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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貌美小少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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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虽然不致于活蹦乱跳,但日前至少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现在他经常会毫无征照的疲惫以及心口绞痛。
霍琅告诉他这是恢复中的自然现象。他也就没放心上了。
霍琅侧头扫过严屹立,示意跟他到外面谈。
严屹立压根就不想和他谈,但程研肖已经睡下,他也做不出把他喊醒询问病情的事,只能跟着他出了病房。
俩人刚到走廊,一分钟前还在程研肖面前答应好好的霍琅脸色秒变。
转身就是一个凌厉的重踢!
他腰部核心力量惊人,扫出这脚时腿部肌肉紧紧崩着,带着爆发力的一脚直接就将毫无防备的严屹立踢飞撞到墙上。
严屹立在H市时也是出了名的打架种子,但在霍琅的重击却竟连第一时间的格档都做不到。
他恨恨的看一眼霍琅,想说有本事打声招呼再打。
却见霍琅动作不停,紧接着一个箭步欺身上前,对着他的脸就是重重一拳挥来。
霍琅的拳头如巨大石块般坚硬紧绷,伴着赫赫风裹挟着巨力直击在严屹立面门。
严屹立已经略侧过头躲闪,却仍被那强而有劲的力量他打得摔倒在地,半天没有爬起身。
霍琅一脚一拳后,收起打人的架势。
从嘴里吐出一口淤积的怒意,他冷着眼看着趴在地上的人道:“是你带研肖去的‘夜色’?”
严屹立痛得轻声抽气,心里对霍琅这利落的身手感到惊讶。
一个医生却有着超越他这个全国格斗冠军的能力?
他抬眼看着霍琅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哼笑一声改趴为坐,指尖慢慢在肚子上揉着,“是我,所以这就是你打我的原因。”
霍琅眉眼冷冰冰的,声音又低又稳,似带着某种隐忍的怒意,“我不该打你吗?”
严屹立看着他身上散发出的阴沉戾气,眉头微皱。
——研肖这个对象不简单!他只在亡命之徒身上看到过这种狠戾的气息。那些人无一沾了不少人命。
严屹立等痛感悄悄缓过去,手撑着墙壁慢慢站起身,对着霍琅同样冷声道:“据我所知,将研肖伤到的人似乎是你的前男友?而你这个间接责任人哪来的资格站在这里教训我?”他说着暴起一拳打向霍琅。
俩人这么短的距离,严屹立一拳可以打破50斤沙袋,近距离的冲击中倒霉些可以直接打断鼻骨。
霍琅看着那带着赫赫的拳头快速扫来,却简单伸出手掌,枉图将他挡住?
严屹立在心里鄙夷霍琅的装逼姿态。
但下一秒,他的拳却如同猛虎进笼,竟当真被他死死擒住,动不了分毫。
严屹立心头警铃猛响,全身肌肉紧紧崩紧。
却不想霍琅只是慢慢放开手,冷言道:“詹简言我会教训,而你,”他上上下下打量着严屹立,“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比较好。”
严屹立气得几乎咬碎一口白牙。他恨恨的盯着霍琅的背影,对这个男人的身份和后景产生了浓浓的‘兴趣’。有着这样的身手的男人,不可能只是明面上的医生身份!
詹简言被詹家人以精神病人的身份保出来后,却在飞回英国的国际机场被拦了下来。
“抱歉,这位詹简言先生目前身为刑事案件被告人,需要案件结束才可以出国。”
詹母强挂着微笑解释道,“这是误会。我们已经和被告人已经合解,你们系统还没有及时更新吧?”
国际机场的安检人员却坚持道,“很抱歉这位女士,但我们目前接收到消息是詹简言先生目前不具备出国妆条件。”
被詹母身后俩位健壮的保镖强拉着的詹简言却羞涩一笑,满足道:“是他,一定是他舍不得我走,主动留下我的。妈,我要去找霍琅。”
詹母快要被他的疯言疯语给逼得失态。她试着和安检人员再次沟通,安检却道:“这位女士,詹简言先生无法出国,您可以。需要为您安排登机吗?”
人都带不走,她登机又有什么用。詹母咬着牙拒绝,让身后俩个保镖把脸上绑着绷带着的詹简言带出机场。
詹简言还沉浸在霍琅要留下他的兴奋中无可自拨。他向詹母分享着自己的想法,“五月,五月的威尼斯最美,我和霍琅订五月的婚期怎么样?他会喜欢我穿什么颜色的礼服?白色好不好看?他说过我穿白色最迷人了。”他羞涩的笑了声,笑容里满满都是甜蜜的向往。
詹母这几天带着詹简言飞遍了全国的机场,却都没有办法出国,她急得嘴里长了好几个燎泡,只恨当初鬼迷心窃怎么会让詹简言却认识卿楠这样杀人不见血的白眼狼,不然他和霍琅也不会闹到现在的地步。
“乖啊,言言乖。”詹母摸着詹简言的发顶,咬着牙道:“妈妈会带你平安出国的。”
“出国?”詹简言依偎在詹母怀里,眼里带着疑惑道:“我们为什么要出国呀?”
詹母自然不可能说你差点失手杀了霍琅的未婚妻,目前正被他的人全国搜寻中。
她轻轻抚着詹简言的脸,撑着笑道:“当然是出国为你们定做礼服呀?”
“礼服?”詹简言嘻嘻嘻的笑出声,越笑越开心,笑声越来越尖,最后甚至带上了几分癫狂的味道。
俩名坐在前位的保镖心惊得对望了一眼。
詹母却似习惯一般轻轻抚着他的脸,为他描绘着他与霍琅的未来。
詹简言兴奋的听着詹母描绘出的未来,一双眼全是满满的欺待与向住。但突然的,他却猛得拉下脸来。一双黑漆漆的眼直勾勾的盯着詹母,一字一顿阴冷道,“你骗我!”
詹母心头一跳,在詹简言直白得近乎逼视的眼神里,她后背泛起一层冷汗。
“你这个骗子!你这个大骗子!”他突然暴起,拳脚相交的击打向詹母,一双眼里充斥着怒火与杀意。“是你!你毁了我的一切!”
詹母被他扯住头发,发出一阵惶恐的尖叫。“你们快来阻止他啊!他疯了!他疯了!镇定剂!快!!”
“去死!去死!”詹简言死死拉着詹母的头,对准车窗狠狠的磕去。
保镖熟练从包里拿出镇定剂与麻醉剂,从车座中间探到后排,对准詹简言扎了下去。
詹简言突然被扎,一双充血的眼狠狠瞪着两名保镖。那眼神狂暴狠戾,令人心惊。
但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继太久。
很快,药效开始在身体里作用,他身子一软倒在了椅背上。
詹母被詹简言用力磕了二下,额头已经红肿起来。她看着昏迷过去的詹简言,忍不住发出一阵痛苦的哭声。
俩名保镖被这几天来时不时发生的一幕感到头皮发麻。
第四十七章 查无此人
霍外公这几天愁眉不展。
拥有熊猫血Rh阴性的人是稀少的。与正常人相比,约莫是的万分之一的概率,而这批万分之一的人里,你还得刨去婴儿、幼儿、老人。
婴幼儿心脏还没有发育完全,而老年人的心脏渐入衰竭与机能受损。
而留下的那些健康、年龄相近且意外死亡的……
这一遍筛选下来,符合条件的堪称凤毛麟角。
更何况,霍琅要找的是比熊猫血更加罕见的a2b血型的健康心脏。
霍外公愁的头发都大把大把的掉。心里感概万千:抗过了中年时期的秃顶危机又怎样?老年还不是被家里的熊孩子再度激活了?
他摆摆手打断老朋友的东家长西家短的唠嗑,拉着一张脸问:“心脏的事,怎么样了?”
被打断的老人一身笔挺中山装,眉眼浓重,略带凶象。听着霍外公这一问,不由双圆一瞪,“你以为这是市场挑西瓜呢?排了队等你买啊?”
这就是没戏了?霍外公愁的又掉了根头发。
“我说你家小琅也真是的,我干这行这么多年都没接手过这血型的心脏呢,一周?不可能。”那位老人摆摆手,一副不愿多谈的模样。
霍外公虽然被自家的熊孩子折腾的即将秃顶,但心里还是很护短。他目光沉沉的看着远方的风景,缓声说:“怎么不可能,把意外死亡的条件刨掉,我要看看有多少活着的心脏。”
对面的老人被吓了一跳,“……你”
霍外公低头看了眼准时响起的手机,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不这么做,这孩子就要这么做了。去吧。把名单给我列出来吧。”
中山装老人锁眉看着霍外公,直到确定他不是玩笑话,才咬了咬牙又叹了口气,出去了。
霍外公低头看着霍琅的电话,按下接听键。
霍琅的声音很沉。“今天是最后一天,心脏呢?”
霍外公的声音也有些发沉,俩人的声线竟意外的相像,“再给我3天,3天内我一定给你!”
霍琅似乎听懂了这’3天’的真意,突然沉默下来。
没有人比霍外公更知道两年前霍琅发现他在走私器官时是何等的愤怒。
霍外公看着手边的相框,那里是他和18岁的霍琅合照,照片上的霍琅年轻英俊,但那双眼里却带着超越同龄人的早熟冷漠。
“乖孙。”霍外公轻轻的唤了声。“程珺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
重要到不惜违背自己的底线吗?
霍琅听懂外公的潜台词,没说话。俩人互相沉默着。
许久后,霍琅低沉的声音才话筒那端传来,“他值得。”
霍外公看被挂断的通话,身体慢慢靠回摇椅,轻轻的叹了口气。
已回到h市的严屹立正翻查着手头上可以查找到关于霍琅的一切。
但整整翻阅二遍后,严屹立沮丧的发现上面那些浅显的信息都不是他需要的。
——不是这些,不会是这些明面上的东西。他肯定有藏得更深的身份在里面。
严屹立眉头紧锁。
他的权限查不到更深的东西,如果想要找到证据……
严屹立的目光在目标人的口供上划过。只要再口供上小小加上一笔霍琅的名字,他就可以申请查阅更多更详细的资料。
程研肖的心绞痛发作得越来越频繁,平日里忍忍就过去的事,今天早上却突发异常。
他感觉心口突然钻进了一大群毒虫,它们密密麻麻聚集在一起啃食着他的血肉。他的外表应该是带着尖刺的。
程研肖甚至能幻想出它们身上的刺有多少的尖利,多么的削铁如泥。
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疼?!
程研肖脸色惨白,因左手打着石膏,他只能死死拿右手捂着胸口,咬牙忍着’恨不得把心脏生生挖出来不再受罪’的疯狂念头。
又是一阵剧疼传来。
“唔!”他仰着脖发出一声怒吼,颈间青筋根根爆出。
后背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层层叠叠下,程研肖已经如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他不知道这痛还要持继多久?但他现在却连反抗一下的力气都被疼痛给磨没了。
他无力躺在床上呻吟。
霍琅带着程研肖早上新拍的片子和心外的医生们讨论手术的方向,莫名间就有一阵心悸传来。
这样的感觉太熟悉,他急急从椅子上站起身,脸色肃穆,“你们继续,我出去一下。”话音刚落,整个人却已经快步出了门。
他赶到病房时,程研肖已经被疼痛折磨得半昏迷状态。
霍琅当即立断打了一针玛啡下去。
睡梦中程研肖仍显得极不安稳,一双眉头紧紧皱着,嘴里若有似无的低低呻吟。
霍琅摸了一把他湿漉漉的额头,脸色阴晴不定。
手脚利落的为程研肖擦干净身子重新换上透气的衣物,但才换上的衣服没多久就再次被汗液浸湿。
程研肖痛得蜷缩起身体,却被霍琅死死按着放平。
过度蜷缩的姿态会造成后背的缝口拉扯,他现在的状态如果被感染……
霍琅的压制很快让程研肖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
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眼角滑落,程研肖微微颤抖着看向霍琅。声音里包裹着浓浓的颤音,“你、回来、了?”
“很疼?”霍琅抚过他潮湿的额头。“需要喝点水吗?”
程研肖死死咬着唇,脸色比纸还白,轻声商量,“能、给我、打、打点止痛吗?”
霍琅的脸色变了下,“我已经给你打过了。有感觉好些了吗?”
程研肖似乎楞了一下?
半晌后,他抖着声音缓慢道:“好、好像是、好些了。”但他身体不可控制的轻颤并没有停止,反而有愈演愈烈的驾势。
霍琅拿起第二只玛啡,为他注入。
二只玛啡在程研肖身体里相遇。他们碰撞后终于产生了让程研肖安稳下来的力量,他渐渐陷入沉睡,不再发出无助又虚弱的呻吟。但他的脸色非常苍白,似乎被风一吹就会化为尘粒,消散在尘世里。
霍琅的脸色压抑。他陪坐在程研肖身边,直到再三确认他已经熟睡,这才走到走廊外按开刚才跳入的信息——已找到詹简言
霍琅的冰冷的眼神如同实质般盯在’詹简言’三个字上。
按着手机的手指猛得缩紧,用力到指尖发白,坚固的显示屏发出一声虚弱的轻响,在他指下裂出蛛网纹。
——把人带来。
他将消息发出。
晚上十点后,程研肖终于从昏睡中醒来。然后他就感受到了一个又轻又缓的吻。
“你终于醒来了,我的公主。”霍琅又在他唇上轻轻印了下。
程研肖虚弱的勾了勾唇,声音又细又小,“一想到睡着就见不到你这么帅气的王子,我就忍不住醒来了。”
俩人绝口不提早上发生的事。霍琅把床摇起来一些,抚了抚他越发消瘦的苍白脸颊,“饿吗?我准备粥。”
程研肖并没有胃口,但看着霍琅的眼底隐现的不安,他点了点头,笑道,“肚子特别饿。”
“你要尽快好起来。那样就不用再吃流食了。”霍琅从旁边的桌上将最近送来粥拿来。
“恩?”程研肖悄悄看了眼,桌上看了已经放了七八份。他皱皱眉,不满的小声哼哼。“资本主义。”
霍琅忍不住笑,喂了一口粥到他嘴里。问,“资本主义的粥好喝吗?”
其实是挺好喝的,程研肖之前一直喝的都是这家,据说是药膳粥,卖的在平类粥里已经是天价。但他现在整个舌头都像被疼麻木了般,完全尝不出来好吃与否。
“你买的,我什么都喜欢。”程研肖乖乖咽下粥,嘴很甜的哄着霍琅。
霍琅一口一口喂着,见程研肖咽食的动作越来越慢后,不由停下了动作,“饱了吗?”
程研肖本想对他笑一下,但腹腔突然传来的扭曲感让他脸色突然变了下,他狠狠推了下霍琅。
但因为过于虚弱,这一下推的并没有什么实际效果,很快,他对着床沿发出一阵呕吐。
刚吃进去的粥全部都数吐了出来,还有不少溅在了霍琅的身上。
他虚软的趴在床沿上,上半身因为呕吐而微微抽搐着。
但粥已经吐没了,他又从胃里反了些酸水出来后,再吐不出来东西。
霍琅把沾了呕吐物的外套脱下盖住开始散发味道的残渣,抱起虚软无力的程研肖到隔壁房间。
程研肖被帅气的男友抱在怀里,倍感丢脸。
他打从娘胎出来就没这么没用过!
他被霍琅放到床上,拿起水漱了漱口,一脸闷闷的冲着他道:“孕妇孕吐也是这样的吗?那我妈妈”他突然停下,而后皱着眉吊着噪子’啊~’’啊~’了几声,一脸嫌弃道:“我声音怎么这样哑了?”
霍琅的担忧瞬间被他的无厘头冲淡了不少。
他突然觉得程心称呼他挺对的——傻孩子。
程研肖虽然身体状况不好,但耐不住他有颗活跃的心。等稍稍缓过来些,他就忍不住扯着霍琅分享着他的幼年,“我妈妈小时候给我穿过裙子。因为她说我穿裙子特别像个小姑娘。倍儿好看。”
第四人格——妈妈?
霍琅面色不变,脑海中却突然想到程研肖这个亚人格是依靠程珺的主人格才得以出现。万一后期的人格越来越多……
程研肖没有察觉到霍琅的走神,还在那自顾说着:“最气人的是我爸,你说我妈不懂事也就算了,他竟然也觉得挺好看,还拍了不少照片。”
爸爸?
第五人格吗?
霍琅的忍不住表露出一丝极细微的担忧。
程研肖捕捉到了这丝担忧,还在那心特别大的炫耀道:“哎,你这什么表情,你别说,我小时候还真的挺好看的,有机会回我老家,我把照片给你看看。”
老家?
霍琅谦虚好问:“你老家在哪?”
“H市。”
H市?霍琅脑海中突然关联到严屹立,他记得严屹立就是H市的。
第四十八章 疗养院?疯人院!
霍琅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他状似无意的问:“你和严屹立是同事?”
程研肖放松的姿态一收,表情有一闪而逝的惊讶。
但他反应很快,马上换上一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打着哈哈道,“你瞎想什么呢?”
霍琅却在他瞬间的迟疑里豁然开朗,语气笃定道:“你是辑毒警察。”
所以他才会对公职人员莫名有好感,严屹立才会和他这么熟络。他才会突然要来’夜色’……
霍琅将一切串连,以往想不通地方如今跃然眼前。
他突然从心底涌现庆幸——研肖不是亚人格,他是一个完整独立真实存在世界上的人。
虽然这非常颠覆一直以来的世界观,但霍琅心底却无比庆幸他是一个独立的存在,不会受到那些所谓的主人格亚人格的排挤。
但如果他想要更安心,恐怕就得从心理医生换回风水大师了?
霍琅脸上的表情来回变换着,最后定格在了惊喜。
程研肖本来还准备再挣扎一下,但看到霍琅的表情,忍不住操着那吐哑的噪子:“你好像很开心?”
霍琅摸了摸他的发顶,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心安,“是啊,这么光荣的职业。”
程研肖对他的乐观泼冷水,“可是当辑毒的家人,很危险。”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不是了。”霍琅顺着他的脸往下滑,落在心口的位置,指出一个他从来没有当着程研肖说过的事,“你现在甚至没办法进行剧烈运动。包括跑步。”
程研肖明显被他嘴里说的话震惊了下,“跑步都不行。”
霍琅一口回绝:“不行。”
连跑步都不行的弱鸡身体?这么弱势吗?
程研肖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其实特别看得开。而且就在刚刚,他脑海一个激灵,思维果断的转移到一个特别适合他的工种。
他急于和霍琅分享:“我可以申请伪装侦查,我现在的样子极度占优势,他们不会怀疑一个连跑步都做不到的病人。”
“收起你危险的想法。”霍琅微皱着眉指着他胸前的缝合伤。表情肃穆,“我重申一次,你不再是辑毒警察。现在的你20岁,等你身体恢复我会让你重新读书深造,你可以挑自己喜欢的任何学校,可以尝试走以往不同的路。但这条,不行。”说到最后,霍琅表情已经非常严肃,显然已经从闲聊模式切换为正式交谈。
“我以为我们家是民主的。“程研肖看着他,而后仗着身体有伤,思维活跃的给自己找到进攻的点,哑着噪子摆事实讲道理:“我是被你小情人捅伤的!”
霍琅却突然笑了声,以商量的口吻,道,“那我帮你捅死他好不好?”
因为混血,他的双眼非常深遂,鼻骨挺直,眉尾处的截断线让他更显高冷。不笑时强大的气势就常常冲击的人下意识避让。此时虽然带着笑,但话里的气势还是让程研肖心里闪过一丝凉意,他皱着眉头提醒:“杀人犯法的。”
“所以程警官要逮捕我吗?”霍琅把双手往前送了送。他的嘴角还是染着笑的,但那份笑却很浅显的摆在了表面……
程研肖突然正色起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我确实做了点事。”霍琅扶着程研肖慢慢躺倒在床,示意这次的聊天马上就要结束。“但我所做的事即不触犯法律,又不触犯人权。”
“真的?”程研肖狐疑。
“当然是真的,如果你不放心,有空还可以去疗养院看看他过得好不好。”霍琅把被子给他盖上。轻声道,“我每天和你在一起,即使做了什么,你也会察觉到对吗?”
程研肖仍是看着他,没有闭眼的意思。
霍琅不由握着他这几日因为接连挂水而布满青紫针扎痕迹的手,轻轻放在唇上点了点。“作为军人家属,我会比往常更守法。你该相信我。”
可能是他说得太认真了,程研踌躇半晌后,“我相信你。”
他也不像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伴着这样的念头,程研肖渐渐放松自己。
很有分寸的霍琅在凌晨一点十分亲自驾车离开医院,前往距离市区一个半小时的疗养院。
詹简言一车四人都被霍琅的人请了过来。俩个保镖因中途反抗被打晕,扔在一边现在还没有醒来。
詹母看着关押着他们的人,心头慌乱无比。
她想抱住詹简言,又怕他醒来时还是那副疯疯颠颠的姿态。只能头发凌乱眼眶通红的坐在椅子上干等。
霍琅到时,已经接近凌晨3点。
詹母本已经靠着椅背睡着了,听到开门声才回忆过来他们被霍琅的人找到了,当即惊得尖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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