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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男配糊上墙[穿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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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正白:“很简单,只有一件事,为本座护法,直到我许你自由。”
交代完毕,乐正白便闭眼调息起来。
沈御岚忍不住问道:“既是这等小事,为何不找宗主座下的心腹?”
乐正白想说,心腹都会叛变的,哪儿有你这个老好人管用,嘴角撇了撇,张口却说道,“沈道长为本座护法,这事传出去,必会成为一桩美谈。”
言外之意,护法之事是假,败你名声是真。
沈御岚不说话了,貌似真接受了这个说法,干脆也找了处地方处理起自己的伤势。
过了会儿,乐正白的脸色好转了许多,长长呼出一口气,挽袖查看,抑灵咒的梵文总算黯淡下去了。如今,他已经能够在抑灵咒的压制下,用出与之前水平相当的实力。
“不久后,本座将在修炼时面临一紧要关口,不成功则成仁,到那时,还望沈道长拼尽全力护法,如若本座成功跨越此关口,便会为沈道长彻底拔去魔心蛊。”
听这语气,似乎非同小可,沈御岚抬头看去,“宗主可是要冲击渡劫期?”
乐正白却摇了摇头。
一夜过去,花无欺的伤势时好时坏,睡睡醒醒,柳放舟也熬了一夜,好在旁边容秉风打着下手,帮了不少忙,直到天色微亮,花无欺的状况才算稳定下来。
命保住了,却也留下了病根,金丹受损,修为跟着连降三层,且很长时间都不能再动真气。
柳放舟将他的情况详细告诉了容秉风,还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容秉风的肩膀,“苦了你了,等他好起来,我一定盯着他好好给你补偿。”
忙了一晚上的容秉风一下给说懵了,歪头道,“为什么让他补偿我?”
柳放舟:“不是我说你,太单纯太年轻,知道这家伙外面有多少相好的吗?哪个不是热乎劲过了就扔,你看他醒了那么多次,哪次认出你了?别被他那张脸和那张嘴给骗了,该要的补偿就得要!”
容秉风:“???啊?我不认识他啊?”
柳放舟也傻眼了:“那你干嘛跟我忙活一晚上?”
容秉风扑通就跪下了:“晚辈……晚辈见柳道长修为了得,为人行事潇洒,甚是崇敬,想……想拜柳前辈为师!”
刚刚睡醒的花无欺:“噗……!”
作者有话要说:从某种角度来讲,沈道长还是很成功的……
第17章 谈心
百里之外,系统用乌鸦的声线嘎嘎叫了两声,跳到乐正白头顶:宿主,恭喜宿主目的达成,剧情脱缰度又增加了。
乐正白默默把乌鸦抓进手心,面不改色:花无欺终于死了?
系统:不,容秉风拜柳放舟为师了。
这倒算是个意外收获。
修仙界的人大都比较讲究,若非有重大变故,不会改拜他门。容秉风既然已经拜柳放舟为师,几乎就可以肯定,他拜入出云门的这条剧情算是彻底断了。
这条线断了,后面的一连串剧情也将被打乱,尤其是容秉风的一连串升级路线,以及他和江淮远的感情线,都会不再顺畅。
沈道长怕是又要多添烦恼了。乐正白如此想着,心情兀自愉悦起来。
沈御岚在一旁打坐,他的伤势不重,此时无声睁开双眼,正巧看向乐正白眉目舒展,唇线多了三分柔和的样子,忍不住细细打量,像是瞧见了什么陌生而新奇的事物。
在沈御岚重生的那几世中,乐正白这个人的存在感一直很高,每每都会闹出些灾祸,害死大批无辜人,他原以为,经过了这么多个百年,对于魔修乐正白,他已经足够了解。
如今,只剩下琢磨不透。
有的人,无论外界如何,他的人生轨迹都不会有太大变化,比如柳放舟。每一世,沈御岚都能看到柳放舟的修为青云直上,最终飞升,位列仙班。
有的人,会因为外界一些不起眼的小事,就人生大起大伏,成魔成佛,都在那极难掌控的一念之间,比如,容秉风。每一世,因沈御岚的选择不同,容秉风的心性,总是位于两个极端,或得道看破,或深陷心魔。
而大多数人,都属于第三类,命数会有起伏,但心性、终局,不会有太大改变,无论沈御岚如何努力,都只能在一定的范围内做出改变。比如江淮远,顾安道,花无欺,以及,乐正白。
他以为自己早已摸透了这些命数,老天却突然跟他开了个玩笑。
这一次,自沈御岚重生后醒来那天起,便无法算清乐正白的命数了。无论是动用如何的卜卦阵法,都只能看到迷雾一片。
事实也像他卜卦的结果那样,但凡与乐正白相关的事,都成了无法预测,与几个前世大不相同的发展。
到今夜为止,连其它人的命数都开始出现了变动。沈御岚不断掐指计算着,额头逐渐渗出冷汗,看向乐正白的眼神也愈发阴沉。
天际一片重云飘开,阳光转眼大盛,直直照进洞口,落在沈御岚身后不远处一道清晰的分界线。
乐正白调息了一整夜,睁开双眼,对上沈道长的视线,微微一笑。
他这一笑,沈御岚又有些不确定了,眼前的人,与记忆中的乐正白,似乎别无二致,将方才隐隐的陌生感和胡猜乱想都打散得干净。
乐正白经过一夜的修养,修为更进一步,心情不错地开口:“沈道长,早啊。”
沈御岚被晃到眼了似的,收回视线,低声回应一句,忽然起身离开了片刻。
回来时,手里便捧着两片以宽大树叶叠成的小杯子,里面装着清澈露水,其中一杯放到乐正白面前。
露水是方才走出山洞时从林中最嫩的叶尖上取来的,有着术法加持,并不费力,再过片刻,那些露水便要全部被晒得蒸发不见。乐正白拿起绿油油的小杯子端详,发觉上面还带着极微弱的天地灵气,想必是昨夜恰好月色明朗,让露水也得了恩泽。
沈御岚以为他在顾虑,便将自己的那杯递了过去,示意交换一下也无妨,“宗主放心,只是寻常露水。”
乐正白有点想笑,他并非在担心这个,却还是顺水推舟地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灵气浅淡,不过算是点缀,这一点下肚,怕是还没有沈道长以术法收集露水时使用的灵气多。
乐正白:“这露水实在寡淡,沈道长,不如下次与本座同饮美酒,还能尝出些滋味来。”
沈御岚也饮了自己的那杯清露,拒绝道:“宗主的好意贫道心领了,可门有门规,出云门弟子不得饮酒。”
果然是仙门乖徒弟式的标准回答,乐正白倒未觉得没趣,无赖道,“沈道长说过什么事都会答应本座的。”
沈御岚:“宗主不是说只有护法一事吗?”
乐正白很坦然地看过去,“本座反悔了,要再加一件事。而且,喝酒而已,不算有违道义。”
沈御岚挫败地叹了口气,无奈道,“宗主,有几件事,贫道实在不解。”
乐正白:“讲吧。”
沈御岚深吸了口气,下定什么决心了似的开口:
“第一,宗主既然有能力做到不被人察觉地进入仙盟大会结界,那日又为何故意引起仙门注意?
第二,宗主今日为何要对花无欺下杀手?宗主应当清楚,花无欺就算得罪了宗主,也是因为贫道让他误会。
第三,贫道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修士,与宗主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无冤无仇,宗主为何屡次三番不肯放过贫道,实在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入了宗主的眼?
第四……宗主手臂上的咒纹,贫道前所未见,是否和宗主昨日刀下留情的原因有关?”
终于问出来了。
乐正白耐心听着他一连串的问题,将沈道长略带忐忑却依然坚定的神情收入眼中,细细品味。沈御岚等了半晌,以为他没有回答的意思,“如果宗主不便回答……”
“沈道长此时就不必再客套了,”乐正白打断他那习惯性给出的体谅话语,卖起了关子,“这四个问题,其中三个,都有着同样的答案,以沈道长的见识,想必不难猜出。”
沈道长敛了神色,垂眼道,“宗主高看了。”
乐正白站起身来,“高看?本座倒是觉得自己的眼光从未错过。换了任何人都可以说,沈御岚不过是根骨好了些,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本座犯不着处处针对,更不值得本座利用……沈道长,你扪心自问,如今的沈御岚,当真只是个普通修士?本座杀花无欺,当真是没必要没好处的事?”
他每说一句,便朝着沈御岚靠近一步,话到最后,已几乎贴到沈御岚耳边,声线前所未有的温和低沉,仿佛在故意蛊惑人心,后者听在耳里,却如遭冷水浇背,僵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沈道长,这么久了,也该累了,在本座面前,就别再装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系统,宿主,好好的温柔情话,你是怎么说出毛骨悚然的威胁特效的?
乐正白:我有吗?
大家新年快乐~
感谢 系铃人 的地雷~
第18章 传音纸鹤
两人站得近在咫尺,在他视线不加掩饰的侵略下,名为沈御岚的真实无处遁形。
他能看到沈道长竭力保持着镇定,也能看到这样的努力有多么失败。
比如被那层层道袍覆盖包裹的修长身躯,脊背和肩颈处的肌肉忽然绷紧,线条多了三分僵硬。这件道袍本就因受伤而有几处破损,尽管以千净术洗去了血污,也略显破烂,不是一件合适的遮掩物。
再比如那些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修道之人到了沈御岚这样的境界,早已洗髓易经、冰肌玉体——如今正微微颤栗着,有细小的绒毛倒竖起来,薄薄的皮肉之下,甚至能看到颈动脉的起伏陡然加快。
静心聆听,还能发现他在急促地吸气之后,又因他的靠近而屏住呼吸。
乐正白试图进一步探究,却被那低垂的眼帘阻隔在外,只留给他细数睫毛多少根的乐趣。
他从不是顾虑礼节,在意矜持的人,心念微动之时,手便随之抬起。
几乎是同一个瞬间,沈御岚如大梦惊醒般,猛地后退一步。
乐正白的手指就这么顿在了半空,有微凉的发丝滑过指尖,他意犹未尽地将食指与拇指轻搓了搓,心道,这沈道长活了许多世,怎么还这么经不起吓唬。
又忍不住生出些困惑和遗憾,困惑方才那一瞬间,到底碰到了沈道长的下巴没有,遗憾自己没料到对方的躲闪,失了一次戏弄人的机会。
倒是毫无被当成‘洪水猛兽’的自觉,更无冒犯了沈道长的愧疚。
“宗主!”沈御岚急唤了一声,直直看向乐正白的眼神带了些厉色,见人不再盯着手指出神,才缓和了些语气继续道,“恕贫道愚钝,不知宗主所言。”
乐正白这才遗憾地垂下右手,负在背后,抬头笑着回视过去,“沈道长若是愚钝,怕是这天下就只剩本座一个聪明人了。”
他这一抬眼,沈御岚反而眼神一飘,躲开了视线,不愿对视。
明明浑身上下都是破绽,每一处细节都写满了惊惧不安,却偏偏站得端正笔直,装得冷静从容,绷着唇线一副不肯低头的姿态。
就连那张因种种原因,近日来总是苍白若纸的脸上,都多了两分血色。
这样子,简直活像是——
“呵……”玩得差不多了,乐正白估摸着沈御岚的临界点,改口道,“既然沈道长不愿点破,那本座便不强求了。”
虽然不明白为何突然又被放过了,沈御岚还是松了口气,再抬眼时已经恢复眼底一派清明,“贫道还有要事,如宗主暂时无需护法,便先行告辞了。”
他迅速拾起地上那一袋东西,干脆利落地御剑而去,行至数十里外才忽然想起,方才的第四个问题,乐正白还未正面回答。
罢了,也不是多要紧的事。
抬手一看,血誓在手心留下的红线果然比昨日长了些,看着吓人,沈御岚却并不心急。
时间还很充足,今日再去找一趟柳放舟,便只剩下七修士的真实死因待查,不出意外的话,第三日到来之前,便可以成功洗清冤屈、解除血誓。
想到这里,沈御岚捏动法诀,将速度又加快了些,径直朝着回仙盟大会的方向飞去。眨眼间,似乎有什么闪着金光的东西在眼前略过。
咦?
沈御岚重又放慢了速度,侧头等待片刻,只见一金色纸鹤费力朝自己飞来,落在他伸出的手指之上。
一只传音纸鹤,竟找他找到这里来了,也是不容易。
小师弟江淮远的声线泄洪似的自纸鹤中传出,先是表达了对大师兄安危的担忧,又嚷嚷着抱怨起来师尊禁了他的足,冤枉他只会添乱,最后又焦急地说自己已经成功逃出来了,但是哪儿都找不到大师兄,让他赶紧回信。
一连串感情丰富、废话连篇的话语,沈御岚含笑听了有两盏茶的时间,才算听完,金色纸鹤也化作碎屑,飘散开来。
紧接着,又飞来了第二只金色的传音纸鹤。
接住一听,竟是师尊顾安道的声音。
果不其然,正是告知他江淮远没看住跑了出来,担忧会给他添乱,于是特地送了纸鹤,嘱咐沈御岚不必留情面,如果耽误正事,直接把江淮远那小孩绑了随便关哪儿都行,他会派人去接人回来好好管教。
沈御岚忍不住笑出了声,都这么多年了,师尊还是不明白,就算有天大的事,他怎么会舍得让淮远委屈。
况且,淮远虽然行事鲁莽了些,但遇到了大事,好好讲道理,还是会听他这个师兄的话的。
似乎是猜到他的想法,顾安道的声音停顿了片刻,又继续嘱咐,就算江淮远没有添乱,也不能太惯着他了,毕竟是在禁足期间逃出来的,有违门规,该严厉的还是要严厉。
话毕,第二只纸鹤也化作碎屑。
本以为这就算完了,沈御岚刚想掐动法诀,却见又来了第三只纸鹤。
这一次,是只白色的传音纸鹤,白光中透着些浅淡的蓝色。
不必猜,便知应是柳放舟送来的。
“杀人时的人证有了,是内斗导致的七人死亡,原因尚且不明,我带花无欺和人证过去,在仙盟大会的出云别观会和,不管你手头有什么事,都先放下,解除了血誓再说。作为对我的感谢和补偿,记得事后陪我喝酒,我会和顾门主好好说说,不算你破坏门规。还有,乐正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家伙,好意提醒你一下,最好离他远点。”
沈御岚看着第三只传音纸鹤也结束任务,化作碎屑,忍不住多等了一会儿,总算没等来第四只。
就在这时,一道暗色流光闪过。
‘哗啦’一声,装着全部被盗之物的袋子应声破裂,数十个仙药灵石下雨似的坠落不见。
糟了!
沈御岚心头一凛,猛地掐诀,直接将寒鸢抓回手中,剑尖带着整个人朝着地面俯冲而去。
十几道闪电似的光华自沈御岚周身滑过,瞬息之间,人已距离地面不过百丈,他却仍未减速。
此处恰巧是一还算繁华的小镇,名作锦辽镇,因距离几座仙山都不算远,故而常年安定,从未有过太大的祸患。没有祸患,修士也就鲜少会来到这里,这里的百姓对于修者,也仅仅从传闻中有些微真假参半的了解。
这一日,却叫全镇的人都饱了眼福。
只见晴天白日里,几道闪电忽然掠过,一白衣仙人自天空降临,手持长剑,浑身散发着夺目光华,稳稳悬停在小镇上空,衣袂翻飞。在他身后,数十道流光随之坠落,宛如群星追随仙人,降至凡尘。
而就在这些‘星辰’砸烂镇上的房屋之前,白衣仙人忽然震袖一挥,只见狂风平地而起,硬生生截住那些‘星辰’,将它们尽数打向了镇外远郊处。
镇上的人们个个都仰着头,看傻了眼,忘了出声,就连那些小摊上的货物被吹倒了、晾晒的腊肉滚落在地,也无人理会。
直到那仙人转瞬便踩上宝剑,如来时那般突然地迅速离开,没了踪影,众人才反应过来,纷纷发出喧闹的惊呼声。
锦辽镇外,一道微弱金光亮起,沈御岚唤出金色传音纸鹤,神情冷肃,
“有人故意拖延贫道归程,七名修士的死因,怕是没有那么简单。玄光门大弟子陈未宁在死前曾有走火入魔的痕迹,不排除有人曾加害于他的可能性。这方面你比较在行,在我回去之前,劳烦柳兄再检查一遍那七人的尸身了。”
第一只纸鹤化作流光飞远,紧接着又唤出了第二只。
“淮远,速来锦辽镇。”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拿个袋子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系统,今天的我也没有丝毫存在感。
我的天辣!我是个大傻子!
我今天才知道在哪里看营养液是谁送的!!!!
感谢 漠沙如血x50、平陆成江x30、墨x5、封二哈x5、=~ω~=x5、决泯 的营养液!!!
感谢 系铃人、果纪 的地雷~!!!
MUA~!爱你们!
第19章 破案
江淮远不知是从哪里赶来的,看起来有点灰头土脸的,鞋袜也踩过泥坑般带着污渍,手里提着四五个颜色各异的袋子一路蹦跳着朝沈御岚跑来,活像只刚拔完萝卜的大白兔。
可再野的兔子,也没有像他这般吵闹的。
“大师兄——大师兄我来啦!这什么破地方啊我转了好大一圈才找到!”
沈御岚不禁嗔道,“来就来了,大喊大叫的像什么样子。”
话是这么说,眼底却柔柔荡开一圈涟漪,和着那下一秒就要翘起的嘴角,怎么看都不像在生气。
江淮远笑嘻嘻地凑过去,“我还以为大师兄也嫌我添乱,不肯让我找来了呢。收到纸鹤我可开心啦,也不知道什么样的袋子好,就一口气拿了好几个过来,大师兄你看哪个喜欢就用哪个。”
沈御岚被这一声声的‘师兄’哄得笑了出来,不再板着脸,摸了摸江淮远杂毛乱翘的脑袋,问道,“淮远喜欢哪个袋子?”
江淮远:“自然是这个鹿皮袋子,颜色可喜,手感好,最重要的是,画了些三流的阵法在上面,寻常兵器都扎不破。”
沈御岚:“那就用这个吧。”
先前那个用来装丢失的仙药灵石的袋子,虽然只是个寻常的麻布袋子,不比淮远带来的好,却也是画着可防水火,寻常刀枪不入的阵法的。如今这个袋子已被沈御岚叠成小块收了起来,那上面留着一块整齐的划痕,边缘的线头被烧焦似的发黑,显然,是仙门中人的手笔。
只是,这样的低阶术法留下的痕迹太少,想要追查到施术之人的身份,怕是不大可能了。
当务之急,是先把散落在这方圆数里的仙药灵石找回来。
“淮远,这次叫你前来,是……”话说了一半,发觉小师弟正盯着自己一眨不眨地看,眼角都有点发红,沈御岚不禁收了话头,柔声问道,“怎么了?”
江淮远眨了眨眼睛,委委屈屈地开口:“大师兄,你怎么又受伤了。”
沈御岚愣了一下,顺着他的视线朝自己身上看过来,这才反应过来,安抚地笑笑,“都是皮肉伤,过几天就好了。”
他的确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比起魔心蛊,比起血誓,比起乐正白的那番话……这些伤,实在分不到他的一丁点注意力。想到这,沈御岚的脸色不仅沉下三分,并理所当然地被江淮远理解成了伤口不适、却要独自强撑的辛苦。
“师兄……”
“好了,我又没死。”沈御岚想开个玩笑,安慰安慰大惊小怪的小师弟,话一出口,就发现玩笑开错了,江淮远那张娃娃脸顿时更沮丧了,仿佛他刚才说的不是‘我没死’,而是‘我要死了’。
他叹口气,干脆转移话题道,“我方才已经找回了仙盟大会上失窃的那些仙药灵石,可惜路途不顺,全散落了下来,都掉在这附近,只来得及在每个物件上附上了我的少许气息。淮远,帮大师兄将它们都找回来,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江淮远这才变脸似的,转瞬喜笑颜开,猛地点点头,为自己总算派上了用场,以及大师兄马上可以摆脱血誓的喜讯,恢复了精神。
散落之物都附着了沈御岚的气息,是以两人只需要铺展神识,很快就能定位到物品的掉落点,捡东西而已,只需要耗费些时间,并无任何难度。
而大师兄沈御岚的气息,是江淮远最为熟悉的,即便混杂在漫山遍野的山兽野灵之中,也明晰可辨,由他来帮大师兄这个忙,的确是最合适不过。
仙药大都是装在白玉瓷瓶里的,灵石大都好好放在绒布盒子里,即便从高处摔落,也不会有破损,捡回来时拍去尘土便可。两人合力忙活了一个时辰,便将袋子装满了,最后沈御岚再三铺展神识,在附近方圆几十里的范围里检查,确定了没有遗漏,才带着江淮远御剑离开。
他的确没有遗漏任何一瓶仙药,也不会因中途的变故就落下任何一块本属于仙盟大会的灵石。以沈御岚的修为,这样一件麻烦事,除了拖延时间不会有别的影响,所以他也未曾考虑过再出差错的可能性。
于是,等到了仙盟大会的出云别观,见了顾安道,被告知这袋找回的失窃之物中,少了一瓶仙药时,沈御岚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
这个‘不可能’,指的是他不可能还落下一瓶在锦辽镇的附近,没能捡回。
紧接着,沈御岚又喃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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