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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王爷请看招-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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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上面的字。
“皇后,朕挚爱的芷儿,朕自知愧对你,无颜面相见,因而出此下策。唐突之处,还请皇后大人不记小人过。其实,朕深爱我们的孩子倾彦与清倾君,更爱你。朕想送你一篮如果,以冰释一切。如果时间能倒退,朕愿用那些说蠢话的时间纳你入怀,在你耳边说一万次我爱你;如果时间能倒退,朕愿用那些做蠢事的时间与你花前月下,对酒当歌,与一双儿女幸福谈笑;如果时间能倒退,朕愿剖开心腹,将朕的痴心,真心,爱心全部给你。夫君,拓跋祺,亲笔。”
读完最后一个字,司徒清有些后悔取出这张字条,他看到彦芷正在发怔,而且,已经泪流满面。
女人如水,天生感性,遇柔则如涓涓细流唯美轻缓,遇强则势不可挡怒涛汹涌。女人的这种感性随时流露,一朵花的凋谢,一片叶的飘扬,甚至路遇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小狗也会流露出无限的怜悯之情。眼下,一篮子水果,几行文字,竟然就能让这样一个天下无敌的女人泪流满面。
他终于叹为观止了,早知彦芷这样容易心动,他便送一些什么痴心,假如,痴情之类的东西了。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把自己的手帕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来,给她递到面前,“彦芷……你还好吧?”
彦芷没有接他的手帕,她用自己的丝帕按了按眼角,强打着精神扬起笑,“我很好,拓跋祺这点小伎俩就想让我妥协,哼哼……他想错了!”
司徒清忍不住揶揄,“可是,你哭了!这应该是感动了吧?”
“感动?鬼才感动!司徒清,你怎么转而为他说话了?喜欢这篮子水果的话,你可以带走,本宫不送了。”
司徒清忙站起身来,跟着她又返回书房,“这就生气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我陪你继续作画。”说着,他坐回原处,“我就坐在这边,你给我画吧,画到你满意为止,我们不想那些什么水果和如果之类的敷衍了事的东西。”
彦芷见他如此,无疑是摆下台阶,给她下。她只得拿起笔,在本就画好的那副画上着色,“虽然本宫画技拙劣却也是真迹可贵,你一定要拿回你的官邸去挂在墙壁上。”
司徒清纵容一笑,虽然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却还是这样孩子脾气,“嗯,我会挂在卧室里,早晚都看几遍。”
=   =   =
拓跋祺一直都等着那一篮子“如果”的最终答案,但是,他失望了,一连三日,他等来的只是彦芷日日弹琴作画练功弄药的通禀,她还忙着照顾倾君,忙着教习倾彦,忙着传召司徒清、独孤铉、凌风、景刹、景悠等人闲话家常,却惟独把他晾在了一边。他好像已经不属于她的生命,被她完全忽略了。
入秋之后,天气转凉,御花园的梧桐叶变成了红褐色,赵德安来书房通传,“陛下,好消息,皇后娘娘终于走出凤霄宫了,听说,中秋将至,皇后娘娘要举行家宴,今儿特意去尚宫局看月饼和准备的灯笼、刺绣等等。万岁爷,今儿天气晴朗,风和日丽的,正是邂逅巧遇的好时机呀!”
赵德安那样子,像是苍蝇看到了蜜糖,哈喇子都快三尺长了。
拓跋祺倒也感激他的热心肠,却忍不住讥讽,“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皇后要出宫,你高兴个什么劲儿呀?”
赵德安夸张地腆着脸,拍着大腿说道,“嘿!陛下,您说说,奴才这样儿天天的东奔西跑为的是谁?还不时能让陛下您早日舒展眉头,龙颜大悦?您这张龙颜不高兴,那可是满皇宫的奴才都跟着遭殃呀,奴才这也是为了大家着想。”
拓跋祺埋首批阅奏章,“哼哼,好好好,都是你的好,你为人人,而朕做恶人。”
赵德安见他坐着不动,忙上前来夺走了他的笔,“陛下,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不动身?皇后娘娘刚去了尚宫局,您若是再不赶紧点儿,可就又赶不上了!”
“朕不想去见她!”他是一国之君,上次送去一篮子如果已经名满京城了,再主动到彦芷面前去,她给他好脸倒也罢了,可他心里清楚,她根本没那么容易原谅他,说不定还会在宫道上,对他破口大骂,他的颜面可丢不起了!
赵德安忙碌了十几天的时间,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一天,他可不想再面对拓跋祺的臭脸了,死活都要拖着他见皇后不可。当然,他是不能硬拖着他去的,在深宫当太监,没有巧舌如簧,只会掉脑袋。可他赵德安伺候了三位皇帝,依然稳坐大内总管的宝座,可不简单。
“陛下,俗话说的好,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位和。您和皇后娘娘从漠域到江南,从京城到北疆,这都是风里来,雨里去,爱的死去活来的,后宫佳丽三千人,你独独爱她一个,天下美男无数,皇后娘娘也只爱您一个……”
赵德安正手舞足蹈,口沫横飞,拓跋祺知道他又要长篇大论的说道,忍不住打断他,“你就不用白费力气了,是,她爱朕,朕也爱她,那又如何?她不想原谅朕,朕也没有法子。”
赵德安只得又往桌案前凑了凑,“陛下,如今倾彦小皇子已经懂事,而倾君小公主又是个可爱的美人胚子……瞧着这两个小皇嗣,老奴心里也无限欢喜。陛下玉树临风,天下无双,皇后娘娘倾国倾城,端丽多姿,您二位若是不多生几个,岂不是浪费这上好的美貌?!”
拓跋祺又拿起另一支笔批阅奏折,他不得不佩服赵德安这口才,生儿育女,他也想,可彦芷不与他生,有什么法子呢?!他冷笑着说道,“哼哼,赵德安,朕就洗耳恭听,看你能不能说得动朕离开这龙椅!”
赵德安看得出,陛下果真打定了主意,坚决不离开这龙椅,不过,他伺候过妃嫔众多的拓跋鸿,对于男人和女人这档子事儿,那可是摸的透彻着呢。陛下无非就是脸皮不够厚罢了!
“陛下,您可知道,您那一篮子水果送入凤霄宫之后,有什么波澜吗?!”
赵德安话音刚落,拓跋祺手上的毛笔便停住,他一直都想知道,这老奴才果然是抓到他的胃口了。他不服都不行,不过,既然他能知道这件事,就说明,凤霄宫里已经被他布下了眼线。若是那眼线是好的还好说,若是坏人,岂不是很容易对倾君和倾彦不利?!
他的声音很温和,“赵德安?!”
赵德安忙上前凑了凑,他臃肿的鼻尖,几乎碰上了拓跋祺的鼻尖,“陛下,您说。”
“你在凤霄宫安排了几个人?”
赵德安听出他话中的危险,忙说道,“奴才可不敢安排什么人去凤霄宫呀,奴才守本分。陛下也知道,奴才管理着宫中的几百号太监宫女呢,凤霄宫里的太监也是归奴才管的。不过奴才平日管教无方,他们平日里总喜欢嚼舌根子,于是,奴才就听说了,皇后娘娘收到果篮的事情。”
拓跋祺这才松了一口气,“稍后,叫那几个嚼舌根子的太监来见朕。”
赵德安忙后退开,恭谨俯首说道,“是,奴才一定亲自把他们带到陛下面前。”他额头上的汗却早已大如黄豆。
这位主子可真是比以前的拓跋鸿难伺候多了,实在心细如发,太精明,太睿智,太机敏,太多疑,总是这里防备,那里防备,这里怀疑,那里怀疑,唉!也难怪皇后娘娘会生他的气,任谁能受得了这样的夫君?!他这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也快要受不了了,还是趁早告老还乡的好。
拓跋祺见他安静下来,这才言归正传,“你倒是说一说,皇后娘娘收到那篮子如果,到底是何反应?”
“是!”赵德安忙又凑上来说道,“奴才听说,皇后娘娘把那篮子里的水果一个一个拿出来,仔细看过,煞是不解,但是,她注意到篮子底部的字条时……”
说到这里,赵德安不得不顿住话音,他得权衡一下,若陛下得知那字条是司徒清读给皇后娘娘听得,是怒还是喜。毫无疑问,从陛下今日的心情来看,定然会勃然大怒,说不定,还会一怒之下连他也斩了。
“怎么不说了?!”拓跋祺实在想象不出,彦芷看到那字条时能给予什么反应,生气,难过,是绝对有的,会是失望吗?她应该不会失望。
赵德安在心中重新打过一遍腹稿,才说道,“皇后娘娘看到那张字条,一眼就认出,那是陛下的真迹,于是,她看着那字条怔了半晌,一句话没说,眼泪就先落下来了。”
拓跋祺不再有疑惑,无语泪先流,这是彦芷会做的事,他甚至也能想象出她当时的神情,她一定伤心透了。她当时也一定心境复杂,想看那字条,却又不像看,恨他,却又想他,她总是这样的,口是心非,傻傻的,笨笨的,表面看上去惊艳倾城尖利强忍天下无敌,内心却温婉敏感,纤柔如发,不堪一击。
赵德安小心翼翼地探查着他的神色说道,“不过,最后,皇后娘娘还是看了那张字条,她反反复复的看着,哭得更是厉害,就连陪侍在旁的静香都忍不住跟着抹眼泪……”
拓跋祺听着,也不禁红了眼眶,彦芷这个傻女人,还是爱惨了他。他做了这样愚蠢的事情,她竟然还为他如此落泪伤心,连母后都能看出倾君是他的亲生骨肉,为什么当初他却怀疑呢?他怀疑自己当时是在浴池里泡着,也让脑子进水了,因此才犯浑做了混账事。
“皇后看过字条之后呢?!”他忍不住问。
“皇后娘娘看过之后,虽然感动,却还是倔强地不肯承认被感动,因此,她把那张字条丢在了香炉里化为灰烬。以至于所有的宫女太监都想知道陛下到底在那上面写了什么……就连奴才晚上都睡不着觉呢!”
拓跋祺终于长吁一口气,这才算是雨过天晴,“那字条上写什么不重要,你也不必睡不着觉了。”
赵德安忙点头附和,“是是是,重要的是,皇后娘娘在心里已经原谅陛下了,说不定呀,皇后娘娘从没有生过陛下的气,从没有恨过陛下呢!这女人的心,最是柔软,一点风吹草动,香花苦雨,便能感动的无以复加,陛下,您若是再能加一把火,说不定,就能小别胜新婚了!”








第258章 皇帝不乖 打屁屁

赵德安一翻天花乱坠的吹嘘,已经让拓跋祺开始相信,彦芷已经神奇的原谅了他的过错。
他当然也不想错过与彦芷邂逅的好时机,忙不迭的派了脚程快的护卫去打探彦芷所在的位置,并且忙招呼了贴身的太监们帮他更换自己最美得衣裳,“紫色,紫色,彦芷就喜欢我穿紫色的,宽袖的那个……”
赵德安没想到男人也这样爱美得,“陛下,看样子,不只是女为悦己者容呀!”他见拓跋祺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安慰,“其实,您这样俊雅脱俗的人,就算穿乞丐衣装,全天下的女人也会被迷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皇后娘娘爱的是您的人,不是您的衣裳。”
拓跋祺身上是儒雅如仙的紫锦龙袍,淡金色镶边,束腰修身,长发如墨,他没有戴龙冠,就那样简单的用一个双龙吐珠的发箍高束着发丝,整个人精神奕奕,英姿勃发,邪魅凛然。“如果能让彦芷看到朕开心些,朕乐得打扮的美一些。”
黄叶在半空里飘舞如梦,他就这样出现在尚宫局的门口,背后是碧空如洗,正午的午后骄阳不浓不烈,在他身上洒下淡淡的光晕,此时的他,果真是美若天人,让尚宫局门口的太监,护卫,宫女都看得呆滞。
彦芷正从尚宫局里走出来,手上提着一个她亲手做的蝴蝶灯笼,要巧不巧的是,她身上也是紫红的锦袍,就这样与拓跋祺遇上……她看着他,也不禁被他惊艳的样子震慑,甚至一时间脑海一片空白,连呼吸都缓慢下来,静静看着他,甚至忘了几天前的不快。
那些火红与金黄的叶子在他的身侧飘舞而过,也仿佛有了自己的旋律,清幽如诗。这一刻,他真的像是为天命下凡来与她相遇的男子,给她痛,给她伤,给她难过,也给她无以复加的纠结与快乐,他能让她哭,也能让她得到别人无法给予的幸福感觉。
他的光芒如此耀眼,她认清楚,自己早已沉沦,无论让自己如何狠心,如何绝然,如何告诫自己,她逃不掉,也逃不开他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她人前温婉而笑,坐享众人跪拜,成为母仪天下的尊贵之人,可是深夜里孤独寂寥的痛……这让人死去活来的感觉,就是情了,此时看着他心慌意乱的感觉,就是情了。
他试探着走过来,手上一个碧玉戒尺,见她没有后退,他更靠近了些,鼻尖几乎碰上了她的鼻尖。
她澄澈的凤眸一眨不眨,清晰映出他的脸,映出他的发丝,映出他双眸里疼惜的柔情和思恋。
他借机贪恋地打量着她妆容精致的脸,艳美的鹅蛋脸消瘦了不少,让他真的好心疼,他温柔抬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并极快地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这温热的一吻烫的彦芷惊醒过来,她忙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声音却不自然地低哑,“你来做什么?”
“来给你送东西。”他握住她的手,把手中的碧玉戒尺放在她的手上,“这把戒尺给我最爱的娘子,以后无论做什么说什么为夫都听娘子的话,若是为夫有什么做错的,娘子尽管打,尽管骂,为夫不敢有半句怨言!”
“……”彦芷凝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为夫的意思是,要向娘子认错!”他象征性地拉住她握住戒尺的手,往自己身上挥,“你可以打我,有多么恨我,就可以打多重……”
“别闹了!”彦芷面红耳赤地挣开他的手,前几天是一篮子“如果”,今儿却又送戒尺,他一口一个为夫,一口一个娘子,倒是叫得顺口,也不看看着周围有多少人听着看着,他能屈尊降贵,她可消受不起。“陛下,还是别这样称谓的好,大家都在笑你呢!”
拓跋祺这才发现,一群太监和宫女正在偷笑,陛下遇到皇后娘娘,真是什么折子都没有了,竟然连老夫子教学用的戒尺都拿出来了,哈哈哈……真是叫人憋笑憋到内伤呢!
“笑什么笑?去去去,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他把一群人轰走,拥住彦芷的手走向御花园,随手接过她中的灯笼帮她拿着,“你弄这灯笼做什么?这上面的蝴蝶画的很有童趣,不像是你要用的。”
彦芷说道,“当然是给倾彦玩的,这是我亲手做的。要中秋节了,自然是要给他一点特别的礼物,金银珠宝他都不稀罕,绫罗绸缎也用不着,本想送给他一柄剑,师父和娘亲早先便送给他了,我若是再送就没有新意了。这灯笼是用特殊的防火材料做成的,还能防水,下雨下雪也能打着。”
拓跋祺不禁暗暗感慨她的良苦用心,却找不到什么话语来夸赞,只得说道,“娘子一向都心灵手巧,我这做父亲的,实在汗颜。”
彦芷顺口安慰,“你日理万机,他会懂的。”
他顿住脚步,双手按在她的肩上,“你这样说……可是原谅我了?”
彦芷挑眉,他还真是会自作多情,“既然你给了我戒尺,就要我打你几下吧消消火气吧!秋高气爽的,最容易上火。”
拓跋祺环顾四周,好歹他总是帝王,这样被老婆打,不太好看。“啊?还真打?打手?”
彦芷若有所思的用掂量着戒尺的重量,估摸着使用大多的劲儿最疼,打那个位置让他最能记住教训,“不,打屁股!”
这女人真是踩鼻子上脸,让她打她还挑选这种部位?“为什么?我长这么大,母后教训我都不打屁股的。”
彦芷用戒尺轻轻拍了下他的脸,“我总不能打这里吧!”说着,又敲了下他的手,“打手就更不成,大臣们会看到,再者你还要写字批阅奏章,我若打了你的手会成为误国误民的罪人。”说着,她又敲了下他的脊背,“若是打这里,你举手抬肘都会扯动伤口,更是不好。”所以,最后一下,她趁他不备,重重敲打在他的屁股上。








第259章 冰释前嫌

“啊——”拓跋祺惊叫着跳开,“你还真打?我都没有做好准备!”
她打过来的第二下落空,顿感不悦,“你刚才可是娘子娘子的很有诚心的赔礼,我现在真要你赔礼了你却又逃,拓跋祺,是男人的,你就给我站住!”
于是这一皇一后孩子一样的追逐嬉戏着,一个逃,一个打,衣袂偏妃如蝶翼般,在林间来回穿梭,两人的纠葛矛盾心痛和不快,也在不知不觉间消失。
本是要来找彦芷的司徒清远远看到这一幕,不禁顿住脚步,他们真的很美,这样远远看去,两个紫色身影,正是天作之合,神仙眷侣,彦芷的欢笑交缠在拓跋祺爽朗浑厚的笑声里,宛若最动人的琴弦,叫人心神荡漾。
司徒清不得不再次妒忌,他心里的伤再次隐隐作痛,无论彦芷怎样的生气,怎样的不快,她都是爱着拓跋祺的,也只有拓跋祺才能让她笑得这样开心。而拓跋祺这九五之尊,竟然不顾颜面的让她拿着戒尺满林子追打,也是因为爱惨了她吧。
他们之间爱的这样深,他这个外人根本无法插足,何苦再加入进去自讨没趣呢?!
可是,他就是看着那样倾城婀娜的彦芷,不忍离去,爱她至此,他要如何才能忘却呢?只怕是吃斋念佛做了和尚,也不可能清心寡欲了。
他的肩上落了一只手,不用回头也知道是独孤弦,也只有他敢这样大胆的拍他的肩。“什么事?”
“你是嫌自己不够惨,才在这里看他们的幸福吧?”独孤弦见他不语,提醒道,“我是来说正事的,这几天那些孩子在少林别院被保护的很好,可我们这样继续下去也不是办法,或许,那个恶人手里有存血,或许能用上几个月呢,我们这样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好?”
司徒清转身不再去看彦芷和拓跋祺,他径直走向刑部,去处理政务,听到独孤弦跟上来的脚步声,忍不住说道,“少林寺里的和尚都没有抱怨,你却在这里抱怨了?抓贼都要有点耐心,更何况你抓得是一个食人魔?!”
独孤弦烦躁地叹了口气,“京城里连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能不着急吗?只怕是,这个食人魔就在我们身边,我们却不知道吧!”
“你认为那个人藏匿在皇宫里?”司徒清摇头,“这个猜测不准,皇宫里只有倾彦和倾君两个孩子,而且,就算有血藏匿,也定然会被锦卫发现,而且,凭直觉,我可以断定,那人一定不再皇宫内!”
独孤弦不悦,“你又如何确定?先前盛莹修炼这种武功,冷狄秋不是照样没有察觉吗?说不定,居住在皇宫内的暗影门弟子中,还有这样的人呢!”
司徒清暗觉不妙,生平他最烦心的就是遇上独孤弦这样的狐朋狗友。“你不会是已经打定主意查内鬼吧?”
“我不但已经打定主意,还想算上你一份呢!”
“算上我一份?!”司徒清有种被吃死的错觉,“我不参与,要去查你自己去查。”他加快脚步,希望能尽快摆脱这个独眼瘟神。
独孤弦不依不饶地追上来,“清,别这样嘛!我们也是做善事,又不是打家劫舍,拦路抢劫,杀人放火。喂,你是怕冷狄秋吧!”
怕这个字不是耻辱,而且,冷狄秋这个冷面阎王的确是司徒清招惹不起的。当年司徒家在武林上呼风唤雨,能与司徒氏齐名的就是暗影门了。如今司徒家败落,暗影门成了一枝独秀,这也得归功于冷狄秋不好惹的性情。
“我的确是怕冷狄秋,若是单打独斗,我打不过他,若是势力相拼,除了有彦芷帮我,再无他人,可谓势单力孤。而且,我相信冷狄秋的严苛,暗影门出了盛莹这个修炼毒功的败类,他这做师父的一定比我们更加想弄清楚暗影门里到底还有没有这样的弟子存在。所以,我认为,暗影门我们不能查,也不该查,更不配查。”
独孤弦不得不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担心,冷狄秋会有遗漏。”
司徒清冷笑摇头,独孤弦这种担心实在有些多余了,“你应该去与他相处一段时间,他这个人,宁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
“好吧,我听你的。”
司徒清倒是没想到,自己几句话竟然让一向坚持己见的鬼医如此妥协了,“弦,你真的不去了?”
“我说了听你的。”
湖水碧绿,虽然书上的叶子都黄了,湖边的草却还是碧青,在这样如画的美景里,若是只剩下他司徒清一个人漫步,实在萧索,可是,有独孤弦……他总是这样形影不离的陪在身边,让他心里温暖很多。
“弦,若是我这一生里没有你,我不知道自己会怎样。”
“你或许会死。”独孤弦向来是自恋的人,他也一直认为,自己的存在很重要,他是大名鼎鼎的鬼医,有善心,色心,还有顶尖的医术,因此,是江湖上非常重要之人。
“看着彦芷刚才的笑,我很想念祖母。”
独孤弦玩笑,“彦芷让你想起一位老女人,她有那么和蔼慈祥吗?”
司徒清知道,他能听懂他的话,不过,他总是这样不羁的玩笑罢了。“这里让我有种无依无靠的孤独感觉,每天回到那个官邸,冷冷寂寂,我睡都睡不着。”
独孤弦直接点明重点,“你需要一个女人给你暖~床。”
“自从你入宫之后,也许久没有出去找女人了吧?”
独孤弦不否认自己的色心已经收敛,而且,他也觉得那样做不对,每一个女子都有属于自己的命运,她们抱持自己的清白,好好的生活,比被他这种放荡不羁之人亵渎了好。也是彦芷的宁静脱俗,才凸显了他这样的污浊不堪,更是彦芷,让他失去了轻薄其他女人的欲~望。
但是,顾及司徒清的感受,他不想说是那个叫夏侯彦芷的女人让他彻头彻尾地改变了,朋友妻不可欺,虽然彦芷不是朋友之妻,却宛若一朵暗夜昙花,让他不忍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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