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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王爷请看招-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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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弦附和一笑,随即问彦芷和司徒清,“你们也猜一猜。”
彦芷挑眉一笑,拿起那个盒子,颠了颠重量,她敏锐的听力告知她,里面有翅膀扑腾的声音,“我猜,里面是一个鸟笼,而鸟笼里面,有一只和鹦鹉差不多的鸟儿。”
独孤弦但笑不语,却并不揭晓答案,而且,他也看出她神情的变化,很明显并非是胡乱猜测,而是听到了里面的什么动静。他心中暗暗感慨她内功之深厚,竟然能听到普通人说听不到的声音。
司徒清笃定说道,“里面定然是景德镇的青瓷花瓶吧?”
老夫人慈爱嗔笑道,“弦儿,你就莫要和大家卖关子了,不知道答案,我都没胃口吃彦芷亲手熬制的粥膳了!”








第229章 鬼医情陷 暧昧声音

独孤弦完好的那只眼睛,若有所思地笑着,魅惑地紧盯着彦芷,一双白皙的手熟练地解开盒子上的丝带,里面却还有一个盒子。
彦芷不明白他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却也并无惧怕,直面迎上他的视线。
而他们这样微妙的对视在司徒清看来却有点不是滋味儿,活像是两人在调情,但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们其实水火不容。为了转移彦芷的注意力,他环住她的腰际,故意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也向独孤弦宣告,彦芷是他的女人,更向他宣告,朋友妻不可戏!
老夫人却没有注意到三个年轻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佯装不悦,忍不住伸手打独孤弦,“你这臭小子,倒是会耍弄人,原来盒子里面还有个盒子?!这如何叫人才得出来,就算有透视眼的,也看不透吧!”
“呵呵,老夫人莫着急,我这可是用了心思的。”独孤弦因为先前对司徒清有救命之恩,在老夫人面前,就如同她的亲孙儿一般,可以撒娇,可以耍赖,可以调皮……可以像个孩子一样玩闹。而丫鬟们也都习惯了他经常来,所以,他这个样子除了彦芷觉得有点奇怪之外,其他人都习以为常。
在彦芷眼中,这样的独孤弦,应该是无害的,善良的独孤弦了,但是,她也绝不会忘记,他卑鄙阴毒的一面,他曾经用恶劣的情药陷害她,还差点害死倾彦,这个仇她可是一直铭记于心呢!
当最里面的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果然如彦芷所说,是个金黄的鸟笼,里面是一直可爱的巧嘴八哥,说道,“老夫人万寿无疆,老夫人寿辰开心,老夫人和太康宁……”一大堆的吉祥话儿自这八哥口中说出来,比从独孤弦口中说出来可动听多了,老夫人直笑的前仰后合,捂着肚子大叫肚子痛。
司徒清自然是要陪着老夫人笑得。
而彦芷却是忍不住笑,她的笑容自信桀骜,空灵艳美,仿佛是初春的第一朵迎春花,叫人眼前一亮。
独孤弦却才发现,这竟然是自己第一次见这个女人笑。他敢发誓,这是他所见过的最美得笑,唇角微扬,淡淡地,不浓不火,艳而不俗,明眸皓齿顿时变得空灵璀璨。这一笑绝对是天下最美的,千金难买,让他晕晕乎乎,神魂颠倒。
此时此刻,他凝视着彦芷的笑,终于明白,为何东周列国中,有烽火戏诸侯这样滑稽的故事。若换做他是周幽王,也定然会为博取美人一笑,而做出疯狂愚蠢的举动。终究,美人褒姒让西周灭亡,而他这个鬼医呢?他本是要在桌子下投掷出的毒针终究没有袭向彦芷……他舍不得让这样的笑容消失在尘世间!
这顿早膳其乐融融,独孤弦也受老夫人邀请,品尝了彦芷亲手熬制的粥,“粟米,人参,姜沫,如此简单的食材能熬制出如此美味可口的粥,果然……不像是养尊处优的皇后娘娘所能做出的,是丫鬟做的吧?”
“弦,你今儿是怎么了?废话这么多,要你喝粥,竟也堵不住你的嘴。”司徒清担心他对彦芷生出好感,拉着彦芷起身,“芷儿,我们到房里去用膳,不搭理他。”
“好。”彦芷任由他拥在怀中,两人郎情妾意的样子羡煞旁人。
独孤弦压下心底陡升的那股酸涩,对老夫人一笑,“老夫人您可莫要被那个女人欺骗了。”
“欺骗?我认识彦芷的时间可比你长,虽然我是有点老眼昏花,可还不至于却心眼儿!”老夫人喝完粥说道,“彦芷可不像是一般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她探了一手好琴,做的糕点无人能及,更是有一双巧手,会绣花,会做衣裳,还又善解人意,给我这老婆子梳理头发。”说着,她骄傲地扶了扶头上高高的发髻,“瞧瞧这我发式,我年轻的时候都梳不成这样呢!还有,你可千万别招惹她,她不只是武功高强,也和你一样,医术也高明的很。以往我腰酸背痛的毛病你医治了多少年,只说是我人老体衰要调补,和她给我服用了几服药就没事了,你说,我这个孙媳妇是不是很厉害?”
“孙媳妇?人家是皇后娘娘,怎么反倒成了您的孙媳妇了?您老婆子是自作多情了吧!”独孤弦不羁揶揄,“我就不相信,您那个宝贝孙儿敢赢取当今皇后娘娘为妻!”
“当今的皇后娘娘是姜烟郡主了,已经不是她。拓跋祺把彦芷抛给了清儿,带着小皇子返回皇宫去了,临别连一封信都没有留下。说起来,彦芷也是苦命的。听说她当初生下小皇子,用筐背着他穿过了沙漠,不辞千万里辛劳来寻找拓跋祺,却没想到,拓跋祺妃嫔成群,还如此对她。”
独孤弦只在一旁听着,他浪迹江湖这么久,还从没有听说过,有哪个女人这样做过。单单凭这样的惊世之能,也可以看出,她不可能放弃拓跋祺,而委身下嫁司徒清,他也可以判断,她心里定然还想着拓跋祺。情之一字最是微妙,有些情意可以绵延如流水,倾尽一生都无法终结。夏侯彦芷既然能穿越茫茫大漠来向拓跋祺要一个交代,定然也痴恋着他。
但是,他并没有将自己的猜测告诉司徒老夫人。
而是提早用膳之后,轻轻地走上司徒清和彦芷居住的阁楼,而他没想到的是,竟然听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地暧昧声音。
“清……啊……讨厌,你轻点。”彦芷声音酥软的娇嗔。
“轻点怎么会过瘾?”
“不要嘛,啊……啊……”
听这声音,不必推门去看,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彦芷冰清玉洁的形象在独孤弦心里一落千丈,他暗下低咒了一声,转身握着拳头下楼。
殊不知,彦芷自从和司徒清在一起,从未越过雷池一步,而刚才,也是因为她这几日帮忙老夫人管理菜园子,累得腰酸背痛,而司徒清正在帮她按摩。








第230章 皇子初登台

自从独孤弦不小心听到彦芷和司徒清“软香耳语”的一幕,心里妒恨丛生,因为老夫人的热忱强行挽留,他又不得不暂住下来,但是,见到彦芷和司徒清有说有笑,他就忍不住恶气横生。
“弦儿,你在那边柱子似地杵着做什么呢?”老夫人在菜园子里不悦的招呼着,“你这臭小子,总是趁我不注意在一边偷懒。”
他没有偷懒,他在偷窥……而且,是很认真的偷窥,握得拳头咔咔直响。
老夫人见他不吭声,就悄悄走过来,高高架起的葡萄架上,新结下的果实累累,晶莹剔透的葡萄有紫的有绿的,正垂在人的肩头上。
老夫人顺着独孤弦的视线看去,就在不远处的杏林下,彦芷正抚琴,而司徒清正在练剑,郎情妾意,啧啧……就连她这个老夫人都妒忌了!她嘴馋地摘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手拍在独孤弦的肩上,“好酸的葡萄呀,都快酸倒牙了,这曲子也是浓情无限,叫人心里痒痒呢!”
独孤弦听出她话中有话,忍不住失笑,却故作糊涂,“老夫人说什么呢?您老牙口不好,还是不要吃太酸涩的东西。至于曲子……这浓情里,倒是有几分相思之苦,倒是很明显,这相思不是给司徒清的。”
“哼哼,你这个臭小子,还揣着明白装糊涂?”老夫人招呼了丫鬟来,亲手摘了几串已经熟透的葡萄让她们拿去洗干净备用,口中的话,却是对独孤弦说的,“傻小子,你知道人为什么喝酒吗?”
这倒是难住独孤弦了,他只知道人是怎么酿出酒来的,却不知道人为什么会喝酒。“为什么?”
“因为酒能醉人。”
“呃……”这个答案似乎有点牵强,但是,很明显,老夫人的本意并非说酒。
“酒如同美人一样,酒过三巡,最是飘然。而美人呢,远观可赏心悦目,近看可撩动心怀,若是抱在怀中,就如同饮了美酒一般飘飘然。”
独孤弦若有所思地扬起唇角,“哼哼,老夫人是过来人,看来深有体会。”
老夫人不怒反笑,而且笑中带了几分妩媚的自豪,“是,当年我也是个大美人,容貌虽然比彦芷那丫头差了几分,却也有不少英雄豪杰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美人如玉,怀璧其罪!彦芷是个苦命的孩子,我老婆子也怜惜她,若你有几分同情心,就不要多插一脚。”
独孤弦沉沉地叹了口气,这位老夫人果然是人老,心却一点都没有老,反而是越老越精明了,她这是在帮自己的孙儿争取幸福呀。虽然他独孤弦对司徒家有恩,可这种事情,人家自家人当然是偏向自家人的。
不过,他独孤弦可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凡是,他想得到的东西,若是到不了手,他这辈子都不会善罢甘休。
=   =   =
当然,还有人比独孤弦更偏执,更心狠手辣,也更能不择手段……当然,他也更爱彦芷,爱到见不到她,就心慌意乱,得不到她的消息,就能抓狂。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东昭王朝的九五至尊——拓跋祺。
他派人一查再查,却怎么都没有彦芷的消息,直到先帝祭典,太后邀请了姜烟入宫,他才开始明白这其中的微妙。
他派人专门查实,果然,在他离开之后,姜烟郡主的确见过彦芷……这才让彦芷杳无音讯。
先王祭典正是重阳节,祭天,祭祖,这是皇族大典。
高高的祭台仿佛要延伸到天际之上,四四方方的台面上铺展着红色的圆形浮云图,上面摆了香案和珍馐美馔。
这种祭典,本是要皇后陪同的,但是,彦芷不在,只能让年幼的倾彦跟着上来,台面上风大,倾彦似要被挂下去,他不放心地握住他的小手,站在这高出,服侍着整个皇宫,心里无限凄凉。
“倾彦,这就是高处不胜寒!”
倾彦似懂非懂,站在高出好冷,当然是不胜寒了。“父王,我好冷。我们不是要拜祭皇祖父吗?为何要站在这里?”
拓跋祺拉住金黄的披风将他抱在怀中裹得严严实实,他没有对着香案下跪,也没有说什么祭天的言辞,他有个糊涂的父王,他跪与不跪,他在天之灵也不会在乎。一个能放任自己的皇后,给自己戴绿帽子的皇帝,不是好皇帝。一个重用吴彪这种奸佞小人的皇帝,也不是好皇帝!
“你皇祖父在天上,站在这里,离得他最近。”
“父皇,儿臣能祈祷母后快点回宫吗?”
倾彦入宫之后,便被教导皇宫礼仪,他已经开始明白,他是皇子,也如父皇一样,是未来的天子,而娘亲应该被称为母后,这个宏大辉煌的家,便是皇宫。以前母后总说,不回宫,不回宫,原来就是不回家。这里有好多人中给他下跪,都对他好,母后为什么不回宫呢?!
“好,你一定要虔诚,倾彦的话非常虔诚,老天和皇祖父的在天之灵,才会听到。”
倾彦从他怀中下来,执意要烧香,并且学着大人的模样,跪下来,“我拓跋倾彦,东昭王朝皇嗣,借皇祖父祭日,虔诚恳求上苍,期望父王和母后能重聚,期望母后早日回宫。”
拓跋祺忍不住扬起唇角,这小家伙倒是有几分君主的架子,“倾彦,再对三天磕三个响头!”
“是!”
倾彦听话地磕头,“父王,皇祖父在天上会看到吗?他的胡子是不是已经很长了?”他稚嫩的声音在风中颤抖。
拓跋祺慈爱地把他拉起来,“皇祖父英伟,没有那么容易老,他临终时也不是长胡子。”
“哦。”也就是说,皇祖父临终时,还是很年轻的。“父王为何不给皇祖父下跪?儿臣听那些太监们说,祭天是要跪拜的。”他们说,这也是父王唯一一次的跪拜,平日里总是别人对他三拜九叩的。
这样的日子好累呢。他还是更喜欢和母后在一起,在江南,雨水淡淡,还有人和他玩耍,还能听母后弹琴。








第231章 思恋难平 假夫妻

拓跋祺没有回答倾彦,更没有跪下,天上只有风云变幻,没有什么先帝亡魂,没有什么俯视众生的诸神,更没有拯救尘世、无所不能的上天。人若是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绝不会成为神。因此,他再痛不欲生,也要硬着头皮活下去。他之所以上来,是做给祭台下的文武百官的黎民百姓看的,让他们可以多一份希望。
“倾彦,我们下去吧。”
倾彦却还是有些不放心,漂亮的眉宇皱成两个小疙瘩,“母后会知道我的祈祷吗?”
“会的,母后虽然远在千里,却与倾彦心脉相牵,她会感觉到倾彦的思念。父王也会和倾彦一起想念你的母后,母后的感觉就更强烈了,说不定,她正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呢!”
拓跋祺抱着他走下冗长的台阶,文武百官齐刷刷跪了一地,太后迎上来,要抱倾彦。
小家伙拧着身子俯在拓跋祺的肩上,佯装没有看到这位皇祖母。这个老女人可坏着呢,入宫第一天就对他笑呵呵的,又是给吃得,又是给喝的,拉着他的手不放,父王以离开他身边,老女人却又从他身边收回吃的喝的,还骂他是孽种祸胎,虽然他不懂什么是孽种祸胎,却也明白,这个老女人是说一套做一套,不是好人。
“倾彦乖,让皇祖母抱一抱……”太后笑容慈爱可亲,伸着戴满戒指和护甲的手便要强行将倾彦抱过去。
拓跋祺也有些排斥,“母后,倾彦不喜欢您,还是莫要强求了吧。”
“皇儿,哀家是他的祖母,他怎么会不喜欢哀家呢?再说,他还小,需要人照顾,需要娘亲来疼爱。眼下姜烟正在宫里,她毕竟是你赐封的昭仪,更有资格被封为皇后,趁着她没有身孕,也好与倾彦亲近些。倾彦需要一个新的母后!”
太后故意说得大声,让身后的文武百官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顺手把早已站在身侧、打扮地花枝招展雍容华贵的姜烟拉倒面前来,那满头珠玉因为重心不稳摇摇欲坠,光芒明媚刺目,她也差点栽在拓跋祺身上。
“皇儿,姜烟对你情深一片,前些日子为你奔波,近来又为你操劳,你总得说句话……”
“哼哼,母后该说的都说了,还要朕说什么?!”若非要说些什么的话,他倒是真的应该说一句,“人在做,天在看,母后还是小心为上。吴彪近些日子在江南气焰嚣张,而且,他还有个情人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流星女侠,相信母后应该听说过这件事吧!最近,吴彪中了彦芷下的毒,身体虚弱,死期也不远了。”
太后被气得气息失衡,姜烟被她抓住的那只手已经因为她的指甲的过度用力而被刺破,颀长尖锐的护甲刺入肌肤,让她忍不住吃痛出声,“太后,您……您能放开臣妾了吗?”
太后的怒火无处发泄,乍然被这样一说,顿时爆发出来,挥出一掌把姜烟打趴在地上,“没用的贱人,连我儿子的心都拴不住,你还能做什么?!”
文武百官哗然失笑,这到底是怎么了?母子闹翻脸,太后对这个处心积虑捧上天的准儿媳也不满意了?!唉!说到底,还是皇后更好一点,却不知皇后何时才能回宫。
=   =   =
江南的清晨,西湖畔的美景正是最绚丽幽静的时刻,杏林小轩,小楼阁笼罩在清晨的迷雾中,鸟鸣清幽,晨曦淡淡。
阁楼上的床榻上,彦芷似才刚刚睡了片刻,昨晚她一直思念倾彦,心里难过,眼泪沾湿了枕头大片。一向浅眠的她感觉到眉宇和鼻尖上抚上了一只温暖的手,那手指轻抚过她的黛眉,琼鼻,朱唇,脖颈,轻轻地下移,却又温柔缓慢,不像是故意吃豆腐那样邪肆贪婪。
她却还是忍不住握住这只手,正开满是血丝的凤眸,“清……”
“对不起,我以为你还睡着。”
“我并无苛责的意思,这是你应得的。”她的确亏欠他的,而且,她总是在需要的时候才留在他身边,不需要的时候,就远远的逃开,这样对她与他都不好,若是能放开些,反而能让心里好过一些。而且,她和拓跋祺终究是结束了,她不想再夜不成寐地思念那个不该思念的人。
司徒清见她要扯开睡袍,忙坐起身,“彦芷,别这样,刚才我……是我情难自禁。”
“我们都已经打算好了做夫妻,你又何必如此推拒?活像是我要强占了你似地。”
“我……”司徒清尴尬地拧着眉,他想要下床,却因为被她主动吻住双唇,而怔在当场,推开她也不是,搂住她也不是,顿时左右为难,天人交战。
彦芷见他不动,无奈叹了口气,算了,这个傻子不要也罢,何必强求呢?!是她想得太单纯了,他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在乎拓跋祺和倾彦的存在?这个男人也不过是凡夫俗子中的一个而已。
于是,她最先下床,更衣,洗漱,极快地离开房间。
司徒清一直坐在床上,直到门板被掩上,他才恍然回神。刚才,本是好事将成,为何他却抬不起手抱住她呢?平时她排斥他的亲热,是因为思念拓跋祺,而现在她主动了,他却失去了主动的能力。睿智如他,岂会不知彦芷的想法——她不过是利用他忘记拓跋祺罢了。
早膳的餐桌上,司徒老夫人察觉出气氛不对,平日如胶似漆的司徒清和彦芷,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发生什么事了吗?”
身为局外人的独孤弦从旁冷笑,“能有什么事?欢爱之余也难免有矛盾,一定是一个要,一个不要,在床上打起来了,这才闹得如此僵硬。瞧瞧,清少主欲求不满,而彦芷则是欲壑难填,哼哼……”
司徒清的怒火翻涌上来,“独孤弦,你不开口没人拿你当哑巴!”
彦芷没有怒,只是有些厌烦,或许,真是因为这点厌烦,导致了肠胃不适,忙捂住嘴离开餐桌,“呕——”








第232章 意外的身孕

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怎么会呕吐?!彦芷心里犯嘀咕,一手撑着小楼前的杏树,一手捂住腹部,对自己身体突然的反应疑惑不解,她猜想着可能吃坏了食物,却又不得不猜测另一种可能。
以前怀有倾彦时的也是孕吐的厉害——而前些日子和拓跋祺住在琴阁后的宅邸内,两人虽然总是冷战,在倾彦因为独孤弦的毒康复之后,他们晚上却从没有分开睡过。
拓跋祺总是纠缠不清,还曾经拆了房顶闯进来,两人肆意纵情,仿佛罪孽般,歇斯底里的纠缠在一起……从他的霸道中,她体会出他仍是爱她……
老天,她到底在想什么?难倒,是她又怀孕了?!
这算什么?她和那个男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最近听到传言,他要册封姜烟郡主为皇后,她也已经决定和司徒清在一起,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有了拓跋祺的骨肉?!
听见司徒清的脚步从身后传来,她忙调适心绪,“清?”
他洁白的锦衣在晨风里轻轻飘荡,如仙一样的男人,总是对她有温柔的笑,纵然早上在床上时不欢而散,他也仍是没有表露丝毫的介怀。
“怎么了?是不是因为独孤弦的恶意挑衅气息不顺才呕吐?”司徒清见她脸色苍白,声音更是温柔。
彦芷失笑,“我不是小气的人,怎么会在意他的话?反倒是……担心你会想不开,清……我……我对不起你。”
他环住她的肩,将她拥在怀中,心里却有些凄凉,如今这段姻缘就摆在他面前,如今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和她在一起了,他却又开始踌躇犹豫。他再也输不起,如果有一天拓跋祺再次出现,他无法料定彦芷是否会离开。“说什么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总是无法释怀。”
“清……”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什么。
“去楼上躺一会儿吧。”
“可是,我答应了老夫人说要陪她上街走走的。”
“这些琐事让丫鬟去做就是了。”司徒清说着,打横抱起她,上了楼,将她放在床榻上,从她腰间缓缓收回的手,却又忍不住轻抚上她的脸。“彦芷……或许,我们应该……”
彦芷凝眉,不解他到底要说什么。
他也没有说什么,而是试探着伸到她的腰间,要解开她的腰带。
彦芷已经明白他的用意,虽然早上她主动过,但是刚才的呕吐已经让她心里一团乱麻,根本无法再不顾一切的接受他。她忙扣住他的手腕,“清,不要让自己做后悔的事,其实……其实你适合更好的女人,你我都清楚,你骨子里无法接受我这样的女人。以前,我不只有拓跋祺,还有纳耶晟临,还有灵鹫,还有我的大师兄,二师兄……这么多的感情纠葛,我早该告诉你的,可是我……”
“……”司徒清果然说不出任何话,他伸到她腰间的手也迟疑着收回去。
彦芷的泪淌下来,双眸通红,越显的脸苍白无血。她逃似地从床上跳下来,夺门而出,下楼时正撞上正要上楼来探看情况的独孤弦,他见她双眸含泪,也不忍直说什么,只是侧身,放她离开。
但是,当彦芷走到门口时,他又忍不住问,“你还会回来吧?”
“这与你无关。”
“你和司徒清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彦芷只想一个人安静安静,如果腹中果真是有孕,她应该做决定,是不是该打掉。
=   =   =
琴阁内,佳蝉正在训练姑娘们弹琴,早上一般没什么客人,琴阁的大门紧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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