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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儿子去种田-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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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微看了看浅笑,见浅笑点点头,又看了看沐飞烟的背影,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才开口道,“小姐,表少爷伤的颇重,犹豫一路急赶,未曾休息好,伤及心肺,导致元气大伤,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调理才能康复!”
沐飞烟闻言,说不出心中的滋味,闭上眼睛又睁开,睁开又闭上,反反复复好几次,才淡淡的开口道,“浅微,你起来吧!”
“小姐,浅微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们的好意,可是浅微啊,有的时候,善意的谎言比实话还来的伤人,甚至更痛!”沐飞烟说着,回头见浅微还跪在地上,上前几步扶起她,涩涩的说道,“浅微,表哥因为我受伤,因为我没有兄弟,他千里迢迢带伤赶回来,拼了命背我上花轿,血流了一地,虽然我盖着红盖头,看不见,可是我的耳朵听得见,我的心感受的到!”
那是家人对她的关怀,对她的爱。
她问过自己,独孤傲寒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其实她只是占据了别人的躯体而已。
“小姐……”浅笑和浅微见沐飞烟那彷徨的表情,急忙想要说些什么安慰,沐飞烟摇了摇头。
“你们不懂的!”
因为她占据了别人的躯体,就得接受她的一切,她的爱恨情仇,其实很多事情和自己根本无关,只因为在那一次昏迷不醒的拾欢,答应了她。
或许世间还是有许多不舍得,才再一次回来了吧。
君非墨来到屋子外的时候,就感受到屋子里沉闷的气息,以为沐飞烟是因为他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把福婶押回了青龙堂,走进屋子,让浅笑和浅微下去。
走到沐飞烟身后,伸出手紧紧的圈住沐飞烟,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小声说道,“烟儿,我有话和你说!”
回应他的是沉默,随即是几滴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烟儿……”
他的烟儿哭了。
是因为气他了吗?
“非墨,我心里难受,很难受,很难受!”沐飞烟说着,转回头,轻轻的靠近君非墨怀中。
想她穿越而来,一穷二白,就有一个儿子,辛辛苦苦汲汲营营努力赚钱,为了和他比肩而立。
却不想卷入这权势的斗争中。
斗,厮杀她不怕。
她最怕那怕是用一辈子都还不了的情。
如甄真,如独孤傲寒,如风逍遥。
“烟儿,是我惹你伤心难受了吗?”君非墨问,问的小心翼翼。今天是他们的大婚,他却把新娘子给惹哭了。
沐飞烟摇头,在摇头,“非墨,我想回家去看看表哥,他……”
受伤了,伤的很重很重。或许浅微还隐瞒了什么,没有亲眼瞧见,她终归还是不放心。
君非墨闻言,倒是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他惹她伤心了,沐飞烟的心思他明白,独孤傲寒能够赶回来连他都没有想到,君非墨记得独孤傲寒步伐蹒跚的背着沐飞烟上花轿,冲着他的那一笑,是放心和嘱托,“烟儿,在等等吧,等天黑了,我就带你回去!”
“非墨,谢谢你!”
“烟儿,我们是夫妻!”君非墨说着,紧紧的抱着沐飞烟,这一次没有伸出手去拭她眼角的泪水。
后街沐府
欣姨娘看着躺在床上头破血流昏迷不醒的沐强,眼眸冷了又冷,大夫一边把脉一边摇头,“大夫,老爷的伤?”
大夫站起身,把东西收拾好,“老夫也拿不准主意,还是先开几贴药先吃着,看看效果吧!”
欣姨娘闻言,心中有一个声音想着,最好是死去,死了一了百了。
不过还是拿了二两银子放到大夫手中,“麻烦大夫了!”
大夫接过银子,开了药方,背着药箱带着药童离去。
欣姨娘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沐强,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去了内室,打开衣柜,拿出一个小箱子,打开,看着里面白铮铮的银裸子,抿嘴慢慢的笑了起来。
这段时间她掌家偷偷扣下了一些银子,周氏也给了她将近二百多两,还给她买了几套首饰,几套首饰算在一起也有二三百两,欣姨娘想着自己也算小有积蓄,忍不住开心起来。
或许她应该去找周氏,哄着她再给她买几套首饰。
欣姨娘说着,把东西收拾好,锁上就朝周氏的院子走去,只是她一直好奇,平时都会见到林氏,为何今日一天都没有见到。
来到周氏屋子,欣姨娘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推门进屋,就见周氏的屋子乱七八糟,衣裳被子摔了一地,就连桌子凳子也东倒西歪,倒在地上。
“老夫人,你在吗?”欣姨娘慢慢的走进屋子,没有听到周氏的回声,欣姨娘胆子开始大起来,翻箱倒柜,东找西找,也没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
忍不住暗骂,老妖婆,居然把银钱都藏起来了。
“额……”
欣姨娘忽然听见呻吟声,先是一惊,吓了一大跳,深吸几口气才小心翼翼慢吞吞的走过去,就见周氏倒在便桶旁边,不停的抽搐,眼睛嘴角都歪了,颤抖着嘴,骂骂咧咧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老夫人,你这是咋了?”
欣姨娘费了好大劲才把周氏拖到床上,见周氏下身湿透,嫌弃的暗呸一声,不过看在银子的份上,她还是把周氏弄到床上,拿了干净的亵裤给周氏换上。
看在床上不停抽搐的周氏,欣姨娘忽然坏心的想,如果周氏忽然死去,那她的银钱就属于她了。
“老夫人,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老爷刚才被人打伤送回来,现在还昏迷不醒,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咋活啊!”
欣姨娘说着,假惺惺的拿起手绢擦了擦眼角,见周氏因为她的话气的脸红脖子粗,忽然觉得很是开怀。
当初她是一个奴婢,这些主子那个对她不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压根就没把她当成人看。
这周氏看着是个好相与的,其实不然,当初她在沐盼兰身边伺候,周氏不喜沐盼兰,却没少拿她出气,轻则骂,重则打。
看周氏现在这个样子,怕是中风了吧。
想到有这种可能,欣姨娘连去请大夫的打算都没有了。
站起身对周氏说道,“老夫人,你先休息着,我去看看老爷去,看看他醒了没有!”
周氏躺在床上,浑身动弹不得,除了脑子清晰,眼睛看得见,耳朵听得见,却感觉死神已经在朝她呼唤。
眼睁睁看着欣姨娘大摇大摆的出去,努努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直到传来重重的关门声,周氏那忍了又忍的眼泪才刷刷的落了下来。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她收集了多年的私房全部被林氏那贱人给偷走了,就知道林氏来她的院子没有好事,那时候还未注意,待想起来才晚了。
夜深沉
周氏躺在床上,身子毫无感觉,只闻到一股恶臭的气息,熏得她想要死去。一直盼着欣姨娘前来,却迟迟不见欣姨娘的身影。
肚子更是饿的咕咕叫。
许多许多的画面从脑海闪过,带来满满的恐惧。
欣姨娘端着药柳腰轻摇走进屋子,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快速的闪了出去,揉揉眼睛,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暗骂自己太紧张了,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沐强,伸出手戳戳沐强的身子,“老爷,老爷,喝药了!”
见沐强没有回应,把药碗重重的搁在桌子上,转身去了外面,任由药碗冒着袅袅热气。
打开后院的门,一个身影快速闪进院子里,一把抱住欣姨娘,不管不顾的就往她身上亲去。
“死相,你急什么,难道你想我们被浸猪笼吗?”欣姨娘虽然喜欢男人的急切,但是她还是害怕被人看见。
“好好,小妖精,依你就是,只是我们去那个屋子?”男人说着,大手更是不停的搓捏欣姨娘的身子。
惹得欣姨娘一声声娇嗔。
“去大小姐的屋子吧!”反正沐盼巧已经去做姑子了,好久不曾回来,今晚就让她欣姨娘做一回大小姐。
享受一下高床软枕的滋味。
男人说着抱着欣姨娘去了沐盼巧的屋子,把她丢在沐盼巧的床上,就如那饿狼扑食一般扑了上去,和欣姨娘滚成一团。
直到两人筋疲力尽后,欣姨娘才起身,把男人压在身下,“我说,老爷的伤是你找人弄的吧!”
男人愣了愣,随即呵呵笑了起来,把欣姨娘压在身下,“小东西,还不是为了你,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想你都想疯了!”
欣姨娘被这么一哄,心底美滋滋的,小手在男人身上摸索着,思索了一会才说道,“阿郎,老爷的事你做得隐秘吗,会不会被人发现,还有啊,林氏也忽然不见了,老太太中风了,现在还躺在屋子里,只是我好奇,老太太那些钱财去哪里了!”
男人一听,眼睛眯了起来,却什么都没有说,一翻身把欣姨娘压在身下,狠狠的索求。
心中却已经有了打算。
正文 126,要不得的心思
四王府依旧热闹,文武大臣吃的欢喝的乐,在一片片恭维声中,一个个相互抱拳带着自家的妻儿老小回府,可每个大臣心中还是忍不住猜测,四王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京兆府张家马车里。
张大人坐在主位,他的身边是张夫人,张夫人怀中是张拂衣,从上了马车,张拂衣就嘟着嘴,满脸的不高兴。
“拂衣,好端端的,谁又惹到你了?”张大人对张拂衣这个女儿很少宠爱,如今见她心情不好,关心的问道。
尤其是看着女儿那如花似玉的容貌,心中忍不住盘算起来。
“老爷,你这闺女是大了,由不得娘了!”张夫人抢先开了口,伸出手轻轻的拨弄张拂衣的发丝,对于女儿的心思,她这个做娘的又岂会不知道。
只是,四王爷是什么人,四王妃听说就是一个能干的,就算她的拂衣能够进入王府,那日子……
“哦,是么,那夫人倒是说说,拂衣是看上谁家二儿郎了?”张大人说着,有些焦急。
毕竟那有爹娘在子女面前讨论这些的。
张拂衣一听,俏脸娇羞一红,不依的唤了一声,“爹爹……”身子软软的倒在张夫人怀中。
心中却是美滋滋的。
“好好,不说,不说!”张大人疼惜的道了一句,心中却已经有了打算。
回到张府,张大人就让丫鬟婆子带张拂衣下去休息,原本想要去小妾的院子的他却去了张夫人的院子。
张夫人见张大人前来,有些错愕,却更多的是惊喜,虽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可张夫人保养的还是很好,脸红皮肤嫩,立即上前亲手为张大人退去外裳,又吩咐婆子提了热水,亲手伺候张大人沐浴更衣。
“老爷……”欲语还休自带一股风成熟韵味。
张大人在张夫人一番伺候后双双倒在床上,一番缠绵,激情后,屋子中还有一股淫靡气息。
张夫人窝在张大人怀中,餍足的像一只吃饱的小猫。
“夫人,你说拂衣她……”张大人最关心的还是张拂衣的心思,毕竟送到四王爷身边的人,不管身心都必须干干净净。
“哎!”张夫人微微叹了口气。
坐起身,拉了衣裳穿上,下了床,倒了水喝下,张夫人才幽幽的开口,“拂衣怕是对四王爷有了心思!”
张大人一听,心头一喜,这倒是省去了他许多麻烦。
“可是老爷,你看四王爷身边多年未曾有女子,也没有传出王爷对谁家姑娘上心,可如今却忽然娶了王妃,而且这王府我瞧着还怀着身子,王爷对她更是宝贝的紧,你说拂衣……”张夫人说着,有一丝犹豫。
她虽然希望自己的女儿大富大贵,但是又怕爬的越高,摔得越狠。
尤其她的拂衣性子倔强,从小被她宠着长大,真要去做妾,她还真是舍不得。
倒不如……
张夫人想着,俯身在张大人耳边嘀咕了几句,张大人低头思索了一会后才道,“行得通吗,含梅对忠儿的心思你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说她会答应?”
“答应不答应可由不得她,我明儿就回娘家去和嫂嫂说说,毕竟这可是高枝,她要是真成了凤凰,可还得感谢我这个做姑姑呢!”张夫人说着,满心的算计。
阮含梅坐在窗户前,忽然觉得身子一冷,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丫鬟婆子她早已经吩咐她们去睡,独自想着白日拂衣和姑姑到底说了什么。
越想心就越慌乱。
她虽是阮府嫡女,但是娘亲早去,如今继母又有了自己的孩子,对她更是爱理不理,原本以为姑姑是真心疼爱她,将来一定会让她嫁给表哥,如今看来也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摇摇头,叹了口气,坐在窗户边,一夜未眠。
四王府
君非墨看来一眼斜靠在床边的沐飞烟,今夜原本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可新娘的心思早已经飞回了家里。
心中暗暗有些涩。
见沐飞烟睡不着,君非墨很是心疼,走到床边,挨着沐飞烟坐下,轻轻的揽住她的肩膀,小声道,“烟儿,要不我们回去一趟吧!”
晚膳时,甄真派人来说,独孤傲寒已经醒了,叫沐飞烟不必挂念,好好的洞房花烛就好。
沐飞烟摇摇头,窝进君非墨怀中,“非墨,回去也没用的,他肯定已经走了!”
甄真说独孤傲寒醒了,或许人是醒了,不过也走了。
他披星戴月的回来,只是为了送她上花轿,顺便看看她其实很幸福,音姑姑也挺好。
“烟儿,他会回来的!”君非墨安慰道。
沐飞烟闻言涩涩一笑,“但愿吧!”
但愿老天保佑独孤傲寒心想事成,早日平安归来,她们可以一家团聚。
“烟儿,累了一天了,如今你还怀着身子,早些睡吧!”君非墨说着,吩咐丫鬟端了热水进来,亲自动手帮沐飞烟擦拭干净,才自己动手洗脸,洗脚。
“非墨……”
君非墨闻言,回眸,却见沐飞烟只着单衣斜躺在床上,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却快速的转开了头。
“非墨,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沐飞烟说着,脸有些微微发烫。
君非墨一听,只觉得心跳得有些过快,不语,收拾好走回床边,褪去衣裳挂在屏风上,挨着沐飞烟倒下,轻轻的把她搂入怀中,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契合。
“烟儿,我很想要你,很想很想,但是今天……”
发生太多,他不能那么自私,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和伤害上,只要有爱,夜夜都是洞房花烛!
沐飞烟闻言,心暖,非墨终归还是最了解她的。紧紧的抱住君非墨的腰,慵懒的说道,“我明白的,非墨,我累了,睡吧!”
两人相拥而眠,情比金坚。
阳光晒在屋顶,透过纱窗射入屋子,在那大红的蚊帐上涂满了金色光满,暖洋洋一片。
君非墨在天亮那一刻就已经醒来,却舍不得惊扰了他怀中睡得香甜的沐飞烟,干脆一动不动,睁着眼看她睡。
白嫩细腻的脸庞,嫣红诱人的红唇,轻轻的呼气吸气,时不时嘤咛一声,每一种动作都带着无尽的诱惑。
幸福填满了空虚的胸腔,喜悦的伸出手轻轻抚摸上怀中温热的躯体,紧紧抱拢,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很小心很怜惜,却还是让怀中的可人儿有些不适,眼睫微微颤动了几下,迷糊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就是那一张含笑带着幸福的眉眼,沐飞烟柔柔一笑。
“醒了!”君非墨温柔一问,在沐飞烟抬起头时抽出自己有些僵硬的手臂,起身下床。
沐飞烟看着动作一气呵成却带着一股随意风流的君非墨,嘴角的笑越来越浓,最后痴痴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君非墨睨视了沐飞烟一眼,淡淡的问。
沐飞烟摇摇头不去接话,爬起身下了床,走到君非墨面前,伸出手帮他把衣裳穿上,两人相对无言,不像新婚夫妻,倒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彼此之间都那么的熟悉。
“这些我自己来就好,你怀着孩子,而且也不用敬茶,多睡一会吧!”君非墨说着,紧紧握住沐飞烟的手。
嘴上说着这样子的话,心中却喜滋滋像是浸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睁开眼,就能看见心爱的人睡在他怀中,冲着他柔柔一笑,忽然间觉得世间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什么都充满了希望。
“不想睡了,这几天天气好,想到处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沐飞烟说着,回头找了衣裳自己穿上。
她习惯了什么都自己做,除了梳理头发。
“那行,一会吃了早饭,我带你出去走走,要不去皇宫吧,御花园开了好些花,那日我瞧着不错呢!”
君非墨说着见沐飞烟穿好了衣裳,打开门,在瞧见以德公公为首,丫鬟家丁婆子站了满满一院子时,眉头微微的皱了皱。
“奴才参见王爷,参见王妃!”
齐刷刷的喊声让沐飞烟错愕了好一会,走到门口,朝德公公笑了笑,“德公公,你们这是?”
“回王妃,奴才带着王府下人给王妃请安,王妃吉祥!”
沐飞烟看着齐刷刷跪下的人,愣了愣,“都起来吧!”
德公公率先站起身,上前几步,恭恭敬敬的道,“王妃,早膳已经备好,您是在房里吃呢,还是去饭厅?”
沐飞烟看着德公公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有些想笑,其实在哪里吃饭根本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嫁作新妇,是君非墨的妻,很多事情她也要慢慢的学习适应了。
“去饭厅吧!”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德公公说着,就要退下。
君非墨却忽然开了口,声音冷厉毫无起先的温暖,淡淡的说道,“既然大家都到了,今日本王就把话说一遍,以后这府里都是王妃做主,王妃的话就是本王的话,尔等若是阳奉阴违,必不轻饶!”
换言之就是他君非墨的话,他们或许可以不听,但是沐飞烟的话,他们必须当成圣旨。
“是,奴婢(奴才)明白!”
他们更是明白当初对沐飞烟恭恭敬敬是正确的,而且他们私下也打听过,说这王妃对下人最是和气,规矩也不多。
“好了,都下去忙吧,其实我的要求也不多,一是听话,二是忠心,三是勤快,只要你们做到这三点,就够了!”沐飞烟说完,摆摆手,让他们下去。
下人们陆陆续续下去,德公公却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王妃娘娘,这是账房的钥匙,账本奴才一会派人送来!”
沐飞烟看着德公公恭恭敬敬递上来的钥匙,微微叹息一声,推了回去,“公公,其实这个家你管着挺好,下人也进退得宜,那偷奸耍滑的也少,我还想着啊,以后做个甩手王妃,安安心心养胎就好!”
沐飞烟说着,痴痴的笑了起来。
这个王府或许值点银子,但是和她手中的那些金子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
德公公闻言,看了看沐飞烟的肚子,随即呵呵笑了起来,狠狠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哎呀,看我糊涂的,行行行,钥匙就先放奴才这,王妃需要什么支会奴才一声就是!”
“公公,你是宫里的老人,以后别奴才奴才的,在这个王府,您不是奴才,以后啊那些琐事尽管交给管家去做,您啊,就享享福吧!”沐飞烟说着,伸出手轻轻拍拍德公公的手背。
当初德公公花了多少心思才把君非墨养育长大,这份恩情是无论如何也抹杀不掉的。
“享福?”德公公反复呢喃这两个字,眼眶有些发红,半响后才说道,“行,以后啊,这府中的琐事我就不管了,不过别的事情我都可以不管,这小世子可不能不管!”
就是不管也行,每日给他在一边瞧着,伺候着,他就心满意足了。
“就怕他是一个小调皮,没个样子,您啊就跟着收拾烂摊子吧!”沐飞烟说着,呵呵笑了起来。
“不怕,不怕,我就喜欢收拾烂摊子!”德公公说着,眼角眉梢都笑弯了。
君非墨见沐飞烟和德公公相谈甚欢,心中稍微松了口气。
一边走,德公公不知道说了什么话,惹得沐飞烟呵呵直笑,就是君非墨也轻笑出声。
“君一,主子很幸福!”君二站在一边,淡淡的说着,垂眸看向自己的双手,曾几何时,他才可以光明正大不用带手套,牵着汤圆的手。
君一闻言看了一眼君二,“你难道不幸福吗?”
不是有一个汤圆了吗,难道还不幸福?
君二错愕了一下,有些失落的说道,“我怕我给不了汤圆幸福,我……”
他浑身都是疤痕,那么的丑陋,那么的不堪。
更怕洞房花烛,坦诚相待时,吓坏了汤圆。
“幸福不幸福,你问我做什么,你应该去问汤圆,我倒是觉得汤圆姑娘不是那眼皮子浅的,若你真心真意对她,你身上那些疤痕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儿!”君一说着,握紧了手中的剑。
君二没有回答,两个人相对无言。
半响后君一忽然开口道,“对了,上次王妃要我查汤木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你什么时候去问问汤姑娘的意思!”
“结果是什么?”君二问,不由得替汤圆担忧起来。
“谋财害命,不择手段,贪心却不知足的人!”君一说着,冷冷一哼,眸子清冷,满满的不屑。
“我去找汤圆说说,看看她的意思吧!”君二说着,转身就走
看着君二离去的背影,君一紧紧的抿紧了嘴唇,看着天空。
似乎所有人都幸福了,那他呢,会不会幸福。
那怕是一丁点!
君二几个纵身跃上屋顶,来到沐府的时候,却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找汤圆,在后门兜兜转转好半响,最后还是深吸一口气,又原路返回王府。
三日回门
一大早,沐飞烟就起了床,由着浅笑和浅微帮她穿衣,梳发,然后带着几大车的礼物浩浩荡荡的回门。
大街之上很多人都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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