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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王爷请看招-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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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拓跋祺直笑不语,若是有朝一日他一命归西了,也不怕无人掌舵了,夏侯彦芷,果真是有当年夏侯康的胆识与睿智,更有一个皇后应有的母仪典范。他坐在床畔静静地看着她,因倾彦要安寝,殿内只有几只饶有童趣的小灯笼燃着,迎在彦芷细白的肌肤上,宛若借了皎洁的月光,叫人沉醉其中,移不开眼睛。
彦芷被他一双眼睛盯得发毛,身上也似被他的视线射出了全疮百孔,她不禁站起身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他不喜欢她下跪,但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是逾矩了,这种规矩古来有之,女子无才便是德,朝堂之上是男人的天下,身为一个女人,拥有再高的位置,也不该把手神的太长。
一旁,倾彦见父皇和母后一个出神地看着对方,一个却像是犯了错似的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忍不住开口,“父皇,您怎么不说话?儿臣觉得母后说的有道理,儿臣还觉得,应该让纳耶晟临下一道圣旨,让驻扎在边疆的几十万大军解散回家,这样,父皇再下旨选择一个合适的人过去执掌,岂不是容易得多?”
拓跋祺挑眉,“哈哈哈……果真是虎父无犬子,你这小子也有两下子,跟着你母后学得佷快。这件事让父皇来做,你就先睡觉吧。”
“是!”
彦芷忙上前来,给倾彦掖好辈子,轻轻地放下帐帘,见小家伙含笑闭上眼睛,她才吻了他一下,与拓跋祺退出殿外。
月色明媚,笼罩在宏大的宫苑之内,虽然倾彦居住在配殿内,要进入正宫,还要拐过两条长长的宫廊才能到。
彦芷静静跟在拓跋祺的身侧走着,他的脚步很大,一步顶她三步,两人走着走着,她便被落下一截。
他停下脚步来,就近在宫廊下的长凳上坐着。
彦芷顿时有点着急,他不说话,她也不知道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已经是深秋,那凳子又是石凳,坐得久了,定然对身体不好。“阿七,凳子凉,别坐了,去……去殿里歇着吧。”她说话时怕他想三想四,怀疑她急着与他云雨,这才忙又解释,“石凳子容易凝结露水,对龙体不好。”
拓跋祺只笑吟吟地看着她,揶揄道,“你把我当儿子宠着了?”
彦芷顿时惊慌失措,这是哪的话呀?这可是折煞人了,她忙跪在地上,“陛下乃是万圣至尊,天命帝王,臣妾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有什么忤逆想法,臣妾之所以言语唐突,是因为太爱陛下,以至于怕陛下不慎会……”
见她跪在地上急躁地解释着,那金步摇在鬓边的坠穗也跟着轻颤晃动,像是在为主人担忧似的,怎么都想不下来。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抚她的面颊,从江南回来之后,他还从没有听到她这样推心置腹的表白过,他听闻下来,虽痛犹快,但是他这样失控一打断,她的铠甲便立即又穿戴整齐,再也让他看不到她的真情厚爱。
“你这个傻子,动不动就下跪,朕何时说过怪你的话?朕刚才那一句,也不过是玩笑话,平日里你整天弄那些药草,都不懂得与朕玩笑了吗?”
彦芷抬脸看他,凤眸里已经蒙了一层水雾,在月色下撩人心魄。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视,混若两尊痴情脉脉的雕塑,最后他伸手将她带进怀中,不让她的泪流下来,“彦芷,我拓跋祺此生能得你,身与心都算圆满了。”
她真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平白无故地让她担惊受怕。但是,他这样情深似海的话,她却又是第一次听到,他还是宠爱她的,就算她背着他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甚至当面大刀阔斧地谈论朝政,他竟然也能说出的话,让她心暖四溢,满心的话语都堵在心口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祺……祺……”她没有叫他阿七,也么有叫他陛下,而是亲口叫他的名字,声音轻轻地,听在耳边,混若是婴儿的小手挠在了心坎上,让他揽在她腰间的手也收了收,稍一用力,便带着她起身。
彦芷的泪终究还是流了下来,身体却突然离了地,眼前天旋地转,天空里的那轮明月似要坠下来一般,紧接着,他俊雅白皙的脸便落在眼帘中,一双眸子里情丝盘成扣,将她缠缠绕绕,两人就这样难解难分了。
他呓语似地在她耳边低喃,“以后不必再称阿七,刚才那样叫很好。”
可这终究是在宫廊上,院子里到处都是护卫太监的,被人瞧着不成体统。“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老夫老妻的怕什么?难道他们不知道咱们如斯恩爱?”拓跋祺笑中带了揶揄,让彦芷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话反驳,只能由着他胡作非为。
到了殿内,他便二话没说,撤掉了她的衣服,却并非与以往生气时一般火急火燎地急速动作,而是轻柔暧昧,一边吻她,一边抚摸她,一边解开她的裙带,一边卸掉她的头钗凤冠……彦芷被他撩拨的心神俱乱,也搞不清楚他到底在做什么,错觉中他像是有四只手,凤袍坠地,让她羞赧地满身都成了粉红。
他却是极有耐心地,仿佛过洞房花烛夜一般,一点点吻她透着琼花甜腻的肌肤,在她的脖颈上,胸前,吻出淡淡的印痕才满意了,但是,他的力道并不重,他对她的身体已经熟知,这样的轻浅吻痕也恰恰能让她灼热起来……
第286章 恩赏并重
她隐忍着,不想发出什么叫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她已经赤~身,就这样被他毫无阻隔地瞧着,摸着,吻着,就算是再亲昵,也总有些羞怯的。他们在一起已经许久了,同床共枕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可每每这个时候,她心里总还是有些慌乱。
见他像是品尝糕点一样的,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她只能隐忍,不好推他,两只手紧紧握住床单,却暗觉他的吻在下移,过了小腹,过了肚脐,竟然还要往下……忽然间,她的腿被撑开,一道电光火石一样的感觉从下面一只蹿入她的脊椎上来,让她再难隐忍,“啊——不要,祺,不要……不要这样……”
烛光透过金色纱帐,染在两人身上,这种光晕更是让帐内的景致意乱~情~迷,她无法阻止他这样肆无忌惮的吻,他凌厉的舌似乎要探入她的身体深处,让她一道暖流涌出去。
他却突然离开,不再动作。
她的甚至已经混乱迷离,理智全乱,见他静坐在一旁欣赏她难受的样子,不禁有些气结,“祺……”
“吻我。”他的命令略带一丝冷意。
“我……”
“不是说爱我吗?吻我!”他仍是三分带笑三分透冷,让她看不出他是在怒,还是在戏弄她。
就冲刚才她那番大逆不道的谏言,她也有些担心,于是,赎罪似的吻上他的唇,不妙,他刚才吻过她那里,还有点古怪的味道,她一接触道,心里顿时一晃,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他却有些难忍,呼吸间都是两人的气息,他高深的内力让他听到她的心跳极快,快得仿佛要蹿出胸腔来。而且,她这样拥住他的脖颈,也让她柔软的胸整好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肌肤厮磨之间,他几乎隐忍到了抓狂的地步,“继续呀……你想害死我?”
“哦……”她领命,只得继续。
但是,他已经等不了,翻身将她放躺下来,直冲而入。
凤帷春醉,情意缠绵,只是,这一晚,她被他强逼着尝试了以前从未尝试过的姿势,疯狂地歇斯底里……
一早醒来,她的头脑还有些发沉,身边的拓跋祺早已不知所踪。
静香和怡秋早已经候在床边等着她醒来,见她睁开眼睛,却也并没有上前,等到她吩咐,才过来。
一掀开纱帐,彦芷的脸上仍有潮红,而且双唇肿胀地厉害,她忍不住抬首抚摸了一下,张口时却又发不出声音,顿了顿时,才勉强说清楚,“陛下什么时候离开的?”
“辰时去早朝了。”静香示意小宫女们端来水和痰盂给彦芷洗漱。
怡秋早已经带着人备好了衣服,胭脂水粉,和头钗收拾,“主子,这都是陛下一早命人送过来的,说是早就命尚宫局给娘娘做好了,事情一忙,又忘了。他说越是老夫老妻的,赏赐多了反倒是疏冷了,就这些东西都是平日穿戴用的,虽然宫里的人已经不多,娘娘平时也不在意这些。可娘娘打扮好了,心情也爽利,陛下也喜欢。”
最后一句自然是怡秋补充的,她就怕彦芷让她把这些华丽丽地奢华之物藏在箱子底下,便寻着她不能拒绝的由头说道。而且,皇后娘娘在暗地里做了那么多对社稷有功的事情,除却消减了纳耶晟临这个大魔头不说,皇后娘娘做哪个诛杀贪官的彼岸美人的事情,陛下还不知道呢。陛下也是精明仁君,事无巨细,明察秋毫,谁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知道。拜皇后娘娘所赐,除掉了那几个贪官污吏,朝中政清人和,若是抖落出来的,是赏是罚一目了然。
当然,皇后娘娘平日里是不会去讨赏的人,虽然后宫里就她一个后宫之主,再无其他女人侍寝,却也从不逾越了规矩去御书房找陛下谈论这些私下的赏赐和琐事。
冬雪,小兰等人一番闹腾,更让众人不得不服彦芷的管束。而且,他们也都看清楚,本本分分做人,皇后定然是会赏赐的,而且,好好的在宫中做事,说不定还能提早出宫与家人团聚呢。
彦芷可不是等于无事可做了,一日寻不到大仇人吴彪的消息,她便不能罢休。而且,要纳耶晟临写下归降的书录,也要费些周折。
她思忖着法子,陪着倾彦练了会儿剑,又抱着倾君在花园里逛了一会儿,在宫人眼里,皇后娘娘俨然已经恢复了居家女子的平淡雅趣,然而彦芷心里却瞻前顾后,暗自盘算着如何才能让纳耶晟临写下降书。
她一个皇后娘娘若是时常往监狱里乱跑乱窜,传扬出去,对拓跋祺的名声也不好,她虽然是对纳耶晟临说过还要去监狱探望,却也不能再直接去。
她传唤了前几日在使者寝宫里当值的禄让来,也并没有太多吩咐,只是让他去给纳耶晟临送点饭菜,要可口的,不要伤了他的脾胃,还要加一些调养内伤的药。
“禄让,你要把本宫说的这些话一句一句说给他听,做好了这件事,你便是我东昭王朝的功臣,本宫自然会赏赐你。”
禄让恭谨点头,不敢有丝毫怠慢,他在宫里这些年,一直谨小慎微,就是等着皇后娘娘发现他,提拔他,如今机会来了,他不过是给纳耶晟临送点饭菜而已,这件小事还难不倒他。但是,至于皇后娘娘为什么在恶整的纳耶晟临入狱之后,又如此关心他,却又无从琢磨。当然,这档子事,也不是他一个下人敢过问的。
“后宫内务一向事关重要,现在有两个肥缺,想必你也知道,等本本分分地做完事,自己选好了位置,便来向我要懿旨。”
彦芷说完,抱着倾君起身,朝凤霄宫走去。
禄让在后面并没有谢恩,因为他察言观色,已经看得出,皇后娘娘并不要他谢恩,她很明白的用举动来告诉他,这件事也不要随便声张。
禄让看着她倾国倾城的背影,不禁有些疑惑不解,先前他也听说了一些关于纳耶晟临和皇后娘娘的不堪传闻,而且,前些天,他还注意到纳耶晟临总是站在院子里看着天空念叨皇后娘娘的名字,莫非……
第287章 陛下要做媒
装饰简洁又不失高雅的御书房内,阳光静谧从窗口流泻进来,龙椅后金碧辉煌的飞龙在天屏风反射光芒,将整个书房映衬地辉煌大气。翘首桌案下,飞鹤香炉薄烟缭绕,越显得房内幽静。
景刹站在阶下踱着步子,“拓跋祺,你果真一点都不在乎吗? 你怎么回事?以前不是和在乎彦芷的吗?怎么现在一点都不过问了?”
正在忙于政务的拓跋祺挑眉不解,刚才景刹说了什么他都没有注意听,手上都是边疆急报,西斡汗国的那群杂碎已经虎视眈眈,事情紧迫,不得不及时处理。他看完手上的折子才开口问,“在乎什么?你说话可要讲证据,我怎么不在乎她了?”
他在景刹面前,很少自称朕,因为相熟了,再者当初也是因为景刹一再退让成全,他和彦芷才能在一起,因此心里不禁有些感激。
但是,话说回来,景刹这样动不动就在乎彦芷这里,在乎彦芷那里,压根儿就是没有忘情。
“你且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彦芷让禄让带着吃的给纳耶晟临送去了大牢,这都已经两三天了,一日三餐,都是好吃的,好喝的,显然,彦芷是想用什么善心感化纳耶晟临,但是……”
拓跋祺挑眉,怔了一下,眸光陡然一冷,彦芷让禄让去给纳耶晟临送饭倒是也没什么,她曾经对他说过要让纳耶晟临主动写下降书,而如果她去送饭的话,只会让纳耶晟临旧情复燃,让禄让去,反而万无一失。不过,既然景刹已经说到了这份上,便说明宫里已经开始流言蜚语,沸沸扬扬,这对彦芷的名声也不好,而景刹这样紧张……是关心则乱吧。
拓跋祺想明白,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他抬笔继续在折子上写写画画,只是“哦”了一声,便算作回应景刹。
“拓跋祺,你怎么不吃醋了?”景刹越来越气,“你知道外面那些人都怎么说彦芷吗?他们说她是想当两座宫的皇后。”
“放肆!”拓跋祺冷眸一抬,对着殿外叫了一声,“来人!”
两个护卫进入殿内,恭谨单膝跪下,“陛下!”
“去查,把那些胡言乱语重伤皇后的人都给朕压入大牢,听候处置!”拓跋祺说完,视线收回来,凌厉落在景刹身上,“包括景刹,一并关入大牢!”
“遵旨!”
景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样被不明不白地被关起来,“拓跋祺,你这是什么意思?有错的不是我,我来告诉你这件事情,可是为你好。拓跋祺,你……”
“如果你敢违逆朕的命令,朕只能让冷门主来收拾你这个目无君上,目无皇后的人。”
景刹勃然大怒,冷煞迫人,“好,你拿师父压我?什么目无君上,目无皇后?彦芷是我的小师妹,若不是我当初想让,你那里能有这样的皇后?拓跋祺,你最好是把我关进大牢,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惹怒我!”
拓跋祺不以为意地冷笑,“那你还不滚?!”
= = =
冷狄秋一听说景刹被关进大牢,便有些怒,但是,他也清楚,拓跋祺不是不讲理的昏君,但是,他也不敢去找拓跋祺直接问,只能让梁素蓉去找彦芷打听情况。
梁素蓉自然不能说冷狄秋已经震怒,只能慢慢地旁敲侧击,她先是把亲手做的糕点都拿出来,然后又寒暄这边,寒暄那边,最后绕老绕去,绕到倾君这小丫头身上……
彦芷冰雪聪明,自然知道她所来的目的,却也只是跟着聊这聊那,故意与她拖延周旋。
不过,关于景刹,她不禁又想起昨晚和拓跋祺在床榻上的私房话。
昨晚用过晚膳,拓跋祺的折子都批阅完,便拿着书本于踏上一边翻看,一边与她闲聊。
东昭王朝幅员辽阔,子民众多,又要批阅奏章,又要应付众臣,自然也的让自己的头脑丰沛起来,也只有晚膳这一会儿功夫他能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却也是除了练功,便是看书。所以,他也是第一次这样正儿八经地谈论情敌的未来。
当然,这种话自然是要屏退左右,放下窗帷,才能私下里说。
他一袭金黄睡衣睡裤,闲雅地靠在床头上,“彦芷,你觉得给景刹赐婚如何?”
“赐婚?”彦芷对这种事颇为头痛,她只适合做皇后,却不适合做媒婆,再说,景刹只对待她不算冷漠,对其他人都是冷鼻子冷脸的,若是赐婚,要她到哪里去给他找合适的人?
那些大臣的女儿个个歪瓜裂枣,都只想着怎么入宫做妃子,哪里会真心对待景刹师兄?再说,暗影门也是规矩的,可不是谁都可以嫁给暗影门的大师兄。因此,彦芷给他捶腿,就没有再答话。
拓跋祺见她不语便有些着急,他知道,感情这种事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而且,彦芷与景刹,几乎也是一起长大的,且不论什么青梅竹马,单单是不包括爱情在内的亲情,也足够人嫉妒恨的。
“彦芷,怎么了?你不说话,是不同意,还是在想合适的女人来与之匹配?”
瞧,她若是不说话,他总是这样胡思乱想,可若是说了,他反而更是会胡思乱想。而且,她若是不说心中所想,还会被扣上个欺君罔上的罪名,被他一震修理,只怕一夜又是睡不安稳。
于是,彦芷只能拿捏着最合适的口吻劝说,“这件事,你就别想了,大师兄谁都看不上!他是个杀手,你给他找女人,也只会让人家跟着担惊受怕的。”
他果然又不悦,一双凌厉地鹰眸锁定她绝艳如花的脸,勾住她的下巴说道,“正因为他只在乎你,他才不会找别的女人,正因为他只在乎你,他才不会娶别的女人,正因为他在乎你,所以你稍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就紧张地天翻地覆,弄得整个皇宫的人也跟着紧张兮兮。冷狄秋几次三番让他和凌风一道回去暗影门主持大局,他总是推三阻四,说什么武功不及凌风,总是循着借口不回去。依我看,他是打算一辈子住在皇宫里了,就算得不到你,也要老死在你身边,这种痴情,真是天地可鉴了!”
第288章 姻缘其实不远
彦芷被拓跋祺一番明朝暗讽的话语弄得霎时尴尬。她波澜无惊,耳尖却红了,本是给他捶打在腿上的手,也停顿下来。拓跋祺的话让她无法否认,景刹在乎她是公认的事实,她若强自争辩说这不是事实,也只是虚与委蛇,让他更是生厌,本是刚刚和好,何必再为这种无关痛痒的事情弄得僵硬?!
但是,时间像是凝固结了冰,这样难熬。
拓跋祺看不得她这样沉郁的静默,疼惜伸手,将她纳入怀中,轻薄的衣襟让两人体温彼此平衡温暖,“对不起,是我又说重了。你是一朵静静绽放的荷,自古诗人爱荷者甚多,但是,荷只是年复一年的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它又怎么能左右谁喜欢它还是恨它呢?”
“祺……”他真的变了,变得不再与她斤斤计较,变得豁达,内敛,宽容,但是,仍有冷与邪,还有倔强。“对不起,我是该严厉地将所有喜欢的人赶走的,可是……我狠不下心,我爱你,但是,他们也能辅佐你。朝中虽然能臣众多,可难保吴彪的人不会渗透进来,我怕你会出事,我怕你应接不暇,你顾家,顾国,顾我,顾孩子,还要顾这宫廷之内的大事小事杂事,事无巨细都要来烦扰你,我……”
他请吻她的颈子,轻吻她的脸颊与额头,歉然呢喃,“我都了解,都了解……”说着,将她拥紧,“我都了解你的痛和你的无奈。”她只爱他,却又善良地不想伤害那些在乎她的人,当然,那些人并非只是爱她,而且,个个对她有恩,也个个对他有恩。他想把他们一哄而散,也没有那么容易。
彦芷静静呼吸着他身上混杂了龙涎香的体香,不安的心渐渐回归宁静,在他怀中,她总能寻到舒服的姿势,能寻到安全,能寻到甜蜜,也能脑际空灵。“祺,我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来匹配大师兄,而且,这个人也仰慕大师兄已久,她既有大家闺秀之风范,又是暗影门的杀手。”
“哦?”拓跋祺一时间也想不起到底是谁,却又不禁好奇,“到底是谁正好这样合适?”
“你忘了?是三师姐景悠呀!她以前下山行动,都是被师父安排了与景刹师兄一道,而且,他们的名字也是师父一道取的,说来也是缘分。”彦芷忍不住提醒,“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在花楼初遇邂逅,我就是被他们两个用了一两银子卖掉的?”
“呵呵,你若是不提,我倒是真的忽略了这件事呢!”拓跋祺这下可完全放心了,他拥着她歪躺下来,手也开始不规矩地探入她衣内。“景悠倒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不等她嗔笑,接下来的话,他则邪肆地说一个字吻一下,“景刹文武双绝,性情冷漠,景悠也是文武双绝,巾帼不让须眉,他们两个是冷对冷,算是绝配了。”
彦芷娇嗔略推开他,“这话可错了,景悠师姐也是温柔女儿家,她是杀人多了,才看上去冷煞,平时对我也柔声细语的,而且,我注意到她平日看大师兄的眼神都是又敬又仰慕的,在大师兄面前她也从没有做错过一件事,正是因为她心里倾慕,才这样严格要求自己不在他面前出糗,因此,大师兄平日也并不对她上心,但是,他却格外信任她。有什么事要吩咐下面的师弟师妹去做的话,也第一个吩咐景悠师姐。”
拓跋祺整好顺水推舟,“既然皇后娘娘如此上心,明儿开始,便着手安排吧。”
“整好,大师兄被你关入了大牢,我便把他转入寝宫囚禁,只允许景悠师姐伺候他的起居。正巧,独孤弦那些被我们看不起的乱七八糟的药草,也可以派上用场。等到生米煮成了熟饭,也就这样了。”
“哈哈哈……”拓跋祺宠溺捏了下她的鼻尖,“想不到娘子你也有一大包的坏心思呢!若是景刹景悠你这样折腾他们,恐怕又要一两银子把你买去花楼了。”
彦芷佯装嗔怒,“那也得陛下出银子买才可以,别人买,我还不卖哩!”
拓跋祺就爱极了她这种娇憨的样子,翻身将她压住便一番肆意爱怜……
自然,昨晚一夜,彦芷又是没能好好睡觉,若非梁素蓉来探望,她也不会这么早起床。强忍着不再回想昨晚的云雨激~情,但是,她也并没有对梁素蓉说要把景悠和景刹撮合在一起的事,若是被师父知道了她这样胡闹,恐怕又要生一肚子的气。
“芷儿,为娘还有件事要问你……”
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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