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带着儿子去种田-第5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浅微也立即拔出腰间的软剑,把沐飞烟护到身后。

两拨人,各为其主,谁也不肯让谁。

“既然三位姑娘硬要闯王府,那咱们手中的剑也不是吃素的!”黑衣人说完,大喝一声,“关门!”

门房一听,立即把王府大门给关了起来。

沐飞烟在大门关上的瞬间,往后退了几步,嘴角微勾,说道,“浅笑,浅微,你们学习了一年的剑法,今天把你们的看家本领使出来好好比划比划,让我看看,你们学到了几成!”

“是!”浅笑和浅微手握软剑,恭恭敬敬的朝沐飞烟说了一声,扭头的时候,眼眸中再也没有了天真烂漫,有的只是狠戾与气愤。

小姐在暗门所有人的心中,不仅仅是小姐,是主子,是门主,更是她们的再生父母,她们一辈子忙忙碌碌,从不知道,人还可以这么活着,天黑睡,天亮起,每天忙不完的事情,但是,那一直空落落的心,被忙碌填满。

记得四大长老走的时候说过一句,小姐生她们便生,小姐死,她们便死,小姐被辱,她们要毫不保留的还回去。

今天,也不例外。

四王爷,或许位高权重,如果不是他对小姐那份痴心,她们是不会把他当一回事的。

浅笑浅微背靠背站着,那十二个黑衣人脚步开始移动,把她们包围在中间。

“雕虫小技,一起上吧!”

浅笑冷喝一声,一年前,她们姐妹俩或许不知道这五行八卦阵,但是,这一年里,沐飞烟和甄真轮流训练她们,依照甄真的说法就是,属下一定要强,那主子就可以好好休息,主子就是主子,总不能老是出手吧。

十二个黑衣人立即上前,手中的剑招招都毫不留情,每一招每一剑都往浅笑和浅微的死穴刺去。

浅笑和浅微相互对视一眼,顿时明白,她们已经找到了黑衣人的破绽,却不点破,也是想试试这四王府的暗卫,武艺到底如何。

对于浅笑和浅微的武功,沐飞烟是胸有成竹的,她们能成为暗门四大堂主之一,又岂是泛泛之辈,一年前会败的那么惨,也是身中剧毒,把全身的武艺压去了三分之二,如今,毒已解,还经过了一年的刻苦训练,她们的武艺更是突飞猛进。

看着君非墨那十二暗卫不止不能那浅笑和浅微如何,还被他们耍的团团转,沐飞烟不由得叹气,君非墨这些暗卫真是要好好的训练了,不然和狗皇帝交手时,还真是堪忧啊!

四王府主院

君非墨倒在床上,脸色苍白,一个劲的咳嗽不停,房间里,窗户紧紧的关闭着,屋子里,一股苦涩的味道久久不曾散去。

君二站在一边,眉头深深的蹙起。

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咔嚓咔嚓直响,恨得咬牙切齿。

他怎能不恨,王爷费劲千辛万苦九死一生进宫把太岁水偷出,结果却只是一个空瓶子,这狗皇帝真恨,硬是一滴都没有留下。

如今太岁水已经绝迹,他们应该到何处去寻。

君一站在一边,紧紧的抿着唇,眼睁睁的看着君非墨咳嗽,却不敢上前去安慰一句,他恨,他恼,可他也知道,再恼,再恨,都比不上君非墨的绝望。

五天了,从王爷进宫偷出一个空瓶子,滴水未进,也不让人处理他身上的伤,更不允许人把这消息告诉沐姑娘。

他是绝望啊,明知道自己的病已经到了最后关头,满心以为只要偷出太岁水,他就能痊愈,然后开开心心把沐姑娘取进门。

结果,结果……

承受不了这股闷燥的气息,君一跨步走出院子,一个侍卫急急忙忙的跑来,附在君一耳边嘀咕了几句。

君一闻言一喜。

王爷只是说,不准他们去禀报沐飞烟这事,却没有说,不准沐姑娘来王府。

立即朝王府大门走去。

远远地,就看见十几个暗卫被打倒在地,沐飞烟站在一边,双手环胸,失望的摇着头。

沐飞烟抬起头,便见站在远处的君一,更没有错过君一眼眸中闪过的欣喜,抬手阻止君一下令让他们停下来,迈步走向君一。

“君一,你家王爷呢?”

君一闻言楞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后才说道,“沐姑娘,王爷受伤了,他吩咐属下不要告诉姑娘,一直未曾上药……”

话还未落下,沐飞烟抬手便狠狠的甩了君一一巴掌,扭头对浅微和浅笑说道,“狠狠的教训他们,只要有一个没有倒下,你们也不用回家了!”

说完,见君一愣在原地,怒吼一声,“还不带我过去!”

君一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脸,他还愣在原地,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被打了,而且,他连反抗或者逃跑都不曾,就被打了。

这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这也是他第一次被人甩耳光。

君一说不清楚心底感觉,只觉得,太彪悍了。

如果当初在第一庄,她有这样的功夫,他的剑还能横在她的脖子上吗?这无疑是不可能的。

------题外话------

阿墨,飞烟发火了,你肿么办呢?、

078,惹人心疼的人呵

沐飞烟早知道君非墨受伤五天还未上药时,只觉得一团火在心头乱窜,狂烧,几乎把她所有的理智都烧掉。

因为怒,因为愤,想也没想就甩了君一一巴掌。

他是为君非墨好吗?

错!

他根本就是愚忠。

见君一还捂住被她打的脸懵在那,气的沐飞烟胸口上下起伏,运气跃起,揪住君一肩膀的衣服,在他想要反抗的时候,松开,一脚把他踢到浅笑和浅微面前,一字一句的说道,“浅笑浅微,狠狠的教训他,让他知道,愚忠的下场!”

浅微和浅笑对视一眼,双手握剑对君一说道,“君一公子,得罪了!”

“二位姑娘,我,那个……”

君一想说些什么,可浅笑和浅微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尤其她们在走到沐飞烟发火生气的情况下,更加不会手下留情,每一招,每一式,都发了狠的朝君一攻去。

那些暗卫见君一对沐飞烟都恭恭敬敬,明白沐飞烟的身份怕是不简单,立即起身走到沐飞烟面前抱拳,然后离去。

沐飞烟唤住最后一个,说道,“带我去找你们王爷!”

最后一个暗卫看了看被浅笑和浅微收拾的凄凄惨惨戚戚的君一,又看了看沐飞烟,“姑娘,恕属下不能从命!”

沐飞烟怒极笑了。

“好,很好!”要是这个暗卫一开始就同意了,那他对君非墨的忠心就有待考虑了,而他明明知道她可能与他家王爷是旧识,还能出言相拒,如果不是心底怒冒烟,沐飞烟还是欣赏他的。

沐飞烟回头看了一眼君一,只见他身上的衣裳被划破了无数口子,每一剑都从他的皮肉上划过,出血却死不了人,但是很狼狈。

不过,沐飞烟却没有时间和心情同情他,这是给他的惩罚,顺便报当初在第一次他把剑架在她脖子上的仇。

“君一,你说是你带我去,还是眼前这个人带我去?”

君一早已经应接不暇,只得大喝一声,“带沐姑娘去王爷的院子!”

“是!”

暗卫带着沐飞烟来到君非墨的院子外,远远地,她就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和浓郁的药味,眉头深深的蹙起,摆摆手让暗卫下去,一个人迈步走进院子里。

君非墨躺在床上,脸色惨白,身上好几处被利箭划伤的地方已经腐烂发脓,很痒却不及心底撕心裂肺的痛。

闭上赤红的眼眸,低沉的说了句,“君二,出去,把门关上!”

“主子……”君二见君非墨要赶他出去,大急,上前几步,在见到君非墨那咻然睁开毫无感情的眸子是,暗吸一口气。

一年了,他未在主子眼里见到过这种眼神。

杀戮与狠绝掺杂,让君二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是!君二告退!”说完,转身走出屋子,顺便把门关上。

眼眶有些发涩,想哭才发现他的眼泪早已经流干,从床上起身,砸掉了君二搁在桌子上的药,把十几个药碗砸光,还是发泄不了心底的怒、怨与恨。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子对他。

就算不喜他,他终归是他的儿子,是他嫡亲嫡亲的儿子啊。

他怎么可以,在他满怀希望和憧憬的时候,狠狠的掐灭了他所有的期盼。

君无极,我恨你!

把屋子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部砸掉后,君非墨颓伤的跌坐在碎碗片上,冷冷的笑了起来。

笔直直的倒下,才发现眼角有些湿意,伸出摸去,才发现自己哭了。

“烟儿……”

他终归还是贪心了。

不想牵着她的手,还未体验什么叫幸福的滋味,就被迫放开她的手,如果是这样,还不如从她心底彻底走出,让她去寻找属于她的幸福。

君二走出刚刚把门关上,就听见里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难过的很,却不知道也不敢进去安慰君非墨,只得转身,却看见沐飞烟双眼通红的站在院门口。

君二一喜,立即上前。

“沐姑娘……”

沐飞烟只觉得鼻子很酸,眼眶很涩,心口很热,又怒又气又心疼,最后只得淡淡的说了声,“去准备药吧!”

“沐姑娘,主子他……”

君二说着,犹豫了一下,想着应该怎么告诉沐飞烟,君非墨的情况,很糟糕,也很严重。

外伤或许能用药物治疗,主要是心伤。

没有人知道,当君非墨把装太岁水瓶子递给君二的时候,那满心满眼的期待与开心,在君二承认那是太岁水后,他几乎开心的跳了起来。

却在君二一句,太岁水已经没有了。

君非墨终于承受不了,硬生生的吐了一口血,笔直直的倒在地上,却不允许任何人搀扶他。

带着满身的伤,跌跌撞撞,一个人走回屋子里。

倒在床上,什么话也不肯说。

沐飞烟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门扉,紧紧的咬紧了嘴唇,双手捏的死紧,半响后,才说道,“你去吧,记得准备药浴!”

说完,见君二还是不肯走,又说了一句,“准备一条白绫给我,记得速度快些!”

君二大惊,顾不得女有别,一把抓住沐飞烟的手,惊问,“沐姑娘,你……”

沐飞烟轻轻的从君二手中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脸色平静的说道,“放心吧,我不会死!”

沐飞烟没有说的是,如果君非墨执意不活了,她绝不死在他后面,绝不!

君二犹豫的看了看沐飞烟,又扭头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最后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是!”

沐飞烟一袭紫衣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那一轮烈日慢慢的往西方沉去,裙摆被风吹起,发丝被吹乱。

伸出手指把发丝勾在耳朵后,君二拿着白绫满头大汗的跑来,紧紧的把白绫拽在手中,犹豫着要不要递给沐飞烟。

沐飞烟一把把白绫拿过,塞到衣袖里。

“去准备药吧!”

君二忽然闪到沐飞烟面前,担忧的问道,“沐姑娘,你真的不会……”

“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傻,自尽这种玩意,我沐飞烟还不屑玩!”说完,伸出手推开君二,走到房门前。

深吸一口气,在房门上敲了敲。

毫无声音传来,沐飞烟磨了磨牙齿,才开口说道,“非墨,开门!”

然后听见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即门被上了门阀,“你走吧,我睡下了!”

沐飞烟闭上眼眸,深吸一口气,运气一脚踹开了那两扇门,两扇门砰地一声倒在地上,宣告寿终正寝。

脚踩在碎掉的门板上,一步一步的走进去。

房间里一股血腥味和腐臭味弥漫,沐飞烟不悦的皱紧了眉头。

地上狼藉一片。

那些碎碗片上,还沾着血,那鲜红的血印在白皙的碎碗片尖端上,怵目惊心!

朝床上看去,只见君非墨倒在床上,拉了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沐飞烟没有同他说话,只是打开窗户,把屋子里的味道吹散一些。

断了凳子坐到床边,也不去拉把君非墨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身子靠到床边上,慢慢的说着,“曾经,从来不相信爱情,也不曾想过,将来有那么一天,我也会为了一个人忧,为一个人愁,几天不见,我会想念他,想着他到底在做什么,他吃饭了吗,天这么热,他在外面奔波,会不会中暑,回到家里,下人可有准备好凉茶供他消暑!”

沐飞烟说着,垂下头,伸出手抹去脸上的泪水,继续说道,“君非墨,我们成亲吧!”

“不,不!”君非墨一个劲的摇头。

两人相对沉默,半响后君非墨才开口道,“烟儿,你走吧,你走吧!”

他已经没救了!

沐飞烟闻言,只觉得心口绞痛,拳头捏的嘎吱嘎吱响,站起身,一把掀开君非墨的被子,用内力把那棉花被震碎,顿时,棉絮在空中飞舞,雪白雪白,慢慢的飘散,风吹起,把它们从窗户吹出去。

十指紧紧的捏住君非墨的肩膀,声嘶力竭的嘶吼道,“君非墨,你凭什么,凭什么,无非就是凭着我对你满腔的爱,你就要这么折磨我,你看看你现在这幅鬼样子,披头散发,魂不守舍,满脸的苍白,浑身的邋遢,哪里还有当年第一庄时,那满身的风华,冷厉的气息,说一不二的决断!”

沐飞烟一边吼,一边哭,眼泪流不干,也流不尽,可她的心,却深深的痛着。

“所以,你走吧!”

君非墨淡淡的开口,毫无情绪。

垂下眸子的时候,把所有的痛苦深深的掩去。

“让我走?”沐飞烟问,然后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笑的讽刺,笑的绝望与懊悔。

“君非墨,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走,当初,是你先招惹我的,而今,回到京城,也是你先招惹我的,五天前,你还信誓旦旦的告诉我,你要陪我一起,天荒地老,生生世世。才五天过去,你就反悔了么?还是说,你从来就未曾有心,从来未曾对我用过半点的真心,有的只是利用,你说,你说啊!”

沐飞烟边吼,边哭,什么礼仪,什么风度,她都不在乎了。

看着躺在床上,被她这般摇晃,硬是不肯睁开眼睛的君非墨,沐飞烟的心,拔凉拔凉的。

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酷暑,被人忽然丢到冰水里,刺骨的冷,刺骨的寒。

轻轻的松开手,跌坐在床上,痴痴的笑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所谓的情,我努力一年,拼了命练习武艺,想着有那么一天,我沐飞烟不是站在君非墨的身后,寻求庇护,而是可以和他比肩而立,一起面对人生的风风雨雨,可是,君非墨你看看,我努力了一年,得到了什么。

你所谓的爱,就像那镜中花,水中月,我还未看清楚,便已经消失了!”

见君非墨浑身颤抖,硬是不肯睁开眼睛,沐飞烟失望了。

彻彻底底的失望了。

从床上走到床下,一步一步脚下如有千斤,每走一步,沐飞烟都觉得耗尽了毕生的心力。

“非墨,其实,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心眼很小,很小,爱上一个人,我会拿我毕生的精力去爱他,虽然我已经猜到你发生了什么,但是,难道你宁愿一个人就这么死去,也不愿我站在你身边,握住你的手,陪着你吗?”

没有回应,

还是没有回应。

沐飞烟啊沐飞烟,你真真的可怜,爱上这么一个懦弱的人。

连面对生命,面对死亡,面对爱情的勇气都没有。

抽出袖中白绫。

这条白绫,原本只是只是备用,没想到,现在却真的用到了。

素手一抛,白绫悬挂在房梁上,飞身跃起,捏住白绫的两端,打了一个死结,回眸看了一眼,君非墨,希望他能睁开眼睛,可最终还是失望了。

君非墨,如果,你真的要把满腔的痛苦留给我一个人承受,那我先让你狠狠的痛上一回。

把脖子挂在白绫上,身子荡在空气里。

许久没有听见沐飞烟的声音,君非墨才呜呜咽咽的冷笑了起来,笑的刺耳,笑的伤心雨绝望。

终于还是走了。

那还未捂热的幸福,终归还是被他亲手扼断了。

烟儿,恨我吧,如果,恨我能让你过的更好,宁愿你恨我!

只是,为什么,心那么疼。

比起母妃被凌迟,弟弟被活生生从母妃肚中挖出,从此下落不明,还要疼。

空气中还残留着她的气息,她的一颦一笑还深深的印在脑海中,刻在骨髓里,可他还是硬生生的把她推出去了。

房间里,她的气息太浓,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坐起身,深深的吸了口气,准备到院子里去,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只是,入目那紫色。

让君非墨咻地瞪大了眼睛,心跳瞬间停止。

“烟儿……”

发了疯,发了狂一般冲过去,飞身跃起,把悬挂在白绫上的沐飞烟抱在怀中,两人双双滚在地上。

看着她面色发青,呼吸全无。

君非墨颤抖着手,用力掐她的人中,“烟儿,烟儿,不,不,不……”

她不能这样子对他,不能,决不能。

“错了,错了,全错了!”

君非墨抱着沐飞烟,往院子外冲去,大喝,“来人,来人啊!”

只是,那些下人见君非墨发了狂,吓得跪在地上,根本动了不敢动一下。

看着这些没用的下人,君非墨更是恼恨,怨怒不已。

“烟儿,烟儿,别这么对我,别这么对我,不要,不要……”

他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他错的离谱,错的荒唐。

他以为的好,在她眼中一文不值。

他忘记了,她是多么的倔强,多么的不服输。

抱着沐飞烟四处乱窜,一路狂奔,来到君二的院子,“君二,君二,你救救她,救救她,她不能死!”

君二刚把君非墨的药熬下去,又在大锅里煮了君非墨要药浴的水,才想唤人过去问问,沐飞烟好了没,就见君非墨抱着沐飞烟,发了狂的奔进他院子里,语无伦次的叫他救救沐飞烟。

顿时暗惊,不好。

她要白绫,真的上吊了

这下,祸闯大了!

立即让君非墨把沐飞烟抱进屋中,放到小床上,转身拿了银针朝沐飞烟的几大穴位刺去,却发现一只手狠狠的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君二一愣,看了看君非墨,只见他满心满眼的担忧,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思虑了一会,拿起沐飞烟的手,把脉。

心口微紧。

这世间怕是只有她敢拿自己的命逼迫主子了。

把银针刺入沐飞烟的穴道,却只是刺入皮肤,并未深入,半响后,在君非墨担忧又自责的目光中,诚惶诚恐的开口,“幸亏救得及时,不然……”

“君二,她什么时候会醒?”君非墨问,伸出手,紧紧的握住沐飞烟的手,沉沉的说道,“烟儿,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能陪着你,不让你伤心难过,不在这么不顾一切!”

这一刻,他多希望她自私一些。

“主子,沐姑娘大概一个时辰后会醒,只是,你这个样子,沐姑娘看见后悔伤心的!”君二小声的劝着。

见君非墨没有反感才继续说道,“主子,其实就算是没有太岁水,我们也可以用别的东西代替,而且,天山雪莲已经侵泡了八天,最重要的药引我们已经找到,主子的毒还是有解的!”

这些话,那天他就想说,偏偏君非墨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君二,我是不是伤了她的心了?”君非墨能痴痴的看着沐飞烟的脸,小声问道。

“回主子,是!”

“我就知道,她身受重伤之时还想着要活下去,如果不是我伤她太重,她又怎么会……”君非墨说着,自责不已。

“主子,沐姑娘对你,那是掏心掏肺,只身一人独闯七王府,身受重伤,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把天山雪莲带回来,而你……”君二知道这些话,有些大逆不道,可他不得不说。

如果君非墨三天两头来一次寻死,沐飞烟再以上吊相逼,谁能保证她能不出事。

“你说!”君非墨伸出手,轻轻的拭去沐飞烟眼角的泪痕。

心中,想着,她的多伤心,才会一死。

是他把她逼到了绝望。

“主子,表面上,你是对自己绝情,实际你是在逼沐姑娘,你想看看你在她心中到底有多重要,可你又害怕,害怕她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爱你,所以,你很矛盾,可是主子,这天底下,在没有比沐姑娘更爱你的人了!”君二说完,转身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说道,“主子,君二熬好了药,另外药浴的热水已经煮好,你还是趁沐姑娘没有醒来之前,把身上的伤处理一下,沐姑娘有洁癖!”

君非墨一愣。

没有回应君二的话,却轻轻的放下了沐飞烟的手,起身,“派人把水送到浴房,我自己洗!她醒之前,我会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出现在她面前。”

这次,他定不在负她!

“是!”君二对着君非墨的背影,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随即换了人,把热水抬去浴房,又派人把君非墨需要的药送去,才转身走进屋子里。

只见沐飞烟早已经坐起身,动手拔掉身上的银针,丢在一边的小桌子上,君二嘴角抽搐了一下。

“沐姑娘!”

沐飞烟‘嗯’了一声,下床,揉揉自己的脖子,没好气的说道,“下次再也不玩上吊了,尼玛勒得我脖子疼!”

君二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从药柜里拿出一个瓶子递给沐飞烟,说道,“沐姑娘,这是散瘀的药膏,你拿回去,一日三次,不出三日,淤青就会散去!”

沐飞烟也不客气,接过瓷瓶,打开木塞闻了一下,一股清香传来,沐飞烟笑了笑说道,“君二,谢了!”

转身走到桌子边上,倒了杯冷水喝下肚,才说道,“君二,想不到你还这么能说会道,简直是出乎意料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