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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捡起河蟹文主角的节操[快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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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子本来就是钟大人,只不过暂且跟着六殿下而已。”融叶梗着喉咙嘴硬。
“哦?是吗?”谢禾眼见着米饭炒至了金黄,找出三个碗盛了满满三碗,端起一碗走到抻着脖子面红耳赤的少年面前,不怀好意地打趣:“我还以为他嫌弃你笨,不要你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更~晚安
第29章 这是什么沙雕主角!06
多亏了蛋炒饭的威力,融叶如被踩了尾巴般跳脚后,倒地是抵住了夺门而出的冲动,选择不和自己的欲望作对。
他别别扭扭地朝嘴里塞了一口炒饭,眼珠一下子亮了起来,但倔强骨气使然,嘴上依旧不肯松口:“等过些日子钟大人回来,我一定告诉他。”
那副多变的神色间,少年的孩子心性显露无疑,谢禾好笑地拍拍他的头,故作模样地服了软:“那我拜托你帮我保密行吗,否则我被当作妖精烧得灰飞烟灭了,你不是再也尝不到我的手艺了?”
想必是这话还算听得悦耳,融叶的表情明显缓和些许,冷哼一声,闷头专心吃饭。
其实对于刚一入宫就暴露了容貌这事儿,谢禾也感到十分头疼,不过融叶看起来不是主动泄密的人,只是好像是个很容易就被套出话,多嘴的类型。
不过暴露都暴露了,威逼也好利诱也罢,总得封住融叶的口,他暂且将这个隐患放置一边,将早饭送去连雪西房里。
连雪西正对着镜子坐着,似乎是梳妆到一半突然心气不顺,弄得遍地狼藉。
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谢禾总觉着主角的脾气越来越大了,以前他还只是情绪上发泄一下,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其他事物转移开注意力,现在都开始动手搞破坏了!
这样下去可还行!
谢禾将碗放在桌上,捡起滚落到凳子腿旁的金手环颠了颠,心情复杂,现在剧情还没开始,照这般发展下去,指不定主角会进化成多讨人烦的作精,就是纪尧也顶不过他半分能作啊。
要知道这可是个女子为尊的古代世界,一个无权无势为人禁脔的带把小作精…嗯,凉凉。
这么一想,悲剧的发生简直是必然结局,HE什么的怎么可能。
他思索解决法子的时候,连雪西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哭的同时手上还不忘动作,前言不搭后语地发泄:“她不爱我了!她绝对是变心了!我当初就不该去那客栈。。。哇啊!!!”
“生气了也不能摔东西啊。”谢禾重重叹了口气,放下手镯,无形中哄孩子的技能已经跳了好几级,柔声询问道:“我做了早膳,要不吃点再摔?”
连雪西哭声一顿,随即更加强烈地爆发了出来。
“呜…禾禾,你也觉得我和六皇女不可能是不是?”
“当然了。”谢禾片刻都没犹豫,双目无神,连珠炮似的淡定念叨起了违心话:“六皇女是何等风姿,天底下多少男子争着抢着要嫁给她呢,咱们肯定是没这个福气的。”
“…咱们?”捕捉到关键词汇,连雪西的哭声猛然停了,狐疑地重复道。
谢禾眼皮都不眨一下,就地编起了瞎话:“六皇子那般风采,谁看了不心生爱慕,我当初自然也存了几分心思,但横竖觉着自己配不上,也就算了。”
他的好朋友谢禾也对六皇女有心思。。。连雪西身子晃了晃,脸色惨白,倒是忘了哭了:“可…你不是说有心上人么,难不成就是六皇女?”
自发自地胡乱猜想后,之前的几件事硬是被串成了线,连雪西似是恍然大悟,露出一副心痛至极的神色:“禾禾,你因为这才瞒着我的?”
谢禾心道坏了,编大发劲儿了,有点飘了。
“怎么可能!我不是说了当初么!我现在的心上人可不是她!”
“那是谁?”连雪西分明不信,不死心的追问。
谢禾避开他目光灼灼的视线,依旧故技重施,打起了马虎眼:“那人身份特殊。。。我不好意思说,放心吧,你早晚知道。”
要不是有主角光环,连雪西真是绝对不会活过三章;相处起来实在太折磨人了,大喜大悲不说还喜欢刨根问底。
“早膳我留在这了,我先走了。”谢禾喃喃留下句话,转身就像逃离眼下让人头疼的局面。
“你去哪?”
几乎在他抬起脚步的同时,连雪西更加抓紧了他的袖子,一脸的仓皇紧张,桃花水华般柔美的面庞苍白而脆弱,眉目间的依赖恐惧让谢禾方才还坚定如磐石的心脏如同被戳破的气球,完全没了立场。
谢禾紧绷的嘴角渐渐缓和下来,不自觉动容地抚住衣袖上的手背:“我就是去吃饭而已,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以为你也不要我了。”连雪西轻轻抽泣着,眼瞅着眼中水汽又要弥漫,谢禾赶紧堵住源头。
“怎么会呢!”他苦哈哈地干笑起来,被迫再三承诺保证:“谁不要你我都不会,我是特例。”
谢禾的言下之意是,以后还真是谁都不敢要你,但连雪西似乎没听出来,前一秒还满脸丧气,这会又乐得像个孩子。
“你吃过早膳后能不能来。。。”
察觉他的意图,谢禾眼皮一跳,截过了话茬,无视连雪西期盼的眼神朝屋外望去:“天气好,吃完饭我想先补一觉,醒了再宫里转悠转悠,好打听下我心上人现在住在哪处宫殿。”
清晨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院子里,谢禾进屋的时候没关房门,昨日睡觉睡的一身酸痛,再加上逃离主角的心思作祟,面对外面舒适宜人的朝阳,心中临时起了主意。
反正今天一天主角的心情是缓不过来了,谢禾也没必要跟他消磨时间,六皇女只限制了连雪西的行动范围,他可不受限制,好不容易来古代一趟,怎么能不游览一番皇宫,而且几个关键人物的脸他总是要认一认。
“宫里不安全,你万一迷路了怎么办,要不然等以后咱们一起。。。”明知道是无用功,连雪西依旧不死心地想劝阻,他只是不想一个人呆在这冷冰冰的屋子里等待。
谢禾咧嘴一笑,灿烂程度可以和屋外的朝阳媲美:“放心,今早不是来了几个宫侍么,我有带路的人选。”
融叶:“阿嚏!”
……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它足够让谢禾将皇宫摸了个透彻,认出几名女帝后宫里的莺莺燕燕,分辨出有望继位的皇女,甚至连传说中奇丑无比的司命星君都偷偷瞧过,偏偏却没能把控住性情多变的连雪西。
原因无他,仅是三个月的时间,连雪西就移情别恋了,他看上的人更离谱,竟是每个礼拜光临一次,六皇女的随从,将他们带到此地的黑衣女子,萧云衣。
谢禾额间青筋直跳,不知道为何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事态怎么就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了,萧云衣神出鬼没,总在他没注意的时候已经与连雪西对完话了,这也就没有引起他的警惕。
这可是河蟹文啊!任何同性异性都是潜在敌人,他怎么才意识到这一点!
这一回的任务确实难办,谢禾坐在院子里摆弄着狗尾巴,愁眉不展,晌午过后下人们都有些闲,没过一会,一旁暗中观察的融叶便状似不经意的凑了过来。
三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让融叶忘记当初惊鸿一睹的相貌了,现在在他眼中的‘栖枫’就是长得这副模样。
融叶有模有样地学着谢禾拔了一根狗尾巴草,搬了凳子坐在他身边。
“我前几日回摘星阁看望大人,竟瞧见了六皇女。”融叶状似不经意地挑起话题。
六皇女和钟余灯?谢禾淡淡瞥了他一眼,兴致缺缺地收回视线。
见他没反应,融叶不由有些窘迫,略显急切地说:“我闯进去的时候,竟好像瞧见六皇女拉着大人的手,你说奇怪不奇怪。”
奇怪个什么,钟余灯是个绝世大帅哥,小姑娘上赶着拉他的手有什么好奇怪的。
谢禾不以为然地笑笑,下一秒,笑容突然僵在了嘴边。
“你说六皇女拉着钟司命的手?”经历过一个世界,谢禾已经学会收敛自己的情绪,他表面平静,内心已然风起云涌。
“可不是么,我一开始还以为看错了呢,毕竟大人是天赐之子,偏生在模样上有些残缺,六皇女又风流不羁,一向欣赏犹如凤后那般的容貌风情……”
说到这,融叶脸色一白,意识到又说多了话,急忙打量谢禾的神色,见他眉目间并无异样,才略微松了口气。
有残缺…谢禾无语了,长得英俊潇洒有男子气概在这个世界竟然被称为有残缺,他真的巴不得长得那么残缺!
不过在这个以男子柔弱娟秀为美的设定下,谢禾连吐槽的心情都没有了,起初他还以为位居司命星君,被人传得神乎其神,名动天下的钟余灯是名女子,那日在阁楼远远望见,实在是给了谢禾一个不小的刺激。
就因为他第一次在这个糟心世界遇到正常男人,并且是气质如远山烟云,丁点都不娘气,反而出尘俊逸到让他惊为天人的男人。
不夸张的说,当时谢禾眼眶都发热了。
不过除去连雪西的的血液问题外,六皇女难道还与钟余灯存在其他隐秘关系?
河蟹世界里随时出现的没节操展开总是让人防不胜防,谢禾头疼得揉了揉眉心,余光扫见融叶双腿并的死紧,两脚微微内八的姿势,忍不住给了他一巴掌。
“好好坐着!”好好的摆什么日式娇羞少女坐姿?看得人浑身难受!
融叶捂着头,瞧了一眼谢禾大大方方敞着两腿的放荡姿势,脸都跟着红。
“男孩子家家的,怎的姿势如此豪迈!”融叶硬生生将谢禾两腿合上,双颊燥得通红,话语里鄙夷显露分明:“你爹怎么教导你的?”
这话放到现代社会,有种侮辱人家教的贬义,但在此处,融叶却是理所当然地问出了口,甚至不忘替谢禾的未来感到担忧。
“栖枫,你以后若有了子嗣,可千万别把自己这身毛病教给他!”
听闻他的话,片刻之间,谢禾脑中便自发浮现出他顶着大肚子的模样,顿时冷汗津津,一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别说了!”
融叶见他脸色不好,识时务地闭上了嘴,只是自己低头不服气地小声嘟囔着好心当做驴肝肺什么的。
一名不速这客正赶着两人冷场的时候光临了,萧云衣神色冷漠,旁若无人般从两人身旁经过,谢禾眼睁睁地看着她敲过连雪西的房门后走进去,目光不善地盯着那间闭紧的木门,思绪流转万千。
那厢融叶正偷偷瞥着谢禾与脸色全然不同的洁白皓腕,冷不丁地就被其所属的主人握住了手。
“融叶,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融叶怔忪抬起头,面前是一张平凡无奇甚至略显憔悴蜡黄的面容,只是一双蝶翼般的弧度优美的长睫,和潜藏其下晶亮剔透似明珠的眼眸,仍是让他不受控的沉陷其中。
电光火石之间,融叶已经无意识地点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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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这是什么沙雕主角!07
谢禾拜托融叶的事情很简单,希望下一次融叶去见钟余灯的时候能带上自己。
钟余灯常年定居在摘星阁,没有要紧事很少踏出那里,与之相对的,寻常人等更是没办法进去唠扰,而融叶虽然地位不高,但却是自小就跟在钟余灯身边的,出入摘星阁不是什么难事。
何况每次听融叶谈起有关钟余灯的事,总是眉飞色舞,对其极为信任依赖的样子,想来两人的关系非常亲近,就算钟余灯因为融叶带上他而恼了,应当也不会太过苛责。
索居殿距摘星阁并不远,甚至站在院子里便能远望见阁楼顶尖,谢禾本以为以钟余灯的身份,居所定是位于女帝的养心殿附近,没想到竟如此偏远。
不过六皇女将连雪西安置在摘星阁附近,同样是件值得寻味的事。
融叶每月十五回一次摘星阁探望,十五刚过,只能再耐心等过一个月,等待的日子里,每天除了刷刷连雪西的好感度外,谢禾也有其他事要做,他得找出一条能够神不知鬼不觉逃出皇宫的路线。
不过皇宫守卫布置森严,宫殿城墙鳞次栉比,每条道路都有侍卫定时巡视,几道宫门处更是设备了重重关卡,轻易不会让人通过。
至于皇宫内的密道暗路,谢禾没找到也没处知道,连想刨个狗洞都没有缝隙大展身手,渐渐的,他也清楚光靠自己与连雪西两个人恐怕没办法逃出去。
他需要帮手,一个在皇宫内外来去自如,不觊觎连雪西的血液,不在意女帝的生死存亡,同样对谁继承皇位不感兴趣,并且无私伟大乐于助人的有缘人。
【这种人存在吗?】系统适时泼了一桶冷水。
谢禾则表情严肃,煞有介事地说:“我觉得不存在,但总得试一试。”
所以他继续不辞辛苦地绕着偌大的宫廷一圈又一圈地跑,对每一个偶遇奇遇不期而遇的人都细致观察,好在最终还是有些成果的。
当今荣朝繁荣盛大,主要功劳除了女帝的明理治国外,朝政上的大事小事主要得益于丞相的进谏提议,有条不絮地为皇上分析每件事每个人是否有利于荣朝,武力上又有骁勇善战的常胜将军陈文澜,镇守边关十年,扩张三十千米的疆土,将南蛮流寇镇压的毫无反抗之心,并带回三百精良千里马种,极大增强了镇国兵力。
而在现下局势下,丞相府在几番权衡下选择投靠自幼战场征杀手持三千铁骑虎符的三皇女,献出幼子郭杨青与之联姻,陈文澜与郭敏在朝堂上一向水火不相容,定是不能示弱,转头就将次子陈墨笙下嫁与颇得女帝器重的六皇女。
与这两派相关的党羽均可以排除在有缘人的行列之外了,除了正了八经的皇亲国戚外,深宫中能自由出入的人选屈指可数,谢禾不得不把目光放在理应最不合适的钟余灯身上。
据说连雪西血液的奇妙药用是钟余灯进谏给女帝的,无论是朝廷大事还是宫内小事,女帝总要先经他手询问过吉凶祸福后,方才决议。
现在,谢禾还意外发现钟余灯与六皇女关系古怪,他测探钟余灯的决定就不可谓不冒险了。
不过,他这种离谱出奇的念头并不是没有依据的。
谢禾敛起眸子,陷入沉思之中。
他曾见过钟余灯一面。
在索居殿后的废弃戏台,钟余灯伫立在摘星高阁之上,午间阳光明媚,他走到戏台中央时,角度正好能看清钟余灯光影之间的清隽侧脸。
这位飘然若谪仙,一静一动如同镶嵌在镜花水月中的清冷男子,当时远远眺望着宫外,一望便是一个下午,若不是酉时钟声响起,他循着声音发现谢禾的存在,或许会就那样一直眺望下去。
那时谢禾心中突然涌现出一个离奇而强烈的想法,钟余灯或许…并不是甘愿困在这宫墙之内的。
他计划会见钟余灯的决定存了九分的隐患,不过既然有所猜测怀疑,那尝试一番也并非不可,他都想好了,这几日好好向融叶打探清楚钟余灯的性格喜好,到时先与这位司命大人混个眼熟,再旁敲侧击地讨论合作。
剩下九个月,谢禾打算摘出三个月来尝试走通钟余灯这条路,三个月没有效果,他只能另择人选。
但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快,下定决心的半个月后,一次意外的偶遇让谢禾不得不收回了放在钟余灯身上的精力,全心应对眼下的大麻烦。
。。。。。。
凤辇缓慢平稳地前进,凤卓染单手拄着眼角,整个人散发着昏昏欲睡的慵懒感,饶是如此,明艳的面庞依旧美艳不可方物。
“凤君,听闻皇上在文贵君用过午膳后便回了养心殿,似是龙体不适,咱们要不要绕路去看看?”
“不去,本宫乏了,回宫歇息。”
谢禾正从御花园出来朝索居殿走着,凤辇进入视线后,他赶忙恭恭敬敬地躬身停在一旁。
入宫这么久,谢禾还是第一次在宫里撞见凤卓染,心中不知为什么有点紧张,脑海里控制不住地响起那句‘小禾,有空去宫里给我弹几首曲子听’。
宫人浩浩荡荡地走近,几月前的惊鸿一瞥让谢禾印象深刻,不过这回他没胆子再抬头看了,与其他宫人一样定格般伫立在原地。
手中鲜艳多色的凤仙花随着微风轻颤不已,一片浅紫色的花瓣终是支撑不住,慢慢飘落在地。
今日连雪西也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邪风,突然嚷嚷着要染蔻丹,放在现代就是类似于指甲油的东西,原料倒不复杂,只需颜色鲜艳的花朵和明矾即可,谢禾在御花园里摸索了小半天,午膳都没得空吃,好不容易才摘了一朵回来。
本来谢禾并没有太凝神与凤卓染的偶遇,除了一开始有些紧张外,后面就开始思考蔻丹要怎么帮人弄了,想到他低头低的脖子都酸了,才终于察觉出形势不对来。
鼻间飘过一缕香风,不知道什么时候,视野里跃进了一抹红绸。
手中的凤仙花被人轻拈过去,带着困倦鼻音的男声媚而不腻,仿若缱绻在人耳侧幽幽响起:“这是哪里摘来的凤仙花?”
谢禾打了个轻颤,明明上次相见自己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现在这副还算正常平庸的容貌凤卓染应当是认不出来,他还是心虚的要命。
绮梦楼的老板必定下了命令寻找他,以凤卓染跟现任绮梦楼老板的关系,若是让他发现自己从绮梦楼逃进了宫里。。。
“。。。御花园。”
“大胆!哪里来的没礼数的奴才,公公没教过你怎么跟主子说话吗?!”站在凤卓染身后的粉衣男子娇声娇气地骂道,一双眼睛跟要吃人似的盯着谢禾手中的凤仙花。
“皇宫里的凤仙花都被皇上下令赐给凤君了,御花园那片更是远从河北运来的珍贵品种,你这狗奴才?竟连凤君的东西都敢碰!还不跪下!”
手心渐渐溢出热汗,细风绕指淌,泛起几分凉意,怪不得一株花上生出了好几种颜色,冬日里也能竞相争艳,原来是都是收集来的变异品种。
等了半天没见他有反应,那打扮精致的粉衣宫侍气得满脸通红,他一直在凤君身边伺候,宫里哪个奴才见了他不是恭恭敬敬,从没见过这般敢无视他的,还是当着凤君的面!
“你这狗奴才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他两步上前提脚朝谢禾踹去,谢禾反应慢了半拍,来不及闪躲,愣生生的挨了一脚。
这里的男人看着都身娇体弱,但实际力气并不小,谢禾一个趔趄,噗通一下摔倒在地。
【。。。咳。】系统跟着卡壳了。
左腿大腿处泛起一股钻心的疼痛,疼得谢禾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眼角甚至生理性的染了点红。
他被踹了?
被一个说话捏嗓子叉腰,穿着一身粉红宫衣的公蝴蝶给一脚踹倒了??!
比起肉体上的疼痛,精神上的打击更让谢禾没法接受!
。。。但这里是宫廷,谢禾用力扯起嘴角,露出一个又凉又假的笑容自我安慰,他不能生气,这可是吃人不吐骨头,脑袋得别在裤腰上的皇宫,电视剧里活到最后的哪个不是能忍的。
谢禾咬紧牙关跪下,虚弱地求饶:“凤君赎罪,我是新进宫的宫侍,不知道凤仙花是皇上赐给凤君的恩宠,求凤君您大人有大量,饶奴才一命!”
他吃不准凤卓染的性格,如果求饶没有用,他只能豁出去用原主的身份和凤卓染攀关系了。
然而就算他已经摆出这副姿态,那少年小侍竟跋扈到还要提脚踹来!
“庭意。”凤卓染侧目睨了睨,少年动作一顿,讪讪放下了腿。
“你站起来。”
谢禾紧紧攥着拳头站起身,心中隐隐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他浑身的肌肉再次绷紧,一颗心脏悬到嗓子眼,气都不敢大口喘一下。
因为凤卓染突然朝他伸出了手,他脑袋低垂着,动都不敢动一下,眼珠却紧紧跟着那只白皙修长的玉手移动。
凤卓染从他发上拈下一枚凤仙花瓣,不知是在御花园时就不小心沾在头上,还是刚才摔倒时掉落的,宫墙内忽地起了风,耳侧因摔倒而凌乱的发丝拂过脸颊,谢禾克制着痒意,慢慢抬起了头。
“每一朵凤仙花都是皇上对本宫的心意,你摘下两朵,这心意打算怎么还给本宫?”
凤卓染懒洋洋地看着他,气质高贵华丽,没沾染半点绮梦楼的风尘,一双微挑的凤眸眼波流转,顾盼生辉,隐约浸着一丝邪魅之气。
谢禾愣了愣,僵硬地垂下双眸,喏喏道:“任凭凤君处置,只求凤君绕奴才一命。”
“本宫要你的命做什么。”凤卓染轻笑一声,不经意间透露出一股高傲放肆:“这凤仙花很是合适涂染蔻丹,你跟本宫回去,如果涂得本宫不满意,本宫就摘了你的脑袋。”
一旁的庭意闻见,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敢怒不敢言地死盯着谢禾,除了他和皇上,凤卓染一向不喜旁人近身,怎么会突然让一个来历不明的狗奴才涂染蔻丹?!
不过谢禾倒没什么反应,他只当凤卓染是个对待下人还算宽容的凤君,提的要求简单的出乎了谢禾的预料,说白了不就是涂个指甲油而已嘛。
不过跟着凤卓染回宫后,谢禾才发现是他想当然了,好不容易顶着压力涂完蔻丹,凤卓染又相继让他整理了梳妆台,打了整整一浴桶的水进来,就是完全没有让他走的意思。
谢禾气喘吁吁地放下水桶,揉了揉酸胀的肩膀,等待下一个吩咐。
“你们都出去,门关上,谁也不许进来。”
大白天的,凤卓染懒洋洋地倚靠在桌边,自斟自饮了一杯桃花酒,偏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狼狈模样。
早在进屋后凤卓染便一把扯了腰带,现在因着他的动作,柔软纤薄的醒骨纱越发松散,艳若桃李的容貌比烈酒还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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