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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里来桂花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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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嘀咕:“关个窗子而已。又没让你投湖。”至于吗,至于吗,知道你是大少爷,可是关个窗子也不肯自己动手,这也太金贵了吧。
他在原地沉沉望了她一会儿,终于提步向窗前去。
桂花在身后喊住他:“喂,你会游泳吗?”
他停住,很烦她的啰嗦:“会。问这个做什么。”
会就好。
桂花笑眯眯,大眼睛弯成两条浓黑的线:“随便问问。”
那粒浑圆的猫眼石,咕噜噜,滴溜溜的沿着墙根滚啊滚。
桂花紧紧盯着它。
咕噜噜,咕噜噜,又滚了两圈,停住了。
不巧得很。十一两公子正把靴子落在了圆滚滚的猫眼石上。
桂花眼明手快上前一步,从背后狠狠推了他一把,她力气本来不小,又借着猫眼石滑动的惯性。成功的把趾高气昂的玄衣公子送进了胭脂河。
河水漫上来,很快浸湿他的发丝和衣衫。
桂花笑嘻嘻趴在窗棂上,趾高气昂:“你说你会游泳的。反正死不了。”捡起猫眼石,吹吹灰尘放入衣内,“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上次吓坏了菜菜,还不肯赔银子。这次,我是为它报仇来的。不要说我无理取闹哦,我这是有的放矢。”
得意洋洋的看他狼狈的浮在水面,琥珀色的眼睛染上了怒气。不过,落水的老虎不如猫,她现在一点也不害怕,完全没有压力。
临走前,她很潇洒的点点头,对水里的十一两公子打招呼:“你不肯还钱,就只能受罪了。就这样吧,我们两清了。后会无期。”
说完,虚掩上雕花木窗。欢快的出门继续等阮听枫去了。
孙茗浸在水里气得火冒三丈。
他二十二年的人生中,头一次狼狈得这么彻底。就是青玄,在他面前都得收敛一二,不敢放肆。谁敢给他这样的气受?
两清?想得美。咱们走着瞧!
第三十三回 赌场四人行(上)
桂花到达走廊的时候,阮听枫正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四处张望,见她出现,立刻露出放心的神色,快走几步到她身边,微笑着抓住她:“在这里。”珍宝失而复得的语气让桂花很是窝心。
她做了坏事,此时正想着快速逃离现场。
阮听枫翘了知府大人的宴席,此时也急需逃离现场。
两个同样逃跑的人很快离开了楼船,落在岸边,脚踏实地。
赛舟就要开始。
胭脂河沿岸,陆陆续续有不少人聚集起来。桂花拉着阮听枫,沿着河道走来走去寻找观舟的有利地形。走了几步,忽然觉得身后有人使劲儿拽着她衣摆,让她走得很不舒畅。她不耐烦的挥一挥手,“啪”的一声,手掌打到了硬物。
桂花吃惊的回头一望,只见阮及捂着红彤彤的一只眼珠子,用另外一只侥幸完好的眼睛很是凄凉的望着她。
“怎么是你。”桂花有些过意不去,“还跟着你主子呢。”
阮及放了她的衣摆,空出一只手来指指自己的喉咙,继续泪眼汪汪的看着她。
桂花恍然大悟,伸出手肘碰碰身边的阮听枫:“你忘记给他解穴了……”
阮听枫看了阮及一眼,赌气道:“不解。”
阮及泪眼汪汪,泫然欲泣。
“他太吵。”阮听枫很诚恳的看着桂花,陈述他不解穴的理由。
阮及摇头,摇头,再摇头。
桂花对他很是同情,于是转头对阮听枫道:“不能说话是很难过。要不,你直接把他打晕吧……”
阮听枫瞪大眼睛看着桂花,竟然很严肃的点点头。
被吓坏的阮及,直接由泪眼汪汪变成了泪如泉涌。
桂花终究是心太软。没有狠得下心真把他敲晕,在阮及指着喉咙再三表示自己绝对保持沉默,不多嘴多舌之后,阮听枫终于在桂花的要求下给他解穴了。
解穴后的阮及眼睛红红。
面前桂花和阮听枫两人,四只眼睛,牢牢的盯着他。
他低下头,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面前的四只眼睛还是很有默契的盯在他身上。
阮及揉了揉衣角,把头垂得更低。
桂花终于满意的一笑:“对,就是这样。保持沉默。不要出声。”
阮及吓得连忙把滚到喉咙口的“谢谢”缩了回去,继续乖巧的垂首做委屈小媳妇状。
赛舟的起点,人声鼎沸,灯火璀璨。
桂花兴致勃勃挤到最前头,却只来得及欣赏到一行轻舟远去后留下的荡漾水波。怪不得挤进来这么容易,原来最精彩的部分已经结束了嘛。桂花很是惆怅的盯着一圈圈水波的涟漪,震动到渐渐消失,才对身旁的阮听枫道:“万恶的官僚地主们,现在正乐滋滋坐在楼船上欣赏比赛。”
她转头,露出一口白牙:“你们这些人真可恶。把最好的位置占了,我们小老百姓看什么?”
阮听枫很委屈:“我没有。”
桂花微笑:“对,你没有。可是我们现在没有赛舟可看了。怎么办?”
阮听枫回答得十分无欲无求:“随便。”
桂花又要怒目了。
随便什么的,最让人讨厌。
想了想,问道:“你带钱了吗?”
阮听枫很自觉的解下腰间的钱袋递到她手上:“这里。”
桂花掂了掂,分量很足。重新系回到他腰间,愉快道:“既然我们现在是有钱人,那我们就往烧钱的地方去吧。”
何为烧钱的地方?
在越州府,最烧钱地方有两处。胭脂河畔晚晴楼,巾淮山下一千金。
前者是青楼,自前朝传下,有着悠长历史,自不用说;后者是赌坊,取一掷千金之意,冲着这名儿,普通赌徒就不敢进。进去的都是名商大贾,官宦贵族。
去哪里好呢。
桂花寻思着,今晚通宵达旦狂欢,钱府的人赴宴的赴宴,回娘家的回娘家,而她,作为一个重病在床的人,多睡一会儿,翠浓根本不会发现。于是,桂花很愉快的决定,先去晚晴楼,再去一千金。反正有钱。
做完决定,她很开明的询问阮听枫的意见。
很自然的,阮听枫的意见就是没有意见,完全服从组织,桂花上哪儿,他上哪儿。
一行三人,行进在去青楼的道路上。
阮及动动嘴皮子,合上;张张嘴,偷瞥了眼阮听枫,再次闭上嘴巴。可是,桂花在前头指手画脚,兴高采烈,手舞足蹈,兴奋地和他家纯洁天真的主子讨论晚晴楼头牌,是比他主子漂亮呢,还是没他主子漂亮的话题。
他忍了忍,没忍住,终于崩溃了。
带着哭音,阮及克服重重心理障碍,开了口:“青楼那种地方,藏污纳垢,残花败柳,靡靡之音,主子你身份尊贵,去那种地方,要是被侯爷知道了,奴才的屁股就不保了啊……”
阮听枫很奇怪:“为什么,会知道?”
桂花也很奇怪:“对呀,你不说,他不说。”指指阮听枫,又用食指指着自己鼻子,“我肯定没机会说的。”侯爷根本不会见她这个无名小卒嘛。
阮及继续:“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说……”稍微顿了顿,他调低了音量,“主子不是一般人,要是和那种地方的姑娘……”话没说完,就噎住了。
主要是因为,桂花和阮听枫两个人,四只眼珠子又开始纯洁天真且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桂花道:“晚晴楼头牌,据说号称越州府第一美人。我们是去看美人的,顺便比较比较阮听枫和她谁漂亮,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家主子是不是天上地下,美丽无双。会出什么事情?不会出事的啦。”
阮听枫在一边乖巧的点头附和:“想知道。”
桂花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孔雀难得开回屏,心如止水的阮听枫难得也有了好奇心。
这么难能可贵的心思,怎么能打压,怎么忍心打压。
桂花更加卖力的瞪大眼睛,努力无辜的盯着阮及。
阮及蔫了。他觉得自己才是最猥琐最下流最心思不正的那个。主子那么单纯,钱二小姐貌似也很无辜的样子。怎么就他往那方面想了呢,实在是不应该!
怀着这样惴惴且惭愧的心情,阮及再次安静了。
衣香鬓影,烛火半明,娇滴滴吴侬软语,伴着脂香粉香扑面而来。
三人一进门,就有少女热情的凑上前来招呼:“二位公子,快里面请。是要听曲,观舞还是直接……”眼妆浓重的媚眼儿一挑,期间的暧昧不言而明。
可惜,她遇见的这两人。一个是真君子,一个是伪小人。前者有听没懂,后者置若罔闻。
置若罔闻的桂花不搭她的话茬,只管好奇的放眼环顾四周。然后大咧咧拉过阮听枫,豪爽的一拍他肩头,冲那位少女道:“比他还漂亮的姑娘,有不?”
再厚的妆容,也遮不住少女脸上一刹那僵硬的表情。
“这位公子容貌无双,气质超群。我们满楼的姑娘,大概也就芳影一个能勉强望其项背。”
阮听枫转头看桂花:“走吧。”
桂花一笑:“走什么呀。人家是谦虚呢,你真以为芳影不如你?”友好的冲那位眼睛一眨不眨直往阮听枫脸上瞟的少女道,“就芳影吧。”自觉的从阮听枫腰间解下钱袋,摸出银票,放到她手中。
眼睛一亮,脸上的笑瞬间自然了好多。
“芳影现在有客。”她笑得花枝乱颤,“不过我们晚晴楼,〃越州第一名楼〃的招牌可不是白叫的。二位公子要是不嫌弃,就请上二楼坐坐,我马上找几位出色的姑娘上去伺候着。”
眼睛又不自禁的往阮听枫脸上转,“虽然不一定比得上这位公子的好容貌,但也是数一数二,绝对伺候得各位爷服服帖帖。”
她那眼神儿赤*裸裸,简直像扒开衣服把阮听枫看光了似的。
桂花很不高兴。花钱看人的反被人看,他们吃亏了。
她向前一步,挡在阮听枫身前,顺便把送出去的银票抽了一张回来。
“几位姑娘就不用了。一个就好。”
桂花笑眯眯,竖起一根手指头。
那少女香帕一甩,以为遇到了变态。“三位爷,一个姑娘?”
桂花很笃定:“对。就一个。”
少女的笑容又勉强了。
三人上了楼,进了屋,入了座,喝了茶,关了门,看了姑娘。
桂花在姑娘悠扬的琴声中,拉住阮听枫的袖子,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阮听枫点点头表示明白。
随后,桂花和阮听枫一道起身,往门口走。阮及跟在后头屁颠屁颠。
阮听枫制止他:“你别动。”
阮及不敢动了。
桂花很和蔼的对阮及道:“反正钱已经付过了,你就待在这儿好好享受,我和你主子去如厕。”
两人推门出去。留下阮及呆立在原地消化桂花话里的天雷。她,钱二小姐,做什么上茅厕也要拉着他主子一道啊?男女授受不亲,她不知道嘛。(……)
掩上门。
桂花和阮听枫两个,大大方方上三楼落影阁偷看头牌芳影去了。徒留阮及在房中纠结,男女该不该一同去茅厕这个千古难题。
头牌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呀,连门上镂的花纹都要比别处细致些。桂花很有些盲目崇拜的望着独树一帜的大门及门上的匾额。
阮听枫拉一拉她。示意有人路过。
两人迅速转到屋后,仗着轻功出色,隐身在窗边的大树上。
屋内有三重人影。哪个是美艳动越州的芳影?
桂花专心致志研究窗上黑乎乎的影子。
身边阮听枫的呼吸轻轻浅浅,淡淡的药香混着树叶的香气很是安神。于是,桂花一点没有了做贼的心虚和愧疚。看得理直气也壮。
屋内三人推杯换盏,喝酒喝得好不开心。
桂花伸着脖子,在窗外吹着小风好不伤心。
往前一点,再往前一点,嗯哪,那个腰带飘飘发鬓如云的女人一定就是芳影。
就快看到侧脸了。没等她欢呼,脚下的树枝先咔嚓一声,断了。她身不由己往下一冲,幸亏阮听枫眼明手快一把抱住她的腰,才免去她从三楼坠地的痛苦。
惊魂未定。屋内人声骤停。
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谁在外面?”
顷刻,窗子哐当一声从里面推开,撞在墙上荡了几荡,迎风招展。
果然,是熟人。
不出意外,桂花看见了女扮男装的秦巧巧。至于她后面的那个人,葱绿衣衫,玉骨折扇,含着笑,盈盈望着树上姿势暧昧的两人,语气调侃:“桂花妹妹,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桂花很沮丧。阮听枫很淡定。
秦巧巧很诧异:“惜桂你不是病了?”
桂花有气无力咳嗽几声:“是病了。”
战青玄觉得好笑,他也的确大方的笑出了声。
桂花斜他一眼继续咳嗽。
“那你们躲在树上干什么?”秦巧巧打破沙锅问到底。
桂花不想说话,于是阮听枫说了:“看芳影。”
秦巧巧神色黯淡了些:“你怎么也来这种地方?”
战青玄笑嘻嘻:“听枫你终于开窍了。不走前门,待在树上偷窥,是桂花你新发明的?”前半句调侃阮听枫,后半句调戏金桂花。
桂花顿时不咳嗽了。站直了腰板反驳:“不敢居功。拾人牙慧,步你后尘罢了。”口齿上能不吃亏就不吃亏,不得不吃亏那就暂且忍着亏,以后再让别人吃亏,找补回来。是桂花的一贯作风。
秦巧巧偷眼看阮听枫,不依不饶拉着桂花问:“你们怎么在一处?”
桂花转眼看纱幔背后影影绰绰美人的身姿,装没听见。
阮听枫道:“约好的。”
秦巧巧一脸要难过不难过,要绝望不绝望的表情。
战青玄开口:“怎么不见你约我?”
阮听枫很奇怪的看他:“才一起,喝过茶。”
战青玄语塞,他把这茬儿给忘了。
“既然遇见了,那就一起吧。”战青玄转移话题。
桂花极其不满这两人意欲破坏自己美好心情的企图。拒绝道:“不了。我们马上回去了。”
战青玄不信,转眼打算再问阮听枫一遍。
却不料,阮听枫正疑惑着:“一千金,不去了?”
桂花连连使的眼色,就这样打了水漂。
战青玄一撩衣摆站起身:“好巧,正好我跟巧巧也要去一千金。”见秦巧巧茫然的望着他,忙努了努嘴。秦巧巧很配合:“是啊是啊。我们也要去一千金。惜桂和阮公子,咱们一道,人多热闹嘛。回去这么早做什么,家里也没什么好玩的。”
战青玄赞赏的望她一眼,她得意的回他一笑。这两个人此时别提多默契了,一心要拆散桂花和阮听枫,坚决不给他们独处的机会。
阮听枫没反对。桂花反对无效。
于是一行四人出了晚晴楼,浩浩荡荡往一千金赌场的方向而去。
晚晴楼,二楼屋内。阮及一手托腮,一手端起茶碗。怎么去了那么久?钱二小姐便秘吗。他很不自在的望着屋内柔美无比,静静弹琴的女子,觉得度时如年。
殊不知,他主子和疑似便秘的钱二小姐早就把他给遗忘了。正各怀鬼胎的往一千金去呢。
第三十四回 赌场四人行(下)
巾淮山下,一千金。
大堂中,某赌桌前,鲜衣红裙的半老徐娘摇着盛了骰子的青花瓷碗正在吆喝:“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各位公子小姐,有要下定的快些下,要开了,要开了啊!”
桌前拥堵着各色人等,无一不是锦衣华服,或轻浮或老成的富家子弟。
桂花带头挤到桌前,见到此等沸腾景象,也有了下注一试的念头。她兴致勃勃回身拉住阮听枫的袖子,满面笑容大声问道:“快快,把钱拿出来,我们也下定试试。”
周围人声嘈杂,虽则较之一般赌场,并不十分喧闹,可也热闹非凡。
桂花特意提高的音量,淹没在一片“本公子押大!”“押小押小。”“爷下五十两,押大!”的浪潮中,亏得阮听枫内力深厚,耳力非同一般,才算平安的听到了她的话。
掏出钱袋递给桂花:“大,还是小?”
桂花犹豫不定,征求他的意见:“要不,押大吧?”她掏出一百两银票,有些拿不定主意。
阮听枫凝神听了一会儿,点点头,赞成道:“好。”
桂花还在游移:“一百两银子呢,要是输了,可是很败家的。”
从进门起就一直站在他们身边没出声的战青玄,眨着双灿若晨星的眸子凑过来:“桂花妹子,这一局你想赢,就得押小。”
桂花疑道:“为什么?”
战青玄好不得意的立直了身子:“听我的,准没错。”
桂花小小的不服气:“我就要押大!”
战青玄从腰间取下块通体雪白的玉佩,明目张胆颇为笃定的放在了“小”字一边。
桂花觉得自己被挑衅了。
热血上头,豪气顿生,她一拍桌子,气势万千:“本姑娘就押大!一百两。”恶狠狠,迎战似的瞪着战青玄。
手持折扇的那人却异常好脾气的冲她春暖花开的一笑,笑得她更加的火冒三丈。今天怎么回事?一个两个的都让她有脾气砸在水里,拳头打在棉花上的错觉。
她很怀疑是不是自己和阮听枫这么好脾气的人在一起呆久了,便有了脾气越来越坏的趋势。
她狐疑的转眼去看安安静静,状似神游天外的阮听枫。忽然有了些心虚的感觉。貌似不知不觉之间,她已经无形的欺负他很多回……
摇动的瓷碗停下。桂花紧张的盯着那双拿开盖子的手。
“小!”
“是小!”
“赢了,赢了。”
一边厢,押小的人笑逐颜开,另一边厢,押大的人垂头丧气。
笑逐颜开的战青玄,慢条斯理的收回自个儿的玉佩,又从“大”字边,抓住桂花的一百两银票,慢动作的在她眼前晃了晃。
见桂花气势汹汹瞪着双乌凄凄的眼睛,对着他嗖嗖的放冷箭,打趣道:“瞪着我做什么?反正这一百两你是拿不回去喽。”
桂花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鄙视道:“你耍赖!还没开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小?”
战青玄收了银票,未及答话。秦巧巧便在一边抢先道:“赌场里混熟了,看那手势便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惜桂你没来过赌场不知道,我虽然也不怎么来,可是听我哥哥说起过。”
桂花不信:“这么玄乎?那不是场场都赢。”想想又道,“这算不算出老千?”这一声吼得雷霆万钧,饱含控诉,周围不少人转头望向他们。
战青玄好不无奈。
“当然不算。又不是所有人都猜得中。”
桂花皱眉:“你是在暗示,你很聪明?”
战青玄谦虚:“一般一般。”
阮听枫却像是听不下去了般,插嘴道:“能听出来。”
桂花输了他一百两银子,有些心虚,忙问道:“你听出来了?”
阮听枫温柔的笑了笑,“嗯”了一声。
桂花再次确定道:“你听出来这一局是小?”
阮听枫再次给予肯定的回答。
桂花心里的小火苗一拱一拱有抬头的趋势,她勉强以一种平静的语气,道:“那你还眼睁睁看着我押大?”银子啊,一百两银子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输给了战青玄那只孔雀。
阮听枫并没有注意到桂花心里的呐喊,很无辜的答道:“我听你的。”
桂花听了他的话,失语了一会儿。心中的火气莫名的消失了,相替代产生了种镇定的平静。他明明听出是小,却不说破,宁肯花一百两让她尽兴。这样义无反顾的信赖,倒让她汗颜。
开口却扯了个无关的话题:“你听出来?难道你也常来这儿?”不能够吧。
阮听枫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于是很诚恳的重复了遍:“就是,听出来。”
秦巧巧笑容甜美的越过桂花,挤到阮听枫身边:“阮公子武功卓绝,内功一流,这样的小把戏,当然瞒不了他的耳朵。”
桂花大悟。原来练武功真的有诸多好处。
那边厢,巧巧笑容明媚:“致远大师的独门内功心法,巧巧仰慕已久,更兼看到阮公子这样漂亮的身手,实在是心向往之,不知阮公子肯不肯割爱,有空来舍下指点一二?”
小巧圆润的小巴在灯影中划出完美的弧度,语调甜美,满含期待。
桂花盯着她的侧脸,暗自疑惑:明明是咋咋呼呼的小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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