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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穿越成反派要如何活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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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河清看得有点不真切,端详良久,应允道:“好。”
  …
  一个时辰转眼晃过,杨柳安的衣服终于烘干,他自己换上里衣后,晓风月又细致地替他穿上外袍,别好腰带,整理衣襟。
  两人对视良久,杨柳安别开眼:“我回去接皇上了。”
  晓风月担忧地看向窗外:“雪这么大,打把伞吧?”
  杨柳安摇摇头,起身走向门外:“不了,担心有人起疑。”
  晓风月抿下唇,没有坚持。
  杨柳安刚打开房门,风雪呼啸得刮进来些许,晓风月突然想起什么,拉住杨柳安,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递给他。
  “这是?”杨柳安诧异地接过香囊。
  晓风月说:“伞不能拿,这贴身藏的香囊,总可以拿吧?”
  杨柳安揉揉头,开心又不好意思地笑笑:“嗯,谢谢,我一定会好好保护的。”
  晓风月低下头:“快去吧,别让皇上等急了。”
  杨柳安替晓风月掩上门,将香囊小心翼翼地放入贴身衣物里,揽紧外袍匆匆离去。
  阴风怒号,寒风凛冽,大雪掩了耳迷了眼,整个世界银装素裹,他们俩谁也没瞧见,小院杨柳后,竟然偷偷站着一人。
  秦玉看着杨柳安匆匆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眼晓风月紧闭着的屋门,啧啧称奇几声,随即玩味地勾出笑容,眼底晃出一丝狡黠。
第三十一章 你尽管陷害,害到男主算我输
第三十一章 你尽管陷害,害到男主算我输
  萧予安从景阳宫回到寝宫,总觉得心慌慌,担心哪个反派大招冷却结束,给晏河清来一下,于是让实干主义杨侍卫日日去景阳宫守着,生怕出分毫差池。
  结果不到一周,果真出事了。
  萧予安当时正在用膳,听到杨柳安的禀报,碗一搁就匆匆往景阳宫奔去。
  这事,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
  有名禁脔说看见晏河清在院内练剑,然后告到景阳宫职掌红袖那去了。
  景阳宫的规矩束缚极多,而练剑习武一直是大忌中的大忌,先不说皇上喜欢软媚无骨的,单说禁脔只管懂得如何侍寝,持着这种身份偷偷练剑,怕不是有刺君念头。
  此时,晏河清正和那名禀告的禁脔跪在景阳宫的职掌院里,红袖看着俩人,眼神复杂,面色犹豫。
  四下几名奴婢小厮偷偷交换着目光,全是看戏的眼神。
  按照红袖以往的性情,若这件事是真的,那等待晏河清可就不是皮肉之苦,而是断手断脚了。
  可是前几日,萧予安再三叮嘱攻心之计,红袖其实不想太为难晏河清,打算赏一顿鞭子就算。
  但这事,坏就坏在告密的那名禁脔嘴碎,极其爱嚼舌根!
  在红袖知道这件事之前,整个景阳宫都传遍了晏河清偷偷练剑的事情,如果现在只罚一顿鞭子,红袖的威严就会受到质疑,若往重了看,甚至还有包庇晏河清刺君的意思。
  红袖的目光在跪地的俩人之间来回转,最后停在那名禁脔的身上:“说晏河清偷偷练剑,你可有证据?”
  那名禁脔迫不及待地抬起头来,不假思索地说:“那日奴才夜不成眠,清晨起来赏雪,恰巧看到他在舞剑,奴才知道自己一张嘴说不清,于是第二日喊了秦玉等人一同偷偷前往,果真又看到他在练剑!”
  红袖头疼不已,让人喊来秦玉,秦玉撩发下跪,捏着嗓子媚笑:“红袖姐姐,我同你说,真有此事,而且这日日练剑,除了想害皇上,还有什么目的?”
  红袖点点头,又唤来几名禁脔,果真人人都如此说。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晏河清现在百口莫辩。
  红袖看向晏河清,见他神色冷漠,不惧不畏,便问:“你不说句话吗?”
  晏河清目视前方,沉默回应。
  几名跪地的禁脔交换眼神,嘴角露出得逞的笑意。
  “那好。”红袖点点头,“来人,把他……”
  一句话未完,一名奴才慌慌张张跑进来:“皇上来了!!!”
  萧予安一踏进职掌院,里面战战兢兢地跪倒一片,萧予安一眼落在晏河清身上,倒吸口气。
  你怎么又跪了!你跪一次能折我十年寿啊!!
  “起来,都起来”萧予安翻掌抬手。
  红袖站起身,对着萧予安行礼:“皇上,这事……”
  “杨柳安都告诉我了。”萧予安了然地点点,转身走到晏河清面前,笑问:“你真练剑了?”
  晏河清还未回答,一旁告密的那名禁脔先发制人:“皇上!确有此事啊,不信你可以问……”
  一句话未完,那名禁脔被红袖狠狠剜了一眼,连忙闭口。
  萧予安耐心地等着晏河清的回答,晏河清注视着他,眼眸平静似湖,缓缓点点头。


  为了感谢昨天望君子太太给画了同人图!!
  今天!双更!!!
第三十二章 你尽管作死,不宠男主算我输
第三十二章 你尽管作死,不宠男主算我输
  见晏河清毫不掩饰地承认,职掌院里有哗然的、有惊讶的、还有窃喜的。
  “啊?”萧予安诧异,“你那厢房那么小,在哪练的剑?”
  晏河清回答:“院内。”
  萧予安说:“院子也小啊,没挥两下就砍到树了吧?”
  这两个问题着实古怪,一群人丈二摸不清头脑,晏河清也怔愣半晌后,才点点头。
  “红袖。”萧予安对着红袖招招手。
  “奴婢在。”红袖连忙行礼。
  “太过分了!不能忍啊不能忍!”萧予安痛心疾首,咬牙切齿。
  “皇上息怒,奴婢明白了。”红袖连忙安抚萧予安。
  萧予安深呼吸平复心情,继续道:“练剑就练剑,怎么能砍到树呢!地球是我家,绿化靠大家!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你给他换个大点的院子!不准再砍树了!”
  红袖一脸懵逼:“啊?”
  一群人多脸懵逼:“啊?”
  配合众人的萧予安佯装懵逼:“啊?”
  伴君如伴虎,身为一名侍君五年的贴身侍女,红袖她于众人之中及时地理解了萧予安的意思:“皇上,您是说,给他换个能练剑的院子吗?”
  “对。”萧予安欣慰地点点头。
  虽然这个旨意与以往相悖,但皇命大如天,红袖收敛心绪,行礼回应:“遵旨。”
  无视着职掌院里一群瞠目结舌的人,萧予安思索着既然事情解决完,那自己就继续回去用膳,毕竟刚才慌慌张张就跑过来,肚子都没填饱!
  萧予安抬脚要走,迈了几步,想起什么,转过身,走回晏河清身边奇怪地问:“你拿什么练剑?”
  晏河清回答:“长木棍。”
  萧予安低头思索,少顷,同晏河清耳语:“明早我来寻你,有要事。”
  晏河清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见了。
  萧予安同红袖交换完眼神,安心离开。
  见皇上离去,红袖缓了口气,抬眼扫视全场:“行了,都散了吧。”
  那名嘴碎告密的禁脔不情不愿,似乎还想争执什么,被秦玉一把拽住衣袖扯回,秦玉气极反笑,压低声:“没听见皇上的话吗?还说什么?脑袋不想要了?”
  那名禁脔不满:“可……”
  秦玉凉凉地斜他一眼:“我这是好心救你,自己掂量掂量。”
  说完秦玉冷冷地拂袖而去。
  “切,还以为自己是皇上的宠儿啊?早晚被记恨你的人弄死。”那名禁脔小声嘟囔。
  这深深宫阙,风言风语不胫而走,不过半日,一传十,十传百,南燕国皇子独得恩宠的事情就传遍了角角落落。
  冯管事打听到这事后,连忙告知了赵公公。
  赵公公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不再多说。
  冯管事疑惑:“公公不担心了吗?”
  “不担心了,既然他甘为禁脔,就已断脊之犬,没什么可畏惧的,我就说红袖那姑娘,有一手。”赵公公悠悠然地回答。
  而此时,红袖却忧心忡忡:“皇上,虽然我知你是攻心之策,但我担心纵容晏河清练剑,日后会伤及皇上,万一他起了刺杀的歹心,该如何是好?”
  曾经差点被晏河清掐死的萧予安咧咧嘴角:“别担心,我心里有数,对了今早我去趟景阳宫,不要派侍卫跟着了。”
  红袖不问都知道萧予安要去寻谁:“杨侍卫都不跟吗?”
  萧予安:“不跟,我一个人。”
  红袖劝阻:“可是皇上!万一……”
  “没关系。”萧予安柔声安抚红袖。
  萧予安的坚持不懈让红袖哑口无言,用过早膳后,萧予安独自来到景阳宫,红袖做事一向雷厉风行,昨天才出的那事,今天晏河清就已经换好了厢房。
  隆冬清晨,暖阳融雪,大约是因为时辰太早,景阳宫安静得不像话,萧予安边担心时间会不会太早,边叩响晏河清的厢房门,不消片刻,房门打开。
  檐上落白,暖光蔼蔼,晏河清眉眼似剑,目光似水,黑衣束带,利落帅气。
  萧予安对他浅浅一笑:“你裹件外袍,我带你去个地方。”
第三十三章 你尽管皮,搞不好关系算我输
第三十三章 你尽管皮,搞不好关系算我输
  没有随从,没有龙辇,两人慢悠悠地从宫东走到宫西,从清晨走到午时,萧予安终于停下了脚步。
  晏河清抬头往前看去,烟火弥漫,饭香四溢,不奢也不简的屋前,挂匾三字:御膳房。
  晏河清一头雾水,问:“就是这儿?”
  萧予安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意:“不瞒你说,我迷路了。”
  晏河清:“……”
  “你别拿这种眼神看我,这宫里我也不熟悉,昨天我有好好问清路线的,结果这宫殿太大,回廊庭院又这么像,走着走着就迷路了。”萧予安无辜地摊手。
  晏河清看看他,觉得头痛:“那为什么停下了?”
  萧予安长吁短叹地揉揉胃:“饿了,记得御膳房在这附近,就走过来了。”
  晏河清眼底晃过一丝无奈:“那你去吃点东西吧,等等,你又做什么?”
  萧予安不知从哪拿出一段绸布,遮住半张脸,在脑后打了个结:“偷偷拿一点,免得兴师动众,吃饱还要找路。”
  晏河清:“……”
  堂堂皇上要去御膳房偷东西吃难道就不兴师动众了吗!
  萧予安塞给晏河清一块绸布,行动迅速,猫着腰贴到了墙根上,晏河清原地踟蹰,最后还是蒙住脸,跟着萧予安来到了后院朱墙边。
  萧予安此时此刻发现一个问题。
  虽然他从小练防身术,但是他不会爬墙。
  毕竟身在二十一世纪,又是总裁的他没有机会练这些。
  “我爬不上去。”萧予安转身求助晏河清。
  晏河清抬眼看着朱墙,后退几步,一个助跑,脚尖轻点墙壁,借力翻了上去,可谓是身轻如燕,行云流水。
  萧予安在心里感叹连连,不禁想要鼓掌。
  不愧是男主,翻个墙都这么帅。
  晏河清扒住壁檐,想要拉萧予安过来,却见萧予安默默地往前几步,然后推开后院的小木门,悠然自在地走了进来。
  晏河清问:“……你知道门没锁?”
  萧予安回答:“知道啊,我刚才猫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木门没挂锁。”
  晏河清艰难地问:“那为何还要爬墙?”
  萧予安笑意温和似水:“因为翻墙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比较符合我们现在的行为。”
  晏河清忍无可忍,掐住萧予安的后颈,冷冷地说:“黄泉路上再相见。”
  “吃饱再打,吃饱再打!”萧予安哀嚎几声,挣脱束缚,缩着身子后退。
  晏河清瞥他一眼,转身往厨房走去。
  正是响午,御膳房里忙得火热朝天,四处都是人,两人悄悄转了一圈,好不容易在柴房旁寻到一处寂静的小屋。
  这小屋应该是给奴仆用膳的,简陋窄小,清灰冷灶,此时奴仆都在忙碌,所以这处空无一人。
  萧予安大大方方走进,从锅里翻出两个白面馒头,自己叼住一个,又递给晏河清一个。
  晏河清默默接过馒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嚼起来。
  “没有肉吗……”萧予安嘟囔一声,搜寻起碗柜。
  晏河清站在一旁看着萧予安翻来覆去,耳朵敏锐地听着外头的动静。
  萧予安搜刮完碗柜,又钻进炉膛里,晏河清眼睁睁地看着他变得灰头土脸,一时间欲言又止。
  “啊,有烤红薯。”萧予安如获至宝,将还带着炭灰的红薯揣怀里,转头想向晏河清邀功,晏河清却突然眼眸一闪,袭身疾步走过来,一把扯住萧予安的领子将人丢出窗外,然后自己迅速翻窗。
  萧予安在地上滚了两圈,登时摔懵,天旋地转之际,耳边穿来姑娘的尖叫:“啊!!来人啊!有贼啊!!”
  晏河清轻巧落地,一步上前,抱起还在揉头的萧予安,足尖轻点,飞身出去,速度快得令人瞠目结舌,不过须臾,两人轻轻松松逃脱了追赶。
  确认后面没人跟上后,晏河清这才将萧予安放下。
  萧予安连忙低头一看,长吁一口气。
  红薯都安安稳稳的在怀里,没掉。
  萧予安揉着摔疼的胳膊,递给晏河清一块烤红薯,耐心同人商量:“其实我翻窗挺快的,真的,下次再遇到这事,能不能提前知会一声?”
  这在御膳房偷拿吃食还有下次?晏河清抽抽嘴角,接过红薯,没应声。
  用红薯填饱肚子后,萧予安环顾四周,周围没有大殿寝宫,都是园林之景,没有侍卫巡逻,显得格外寂寥,不像宫内倒像宫外。
  萧予安清清嗓子,转头对着晏河清笑:“我好像……”
  “问路。”晏河清简言意骇地打断他。
  萧予安乖乖转身去寻人,这地方太偏,两人绕了一圈,终于碰见一名侍卫。
  这侍卫大约也是来此处偷懒打盹的,见到两人先是慌里慌张要逃,逃了一半觉得不对劲,挥舞着佩刀又跑回来,哇哇呀呀地喊:“谁!哪里来的可疑人物?”
  萧予安擦擦全是炭黑的脸,露出了勉强可以看清的五官。
  侍卫手一抖,扑通就跪下了:“皇,皇上?”
  “别跪,起来起来。”萧予安受不住地抬抬手。
  侍卫颤巍巍地起身:“皇上,你怎么跑这来了?这可是宫城外。”
  萧予安说:“我问你,祭天坛在哪?”
  侍卫答道:“回皇上,往南直走六里左右。”
  萧予安笑着道谢,回身对晏河清说:“走吧?”
  “嗯。”晏河清点点头。
  侍卫呆愣愣地看着两人并肩离去,突然想起什么,几步追上:“皇上,皇上,这里已是宫城外,前面路不好走,多树林小道,还是先回宫,坐龙辇前往吧?”
  “不用,没事。”萧予安摆摆手,笑意温润,清光穿白日,描得是他绝美的眉眼,恍然之际,怎么也勾勒不出那名人人忌讳的暴君模样。
  侍卫怔愣了好半天,等回过神来,两人已经消失在远方。
  这一走,又是从午时走到了日暮。
  萧予安穿的是履袍,不但迈不开腿,还总是勾树枝,一来二去行动缓慢,要不是因为寒冷,他真的想撕了下摆。
  薄暮冥冥,天光渐暗,祭天坛终于出现在两人眼前。


  最近有很多小天使考试,大家考试加油啊!
第三十四章 你尽管走,不转身回来算我输
第三十四章 你尽管走,不转身回来算我输
  祭天坛坐落在半山腰,九十九阶台阶之上,黄昏晚霞似血残阳,染得这处庄严的祭坛格外地令人心生敬畏。
  台阶旁,是一处金碧辉煌的庙宇,香烟缭缭,静谧庄重。
  晏河清眉头轻蹙:“这里是?”
  “这里是北国祭拜先祖,存放遗物的地方,要不你先在此处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萧予安端详晏河清的脸色,小心地说。
  毕竟先帝的牌位还在里面。
  晏河清点点头。
  萧予安拍拍身上的灰,稍稍整理了下服饰,起身走进庙宇。
  祭祀的地方有重兵把守,侍卫们虽然诧异萧予安的突然出现,但不敢阻拦,萧予安顺畅无阻地走进大殿内。
  大殿里摆着先祖牌位,个个装饰精致,刻着金字,殿内燃着香火,摆着果盘猪头,萧予安想了想,俯身一拜。
  原著里,晏河清攻破北国的第三日,一把火将这焚烧了个一干二净。
  先帝先祖的牌位被摔了个粉碎,然后丢弃在城门口,被万人踩踏,犹如垃圾尘土。
  萧予安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肃穆庄严,想着晏河清就在外头等待,一时间恍然如梦。
  感慨过后,萧予安想起此行的目的,四下寻找起来。
  晏河清在庙宇外耐心等待,不过一刻钟,萧予安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底。
  萧予安两手空空走进去,出来时手里多了把剑,他走到晏河清面前,将剑递给他:“喏,给你。”
  晏河清双目瞪圆,惊诧不已,接过剑,细细摩挲着剑鞘。
  剑柄上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剑身薄而利,透着淡淡寒光,吹毛立断,晏河清低垂眼眸,一时间竟有些哽咽:“这是……”
  “对。”萧予安回答。
  这把剑,曾是南燕国君王,也就是晏河清父亲的佩剑,当初南燕国被北国先帝破国后,晏河清的父亲用这把剑自刎在城墙,泣血悲恸。
  而北国先帝将其收为战利品,当作自己的佩剑,死后变为唯一不陪葬的遗物,摆在庙宇供后人祭拜,这也是为什么晏河清极度记恨这里的原因。
  晏河清收敛心绪,抬起头看向萧予安:“这是何意?”
  萧予安笑着地说:“它是你的了,好好保管。”
  反正终归是晏河清的,早给晚给都是给。
  晏河清紧紧盯着萧予安,眼波流转,目光一瞬极其复杂,良久,他喃喃:“谢谢。”
  萧予安耸肩:“本来就是你的东西,也算物归原主了。”
  晏河清又看了他一眼,随即背对庙宇,双手将剑放在地上,一撩下摆,竟毫不犹豫地跪拜下去。
  面向的是残破故土,膝下的是山河永寂,头顶的是苍天九重。
  萧予安转过身,不愿去看,生怕晏河清一抬头,眼底全是破国的愤恨,而这些愤恨,最后会凝成利刃,砍在自己的后颈上。
  片刻,萧予安突然听见晏河清在唤自己,他回过身去,看见晏河清已经站起,晏河清拿着佩剑,眼底没有愤恨和悲怆,全是淡然,似水柔和,他说:“走吗?”
  萧予安回他一个笑容:“嗯,走吧。”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萧予安上山就艰难万分,下山简直想直接团成球滚下去。
  眼见月朗星稀,山路小道又看不清,每走一步都要摸索半天,萧予安撩着不方便走路的衣袍摆角,自嘲笑道:“不想走了,想就地一躺,然后直接等人来收尸。”
  晏河清指着路边一块干净平坦的石头:“坐下休息一会。”
  萧予安在石头上坐下,揉着小腿笑道:“话说我走得这么慢,你竟然一点都不急。”
  要是没有自己这个拖油瓶,晏河清大概一个时辰就能回到宫城里。
  晏河清静静看着他,语气淡淡:“你也因为我放弃了坐龙辇。”
  萧予安没想到晏河清会注意到这点,一时间怔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两人沉默,四下悄然寂静,萧予安轻咳一声,刚想打破沉默,晏河清突然眼眸一缩,袭身扑来:“小心后面!”
  萧予安猛然转头,看见一只吐着红信子的青蛇迎面咬来!
  电光火石之间,晏河清在萧予安眼前一下捏住青蛇的七寸,萧予安被吓得猛地站起,踉踉跄跄几步后退,然后一个崴脚,摔倒在地,从小道上滚了下去。
  …
  萧予安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瞪着眼数天上的星星。
  一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俯视下来,挡住了天空。
  萧予安问:“你是来替我收尸的吗?”
  晏河清说:“……不是。”
  萧予安摆摆手,让人把脑袋挪开:“那让让啊,我数星星呢,刚找到瑶光。”
  晏河清好心伸手去拉脑袋估计被摔坏的萧予安:“站得起来吗?”
  萧予安握住晏河清的手,发力站起,脚踝处却钻心的疼,萧予安皱眉:“好疼,不知道是扭了还是脱臼了。”
  晏河清只得又扶他坐下,伸出两指,捏住萧予安的脚踝,摸索试探按压。
  萧予安疼得直吸气,晏河清收回手:“可能脱臼了。”
  真是水逆啊。
  萧予安无奈地拍去身上和头上的枯枝落叶,没有气恼也不哀愁,反倒对晏河清开玩笑:“要不你就把我丢这吧,这可是宫城外,凭你的身手,逃跑应该没问题吧。”
  晏河清盯着他带笑的眸子,没有吱声,站起身头也不回,疾步离去。
  萧予安傻在原地。
  喂!!我开玩笑的!!你真走啊!!!
  “晏……”萧予安回过神来想喊住人,却发现晏河清身影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太无情了吧!
  代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严重谴责你这种不友善的行为啊!!
  突然被抛弃在偏僻小道,说不委屈是不可能的,萧予安唉声叹气,内心凄凉,他仰面躺倒,自暴自弃地继续数星星:“天枢,天璇,天玑……”
  数到天玑时,萧予安的耳边突然传来削木棍的声音。
  萧予安吓得猛然坐起,看见不知何时回来的晏河清手持佩剑,坐在一旁,削着不知从哪砍来的树枝。
  哇,上好宝剑拿来削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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