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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儿子去种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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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飞烟笑着摇摇头,“把东西收拾好,洗洗睡吧!”

床上

宝儿紧紧的抱住沐飞烟,闻着她身上的香气,眼皮都已经睁不开,就是不肯安然入睡。

“宝儿……”沐飞烟其实也很困,但是宝儿没睡,她也睡不坦实。

“嗯,娘亲!”宝儿嘶哑着迷迷糊糊的唤了一声,小手又抱紧一些。他其实在等,等沐飞烟先睡着,可是娘亲就是不睡,他就一直熬着。

“我们一起睡吧!”

“好!”

月光洒在窗外,星星点点。

屋子里,母子二人,头挨揍头,大手紧紧的握住小手,睡得香甜。

睡梦中,似乎梦见开心的事,两人抿嘴轻笑。

岁月静好!

第一庄

慕容白跪在地上,柳依云气的浑身都在颤抖,手中的鸡毛掸子抖了又抖,却没有打下去。

“娘,你要打就快点,别这样子吊着,儿子好歹是一庄之主,你多少给我点面子!”慕容白没好气的说道,心中真是百般滋味都有。

说到底他才是娘的亲生儿子吧,阿墨丢了,他被他娘瞪,那眼神恨不得剥掉他的皮,阿墨回来了,他娘就要罚他跪祖宗,阿墨要走,他娘留不住,就拿他出气,这鸡毛掸子都抖了半天了,还不落下,他还要去阿墨那呢!

“你气死人了,滚滚滚!”柳依云对慕容白,是下不了手的,头疼的让慕容白下去,走出屋子,对柳嬷嬷说道,“去厨房弄几样小菜,烫壶酒过来!”

“是!”

柳嬷嬷应了一声,快速的下去,没一会就提着食盒回来,把食盒递给柳依云,恭顺的退下,顺便关上了门。

柳依云走到里间,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下,只听得咔嚓一声,一道石门打开,柳依云顺着石阶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暗室处,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四肢被巨大的铁链套住,琵琶骨被穿透,见柳依云进来,顿时张嘴祈求,“依云,依云,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放了我吧!”

柳依云不言不语,自顾自的打开食盒,拿出菜全部拌在一起,又把酒倒在上面,走到男人身边,“慕容冲,吃吧!”

说完一手揪住慕容冲的头发,把碟子塞到他嘴里,用力的往他嘴里塞。

“呜呜……”慕容冲用力的摇头,这样子的柳依云他害怕。

“慕容冲,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贱男人,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第一庄有密道,为什么不说!”柳依云几乎癫狂了,把碟子丢在地上摔成几片,捡起一片就往慕容冲腿间划去。

“啊……”慕容冲曾经不是英雄,也不是狗熊,还算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但是被柳依云关在这暗室里不见天日十几年,他所有的血性都在柳依云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下,消失殆尽。

“疼吗,疼吗,你也知道疼,你当初折磨姐姐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想想,她也是人,她也会疼。你在折磨阿墨和阿白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想想,他们也会疼!”柳依云又哭又笑,手却越发用力的在慕容冲腿间乱划。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依云,我那时候是被逼的,是被逼的啊,我没有办法,为了活着,我没有办法!”慕容冲又慌又惧,以往柳依云来的时候,只是用针刺他,今天却在他双腿间乱划,他好怕,她一不小心,把他的命根子划断了。

“闭嘴!”柳依云怒吼一声,抬起头看着慕容冲,“我当初瞎了眼,会嫁给你,瞎了眼,没看清楚你腌臜的心,慕容冲,你知道吗,阿白他知道你没死,甚至知道你就在第一庄,可他没有寻你,你那几个小妾生的孩子,见着我,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你那几个小妾,不是被我整死了,就是被我逼疯了!”

柳依云哈哈大笑起来,却满眼的沧桑。

一步一步朝暗室外走去,走到院子中时,抬头看着夜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姐姐啊,是依云错了,是依云错了啊。

“夫人!”风姨娘走到柳依云身边,把披风披在她身上,“地上凉,我扶起你来,琳儿亲自熬了汤,你过去喝一点吧!”说完用力把柳依云扶起来。

柳依云靠在风姨娘身上,疲惫的问,“琳儿今年十五了吧!”

“是啊!”风姨娘回答的小心翼翼。

“大姑娘了,你放心吧,我会给她找个好人家,嫁过去衣食无忧,婆家也不能薄待了她!”

风姨娘闻言面带喜色,立即感谢道。“谢谢夫人!”

“谢我做什么,是我让你们变成寡妇!没有了依靠。”柳依云说着,什么孩子见着她像老鼠见了猫,把小妾都逼疯了。

这些话,她也只是在慕容冲面前说说,对后院那几个姨娘和庶出的孩子,她那一个少花了心思。

“夫人何必说这些,如今你和庄主就是我们的依靠,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更何况,那个人根本不值得我们爱他!”风姨娘说着,数不尽的苦涩,道不尽的凄苦。

“傻子啊,我们都是傻子!”柳依云说着,抬头看天,却发现,星星都在嘲笑她曾经的无知。

冷竹院

没有一丝丝血迹留下,空气里也没有留下丁点的血腥味。

君非墨斜靠在贵妃椅上,慕容白坐在椅子上,边上还有两个穿着青色锦袍的后生。

“慕容敬(慕容棱)见过四王爷!”

君非墨摆摆手说道“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多礼了!坐吧!”

慕容敬和慕容棱闻言,略显青涩的脸上溢满笑意,扭头看向慕容白,见他点头,才安心的应了一声,坐到慕容白的下首。

别的人家,嫡庶相争很大,但是慕容家却从未有过这样子的明争暗斗,几个弟弟妹妹对慕容白,都佩服的紧,也喜欢跟在他身边,跟着学些东西。

“这次你们两个做得很好,值得表扬!”君非墨有些气虚的说完,君一立即递上参汤,喝了一口后继续说道,“我会和姨母说,把你们记到她的名下,找个时间,去老祖宗那磕几个头,把名字写到族谱上,将来也可以出去开府,虽然比不了第一庄,但是只要你们好好的帮着阿白,本王不会亏待了你们!”

慕容敬和慕容棱一听,顿时喜上眉梢,立即上前表忠心,“四王爷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辅佐大哥的!”

“嗯,你们先回去吧!”

“四王爷,我们告退!”慕容敬和慕容棱齐齐退下,到院子外的时候,两个人忍不住惊喜,

“我要回去告诉姨娘这个好消息!”慕容敬和慕容棱异口同声的说道。说完,两兄弟相视一笑。

“二哥慢走!”

“三弟慢走!”

慕容白见两个弟弟都出去了,才开口道,“阿墨,你明天真的要走吗,不再多留几天?”

“嗯!”

“那……”慕容白本想问问沐飞烟的事情,随即想到,自己对沐飞烟其实并没有多少喜爱,只觉得她很有才华,仅此而已。

“阿白,第一庄就交给你了!”君非墨说完,站起身,在君一的搀扶下,进了内室,躺在床上的时候,忽然对君一说道,“君一,待我们走后,你派人把那个丫鬟送去沐姑娘那,让君二留下来,等那个丫鬟康复了以后再回京,另外拿十万两银子装到锦盒里,一起送去!”

“主子,为什么你不亲自送去?”

君非墨闻言涩涩一笑,“她有相公的!”然后闭上眼眸养神,却不睡去。

君一了然,却也不敢多嘴,只得应声,把床幔放下,走了出去。

“君一!”慕容白在大厅里,不曾离去,见君一出来,立即上前询问。“你知道表哥这一天两夜里发生了什么吗?”

“不知道!”君一如实回答。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慕容白有点小失望,随即想到阿墨虽然走了,但是沐飞烟还留在无名镇,到时候,他可以去问她。

天才蒙蒙亮,第一庄的大门早已经打开,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门口,柳依云依依不舍的目送马车离去,转身便哭成了泪人。

几个姨娘和庶子女急忙劝说,倒是她的亲生儿子被挤到一边,玉扇轻摇,微微叹气。

日上三竿

沐飞烟和宝儿两个还睡得香甜,两个人头紧紧的靠在一起,打着呼噜。

秦奶奶和玉卉早已经起床,由于沐飞烟说要离开,秦奶奶也就不大量做糕点,带着玉卉去菜市场买了几样小菜,回到家随便做了几样点心。

“奶奶,你说要不要去喊姨和宝儿一声啊!”玉卉站在厨房的院子里,时不时抬头看向沐飞烟房间的窗户。

“不用,让他们睡吧,睡醒了自然会起床的!”秦奶奶乐呵呵的说着。

“嗯!”玉卉应了一声,便听见敲门声,“奶奶,我去开门!”

秦奶奶笑着点点头,把早上买的骨头丢到锅里熬煮。

玉卉打开门,只见一个男人和一辆马停在门口,不解的问道,“你们找谁?”

“请问沐飞烟沐姑娘是住这吗?小的是第一庄的,奉主子命,过来送东西!”男人客气的说道。

“是,你等等啊,我去喊我姨!”玉卉说完,砰地一声关了门,上了门阀,才转身去了屋子。

“谁啊!”秦奶奶站在厨房门口问。

“第一庄的,来找姨,说是奉命来送东西的!奶奶,我去喊姨起来!”玉卉询问的看着秦奶奶。

“去吧!”秦奶奶朝玉卉点点头,进了厨房,继续忙活。

玉卉走上楼,轻轻推开沐飞烟房门,只见沐飞烟斜靠在床头,竖起手指朝她嘘了一声,轻轻的把有些僵硬的手臂从宝儿的脖子下挪出,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鞋子,让玉卉随便帮她挽了个发髻,跟着玉卉下了楼。

“卉儿,你去让那个人等一会,我先去洗漱一下!”

“好!”玉卉应了一声,赶紧朝外面走去。

她们刚刚出屋子,宝儿咻地睁开眼睛,爬起床,自己动手把衣服穿上,在穿上裤子,鞋子,也小心翼翼的下了楼。

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想多和娘亲待一会,才故意不睁开眼睛,本来早就要尿尿了,他一直憋住。

厨房里,秦奶奶和飞烟说着话,扭头却见宝儿露出一个小脑袋,那双眼睛虽然睡了一个晚上,还是有些肿。

见沐飞烟和秦奶奶发现了他,笑眯眯的扑进沐飞烟怀中,甜腻腻的唤了一声,“娘亲!”

“宝儿,醒了!”沐飞烟爱怜的捏捏宝儿的鼻子,“有人找娘亲,自己洗漱,明白吗?”

“明白!”宝儿说完,露出白白的牙齿,朝沐飞烟灿烂一笑。

沐飞烟来到门外的时候,见到那马车和那个穿着第一庄衣裳的男人,不解的问道,“有事吗?”

君二从马车里露出披风包着的头,冲着沐飞烟眨了眨眼睛。

看着君二那调皮的眼神,沐飞烟失笑,“君二?你怎么来了?”

“主子叫我送汤圆和东西过来,你以后可以不用去第一庄了,主子他已经回京城了!”君二有些嘶哑的说道。

君非墨走了,回京城了。连跟她告别都不曾,不过想想也对,她算什么,只是一个厨娘而已。

有些苦涩的笑笑,掀开马车帘子,看着躺在厚厚被褥上的汤圆,“她还好吗?”

“有我的药,你放心,晚上就能醒来!”君二拍胸脯保证道,立即把一个锦盒递到沐飞烟面前,“我们主子说,这是他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沐飞烟疑惑的接过,“君二,你的伤好些了吗?”

面对沐飞烟的关怀,君二有些赫然,不应声,却是点点头。

“那就好!”沐飞烟说完打开锦盒,入目便是一叠银票,虽然错愕,却不曾留恋,随即关上锦盒递给君二,“你把这锦盒拿回去还给你家主子吧,就说,有的东西是金钱买不到的!”

原来他们的同生共死,是银子可以换的!

说不清楚此刻心中的滋味,但沐飞烟知道,这滋味非常不好受。

君二却不敢伸手去接那锦盒,赶紧焦急的说道,“沐姑娘,主子不是那个意思,主子的意思是,意思是!”君二说着,不安的搔着头,一时间找不到好的理由。

玉卉从屋子走出来,凑巧看见君二布满疤痕的手不停的搔头,吓得尖叫一声。

沐飞烟回眸示意玉卉不要惊慌,伸出手握住她的冰冷的小手,安慰道“没事的!”

“可是姨,他……”玉卉看着君二,最先的惊恐已经退去,心底倒是有些同情君二,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伤成这样子了,受伤的时候得多疼啊!

“进去把小屋的床铺整理一下,汤圆已经来了!”沐飞烟凑近玉卉身边,小声说道。

玉卉闻言,无声的打量了一下马车,点点头,走了进去。

“君二,卉儿她还小,无心的,你别往心里去!”沐飞烟有些歉意的说道,看着边上人对她的指指点点,手中的锦盒不知道是应该递出去,还是收回来。

先收着吧,她反正现在也需要钱,就算是问君非墨借的,将来连本带利还了就是。

“沐姑娘,没事的,这样子的目光,我不是第一次感受到,眼睛习惯了”君二洒脱的说着,却怎么也掩藏不了眼底的黯然。

“君二,人生在世,是为自己而活,如果一直在意别人的目光,你会活得很痛苦的!”沐飞烟安慰道。

对于君二,她最先是厌恶的,厌恶他的冷酷无情,后来见他其实并没有太坏,倒也慢慢的接受了他,谈不上交心的朋友,却也同生共死过。

那晚,有几个人能够不顾一切的飞身接住她。

君二笑笑,“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沐姑娘,谢谢你!”

边上的人见君二和沐飞烟站在大门口,不进屋,开始交头接耳,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话让人气恼。

沐飞烟恨恨的瞪了她们一眼,想到反正都要离开,如果汤圆的伤已经好些了,或许她们可以将就这辆马车,随便收拾一下,离开无名镇。“君二,汤圆她的伤能不能颠簸!”

君二思索了一会说道,“如果是走官道,马车慢些,应该没有问题!”

“看来老天都要我离开呢,君二,能不能把这辆马车送我!”沐飞烟看着君二身后的马车,现在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买马车,如果能有一辆现成的,倒是省事了许多。

“可以啊!”然后对身边的男人嘀咕了几句,那个男人恭恭敬敬的对君二点点头,便往第一庄离去。

沐飞烟见那男人离开,不解的问,“君二,你不回去吗?”

“沐姑娘,主子说,要我留到汤圆的伤好了才能回京!”君二说着,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他很喜欢和沐飞烟相处,因为沐飞烟不会特意去看他身上的伤疤,在她眼中,他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丑八怪,也不是一个怪物。

“哦!”

脑海快速的运转,沐飞烟在想,要如何让君二和她们一起离开。

被沐飞烟那满怀探索的眼神盯着,君二不由自主的打了颤抖,“沐姑娘,你有话不妨直说,你盯着我看,让我心里发毛!”

沐飞烟被君二的神情逗笑,直接说道,“君二,你愿意和我们一起离开无名镇吗?”

“主子说把汤圆的伤治好,我就回京去,倒没有说,我能不能跟着沐姑娘去别的地方哎!”

“得了,那就跟我们离开无名镇吧!”

“去哪?”君二问。

“去哪?我也不知道我们要去哪儿,也许天涯,也许海角,只要那个地方适合我们,我们就在那安家落户!”沐飞烟说着,脑海里闪过山村,河流,青山,绿油油的田地,满山遍野的野花,宝儿和玉卉背着书包去学堂,秦奶奶坐在凳子上摘菜,她在厨房做饭,对,还有汤圆,汤圆做什么呢,汤圆就烧火吧,反正还少一个烧火的。

一个农家小院,院子后面种慢了各种水果,水果树下有时令的青菜,还要有一个猪圈,养两头猪,过年可以直接杀掉,还要养几只鸡,宝儿和玉卉可以有鸡蛋吃,还要养只狗,可以看家。如果院子够大,还可以养几只兔子,玉卉应该会喜欢兔子的吧。

“沐姑娘,你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那么开心!”君二见沐飞烟的思绪飘得老远,似乎在为自己勾画一个美好的东西,可惜,那些东西里面,却没有他。

或许,他可以跟主子说,他要跟着沐姑娘,在她身边做什么好呢?可以教她的孩子学习医术,还可以教他们武艺,虽然他的武艺不怎么样,但是他的轻功很好。

沐飞烟失笑,有些尴尬的说道,“没想什么,君二啊,你跟我们一起走吧,等汤圆伤好了,你再回京吧!”

“恩恩!”君二点点头。

“那你在外面等我们,我们现在就去收拾东西,一刻钟后离开!”沐飞烟说完,急急忙忙进屋去。

“宝儿,秦姨,卉儿,我们快收拾东西,现在就离开!”沐飞烟见宝儿玉卉秦奶奶都愣住,又解释说道,“只拿些衣服,剩下的都不要了,也许将来我们还会回到这里!”

沐飞烟就是大家的主心骨,她话刚刚落下,玉卉便牵着宝儿上了楼,找了一块布,把衣服,鞋子都叠好然后包好,秦奶奶却去了厨房,把灶孔里的火全部熄灭,把锅里的水舀出倒掉,看着自己煮好的糕点,把它装到篮子里,带着一会路上好吃。

沐飞烟坐在大厅里,打开锦盒,把里面的银票拿出点了一下,每章一万两,一共十张,把银票放回锦盒中。

说不清楚心中是什么滋味,深吸一口气,她已经知道要用什么东西换这十万两银票了。

三十六计,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应该值十万两银子吧!毕竟当初她也是想用这三样东西从君非墨那换些银子。

收拾好东西,其实也不多,四个人才一包衣裳,秦奶奶把衣裳和糕点放到马车后,用绳子捆好,看着上了锁的大门,秦奶奶一时有些感慨,才安定下来,没几天,又要离开了,倒有些不舍。

宝儿倒是没有任何意见,娘亲去哪里,他就去哪里,只要有娘亲在,去哪他都不怕。

沐飞烟让秦奶奶玉卉宝儿坐进马车,让君二也进去,君二死活不肯,最后作罢,拿起马缰绳,轻轻一扯,马车便慢慢的动了起来。

把马车停在王大娘的衣裳铺门口,沐飞烟跳下马车,王大爷立即迎了出来,看了看沐飞烟身后的马车,和从马车走出来的秦奶奶,玉卉,宝儿,“你们这是……”

沐飞烟见秦奶奶,玉卉,宝儿眼眶有些发红,说道,“王大爷,我们这是要离开无名镇!特意过来和您说一声!”

“不是住的好好的吗,怎么就要走呢?”王大爷说着,强忍心底的不舍,“你们等等,我去把老婆子喊出来!”

沐飞烟点点头,看着王大爷有些蹒跚的步伐,心中不忍。

如果没有去第一庄,是不是一切都将会不一样,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也没有从头再来,去了就是去了,经历了就是经历了。

虽然那些记忆里,有太多的苦,可是也掺杂着甜与小小的幸福,虽然这幸福太短暂,可是已经够她回忆一辈子,便够了!

一会,王大娘红着眼眶从屋子里跑出来,走到沐飞烟身边,伸出苍老的手拍拍沐飞烟的肩膀,哽咽道,“真的要走啊!”

“嗯!”沐飞烟点头。

王大娘见沐飞烟点头,泣不成声,半响后哽咽道,“非要走吗,不能留下来和我们作伴?”

“王大娘,我们非走不可!”沐飞烟说着,拿出钥匙递给王大娘,“大娘,这是那房子的钥匙,这是那房子的房契,我交给你们了,留着将来养老也是好的!”

王大娘颤抖着手接过房契和钥匙,用袖子拭去眼泪,说道,“你安心的去吧,我会把房子租出去,只要你们偶尔能回来一次,看看我们这两个老货,也好!”

“那王大娘,王大爷,我们走了!”沐飞烟也有些伤感,这无名镇,第一个对她们好的人就是王大爷和王大娘,这一走,怕是再见一面便难了。

“等等!”王大娘说完,跑进屋子里,一会后,走了出来,手上提着一个大包袱,塞到沐飞烟手中,“这是几套衣服,你们要走,我却没有什么东西送你,这些衣服和那房子比,不值钱,你别嫌弃!”

沐飞烟接过包袱,走到马车后,用绳子绑住。

“王奶奶,”宝儿冲进王大娘怀中,大声哭泣起来。

“宝儿,好宝儿啊,”王大娘紧紧的抱住宝儿,用手指拭去他脸上的泪水,“别哭,别哭,听奶奶说,以后要听你娘亲的话,不要惹她生气,将来有机会去学堂,要好好学习,以后做个有用的人,将来,将来,有机会,记得,千万千万要回来看看王奶奶和王爷爷,我们等你!”

宝儿重重的点头,上了马车。

把头钻出马车窗户,一个劲的朝王大娘和王爷爷摆手。

看着马车离去,王大娘哭倒在王大爷肩膀,“老头子,她们走了,走了啊,我原本以为,她们会陪着我过完这后半辈子,谁知道,谁知道!”

“老婆子啊,别哭了,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们会回来的!一定会的!”布满沧桑的眼眸,盯着那远去的马车,想起宝儿那一声声甜腻腻的王爷爷,心口堵的慌,忍不住抹抹脸,不禁老泪纵横。

王大娘抬头看着王大爷,叹气道,“就算是回来,也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瞧得见,老头子,你老是说我眼泪多,你怎么也哭了!”

王大爷脸红脖子粗的说道,“谁说我哭了,我只是沙子迷了眼!”说完,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越说心底越不是滋味,我那酒还有吧!”

“有,这不一直没喝,原想着找个机会,弄几个好菜,叫上飞烟她们,这下……”王大娘说着,不禁又开始流泪。

“老婆子,走,我们自个喝去!”

两个双苍老的手相互搀扶,一步一步朝屋子里走去,留下满街的凄冷。

马车里,宝儿哭的眼眶有些红,他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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