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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科举之赚钱,考试,养家-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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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房食材大多都有,林泽没叫管家再准备其他,就着现成的食材做,反正他会的菜色都给老师尝得差不多了,做菜也就是给老师尝个‘家乡味’。
  倒是甜品,林泽给增加了个新玩意,冰淇淋!
  此时天气还热着,正是吃冰饮解暑的最好时间,弄得出奶油再做冰淇淋就简单多了。
  虽然肯定没有现代冰淇淋那么细腻精致,但是在古代这种环境也将就吃,还是很美味的。
  不过由于制作和保存困难,这些东西他没有放到甜品卖,也就自家吃个新鲜,今年冬天的时候他在特意修冰窖囤了好多冰,家里入夏就开始吃冰淇淋了,可把家里一群老小吃得美滋滋。
  而‘韩老师’因为不在,所以当时没享受到,这会儿正好做出来给老师献宝,免得今天自己惹的事情说出来,又挨几个响头……
  好吧,最后这点才是林泽的目标,讨好免罚为主,孝敬都是锦上添花!
  林泽夫夫两人在厨房忙了个半个下午,做了一桌好菜。
  直到天黑之后,‘韩老师’终于回来,几月不见,人头上竟又白了几戳头发。
  看得林泽觉得太可怜了,忍不住道,
  “老家伙,你说说你一把年纪了还瞎忙,银子赚够就得了呗,看你这头上又白了三措毛,小心韩先生嫌你老,到时候有你受……”
  “臭小子,每次见到我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
  兴高采烈来吃饭的盛雍珃被徒弟的毒舌当头就泼了一盆冷水,气得瞪眼。
  见面就说人家变老了,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林泽咧嘴一笑,不要命的继续说,
  “忠言逆耳利于行,老师,咱们还说那些客套话?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虽然男人不注重外貌,但也要适当保养,回头赶紧找个大夫看看,开点芝麻核桃丸什么,您老还是壮年,别真弄得跟老头子似的,走出去多丢我脸啊……”
  “丢屁的脸!”
  盛雍珃没忍住修养,爆了个粗口。
  后面的老太监也是听得嘴角直抽,佩服得五体投地,暗暗期望林泽知道他家主子身份的那天……
  不过调侃归调侃。
  见面指着老家伙头上新增的三戳白发毒舌两句后,林泽把人迎进屋。
  让章珛和三个小徒弟,还有胖嘟嘟的林动动陪着,转头马上就进厨房,又给老家伙做了碗芝麻核桃羹出来,补脑又黑发。
  甜香的芝麻核桃羹放到面前,盛雍珃脸上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显然是非常受用来自弟子的关心。
  “师爷爷,你尝这个,老师的拿手菜,每次都只有师郎想吃的时候我们才能吃到喲……”
  “师爷爷,你快吃这个,这个菜可好吃了……”
  “师爷爷,等吃完饭还有冰淇淋哦,老师准备给你做的……”
  李昇三人也积极热情的给师爷爷夹菜献殷勤,给自家老师争面子。
  没办法,老师嘴巴太毒舌了,就需要他们这些嘴甜的小帮手!
  “好好好,大家一起吃吧。”
  平淡普通的温馨总是最快乐的,亦是盛雍珃这种人最缺的,看着面前的孩子们和弟子,所有的烦恼都暂时消失,心情大好,享受难得的温馨时刻。
  林泽做了一大桌的菜,不过就是样式盘子多,每道菜的分量并不多,足够大家每样都吃,却不撑肚子。
  吃饱肚子,稍作休息,再吃上道小分量的冰凉甜点,大夏天的别提多舒服了。
  就是不能贪嘴,不然老的老,小的小,明天早上起来肯定拉肚子。
  …
  等吃完饭,叙完旧,把孩子们打发走,林泽才和盛雍珃去书房说今天的事情。
  既然敢招惹,林泽自然是想好怎么应对的,他也不是真那么冲动的人,放着一家老下不管光出一口气。
  不过这事情怕还得老师帮帮忙。
  “你现在急了,先前想什么去了?什么背景靠山都没有,就敢招惹藩地的人,你也不想想藩地的人在京城中嚣张了这么多天,朝中被得罪冒犯的权贵大臣自己怎么不站出来?就你逞能,偏要当这个出头鸟。”
  盛雍珃狠狠戳了两下林泽脑袋,板着脸教训。
  这小子整天教训那几个小徒弟,结果自己做事也还不是如此莽撞胆大,真是让人费心。
  “老师,你听我把话说完嘛,您徒弟我是那么蠢给别人当枪使的么……”
  林泽很无奈,他都多大的人了,还被老师戳脑袋,太丢人了。
  “那你倒是说说,惹了这么大个事儿出来你要怎么收拾?我告诉你,你此举确实能得陛下的赏识,但也有可能在你得到赏识之前,就成为别人的刀下亡魂。”
  “所以我现在不是就求老师您帮忙么。”
  “帮什么忙?”
  “见陛下。”
  “……你是不是有点太看得起你老师我了?”
  盛雍珃眼皮一跳,深深的盯着林泽,语重心长。
  林泽笑了笑,抬手搭上对方肩膀,一副哥俩好的表情,
  “得了老家伙,你就别装了,我还能瞧不出你这个老头子?就你那肚子的学问和整天让我报效朝廷、忠君爱国的唠叨,你老头要没点底细我跟你姓!”
  “说吧,您到底是陛下的左手,还是右手?说嘛说嘛,你徒弟我保证不大嘴巴,而且我还帮您给主子立功的机会,让您老早点回乡养老,跟韩先生美美过日子,老师,我是不是对您老特别孝敬啊……”
  某‘老头子’木着脸,不为所动,“……”
  林泽再接再厉,把永不放弃的精神贯彻到底,
  “说嘛,说嘛老师,你要不说我就叫你爹咯?回头宣扬你抛弃了我娘,让您老晚节不保喲~说不定韩先生就相信了喲~然后带着您乖儿子跟别人姓去咯~”
  “……先告诉我,你的底牌是什么?”
  盛雍珃看着面前徒弟一脸贱兮兮不要脸的表情,脑门青筋凸起,有种特别想打人的冲动。
  林泽马上积极提起茶壶添茶,
  “抱歉老师,暂时还不能告诉您,我这底牌目前越少人知道越好,因为有点危险,弄不好给您招来灭口之祸都不定,老师,我希望您长命百岁,再多多教弟子一些学问……”
  “允棠,你到底想做什么?跟陛下谈交易,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玩火。”
  盛雍珃深深的盯着林泽。
  林泽也收起玩笑,正色,认真点头,
  “老师,我知道,其实我也一直很害怕,犹豫过很久,您知道的,我还有阿珛和动动……不过老师,您还记得您说过,陛下有纳川之仁,我的很多想法陛下都愿意帮我实现吗?”
  “其实当时我并不相信,君心难测,不过这次陛下削藩之举,我相信老师您说的话了,陛下如今年岁都仍有壮志,放手一搏,或许我也可以试一试,说不定有朝一日,我能看见我梦想中的那样的世界出现。”
  “你真这么有信心?”
  盛雍珃深呼一口气,他听过林泽关于‘梦想’中世界的一些描述。
  说实话,他也非常向往,不过,那实在太难了,以大稷如今的情况,他奋力穷极一生怕是都难以实现。
  “老师,如果我说,我的这个底牌,足以令大稷,让天下来朝……您相信吗?”
  林泽侧头微笑,目光是让人难以怀疑的坚定。
  盛雍珃手指微微抖了抖,
  “你真的相信陛下?”
  “我相信老师。”
  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的话。
  胸腔如同被滚烫的岩浆撞击,盛雍珃觉得自己胸口热得如秋虎烈阳,忍不住笑起来,眼角有点润润,
  “此事暂不急,藩地之人的事情老师会处理,你安心考试。”


第150章 
  既然藩地之人的事情老师说会处理;那林泽就不管了,放心的继续准备会试。
  总归他跟福王世子那茬虽做得有些出头,但同时也在京中和陛下的耳中留下了印象,若是此刻他出点什么事情;那摆明了肯定是藩地之人做的。
  到时候圣上岂会不愤怒;在自己眼皮底下动手,这不仅仅是无视君威了;而是一种明目张胆的挑战。
  藩地之人的怕现在还是不想明着跟帝王闹;所以他暂时应该不会有事。
  不过为了安全考虑,韩府里还是增加了不少护院;林泽出门时;身边也多了些许暗中保护的人;万事还是留个心眼以防万一最好。
  此刻距离会试还有不到半个月时间。
  林泽不可能一直闭门在家复习;还是得出去走走,看看外头其他考生,估算下自己的竞争对手实力。
  会试考试内容一般与乡试范围差不多,只是难度的区别。但会试成绩却不仅限一张卷子;有时候名气也是加分点,后面名次的排列和殿试上是否被皇帝关注;名气就是个非常重要的东西。
  所以在考试前,大多数考生都会分出一部分精力,出来参加各种诗会论会等等,若拔得头彩在陛下和主考官们耳中留了名字,仕途必定青云直上。
  林泽自然也不能免俗;虽‘韩老师’那边可能会帮他去陛下面前挂名,但是他自己也得经营名气才是。
  毕竟韩老师似乎是陛下一个隐藏的势力,不太方面露面,而挂名不仅要挂到陛下面前,还得挂到朝中各位大臣耳中才有用,所以,他还是得出来走走。
  这方面已经来考过一次的窦英十分熟路,哪个诗会论会最有名,哪个酒楼茶楼最适合聚贤雅士,都清楚得很。
  于是窦英在找地方落脚整顿好之后,就积极的跑来找林泽,到处去凑热闹。
  不过诗词这方面是林泽的弱点,所以林泽每次去也就真的是凑个热闹。
  而论会的话也跟他想象中不太一样,说得全是些无关紧要的纸上谈兵和拍马屁,一群人还自以为非常了不起,稍微说点不同的意见就会被众人言语围攻,根本不接受反驳。
  这哪里是论会,这根本就是一群人的吹牛大会,林泽去过两次后就没去了,实在没意思,也够憋屈的,毕竟他再能说,也挡不住人家完全不听啊,一群大傻子。
  真正的有才之人怕也不会来这种论会,所以林泽除了诗会凑凑热闹,其他时间都是在各种酒楼茶楼混迹,听听京城的新鲜事,看看皇城脚下的风貌,碰上几个学问不错的考生即兴交流一番也不错。
  就是名气不好经营了。
  但这也不重要,因为林泽发现他似乎已经在京城出名了,就因为福王世子和他在布庄墙上留下的那首嘲笑震慑的狂词。
  可是这出名跟林泽想象中的有点区别,众人是赞了他的魄力跟谋策,不过却还有点别的传闻……
  具体是这样的,那天林泽正带着章珛儿子和三个小徒弟去酒楼吃饭,品尝京城美食。
  吃货嘛,到外面玩除了买东西当然就是吃东西,他们这一家大小和师徒都是美食的忠实爱好者,励志要在回去之前把京城出名的吃食全部尝一遍。
  因为京城消费实在太高了,林泽有钱也不是说随便用,因此没有叫包厢,就在靠窗的二楼大堂吃的。
  大堂人多吵杂,声音稍微大点周围就都能听见,并且当时提及‘林泽’名字的人还不少,所以他们想不听见都难。
  当时只听旁边一桌穿着儒衫打扮的年轻才子们聚在一起,表情有些不平,
  “诶,你们都听说那个嘲讽教训藩地之人的书生了吗?我听说有人知道那家伙是谁了……”
  “是谁啊?王兄,你快说,这人现在在京中可有名了,到处都在说他,据说他好像也是这次会试的一个考生,当日之举,怕就是铤而走险出来挂名的!”
  “呵呵,铤而走险出来挂名?钱兄,你这可就说错了,那人才不需要挂名呢,人家背景可大着呢。”
  “什么情况?王兄,你快说,别卖关子。”
  “那我可就说了,你们别吓着……那人真名叫林泽,表面上是从偏远之地来的普通考生,但实际……是座上那位流落民间的私生……皇子。”
  最后二字是用非常小的哑声说的,林泽的本来没听见。
  但架不住内容太过震惊,有人没忍住惊呼了一句,“皇子?!”
  “嘘,你小声点!”
  爆料的儒生被自己沉不住气的同伴气得狠狠踹了一脚,马上捂住对方的嘴。
  而作为正主的林泽,更是猛得被茶水呛了一口,‘咳咳咳’的剧烈咳嗽起来,差点没把自己咳死。
  他什么成了私生皇子?他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那边几个儒生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就是更多的好奇,继续拉着那个叫做王兄的儒生求解答。
  那王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说得还挺像模像样的,
  “……其实这事儿现在在京城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你们想啊,那林泽若是没有点底气,单凭他普通举人的身份就敢跟藩地世子硬抗闹事,他难道不怕死吗?”
  “听说那些藩地之人来到京城已经有半个多月了,一直横行霸道陛下都没什么东西,但这次那林泽的事情出来后,陛下立马拍桌发火,一道圣旨将众世子给禁足,召藩王,哦不,是藩候们进京议罪,这不是摆明了给自己儿子撑腰么!”
  “再者,陛下多年未立太子,前些时候众皇子冒犯,陛下二话不说立马全部给处置了,剩下年纪比较小的八皇子九皇子,还未到年龄就被勒令出宫建府邸,失去了继位资格……如今宫中没有一个皇子,你们说,这是咋回事?”
  还能咋回事,摆明了陛下是已准备好个殿下立储君了嘛,皇孙们年纪都还小,继位的可能性太低了。
  “难不成这个林泽真的是……?”
  “八九不离十了,如若不然,陛下怎么会为了个普通考生对藩地人动那么大的怒气。”
  “这次恩科考试,怕也是陛下给铺的路子吧,咱们呐,都是陪衬,哎……”
  说到最后,那王兄儒生叹了口气。
  其他人也露出了有点不平和不甘心的表情,大家寒窗苦读多年,到最后还是免不了输给出身,实在让人不甘心啊。
  之后,酒楼其他吃饭的人也不时隐晦提起。
  作为被大家议论的主人公,林泽从开始的好笑惊诧,最后变成了沉吟。
  他并不觉得这是大家碰巧的猜测和传闻,如果不是他想得太多的话,他很有可能已经成为了朝中大臣们用来对付压制皇帝的棋子。
  现在陛下摆明了是想整顿朝堂和藩王,把所有权利都掌握自己手中,当真正的一言九鼎。
  但这样做势必要触动到各大权贵的利益,这些人怎么甘心一直战战兢兢呢?不搞点事情出来是绝对不可能,而他的出现就是一个可以利用的锲机……
  “所以说,还是咱们小县城日子过着舒坦,这地方多呆几年命得减一半。”
  林泽对这些传言十分无奈,朝堂中的事情实在太复杂了,多想几遍白头发都得出来,难怪老师几月不见就多了那么多撮白毛。
  不过好在原身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普通农家子,没什么特殊身份,再怎么传闻最后都是上面博弈的事情,烧不到他身上来。
  稍微想想,林泽只能作罢,而且以他现在的身份想管也不行啊,还是专心应付会试再说。
  …
  私生皇子的事情连百姓都知道了,朝中的大臣们自然不可能没听说。
  这消息着实引起了不小的震荡,俗话说事出有因,说得有模有样,还有陛下的种种举动和态度,事情未必空穴来风。
  此事不是小事,事关江山社稷,民间出身的开国皇帝自古有数,但民间出身的继位皇子,却是史无前例,民间长大再怎么教养,终归不如在皇族中长大的皇子有气度和谋略啊。
  于是,在有心人的煽动下,盛雍珃不断收到各种拐弯抹角含有隐晦之意的奏折。
  针对会试考题,也纷纷提出了意见,摆明了就是害怕皇帝给自己的‘儿子’开后门,用科举造势。
  对此,盛雍珃沉默没有表达出什么生气的态度,直接挥手把所有出考题的机会交给众臣,不插半点手。
  谣言是谁传出来不要紧,反正猜来猜去就那么几波人,都是跟自己对头的,总归这又不是事实,他到要看看这群人到底想做什么,自己送上门来作死,他要是不收这个‘礼’实在对不起自己……
  皇帝如此以显公平的模样,倒是又让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知道陛下到底是另有打算呢,还是对自己‘儿子’太过自信,觉得对方能够在此次恩科大露头角。
  思及此,众位大臣也就不客气了,绞尽脑汁务必保证要把这个‘民间皇子’给拍死在会试上!
  总归到时候陛下再一意孤行,不能不顾天下人的眼光,直接立个民间回来的皇子当储君吧,那绝对是给藩王叛乱清君的机会。
  ********************
  伴随着城中各种传闻和各种才子名字传出来,会试时间将近。
  比起乡试,会试显然更加困难和严格。
  考乡试的时候在各处地方郡城,虽严格,但到底还是会根据各省官员的想法和习惯,有些地方比较宽松点,比如说林泽考试的时候在考场上花银子买通官差,给自己改善下考试的条件。
  地方上这些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会试就不行了,丝毫松懈都不可能再有。
  不仅如此,在考试携带的东西、穿着上也有非常苛刻的规定,其他朝代怎么考科举的林泽具体不太清楚,但大稷会试这茬的规矩是真的严苛到了极致。
  按照规定,会试所有考生连自己的笔墨都不能携带,统一由官府提供。
  甚至连穿的衣服、吃食等等,也都是换成朝廷准备的,说白了,你就只能一个光溜溜的人进去,想夹带东西除非你吞到肚子里。
  还有如厕的问题,乡试时候是到专门的地方如厕,你还可以趁机起来走动活络下筋骨,那味儿熏的就是位置在茅房周围的几个倒霉考生。
  但是会试不行,吃喝拉撒整整九天都在考试的号舍中,大家一起受煎熬……
  得知会试情况,林泽简直有些泪流满面。
  是打心底里佩服那些考了无数次的考生,这种折磨他觉得经历一次都够了,那些每届考试屡战屡败,屡败屡来的,都是真英雄!
  时间一晃而过。
  会试科考时间到来,跟乡试一样,天不见亮大家就得起来,赶到贡院去排队。
  不同的是这次,林泽不是自己去,终于有人送了,章珛和韩府管家陪着他一块儿到贡院门口的,几个孩子起不来这么早,没有打扰叫醒。
  “相公,晚上答卷的时候注意烛火,警醒点儿,考完我和儿子来接你。”
  难得的,向来羞涩的章珛在贡院门口,主动给了林泽一个大大的拥抱。
  没有说加油也没有说考不好不要紧之类的话,只是很平常的叮嘱,这个时候提起成绩只会让人紧张加重考试的心理负担,不如一句平常的叮嘱更好。
  在号舍中注意烛火也是很有必要的,贡院的号舍整体全部都是木头搭建,现在又正直天干物燥的夏季,最容易走水。
  林泽眼带笑意,把人紧紧抱住,深深闻了闻章珛身上特有的清淡体香,才笑道,
  “别担心,你相公我比谁都怕死,走水我肯定第一个跑。好好在韩府呆着,等考完试回乡,咱们……就给动动添个弟弟,如你的愿好不好?”
  “恩,你说的,不许反悔。”
  章珛听着脸颊泛起红,但还想要个孩子确实是他比较想的。
  反倒是林泽这个汉子对子嗣一点都不热衷,害得有时在那事儿上非得他厚着脸皮主动,满足了某人不少恶趣味的贪心。
  周围人来人往,虽然夫夫之间分别时拥抱下别人也不说什么,但大庭广众之下也不能太过黏腻。
  小小拥抱叮嘱两句,林泽就在章珛不舍的目光中,带着保书走向了贡院正门。
  窦英早早就到了,和几个同样拿着保书的考生在越好孔子石像那边等他。
  会试和乡试一样,也是要寻找考生相互联保的,这几个就是林泽和窦英一起找的联保考生,都是来自青山县周围几个县城方向的,勉强算是同乡。
  “允棠兄。”
  几人见到林泽笑着打招呼。
  本来因为现代人的习惯,林泽在外面都是直接用本名打交道的,但‘私生皇子’的传言,让他不得不用字了,目前周围认识的人也就窦英知道他是林泽。
  说来当时窦英也很是惊了一跳,不过听林泽解释说了点朝中阴私,便释然不理谣言了。
  不是真的那么相信林泽,而是传闻太过荒唐,若林泽真是什么私生皇子,上京赶考怎么还可能像普通考生那样嘛,少说也得来点护卫什么单独护送吧,不然来个刺杀什么多正常。
  林泽也笑着跟大家打个招呼,就一块儿去排队等待检查,既然愿意联保,大家相互间肯定就是确认过人品信任的。
  虽然举人在南阳镇小地方稀罕,但这次恩科来考会试的,却是可以用多如牛毛来形容。
  毕竟全国各地那么多学子,每届乡试考中举人的学子加起来还是一个不小的数目,日复年积,会试的时候举人考生数量就非常可观了。
  这也是为什么举人已有当官资格,但却难以得到朝廷安排职位,还是得自己想办法的原因。
  就是老话,僧多粥少,跟现代考公务员是一个道理,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依旧是排队排到天亮,才轮到林泽检查,什么都不许带,外衣、里衣和鞋袜全部脱光,换成官府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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