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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貌美小少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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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还没有可靠的消息。等有最新进展,我一定主动告知你。”严屹立打断他程研肖的追问,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霍琅在你身边吗?”
程研肖不好意思的轻声咳了下,含糊道,“他好像有事出去了。”
“那正好,就在刚才我查到了一件事。我想你有权力知道。”严屹立的声音有点低沉,俨然事情并不简单。
程研肖不由也正色起来,压低声音道,“什么事?关于霍琅的吗?”
“你知道霍琅不久前以你的名义对詹简言进行刑事诉讼吗?”
程研肖不知道,但他下意识为霍琅说话。“这有什么问题吗?”
严屹立哼了声。“这当然没什么问题,问题是詹简言从昨天开始就失去了踪迹。”
程研肖听到这不由松了口气。
毫无防备道,“詹简言有精神方面的疾病,现在正在疗养院。”
“疗养院?”严屹立似乎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声音转而带了点激动。“什么疗养院?”
程研肖皱了皱眉。“我没问过他,不过霍琅说如果我愿意可以带我去看看。”
程研肖握着手机的手渐渐收紧。
他心里隐隐泛起一个吓人的猜想,但他不相信霍琅会这么做,他现在每天陪在自己身边……
但很快,程研肖陷入短暂的沉默。
他脑海中有道声音在说:他真的无时无刻陪着你吗?你睡觉时,疲倦时,你知道他在哪?
严屹立已经打开地图,以程研肖所在地为中心开始撒网搜查。很快他找到了俩家。他对程研肖提议,“有机会你可以让他带你去看看,我们现在怀疑是他控制了詹简言。”
程研肖正准备再问,却敏觉听有脚步声由远至今,他低语一声,“稍候回你。”就挂了电话缩回床上。
霍琅走到程研肖床边,伸手在他额头点了点。“晚上想吃点什么?”
“只要不喝粥,什么都可以。”程研肖拉过他的手,轻轻抚在他的掌心的茧子上。“这些,是怎么来的?”
霍琅笑了笑。“捕猎留下的。等你身体好起来,我可以带你一起去狞猎。”
“好啊。”程研肖笑着,一双眼却在霍琅身上快速的游走一番。
他的鞋底干净整洁,说明今天的行程全部在医院楼里走动。
裤脚下沾着细微的白粉,医院的结构只有靠近走廊靠外侧的内壁是刷白的。他在走廊旁呆了一段时间。
他轻轻嗅了嗅霍琅身上的气息,没有烟味。
那他多半是靠在走廊的位置打了通电话?和谁打?关押着詹简言的疗养院吗?
程研肖脑海突然闪过那天霍琅对他说的——那我帮你捅死他好不好?
他的心头突然颤动了下,生起浓浓的后怕。
如果严屹立说的是真的,是否是霍琅为了他把人控制起来了。
他看着霍琅,声音有些干涩,道:“你当时和我说,詹简言在疗养院?”
“怎么?”霍琅的表情自然,还贴心道。“你想去看他吗?”
程研肖从他表情看不出什么异样,只能继续道。“可以吗?我现在可以去看他吗?还是你想说等我身体再好些才能去。”
霍琅像是从程研肖话里听出了什么,他勾了勾唇角,“如果你想去,我今天就可以安排。”
程研肖不确定道。“真的?”
“当然,我什么骗过你?”霍琅轻轻拥了拥他的肩膀。“我现在就让小军去安排,你先休息一下,那里路程有点长,我担心你身体受不了。”
程研肖显然也明白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能长时间坐车,但一想到严屹立刚才的话,他不亲眼去确认下,心里总是放不下。
“多久可以出发。”程研肖看着他的眼睛。
霍琅与他对视,双眼坦荡一片,“半小时后。”
这半小时里,程研肖一直盯着霍琅。
霍琅全程没有离开,他细心收拾着可能会需要的一切。
程研肖静静看着时间,但随着半小时越来越近,程研肖每日都会疼几下的心脏开始却在这时不争气的传来细细密密的微疼。
他担心霍琅发现,忍不住低下头,企图强忍过去。
霍琅收拾了满满当当的一个包交给迎上来的蒋小军,眼神微微向程研肖移了移,蒋小军默契的点了点头。
“我们走吧。”霍琅半蹲在程研肖眼前,准备去抱他。
却不想程研肖指尖紧紧捉着床单,整个人却已经疼昏了过去。
霍琅脸色把人抱在怀里,脸色沉了下来,声音阴冷,“去查,今天谁给研肖打过电话!”
第五十一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诺亚拿着老朋友交给他的单薄名单,露出一个异常难以描述的表情。
“……就,这4个人?”他挥了挥那4张单薄报告,纸片的另一端在空气里柔软的弯了弯。
诺亚深吸一口气,把这4张报告放在眼前,而后指着其中二人的婚姻状态,“新婚?”
又指着其中一个,“刚成年?”
然后移到最后一位,“父母二年前因意外去世,成绩优越的在读生。”他看了一眼这位被标记为‘成绩优越在读生’的‘幸运儿’所就读院校,而后发现还是和霍琅就读的同一个。
他的老朋友仍是一套黑色中山装,坐在椅子上看着相比几天前掉发更严重的诺亚无奈道,“英国总人口6602万人,你旗下产业及通过黑色途征可以搜寻到的人约1800万人,在你要求的a2b血型筛选下来后就只剩120人,去掉老人、婴幼儿且身体有疾,再去除公众人物、特殊身份人物,移民、旅行,最近身处英国白金汉郡且可以动手的就剩这些了。”
诺亚哑口无言。
他的老朋友提议,“你可以把这份名单给小琅,由他来决定人选。”
诺亚看着手里这薄薄的4人名单沉吟半晌,而后拍板道,“亲爱的朋友,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霍琅在当晚就收到了外公传来的那4人份名单。
他冷笑看着上面用加粗标出的几个特类词——新婚、刚成年、父母意外身亡、成绩优秀……
他和研肖也马上新婚。
研肖身为公职人员,挡在前线,每一次任务都可能是最后一天。
他经营多家上市公市为国家解决求业难问题,同时为医学做出贡献,每年交的税收更有千万,可谁又能救救他的未婚夫?
他冰冷的视线在纸上游走,半晌后,他无力的把几张薄薄的纸捂在胸前,将它们染上温热的体温。
严屹立当晚就订了飞A市的机票。下机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他顾不上休息、调整状态,马不停蹄的赶往记录下来的俩家疗养院。
其中一个离机场约莫一小时车程,他打算先去这个查探一下。
凌晨一点前往人迹稀少的疗养院,多数司机都不愿意接,严屹立一直将价提到280,才有一位司机载了他。
“小伙子,你大晚上去那干什么?”司机约莫四十五岁的模样,肚皮溜圆儿,看着还挺和气的。
严屹立给司机递了根烟,“我一朋友犯了病,听说被爸妈关那了,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他说着轻轻叹了口气,无奈道,“不过我也不确定他被关了哪家疗养院,上网查了下才知道A市一共有二家,我这打算先碰碰运气,如果这里找不到,就去另一家再试试。您看,要不我索性给您600,包圆了您晚上的车子行吗?”
的车司机一晚上行情也就约莫500左右,包圆还省事不少,他爽快道,“行。”
严屹立看着地图,“A市就这二家疗养院吗?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离这么远?”
司机看了眼严屹立的手机屏,笑道,“小伙子不知道了吧。这俩家疗养院虽说都挂着疗养院的名,但性质可不一样。靠东的这家前生是医院,后来医院楼搬了,空出来的楼索性改造成疗养院。里面大都是一些可怜的老人。而靠西的那家,听说是某位富豪为了自己疯了的儿子建的。里面住的一半是真病人一半啊……”司机微妙停了下,挑着眉卖关子。
严屹立配合追问了下,的哥司机这才心满意足道,“还有一半哪,是犯了事弄了假证去走个过场。只要熬过时间,到时候家人一接又是一条好汉。”
严屹立对这样的‘潜规则’不置可否,只道,“我们先去富豪建的那家疗养院吧。”
“行。”的车司机爽快就着,在前方调头便往疗养更远的那家开去。
霍琅看着程研肖近期的聊天记录,最近一条是傍晚17:10分61秒的通话。
“严屹立真是阴魂不散。”他把那份聊天记录揉成团。
蒋小军看着霍琅,轻声道,“需要给他找点事做吗?”
“这么优秀的人民刑警。”霍琅脸色平静,“怎么可以给他找事呢?”
严屹立到达位于郊区的疗养院时是凌晨三点半。
“司傅,您就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先进去看看,最多半小时准出来。”严屹立先给了的车司机一半的押金,“等我出来再给您另一半,您看行吗?”
“行。”的车司机一单就相当于干了整晚,对严屹立的安排没有半点意见,还就势放平椅子,俨然准备小小眯一会。“那你出来记得敲我窗啊。
“好的,麻烦师傅了。”严屹立靠近大门旁保室门。
安保室里的小哥睡得正香。
严屹立后退几步,目测了一下疗养院的铁门高度,而后突然前冲着攀上铁栏间的空隙,一个利落的翻身跳入疗养院内部。
即使晚上,也看得出来疗养院花了大价钱建造,各式公园长廊一应俱全,但整个疗养院的安保却泾渭分明分成二截。
前方相对吵闹一些,且有安保时不时巡逻,但后方则要安静很多。他决定先绕到后方去看看,确认没有詹简言的情况下再绕到前方来。
严屹立轻手轻脚在夜色中快行,转眼就来到了疗养院的后方。
这里每个门都紧闭着,除了上面的门牌号有差别外,不是知详情的人根本分不出里面住的是谁。
严屹立正犹豫着要去哪里取名单来对比查找时,突然听到他旁边的门里传出一阵虚弱的呻吟声。那声音又轻又细,等他想细听时,却又突然断了。
他谨慎靠近门口贴耳听了下,里然不久又传出微弱的呻吟。
他观察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保安过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钥匙圈,把这个圈的铁丝慢慢缕直后,对着门开始捣鼓。
他的技术和程研肖的比应该还差了一大截。
直到他额头都要冒了汗时,门锁咔哒一声,开了。
他快速躲进房间,反手合上门。
“谁?”房间里传来一道沙哑的噪音。
严屹立心头一跳,直觉道。“詹简言?”
“你、你是谁?”那道声音虚弱又无力,严屹立等眼睛适应黑暗后,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别过来。”眼见严屹立靠近,那道声音不由带上了尖利。
严屹立站在他床边一米的位置站定,他吸了吸鼻子,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你受伤了?是不是霍琅伤的你?”严屹立声音微微上扬,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他对你进行非法拘禁?”
“不、不是。”那道身影颤抖着往被子里缩,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惶恐。“你、你是谁?”
“不要怕。”严屹立直觉自己已经捉到了霍琅的把柄,一个非法枸禁加人身伤害,就足够让他坐几年牢的!他压着声音,“我是来救你的,我是警察的。”
“警察?”那个声音低低的重得着。而后突然抖了下,“你、你骗人。”
“我真的是警察,不要怕,我现在就带你走。”严屹立说着就准备人从被子里拉出来。
但那人却突然发出一阵尖叫,“别碰我,别碰我!”
严屹立担心他的叫声引来其它人,不由上前一步把他压在床上,捂着他的嘴,“安静,别叫。”
那人却挣扎得更为厉害,甚至身上的血腥味也越来越重。
严屹立不知道这人的伤究竟有多重,只能尽力压着他让他尽量不再因为动于猛烈的挣扎而撕裂伤口。“别动,我是来救你的!”
那人却似听到什么恐怖的话,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
严屹立实在没法子,只能压着人的脖颈固定住他,手掌贴住他心脏与胸腔之间,大力一推。
大脑的短暂缺氧让挣扎的人迅速安静下来,陷入昏迷。
严屹立微微松了一口气,扛起人慢慢往门边走。他贴着门听了听,确定周边没有人,立即打开门窜了出去。
即使抱着一个人,他的速度也没有缓下来。
绕过保安巡视的地方,严屹立快速来到门前。他透过铁栏间的空隙看到出租车还停在原来的位置没有动过,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他将扛在肩头上的人准备开门。
门锁却伴着金属轻脆的‘咔哒’声,有强光从天而降的射在了他的身上。如同一个发着光的罩子将他困在其中。
严屹立侧头避开强光直射眼睛,心头划过一丝异样。
而就在同一时间,本是安安静静的疗养院门口围满了人。所有人都穿着整齐肃整的黑色保安服,紧盯着强光中的严屹立以及被他放在脚边身上染血的人。
严屹立紧紧皱着眉,一直之间不确定该不该亮身份。而就在这犹豫间,路边又开来了一辆车。
车门打开,走出一个高大挺拨的身影。
他如海般蔚蓝的眼在黑色里如同墨汁入水,迅速融开一片;加了点深沉,多了点阴郁。
“严警官。”他的声音在夜色里犹显低沉。“好巧。”
第五十二章 突然开起车
保安为他打开门,态度恭敬的把人迎进去。
“大半夜闯入疗养院?严警官真是好兴趣。”霍琅行走间带动衣摆翻飞,他站在严屹民立对面,低头看了眼躺在严屹立脚边地上昏迷不醒的人,语气悠悠,“严警官还伤了人?”
严屹立眉目一紧,冷声道,“霍琅,你不要信口雌黄,你知道自己犯法了吗?我随时可以逮捕你!”
“哦?”霍琅声音里镶着惊讶,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如即往冷,“逮捕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严警官。”
严屹立指着地上昏迷的人,态度冷硬,“非法拘禁、人身伤害。这二条你是怎么都逃不掉的。”
“非法拘禁?”霍琅对着他摇了摇头,“你懂什么叫非法拘禁吗严警官?”
“你!”严屹立只觉得霍琅无可救药,现在人脏并获他竟然还在那里抵赖。“你非法拘禁詹简言并对他人身伤害。”
霍琅突然无声勾了下唇角,唇角的弧度染着嘲讽,视线从严屹立的脸上慢慢移到下面躺着人的侧脸,用只有俩人能听到的气音交流,“你低头看看,他是詹简言吗?”
严屹立见到他那抹笑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现在听着他这么说,不由急急低头去确认。看着男人微侧着的陌生脸颊,他表情出现瞬间空白。
霍琅慢吞吞的补了句,“你再回头看看,我后面,是谁?”
严屹立心头一凉,明白自己算是踩进霍琅为他定制的陷阱里。但他仍旧控制不住越过霍琅的背影看去——程研肖由蒋小军推着走来。
程研肖膝盖上包着毯子,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仅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脸。就这么几天里,他比严屹立闯入医院时又瘦了不少。
下巴瘦削得有些微尖,他本是美得艳丽挺拨,如今却艳丽之余萦绕了弱质的病态。月光轻柔的洒在他的过于白皙的脸上,竟教人担忧眼前人随时会如话本中的仙子,衣玦翻飞间脱世飞升、远离尘宵……
他被一路推进疗养院,看着被众人围在中间的严屹立,又看了看他脚边陷入昏迷的人,最后把视线定位到事不关已的霍琅身上。
绕了一圈后,他的视线重新移到严屹立身声,问,“你……怎么在这?”
严屹立嘴角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
夜风自远处刮来,将树叶吹得哗哗作响。一如严屹立纷乱的心。
“外面风大,你身体不好别着凉了。我们去里面谈吧。”霍琅看了眼蒋小军。
蒋小军主动让出位置,对着围成一圈的保安打招呼,“自己人自己人,没事,这位是疗养院的病人吧?快快,把人送回去……”
程研肖由霍琅推着在前方带路,严屹立深皱着眉头跟在身后,脸上表情伴着行走时灯光的变焕显得阴沉不定。
霍琅直接把人送到办公区里,里面开着空调暖烘烘的让人放松。程研肖被暖风一吹就忍不住犯困。
霍琅拉着他略显冰冷的手,如若无人般轻声问,“你要现在看詹简言吗?我找人把他带来?”
“等一等。”程研肖拉住他准备喊人的动作,侧头看向严屹立,声音里带着隐隐的疲态,“你怎么会在这?刚才那个人是谁?”
霍琅慢慢退到到程研肖身后,摆明不插手的姿态。
“我,”严屹立的表情有几分扭曲,眼神一直不间接的扫过霍琅。
须臾后,他咬牙道,“我是来找詹简言的。”
“你找他想干什么?”程研肖的掌心有冷汗轻微渗出。
严屹立深吸一口气,眼中怒火高涨的瞪视着霍琅,“我怀疑他对詹简言非法拘禁。”
蒋小军机灵的从随身口袋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到程研肖手上,正字腔圆道,“虽然被当地人称为疗养院,但我们早已经过卫生院审批,这是詹简言母亲亲手签署的《患者授权委托书》,可以证明人在我们这的原因。”
严屹立却像是被激怒,终于忍不住伸着手指冲着霍琅点,“你、你厉害。你可真厉害。”
霍琅被点名,却连目光都不愿意分给他,只顾盯着程研肖白皙饱满的耳垂,无声中带着宣示主权的味道。
“严警官,你深夜闯入我的产业,并对我院管辑内的病人造成身体伤害。而我,只是意外路过和你偶遇。厉害说不上,只能说运气正好。”
严屹立双眼赤红,他怒目瞪视着霍琅半晌,又忍不住看向程研肖。
“研肖,我……”
“你打那通电话给我,是为了从我这里套出詹简言在哪?”
严屹立整个人楞了下,表情不停变换着,最后定在了一片惨白。“你是这么想我的吗?”
“是你的表现让我这么看你的。”程研肖深深吸了口气,困倦道,“你先回去吧。”
蒋小军主动在一片静谧中迎上去,“严队请跟我来。”
霍琅由着蒋小军带人离开,他伸手摸了摸程研肖的掌心,一手滑腻的潮湿感,“手心好多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休息一下吗?”
程研肖余光看着严屹立离开,心里的疲惫感与身体的疲惫相交叠着,整个人都有些不适。
“你该好好休息的。詹简言就在这里,你要见,明天也可以。”以霍琅布下这步棋,如果死咬不放,严屹立被革职都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他却对程研肖的决定没有任何反驳。似乎对他来说这只是无足轻重的一件事。或者说,没有什么事比眼前的程研肖在他心里的重量来得更重。
他从轮椅上把人抱起来,往最近最近的房间走。或许霍琅早有准备程研肖会过来,这里准备的房间竟然和御江苑的风格差不多。
程研肖被放到柔软的被褥里。
身体的疲惫扑天盖地将他淹没,他上下眼皮打着架,微凉的指尖却紧紧捉着霍琅的手不放,他带着乏意的声音细细弱弱,“你对詹简言做了什么?”
霍琅轻轻抚过他光洁的额头,“我安排他和另一位精神病人住在一起。”他轻轻在他鼻尖上落下一个吻,“仅止而已。”
程研肖的眼已经微微合上,声音带着深深的虚弱,“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不让你喊詹简言过来吗?”
霍琅轻声问,“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带来的詹简言……肯定比现在的我好不到哪去。”程研肖轻轻吐出一口气。“但请你就此收手,好吗?”
霍琅的声音轻轻柔柔,将程研肖微弱的呼吸声包裹着一层又一层的棉花,无比松软服贴。
“我听你的。”
“谢谢你。”程研肖带着他的承诺里沉沉睡去。
一夜他睡得十分安稳,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外面的阳光正好,微风拂过砂质的窗帘,带来清淡的花香。
“醒了?”霍琅拿着一包糖炒粟子进来。棕色的粟壳开着一条细缝,露出饱满艳丽的金黄。空气里散发着浓郁的果质香味。
“好香。”程研肖轻轻嗅了嗅,小小咽了一口唾沫,问,“哪来的?”
“后山有好多。”霍琅剥了一颗出来送到程研肖唇边。
果肉饱满充满诱惑力,上面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男人此时略低沉的噪音似乎都为了在这一刻更好突出了美食的原味。“要尝尝吗?很香甜。”
程研肖本想刷了牙再吃,但闻着这股甜香味儿,忍不住深嗅了嗅,等他再度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颗引人食欲的粟子已经到了嘴里。咀嚼间将果香的甜美带满了整个口腔。
他惊喜的挑了下眉,“好吃。”
“厨房里还有很多,喜欢的话回去时多带点走。”霍琅把粟子放到桌边,抱起人往厕所间走。还不忘贴心道,“需要帮你吗?”他的视线停留在程研肖二腿间。
程研肖耳根子略微泛红,“不用,我自己可以。”
这间厕所应该重新设计过,马桶边还有一个帮助身体不适人助扶的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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