是因为太爱你,才出此下策呀!”姜烟死到临头,仍是不明白,拓跋祺到底是怎么认出她的?“陛下……”她跪爬着抱住他的腿,“陛下,请可怜可怜我,我只是一个卑微的爱你的女子。”
“你不懂什么是爱,你也不配得到朕的爱!”拓跋祺旋身甩开她,颓然坐在椅子上,冷鹜俯视着她,“看你的样子,恐怕还不知道朕为何会认出你不是彦芷吧?”
“……”姜烟被说中了心事,默然无语。
“你的衣装,你的发髻,你的头钗,你的眼神……都像极了彦芷,也算扮得成功。只可惜,彦芷只喜欢用琼花香,而且,彦芷绝不会主动吻朕。”
“为何?夏侯彦芷不是深爱着陛下吗?为何不会主动吻陛下?”这般英伟绝艳天下无双的男人,那个女子不想扑上去?
事到如今,他也不介意挑明,“朕去寻她时,最后一晚,朕思念她心切,她却抗拒,看着朕的眼神满是鄙夷嫌恶,朕一怒之下撕碎她的衣服,强要了她……”








第191章 陛下也翘家

“那晚,她的眼神里写满了憎恶和怨恨,一早,字条都没有留下就离开。她不再爱朕,所以,她若出现在这宫里就是一个错误。她厌恶这宫中冷寂的日子,她不喜欢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她也憎恶朕抛妻弃子,纳入嫔妃,而且,自她入宫之后,朕也从未对她宠爱过。这样桀骜又冷傲的女子,怎么会轻易主动吻朕呢?”拓跋祺俊逸的脸上尽是苦涩,那种苦,痛彻骨髓,无法言喻。
姜烟听得大彻大悟,原来,夏侯彦芷从没有与她争抢过什么,是拓跋祺一厢情愿的深爱着夏侯彦芷。自始至终,她姜烟都在自作自受,宁愿贴上一个心中只容一个女子的男人,也不愿离开。
如今她才发现,从彦芷前往西奉王府时,都是拓跋祺深爱她设下的计谋,他真的爱的好辛苦,他爱夏侯彦芷,一如她这个自甘下贱的女人爱他一般,已经没有了自尊。
“姜烟,你犯了欺君之罪,你爱上朕是个错误。”
她俯首不语。
拓跋祺也不想斩杀一个弱女子,而且,这女人是因为爱上他才犯了错。他若是皇兄那样来者不拒的男人,这般艳美的女人自然是不会得到这样的下场的。“姜烟,你知错吗?”
“臣妾已知错。”姜烟恭敬俯首。
“既然知错,为何不求朕网开一面?”
“臣妾甘愿为陛下死,让陛下铭记臣妾一辈子。”
“哼哼,你以为这样说,朕会饶恕你?”拓跋祺叹了口气,“朕免除姜燃的西奉王世袭,免除西奉王府的俸禄,你回家去吧,找个适合你的男人,好好过日子。”
“陛下……”
“别再让朕看到你,否则,朕绝不再留情面。”拓跋祺又警告,“若让朕知道你敢找人去杀害彦芷和朕的皇嗣,朕会诛杀你九族,让西奉王府彻底灰飞烟灭。”
“臣妾谢主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拓跋祺示意恭候在书房外的护卫将她带下去,忍不住抬手按了按额角,他起身走向那张他只躺过一两次的宽大凤床,伸手轻触垂帘。
曾经,他每当深夜都会在彦芷睡着时才来探视,为了转移吴彪的视线,他表面上将宠幸给了吴娴和吴媛,也只有夜里他才敢过过来,说起来,倒是他这个皇帝太窝囊了。自责叹了口气,他坐在床沿,抚摸床上清凉柔软的被褥,这都是她用过的,而且,她睡着时从不乱踢被子,安静甜美,像婴儿一般……可此时,她又在哪里?是否正躺在司徒清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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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夜却不十分太平,尤其是自从司徒家丢失了五万两黄金之后,更成了不平之地。
司徒家的人白天黑夜的沿街搜寻可疑之人,不管男人女人,总要仔细盘查,渡口和码头,路口,街道上,时常有江湖强盗丧命。
司徒家也无奈,吴彪逼迫的紧,短时间能更无法筹措出那么多银两。而且,也因为这个消息传到了京城,以至于吴彪的幕僚们都纷纷动摇。
这年头,无钱无利又败坏名声的人,无人乐意去做。与其与奸臣同道,倒是不如去乖乖效命皇帝,做个为国为民的功臣,虽然俸禄是少了点,至少不会被人追杀喊打。
因此,拓跋祺在御书房内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他明显感到众臣觐见上奏气氛与以往大不相同了。
就在他专注国事时,一声太后驾到,刺破他看奏折的良好心情。
“陛下不要总是操劳,该休息,也得休息。”太后说着,搭着太监的手,坐在阶下的高背椅上,“这几天,怎么不见姜烟昭仪?你是不是又把她禁足了?自从被封之后,她还从没有侍寝过呢,你总该尽心一点,不要总让她独守空闺,皇家总要有人来继承的。”
“自然是有人来继承朕的皇位,不过,还轮不到姜烟为朕生儿育女。”
“那就去临幸吴娴,你总是闷在书房和那个空空荡荡森森冷冷的凤霄宫里也不是办法。”太后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若是你已经厌倦了她们,便选妃吧,每年这个时候,该是秀女入宫的时候了。”
“太后这主意是谁给出的?吴彪是不是又准备了几百个妓女名伶供你挑选?您老人家又收了吴彪多少好处?”拓跋祺说完,见太后那张风韵犹存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不由得挑眉冷笑,“母后若是无事,就赏花喂鱼吧,那是彦芷最喜欢做的事,既能修身养性,也讨人喜欢些。”
彦芷,彦芷,又是彦芷……“皇儿,你到底中了那个女人什么蛊?她已经走了,而且,她不但给自己改了姓氏,还让你的儿子改姓了梁,如今传来消息,她已经是司徒清的女人,你也该忘了她。”
“母后,如果你想纳妃,就纳,如果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别来烦我就好!”拓跋祺说完,厉声命令身边的护卫,“送太后回宫!”
太后也不好再说什么,悻悻离去。不过,既然他答应了纳妃,她就应该多找几个漂亮的入宫,她就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是铁石心肠!
宫外,姜烟郡主被逐出宫的消息已经传开,而呆在宫内的唯一一个妃嫔吴娴也整日见不到龙颜,普天之下的臣民们都知道,陛下深爱的女人是夏侯彦芷,因此当太后颁布懿旨要为陛下纳妃时,众臣无一个将自己的女儿送入皇宫。
拓跋祺也当然不是铁石心肠之人,他的心是肉长的,而且,他的心与其他人的心一样,只能容纳一个人。于是,当太后再次如承乾宫找他商谈纳妃事宜时,早已经不见了他的人影,问御前护将王世平时,王世平只说是陛下又去了凤霄宫独处。
陛下到底在何处,恐怕,只有当今皇后娘娘最清楚。
实则,陛下早在两日前的黄昏之后,就悄然独自离宫而去,至于国家大事,都交给了新册封的左右丞相打点,宫内随侍以及左右丞相都不敢泄露陛下的行踪,否则,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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