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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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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小的话说完,喜鹊这样厚脸皮的人,也浑身涨红的如同煮熟的虾子,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进去,凌小小这是一语中的:她就是这个通房丫头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连个明路都没过,凌小小刚刚的这番话是羞煞她了。
可是凌小小的这番话,却让罗老夫人房里其他的丫头觉得解气,这喜鹊以前仗着秦婆子是老夫人面前的红人,就没少欺负她们,做了通房丫头后,更是趾高气扬的,谁的入不了她的眼,现在被夫人羞辱,还真是大快人心。
喜鹊咬牙再咬唇,一会儿之后,就如同打不死的小强一般,终于开了尊口:“夫人,夫人……婢子是老夫人赏下的,也是老夫人帮着赐下玉簪的,婢子……婢子……已经是爷的,爷的人了。”她虽然知道这话说出来很是羞人,可是她还是咬着牙说出了这番话,她可不能白白的被睡了,到最后连个通房丫头的位置都保不住。
谁知道,她这番话说完之后,凌小小就一脚将她踢飞了:“给我打,狠狠的打。”凌小小等的就是这句话,现在从喜鹊的嘴里说出来了,她怎么会放过她?如意这几个丫头,听了凌小小的吩咐,也不问为什么,一起冲上去,对着喜鹊拳打脚踢:小姐,让她们打,自然有要打的理由。
几个丫头都是极会做事的人,什么地方不打,专门对着喜鹊的脸打,就是打的不能见人了,也不怕,今儿个这样的场合,一个通房丫头出现与否,没有人会在意的。
“住手,你们给我住手,凌小小你这又是在做什么?”罗老夫人气的很想一脚踢飞了凌小小,可是她不敢惹这个恶妇,只能对着凌小小身边的丫头大叫住手。
“老夫人,你怎么对这样的一个恶奴心软?”凌小小很是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罗老夫人:“这丫头心肠可真是恶劣,竟然玷污老夫人的名声,老夫人是将军的母亲,赏个把丫头也是可以的,只是将军的妻子毕竟是我,小小又没病没痛的,哪里需要老夫人帮着赐玉簪,这可是正室妻子做的事情,现在这丫头说老夫人帮着小小做了,这不是说老夫人是将军的正……”妻!
凌小小似乎说不出那个妻来,于是跳了过去:“这要是传了出去,成何体统,老夫人你出身名门,怎么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情,定然是这丫头胡言乱语,想要败坏老夫人的名声,小小帮着教训一番,也是心疼老夫人。”
凌小小说到这里,忽然话锋一转,很是不敢相信的看着罗老夫人:“难不成这丫头还真的是老夫人以小小的身份帮着收的?”罗老巫婆不是喜(fsktxt…提供下载)欢拿礼教说事吗?那她今儿个就好好的和她谈谈礼教。
凌小小的话一下就噎住了罗老夫人下面想说的话,现在被打的风中凌乱的喜鹊正眼睛巴巴的看着罗老夫人,指望她能够出言救她:她真的是老夫人帮着收的通房丫头,她没有玷污老夫人的名声。
只是罗老夫人能怎么样,她能说这喜鹊是她安排的吗?那她成了什么人了,不是以天儿的正妻自居吗?这样荒唐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开口承认,她可是最受礼教的罗老夫人:罗老夫人暗恨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么一茬,其实在天朝,母亲帮着儿子收通房丫头,纳妾都是寻常的事情,一般媳妇儿,即使心里不满,谁又真个敢拿这礼教说事,还不是捏着鼻子忍下来,久而久之,世人对忘了帮夫婿纳妾,抬通房丫头是正室的事儿,但是忘了却不表示就是正确的。
喜鹊瞧着罗老夫人避过头,不与她的目光对视,就知道罗老夫人是不打算救她了,她心中冷笑,也是,比起老夫人名声,清誉,她这个丫头受点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么。
她知道这时候老夫人是指望不上了,所以她把目光转向罗海天,希望这个男人还能记得一日夫妻百日恩,能够开口救她,她不想再挨打了,太痛了,痛得她的胃都痉挛了起来,可是,她失望了,她眼里的好良人,此刻似乎对自己脚上的朝靴很感兴趣,开始对女儿家的针线活好奇了,根本就没空抬眼,看她求救的眼光。
喜鹊的心凉了,她不知道她刚刚还帮着他们说话,为他们解围,现在想他们救她一救,只要老夫人说一句是她帮着赐玉簪的,只要爷说一句,她真的是老夫人帮着赐的玉簪,她就可以不用挨揍,就可以过了明路,可是要他们张个嘴巴怎么就这么难呀!
喜鹊的后脑勺有一阵冷风吹过,凉飕飕地,她的眼泪就那样痛的落了下来,她大哭着:“夫人,夫人,你饶了婢子吧!”现在只能盼着夫人能够放过她了,她错了,是真的错了,一开始就选择站错了队,不知道现在改过来会不会太迟?
凌小小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让自己坐的更舒服,挥了挥手,如意几个丫头,停下手去,看向凌小小,那忽闪忽闪的眼神似乎在说,还没有打过瘾,
喜鹊趁着这时间,一下子就爬到凌小小的面前,重重的叩头,每一下都实打实的,那剧烈的响声听得凌小小一阵心惊,而她的额头自然没两下就破了,还当真舍得出用力:“你这是做什么?”凌小小假装看不懂喜鹊的心思,淡淡的开口:“你是老夫人屋里的丫头,怎么给我叩头了?”昨日没有为难喜鹊,让她猖狂,就是为今天打老巫婆的脸,难不成喜鹊真以为她这个正室是个软蛋不成。
喜鹊是眼泪落得更凶,头叩的更加用力:“夫人,夫人,婢子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她只是一个劲的叩头,认错,至于她认什么错,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所以老夫人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不就是受点皮肉之苦吗?这点苦都忍受不了,还想做天儿的姨娘,做梦!
罗老夫人心里对喜鹊生出了一丝不满:喜鹊可是她房里出去的人,现在对着凌小小叩头认错,不就是说她不会教导丫头吗?这无异于自打嘴巴,她刚刚可是说凌小小的见识比不上她身边的丫头喜鹊的啊!
“算了,你也是个有口无心的,这一次就这样算了,下次再发现你信口开河,我定不饶你。”凌小小站了起来:“下次说话之前,想好了再说,我们罗府也是大户人家,这名声什么的,还是很重要的。”根本就没提什么通房丫头的事情,这番教诲,根本就是当她是寻常的丫头。
通房丫头被正室训话,都是什么细心伺候好主子什么的,和凌小小的训话半点也不同。
喜鹊闻言,身子都颤抖了起来,她看着凌小小,知道凌小小这是不打算将她过了明路,而老夫人和爷都没有开口的打算,她这样连个名分都没有,这算什么事情?
她费尽心力,好容易才得到这样的机会,难不成她还要被打回原形,而且这一次,她一点筹码都没有了,她已经是失了身的姑娘了,谁家好男儿会愿意娶一个破了瓜的女子回家。
她恨,她怨,只是这一次,她恨的是罗老夫人,是罗海天,若是他们愿意为她说一句话,她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想到回到南院之后,梅婷的耻笑,她的心里就升起浓浓的后悔,早知道,她就该和梅婷一样,将宝压在夫人的身上。
凌小小不管喜鹊的百转千回的心思:喜鹊是个有心机的,自然会去找她的,到时候,相信必然会给她带来不少的好消息,或许对她带着宝宝和离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助力。
她微笑着看向罗海天:“将军,刚刚听将军说愿意迎娶黄家小姐,怎么现在还不去换礼服,等一下,宾客就该上门了,将军不会就这幅模样去迎客吧?那可真的是失了罗家的礼数。”
她挑眉一笑:“将军你说是不是?”她这话分明是嘲笑罗海天做作,故意气人的话,可是罗海天听了之后却不是生气,而是尴尬,还有一丝恼怒,慌乱以及羞愧,这让凌小小嘴边的弧度更扬起了几分,这位罗将军的修炼还是不够到家呀,竟然对她这个恶妇,悍妇,妒妇生出羞愧之心,这真是天要下红雨了,凌小小觉得这渣男应该要生吞活剥了她才是心思:这渣男现在还这般做作,装什么好人,看了想吐。
凌小小认为一个人不是事后愧疚,难过,忏悔了,就应该得到原谅,他在做出这等伤人的事情之时,就应该想到这这样的结果,现在愧疚,有个毛用。
“也是,黄家小姐的流言如柳絮般到处飞,将军心里自然不乐意了,只是将军还愿意承担起男人的责任,而老夫人还为了这么一个女子上吊,你们母子二人的胸怀可真的宽阔的让小小我汗颜的很,小小这个人,心胸狭窄,眼里容不得沙子,这样的女子我实在是看不上眼,但是怎么办呢?”
凌小小很是贤良淑德的说道:“我现在可是很想做个贤良的妻子,所以只能咬着牙,忍着心头的嫌恶,去打理点今日的喜事,原本还以为今儿个没有什么婚礼的呢?不是听说将军喊着叫着要退婚的吗?怎么就一夜的时间就变了,将军可真是好胸襟,这样的女子还非要娶进门,此等佳话,小小我定要好好的为将军宣扬一番,也好让世人知道,让大家明白什么叫着虚怀若谷,胸襟如海——将军你的胸襟定然会让天下人都赞叹不已,自愧不如,而小小我也是敬仰如长江之水,滚滚而来,绵绵不断。”
一番话将罗老夫人和罗海天堵得哑口无言,没有话说了,黄明珠的事情京城里,府里上下谁都知道,他们却还非要娶她进门,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可是若是今儿个吉日悔婚,只怕淑妃娘娘哪里也不好交代,现在凌小小这样赤裸裸的说出来,半点遮羞布也不给他们留,这让他们感到气恼万分:这一次,不光是气恼黄明珠,自然也气恼凌小小——凌小小的意思竟然是要将这事宣告天下人,这让他们罗府以后怎么抬得起头来。
罗老夫人和罗海天还没有想好了怎么打消凌小小这吓死人的主意,凌小小这边又开口了:“你们几个丫头怎么还不快走,你家小姐我,话说多了,口都有点渴了,赶快回去好好的饮上一杯,等一下,客人都要上门了,我这个当主母的只怕要忙的连个喝茶的时间都没有。”凌小小决意今儿个让所有的宾客都发现,她凌小小是多么贤良淑德,胸襟大度的正室。
凌小小刚准备离开,回自己的院子再喝口茶水,她哪里有闲工夫去操持罗府的事情,只要等一下宾客来了,她端着笑脸走上那么一遭,自然就可以获得一个贤德的名声:要想挣贤德的名声还不容易,以前她是没放在心上,现在放在心上了,她一定会让天下人知道,她是多么贤德女子,怕是天下最贤德的女子就是她了。
就在凌小小刚刚跨出去一步的时候,罗家的下人,就跌跌撞撞的进来:“皇后娘娘的凤驾快到了门前了。”
罗老夫人听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那下人的目光有些发愣,而罗海天也有些直愣愣的反应不过来:“什么?皇后娘娘来我们罗府了?”罗海天很不解,皇后娘娘怎么会来他们罗府呢?要知道他娶黄明珠为平妻,那就是表明了自己是站在淑妃娘娘这边的,皇后怎么会来呢?
再说了,皇后娘娘虽然身为天下的凤主,但是为人低调,就是宫里的宫宴都不太爱露面,怎么忽然今日来参加罗府的婚宴?
“爷,确实是皇后娘娘的凤驾。”那下人肯定的又说了一遍,“是皇后身边的公公打马过来,提前通知,让我们罗家准备接驾的。”
这一次,不要说罗海天站了起来,就是刚刚还假装上吊未遂的罗老夫人都来了力气,猛的站了起来:“快,快更衣接驾。”
然后又催促罗海天:“你也去更衣,千万不要失了礼数。”
一下子罗老夫人的房里开始鸡飞狗跳起来,罗海天也急冲冲的离开了,倒是凌小小早就知道皇后娘娘今儿个会过来,所以一早就装扮好了,至于还跪在地上的喜鹊,早就被罗家母子遗忘到哪个不知边的角落里去了。
凌小小走过喜鹊身边的时候,步子微微停了一下,对着她一笑,有些感叹道:“都说你是个聪明的,却怎么总是看不清形势?”摇头叹息,似乎很是惋惜,凌小小的声音并不大,再加上罗老夫人房里一片鸡飞狗跳,自然不会有人注意到她们这边发生了什么,喜鹊目光一闪,低下头,也不知道听明白了没有?
不过,凌小小相信她是听明白了。
凌小小踩着轻快的步子离去,却并不急着去迎接凤驾,反而回到自己的院子,准备待会儿,要带上了宝宝和贝贝:今儿个,宝宝头上的伤口换了新的纱布,白白的包围了一圈,看起来是有些让人担心的,
进了西院,如意哈哈大笑了起来:“小姐,痛快,真是痛快了!这些没脸没皮的人,就要这样收拾,让他们知道就是好人急了也会使坏!”
小姐今儿个这手银针放血实在是痛快,而那责打喜鹊也是痛快,狠狠地出了一口气,不过也亏得如烟是个机灵的,竟然知道将小姐那调制香料的银针拿过来,相信罗老夫人这一两个月,那手指定然不会很灵活,也会长长记性吧!
“小姐,你今儿个故意发作喜鹊,你说她真的会背叛老夫人吗?”如玉有点不明白,喜鹊是娘可是和老夫人感情深厚,喜鹊怎么可能做出背主的事情?
“如玉,你以为人家都是你这个死心眼呀!”如梦敲了一下如玉的头:“那喜鹊可是个为了荣华富贵啥都愿意的人,现在今儿个老夫人和将军没有松口帮她,只怕心里已经恨上了,再看看梅婷,一个小丫头因为咱们小姐的一句话,就被抬了姨娘,而她现在却连一个明路都没过,她怎么会甘心,到时候为了争上那么一口气,定然会找到小姐帮忙的。”
“喜鹊虽然心术不正,但也不是一个没脑子的,自然知道要得到好处,就要有所贡献,相信送给小姐的大礼,一定不会让小姐失望。”
凌小小这边不慌不忙的闲谈,而罗老夫人和罗海天却急冲冲的赶往门前。
“老夫人,爷,凤驾已经快到了。”管家急急忙忙的跑来,他压低声音对罗海天说道:“爷,刚刚奴才向皇后身边的公公打听了两句,好像皇后是应夫人之约过来的。”
罗海天一听,脸色猛的一变,咬牙切齿:“难怪她有恃无恐,原来是搭上了皇后,还真的有脸面,深居简出的皇后,竟然打大张旗鼓的来罗家为她撑腰,我倒真是小看她了。”这番话说得是酸酸涩涩,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娶黄明珠为平妻不就是希望能搭上宫里的贵人,他费尽心机,忍受如此大的屈辱,才办成的事情,而凌小小却不费吹灰之力就办成了,而且还是皇后,天下的凤主。
罗老夫人却不是这样想,她恨恨的说道:“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明知道我们罗家是淑妃这边的人,她一个罗家的夫人,居然去勾搭上皇后,她是不是想我们罗家死呀,真是个狼心狗肺的女人,枉费天儿你这三年来将她捧在手心中,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罗老夫人嘴里骂归骂,可是脚下却不敢怠慢半分,三寸金莲倒是跑的飞快,半点也看不出是位老人家。
她自然不敢不迎,那是皇后,随便一个差错就可以被定为不敬,对皇后不敬,那可是要被治罪的,即使是轻的,那也是要革了功名,上书请罪,若是重的,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所以为了保护好头上的脑袋,不光他们急急的出来迎驾,凌小小也只好拖儿带女的来接驾,虽然贝贝刚刚才出月子,就是不来接驾,皇后也不会认为一个刚出月子的孩子会对她不敬,但是凌小小却还是将贝贝抱出来了吹冷风了,虽然她看着这一路下来,脸色冻的发青的宝宝和贝贝,她的心都快疼的裂开了,但是她还是狠了狠心,忍了住心疼:今日的苦都是为了明日的幸福生活,为了能早日和离,她也只好做个狠心的母亲了。
罗家的大门前并没有因为皇后到来,而热闹非凡,因为早有太监们驱散了行人,而宫女们也用布将罗府大门前的道路给围了起来,一副铜墙铁壁的模样。
而皇后的凤鸾这时候已经落在罗家的大门前,太监们则抬着皇后的宫舆过去,春桃小心的搀扶了皇后娘娘坐到宫舆上,这才起了宫舆,缓缓地进了罗家的大门。
罗老夫人和罗海天跪在最前面,只是皇后一句话都没和他们说,反而穿过二人,走到凌小小的面前,亲自伸手拉起凌小小,说了声:“小小快快免礼,天寒地动的,你刚出月子,怎么亲自迎了过来,本宫昨日不就是说了吗?今日免了你的礼数,你怎么硬是不听话,还是过来了。”皇后的态度,要多亲和,就有多亲和,根本就不像皇后和命妇在说话,反而像闺中密友在说笑。
皇后又挥手,让凌小小身边的丫头婆子起身,也不知道皇后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她竟然将罗老夫人和罗海天二人给忘记了,所以这二人只能跪在病了的地上,一直等到皇后想起他们或是离去。
皇后似乎对宝宝和贝贝十分的感兴趣,伸手摸了摸宝宝裹着白布的额头:“疼么?”
宝宝明亮的眼睛,瞧着眼前美丽贵气的皇后,再想想如梦阿姨说的那番话,他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却还是故作坚强的摇头:“宝宝不疼,是母亲疼。”小手指了指凌小小的膝盖,小脸上布满了心疼。
皇后娘娘怜惜的拍了拍他的小脸蛋:“真是个乖孩子。”
皇后夸过了宝宝,又对贝贝感起了兴趣,还屈尊降贵的伸手抱过了贝贝,哄了起来,贝贝是个不怕人的,竟然对着皇后吐着泡泡,露出了一个笑脸,逗的皇后,那脸蛋而也笑开了花,至于跪在地上的那母子二人,更被皇后给遗忘了,也只好继续跪着。
皇后逗弄了许久的时间,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才被凌小小提醒着进了院落,罗老夫人和罗海天在皇后娘娘的人都走后,才慢慢的爬起来,罗海天身强力壮,倒是没什么,可是罗老夫人却受不住了,整个人摇摇晃晃,差点一下子就栽了下去,好在罗海天的身手不错,扶住了她,然后搀着罗老夫人急急的跟了上去。
不管是罗海天,还是罗老夫人对皇后都是有着太多的不满和担忧,皇后刚刚不过是在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为凌小小出气罢了,也是借此机会发作他们,谁让他们支持的人是淑妃。
罗老夫人和罗海天此刻一颗心都悬在半空中,他们很想淡然处事,却实在淡然不了:在他们罗家答应娶黄明珠为平妻的那一天,就注定了要和淑妃绑在了一起,现在皇后亲临罗海天和黄明珠的婚礼,能有什么好事情?
罗海天和罗老夫人虽然惊讶凌小小竟然能攀上皇后这根高枝,但是他们都不认为皇后娘娘走这一趟只是为了凌小小出气:皇后什么身份,要做的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第六十三章 来就是找茬的
不管罗海天和罗老夫人心里想些什么,皇后却和凌小小一路谈笑风生,直接进了凌小小的院子里,根本就没去罗家的正厅: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罗海天和罗老夫人的身上淌出了一身的冷汗——皇后此举是有深意的,根本就是在宣告她是凌小小的客人,与他们罗家没啥关系,今天来参加婚宴是给凌小小面子,摆明了和凌小小是一个战壕里的。
罗老夫人倒是没想到凌小小是真的攀上了皇后这个高枝,她决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没有攀上皇后的凌小小就已经嚣张跋扈到了顶天,若是攀上了皇后这枚高枝,还不要将罗家的天捅破呀!
二人赶到凌小小的院子时,皇后已经在正厅里面喝茶了,看到罗老夫人和罗海天进来行礼,她淡淡地抬了一下眼皮子,冷冷地说道:“平身吧!本宫这里倒有一事不明,罗将军娶得是平妻,怎么今儿个东院张灯结彩的,难不成罗府里是平妻住东院,小小这个正妻倒是住在西院不成?这是什么道理,你们倒是给本宫讲讲?”
罗老夫人那腰杆立马弯了下去,舔了舔唇,干巴巴的说道:“臣妇回皇后娘娘的话,因为小小进府之后就居住在西院,已经习惯了西院,所以……”
“哼!”皇后凤眼一挑,冷哼一声,罗老夫人后面的话倒也不敢再说出口了,只是那腰弯的更低,浑身的冷汗流得更凶,在这大冬天的,额头上都冒出薄薄的一层冷汗。
“皇后娘娘,小小前些日子才出月子,身子骨弱,哪里能来回的搬动,故而……”罗海天也只得躬身,腆着脸为自己,为罗家辩护:他当初就觉得让黄明珠住东院不是啥好主意,他就不明白这些女人是怎么想的,住哪里不是住,为何偏要住东院,若不是黄明珠定要住在那东院,现在他何至于被皇后发作,罗海天现在心里对黄明珠的不满更是上升到了顶端。
皇后微蹙着眉头,将罗海天从头看到脚,再从脚返回看到头,然后冷声喝道:“罗将军真的情深意重,知道顾念小小刚刚才出月子,不能操劳,所以才让小小屈居西院,这等至情至圣之人,本宫多年都未曾见了。更难能可贵的是,罗将军知道小小才出月子,身子骨弱,更是不顾当年只娶一妻的誓言,迎进黄家小姐为小小分忧解难,真是用心良苦!”
罗海天被皇后的话刺得一张脸紫涨,紫涨的,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过了半响才道:“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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