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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装逼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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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你那不得善终的情人……
今生,我们相遇相识。我看过你痛苦后开怀大笑的样子,我听过你兴奋时吹口哨的音调,我闻过你洗澡后的身体肤香。
你是我倾不尽的深情凝望,我是陪在你身边的一朵罂粟。
你成为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渴望伴你一生一世。
我不知道这段情是怎么开始的,我是什么时候对你存着这样的心思。以后,当你白发尽染,我身体苍老。我们会不会一起跨过奈何桥,喝下孟婆汤,走入轮回道。
但我清楚,不管是前世还是来世。今生,我只想和你过。
青年的双眸坚定炽烈。
“是我平日对你不够温柔么?”韩夜吻了吻他的双眼,“还是我表现的不够明显……让你生出这样的错觉?”那几次相亲无疾而终,他一直以自己年龄还小为由而拒绝,直到明白青年的心意后,抚摸着他发颤的身体。
韩夜才醒悟,原来,他对他也是这样。
只是,藏得比较深罢了。
小莫,你还记不记得你生病发烧的事?那次,也和现在一样,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双唇干涩,唇上的痂皮灰白无光,无力的□□,“……水”,我捏开你的嘴巴,杯子里的水沿着颊角流湿了脖颈。
我俯身探下,以为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你的舌头很快的接纳了我的嘴巴。水入腹,你的唇齿咬紧我的舌头祸扰一腔纠缠。我讶异,头偏抬,后退一两步,远了那股濡湿。
那是我第一次碰你的唇,里面柔软缠绵。你似乎很满足,唇角的水渍鲜亮明白,一开一合,“……水”。我蛊惑般的再次俯下身去。
轻风敲窗,吹散绮乱,床边只有缠绵悱恻的吻。小莫,那时,你可有醒来?
“韩夜,你骗我”,杜颖听完他的话,全身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通体舒泰的散发。兴奋和激动如同决了堤的流水,哗啦流淌,欢快迸溅,“我以为是梦,我不敢睁开眼。我……”他有些扭,“那你还说嘴巴是被窗子磕破的。”
“呵呵,谁能想到你昏迷了还能亲的那么激烈。”韩夜的胸膛坚实有力,抱住他,“你刚醒来,我总不能说是咬破的,又将你吓晕吧。”
“……怪你,说不定我们当时就坦白了,哪用得着等到现在?”
“……应该怪你,在炳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个对我来说很熟悉的人。但我一想到你揍了我,就……”
杜颖弯头,“求原谅。”
韩夜翻身将他压下,“那就换我来。”
“不行。”两人重新纠缠在一起。
九月秋分,红叶如火,热烈开放,蒸腾着人间满色。枯萎的几片叶子在凉风中簌簌飘落,化为天地厚土中的一粒腐烂。消息是一个月之后传来的,韩山窝藏朝廷钦犯,韩府除了韩家三公子满门抄斩。
“朝廷钦犯?”韩夜努力的想着。
韩家是炳阳首富,说到源头,还是韩老爷的哥哥韩嗣用偷盗来的银子帮助了弟弟,韩山从贩卖棉花做起,一步步走到今天。
十年前,刑部捕头抓住韩嗣,本来是要蹲一辈子监牢的。但随着时间的延长,韩山已暗中打点好一切,减了哥哥的刑。
就在将近释放的两个月,韩嗣莫名的躺在了弟弟的房里。消息禀到大公子那里,韩明当机立断,吩咐立马将叔叔重新送回监牢。
然而已经迟了,刑部的人包围了韩府,韩嗣被带走,韩府从小厮到夫人,遭到了囚禁。
安靖王朝的律法其实没有那么严,即便是越狱,韩嗣再过两个月就可以释放了。以韩府的银财,暗中疏通关系,还是能解决的。
就算不行,再罚韩嗣蹲个四五年,也是可行的。
“我应该叫他叔叔。”韩夜的脑中浮现出一个男人的模糊脸面,有些不清晰,但确实是“这个人”的亲人,“他怎么会越狱呢。”
“夜,不要这样。”杜颖握住韩夜颤抖的双肩,“你不是他,不要难过好不好?”
“可是。”韩夜的嗓音有点哽咽,“我有他的记忆啊。”。我能看见“叔叔”抱着“这个人”,一口一口的叫“小家伙,敢舔我……哈哈,别舔胳膊了,有汗味,叔带你去买糖哦。”
我听到了“叔叔”的有力心跳,我感受到了“这个人”咬在“叔叔”的胳膊上,觉得坚硬……男人刻意放低的柔软。
我也看见了,“叔叔”左手抱着“这个人”,右手牵着“大哥。”“大哥”手里拎着给“二妹”买的包子……
那些以往的记忆纷纷游走,重将人拉入甜蜜苦涩的回忆中。彼年幼小,却曙光明媚。
如同清凉的细流,在眼里,在心脏,在跳动的胸膛里,汩汩而过。
小莫,你说我不是他,我也不是他。
可,我心里现在装的,确实有他的回忆啊。
那么多,那么汹涌。心,有点暗淡,也有些惆怅。那些景划过,那些画面浮现,韩夜感到整个人隐隐作痛。他抱住头,“小莫,我想回去看看……叔……叔叔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越狱?”
漆黑的眸子闪过犹豫,谁与谁错肩,谁在残阳如血的想念中等待谁的怀抱,谁抓着魂牵梦萦的发丝紧紧不放。想笑又想哭,做了那么多,谋划着想将你带离旁人的漩涡。
却……
错了吗……
我有错吗……
“……夜。”杜颖目光灼灼,握着韩夜的手不由用力,“我们回去吧,回到现代,他们的死跟你没关系。”天青色的衣袍滑落在地,杜颖的腿不由得跌在地上,脸色惨白,望着头顶惊诧的人。
“我有办法回去,我真的有办法……”杜颖跑到桌边,拿起匕首,握住韩夜的手指,“夜,你情绪不要激动……不疼的,只要轻轻的一划,不会流太多的血。”
韩夜夺过杜颖手中的匕首,“要见血才可以吗?”杜颖眸子亮了,举起腕中的“佛陀铃”,“嗯,只要我们两人的血滴到它上面,就可以了。”他小心翼翼,“不过,要心绪平静,心甘情愿的流血才可以,不然会发生危险。夜,你准备好了吗?”
“既然随时可以回去。”韩夜低垂着手,将杜颖凌乱的衣摆抚平,“不妨再等等吧。”他扔掉匕首,清哑的声音带了一丝难过,“我想回去看看。
碰撞的声音……清脆……又昏沉。
杜颖乌黑的头发在夜色下笼罩着幽幽光泽,“韩夜,我可不想等你去了,被坏人抓起来砍了头。”他捂住韩夜想要开口的唇,“我去看看怎么样?”
韩夜拨开他的手,“不会的,大不了咱俩一起去,遇到危险就回来。”
杜颖犹豫着,猛的摇头,抱住韩夜的腰,“不,你不能去,我不让你去。”
韩夜扳正他的身体,“你去了能怎样,我不去怎能知道这事是怎么造成的,韩府有没有存活的人……再怎么说,小爷也是韩府名义上的三公子,就这么凭空消失不管不问,岂不寒了人家待我的一片心?”
杜颖的嘴唇哆嗦了起来,感觉心要跳出来一般,徘徊又找不到出口。他觉得手有些凉,肯定站得久了,脚才会痛吧。周遭如此温暖迫人,唯独对面,那人的一言一动牵扯着整个心脏……不要再说了……忘了他们吧……你不是他……你不是他啊……为什么要在意呢。
“好不容易找到你,我不要再出现什么意外。”杜颖平息着紧张,“你不要去好不好……我会处理好一切,回来给你完完整整的讲述……要是你想看屋子,我让人画一幅好不好?”他满脸哀求,漆黑的眸子泛起了淡淡水汽。
韩夜皱眉,擦去他额间的汗,“这么紧张做什么,只是去瞧瞧。”终于,他叹了一口气,“好,我不去了……别拉脸……瞧你这样子。”
杜颖咧嘴而笑,任韩夜替他擦去眼边的薄薄水雾,“我现在就去。”说完,急急的跨步而出。
韩夜勾住他的腰带,在杜颖双脸渐渐发红的注视下褪去他的裤子,一把抱他上床,“我的事,你比我还紧张……不急,天这么晚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去不迟。”
寺庙的什么上上签,下下签对那些笃信它的人来说代表着某种不可言说的预言。然而在耶稣
未降临以前,一些签语已经因机缘巧合下而失掉信用了。
韩夜曾经陪着韩夫人在万方寺上过一炷香,期间,他拗不过韩夫人的好言相劝,硬着头皮摇到了一支模糊不明的上下签,只有两句话:山到桥头自然直,轮回苦度劝苍炎。
前半句是宽慰人心的话语,跟“山回路转有人家”差不多,怎么走都不会遇到困难,而后半句怎么瞧怎么不明白。
为此,韩夫人特意让一位开了光的师傅来解签,那师傅说的一本正经,“这是好签啊,说了会折寿。”然后念着阿弥陀佛溜了。
韩夜不清楚是他折寿还是自己折寿。
不过那时候他有预感,这和尚十有八九说的是骗人的玩意儿,兴许连本人都不知道呢。就像有的人喜欢故弄玄虚,说起话来藏头露尾,其实心里也是一无所知的。
杜颖走了两天了。
他查没查出什么呢。
第31章 夜袭
夜,暗。
月,升。
跑了大概八圈有些很舒服的感觉,心跳加速,全身上下有着一股冲天劲儿,渐渐汇至脑部,隐隐发热。韩夜停在原地,没有像往常原地踱步,而是静等着这种感觉慢慢消失。
闲地无事,他打量四周,突然发现栅栏外面有影子在飘动,虽没有明火照明,但星光依旧因此天色不是很暗,韩夜以为是自己眼神不好的缘故,而且黑夜看物有些恍惚也就没在意。可是,沙沙的声音传来,有些像动物轻轻走动的摩挲声。
他摒住呼吸静静细听暗叫奇怪。
声音逼近,韩夜更加疑惑,因为他居然听到的是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只是音量太小听不清。猫着身子想潜伏靠近,蓦然看见了一个人影靠在木桩上。
偷懒的家伙。
韩夜没管,继续前进。夜色下,一股不明显的痕迹从兵士身下流出,空气中还有丝丝腥味。韩夜这个人一向好奇,凡事都想探个究竟。起初他以为是兵士做梦尿裤子了,还嗤笑了一声,后来发现越来越不对劲,在外面守夜本就容易惊醒,这些兵士宁愿醒来撒尿也不愿尿裤子,而且这味怎么闻怎么不对劲。
更重要也最纳闷的是,那股痕迹是从他的身后开始的。
“喂,醒醒。”韩夜拍打着那人的肩膀……没动静。“醒醒。”当的一声,守夜兵士从木桩上笔直的滑落。哇,睡得这么沉,韩夜咋咋舌头。
咦,刚才那声音呢,跑得这么快?旁边不知是谁踩到了树枝,传来一声猫叫,韩夜撑着下巴想谁会这么无聊。滑腻的感觉从下巴传来,他使劲抹了抹借着月光一看,满手血污。
什么情况,哪来的血?该不会是那个人的吧,韩夜两三步跳到兵士面前,触了触他的鼻息,丝毫没有生命的气息。他不假思索的将兵士的背翻转过来。
后胸的血浸满了整件衣服。
紧张慌乱中,韩夜立马想到了夜袭,如果他刚才再走几步,说不定也会遇到这样的下场。他奶奶的,不是说这里很安全吗?
韩夜努力的令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以免越慌越乱,可冷汗涔涔冒下。绝对不能心慌,他不动声色的后退尽量不惹什么端倪,然后猛的跑了起来。果不其然,黑暗中有几个身影追过来,,“别让他跑了”。脚下沙土铺地,极尽柔软,一片温溺。
不知今晚会不会永远的沉睡。
“大家快醒醒,有人夜袭,有人夜袭。”韩夜边跑边喊,耳畔传来飞刀凛冽的声音。“快起来,有人夜袭。”
刹那间,火光涌动,响起柴草的劈啪声。数十个蒙面人燃起火把,手起刀落,凶悍异常。驻守云门关的兵士开始是一片慌乱,被都头呼喝,镇定下来,毕竟杜大人的训练不是白训的。
陈铭大声叫道,“大家快点,离水源近的取水灭火,剩下的背靠背靠近,一举歼灭这些不听话的小杂碎,我就不信了,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们?”
茫茫烟,浩浩声。刀光剑影了相戈,号角遍地彻人勇。
欲无畏,难逃杀戮;欲驱敌人,必血溅满面。
远处的山坡上,站着一位黑衣青年,他长发及肩,发上以金线缠枝,凝神看去,点点光芒,微弱不见其形,宽大的披风遮住了他整个身影,只从领口可以看到降青色的衣袍。
此人便是隋清国国主路云闲的得力臂膀刘安。他眯起眼睛,道,“差不多,该撤了。”旁边的人打了个唿哨,远处约三十条黑影极力奔跑着。
陈铭带着一群人在后面追赶,边跑边喊,“站住……别跑……站住。”韩夜擦了把脸上的血,连连摇头,让人家站住倒不如说:你们身后有堆金子,兴许人家会朝身后瞅两眼呢。
都头清点各自队里的伤亡人数,一边数一边嘀咕,“哪来的流寇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到军营闹事伤人。”伙夫老王叹道,“这天,要变了,多少年了。”
于此同时,另一个地方,烛火通明。
炳阳,大晟殿。
帝王冰冷的声音响起,“这真的是路云闲那小子写的战书吗?”
文武百官俱都低头,殷王举步向前,“皇上,臣愿请缨应战。”他昂首挺胸,目光精凛,一双虎目毫不畏惧的看着战书。大殿出奇的安静,没有人反对也没有人附和,有点八卦头脑的臣子禁不住心中臆测:自安靖王朝成立以来,皇室宗亲除了女人,没有一个男人能活到五十岁。皇上是真的老了,未满四十二,就已经白了半边头发。殷王今年三十八,看着挺精神的,可前不久,江洋大盗西海归声称在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他在殷王府的隔墙上看见了卫大夫的身影。
要是皇上同意殷王此次的举动,是不是说明皇上早知道他活不了多久,自己的弟弟也蹦跶不了几天,所以才一直放任权力外流,想借殷王的势力给隋清国立威?
赢了好办,怎么说殷王也是皇家人,为自己的国家争了脸。输了,难道要安一个“出师未捷身先死”。“人算不如天算,命由老天定”的名号吗?
抑或,皇上是想消磨殷王的势力来保护太子的羽翼?
此臣子想到这里,不禁暗暗的在心里吐了口唾沫,瞧你急的,皇上都没发话呢,你一个小臣子在这里瞎琢磨什么。他转转眼珠,气定神闲的扫视了一下周围。
咳,还好没人注意到。
太子身上穿了一件淡黄镶金衣袍,他皱眉思索,举棋不定,终于像下了决心似的,“父皇,儿臣亦愿为此效力。”帝王坐在龙椅上一动不动,他扫视群臣,“难道我朝无人了吗?”
群臣再一次寂静。大将军箭伤复发,告病归家。威武将军李天胡在西边镇守番蛮,听说天天兢兢业业,过得很严谨。风老将军前不久解甲归田,只留下他的儿子风幕在瑞水一代剿灭土匪。其他的年轻小辈虽说已封官,但实在是不堪大用。
“既然如此。”天佑帝脸上带着笑,“就由殷王带领十五万人马去会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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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门关,清早。
太阳还未发光,关明就来到了营帐。他一次又一次的下命:加强防御、监督直哨、骑兵去前方探视踪迹、夜班末班加派人手、各营加紧训练。朝廷指令已下,两国大战开始。
虽说云门关离隋清国国土很远,但该注意的还是得注意,用关明的话来说:我们可以蹬蹶子,但绝对不能拖后腿。
安靖一百三十二年十月初八的午后,路云闲兵分两路,一路水军顺襄阳而来,经过瑞水遇到了风幕所率领的白旗军的袭击,两方人马拼死抵抗,水军驻守原地。
风幕左腿中了一箭,他下令军中不得声张,飞鸽传书,请求增援。两日后,参将马元带着八万兵马赶到瑞水,两方鏖战不息。
一路陆军途经凤尾山,祁连楼,直捣合阳关。合阳守将寡不敌众,不出三日,隋清国将领黄博顺利占领合阳关。
关明一日比一日提高警惕,他有预感,会有人起兵作乱。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赤赤人冲了进来。兵士们紧张了几天,再也崩不住。
杀杀杀……刺刺刺……砍砍砍……惊叫声,怒吼声,火光声,血溅声﹍﹍韩夜第一次见到混乱的战场。
一个个身影倒下,一个个生命枯萎,留下了一地的鲜血浸湿大地。韩夜不刻意的杀人,也刻意的杀人,不主动招谁惹谁。谁要是扑上来,他只会反手两剑,等那人倒下后,依旧站立在原处。渐渐的,除了韩夜的周围,每个地方都是人潮拥挤,三个打八个,五个欺六个。
人们凭着光亮分辨着对手,用倒下的身体来判断死亡。
这就是鲜血的味道吗?韩夜不禁暗问。
疯子才会喜欢。看见李二胜被人缠住,他向他靠近。赤赤人平日见驻守云门关的兵士挺怂包的,没想到打起架来也有狠的。首领想撤,打了个手势,韩夜和李二胜被他们包围,离那些朝夕相处的人越来越远。
前面靠不过去,两人向后逃离……
李二胜嘴角流血,身上已是精疲力竭,手里的剑扔了下来。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他的步子愈发踉跄,前方有个浅坑,他踩错了脚头,一下子扑在了地上。韩夜扶他起来,连说,“快走快走……”
李二胜甩手扫开,“你不要管我……我实在是跑不动了。”韩夜瞧着身后的赤赤人,踏踏的马蹄越来越近,他一把将李二胜拉在背上,“我背你。”残沙烁粒,旌旗飘舞,一个临死的兵士慢慢的倒在地上,他听见了大地母亲深沉而悲凉的呼唤。
士兵眼神涣散,然而依旧看到了浪沙狂舞的画面,它把埋在底下的潮沙翻腾出来覆盖住白日曝晒的地面,风将一切搅得混浊不清,只有马儿兴奋的嘶鸣以及敌人狂热的呐喊。
当他临死的时候,他应该想些什么呢?是否会想到,在这一生中,我过得昏昏沉沉,不善于接受命运的赠予?是否会想到那些曾经干的蠢事,我的灵魂因为忏悔而疼痛?是否依旧不相信,这个死去的人是我,为什么是我呢?
他应该相信他们还能胜利吗?他应该坚持住吗?他多想,可是生命的流息是永无止尽的,他终于违背了答应母亲的诺言:活着回来。
兵士闭上了眼睛。
韩夜背着一个人,他开始跑得很快,可是没过多久,就无力了。后面被截了道,他只能任命的往前走。李二胜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心里对韩夜充满了感激,他没有想到,在落难时分,韩夜居然没有抛弃他。
呀,这是位多么好的兄弟,他想以最后残余的力量帮助他。李二胜一把抱住离他最近的一个敌人的腿,大叫着说,“韩夜……快走……快走啊!”
奋力拼搏的臂膀,在这一刻转过头来看那个满身鲜血的人。他看见一把尖□□入他温热的胸膛,他看见他的脸上有种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看见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很大。
那一瞬一定很痛吧。
韩夜低下头,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个胆小鬼半夜爬在他的身边,瑟瑟发抖,“韩夜,都怪你,我刚梦见了一个女鬼在掐我的脖子。你以后不要听他们的唆使鬼故事了,我李二胜在你面前发誓,以后只要我回去,一定只娶一个女人,不然老了没人养。”
他不是老了没人养,而是还未老,就已死。
周围的赤赤人组成一个圈,将他围在圈里。韩夜站起来,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步步逼近,他拿起手中的剑挥了一下,那些人步子停顿了一下……又挺步向前。
韩夜最后看了一眼倒下的尸体,唉,他的眼睛都没合住呢。不顾四面八方伸过来的长刀,不顾双刀摩擦所产生的火花、音响。韩夜在心中辨明方向,踢开左边的两人,猛然拐入了另一个方向。
于是有了一场追逐的游戏。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其实想让男主当将军的,结果悲催的发现,偶不会描述啊不会描述。
得,算了,打架神马的让风幕去干吧。
小莫和公子先恋着再说。
第32章 宿于树林
进入一片树林,此刻树叶处于半落不落的状态,树下的枯枝和落叶形成了一个绝密的场所。追来的人有十一个,他们进入到树林的时候,韩夜静悄悄的藏在了一颗大树后面。
“你们几个去那边,你们几个去那里,谁找到了,就立即杀了。”一个赤赤人说。
韩夜有把握一次性干掉他们,但担心闹的动静太大,引来赤赤人的援军,所以他将他们引到了这个地方。三个人顺着树叶铺就的路走来,小心谨慎。
另外四个人大概在想这个敌兵肯定害怕极了,躲在哪个地方发抖呢,用刀将树身砍得沙沙做响,神情愉悦极了,“小子,快出来,爷爷给你来个痛快的。”
韩夜冷笑一声,从树后出来,趁他们反应不及,一剑插在了敌兵的背上。另外三个你瞪我瞅,连帮手都忘了呼喊,就举起长矛向男人刺来。韩夜侧身一躲,拿剑反击,不出三个回合,敌人的鲜血喷湿了树叶。进入一片树林,此刻树叶处于半落不落的状态,树下的枯枝和落叶形成了一个绝密的场所。追来的人
别的人听到动静,急急的朝这个方向赶来。叶,簌簌落,落在众人身上。逶迤足下,一抹暗红浇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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