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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都长一个样[快穿]-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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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喜欢也无所谓,”水渊打破沉默,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我喜欢就够了。”
  简双生最怕这个状态的变态了,失去了束缚的变态,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水渊歪着头,“不想说点什么?”
  简双生舔了下又开始渗血的手指头,脑子飞速运转。他是想刺激变态,但顺道把自己玩死了可不好,得赶紧补救一下。
  “你们坐在椅子上,尾巴不会膈屁/股吗?”
  水渊:“……”
  简双生好奇心切,还摇头晃脑去观察水渊尾巴放在哪里了。
  水渊:“……不会。”
  “哦哦,”简双生若有所思地点头,“那如果出一款专门为兽人手设计的椅子,后面挖个洞,可以把尾巴塞过去,一定会卖的特好吧?”
  话题转移得非常生硬,水渊像看戏一样看着简双生唱着独角戏,急切地试图缓解气氛,很满意他终于有点害怕了。
  “你怕了?”他嘲弄道,一如当初。
  “不怕,怕什么啊!“简双生摇摇头,慌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那太好了,”水渊嗤笑,“吃完了吗?”
  简双生手上汉堡已经吃光了,他只能不断地舔着手指头,好像上面会产蜂蜜一样,嘬个不停。
  水渊抽出一张餐巾纸,强行把简双生手指从嘴里拽了出来,拿纸巾擦干净。
  指尖的伤口本就很小,现在已经消失不见,看不出受伤的痕迹。水渊仍是找了点药水涂了上去,消了消毒,避免感染。
  炮灰指尖散发着药香,狐狸深深嗅了一口气,“吃饱了,该干正事了。”
  “……”简双生打了个哆嗦,陪笑道,“那你继续发呆,我先去睡了。”
  下一秒天旋地转,水渊把简双生压在桌子上,热气呼在他的脸上,若有所思。
  “你好像很怕我碰你?”狐狸翘着尾巴,头顶的小耳朵抽动了一下,“你还有什么害怕的呢?我会一点点探索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还有2章这个世界结束啦!
  会有点虐。
  之后就只有甜啦~!!
  *****
  谢谢蓝鲸、阮夜的雷!


第176章 头敌是我的爱人(三十一)
  橙红色的烛台漂浮在半空; 随着微风上下飘荡,亮光微弱,如同一只被拘禁在房间内的萤火虫。
  细细的□□夹杂着呜咽,从交缠在一起的情人嘴里吐出。简双生被赤红色的狐狸按在怀里; 后背传来尖锐的疼痛; 啜泣不已。
  “我错了; 我错了。”
  他机械般的重复念叨,声音沙哑,早已哭失了声。
  过了风季,又过了火季; 在充满燥气的雷季里人人似乎都带着火气,经过一点小摩擦都能吵起来。
  简双生本以为自己待上一两个月就能找个办法离开; 却不曾想自己之前太浪,水渊防他防的太紧,一点机会都不给他留。
  原本勃勃的爱意被冻成了冰,狐狸像是把简双生当成了一个玩偶; 全然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玩耍,毫不留情。
  水渊手段复杂,极具技巧,简双生被玩弄的□□,在极限般的舒爽和痛楚丢盔卸甲; 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里。
  一开始他还象征性地挣扎过,甚至尝试无视过水渊,任凭对方如何接近都不给回应。然而最后他发现倒霉的永远是自己; 被逼到极点的也只有他一个人。
  “又不听话了。”水渊在简双生耳边呢喃着,声音带着近乎残忍的蛊惑,“不要骗我,你还没到极限呢,不是吗?这才刚开始。”
  “疼……真的疼。”简双生抽泣着,脸埋在水渊怀里,泪水淋湿了狐狸的衣衫。
  水渊手指扫过他红肿的后背,欣赏自己的杰作,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
  只有在这家伙感到害怕的时候,才会流露出真实的情绪,让他感觉到自己真正握住了他,把控住了他,而不是一具虚假的身体。
  “啊啊,别碰,疼。”
  随着水渊的触碰,敏感的皮肤火辣辣地抽痛了一下,简双生抖动起来,被狐狸按住。
  “别动,刺歪了的话还要洗掉重来。”
  简双生立刻不敢动了,咬着下嘴唇,喉咙里挤出一连串的抽泣,如同被欺负了却还不会叫唤,只能低声呜呜的幼兽。
  前几天水渊接到任务,出了趟远门。在这几天里炮灰终于得以从连续不断的刺激里逃脱,歇息了一段时间后缓过了劲儿,想起自己还有任务在身,不是来被啪的。
  于是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在水渊回来的时候冷眼相对,仿佛他是一个从没见过的低等野兽,不值得他多分一个眼神。
  水渊表情高深莫测,然后转身离开,出去拿了样东西回来。
  “几天不见,就把我忘了是吗?”
  狐狸把炮灰从被子里揪出来,面对面搂进怀里,尾巴在他赤/裸的后背扫过。
  简双生演戏演到底,倔强的没有说话。
  “真的忘了啊!”水渊轻声叹息,“还好我找了个办法,让你以后永远都忘不了我。”
  他手上抓着一个仪器,一个小方盒,外壳五颜六色的,很是好看。
  简双生看不懂,本能地感觉威胁,往后躲了躲。水渊没有制止他的行为,他从狐狸怀里成功的逃了出去,顿时觉得更不妙了。
  水渊没有抓他,只能说明后续有更可怕的事情。他逃下床,扑到卧室门前。
  门被锁上了,他出不去。
  水渊没有注意他,专心致志地拆开盒子。盒子被打开,摊开摆在床上。盒子里面有不同的颜色,看起来像是染料,在小格子里流淌。中间摆了一排粗细不一的针。
  狐狸拿起一根针,针尖反射着微光,霎是渗人。他看了一眼,又嫌弃地扔回了盒子里。
  简双生躲得远远的,站在距离水渊最远的窗户前。整个房间本就不大,再远也不过是一臂的距离,毫无安全感。
  “你冷静,你冷静。”他双手前伸挡在胸前,“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水渊扭开红色的颜料盒,一股浓郁的香甜弥漫开来,“现在想起我来了?”
  简双生慌忙摇头,求生欲强烈,“没,一直就没忘。”
  “又在骗我。”狐狸轻声低语。
  他挑出了几个偏红的颜料,混合起来,涂抹在胳膊上,照着自己尾巴的颜色比对。
  火红色很是明亮,映衬在皮肤上,鲜艳夺目。简双生的皮肤比水渊要白,想来刺上去会更加靓丽。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招手道:“过来。”
  有针、有染料,简双生突然明白了这是套什么工具。他惊恐地往后仰身,身后窗户没有关严,被他轻轻一碰就弹开了,他差点从窗户翻出去,好在窗外那层魔法膜挡了回来。
  “不要这么重口好不好?咱们……”简双生结巴了一下,“咱们好好睡,不要玩这些。”
  虚影划过,水渊瞬间闪身站在简双生面前,手臂环过他的腰肢,沿着股/沟向上划过一条曲线,直指胸前。
  “你不是喜欢我的尾巴吗?我给你纹一个,这样那你就永远都不会忘了我了。”
  他尾巴甩过,毛发变得硬挺,尖部沾了几滴挑好的颜料,摸索到计划好的位置,贯穿而入。
  “啊!”
  原本柔软的尾毛此刻变成了伤人的利器,简双生尾椎处传来针扎的刺痛,能感觉到有个纤细却坚硬的东西破开了皮肤,带着丝丝颜料,灌注进皮肤表层。
  尾毛拔出,微微上移,在另一个位置猛地刺入。
  “唔!”简双生闷声挣扎,被水渊牢牢按在怀里,“别、别继续了。”
  狐狸没有回答,第三次刺入他的皮肤。他刺的速度很慢,仿佛故意让简双生体会到疼痛一般,一下一下,认真地描画尾巴的雏形。
  尾毛扎地很浅,但足够留下颜色,红色从点化成了线、连成了片,从简双生背后蜿蜒而上。
  每一次破穿都引起刺痛,在尾毛离开后刺痛消失,只留下隐隐的酸胀。
  这种感觉太过煎熬,就像是站在护士面前等待抽血一般,针头眼看要扎进手臂上,单纯幻想中的刺痛就能把人压倒。
  “停下,不要继续了。”
  简双生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疼痛和紧张让他绷紧了身子,头埋进水渊肩膀处,徒劳无功地躲避身后的尖刺。
  水渊把他抱上了床,以固定的频率,不紧不慢的在他身上肆意绘画。
  一只赤狐的雏形渐渐显现。狐狸的尾巴消失在他股/沟处,诱人扒开寻找。身子绕过腰部,脑袋高高扬起,叼着他胸前的樱桃。
  “真美。”水渊沉醉地呢喃。
  简双生瑟瑟发抖,身上被画了什么都来不及研究,只祈求这场可怕的折磨快点结束。
  纹身刚刚刺入,水渊怕弄花图案,不敢随意抚摸,用眼神一遍一遍视奸。
  “呜……赶紧结束吧!”简双生忍不住开口催促,眼神迷离,脱力地任由水渊玩遍他的全身。
  水渊略微得到满足,心软了一点,“好。”
  尾巴猛然加速,疾风暴雨一般刺穿后背皮肤。火辣辣地疼痛陡然生起,积郁起来,贯穿脑海。
  简双生惊声尖叫,手指紧紧抓住水渊的手臂,掐出了几条红痕。
  “疼,停下!”
  痛感迅猛而剧烈,堆积起来快要爆炸,简双生大汗淋漓,虚弱地靠在水渊身上。
  在他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水渊停下,静静地看着他。
  这个人软的像一坨棉花,偶尔随便他揉搓,可风一吹,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恨他,又爱他。
  他低头舔掉简双生脸上的眼泪,缓解心中的饥渴。
  他的侯爵这下永远都属于他了吧,身上画着他的图案,灵魂里注入了他的印记,就连心里都给强迫他留下了难以忘却的记忆。
  简双生身上的狐狸栩栩如生,但只完成了一小部分,还有大片等着上色。
  水渊舔舐他眼角的泪痕,就像是在舔舐自己心中的伤口。
  空气中充满染料香甜的气息,浓烈的如同被浸入了蜜罐,舌尖似乎都尝到了甘甜。
  “睡吧,”水渊喃喃道,“你永远是我的。”
  简双生像是被解开了束缚,疼痛从身上弥散消失,只剩下舒适的清爽,趴在狐狸怀里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水渊照常离开。作为赤狐族的族长,兽族事物是繁忙,本就只有晚上才有空喘息几口,大部分时间还用来玩简双生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休息的。
  简双生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多出来的图案,默默吐槽。
  “这个变态。”
  在他睡着的时候,身上的纹身已经完成。
  狐狸绣的唯妙唯俏,每根毛发都清晰可见,尤其是狐狸的嘴,含着那颗粉嫩的樱桃,羞得简双生不敢睁眼细看。
  太禽兽了。
  他刚披上睡衣,遮住这羞耻的纹身,门锁被转动,水渊提前回了家。
  睡衣还没扣好,水渊看到了诱人的美景,瞬间血脉喷张,直想把人拉回屋推倒。
  然而他因为昨晚欺负过头了,害怕简双生会生气,今天特意找了客人来安慰他,只能强压下欲望,日后再说。
  他走到简双生面前,主动帮他整理好衣服,“我给你带了个人来。”
  简双生不解地张望。
  门外一颗小脑袋探头探脑,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进来。她试图把自己隐藏在门口,殊不知棕色的耳尖早已暴露了她。
  “松鼠?”简双生惊讶。
  作者有话要说:  要和谐,要有爱,不要争吵。
  追了一百多章,都是我的真爱小天使,爱你们,么么哒!
  *****
  谢谢hearshine的六个雷,空是的手榴弹,吃橙子要蘸酱油的黑暗料理*2。
  谢谢阮夜、蓝鲸、嘟、染明镜的雷。


第177章 头敌是我的爱人(三十二)
  “呀!”
  松鼠胆子极小; 被简双生吓了一跳。她一声惊叫,棕色的耳朵从门后消失,蹬蹬蹬跑掉了。
  过了片刻,又是一声惊叫; 她似乎反应过来; 又急冲冲地奔了回来; 径直跑进了门,一头扎在简双生怀里。
  “乔!”松鼠激动地蹦蹦跳跳的。
  简双生还未来得及说话,怀里突然空了。
  水渊拎着松鼠脖领子,把她从简双生身上拽了下来。
  “好了; 人看见了吧,你可以走了。”他把松鼠往门口扔了过去; 熟料松鼠尾巴缠在了他小腿上,怎么扔也扔不出去。
  他又不能对松鼠动粗,数次轰人未果。松鼠手疾眼快地溜进厨房,说自己新学了几个菜; 要做给他们吃。
  “你们俩先玩,给我一个小时准备!”
  厨房门“啪”地关上,水渊对着门干瞪眼。
  狐狸有点后悔带这只松鼠来了。
  松鼠被他救出去之后,就把人放在了安全的地方,没打算再有过多接触。倒是松鼠老跑来找他; 问他乔伊斯去哪里了,把他烦的够呛。
  水渊一开始怀疑过松鼠和简双生的关系,甚至还嫉妒过她; 后来突然了解到松鼠的真实年龄之后,就再也不把她当回事儿了。
  “……你再说一遍?你多大了?”
  水渊带着松鼠从帝都逃跑的路上,几只兽人聚在一起闲聊,有人惊讶地问。
  “四十六!”松鼠咯吱咯吱啃着新采的松果,随口回答。
  “你长得像十六。”
  松鼠头也不抬,“我在主人家都待了四十年了,伺候了三代人,可能是因为平时不出门的原因。”
  她朝众人张开嘴,展示自己牙都有点松动了。
  “……那你也过分小了吧!”
  世界那么大什么奇葩都有,众人吐槽了一会儿,又从松动的牙齿聊到了被人类虐待,重新开始齐声声讨人类的暴行。
  水渊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年轻人,把一个大了他将近三十岁的“妹子”当竞争对手,有点丢人。
  今天松鼠又跑来他面前蹦跶,赶巧他正在后悔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担心简双生精神状况出现问题,看见松鼠之后,突发奇想把她带了过来。
  一来为了让简双生开心下,二来也是为了向他邀功。
  ——我把那只松鼠保护的很好,你是不是应该感激一下,表示表示。
  简双生看见松鼠平安还是很高兴的,虽然他俩的关系并没有旁人以为的那样深厚,比如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松鼠叫什么名字。
  “谢谢。”他诚恳地对水渊道谢。
  “哼,”水渊哼了一声,“别让我后悔。”
  狐狸傲娇地扭头,看起来不甚开心,但脸色微微发红。
  松鼠从出生起就是奴隶,没有接触过自己的家族。这段时间有了自由,才第一次遇到同族,学到了不少新鲜的东西。
  比如她突然知道自己其实是个素食动物。
  她做了一大堆蔬菜和坚果,极为精致,甚至还在盘子上用萝卜雕了花,比起当初小鸡炖土豆的手艺不知道高出了多少。
  三人坐在餐桌前,松鼠喋喋不休地述说自己近期的事情,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一些抱怨、一些夸赞。
  “看来你过得很好。”简双生微笑。
  “比之前要有趣不少,”松鼠欢乐地说,然后又赶紧摆摆手,解释道,“当然,不是说跟你生活没趣,只是其他人类都……”
  “我明白。”简双生理解地点头。
  他之前还担心自己离开后松鼠会伤心,现在她有了新的生活,有了同族,即使他离开这个世界,松鼠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
  这样这个世界就毫无遗憾了。
  简双生边吃边听松鼠絮絮叨叨,像是久归的学子在听母亲说些邻里间的家长里短,虽然不感兴趣,但极为温馨和睦。
  餐桌旁坐着的第三个人并不太合群,满脸写着“不高兴”三个大字。
  作为一只纯肉食动物,眼前的几片菜叶子对他来说跟树叶一样干巴巴的,味同嚼蜡。
  是不是该送客了?他现在只想把身边一大块人形肉吃进肚子里。
  松鼠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大瓶葡萄酒和三只酒杯,一人倒了一杯。
  “水渊大人,谢谢。”松鼠率先举起酒杯,敬到狐狸面前,“谢谢你照顾乔,也谢谢你照顾我。”
  我照顾他要你来说个什么劲!水渊心情很不爽,酒杯都没碰,一点都不给面子。
  松鼠继续说:“如果以后可以永远这样就好了,咱们三人住在一起,我来给你们做饭,就像个……嗯……三口之家似的。”
  三口之家……
  水渊顿时心花怒放,举起酒杯就干了下去。
  松鼠岁数大,他自动把她带入了老母亲的角色,就差当场叫一声岳母了。
  看到水渊喝光了,松鼠也潇洒地一饮而尽,笑眯了眼。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松鼠一直喝到开始撒酒疯,一会儿批判人类,一会儿怀念自己曾经的主人们。
  晚些时候她被她的伙伴们接走,一群长着棕色卷尾巴的松鼠们赶来,叽叽喳喳地扛着她回了家。
  松鼠离开后,水渊迫不及待把简双生抱在腿上,俯身贴在他胸口,像纹身里狐狸一样啃噬着。
  “三口之家呢!”水渊神采奕奕,“等孩子们长大了自己搬出去住,就是两口之家了,就像现在。”
  松鼠说的是一人带两个儿子!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简双生一巴掌糊在他脑袋上。
  没有了松鼠这个缓和剂的存在,俩人关系依旧冰冰冷冷的。
  简双生气他在自己身上乱画,每次低头看都羞耻得要命。偏偏水渊对其爱不释手,每天都要欣赏好久才罢休。
  如果一个魔法师对一件东西投入足够的情感,那么它就可能会变成魔法师一辈子最重要的东西——魔法道具。
  简双生发现纹身变成他的魔法道具是在半个月后的某一天,醒来后他发现自己又获得了魔法能力。
  一个魔法师一辈子只能有一件魔法道具。
  作为炮灰扮演者,简双生前几个道具都是两个炮灰的道具,而这个纹身,是真正属于他的,这个名叫简双生的人的魔法道具。
  因为过于羞耻而导致这玩意变成魔法道具什么的,太扯淡了吧!
  简双生哭笑不得。
  他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隐瞒了这件事,像往常一样生活,并未让水渊看出问题来,静静等待着机会。
  “我要去一趟帝都。”
  简双生跪在床上,水渊从后面进入了他,这是狐狸最喜欢的姿势,向原始的野兽一样,充满征服感。
  他咬着床单,忍着不发出呻/吟,如往常一样没有回答,心思却活络了起来。
  狐狸亲了亲他的耳朵,“乖乖听话,等我回家。”
  没问题,我一定辜负你的期待。
  简双生在心里激动地点点头。
  第二天狐狸照常离开了,简双生忍了两天,在第三天破开困住自己的法阵,跳窗逃跑。
  他选择了在黄昏时间离开,街道上铺满赤红色的光芒,兽人们轻松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简双生低着头,用手臂遮住面容,往前急奔。
  “咦?”
  街面上一只兽人发现简双生,发出惊讶地叫喊。其他人也陆续注意过来,接连震惊。
  “怎么有人类?”
  “人类!在哪?闯入者吗?!”
  “滚!”
  有兽人愤怒地叫骂,让人类滚出他们的城市。
  简双生跑到一条小路前,拐弯进入。
  几只兽人对视一眼,也悄悄跟在他身后进入。
  小路地面铺着整洁的石板,如整座城市一样崭新靓丽。然而石板下面压着无数痛苦的往事,在人类进攻下摧毁的旧都、深埋的尸骨,就像住在城市里的兽人一样,外表恢复正常,然而内里却怨气冲天。
  前面是一条死路,一堵高大的墙立在眼前。
  简双生抬头看了一眼,他随便施个魔法就能翻出去,然而他不想跑了。
  跟在身后的兽人们也停下脚步,站在他不远处,堵住简双生的回路。
  “人类,你是怎么闯入兽人城市的!”一名兽人大声质问。
  恼怒和惧怕交织,兽人们不安地瞪着简双生,有一名兽人已经伸手去摸藏在怀里的武器了。
  一共四名兽人,把小路堵得严严实实的。从外表看去,两匹狼,一只豹子,一只羊驼,都是些脾气火爆的种族。
  “回答我!”豹子低声吼叫,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咆哮声。
  简双生环视他们一眼,然后轻蔑地笑了。他伸出中指和食指,向下指了指。
  那是个极近侮辱的手势,是兽人们多年来的噩梦。
  跪下,人类对兽人奴隶们如此比划。
  “你……!”
  豹子被激怒,朝简双生扑了过来,一拳照着他脸上挥了过去。
  “可恶的人类,来了就别想出去了!”
  剩下的兽人也失去了理智,紧随其后,向这名无理的人类攻去。
  简双生嘴角保持嘲讽的微笑,没有使用魔法,一脚踹向豹子的膝盖。
  千里之外,帝都。
  虽然法律层面人类和兽人已经平等了,但两族的仇恨只是被王权和现实强行压制下去,并未得到缓解。
  水渊无视人类敌视的目光,大摇大摆地从王宫里走出来。
  不远处一家店铺正在营业,外面摆了一盆花,花枝摇曳,正是简双生最爱用的食人花。
  他心情愉悦地看了一眼,想起了那家伙扔出花种攻击的样子,不由得微笑起来。
  很久以前,在他还是侯爵的奴隶的时候,他很有预见性的给简双生种下了魔法。那种魔法不会对被下咒的人产生影响,但可以用于追踪、偷窥,施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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