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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穿越成反派要如何活命-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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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啊!不!不对,我们这不是逃跑,我们这叫战略转移!”
第二十六章 假药害人了解一下
第二十六章 假药害人了解一下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呀?什么逃呀?你要去哪?”红袖慌乱拉住四处翻找的萧予安。
  萧予安停下动作,静静地看着自己手里翻出的细软。
  是啊,他能去哪?
  萧予安稳住心神,站起身,赴死般的语气问红袖:“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红袖抿住下唇,双手绞在腹前,低头回答:“回皇上,奴婢本想好好地教教他如何伺候皇上,但是还未来得及,所以今日只得先灌药。”
  “那鞭伤是怎么回事?”
  “宵禁时刻,他擅自在景阳宫内徘徊,因此受罚。”
  “除了这些呢?”
  “没了。”
  情况好像还有救!!现在的主要矛盾是如何解决红袖天天想把晏河清送自己床榻上来这个问题。
  萧予安单手抵住下巴,来来回回踱步,绕了两圈后,停下步伐,站在红袖面前,指着床榻上的晏河清,一本正经地说:“红袖,你觉得我喜欢他吗?”
  红袖毫不犹豫:“喜欢,因为帅。”
  萧予安转身掀柜,再放下,再掀,再放下,等冷静下来后,转身对红袖高呼:“我不喜欢他。”
  红袖不解:“可皇上你这段时间日日夜夜念着他。”
  萧予安问:“你想想,我喜欢的是这种样貌的吗?”
  红袖怔愣,沉默,思索。皇上确实只喜欢妖媚,艳丽容貌的,晏河清虽然帅得惊为天人,俊逸出尘,却不是皇上喜欢的模样。
  红袖小小声问:“那为什么皇上您……”
  萧予安故作深沉:“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我这是为了日后再次南征做准备!”
  红袖恍然大悟,茅塞顿开:“皇上英明!”
  萧予安说:“你看到我对他恩宠,其实是我想刺探敌情的假象,所以我对他根本没有兴趣,你也不用费心去教他什么了。”
  红袖挽手行礼:“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让人把他带走。”
  萧予安看了眼床榻上熟睡的晏河清,于心不忍,脱口而出:“都这么迟了,算了,今晚就先让他睡在这吧。”
  红袖:“……皇上你真的不是……”
  萧予安斩钉截铁地打断她:“真的!不是!”
  萧予安口干舌燥地和红袖讲了一堆,又指天指地高呼日月可鉴,这才把红袖的将信将疑变成深信不疑。
  将红袖劝离寝宫,一晚上精神受到各种攻击和摧残的萧予安终于歇息了下来。
  “哎。”萧予安长叹一声,坐在床榻边,靠住床柱,又上闭眼,想静静整理思绪。
  良久,萧予安睁开眼,揉揉太阳穴,偏头看向晏河清,哪知这一看,顿时胸口一凉,浑身血液开始凝固。
  晏河清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眸里的血红还未褪去,此时阴郁地与萧予安对视,眼神犹如狠戾鬼魅。
  说好的睡一觉才醒的呢!假药害人啊!
  身为一名总裁,身为一名曾经被要求熟背霸道语录的总裁。
  在此时此刻,萧予安的脑海一瞬间晃过各种句子。
  说吧,要现金还是支票?反正,爱,我是肯定给不了的。
  别担心,我会负责的,一百万你看够不够。
  既然染上了我的气息,那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这辈子都逃不掉。
  男人,昨晚上感受到我深深的爱意了吗?
  萧总裁迅速将这些金句筛选了一遍,当机立断敲定好一句,然后他伸出手,指向窗外,神色淡然,语气平静:“看!是飞极,咳,机啊!”
  没错,萧予安被吓破音了。
  趁晏河清还在怔愣,萧予安一个起身,一个迈步,一个发力,就在他逃之夭夭的瞬间,手腕猛地被人拽住,不过一刹那,萧予安狼狈摔在床榻上。
  下一秒,萧予安的脖颈被人紧紧地掐住,而他满脑子只有四个大字。
  吾命休矣!!!


  最近好忙,来不及感谢了,小天使们晚安!!
第二十七章 现代文明了解一下
第二十七章 现代文明了解一下
  萧予安一手奋力掰住晏河清的手,一手颤颤巍巍地举在两人面前,短暂喘息,伸出一根手指:“我,我要声明一点,我昨晚没有碰你。”
  晏河清改用双手,狠狠掐住萧予安,力气不松:“我知道,虽然意识混沌,但我有记忆。”
  萧予安心下一惊,开始挣扎:“咳,有,咳,有话好好说,我们先谈谈。晏河清!你现在掐死我,你想过你之后怎么逃吗?”
  晏河清双目闪着寒光,他青丝散落,以发覆面,凄凉一笑:“逃?国破家亡,逃何处?屈于淫威,泊于他乡,如今同归于尽、玉石俱焚,五马分尸都不悔。”
  萧予安算是明白过来了,之前在景阳宫,自己和晏河清说的话,他根本就没听进去!
  都说对你毫无歹意了!你还同归于尽,尽个扫把啊!
  晏河清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萧予安已经能感到窒息和疼痛,就连双眼都开始发黑,他奋尽全力想要掰开晏河清的手,在残喘间隙,萧予安喊:“晏河清,我不会害你的!”
  晏河清冷笑:“你我为敌,你为何……”
  萧予安吼着打断他:“因为我不是北国君王!!!”
  脖子上的劲一瞬松懈,萧予安靠着求生欲和曾经防身术的经验,一个翻身掀下身上的晏河清,迅速反剪晏河清的双手,用膝抵腰,妄图反钳制住他,这一套下来,萧予安本能轻松制住晏河清,奈何少年君王的身子柔弱,萧予安一下没抓住晏河清的手,让人挣脱。
  晏河清自然不会甘心,一个转身扭住萧予安的胳膊。
  眼见就要纠缠在一起,萧予安连忙喊:“停停停!”
  两人同时松力,各自占据床榻一角,萧予安捂住脖子,喘着气,心里只剩一万句MMP,他缓了缓神,嘴里重复着:“我真的不是北国的君王……”
  晏河清眼神晦暗,全是难以置信。
  因为被掐,萧予安的声音嘶哑,话语断断续续:“我知道玉簪是你母亲的遗物可以作证……”
  晏河清沉声问:“那你是谁?”
  萧予安想了想:“我是你爸爸的朋友。”
  你爸爸等于作者。
  朋友等于读者。
  萧予安如是想到。
  晏河清蹙眉:“爸爸?”
  萧予安:“欸!”
  差点就被掐死了,占点便宜还不行吗?!
  晏河清问:“……爸爸是什么?”
  萧予安有气无力:“来自现代文明的神秘力量。”
  晏河清:“……”
  萧予安揉着脖子:“我知道你还想问什么,你想问我是如何做到假扮北国君王的。你当我疯了傻了也好,装神弄鬼也罢,但我如实告诉你,我上辈子死了,然后一睁眼就成了北国君王,我也是身不由己,但我真的不是他。”
  晏河清死死盯着萧予安的脸,似乎想用目光将他看穿。
  两人互看僵持着,许久,晏河清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犹如冰锥刺骨,犹如刀刃锋芒,寒光之下是惊心的杀机。
  萧予安好似被人扼住心脏,浑身上下每块骨头都在颤栗,凉意从他背脊丝丝缕缕蹿上,在四肢百骸中游走。
  晏河清不相信他!
  想来也是,这种情况下,单薄的语言如何让人信服?怎么看都像是自己的缓兵之计。
  几乎同时,两人一起有了行动。
  萧予安跳下床榻,又被人拽住,强行拉回床上,巨大的力量自上而下,萧予安的肩膀被按住,后背重重地砸在了床上。
  床板不堪重负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萧予安倒吸一口气,疼得眼冒金星。
  晏河清毫不留情地重新卡住萧予安的喉咙,萧予安眼疾手快,握住晏河清的手腕狠狠一扭,晏河清吃疼皱眉,手上一松,膝盖狠狠地撞上萧予安的小腹。
  小腹那块没有骨头的保护,是人体极为脆弱的地方,晏河清又用了全力,萧予安顿时喉咙一甜,嘴角溢血,疼得浑身发抖,他蓦然反应过来。
  晏河清是真的想杀他!
  如果再不想办法,一定会死在这里!
第二十八章 掏心掏肺了解一下
第二十八章 掏心掏肺了解一下
  萧予安在内心将国骂颠来倒去、反反复复地喊了一百遍,然后一手去护自己的腹部,一手握拳直呼晏河清的脸。
  晏河清堪堪躲过这一拳,回身想重新压制萧予安,寝宫外突然传来叩门声!
  杨柳安的声音紧接传来:“皇上您怎么了?微臣听见很大的声响。”
  晏河清眼眸骤缩,心下惊慌,连忙伸手,想要捂住萧予安的嘴。
  “我……唔唔!”萧予安刚高喊完一个字,剩下的话就湮灭在了晏河清的手掌里。
  “皇上?皇上?您没事吧?”叩门声和晏河清的呼吸一起开始变得急促。
  晏河清深知,如果这时侍卫进来,自己不但杀不了北国君王,而他也会死无葬身之地!晏河清一手紧紧捂住萧予安的嘴,一手重新卡在萧予安的喉咙上。
  萧予安自然不会任人宰割,趁着晏河清慌乱之际,一口狠狠地咬住晏河清的手,并拼尽全力,想要掰开晏河清捂住自己嘴的手。
  寝宫外叩门声不断,杨柳安急急说道:“皇上?皇上你再不回话,微臣进来了!”
  晏河清的手已经被萧予安咬出血,疼痛之下根本无法用力,大局已定,晏河清绝望地闭上眼。
  门外传来推门的吱嘎声,与此同时,萧予安猛地掰开晏河清的手,连喘息都顾不上,声嘶力竭地高呼:“别进来!!!”
  世界一瞬寂然,推开门缝的门又立刻关上。
  杨柳安局促不安的声音从寝宫外传来:“皇上,您的声音怎么了?您没事吧?”
  晏河清怔愣住,呆呆地看着萧予安。
  萧予安气若游丝地咳嗽几声,然后全力喊道:“我没事,没怎么,你继续守夜,无论听见什么声响都不要进来。”
  “是,遵旨。”门外应完,随即没了声响。
  那几句喊完,萧予安已失了全部力气,他捂住小腹,蜷缩在床榻上,犹如废人。
  晏河清不再发难,嗫嚅半晌,难以置信地喃喃问:“为什么……”
  萧予安睁眼想看着晏河清,却两眼发花,无法对焦:“我说了,我真的不是北国君王,如果我想你死,那么第一次在地牢见面,你就已经死了,既然那次我没有下手,那么之后,我也不会再有这种想法。”
  晏河清轻轻垂下眼睫,不知在想什么。
  萧予安比出一个发誓的手势,目光认真,表情郑重:“晏河清,我指天指地指良心,我刚才没有说半句假话,而且我今后,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你,无论如何。”
  晏河清抬头,看向萧予安,整个人仍然处于戒备状态,两人对视数秒,晏河清却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萧予安泄气,扯被,盖被,躺倒,闭眼。
  晏河清不可思议地问:“……你在做什么?”
  “睡觉啊。”萧予安用被褥裹紧自己,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疼,嗓子仿佛被炭火灼烧过,嘶哑干疼,又痛又涩,“我该说的都说了,信不信由你,你要还想掐死我,就掐吧,反正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怕第二次吗?”
  身边顿时没了声响,萧予安本来就累,现在放松下来,还真有了睡意。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萧予安迷迷糊糊要进入梦乡时,感到身边的人慢慢地躺了下来。
  萧予安靠着本能分了一半被子过去。
  那边沉默许久,拉过被子。
  萧予安稍稍清醒了一点,小声嘟囔:“我知道你还不能完全相信我的话,没关系,日久见人心,反正我是你的人。”
  顿了顿,感觉不对,萧予安补充:“会帮助你的人,对了,你还愿意待在景阳宫吗?”
  晏河清自嘲反问:“我还能去哪?”
  萧予安轻笑:“我也无处可去,不如凑一块吧。”
  再然后,一夜无话,安眠到天明。
第二十九章 口是心非了解一下
第二十九章 口是心非了解一下
  萧予安第二天醒来,想直接去世。
  先不提浑身的肌肉都在酸疼,单说腹部、背部和喉咙的疼,就有够萧予安受得。
  萧予安揉着脖子呻吟出声,嗓音犹如木板拖在沙粒上,嘶哑难听,他哆哆嗦嗦地伸手掀开衣服,腹部一片淤青,发黑泛紫,触目惊心。
  听见声响,晏河清渐渐清醒,看见萧予安这副模样,眼眸闪过一丝无措。
  “同样是打架,你都不疼的吗?”萧予安愤愤不平,“我脖子上有掐痕吗?”
  晏河清点点头。
  萧予安长叹一声:“这可怎么办,被人看见的话,一定会质问怀疑你的。”
  没曾想萧予安被自己害成副模样,却依旧这般为自己着想,晏河清惊诧不已。
  “不过现在是冬天,穿得多,遮住应该就没问题了。”萧予安自言自语地絮絮叨叨,全然没发现晏河清看自己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
  “对了。”萧予安撑起自己看向晏河清,“你的手没事吧?”
  晏河清不解:“手?”
  萧予安握住晏河清的手腕,拉近眼前,昨日咬的地方已经不再流血,只有深深的牙印。
  这双手可千万别留下伤痕啊!
  还要和永宁公主琴瑟相和的!
  还要被你的各种大小老婆夸好看的!
  哎呦,不过说实话真的好看啊,这修长,这白皙,这骨节分明。
  萧予安正专心地看着,晏河清突然抽回手,眉头微蹙,表情讪讪。
  “啊……”萧予安一愣,随即揉着自己的脖子,微微笑:“别担心,我没有龙阳之好。”
  大概,可能,应该,没有吧。
  晏河清嘴唇微张,看了眼萧予安,似乎想解释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
  天色微明,寝宫外传来叩门声,是红袖:“皇上,奴婢伺候你洗漱晨起。”
  萧予安连忙拉起被子,裹了一圈遮住自己的脖子及以下的部位。
  红袖端着铜色水盆走进,见到萧予安这副模样,又看了一眼凌乱的床铺,不由地瞠目结舌。
  萧予安生怕她看出什么端倪,连忙说:“红袖,你先带晏河清回景阳宫。”
  红袖放下水盆,结结巴巴:“遵,遵旨。”
  眼见两人离去,萧予安边吸冷气缓解疼痛,边寻了一件能遮住脖子的衣服,自己洗漱穿着起来。
  红袖回来,给萧予安披上外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萧予安内心紧张:“怎么了?”
  红袖替他束好腰带,一抿唇,一抬眼:“皇上!我都懂!”
  你懂了啥啊!我都没懂啊!把说话说清楚啊!
  红袖怒由心生:“既然你您对他没有那种意思,所以是不是被他强迫了!”
  “……”
  萧予安拍拍胸膛缓了口气,觉得昨日的内伤,现在隐隐发作。
  算了,误会成这种事总比解释来解释去好,还担心晏河清企图迫害自己被发现。
  萧予安握拳抵唇,轻声咳嗽“咳,不是强迫,只是昨晚,月色正浓,同床共枕,一不小心就……这是意外,也只是攻心计的一部分,我对他真的没有兴趣。”
  红袖悲愤:“皇上您可从来没做过那一方,为了攻心计,皇上您也太牺牲了,这,这,这真是……呜呼。”
  萧予安被那一声哀痛的呜呼喊得眼角抽搐。
  红袖还在叹息:”“皇上,奴婢给您拿点膏药吧。”
  萧予安莫名其妙:“什么药膏?”
  红袖低头:“就用在那处的。”
  萧予安依旧不解:“什么?哪处?”
  红袖一急一跺脚:“那处啊!”
  萧予安蓦地反应过来,无语问苍天:“……膏药就不用了,有没有润嗓子的……嗓子是真的疼……”
  见红袖起身要去太医殿,萧予安又叮嘱道:“再拿点治伤祛疤的药膏给晏河清。”
  红袖疑惑:“治伤祛疤?”
  “嗯,昨天不小心咬了他。”
  “……皇上您……”
  “我真的不喜欢他,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
  红袖在侍奉君王的第五个年头里,突然发现皇上有点口是心非。
第三十章 苦心孤诣了解一下
第三十章 苦心孤诣了解一下
  萧予安养了几天的伤,等脖子上的掐痕消退后,才敢大大方方地四处溜达。
  第二日处理朝政,因为担心晏河清又会被人偷偷刁难,萧予安看奏折看得三心二意,干脆先摞下担子,直奔景阳宫。
  红袖欲言又止,萧予安视若无睹。
  岁将暮,时既昏。寒风积,愁云繁。落雪纷纷,蔼蔼浮浮,落得一地白茫茫。北国的雪,似乎永不停歇地飘落着。
  萧予安拉紧外袍,拍落肩膀上的雪花,伸手敲响晏河清厢房的门。
  尽心尽责跟着萧予安的杨侍卫抱拳:“皇上,微臣在门外守候。”
  萧予安不允:“太冷了,你回去吧。”
  杨柳安坚持:“微臣不觉得冷。”
  萧予安随手抓了一团雪,塞进杨柳安的衣襟里:“冷不冷?”
  杨柳安打了个寒颤:“……不,不,不,冷,不冷。”
  你都哆嗦了还不冷!
  萧予安哭笑不得:“去找个暖和的地方把衣服烤干,然后一个时辰后再过来。”
  杨柳安虽然还有犹豫,但在萧予安的坚持下不得不遵旨。
  北风呼啸,雪湿衣裳,杨侍卫悄悄寻到景阳宫种有杨柳的小院,见四下无人,轻轻叩响门。
  “谁?”屋里传来疑惑的声音,不多时,房门被打开。
  杨柳安看着眼底溢出欣喜若狂的晓风月,爽朗一笑:“是我。”
  “你,你,怎么都湿透了,快进来。”晓风月连忙拉人进屋,烧暖炭盆,放人面前,寻来几件干衣服,“快把湿衣裳解下来,先穿我的。”
  “嗯。”杨柳安解下外袍,递给晓风月。
  “里衣也换下来吧,都湿了,小心风寒。”晓风月担忧地说,眼底全是心疼。
  杨柳安面露一抹不易察觉的绯红:“里衣,就,就不用了,没关系。”
  晓风月恍然明白过来什么,他低下头令人看不清表情,但耳垂早已红透,晓风月磕磕巴巴地说:“你,你换,我去院子扫扫雪,你换就是。”
  “别别别,外头太冷了。”杨柳安伸手拉住晓风月。
  晓风月语气着急:“不行,湿衣穿着会染风寒的。”
  杨柳安攥紧人:“我换,我换,你别出去。”
  说着,杨柳安迅速解了里衣,匆匆换了一套干的衣裳,晓风月拿过湿衣,在炭火上烘烤起来:“今天怎么来了?不用侍奉皇上吗?”
  杨柳安回答:“皇上来景阳宫了,寻晏河清。”
  晓风月听闻,突然长长叹了口气。
  杨柳安不忍:“怎么了?”
  晓风月解释:“早些时候,我听闻一些捕风捉影的事,说皇上最近独独只宠幸一人,没想到,竟然是南燕国的皇子。”
  杨柳安紧张地捂上晓风月的手,握着细细摩挲:“你是想家了吗?”
  晓风月心里如沐春风,对着杨柳安温柔轻笑:“南燕国虽然是我的故土,但是我孑然一身,也没什么念想,而且如今……”
  如今入骨相思,玲珑红豆,无你无以为家。
  晓风月顿了顿,低头看着星火点点的炭盆。
  杨柳安没察觉异样,不依不饶地问:“那为何叹息?”
  晓风月整理好心绪,抬头回答:“南燕国皇子,怕是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杨柳安不解:“嗯?为何?”
  晓风月边铺开杨柳安的湿衣,细心地烘烤,边回答:“独得恩宠,从来不是喜事,这景阳宫,多得是苦心孤诣当无意,也多得是机关算尽太聪明。”
  …
  萧予安也在担心这个问题:“最近有没有人想害你啊?”
  晏河清摇摇头。
  “红袖呢,动你了吗?”
  晏河清摇摇头。
  “内务府呢?赵公公呢?”
  晏河清依旧摇摇头。
  萧予安拍拍胸口长吁一口气。
  看来反派的技能都在冷却中。
  瞧见萧予安这副模样,晏河清蹙眉不解:“你为何要帮我?虽然你不是君王,但是如今依旧可以借着这个身份,呼风唤雨,一手遮天吧?”
  萧予安挑挑眉。
  晏河清这是相信他了?
  不过自己哪敢呼风唤雨呢,呼着呼着,男主的刀可就呼过来,唤着唤,这北国也唤没了,呼啥呼!唤啥唤呢!
  萧予安勾唇浅笑:“没有为什么,我想和你成为朋友。”
  晏河清说:“朋友?”
  萧予安说:“大丈夫处世处,当交四海英雄。”
  晏河清眼露戒备,缄默不语。
  萧予安也懒得撩拨他说话,挪着小凳,靠近炭火盆,看着窗外呼呼哀嚎的大雪,搓手翻掌,暖和着身子。
  晏河清看着他,突然开口:“你……怕冷?”
  萧予安先是怔愣,然后回答:“啊?嗯。我生前是南方人,怕冷。”
  晏河清又问:“你生前叫什么名字?”
  萧予安点了瓷杯中的水,在黄花梨圆桌上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晏河清喃喃念出口:“萧,予,安。”
  “嗯,没旁人的时候,你就直接喊我名字吧。”萧予安敛眸浅笑,炭火的红光抚在他白皙如瓷的脸庞上,明眸善睐,影影绰绰。
  晏河清看得有点不真切,端详良久,应允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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