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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男配糊上墙[穿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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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怀疑对象便是乐正白。
眼下,沈御岚还没来得及找这两人兴师问罪,其中一个已经找上门来。
尸体已被各仙门抬走,人也散的差不多了。沈御岚看向不远处的一棵老树,那上面站了只眼熟的乌鸦,从刚才开始便一直站在树杈上,一动不动。
他径直走过去,那乌鸦忽然看了他一眼,扑棱着翅膀朝着某个方向飞去。
乌鸦飞得快慢适中,沈御岚便徒步跟着。
一路上碰到零散的几个修士,大多叫不出名字来,有的只客气打了招呼,有的直接避瘟神似的远远看到他就躲开。
沈御岚并未放在心上,不知不觉便走到某个偏僻的小树林。
乐正白仍是那一袭黑衣,早已等候多时,远远看见沈道长朝自己走来,骤然迸发出一股杀气,极具压迫感地直冲沈御岚面门而来,惊得人脚步一顿。
沈御岚终于确定,立血誓时候感觉到的视线,便是乐正白的,只是反复思索,却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怒了他,只得暗自感叹乐正白不愧是第一魔宗的宗主,果然喜怒无常、深不可测。
既然故意引他前来,乐正白自然不是为了打架,是以等沈道长走近了,便将那副谁来就杀谁的气势收了大半。
“本座真后悔把那什么草这么轻易还给你,这下好了,命都快没了,再好的仙草到你手上也是浪费。”
只是这剩下的一半怒气,也足够呛人了。
还好沈道长是那种不管面对什么样的人,都能保持风度面带微笑的君子,直接无视了乐正白的气话,好脾气地直接问道:“宗主此番前来,可是有要事相告?”
这话说得够客气了,在没有定论之前,沈御岚不会上来就将人当做犯人对待,更何况眼前这人是乐正白,貌似正处于最不好说话的时候。
乐正白不知为何,脸上的黑气又重了一分,并未直接答话。
他只觉得现在一看见沈御岚像没事人一样,出于礼节或习惯的面带微笑,他就条件反射地想虐他,虐到他笑不出来才行。
等到他不笑了,再好好地骂上一顿:‘沈御岚啊沈御岚,你可真是大公无私雨露均沾,欺负你的机会大家平均分配,谁也不会落下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
‘那你以后还让人欺负不?’
‘不让了,再也不让了。’
‘那我呢?’
‘宗主的话,自然……’
脑补到这里,乐正白才觉得心情总算舒畅了些,前路并非一片黑暗。
沈御岚等了片刻,见他神情变幻莫测,疑惑地又重复了遍刚才的问话。
乐正白终于有反应了,意味深长道,“沈道长啊。”
沈御岚被看得头皮发麻,干脆抢先道:“请问宗主,可知在仙盟大会上偷走丹药灵石、害七名修士惨死的究竟是何人?”
“哦?”乐正白眼露笑意,反问道,“你想问的究竟是偷盗者的身份,还是杀人者的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一般的小攻:不想笑的时候,就不要笑了,来我怀里。
乐正白式小攻:呵,只会笑不会哭是吧,我教你。
第14章 混战
乐正白点到为止,不再多说,静静看着沈道长一双眼逐渐从困惑、惊讶,直到顿悟般地明亮起来——到这时,那张脸上挂着的笑才多了几分真实感,少了几分面具式的疏离。
沈御岚朝着人连连道谢,像是完全忘了这个乐正白是个魔修,且在不久前还把自己虐得很惨。
这也太不记仇了吧,乐正白心情有点复杂,这人得傻成什么样。
看着沈御岚抬脚就走,乐正白跟了上去,问道,“沈道长这么胸有成竹的样子,是已经猜到凶手身份,要直接去拿人了?”
沈御岚点头,又摇摇头,询问地看向走在身旁的乐正白,“贫道恐怕还无法独自将犯人拿下。宗主这是……?”
乐正白啪地一展折扇,玄色扇骨闪过冷光,道,“他方才送了份大礼,本座是来回礼的。”
话说得像在谈论老朋友,看架势却像是去寻仇的。
沈御岚心中了然,忍不住问道:“宗主所说的那份大礼,可正是仙盟大会的被窃之物?”
乐正白一挑眉:“怎么,沈道长想要回去?”
沈御岚:“请宗主开价吧。”
乐正白没说话,似乎陷入了沉思。
不得不说,沈御岚太了解‘乐正白’的为人了,他深知‘乐正白’是个狂妄自大,利益至上的人,所以在乐正白反问他是否想要回去时,直接开口问价。
这样的反应并没有问题,乐正白的确不打算白白帮他,就算是出于敬业为了避免ooc也是一样。
可就这么被沈御岚当作了原本的那个‘乐正白’,扮演成功的他却高兴不起来。
沈御岚忽然停了脚步,走到一棵老树面前,仔细观察上面的剑痕之后,判断了方向才继续前行。乐正白便跟在后面。不用问便知道,两人已经离要找的人很近了。
果不其然,不久便能听到前方传来的激烈打斗声,还有些争吵声混在里面。两人还没来得及靠近些细看,便被一阵耀眼的白光夺去视线。
沈御岚和乐正白双双抬手捂眼,半晌等白光散了,眼睛还未适应,便听到一声怒喝。
“靠,柳放舟你是不是人!这都能进阶!”
说话的是一身穿红衣的妖艳女子,一头秀发凌乱地散落下来,白玉簪子要掉不掉地插在上面,她裸露着大片脊背和肩膀,裙子开着高叉,大白腿随着打斗若隐若现,这样的打扮穿着,就算是放在21世纪的街头也算是非常大胆了。
与她对打之人是柳放舟,此时也好不到哪儿去,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看着极为狼狈,虽然打着打着就进阶到出窍期了,但还不是花无欺的对手,若不是对方无意恋战,恐怕早已重伤。
原来,柳放舟之前御剑离开,不是因为气急了,而是去追真正的犯人了。
瞅见乐正白与沈御岚也来了,那女子立刻没了玩心,拔腿就要跑,柳放舟身影一闪,挡在她面前,速度竟比曾经的巅峰时期还要快了一倍不止,周身灵力丰盈,毫无落了下风的模样。
他的剑名曰青泽,刚劲宽大,重数十斤,拿在柳放舟手里却毫不费力,灵气附着其上化作剑锋,就是那女子躲闪及时,也被伤了脸颊。
那脸蛋白嫩而抹足了脂粉,就这么留下一道浅浅的口子,叫一张美艳的脸孔破了相,本人倒是毫不在意,伤口也未流出血来。
“花无欺,你别想逃!”
被唤作花无欺的女子哼了一声,撕下面具,直冲着柳放舟丢过去,“你们三个对我一个,傻子才不逃!”
正如原著中所写的那样,花无欺是个易容高手,并喜好扮作女子,全书里出场过的角色几乎都被她坑过,却唯独柳放舟,除了第一次中招之外,之后的次次都能轻易识破他的易容,谁也不知道为什么。
“谁告诉你是三个对一个了?”乐正白忽然开口,竟是不打算出手的样子。
沈御岚本已寒鸢出鞘,闻言脚下一顿,皱眉转过身来面向他,“宗主打算帮花无欺?”
乐正白:“要本座出手帮忙,他配吗?”
柳放舟不爽骂道:“你跟神经病废什么话!”
沈御岚于是提剑冲了上去,乐正白也没光看戏,随后加入了战局。
倒正如乐正白所说,他没有帮花无欺,也没有帮他们。
结果就变成了四人混战:柳放舟打花无欺和乐正白、一边打一边骂魔修,沈御岚打花无欺、并且时不时帮柳放舟挡下乐正白的攻击,乐正白打花无欺和柳放舟,花无欺打其它三个人、顺便调戏柳放舟。
柳放舟原本不是爱打架的人,比起进攻,更擅长防守,加上耐力足灵池充盈,算是很难缠的对手,加上天赋极高,在这样的混战中没多久,竟然又有了修为增进的趋势。
没办法,他的人设便是如此,天赋高的要命,一打架就顿悟,偏偏不爱修炼不想飞升,所以能不打就不打,因为不想太快飞升成仙,怪没意思的。读原著的时候,乐正白就无数次吐槽过,这样的开挂人设居然也是配角,作者是不是对配角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如果乐正白什么也不做,二对一,沈柳二人努努力还是能拿下花无欺的,可有了他的搀和,花无欺跑不掉,柳放舟也抓不住人。
果然,打着打着,柳放舟就不耐烦了:“沈御岚,那个纯属来捣乱的你怎么不打,你欠他钱吗?!”
花无欺笑嘻嘻挡下一剑,调侃道:“人家沈公子可专情的很,不像你,同时想(打)两个。”
沈御岚充耳不闻,转头去问乐正白:“宗主要什么条件才肯帮忙?只要贫道能做到的,不违道义,一定答应。”
乐正白:“还是沈道长聪慧,那本座就不客气了,事后索要代价的时候,还望沈道长不要反悔。”
柳放舟连花无欺都不管了,一下挡在乐正白身前,磅礴灵气化作利刃朝人刺去,“你别打他主意!”
乐正白拔出弯刀,身形稳如泰山,一只手便将那无形剑气劈作两半,余力倒灌过去,直将柳放舟狠狠震开。
要想避开原著中‘乐正白’的死亡,让花无欺早早丧命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花无欺此时已在先前的战斗中消耗了太多,那两个仙修只想着活捉,招式再凌厉也能应付,此时对上乐正白,直接被那双黑眸中的冰冷杀意震住,心一虚,半招之差便再无回天之力。
尖锐的鹤唳声响起,电光火石之间,沈柳两人同时化作残影朝着乐正白与花无欺飞身掠去。
鲜血滴落。
这是弯刀含章第一次在杀人时被阻拦。
作者有话要说:沈道长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卖了,拦都拦不住。
……
不,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卖。
第15章 一念之差
风止,刃停。
尘土尚在纷飞,高高扬起的衣袖长袍逐渐垂落,四人皆紧绷着神经,却又同时松了一口气。
弯刀含章,本是不可能失败的。
在这个世界,无论什么武器法宝,一旦被主人起了名讳,便有了灵。器灵随主心念而动,越是修为高、心念坚定的修者,器灵便越能在战时提供助力。
而含章的刀灵,则是最凶残弑杀的那一个。即便刀刃受阻,中途停顿,刀灵也能化作无形之刃,继续砍向目标。
如今,含章中途调转了方向,剖开了花无欺的腹部,令其金丹受损,人却一时死不了。
早在乐正白下了杀手时,柳放舟便先一步赶到,长剑直劈地面,在花无欺身前张开‘盾界’——这本是柳放舟原著中的中后期,花无欺被杀之后才一夜之间悟出的新法诀。如果说寻常结界或防护,只是在一个平面上以法诀阻挡攻击或他人靠近,那么‘盾界’便是让一个立体空间成为阻挡。
能破开同等强度防护结界的利器,到了柳放舟的‘盾界’这里,便只能在上面凿出个坑,之后便方寸不得进。
饶是这样的一个‘盾界’,也不可能含章的刀下救过人命。
至少在沈御岚几世的记忆中,和乐正白读过的原著里,都不曾成功过。
一个随主心念而动的弑杀器灵,在一个杀戮成性、无心无义的强大魔修手中,又怎会被修为不够的仙修阻拦。
能拦住含章器灵的,唯有乐正白的一念。
此时,弯刀上浮动着的器灵光晕却渐渐散去,灌注刀身的魔气也黯然失色,沈御岚正以长剑与刀刃相抵,见状也闪过讶异神色。
他原本做好了无法全身而退的准备,却没想到如此冒险地以剑挡刀,含章刀灵越过寒鸢,却只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未见骨的外伤,看着惨了些,却并不严重。
沈御岚与乐正白同时撤了武器,急忙道:“他还不能死。”
花无欺若是现在死了,便成了死无对证,若是以往的沈御岚,就是随便拽出个死了的魔修说一切坏事都是他做的,也没问题,可今日形势已大不同了。
这一句‘不能死’,加上哪怕以身犯险也要阻拦的架势,落在乐正白的眼里,就变成另外一番意味。
花无欺死了,谁来将乐正白打成重伤,好死在后期一路升级的主角手里?
只要花无欺不死,乐正白就可以顺利去死,只要他乐正白死了,主角们,沈道长深爱的小师弟,就能幸福,为此,沈道长可以命都不要。
沈道长,你可真是重情重义。
想到此处,乐正白忽然冷笑一声,反问道,“沈道长,就不怕本座杀了你?”
沈御岚镇定地摇摇头,道,“贫道对宗主而言,应当还有价值,杀,也不会是今天。”
乐正白脸色又阴沉了三分,咬牙道,“沈道长聪慧过人。”
花无欺捡回了一条命,被柳放舟拿截灵绳绑了,又草草包扎了伤口,血流了一地都是,却不知为何还有精神,忽然疯了似的大笑起来,不顾伤口地前仰后合,一手指着乐正白道:
“哈……我还活着?刀、变钝了?哈哈……乐正白,你的刀居然钝了!哈哈哈哈哈!你完了!你完了!!”
作为魔修,器灵刀下留情,武器也变钝了,是极其不吉利的兆头。
沈御岚见花无欺发疯,连忙叫柳放舟快将人带走。
柳放舟被吵得不耐烦,掏了掏耳朵,一指头点了花无欺的几处大穴以及哑穴,丢在地上,“你不走?”
沈御岚刚想说,被偷的东西还在乐正宗主那里,话未来得及出口,便被乐正白抢先。
乐正白:“本座没放人,他敢擅自离开?”
衣袍遮掩之下,抑灵咒梵文浮现,暗光渐盛。
头顶阳光被一巨鸟遮挡,状似黑鸦的魔兽扑扇着翅膀落下,乐正白飞身站了上去,又转头朝沈御岚看去。
柳放舟也怒气冲冲瞪着他,沈御岚归剑入鞘,歉然道,“我去去就回。”
黑色巨鸟带着二人远去了。柳放舟暗骂了不知多少声,喂毒似的将一把止血疗伤的丹药塞进花无欺嘴里,这才给人解了哑穴,动作粗暴地将人拖在地上拽着往前走去。
花无欺疼得呲牙咧嘴:“柳放舟!抱一下我你会死啊?”
“喂,跟你说话呢!”
“柳大哥……柳公子……柳大侠,你慢点啊……”
“柳放舟,你真要把我交给十二仙门啊,那我可就死定了。”
柳放舟终于有了反应:吐了一口黑血。
花无欺吓得声音低了三度,问道:“柳道长?”
柳放舟:“先回我的道观,三日之后再带你去见老不死和老不羞。”
花无欺看他貌似就是吐个淤血,没再多想,好奇道,“谁是老不死?谁又是老不羞?”
柳放舟咬牙切齿地笑道:“老不死是玄光门门主,老不羞是苍华门门主。”
说完了又补充道:“以后你也只准叫他们老不死和老不羞,不然我现在就把你交出去。”
花无欺哈哈大笑起来,连声答应,“只要你这两天不把我交出去,让我以后叫你夫君都行。”
第一次用女装试图勾引柳放舟的时候,花无欺就是这么叫他的。
作为回应,柳放舟再次点了他的哑穴。
走了一路,花无欺的血也染了一路,渐渐地终于蔫儿了,似乎晕了过去。
柳放舟停了脚步,拦腰将人抱起来,对着某处喊话道:“还不出来?真当自己藏得住啊。”
树叶发出一阵沙沙响声,一少年从树上跃下,站在柳放舟不远处,上来就单膝跪下,行了个重礼。
“晚辈容秉风,见过柳道长。无意冒犯,还请道长海涵。”
第16章 第二日
柳放舟盯着眼前的少年看了半晌,神情凝重。
等了许久不见回音的容秉风忍不住抬起头,以询问的眼神看去。
柳放舟:“……你谁?”
容秉风被噎了一下,刚想继续解释,柳放舟又道,“算了算了,你说了我也没印象。反正,你是冲花无欺来的是吧?”
容秉风愣了下,心道要这么说也没问题,就点了点头。
柳放舟此时已解了花无欺身上的截灵绳,以掌心源源不断给怀里的花无欺输送灵气,见他点头,长长叹了口气,“这个混账……居然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诶,你叫什么风来着?”
容秉风没听明白,只愣愣回答:“晚辈容秉风。”
柳放舟:“你先起身,什么仙门的,修为如何,会御剑吗?”
容秉风站起身来,乖乖回答:“晚辈尚无师门归属,独自修炼,现在炼气中期,御剑……会一些,但并不熟练。”
柳放舟嗯了一声,直接掐诀御剑,抱着个人站在上面说道,“能跟上就随我来吧,我尽量慢点。”
容秉风一下就精神振奋了,心想这是前辈看得起自己,在考验自己的潜力,一定要好好表现。这眼眸明亮的样子落入柳放舟眼里,不知被理解成了什么,后者摇摇头,很是无奈般朝着远处飞去,容秉风紧跟而上。
另一边,沈御岚被乐正白带去了一处山中的隐蔽洞穴,仔细观察,竟像是闭关修炼之处。
一路上,乐正白都未多言,只是刻印在手背手臂的梵文时明时暗,看着非常不详,到了地方,黑色魔兽再次化作烟雾散去。
一个沉甸甸的大袋子被丢在沈御岚面前,打开一看,正是仙盟大会上所丢失的仙药灵石。
乐正白:“当初你将我伤你的事情嫁祸于他,引他与我作对,这一次他将偷东西的事嫁祸于你,再引你误会于我,可惜算盘打得是好,运气却差了太多。沈道长,反正已经嫁祸了一次,不如再来一次,将那些人命也算在他头上得了。”
沈御岚将袋子重新系好,站起身来反问,“宗主既然想让他死,又为何要让贫道得知他并未杀人?”
乐正白笑了,“我不告诉你,你就查不出来了吗?还是沈道长觉着,骗人这种事,由本座来做,更合适一些?”
——道观内。
“什么?”柳放舟皱眉道,“既然事件发生时你也在场,目睹了一切,为什么当时不站出来,非拖到现在才私下里告诉我?”
容秉风:“因为在当时的情况下,晚辈不能说。”
柳放舟:“现在却能说了?”
容秉风朝一旁昏迷的花无欺看去一眼,又收回视线,答道:“晚辈当时目睹了沈道长曾出现在那里,还有沈道长离开之后……那七位修士逐渐由口角发展成内斗的整个过程,事后沈道长返回远处,这才拿走了全部仙药灵石。晚辈原以为,当时看到的沈道长是真的沈道长,在大会之上没有说出真相,故意制造出杀人夺宝的假象,是为了顾及仙门的颜面。”
柳放舟为花无欺缝合伤口的手停了下来,“所以你以为,我是知道一切真相的那一个,只要跟我说这些,我便能告诉你,那个沈御岚其实是花无欺假扮的,这样你就能证明自己当时的闭口不言,是正确选择?”
容秉风愣了:“难道柳前辈也不知当时的沈道长身在何处?”
柳放舟:“‘也’?你的意思是,他的江小师弟其实做了伪证?”
容秉风一时语塞,面露惭愧,低头道,“因为案发时分,江淮远其实与晚辈在一起。”
柳放舟心下了然,点点头,“他那个性子,自然是无条件地相信大师兄不会做出这等事情,冲动之下说个谎也正常。不过……很可惜,容小弟,我也是无条件相信他的那类人。不好意思啊,我知道的也很少,只能等这混蛋醒来以后……”
容秉风道:“沈道长于晚辈有恩,请柳道长放心。”
“啧……真是感人。”
花无欺脸色苍白,似乎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人却是醒着的,“没想到这么个心思叵测的伪君子,还能有这么多人护着。”
柳放舟一针扎在他肉上,狠狠道,“嘴巴放干净点,骂谁呢你!”
花无欺却不知疼似的笑了,一只眼勉力撑开,眯缝着斜睨过去,“柳少爷,我的确易容成沈道长的模样偷了东西,想让我亲口承认,帮他脱罪的话,就答应我一件事。”
柳放舟看他还是伤患,忍着没继续发怒,道:“你说吧。”
花无欺:“六壬宗宗主,乐正白,我与他无冤无仇,他却想要我的命,请柳少爷答应替我除去他。”
柳放舟脸色沉下几分,乐正宗主那时候的杀意,他也感受到了,可这种境况下被托付这样的事,总给他很不好的感觉,花无欺忽然不嬉皮笑脸了,他一点都不适应。
花无欺闭眼喘了会儿气,“如果我还是命丧他手,这个请求就改成为报仇而杀他吧。柳少爷放心,乐正白有一个极大的弱点,只要抓准时机,定能成功。”
柳放舟莫名烦躁,站起身来,不想再听下去,“回头再说吧,我再去取些丹药来。”
背后的声音却没有停下,花无欺卯足了气力,愣是撑起身子,冲他喊道,
“抑灵咒,乐正白对自己下了抑灵咒!”
——山洞内。
乐正白脸色不太好,寻了处石台打坐,冷声吩咐道:“沈道长方才说会答应本座的一切条件。现在就开始履行诺言吧。”
沈御岚:“好。还请宗主吩咐。”
乐正白:“很简单,只有一件事,为本座护法,直到我许你自由。”
交代完毕,乐正白便闭眼调息起来。
沈御岚忍不住问道:“既是这等小事,为何不找宗主座下的心腹?”
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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