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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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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过朱管家之后,如梦就脆生生的跪在凌小小的面前:“小姐,如梦对不起你,辜负了小姐的错爱,只是这畜生辱我清白,如梦清清白白的人,怎么能担上这么个污秽之名,如梦,如梦……”
  说到这里,如梦就猛的站起来,向一旁的假山撞过去。
  如意,如玉哪里能让如梦真的寻死,早就看准了时机,将如梦拉的那叫一个结实,不要说寻死了,就是走一步都不能。
  只是如梦哪里肯依,继续蹦跶着要寻死觅活:“如意,如玉,是好姐妹的,就放开我,今儿个,我要用我的血洗清我的污名,否则这日后被人说起来,我也无脸见地下的父母,我清清白白的人,怎么就到了这个畜生的嘴里,就成了……”
  如梦越想越接受不了,那挣扎的姿态就更猛烈了:女儿家的清明可是最最重要的事情,她这般做,倒也合乎情理,众人也不觉得过分,就是凌府的下人,也觉得朱管家太过分了,往日里就喜(fsktxt…提供下载)欢对府里的小丫头动动手脚,现在还这般诬陷如梦的名声——如梦她们几个丫头以前在凌府,人缘可都是不错,非(提供下载…fsktxt)常,很不错的。
  凌小小瞧着如梦这般样子,那是急的整个人都冒起了烟来:“来人,你们将这个嘴上没把门的,喜(fsktxt…提供下载)欢乱咬人的疯狗给我送到衙门去,我倒要让世上的人看看,诬陷人清明的该落得怎么样个下场。”
  凌小小说完,还狠狠地对着朱管家的腹部一拳:“我凌小小这辈子最恨别人诬陷女子的清明。”
  原本还有人觉得凌小小这番行事做的过分了点,但是听到最后一句话也释怀了:也难怪凌小小反应这么大的,她可是受够了着诬陷的苦——罗家母子诬陷她清明的事情,这京城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就在凌小小身边的下人,准备抬着朱管家去衙门之中的时候,朱氏的身影姗姗来了。
  朱氏的脸色不好,很不好,但是见到凌小小却还挤出了笑脸:“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一回来就大发雷霆,要打要杀的,这性子怎么到了今天,还是半分都没有改变?”
  “女子三从四德,我教了你那么些年,你怎么一转身就都给忘了?”
  瞧着自己亲信的管家被打成了一条死狗,而一府的下人竟然没一个人上前去阻挡一下,朱氏整个人的肺都要爆掉了:凌小小欺人太甚,居然敢到凌府来行凶,凌小小怎么就忘了,凌府不是罗府,也不是她自个儿的宅子,这里说话当家的是她。
  朱氏定了决心,今天她一定要狠狠的教训,教训凌小小一顿,让她知道凌府不是她这个外嫁女撒野的地方——她可是凌小小的母亲,名义上的母亲也是母亲,就不信这次,一个孝字还压不倒凌小小:她显然得了健忘症了,凌小小早就不认她这个母亲了。
  母亲?天下有像她这样当母亲的人吗?
  凌小小见朱氏出来,就知道欠抽的来找抽了,她自然满足朱氏这点小小的心愿!
  “朱夫人,这话说的好笑了,怎么我教训诬陷我身边丫头的畜生,就不懂三从四德了?难不成夫人就是这样当家作主的,小小我自小跟在母亲的身边,瞧母亲可不是这样管家的,难不成现在朱夫人当家,这凌家的家风就变了,若是如此,也就难怪了……”凌小小状似惋惜的摇了摇头,很像是为凌府可惜的模样,至于可惜什么,大家心里都是明白的,朱氏出生低微,少点大家风范,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朱氏听了这话,跳脚了,整张脸不但红,而且红得发紫:“凌小小,我可是老爷的正妻,怎么说也是你的母亲,你就是这样和我这个母亲说话的吗?”
  凌小小冷笑:“朱夫人,您别笑掉我的大牙了,你是我的母亲?这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我母亲早就一把黄土埋在了地下了。”
  “再说了,您要是真的把我当成自个儿的女儿,你会任由这位朱管家辱我丫头吗,这满京城的人,谁又不知道我凌小小就是因为不堪忍受罗家的诬陷,往我身上泼脏水才义绝出府的。”
  “这些,你朱夫人不知道吗?不明白吗?可是你过来什么都不问,就不断的刺我,说什么三从四德。是的,我的所为算不上三从四德,我认,可是这满京城的人都知道,若是我三从四德下去,不要说声誉了,就是我和两个孩子的命,还能不能保下来都是问题,朱夫人,你既然口口声声说你是我的母亲,那么你就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好。”
  “是小心谨慎的遵从你嘴里的三从四德,还是保住自个儿和孩子的性命,你告诉我?只要你说的有理,我今儿个,什么都认了,什么都听你的。”
  朱夫人没想到凌小小如此咄咄逼人,一张脸,青紫般的肿了起来,嘴巴掀了掀,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怎么答都不对,若是说凌小小应该遵从三从四德,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害死自己,那是自然不对,众人都会说她到底是继母,蛇蝎心肠,巴不得继女死去才好。
  可是若是让凌小小保住性命为好,那不就是前后自相矛盾,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吗?
  因为她实在不知道怎么答,所以只好闭着嘴巴,恶狠狠的瞪着凌小小:反正太后那边的事情已经泡汤了,她还惧怕一个下堂妇不成?
  凌小小对上朱氏恶狠狠的目光,不躲不避:“朱夫人,你怎么不回答呀!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个儿是我母亲吗,怎么现在小小诚心诚意的向朱夫人请教,夫人反而端起身价,不理我了,难不成朱夫人将我当成女儿的话,也只是随口那么一说?”
  凌小小的语气越来越犀利:她能不犀利吗?她这是要逼出凌老将军——打朱管家是为了逼出朱氏,而给朱氏甩脸子是为了逼出凌老将军:王雨燕现在危在旦夕,她是真的急了,所以行事才如此强势,半点余地也不给朱氏留。
  “既然朱夫人不说,那么凌小小也只有请夫人到我母亲的牌位前好好的说道,说道,这些年,朱夫人是怎么对我,对兄长的。”凌小小怒道:“我不过就是义绝的女儿,就不让我进家门了,先是门房那里,呵斥我是不长眼的妇人,进了院子,朱管家挡着不说,还辱我身边丫头的名声,故意给我难堪,想让我不堪受辱回转头去,朱夫人,你存的什么心思?为何今儿个就不让我进凌家的门?”
  凌小小的眉头抖了抖:“难不成朱夫人认为我一个义绝的女儿,就不配进凌家的门吗?难道朱夫人这是在说,凌家没有我这个女儿了不成?”
  “若是如此,今天我定要为自己讨个公道,定要让父亲出来定夺。”
  凌小小顿了一顿:“不过,在找父亲之前,我还是要去母亲的牌位前哭上一哭,让母亲知道,她撇下一对儿女,自个儿去了,却让我们受尽了委屈,让母亲夜半的时候,进父亲的梦里,为我们兄妹讨个公道,也让母亲找那个不断害我们兄妹之人报仇,为我们出口恶气。”凌小小口口声声要去凌夫人的牌位去讨个公道,那是因为去凌夫人的牌位,需要路过凌啸和王雨燕的院子。
  凌小小说完,就急急的往供奉朱氏的祠堂跑去,朱氏自然是不敢让凌小小去朱氏的牌位前了,不但是怕凌小小真的惊动了朱氏的魂魄,三更半夜找她算账,这些年,她可没少祸害凌啸和凌小小,另外,凌小小能想到去凌夫人的牌位前需要路过凌啸和王雨燕的院子,她自然也能想到。
  可是凌小小铁了心去做的事情,哪里是朱氏能够阻挡的,且,凌小小可是有些武艺防身的,朱氏一个弱质女子哪里是她的对手,那么轻轻一推,就将朱氏推开去了,朱氏顺势到地上一倒,大哭起来:“天啦,这世上的孝道何存,哪有女儿打母亲的道理?”
  她哭的那叫一个凄惨,眼泪稀里哗啦的落下来,看在众人的心里,那叫一个不屑:这戏唱的太假了,凌小小的动作谁都看得清清楚楚,不过是轻轻的一推,需要哭桥得这般像断子绝孙般的凄凉吗?
  朱氏哭啊,狠狠地哭,她一边哭,一边偷偷的张望,终于瞧见远处一个身影健步如飞的向这边奔来的时候,心里定了下来,暗暗浮上了得意之色:老爷来了。
  朱氏瞧着那个身影心里定了定,而凌小小在瞧见那个身影的时候,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凌老将军终于给她逼出来了。
  凌小小像一只乳燕一般飞向凌老将军,狠狠地抱住凌老将军,哇哇大哭出来,倒是让凌老将军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管家身边的小厮回禀说凌小小带着一群人冲进来了,打伤了管家不说,还刁难夫人,他这才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只是为何到了现场,这情况有些不对劲呀——众人看这倒地不起的朱氏的目光都有些不屑,而看凌小小的目光却是同情的,即使是凌家的下人都是这般神色。
  凌老将军压下浑身的不自在,他已经很久没有被凌小小抱过了:“小小,怎么了?”他其实更想问:朱氏,怎么了?
  “父亲,父亲……你是不是嫌弃女儿了?”凌小小哽咽着说道:“父亲,是不是因为女儿与罗家义绝,就要和女儿一刀两断,再不认女儿了?”
  凌老将军顿时怒了:“胡说八道,哪个这般胡说了?”他怎么会不认这个女儿,这个女儿他不但要认,还要好好的哄着,朱氏眼皮子浅,以为阳王殿下那边的事情泡汤了,但他却不是这样想,很多事情,是需要动脑子的。
  再说了,就是阳王这边没戏,不是还有凤阳侯和九贤王吗?随便搭上谁,对凌家都是大好事,所以他对倒在地上朱氏也不那么心疼了。
  “父亲,小小昨夜做了一个梦,逝去的母亲,在梦中对女儿泪流满面,几次张口说话,却是无法出声,最后只是张开嘴巴,露出一嘴的草木灰。”凌小小哭的更凶,说到草木灰三字的时候,那是让所有的人脸色都变了,包括凌老将军,而朱氏的脸色不但变了,还多了几分惶恐,身子也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草木灰塞嘴,那是死者蒙受了巨大的冤屈,行凶之人担心事情败露,才会在死者的口中塞下草木灰,让死者口不能言,有冤无处申,同时,还要在死者的牌位后偷偷放上草木灰,镇住死者的魂魄,让她不能托梦于人。
  众人终于明白凌小小为何要去供奉凌夫人牌位的祠堂了,原来母子连心,人家凌夫人怕是受了天大的冤屈,才冲破障碍,托梦给凌小小:也是,凌小小处事沉稳,或许真的能洗清凌夫人的冤屈,只是众人看凌老将军的目光就多了份深意: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这凌夫人和凌老将军都生下了两个孩子,到最后冲破障碍,找到人却是嫁出去的女儿,这事情怎么说都味道不对,再想想当年的私下里的留言,都说凌夫人是被谋害的,现在想想,还真的说不定。
  凌老将军瞧着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的身上,他这心里头都不舒服了,他是有底气的,凌夫人的事情,他什么都没做,是她自己想不开,寻死觅活,最后才真的将自己给折腾死的,他有什么好担心的。
  凌老将军因为有这个底气,所以他想也没想就道:“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走,父亲我陪你走一趟。”凌老将军实在是被众人的目光看得有些怒了,而忘了看一看朱氏的脸色,若是看了,他或许就不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凌老将军没看到,但不表示凌小小也没有看到。凌小小瞧着朱氏那白的如同身边的雪的脸:“朱夫人,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打算晕过去。”
  凌小小冷冷的道:“就是你晕过去,母亲的祠堂,我也是要去的,父亲都发话了,谁还能拦着不成?”凌小小的话落,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朱氏的脸上,还挂着假哭的泪水,只是现在看不出假惺惺的姿态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出来了:她心里有鬼。
  凌老将军瞧着朱氏的模样,心里倒是有些后悔了,怎么刚刚那话就出去了,再想一想,朱氏可是个贤良的,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现在这般失态,一定是他到现在都没安慰她,所以才这般模样的,于是走过去,轻声细语的安慰了一通。
  凌小小这时候也不急了,因为如玉已经不着痕迹的向队伍的后面退去,她耐着性子,等着凌老将军表现他好丈夫的素质,一旁凉凉的看着。
  终于在凌老将军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一行人去了供奉凌夫人的祠堂,祠堂倒是收拾很干净,年迈的婆子,见到今儿个一向冷清的祠堂,竟然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那脸色都有些变了,微颤颤的上前。
  凌小小也不说话,更不理会,一把就推开了她,走到凌夫人牌位前,扣了三个响头,然后将凌夫人的牌位拿起来抱在怀里。
  众人一阵抽气声响起,因为摆放凌夫人牌位的地方,赫然出现一小堆草木灰。
  一时间,祠堂里死静死静地吓人,只听到外面的风声呼呼吹过,听在人的耳朵里,渗得慌:瞧着凌小小手里的牌位,都怀疑,这就是凌夫人的怒吼——死后还要被人算计着,这怎么能不怒?
  凌小小跪在凌老将军的面前:“父亲,小小请父亲为母亲申冤,彻底清查此事?”
  凌老将军一时间,心神也备受震惊,怎么可能?牌位的后面怎么可能真的出现草木灰,这……这……
  凌老将军想了许久,才嗫嚅道:“或许,这不是什么草木灰,只是寻常的灰尘……”
  “父亲!”凌小小也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他的话,猛的站起身子,走上前去。
  凌小小咬着唇,任由点点的血迹滴落到她的衣服上,看都不看一眼,只是伸手将那草木灰,抓了一些送到凌老将军的眼前:“父亲,父亲,你看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寻常的灰尘吗?”到了这时候,凌老将军还想包庇朱氏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凌小小对他已经是半分情面都不想留了。
  草木灰的事情,凌小小早就知道,她一直隐忍不发,一是,她不信这草木灰就真的能镇住什么冤魂,二是,她在等,等最恰当的时机,关于忍耐,她一向做得很好:草木灰之事,她连凌啸都没说。
  今天为救王雨燕,她也顾不得什么了,能不能治朱氏的罪,现在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最重要的事情是救出王雨燕,在凌小小的心目之中,活人总是比死人来的重要。
  凌老将军看着凌小小手里紧紧抓着的草木灰,也无话可说了,而朱氏此刻的脸色已经不是白,而是白的无一丝一毫的血色,她睁大眼睛,瞧着凌老将军,无言的乞求着。
  凌老将军瞧了瞧朱氏白的吓人的脸色,再想想朱氏的三个孩子,他躲开凌小小具有透视能力般的眼睛,轻轻的咳嗽一声:“这一定是这个婆子搞的鬼!”他以为他的话说的是多么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但是听在别人的耳朵里,软软的,毫无任何的说服力,假的让人一眼就可以听出来,就是最后落尽他自己的耳朵里,也让他自己知道了什么叫假,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凌小小冷冷的看这凌老将军,直到凌老将军受不了地下头去,她不屑的一声冷笑:男人的心真的要偏了,只怕那比冬天的冰还要硬。
  凌小小也不再想去看凌老将军那种虚伪的脸,她什么话都不问那婆子,只是对着如梦吩咐道:“给我狠狠地打!”问什么,事情都摆在眼面前了,这婆子天天(www。fsktxt。com)整 理祠堂,难不成眼睛是瞎掉了,这么撮草木灰都看不到:她是受了朱氏的好处,以为这祠堂又偏,这牌位后面根本就没人会去注意的,所以才大着胆子做这样的恶事,却不知道凌小小早已获悉她们的阴谋,就等着找一个好机会收拾她们了。
  凌小小本来是打算利用这件事情,将朱氏的力量一起拔除,给凌啸一个干净清静的凌家,只是今天事出突然,她一时间也没有好主意,只好先借着凌夫人的托梦行事了。
  如梦得了凌小小的指示,自然是使出浑身力气,她对凌夫人可是很喜爱的,那么个烈性子的夫人,竟然在死后,还要遭受这样的事情,是个人谁能做的出来,这婆子根本就泯灭了人性,谁还有心思同情她,就是混进来看热闹的人,都恨不得上前抽这婆子几耳光才好:太缺德了,人都说入土为安,怎么人都没了,还这般的糟蹋别人,实在是太缺德了。
  看热闹的人,骂过那婆子之后,对凌老将军同样是心里臭骂一顿:什么东西,这样的人还谈什么忠君爱国,连个是非都分不清,明眼人一看都看出来,这事情怕是和朱氏有关,只有他,眼睛花了,看不到,或者是看出来了,却假装看不到,真是个无情无义,无德无品的男人。
  如梦亲自将那婆子打的鬼哭狼嚎之后,眼见那婆子神色懊恼,不住的求饶,才将那婆子松开。
  凌小小淡淡的只说了一句:“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她不问,先打,就是保证下面听到的话都是真话,若是先给她胡说一通,到时候,就又给了朱氏借口胡说八道,她一开始就要听真话,让所有的人都去听真话。
  那婆子到了这时候,是什么都不想隐瞒了,虽说银钱很好,可是这小命才是最重要的,她是从如梦的力道中看出来了,人家大姑奶奶根本就不在乎她说是不说,反正这事情已经摆在了众人面前,她不说,她不坦白,大姑奶奶也会查出来的,她说只是让事情变得简单一点,仅此而已!
  这婆子也想明白了,她若是说了,不过是个帮凶,还能从轻处置,若是不说,那就是主谋,不但她,就是她的家人怕也要受到惩罚,她可不能祸害了自己的家人:坏人,有时候也会有自己珍惜的人,自己在乎的人,她们的坏从来都是应用在别人的身上。
  那婆子一开口,就将朱氏给咬出来了,说是朱氏让她如此做的。
  凌小小等的就是这句话,当这婆子将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她就什么都不想听了,她只是将目光转向凌老将军,她要看看这个男人,到这时候,还有什么话对她说,他还要怎样来维护朱氏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凌老将军根本就傻住了,他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朱朱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一定是这个婆子在胡说八道。”
  他自然不能承认朱氏是这样的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若是承认了,那他要将自己置于何地,这朱氏可是他闹着,抢着娶回来的,为此还将贤良,烈性子的发妻给逼死了,不对,现在连是不是逼死都说不准了。
  若是他承认了这件事情,这以后众人谁害看得上他,一个错将蛇蝎美人当成贤良女子的浑人,这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朱氏是指使者,朱氏的错,就是他的错,他不能让自己背上这个错误。
  想到这里,他忽然生出满身的力气,一步走上前去,恶狠狠地瞪着地上躺着的婆子说道:“你血口喷人!来人,给老爷我打死这个胡言乱语的狗奴才!”
  灭口,是他现在唯一能够想到的,他一定不能让世人知道,凌家曾经发生过什么,不能让世人知道,他曾经走错过什么。
  朱氏见凌老将军如此心事,提着的心微微的放了点下来:“血——口——喷——人!”她的声音颤抖的如同被冰镇过的蚕丝,没有丝毫的力量。
  凌小小听了这二人无耻之言,冷笑:“朱氏,这婆子有没有血口喷人,你最清楚不过,人在做,天在看,做了坏事的人,总是会受到报应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说完又对凌老将军道:“父亲,你就是打死了这婆子,可今天这事也翻不过去,难不成父亲还能将这里的人都打杀了不成,就是父亲你愿意,我也不愿意。”
  “母亲的死因,我一定要查清楚,若是父亲不怕这凌家数百年的名声毁于一旦,女儿也只好将这事情上报的衙门。”凌小小顿了顿:“这事情也不是女儿不顾孝道,非要置继母的名声不过,要陷朱夫人不义。”
  “而是今儿个,小小若是顾全了朱夫人的名声,成全了对朱夫人的孝道,那么就是对自己生母的不孝。生养之恩,小小岂可不报,那还是个人吗?母亲十月怀胎,历经苦难,才分娩出小小,若是小小明知道母亲的冤屈,而置之不理,那还能说自己是母亲的孩子吗?”
  “父亲,小小知道父亲想挡住小小,不是为朱夫人开脱,而是顾念小小的名声。”凌小小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只是小小进过义绝的事情义绝想的明白了,这名声两个字也不当饭吃,也不当衣穿,小小也不在乎了,明白小小的人,不管别人怎么说,都会知道,小小是怎样的人,而不明白小小是怎样的人,小小又何必为了不了解自己的人,而做这些功夫。”
  凌小小幽幽一叹:“女儿的名声比起母亲的冤屈,实在是不值得一提,所以今日之事,若是父亲一定要为了小小的名声给压下去,小小也只好到衙门里走一趟了。”
  说到这里,凌小小好像才想起来一般:“府尹张大人,与兄长是旧识,到时候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彻查此事,也算是为好友尽份心意,更是为了对天朝将军的尊重,兄长每日带兵守护我天朝的边关,自然不能让这样英雄的母亲含冤九泉。”
  凌老将军听了这样的话,整个人都急得跳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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