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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情商低也要谈恋爱-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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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里有鱼麽?”凤梧纯洁地眨了眨眼睛。
“……”
“可别告诉我,心中有既有。”凤梧得意洋洋地瞟了一眼臭老头的秃顶,“若我心里想这里有扇门能放我出去,如何?若是一遍不够,千百万遍呢?”
“泰山不拒细壤,江海不择细流。”那老叟叹了口气松开鱼竿,转身正面凤梧道,“无为有中始,有自无中来。”
凤梧翻个白眼:“不懂。”
老叟貌似有些无奈,拨了拨为数不多的头发道:“造化玄妙,正出其中。”
“不懂不懂!”
“就是你学明白了自然能出去!”那老头儿哼了一声,狠狠一甩鱼竿。
“那我明白了。”凤梧盯着他脑袋正中秃的那一块道,“其实我懂。譬如你的头上,生时是有胎毛,啊不对,原本是连你都‘没有’,但是自从有了你,也就有了你的毛。然后等你老了,毛又掉了。这就是无为有中始,有自无中来。”
“……”这会儿老头儿直接背过身去,一副打定主意不想再说话的样子。
凤梧耸耸肩,嫌弃地低头瞅着手中的木简。
三卷,并不多。单论字儿的话,不过数百。但名字却是离象宗弟子规,有这麽奇葩的门规麽?把道论当门规?!难怪你们离象宗江河日下,还连累了我师尊!
凤梧扮个鬼脸又很是愁烦,如今自己被封了法力困此地,真是进退维谷前后无依。
唯一的出路,貌似还真就只有面前的这三卷木简。
凤梧悄悄扭头再去看那老头儿,很想问问他知不知道点儿别的。
“盯着我再一万年,你也领悟不了。”
凤梧深深怀疑这老头儿分明一张破画儿,怎麽倒好像背后长了眼睛:“呃,我就是想说,睹微知著甚麽的,我真不会。”
“不会就学。”
得,又绕回去了。凤梧嘟囔道:“说不定父皇以前也被你这麽折磨过,才把你画那麽丑。”如此一想便觉得心痒难耐,是以试探道,“你认识我父……不,妖皇?”
“大名鼎鼎的妖皇凤嫡,谁不认识。”那老叟并未回头,却还是忍不住应了。
凤梧一听有戏,便行到墙边:“那你们是不是认识很久了?”
老叟并未立时回话,凤梧盯着画卷上那个一动不动的背影,暗中揣测他现下究竟是个甚麽表情:“我看这画纸也有些年头了,莫非你们是故人……”
“不是。”那老叟突然发声打断,跟着回过身来盯着凤梧道,“无需顾左右而言他,你一日学不成一日不得出。”
“凭甚麽?!”凤梧一跳三尺高。
“就凭现在的你,出不去。”
凤梧顿时蔫了:“可为甚麽……”
“为甚麽是你,为甚麽来这儿?”那老叟重新坐好,捏着吊杆道,“富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哼,说得好像我们能做主似得。”
凤梧本疑心前一句,却被最末这句急得皱眉吼道:“自然!若自己都做不得自己的主,活着和死了有甚麽区别!”
那老叟却没生气,只淡淡扫他一眼道:“这也并无不可。只是,或许因此你……们妖界终归只能称霸一方,而非问鼎六界。”
“谁稀罕!”凤梧哼了一声,也不愿再与他说话。自顾气鼓鼓地回去坐下了,勾着那木简卷起又展开,稀里哗啦乱翻着索索作响。
那老叟垂下眼目,轻声道:“真像他……”却见凤梧耳朵动了动,似乎要转过头来,他便顺势合上双目。
凤梧回头只见那破老头儿睡着了似得,也就在心里呸了一声。睡觉都抱着那破吊杆,也不知道宝贝个啥。
“帝君果然一如既往钟爱这宝物。”一个仙人缓步趋近天池畔,望着前面那服玄端之制的人道。
“哪里谈得上是宝物。”那人微微扬首一笑,那十二瓣金线压五采玉云的冠匡上,组缨双玉簪映衬得他双眸闪闪发亮,“玉仙君,多得劳烦你。”
“边界多寒,帝君的紫金裘呢?”
天帝下意识举手摸了摸肩膀,复又笑道:“一时忘了带出来。”
玉仙君呵了一声,望着他手中摩挲着的钓竿道:“这个倒是不曾忘。不过帝君当知,此等下界寻常之物,是无法与天地同寿的。”
“本该如此。”天帝垂目看着那泛黄弯曲的竹枝叹息一声,“不过是带在身边久了,多少总有些……玉仙君无须费心,且略看看便是。”
玉仙君接过这光滑无比的细枝,即使一眼就能看出问题所在,还是尽心检查一番:“天帝也有牵挂。”
天帝失笑:“自然,无牵挂自在洒脱,便是天道亦不能。”
玉仙君捏着竹枝的手顿了顿,克制着不在面上显出讥讽之色:“天道可有启示帝君,接着又当如何?”
天帝微微眯眼:“玉仙君何意?”
玉仙君扬了扬那根钓竿:“比如,此物天道是叫天帝舍或留?”
天帝拉平了嘴角并未回答,玉仙君这便冷笑一声,垂目接着查看那物:“小仙懂了。”
天帝嘴角一抿,还是转眼望着云烟浩渺的天池幽幽道:“名为池,澄澈清冽,实则空无一物。”
“自下慕上,天威浩浩;自高至低,一览无余。”玉仙君将那竹竿横托于掌心,“若非帝君仙力,此物早些年已腐。”便又点着某节处道,“此处曾被折断,便是修好,也无法钓上鱼了。”
天帝一脸怅然:“鱼自不是本君所求。”
“小仙尽力而为。三日,也许。”玉仙君手中法力灵光一转,竹枝已收入袖中。见天帝目中微微露出期盼之色,便忍不住冷笑道,“帝君可曾有求而不得之物?”
天帝看了他一眼:“玉仙君,此非彼。”
玉仙君毫不畏惧直视他道:“天帝圣明。”
天帝悠然一叹:“……玉仙君,本君知道你与亢宿星君私交甚笃。”
玉仙君嗤了一声:“天上日月无年,谁和谁还不能多说几句话。”
天帝拢了拢袖子:“玉仙君,本君并无此意。”
“是极,天帝安排自然别有深意。小仙惭愧,不能明了。”玉仙君淡淡地刺了他一句,见天帝依旧面容绷紧了便挑眉道,“只是他却不知,岂非不公?”
“下界历劫一事,他自然是知晓的。”天帝淡淡应了。
“可他知道多少?”玉仙君盯着对面人的脸,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该知道的,本君能说的,并无隐瞒。”天帝坦然地与他对视片刻方微微移开眼睛,望向云海之下,“他并无异议。”
“整个天界谁不晓得亢宿星君最重规矩!”玉仙君逼近一步,“便是你要他去死,甚至连理由都不用,他也会去——就因为你是天帝!”
天帝露出遗憾之色应道:“虽则本君承命为天帝,也不过是天道之下一枚棋子罢了。”
玉仙君瞪着他:“凡不能解释之事,统统推给天道,天帝是否觉得天道当真一无所知?!”
“本君从未如此想过,亦不敢。”天帝敛容正色道,“本君念你护友心切,已破例允你下界一次。”
玉仙君呵了一声:“那又如何?一切还不是按着你所想的那个方向前行!”
“并非是本君所想。”
玉仙君挑眉呵了一声,自然是不信的。
天帝长叹口气:“玉仙君,何为亢宿?”
“……东方青龙七宿第二宿。”玉仙君满心不悦,最终还是应了。
“二宿属金,应苍龙之颈。”天帝扬起手来,掌心浮现一缕淡金色的光芒,渐渐化为一条飞龙,“而龙颈,有龙角之护。虽涉险地,亦可化吉。”
玉仙君眯了眯眼:“所以除了我,你还安排过其他人?”
天帝失笑:“玉仙君,你究竟是有多不信任本君?”
“自居然是你得天命登天界之主那日始。”玉仙君毫不畏惧,扬首朗声应了。
天帝笑容更大:“甚好,甚好!”这就指尖微转,引得掌心那条小龙盘旋飞翔,“玉仙君,龙颈变者带动全身,故多吉。”
玉仙君闻言一怔,有些摸不透他本意,是以猜测道:“天界将变?”
天帝轻轻一挥,那小龙光华散去:“相依相存,相叛相信,唯天道亘古不变。”
玉仙君转过一个念头,顿时大吃一惊:“难道你——”
天帝转身看着他轻声道:“老芋头,便是最后一次帮我吧。”
玉仙君叫那许久不闻的名字弄得心头大乱。勉强定定神又重重哼了一声:“看在那一世交情的份上,最后一次——只要不是害人!”
“我已害人害己,自知其苦,怎敢叫旁人再受。”天帝幽幽道。
玉仙君摸了摸袖子才勉强道:“说。”
“昊琼秘境,你替我走一趟可好?”
“甚麽?!”玉仙君啧了一声,“我如今可已重返天界,不再是凡人之身。”
天帝语气有丝凝重:“死生之地,至吉至险。”
玉仙君一口气差点儿背过去:“阿庭现在可是——”
“我知道,我知道……”天帝垂下眼来,将一切情绪挡在眼睫之下,“没有他,便会有旁人。但若是旁人,他又会如何?”
玉仙君梗得简直想揍他一顿,直接从袖里将那根竹枝又取出砸在地上:“秃子,我告诉你!这个我没本事修!你找别人去吧!”
瞬间变了脸色的天帝急急过去拾起,却见玉仙君已驾云离去。幸得是往正东而去,天帝方才心中稍安。握着那竹枝的手紧紧收紧:“还好没摔断。”言罢却又仿佛自嘲一般道,“若是真断了,说不定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①末句出《晋书·宣帝纪论》:“和光同尘,与时舒卷;戢鳞潜翼,思属风云。”而“和光同尘”,原出《道德经》第四、第五十六章: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
第114章 抱宝怀珍
问尔所之,乐彼如斯。蕙兰香芷,郁郁山林。皓水汤汤,良人所居。
问尔所至,安彼如斯。飞鸟临池,郁郁山林。剑气灼灼,良人所执。
问尔所愿,求彼如斯。寒笳凝滞,郁郁山林。松涛飒飒,良人所隐。
血覆四野,暗火幽啸。偃武櫜兵,马放南山。君子倒持泰阿,为祈松枝挂剑。
不,不要——
凤梧艰难地睁开眼睛,有些茫然地盯着面前跳动的那一簇微小火光。原来是做梦,松得口气,凤梧心中不免起伏。
上一世就像五岳压顶,时时盘旋在他心上。如今脑子里更多了些匪夷所思的世界,渐渐充盈的魂海魄湖,却再难平静。
所以他才不是天生愚钝,而是无法精心研习。即使他心不在焉,亦或是心有所属,那些木简看到现在(以及被某个秃子老头儿随时骂着教导)他早就明白绝非甚麽真正的弟子规。仙途一道,多的是奇遇机缘,突破桎梏,境界飞涨。
可他还是想见师尊。
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已不知多久。他无需饮食吃喝,一个驱尘法术下去全身也都干干净净。是,他无需挂虑这些生活琐事,但师尊不在身边,他甚麽都不想做。
歪着脑袋趴在老旧的木桌上,凤梧望着还剩下的最后一卷木简痛不欲生。大概有生之年是出不去再见师尊一面了,这一卷那些玄而又玄的词句,那些似懂非懂的篇章,说得好像句句在理,他却无法融会贯通。
学不会就出不去,凤梧很清楚;但怎麽才算学会了?画里的臭老头儿完全不给提示。
就算把这些都看懂了又如何。里面没有一字是说这是哪里,他该怎麽出去。
总觉得自己被骗了的凤梧下定决心要从秃子老头儿那儿套出点儿有用的东西来。可惜出尽百宝也没能忽悠他把自己放出去,气恼的凤梧忍无可忍大叫一声扑将过去,伸手就想将那画从墙上扯下来,最好踩上两脚再把它撕个粉碎——
当当当!
眼前金光闪亮,帅气师尊登场。
呃,当然,凤梧并不能否认也许是自己对师尊无限迷恋产生的错觉。
事实上,就在凤梧手指触碰到泛黄画纸的瞬间,一线金光自那处乍现。然后,师尊出现了。
这怎麽可能,一定是那死老头儿骗他!
凤梧瞠目结舌:“你,你这死老头作弄我?!”
“……死,老,头?”试了无种方法都是失败,反复翻阅过原主记忆才试着开启此地的欧阳庭,此刻满心只觉自己先前的忙死忙活真是哔了狗了,扭头转身就要踏进还未散的金光中去。
凤梧一把抱住他的腰:“师,师尊,真是你?!”
欧阳庭重重哼了一声:“放手。”
凤梧哇的一声就哭了:“师尊——”
欧阳庭按住他的手正想推开,听到这惊天动地的一嗓子忍不住皱了皱眉,还是松开了手:“先出去再说。”
凤梧连连点头,顾不得擦干净脸上滚滚落下的泪珠,紧紧揪着师尊的腰带就是不撒手。
欧阳庭无奈,只得牵起他的手来。
凤梧只觉浑身如被温水浸过,眼前一花就已立在离象宗大殿外了。
凤梧张张嘴:“师尊?”
“走。”欧阳庭望着高阔恢弘的大殿正门,淡淡吐出这一个字。
凤梧隐隐觉得事情非比寻常,也就老实地低头跟了上来。
欧阳庭走了两步却又停下,盯着他的脸半晌没说话。凤梧愣愣地看着他,不知是不是又做错了甚麽。
欧阳庭皱着眉头抬起手来,似乎在气恼甚麽似得抹了他脸一下,就又急急收手背于身后:“拜见掌门,不可失礼。”
凤梧哦了一声,胡乱擦了一把脸。
“正阳师弟。”
欧阳庭定定神,回头欠身:“掌门师兄。”
“出来了?”正微掌门笑得和颜悦色,满是慈爱地又看着凤梧道,“孩子,受苦了。”
凤梧眨了眨眼,觉得还是别乱说话的好,这就抬眼看着自家师尊求支招。
欧阳庭抿了抿唇道:“回禀掌门师兄,是在——”
“藏书楼。”正微掌门轻轻颔首,却既惆怅又欢喜地叹息一声,“上次开启那处的,正是师弟你。”
欧阳庭没答话,凤梧惊诧地看着他道:“师尊也去过?那里真是藏书楼?”
“自然,那是藏书楼中,我派祖师亲自开辟的一方小空间。”这话却是正微掌门应的,“只待有缘人。”
凤梧似懂非懂哦了一声:“那,那张画儿上的秃子是——”
“大胆。”欧阳庭不得不拿出原主尊师重道的长老架势喝了一句。
正微掌门却笑出声来:“师弟,师弟,这果然真是你的亲徒弟!”
凤梧诶了一声,就听正微掌门含笑道:“你师尊第一次见祖师爷回来后,也是告诉我们‘那里有个老秃子’。”
欧阳庭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再度埋怨原主的黑历史现在全是他的锅。
没错,即便周鹿溪那麽说了,他就非得相信自己就是这个不靠谱的正阳长老?妖怪的话,能不能信还得再看看。反正他自己是完全不觉得他有半分想成仙得道的心。
凤梧偷眼看着自家师尊面露些许奇怪之色,也就想把这事儿的来龙去脉说个分明:“掌门容禀,是正清长老放我出的思过崖,也是他让我去——”
“原来如此。”正微掌门笑眯眯地看他一眼,抢在欧阳庭想说话前打断,“既然藏书楼无事,而凤梧小徒也平安回来,这事便罢了。”又冲欲言又止的凤梧道,“昊琼秘境三日后便要开启,小师侄可预备好了?”
凤梧心里啊呀了一声,昊琼秘境!上辈子就是在那儿被该死的方柏融发现了自己来自妖界的秘密,这可如何是好?
欧阳庭扫了眼突然一脸惊恐莫名的小徒弟,口中淡淡道:“有劳师兄记挂。”
“我并非催促你。”正微掌门微微摇首,“只此次前往……务必万事小心。”
欧阳庭想起这几日掌门师兄都是在离坎峰上,想来是正玄师弟卜出了一些事:“掌门可有嘱托?”
“平安回来。”正微掌门低声道,“得之失之,取之与之。”
欧阳庭应了,方领着凤梧退出大殿来,一路往离剑峰去。
凤梧有些惴惴不安,站在离剑峰的梧桐树下,想凑近些去,又摸不准师尊现在是个甚麽想法。
欧阳庭举手端起茶杯,就见这小东西一脸委屈,只好放下道:“过来。”
凤梧小心翼翼过去了:“师尊。”
欧阳庭眯了眯眼:“说吧。”
凤梧看他神色安然,也就搔搔头道:“真是正清长老放我出来的。”
“继续。”
“然后他把我领出来,叫我去藏书楼。”凤梧眨着眼睛,“好师尊,不然凭我的本事,怎麽可能出得了思过崖?”
“为师并未说你撒谎。”欧阳庭抿了抿唇,“藏书楼,继续。”
凤梧见师尊果然并未生气,这才稍微安心,也就将此事竹筒倒豆子般讲了出来。欧阳庭越听越疑惑,耐着性子从他那一大堆“人家好害怕”、“徒儿十分想念师尊”之类无用的话里勉强扒拉出有用的东西:“所以,其实你也不清楚。”
“正是!”凤梧一咬牙,扑过去抱住他家师尊的胳膊摇晃,“师尊莫非还是不信我?”
欧阳庭垂眼扫过他的手:“先把你的鸡爪子拿开。”
“甚麽鸡爪子,我,我这——”凤梧窘迫难当,一时气急便道,“我好歹也是凤凰吧,师尊!”
鸟多聒噪,凤凰尤甚。
脑子里不由自主就蹦出这句话来,再说凤凰不也是鸟,鸡不也是飞禽?欧阳庭扶额:“好好好,先把你这个凤凰爪子拿开。”
就不!凤梧哼了一声,索性整个人都贴上来:“师尊,徒儿好害怕,你都不安慰我一下?”
欧阳庭也不明白为甚麽小黑屋一趟出来,这个小东西脸皮越发厚了:“罢了,为何提到昊琼秘境,你这般畏惧?”
凤梧唔了一声,将脸贴在师尊胳膊上闷声道:“上辈子,徒儿就是在那儿……”
杀人了,闯祸了?
凤梧也不知怎的,竟从师尊嫌弃的眼神里读懂了:“没,呃,就是不小心暴露了……”
然后就被发现了撵出师门?
欧阳庭点了点桌面:“莫非你杀人灭口了?”
“算那混球跑得——”凤梧张张嘴,又颓然地低下头来怯怯道,“那时我也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不过他跑了嘛。”这就抬起头来可怜巴巴望着自家师尊道,“师尊都不疼我的麽?”
……说得好像疼过你一样。
“其实师尊一直对徒儿挺好的。”凤梧端起石桌上的茶杯双手捧了奉上,“不管是以前,还是那些……咳,特别是现在,就更好了。”
欧阳庭接过茶来喝了一口:“更好?”
“若是上辈子,师尊一定会说是徒儿私自出逃。”
“……为师真有如此不讲理?”
“不不,师尊,徒儿不是这个意思。”凤梧急急道,“只是师尊恪守门规,毕竟无论因由,徒儿确实未到时辰就离开了思过崖。”
见自家师尊若有所思,凤梧试探道:“师尊,为何先前掌门似乎有意打断?”
“……那个时辰,正清师弟正在大殿与掌门师兄商谈昊琼秘境之事。”
凤梧大大吃惊:“那我见到的是谁?!”
我也想知道。欧阳庭无语地看着他,有这小子的地方,就不会有安生日子。
“难怪,难怪。”凤梧也立时转过弯来,“总之两个正清长老,一定有一个是假的!”
“或许两个都是假的。”欧阳庭一时很想作弄这小东西一下,也好报此前数个穿越世界之仇,“也或许,两个都是真的。”
“啊?”凤梧果然愁苦起来,“都是假的或真的?这,这,难道掌门看不出来?”见师尊眼中隐隐含笑,这就撅起嘴来,“师尊戏弄我。”
欧阳庭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脑袋:“但无论如何,引你去那里的人当无恶意。”
凤梧趁机贴上去蹭了蹭:“谁说没有?徒儿都快吓傻了!”
“与平日一般傻。”欧阳庭收回手来,“此事为师心中已略有揣测,你……”
“徒儿谨遵师命。”凤梧有些遗憾地看着手尊移开的手,“徒儿不会再提,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不。”欧阳庭却摇了摇头,目光闪过一丝狡黠,“通知你父皇吧。”
“啊?!”凤梧愣在当下。
欧阳庭看他一眼道:“为师已见过妖皇。”见这小东西突然脸色煞白,也就不再逗他,“自然无碍。为师……并未与他动手。”
因为是他跟我动手!
凤梧颤声道:“那,那我父皇……”
“也没非逼着你回去。”欧阳庭一句话定了他的心,“但总算打过照面,如今此事蹊跷,无论如何,也当告知。”
凤梧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道:“是。”
欧阳庭咳嗽一声:“你既已看过那里的三卷木简,境界自该有所进益。且让为师——”
“不!师尊,我,我就只是看了,完全没懂!”凤梧吓得张口结舌。
“……你都看了些甚麽?”欧阳庭倒是惊讶了,记忆里他去时,呸,是原主去时,看的分明是高深道论,且由此悟出剑道精意。
“就是,就是一堆文辞古奥、诘屈聱牙的怪东西啊!”凤梧很是委屈地望着他,“我真不会。再说后面还有个怪老头,不,是师祖唠叨催促……”
欧阳庭长叹口气:“罢了,那这几日你好生整顿,昊琼秘境不可大意。”
“是!”凤梧这才松了口气躬身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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