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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情商低也要谈恋爱-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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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终于承认了!”俞长老重重哼了一声。
“且慢。”正清长老低咳一声,“正阳师兄,你可看清楚了,当真是万法宗的弟子单骰?”
“自然清楚。”欧阳庭挑眉道,“但吾只见单骰,不见万法宗弟子。”
俞长老顿时语塞,而正微掌门目中隐含笑意。毕竟万法宗逐单骰出派在前,如今想要追究,还得师出有名。俞长老眼目一转又道:“便是那单骰被我派逐出师门,难道你们就可滥杀无辜?”
“只怕并非无辜。”正清长老很是疑惑地看着他,“说来还求俞长老解惑,贵派为何要将他逐出门去?”
俞长老再度语塞,这就狠狠扭头瞪着欧阳庭。
欧阳庭心道就这位这智商,也难怪单骰那小孩儿长成那副德行。这就叹了口气缓声道:“想必俞长老还是收到某些消息才会找上我离象宗,却不知那消息可有说是亲·眼见吾杀人?”
俞长老皱起眉来,却未答话。
正清长老接口道:“如今来看,这消息倒传得恰到好处。”
正微掌门含笑摆手道:“二位师弟,不可妄言。”
正清长老欠欠身:“师兄教训得是。”
欧阳庭拍了拍躁动的剑鞘,也拱手也是受教。
俞长老面上渐渐显出狐疑之色:“正阳……你,你当真——”
欧阳庭长叹口气冲他曲指行礼:“俞长老,你我正法正道共进天途,但修士无论道境几重,也还是凡人罢了。”
俞长老一皱眉:“你的意思是——”
正微掌门淡淡一笑接口道:“俞长老既然来了,不妨多住几日,也好与鄙派亲近亲近。”
“所谓日久见人心。”正清长老行到他身前略一抬手,“长老英明果敢,自有所断。”
俞长老面色几变,最终还是重重哼了一声,拂袖而去。正清长老冲自家掌门略一颔首,也就跟了出去。
欧阳庭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解释一下,正微掌门却行到他身前,笑得如释重负:“师弟。”
……难道刚才话太多崩了原主人设?!
“师弟收徒之后,果然稳重不少。”正微掌门频频点头。
这又是哪儿跟哪儿?
“若是以往,那俞长老只怕连一个字都还没出口就被你斩于剑下了。”正微掌门一副老怀安慰的模样,“这就对了,事无不可对人言,讲清楚便能消弭诸多误会。”
欧阳庭觉得冷汗都快下来了,原主你这不是社交障碍,是毁灭型人格啊!而且,讲清楚?真讲清楚了,掌门你会不会替天行道杀了我?
“好了师弟,我并非苛责你。”正微掌门咳嗽一声正色道,“这事与师弟你无关便好。”
本来就没关系的好麽……不,真要说,还是有那麽一点关系。欧阳庭在心里翻个白眼,还是告知了部分实情:“单骰或许在鬼界。”
“鬼界……”正微掌门闻言一怔,随后敛容低声道,“当真?”
我还遇到了妖皇呢,你说真不真?不过妖怪说的话要不要相信,看你喽。反正我不是掌门。欧阳庭毫无负担地这麽想:“也许。”
正微掌门看了他一眼,突然道:“师弟,下月昊琼秘境就要开启了。”
啥玩意儿?
欧阳庭急忙翻找原主的记忆:“掌门师兄之意……”
“俞长老前来,本也是万法宗掌门有事相商。不过他借此,罢了。”正微掌门转回此题,“今年昊琼秘籍本该轮到千机门主持开启,但不日前他们置信各宗,言此事交由云清观暂代。”
主办方在奥运会开幕式前临时宣布更换主持人,还有这种操作?欧阳庭不是不惊讶:“何故?”
“信上只托词他们门内事务驳杂。”正微掌门倒没打算隐瞒他,“但正玄师弟卜得一卦……”
欧阳庭欠欠身表示算命的人说的话,自己一定会好好听。
“平钺不见了。”
欧阳庭垂目快速一想:“千机门的掌门失踪?”
正微掌门观察着他的神情:“你去房熙镇时,可有察觉甚麽异样?”
我就没去那儿。欧阳庭摇首道:“不曾。”
正微掌门叹了口气:“看来当真另有隐情。”这就缓缓道,“房熙镇传来消息有恶鬼逞凶,师弟已然知晓。”
是,所以本来那也是一日游的目的地之一。欧阳庭皱眉道:“莫非有千机门弟子于那处罹难?”
“不好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正微掌门摇头,“本来门中接到消息想叫师弟你不必再去,却又出了万法宗的事。”
这倒赶巧了。欧阳庭突然想到一事:“那丹云宗与乔翼宗,可有甚麽消息?”
“暂时没有。”正微掌门自然明白他顾忌甚麽,“如今多事之秋,小心行事,不可落人话柄。”
“是,掌门。”欧阳庭心道这几个地方自己没去,去的是妖皇。总不会这曝脾气的家伙把看不顺眼的人都统统扔鬼界去了?
这麽说,妖界和鬼界的关系还挺好?不愧是“妖魔鬼怪”一家的。
正微掌门叹了口气:“下月云清观,师弟去吧。”
“……是,掌门。”欧阳庭躬身接令。
去就去呗。反正修仙世界里不去秘境刷宝贝好像很不合适。再说多见见人,说不定就能找到主线任务,以及触发隐藏任务呢?
正微掌门顿了顿,终究虚抬手道:“……如此甚好。师弟长途劳顿,也甚辛苦。”
欧阳庭闻弦歌而知雅意,趁势告退离开了大殿。
刚一条腿迈出殿门,就看见眼巴巴盯着自己的凤梧。欧阳庭一阵头疼,糟糕,忘记说这小子的事了。
第110章 壶中日月
阿虎懒洋洋趴在树下,张开大嘴打个呵欠,似乎想到甚麽,又露出个鬼鬼祟祟的笑来。
周鹿溪倚着青桐树,看着静到无声的离剑峰小院若有所思道:“他俩怎麽了?”
“我哪儿知道。”阿虎转着眼珠子,“从回来就这样。”
“莫非是小主子又干了甚麽?”周鹿溪摸着下巴。
“打架。”阿虎眼睛一亮,口里却道,“谁晓得他又哪根筋不对。明明妖皇大人又漂亮又厉害,怎麽生了个这麽蠢的儿子?”
“我要是你就不会这麽说。”周鹿溪轻笑摇头,“不过,他打赢了?”
“赢是赢了……”阿虎叹口气甩甩尾巴,“然后就被罚蹲思过崖了。”
周鹿溪一挑眉毛:“这麽轻?”
“我猜是因为他没把那家伙揍死。”阿虎咧嘴一笑。
周鹿溪嫌弃又无奈地摸摸他的耳朵:“怎麽说?”
“方柏融那小子嘴上缺个把门儿的。”阿虎抖抖耳朵,用爪子扒拉一下他的手,“真不明白正微那老头儿看上他甚麽了收入门下。”
“资质。你主人不也收了小主子?有甚麽好奇怪的。”周鹿溪似笑非笑看着他,“不过你就这麽大咧咧地直呼掌门的道号,就不怕你那重规矩的主人收拾你?”
“……他又不在这儿。再说主人好久都没罚过我了。”阿虎吐吐舌头,却又有些犹豫,“诶?……那啥,我也不知道这麽说对不对啊,总之,我觉得正阳那家伙最近有点儿怪。”
“嗯?”周鹿溪闻言一怔,仿佛很有兴趣的样子,“怎麽说?”
“就是,言谈举止那些……总之就是某些感觉不对。”阿虎支吾了一阵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就颓丧地垂下脑袋来。
“你的意思总不会是有人冒充了他吧?”周鹿溪哈的一笑。
“不是。也不可能好麽?!”阿虎烦躁地甩着尾巴,一下一下打在地上,“他一直在离象山上,哪儿有这机会被冒充。再说,大乘期的修士也不是那麽容易冒充的。”
周鹿溪皱眉道:“他用过正阳剑麽?”
阿虎想了想,肯定地颔首道:“有。”
周鹿溪似乎松了口气:“那不结了。本命神器可是认灵认魂不认人的,就算他转世千百次,正阳剑也不会认错主。”
阿虎呼了口气:“也是,就当我瞎想吧。”
周鹿溪好笑地拍拍他:“得了,小主子去了思过崖,大主子又闭关,你很无聊是不是?”
“那咱们偷鸡去?”阿虎眼睛一亮,嗖一声就跳了起来。
“瞧你那点儿出息!”周鹿溪啧啧两声,“就不能偷点儿好的?”
“那,咱们偷啥?”阿虎拼命眨眼,“这离象宗外门是有厨房的,我知道后门在哪儿!”
周鹿溪哭笑不得拽住阿虎的尾巴:“离象宗的宝贝都是藏书楼。”
阿虎翻个白眼:“卷宗或晶石能吃?!我记得你是鹿吧,甚麽时候也学蠹虫啃书了。”
周鹿溪拉着他就往藏书楼走:“我有点儿东西要查。”
“妖界也有啊,干嘛非来这儿。”阿虎极不情愿,爪子扣住地上死活不愿动弹,“再说你在这儿已经很危险了,难不成你还想自投罗网?”
“那不一样,这事儿我——”周鹿溪顿了顿突然一笑,“妖皇大人的秘密任务,干不干?”
“你早说啊!”阿虎闻言立刻松开爪子,飞奔往前还回头催促道,“走走走,你隐身跟着我。我就说是正阳那家伙要看书派我来的!”
周鹿溪心里根本不知道这家伙甚麽时候才能绝了某些完全不可能的心思,但眼下也只得暂且如此了。毕竟妖皇大人说话算话,给予的承诺从未失言,那自己的愿望,总会实现。
凉云缭绕,孤崖绝壁,玄洞凄清灯似豆。幽光瑟瑟,蒲团断纫,香案墨重烟如絮。
此地自然比不得朝阳主峰大殿,正坛焚香设火,处处结彩铺毡。更有道童对对持幡,童女双双捧玉。每日拂晓前,大殿的弟子就得整齐道袍,捧花已献。至于龙桥丹溪,凤梧也只是来前匆匆瞥过一眼罢了。毕竟离象宗的规矩,犯错被罚入思过崖的弟子,禁闭前得先到大殿叩过祖师爷。
研精覃思,长虑顾后。
凤梧定定瞅着面前墙上分列左右的这八个字,实在觉得熟悉不过。上辈子惹是生非不算少,他自然没少来这地方。只不想这辈子谨言慎行,还是来了。
不过想到隔壁关着那该死的方柏融,凤梧又觉得心气稍平。
甚麽都不知道的家伙就敢信口开河,自己没揍死他算他走运!凤梧气呼呼地打个盘腿坐下,盯着小桌上的烛台发愣。
思过崖有百余小洞府,专门用来关犯错的弟子。说是小洞府,其实并无灵脉。进入的弟子也被封了法力,就为让他们静思己过。一个蒲团,一张小桌,就是全部。至于那桌上烛台,烛心自燃而烛身不减,甚麽时候烛火熄灭了,这小洞府前的禁制便自行解开,这弟子也就可以出去了。
据说这是离象宗每任掌门才得掌管的门内秘术。换言之,师尊是不可能来救自己出去的——说得好像他会就会来放自己出去似得。
凤梧摇头叹口气,想到师尊心里就甜蜜又酸涩。这辈子师尊似乎比上辈子好亲近些,但又仿佛性子更不好捉摸了。一贯重规矩的师尊在听了自己惊世骇俗的言谈后依旧不动如山,但看着不像胸有成竹已有应对之法,反而……更像是打算假装没发生过这事儿?
凤梧甩了甩头,这种想法怎麽可能出现在自家师尊身上!
此时眼前那灯却摇曳一闪,竟就灭了。随后左侧手边亮光一线,却是洞府门开。凤梧愣在当下,自己被罚在思过崖蹲一个月,如今进来最多不多十日。难道,是灯坏了?
凤梧借着一线微光看去,那灯却是青烟袅袅,并无复燃的意思,这才将信将疑迈步出去。踏出小洞府那一刻,身后山崖立刻闭合,他才确定是真出来了。
没等凤梧想明白,一看见一个道人踏剑自云端落下。凤梧看清那道人眉目,心里猛地一惊,忙躬身见礼:“见过正清长老。”
来人正是正清,他微微颔首还礼后正色道:“掌门有令,门下弟子凤梧,性顽劣而志需琢,幸心尚向善,故此十日后如藏书楼,誊门规百遍以示警醒。”这就看他一眼道,“走吧。”
……这意思是,关小黑屋十天,然后改去罚抄书?凤梧嘴角抽了抽,老实地躬身应道:“弟子听令。”
正清长老嗯了一声,掏出一个系着红绳的小铃铛挂在他手腕上:“你自去藏书楼,门前接应弟子见这自会将你引去书室。”
上辈子可没这待遇。凤梧下意识举起手来晃了晃,那铃铛发出清脆之声。
正清长老又道:“这铃铛会与书室内法阵相合。”
也即这是确认身份进入,以及抄不完仍旧出不来的法宝。凤梧连忙颔首,表示绝不会私自逃跑,一定认真受罚。
正清长老深深看他一眼:“莫要辜负了你师尊。”言罢转身一晃,已踏剑升入半空疾驰而去。
凤梧眨了眨眼,这意思是……减少关小黑屋的惩罚换成抄书,是师尊的意思?!师尊呐师尊,凤凰虽确实喜阳厌阴,但也不代表我喜欢抄书啊!更别说还是抄门规了……
多说无益,老实去做。
凤梧一路到了藏书楼前,累得差点儿晕过去。
没办法,有法力时一个云跃就能轻松在门中移行。如今是一步一步走来的,还好思过崖距藏书楼不算太远——也就走了一个时辰罢了。
好容易看到“藏书楼”三个金文大篆,楼前却一个弟子都不见。楼中还隐隐出来呼喝之声,更有不少弟子匆匆赶来。凤梧看得很是诧异,随手拉了个弟子问道:“这是怎麽了?”
那弟子一跺脚:“似乎是楼中闯进了甚麽妖物,刚发出警号。”
“警号?”凤梧张张嘴,自己完全没感觉啊。
那弟子也稀奇地看他一眼:“这怎麽可能。莫非道友是万法宗的弟子?”
凤梧嘴角抽了抽,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离象宗道袍。那弟子眨眨眼突然道:“难道你是那个被罚关思过崖的正阳长老徒弟?!”
我有名有姓的好麽?!凤梧有些无奈,却又转念一想,或许是因为被罚思过崖封住法力,这才一无所查。如此一想,他也就不打算去凑这个热闹了。横竖离象宗多得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他这种被封了法力的小弟子就别多事,安安分分去抄书吧。
才进楼中,凤梧便觉腕上那铃铛似乎拽着他行到一层某处门前。他方要举手扣门,那门已轻启半扇,里面三面墙壁皆是卷宗书册,当中小窗下有一木桌,一个凤梧从未见过、也毫无印象的女道士坐在椅子上,正读着一卷木册。她低垂眼目,眉间微皱。捏着卷册的手指却很用力,已有些微微发白。
凤梧迟疑着打个躬:“这位师姐——”
唰啦一声,那女道将书简卷起,换过桌下还堆着的一堆里另一卷,只挑了挑眉毛表示自己听见了。
凤梧呃了一声:“弟子凤梧,前来——”
“闭嘴。”那女道扫了一眼他的手腕,扬手一招,东墙架子上三卷木简便飞到凤梧眼前,“出门下楼梯左转。”那女道又低下头去接着看,“门开的那间,就是你的。”
凤梧眨眨眼,认命地接过那三卷木简转身去了。
踏出这屋时,凤梧有些惊讶地发现屋外并非来时经行的木廊,反而是一条长长的石道。光线幽暗,道深且长。凤梧自觉行路身轻如絮,耳边却能听到沉沉的行路声。
这一路果然经过不少紧闭的木门,当行到某处时一声细微的咔哒声,凤梧右侧的一扇门打开了。凤梧顿了顿,试探着伸手一推。那门却发出沉闷地巨响,仿佛打开了甚麽不祥之地一般,里面一股冷风袭来,吹得凤梧忍不住抖了抖。他很想转身就走,可腕上那红绳却紧紧扼住他脉门,叫他往后回转不得。
叹了口气,凤梧认命地踏入一步。
房中有一张极小的旧木桌,正对蒲团的后墙上悬挂一张古画。
凤梧一时好奇凑近去看,原来是一副山水垂钓图。山远色清,水波潋滟,用笔精巧细腻,说不出的闲适悠然。但那画上的钓叟却有些奇怪——丑的太奇怪!
那老叟坐在船头,蜷缩着身体望来个子很小。一边脸上不知是年代过久画质泛黄,还是画者故意以细墨溅出点染,总之那脸上有无数细小的黑斑。若是真人长这样,真是有碍观瞻。最丑的还不是此处,那老叟头秃了当中一片,周围残存的头发全白了。稀稀疏疏就如被山火烈焚,以至卷曲歪斜,张牙舞爪一般在脑袋上逞凶。
凤梧嘴角抽了抽,总觉得好好一幅画就被这麽个臭老头儿毁了。这就忿忿不平去找题跋,想看看是哪个奇怪的画师所做。
画角还真有一行四句古篆题字:
凤行山峦无桐碧,嫡立树元尤无疑①。戏仿长春山河在,赠环衔佩草木依。
凤梧看得一头雾水,转眼一扫却见藏头四字,这就心中一惊。凤嫡?这,这不是……没等凤梧想出个所以然来,那画上的老头儿却轻甩吊杆,转头冲他露齿一笑:“来了。”
凤梧吓得双目圆睁,扭头就想跑。谁知身后却是一面石墙,来时的木门竟不见了!
①嫡立树元:原词为树元立嫡,语出沈约《立太子恩诏》:“王公卿士,咸以为树元立嫡,有邦所先,守器传统,于斯为重。”意思就是立嫡长子当太子,此处为凤嫡戏言词,故此颠倒。
第111章 文过饰非
“不见了?”欧阳庭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一人一虎。
不,应当是一鹿一虎。
阿虎抓抓鼻子:“我们……就是去厨房溜达了一圈,回来没看见他,以为他就跟往常一样练剑去了嘛——诶呦!”
周鹿溪淡定地收回此前踩了某只老虎爪子的脚,仿佛刚才甚麽都没有发生过。
欧阳庭眯了眯眼,转头闪身不见了。
阿虎拍拍胸膛这才呼得口气,跟着又忍不住翻个白眼道:“你踩我干嘛?!”
周鹿溪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练剑?你真想得出!”
“不然呢?”阿虎心很大地甩着尾巴,“小主子一直很勤奋,每日都去亢星湖边练剑。”
“……所以你是忘了他现在应该被关在思过崖麽?”
“……我以为那麽说会显得小主子很重视主人的教导来着。”
“卖蠢并不能让你显得更可爱。”
“我虎爷才不需要可爱,哼!”
“好好好。”周鹿溪耸耸肩,抬眼望向欧阳庭所行去向,微微皱紧了眉。
“诶鹿呦呦,又想啥坏主意呢?”阿虎挠了挠他的小腿。
周鹿溪垂下眼来:“能在离象宗悄无声息把人带走,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所以小主子是真的失踪了?”阿虎惊讶地瞪大双眼。
周鹿溪稀奇地看他一眼:“不然你以为是甚麽?”
“我以为小主子是撒娇来着。”阿虎眨眨眼,“喏,就像小主子小时候,一和妖皇大人置气就偷偷溜出去。也不晓得躲哪儿去了,妖皇大人居然找不到。”
周鹿溪戳了戳他的脑门:“他是妖界的小主子,自然来去不为我们所查。但这儿是离象宗!”
阿虎呃了一声:“或许,是小主子有甚麽秘法也未可知啊。”
“……可妖皇大人与正阳长老不是一个路数的好麽。”周鹿溪简直不晓得说他甚麽好,“难道你觉得你这主人是个吃这一套的人?”
“不知道。”阿虎回答得还挺快,“反正我是没这麽干过。也没人这麽对他撒娇过。”
周鹿溪无语地抬头看天:“那你究竟知道甚麽?”
“唔,我饿了。”
“……山里竹笋不错。”
“我是虎!谁叫你给我吃这个?!”
“你也就配吃这个。”
“喂喂,别转移话题,到底是谁跑进藏书——”
周鹿溪脚步一顿,猛地转过头来。阿虎被他盯得后背发麻,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怎麽?”
周鹿溪将手轻轻搭在他背脊上摸了摸:“阿虎。”
“干,干嘛?”阿虎往后缩了缩,却被揪住背脊要害之处动弹不得。
周鹿溪俯身凑近他的耳朵低声道:“我们今天,除了外门的后厨房,哪里都没去。”
阿虎从没见过这个模样的周鹿溪,不知为何有点儿害怕,却更有些兴奋,嘴唇哆嗦了一下支吾道:“呃?”
“记住了没,要不要我再说一遍?”周鹿溪眯起眼睛笑了笑。
“……记,记住甚麽鬼啊!”阿虎猛地跳起来挥爪往他脸上划拉了一下,“会不会说话啊你这家伙,烦人!”
周鹿溪没去摸脸上那几处隐隐发痛的口子:“唉,你究竟明不明白这事儿——”
“这事儿和我没关系。”阿虎翻个白眼,爪子却不自在地缩了缩,“有些事儿妖皇大人是交代给你,并不是给我。这就表示大人,大人其实不那麽信赖我……”
看着帅不过三秒的阿虎这幅模样,周鹿溪满心无奈:“不是这个问题,而是……”这话没说完,周鹿溪就见阿虎期待地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也就只好出口前换了个词儿,“正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妖皇大人知人善任。譬如交代给你做的事,换成我只怕不成。”
“比如?”
比如让我被个人类抓住当战宠,打死我也做不到。周鹿溪明智地转移了话题:“阿虎,毕竟这里是人界,我们自然得小心行事。”
阿虎晃了一下尾巴:“算了,反正我是不懂。”这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偷眼瞟他,“你,那啥……脸还疼麽?”
周鹿溪抿唇笑了笑:“刚才是有点儿疼,心疼。”
“那就是现在不疼喽?”阿虎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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