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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装逼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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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韩夜才发现,原来不止炳阳,就连溪州,郝里,靖南也来了不少参军人,总数约有一千。
没多久,就有一个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如骄阳的男子走过来。腰胯宝剑,铁黑色头盔将他遮掩得严严实实,露出一双沉稳如练的眼睛,他轻启唇齿,“大家好,我是这里的城门领,名杜颖。”
韩夜探出脑袋凝目瞧着,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在华裘肩甲的映衬下,似乎隐藏着一股巨大坚韧的力量。如琼树一枝,立于天地悠水间。呵呵,有意思,他居然是他的大人。
唉,谁让人家的老爹是兵部的呢。
索性听听吧,“你们,知不知道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杜颖快速的扫视着前面的人,当他的目光接触到一个高昂着脖颈的人时,微微一笑,冲韩夜递了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全场寂静,没有一个人回答。
“有人是为了保家卫国,忠于朝廷。有人是为了成名立业,万古流芳。有人是为了饱食果腹,不再受衣不蔽体之苦。不管你们是自愿来的还是迫于无奈,既然到了这里,就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兵。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想当将军的兵不是一个好兵。我知道你们现在很难理解这话,但是没关系,时间长了,自然就懂了。有人会庆幸,云门关常年没有杀戮,自然无后顾之忧。可是,世界上哪有平平顺顺的事呢。老虎生于草原,若身边牲畜成群,耽于安逸,也会失了利爪,遭群畜一攻而上。更何况我们是人,居安思危要记挂脑间。”他话锋一转,唇边的温笑不再,邪肆强硬,加大音量,令不少人抖了个哆嗦,“云门关不是安乐窝,更不是玩耍怡乐的风月楼。本官同几位大人商量,已经制定好了训练方针。现在整队,在城外五里外的校场集合。”
校场外面有士兵把守,红衣侍卫带他们到了一块空地上,就离开了。于是众人就这样站着,不知道该干什么。韩夜心里冒出一个想法,这不会就是古代的军训吧,杜颖说的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呢。
与现代相比较,两者真是无法比拟。
古代一部分人要么老老实实读书中状元,要么冲锋陷阱当将军,要么安分守己做百姓,要么头脑聪明经商,虽不是样样精通,倒也各司其职。
而现代,学生考上高中、大学得军训,小时候学这个学那个,件件都得入门。大学毕业后要忙着找工作,成家立业,赡老养幼。与同事处好关系,与上司打交道,门门都不能少。
比起古代的参军打仗,安全率占百分之七十。
韩夜突然明白了哪不对劲,杜颖说的话锋太让人熟悉了。他仔细的想着,越想越疑惑。
杜颖果然不负众所期待,简短明快的说,“你们,由各自都头带领,围着校场跑十圈。”全场哗然,他们的都头是红衣侍卫,现在那些人都走了,哪来的都头?杜颖挥手示意安静,“自己选。”
经过一场不大不小的争论,讨论如下:炳阳来的这些人由一个叫杜渐的年轻男子做都头。
溪州人的都头是陈铭,郝里人的都头叫陆雄,靖南人的都头名林秀屿。
全场争论中,只有韩夜一个人木木的,那种熟悉的感觉挥之不去。
韩夜从小就爱跑步,十圈下来也就五千米,还是挺轻松的。
跑完后,不少人喘气不停。杜颖道,“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们跑步吗?因为你们的身体素质太差了,一个人只有强健的体魄,充足的精力,才会胜任一切不可负荷的东西。以后,你们每天都要跑步。”
韩夜听得一愣一愣,他终于发现这种不对劲在哪了,杜颖说话的口气太像莫轲了。不禁轻轻的喊,“四眼。”杜颖眉间一动,漆黑色的眸子漾起了笑意,透出一种漫不经心的狂喜。
他认出来了,不枉他苦心琢磨。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看完了可以看一下偶的另一篇,比《公子》稍微用心些,伪蛇妖和人相爱相杀的故事,叫《殊途不悔》作者专栏可以看到。
第22章 训练
韩夜两眼冒星,激动的盯着杜颖,他食指伸开指着天,意思是“你”,然后拇指也伸出来,抖动着:你牛。
这是韩夜在现代和莫轲打招呼的手势,如果杜颖明白,韩夜敢肯定,他百分之百就是莫轲,他的铁哥们儿,从小学到大学的好基友。
杜颖克制着,直到吩咐那些人入帐休息。他才伸开双手,走过去重重的拥抱住韩夜。“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认出你来了,你可真是的,我暗示了那么多遍,现在才开窍。”
“呵,还不是你打过―――打过我。”
“我可没打过你。”杜颖死不承认,“那明明是别人顶着你的名字干了混账的事,我气不过,才揍的。”
“可你怎么能比我早来呢?”韩夜纳闷。
杜颖举起腕中的“佛陀铃”,金色的珠子颗颗圆润,平时是不会发出声响的,只有相互碰触才会听到“铃铃”琢音。“是因为它,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清楚。”杜颖说,感觉是它把我带到这儿的,带到你的身旁。
“我们这些人现在都经由你训练吗?”
“当然,我小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拥有一支军队,所向披靡。长大后才发现那是武林传说中一个遥不可及的蛊惑,结果不知是什么原因来了安靖,当然得试试。”杜颖摇头道,“而且这里的生活很无聊,不找点事儿干真的会死的。”他侧过头,“怎样,有没有兴趣?”
韩夜嗤笑一声,“切,古代什么条件,现代什么水平,这两者能比吗?你看电视上军队训练,每天坚持跑步,在太阳下曝晒,雨中耐淋,什么俯卧撑,晚睡早起的,多累啊,这古代有吗?”
他眼里有对权利的欲望以及大干一场的决心,“韩夜,我们一起训练吧。”
韩夜低头想了想,罢了,既然回不到从前,就坦坦荡荡的接受现在吧。他握住杜颖递过来的手,“好。”
杜颖状似开玩笑的说:“都说云门关安逸无纷争,可你看外边全是赤赤人的马。要是哪一天两国开战,他们趁机偷油水,可就不好办了。”
事实上,杜颖说的这个假设不可能不存在。沙场征战中,掩人耳目的现象可谓不少。无论云门关的生活多么安逸,但“防患于未然”这句话并不是说说就可以的。
任何事情,只要有助于发展和保护人的生命力,都是值得注意的。不管是关心还是不怀好意,是有目的的还是无意识的,都要分一点儿心思来考量,来注视。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韩夜望着渐黑的天,皱眉道,“我想不到会是怎样的场景。”或许太阳会变得刺眼寒冷,天空黑暗弥漫,独自漫步的人冷不丁的回头,生怕背后冒出一只饥饿红眼的野兽将他生生吓一大跳,也许夏季的花儿不再冒香,风将夜晚的烛火吹灭,厨子烧好的鱼丝肉汤被地下的鲜血浸染,便宜了木板底下蠢蠢欲动的蠹虫。
人们被一个不经意的说辞激得反目,对方只是说了一句:你儿子的左腿中刀了。抑或:你家的白菜我拔了一把。
再也没有了江边浅笑轻弹的风雅,高楼对酌吟奏的趣味,茅屋赏雪烧柴温酒画鸟的心思。
“会有一段拨开乌云还是乌云的日子。”杜颖轻笑,“但不是很长。”
“你怎么敢断定,毕竟战争不是说停就停的。”
“这就要看两国之间的差距,强大的一方逼得弱小的一方无路可走,弱小的一方跳崖,战争可停;弱小的一方投降,战争可停。”他摇头,“不说这些了,走,我给你另外准备了吃的。”
杜颖在云门关确实有不小的权利,也说话算数。每天天刚亮,他就站在校场正中等待着。晨钟响起,营帐里的士兵惊呼数声,任命似的爬起来,穿衣束发,洗脸剔牙,然后急匆匆的跑向校场,等着都头的点名。
每天雷打不动的围着校场跑十圈。士兵们不明白,为什么杜城门领令自己两手触地,让搭档抬着双脚一个手心一个手心的走。校场的圈子并不是平坦的,有的士兵碰到硌手的石子或是扎人的尖块,常常满手鲜血痛的呲牙咧嘴,并起了淡白色的小水泡,摸上去,火热热的疼,但他们也只能在暗处小小的抱怨一下。
士兵们更不理解,遇到河让船家载过去就行了,干嘛要在水里泡上半刻钟?拿刀枪|刺刺草人就行了,干嘛变成两人对打,还不准放水?洗衣服有专门的厨娘,为毛非要排队站在河边自己洗?累了一天,坐在地上吃饭多舒服,干嘛非要站着吃?
―――――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不然哪来那么多的叛乱?在人的世界里,不管是吃喝拉撒似的日常生活,还是抽嫖赌娼般的醉生梦死,只要发生一点改变,都会使之迷惑,压抑。
人体内本就有懒惰的成分,如果是享受的改变,我们当然乐意接受,即便只是一块糖。如果这改变是让你在原先舒适的位置上挪动一下屁股,让给别人坐,那你不乐意是情有可原的。
无可否认,这是人一种自我享受的心性。
士兵们对懒散生活的企望,一日比一日强烈。这天中午,每个人的身上都散发出一种泥土与汗味相杂混合所产生的阴匿、固潮、香腥的味道。这种气味,与多数人对训练的不满极为融合。仿佛有一股分解人心的势力,让身体的酸痛击败心底的愿望,从而忘记最初的目的。
杜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准备向自己的营帐走去。后方几米处,大约二十个士兵窃窃私语,不住的推搡。韩夜再也看不下去了,说,“我去。”
众人的目光皆看他的背影。
韩夜小跑着上前,“小莫。”杜颖失神,这个名字好久没听他叫了,“怎么了?”
“是不是有点儿严格了。”
杜颖沉思着。人们参军,除了为以后的功名着想还有现存的利益,就是饷银。有动力干什么活都有奔头。将军虽说很支持他的想法,这一干人也由他全权负责,可饷银的问题也得靠自己解决。他看了一眼额头沁起细汗的韩夜,触了触衣服底下的薄纸,有点犹疑。
“告诉他们,谁不想领饷银就自行回去。”
韩夜默默的返身,将话带给满怀期待的人。得知后,士兵们慢慢的消停下来,他们都有家人,都需要朝廷发的银子,离家在外快二十天了,就这样回去不是让别人嘲笑,令家人失望么。
红日西沉,地平线上最后一抹金辉渐渐消失在暮霭的帷帐后面。
夜晚迫不及待的来了。星星也随着暗光一闪一闪,在这个璀璨无垠的天空下,很耀眼。
士兵们挨个儿排在一起,前几日他们用梯子攀爬城墙,现在却要借用绳索。有大约十几个人显然是这方面的老手,他们自告奋勇。从冷漠黝黑深处腾跃的身影,有如从苍海飞向空中又回归苍海的浪花,不一会儿,就身手矫捷的站在地上,满脸自豪。
韩夜也试了一下,他有轻功护持,很容易的到了城墙,不禁笑出声来。杜颖随意走到他身旁,闻了闻带着汗味的男人体香,暗叹:好香。
心底的欲望炽烈起来,他不动声色的按住腿间的躁动。
第23章 幻想
榆木篱丛,青草印痕,红尘一笑三千丈,五四胡鹏自海来。在一座石像面前,站着三个人,两男一女,韩夜,莫轲,陌生女子。那石像人头鱼身,鱼鳍无比巨大,像展翅飞翔的翅膀,人脸雌雄莫辨,分不清是貌美玲珑的女人还是威武雄壮的男子,它的嘴抿着,空洞而迷茫的眼无比讽刺的注视着比它矮了半截身子的人。
“莫轲,你不要这样,你人不丑还会照顾人,怎么会喜欢男人?”韩夜的表情很是惊讶,“你说上铺睡着麻烦,我才同意咱俩挤一挤的,可我没想到你居然……居然……”韩夜牙齿咬了半响,觉得下流谈不上,肮脏还没有进行到那一步,恶心有点伤情。“这也太变态了。”他盯着男人的脸,嘴里一松,让心里的话顺畅的说了出来。
“阿夜,我真的喜欢你,我找过女的,可那没用啊!”莫轲的眼睁的大大的,漆黑的眸子漾起了无措。“好,就算你是同志,那你找别的同志不就行了呗,干嘛要给我说。你知不知道,这让我心里会对你产生一种下降的情绪。”韩夜恼恨。
“下降?你说得可真婉转,你怎么不说下贱呢?”莫轲唇角竟露出一丝笑容,“下贱才是个实在的词啊!”
“你……”韩夜感觉心疼了一下,一闪而过,“就算我知道后还是像往常一样对待你,可别人呢,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会怎么看你?”他见他的神色不为所动,继续劝诱,“你母亲是个敏感的人,一点小事都要大吵大叫,你就不怕她的神经太脆弱而受不住吗?好,你先不要说,听我说完。你这会儿肯定会想她会过段时间想通,因为人在情绪不稳的时候需要时间的流逝来压抑内心的痛苦,她需要克制,需要忍耐,需要容忍。可过段时间,要多长,三天,一月还是五年?就算她想通了,可她成了个六十岁老太太的时候,看见别的老人在逗弄孙子孙女,她心里又会怎么样?你这会儿也许在想可以领养一个,先暂且不说领养的过程麻烦,申请能不能通过,可孩子长大懂事后,他接触的是一个男人和女人相互结合才能生孩子的世界,班里要是举行个父母双方都要来参加的活动,怎么办?我相信你会爱孩子,可你不能左右她的思想对不对?而且,你就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吗,我知道你会说不在乎,可那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啊!”
“阿夜,你八年前就对我说过不要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待,你自己的路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的,别人只是推加了一点动力,日后的生活还是要毫无拘束的过。我的心摇摆不定,但我的灵魂很诚实。每当我的思绪在在漫无边际的沙滩浪迹天涯时,除了与沙漠相依为命的骆驼,就连风儿喊的都是你的名字。爱神也许射错了靶,与我相连红心的那簇箭尖恰恰勾连了你的衣襟。我明白你的逃离,可一旦离开,你只会丢失一块碎布,而我……”他揪住衣领。
“我的心会鲜血淋漓。”
他一步步靠近他,“会很痛,很痛啊!”
那分不清男女的石像静静地立着,似一个倾听者,一字不落的听完了他们的话。石像也不知道自己被建立了多长时间,总之很漫长很遥远,漫长的看了三千年的雨落成滴,化气为云。遥远的像日间云、晚明月永无相聚。石像想今天真精彩啊,在这个地方,它看了太多的男女情、事,有女子偷约情郎被家人发现领回去的,有男子因碌碌无为娶不到心仪的女子对天大吼的,有女人夫家死再次遇到良人像出嫁的新娘喜极而泣的,有男人老发鹤颜再娶娇妾的,有老夫老妇入土为安的,有青年少女对天盟约的,有小儿与幼女你做青梅我为竹马的。
嗯,除却悔事,它见过的伤□□真的太多了。
却唯独不像今天这么令人落泪。
石像日吹雨打,哪有世人酸酸涩涩的泪啊,它眼里意思意思的滚出了小半把沙子。
继续看吧,看能不能再滚出一碗来。
“莫轲,你要是还想着我的好,就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不想听。”韩夜捂住耳朵,力图让他看清。
“我不能不说。”莫轲捂住嘴巴,想控制住它,不要再说下去了,然而无济于事,他的脑子万字奔腾而过,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往外挤,似乎挤不出来它们是不会罢休的。“我母亲从小对我就不好,她坚持认为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不用心,才令自己的妹妹不见了。每次看见安安的照片,她都会哭,会骂我。我记得最厉害的一次,是他说我小小年纪就如此懂得人心,故意丢掉安安,好独享宠爱。她气疯的时候,什么滚,不要回来了,无赖,贱货什么话都说。渐渐的,等我大了,她很少说了,只会用沉默来谴责。大概就在那个时候,我对女人产生了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不,应该说是一切雌性动物,就好像我不喜欢家里养母狗。”
韩夜的手慢慢松懈,他静静地听着。
“真的,你也说我长得不赖。初三收到第一封情书,我没有像一个青春勃发的少年一样兴高采烈,给这个看看那个夸夸,而是觉得烫手的硌人。毕竟是第一次收到,心里还是好奇的,忍不住拆开了看,还没看到第三行,我就觉得自己要吐了。虽然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心里还是有些反胃的。”
韩夜情不自禁的想起在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少年面红耳赤,来不及想是害羞还是天热的缘故,猛的捂住肚子,喉结凸起的景象。
当时应该没有脑洞奇特的人突发想象吧,要是有,此人不定会以为是哪个假小子未婚先孕了。
他在心里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两口,你不是不听吗,你不是不听吗,听了也不能瞎想啊。
“此后陆陆续续的收到几十来封,我拆都没拆,直接丢尽了厕所里。后来我发现自己很喜欢男生宿舍的味道,你的袜子睡前洗了,早上穿的时候,我都会帮你拿下来。你有时不想去外面吃饭,我知道后也不想去了,就打包带来一起吃。去外面晒被子,我会先晒你的,然后再把我的抱下来,还有……”他住了嘴,“先不说别的了,就这些,你还记得吗?”
韩夜讷讷的点了头,心里大喊:老子也帮你打过水啊,买过零食啊,借你手机玩啊,和你一起考前熬夜突击啊,玩过买一送一的促销食品啊,那次体育课共用过一个杯子啊。可,可,可老子对你怎么不是那种感情啊。
啊,英俊无比的小莫莫,威武雄壮的老天,感天动地的神灵,悠悠我心的大地,金木水火土四大金刚、阴阳八脉,快快骑着高头大马一起施法,将这天变成愚人节,令莫轲说的话全成为骗小孩的鬼话的。
为了愿望成真,我愿变成小孩,愿成为那天和莫轲一起照顾安安的小孩,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和他一起面对的小孩,这样就可以深刻的体会他那时的绝望与孤独。
多年以后,当顾忌消失,当祝愿成林,历经风霜的石像心里记下了青年这一刻最美的想法。它像树轮又不像树轮,记忆参差错落,记下了,又忘记了。石像很懊悔没一个字一个字的几下,它眼里又流了半碗沙子。
“那你知道我当时的想法吗?”莫轲看了韩夜一眼,见他依旧呆呆的,“那时我就想啊,这样也好,反正你也没有女朋友,不着急结婚。只要在身边默默的照顾你,就已经很好了。我天天都很高兴连带着心情也愉悦不少,看见街上要钱的人也会给两块并不觉得那种行为有什么不好,毕竟那也是一种生活职业。就好比妓、女们厌恶别人的眼神,但依旧平心静气的养活孩子也不一定要寻死觅活。”
“这个,妓、女自古以来就很普遍,寻常人就算讨厌也只能无奈的接受,可你心里想的这个事情,它没流行多长时间啊!”韩夜弱弱的解释。
“那什么才是流行而不被阻挠的呢。”莫轲静静的说,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怀远的味道。“亚当夏娃是世人所敬佩的一对,可你知道吗?人与妖,仙与人,魔与神他们都是不被看好的,可辟古时代,就有一位仙人弟子和鱼妖之女冲破了重重束缚,最终打破了仙妖殊途不同归的束缚。夜,你看他们都有这个决心,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我呢?”
“拜托,那只是传说,传说就是为了那些根本不存在的事而流传下来撒谎骗人的。”
“是真的,我能感受到。”莫轲捂住心口,眉毛皱成一团。
“谁啊!你还能感受到?”韩夜纳闷。
“洛云和紫鱼。”
石像的心也跟着紧了起来,落云还是罗云,好像都不是。它突兀的想起曾经有一年,一个青年对着他心爱的女子吟诵情诗“盛世花开,吾心向你,衿衿梓草,洛云在天”。
如若重来,只愿,你我安好如初。
石像情不自禁的加上后半句,它坚硬的心脏里,突然空虚一片。
原来,眼里溢出的沙子是从心脏里流出来的。也不知又要经过多少风沙岁月,才能填满。
第24章 沉沉
莫轲什么也不想,他心里默默的说:我就是这样子的人,除了他谁也管不着。
“洛云和明非非?”韩夜皱眉,他这才想起身边的女人,“林风,你听过吗?”
林风摇头。
“可我没想到你后来居然交了女朋友,还要我帮她找复习资料。”莫轲慢慢的说,“我当时就懵了,你知道我第一个反应是什么吗?”他似笑非笑,“是:糟了,被人拐跑了。”
“我还以为你在替我惊喜来着。”
“我知道昨天只是今天的回忆,无论怎么做,都不可能一模一样,可你却是我明天的梦想,不管以前还是以后,它都不会改变。”莫轲掷地有声的说道。
“你,你不要抓着昨天不放,应该好好的拥抱将来啊!”韩夜说的结巴。“但我锁缚不了自己的心。假如忘忧酒能让我放下这一切,我也不想。”莫轲异常笃定。韩夜觉得跟这头犟马说不通,他简直令他一下子进入了十八层地狱。
他心想:日了他妈的,我惹了谁啊!
当下不管不顾,一把扯过林风,“你看好了,我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你不要再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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