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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凤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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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右上方坐着一个妖艳的女人,肤如凝脂,面若桃花,媚眼如丝,眉目如画,也不过如此。而左边做的中年男人却让凤鸢一惊。
这正是凤鸢有过一面之缘的前任天诸皇帝诸衍!而左下方坐着的竟然是本应该镇守南界齐路关的八王爷诸祭寅,以及国师闻曲!
微微吃惊之后,凤鸢很好的收敛好神色,朝着诸衍行礼:“凤鸢见过三皇叔和八皇叔、国师。”
“嗯。”诸衍点点头,说话时一直捏着艳丽女人的手把玩,“老九看中的人就是不同,小小年纪就有这等气度,将来必定不凡。”
凤鸢眼眸微沉,没有开口。看来事情比师尊说的还要复杂,这已经不是妖魔勾结了,人族也插了一脚,或许就是人族主导的。
像是真的非常满意凤鸢一般,诸衍放开女人的手起身,朝着凤鸢走去。
他在少年面前站定,拍拍少年的肩膀感慨:“我当年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这般意气风发,年轻就是好。”
诸衍要打太极,他就看着,太主动可不太好。凤鸢看似恭敬,瞳孔深处却已经结了层层寒冰。
第三十一章 :七分演戏三分习惯
诸衍从少年皇子的后宫争斗扯到初等帝位的凌云志,扯了他的兄弟姐妹,曾经巴结他的权臣大将——然,少年只是恭敬的听着,不做任何评价。
这让诸衍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力的很。最后他无趣的瞪了凤鸢一眼,带着闷气回到位置上,揉捏着女人不再管凤鸢。
诸衍回到座位上之后,旁边悠闲的诸祭寅才缓缓放下手里的茶杯,抬头看着少年:“小鸢,多年不见,九弟可好?”
“劳八皇叔挂念了,父王身体安泰,一切都好。”诸祭寅开口凤鸢才微微提起心来,余光扫了一眼,周围那些不着痕迹堵住门口的小妖。
“嗯。”诸祭寅点点头,仿佛听到兄弟消息而放下心的家人,而后又目露担忧,“九弟是个有能力的人,早就听说,景襄城在九弟的治理下不受妖魔困扰。只是如今这个乱世九弟也未免太显眼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自古不便。”
“本王听说皇上派你来粤齐城,是想要打压九弟吧?如今这个乱世,光有钱有民可是远远不够的,小鸢,你说是吧?”
这是再策反他呢。凤鸢状似思考,犹豫的开口,“八皇叔教训的是——”说完自以为隐晦的扫了诸衍一眼,“皇上有的是收段。”至于什么手段,自行体会。
诸祭寅满意的看着少年的小动作,虽说这孩子很聪明,可终究是年纪太小。
他双手十指交叉,撑着下巴懒懒的看着少年,“是啊,那个位置谁没有点防备心呢?有时候牵连了无辜也正常。
哦,对了,听说皇上领着禁卫军已经住进了九弟的王府。”
“什么?”原本看似镇定的少年脸色一边,甚至失态的向后踉跄一步,“皇上离开了诸天城!”
皇帝怎么能够离开皇宫?还带着禁卫军?一看就是要对什么人动手。诸祭寅相信少年不傻,但也不会太聪明,何况是牵扯到重要的人。目前为止,他非常满意诸凤鸢的表现。
见火候差不多了,诸祭寅才继续道:“是啊,如今皇上竟然忙着对付我们,真是罪孽。本王镇守南界,也是被他逼到这个地步的。”
少年满受打击的模样愉悦了他,他一边说话一边招手:“小鸢,你先在这里住下,是留是走随便你,我们在做什么你肯定也清楚,对了,送你一件礼物,吃了吧。”
少年茫然的转动目光,看着一只小妖端上来的血红果子,疑惑的问:“八皇叔,这是何物?”
“魔果,给你提升实力的东西,送给你在乱世用来保命的东西。”
“多谢皇叔!”少年眼睛一亮,拿起魔果,“小鸢愿意跟随皇叔!我要去杀了诸燕替父王报仇!”
“好!”诸祭寅笑眯眯的,对少年非常满意,“吃了吧。”
“是!”没有一点犹豫,少年快速的将魔果啃光。
这下在场的人脸上都带了笑。一边一只没有说话的女人笑着捂着嘴,“小鸢对我恐怕有些陌生,我叫邹心,叫我皇姨就好了。你今日也累了,肖宁带鸢儿下去休息吧。”
“多谢皇叔皇姨。”少年拱手,跟着小妖退出大厅。
看着领路的小妖,再低头看了看自己满身的魔气,凤鸢唇角微动,眼中浮起一抹冷笑。
诸祭寅连哄带骗想要让他投靠他们,那他只好将计就计,本来还担心怎么混进妖魔核心,如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凤鸢知道,如今诸天国国势危亡,诸燕怎么可能会随便动朝中大臣,如今可是用人之际,就算杀人,动谁也不可能动诸誉。
诸燕这个人很聪明,九王爷治下景襄城平平安安,他说什么也不敢现在就杀了诸誉,不但不能动,还要和诸誉拉好关系。
至于为什么离开诸天城,多半是妖魔横行,待不下去了。
打着清君侧的名号,仅凭着一个千声楼和镇北大将军登上皇位,诸燕不仅聪明,而且聪明的可怕。从这些年诸燕不断的捧着景襄城却又不着痕迹的打压诸誉,就可以看出来。
诸誉是什么人?正直的很,诸燕虽然打压,但也不会过分,而作为诸誉的养子,凤鸢又怎么可能做出大逆不道的事?
所以——你们准备好一起玩游戏了吗?
很快,少年眼中的冰冷消失的无影无踪,又是那一副愤怒不甘怨恨的神色。
*
站在妖魔之外的角落,夜君笑不安的看着凤鸢被带走的方向:“阿鸢都被带走两个时辰了,我们还要等下去吗?会不会出了什么?”
“相信鸢儿,他应该是临时有什么变故。”君白长伸手摸了摸眼角的酒壶,也有些不放心,“你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吧,我去看看。凤晏,照顾好君笑和书生。”
“是,师尊。”
*
屋内,烛火摇曳。
俊美的少年盘腿坐在床上,拇指拈着中指,周身黑气环绕。
紧闭的窗户被一阵大风吹来,屋内的烛火熄灭半秒又重新燃烧。
君白长看着少年脸色一边,厌恶、失望、后悔、难过、怨恨——太多太多,眼中的情绪复杂的难以形容。
“鸢儿,为师和你说过,做什么都不要做魔!!!”
“我知道,师尊最讨厌魔族和皇族。”少年睁开眼睛平静的看着男人,再没有往日的懵懂,只是深沉的可怕。
“师尊,我必须要去一些事。”
“本尊为了你亲自下山!你以为本尊死了吗!谁让你成魔的!”
第一次,君白长在他面前如此失态,恨不得冲上去掐死少年。
“师尊,”少年扬唇一笑,“你会救天诸国吗?”
“本尊说过,会亲自镇压横行的妖魔。”
“是。”凤鸢点点头,“只是镇压妖魔,天诸国作乱的可不仅仅是妖魔,皇族你不会管,我知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不得不这么做——这是他觉得活着唯一有一点意义的事。他无心无情,可冥冥之中他想这样做,要守护誉王府,必须首先保下天诸国。
“师尊,我希望你回景襄城去,顺便替我帮我父王告个别,就说我见到师尊了,要回苍嶛峰修行。”
“凤鸢!”男人恼怒的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这是他第一次打自己的爱徒,“你把本尊至于何地!如此的我行我素!”
“对不起师尊,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吗?当初你还不是让我离开了苍嶛峰。
如果永远长生不老,不知道活着干什么,那我愿意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去,即使我不曾爱过他们,但是感谢他们在乎过我。”
“是吗?”君白长颤抖的收回手,“你觉得你对的起谁?夜君笑还是诸誉?”
“师尊,”少年轻笑,“你当初收我为徒不是也说过吗?我看似多情,其实最是无情,我不需要对得起任何人。”
“我以为你无情会放的下一切,是我错了,没想到你是什么都不在乎,便不顾一切。
鸢儿,为师问你,景襄王,夜君笑,本尊,你的心里到底有几分情意?”
“感谢你们,七分演戏,三分习惯。”
“你!”君白长白着脸后退,无法想象曾经对着自己撒娇的徒弟对自己竟然没有一丝情分。
可笑吗?只觉得心凉,脊背都发寒。
男人苦笑,默默的转过身,背对着凤鸢,“我早知道你天性薄凉,怎么还会以为你有情?我真是可笑,一如既往的可笑。”
“凤鸢,你对不起每一个在乎你的人,却又没有辜负任何人。你且好自为之,我们师徒情分已尽。”
第三十二章 :血祭杀神——弑
君白长离开了。
屋里空落落的,仿佛刚才一切都是错觉。
凤鸢目光在君白长离开后变得冰冷,冷冷的盯着跳跃的烛火许久,才重新入定。
次日。
天空微微亮。君白长猛的从床上弹起来,伸手摸了摸冰冷的身侧,慌乱的扯起外衣裹在身上冲出房间。
一个晚上,整整一个晚上那人都没有回来。
他慌慌张张去凤晏和韩辰钰的房里询问,两人皆是摇头不知。
就连君白长也没回来!
“阿鸢不见了!他一个晚上没回来!他从来不会这样的!”男人无助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你冷静点,师尊和师兄在一起,他们不会有什么事的。”
“真的吗?”
“真的,”凤晏用力点点头,生怕夜君笑不相信一般。
男人勉强扯起一个笑:“我,我等他,乖乖等他,我不闹,不然他回来就该生气了。”
可谁知道,这一等就不知是何年何月。诸凤鸢和君白长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
传言魔族出现了一位神秘的魔君,单名一个弑字,一身黑衣,戴着银灰色的面具,杀人不眨眼。
街道上勉强有几个人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从凤鸢与君白长失踪之后,粤齐城突然安定了下来,再没有妖魔出来害过人。
院里,花开的娇艳欲滴。
男人坐在亭中,怀里搂着一个美艳女人。银灰色的面具下没有人看得清他的表情。
诸祭寅笑着看着男人,眼中有着些微忌惮:“弑,今晚的血宴已经准备好了,天黑就开始。”
“成。”男人说话时,怀里的女人缠着男人的腰,从耳朵慢慢移向脸颊,再到嘴唇,却在抵达嘴唇之前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拍飞,来不及惨叫就变成齑粉。
诸祭寅啧啧两声,起身理了理衣服:“弑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这么可爱的人儿也舍得动手。”
男人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道:“八皇叔若是喜欢,弑儿那儿多的是,全给你送去。”
“呵呵,不必了。今晚血祭之后你才是真正的魔,切忌不可失败。”
“自然。”
“成,那我先告辞了,等你好消息。”
“八皇叔慢走。”
男人坐在亭中没有送行的意思,深邃的黑眸看着诸祭寅的背影。
诸祭寅一边走,一边强迫自己不要回头去看那人——没想到区区一个魔果,竟然让那人变得如此强大,竟然将魔果完全融合了。魔果自然不是那么容易融合的,不然他诸祭寅一定是第一个尝试,融合魔果,一不小心就是魂飞魄散,风险太大了。
夜。
漆黑一片,月亮染了血。
夜君笑趁着凤晏不注意提了一壶酒便出了客栈。
他们已经在粤齐城待了三个月,凤鸢和君白长失踪了三个月。
果然,那个可恶的家伙又丢下他了!
踩着虚浮的步子,颠颠倒倒,摇摇晃晃。夜君笑看着街上点着的灯只觉得可笑。
杀!
漫天的血腥味。
男人仿佛地狱的魔鬼,穿行在黑夜里,所过之处没有一个活人。
夜君笑踉踉跄跄,突然醉意满满的他脑子清醒了一下。
四周实在是太安静,安静的没有一点人气。
他摇晃到一家紧闭的饭馆前,轻轻的推开门,屋内冲天的血气扑向他。
屋里一地的尸首,不管是人的还是妖。
这些人和妖死的很出其不意,他们的表情都定格在死亡前一刻说笑上,看起来根本不知道自己死了。
夜君笑只觉得后背发寒,就算他作为景襄王的亲卫,见过死人也不少,却也没见过这么让人后背发寒的死法,何况还是整个饭馆都是相似的死相。
凶手要做潜伏多久,多少人一起动手才能整个饭馆的人和妖一击毙命?
当然——夜君笑肯定想不到,这都是出于一人之手。
弑。
黑夜中的鬼魅,他的黑衣上沾满了鲜血,让黑色变得愈加深沉。
血祭渐渐完成,血色在他漆黑的瞳孔一点一点散开,浑浊之后是妖异的血红,红的滴血。
夜君笑沿着街道一家一家查看,没有看到一个活人。他的心中越来越凉,捂着嘴眨眨眼睛,转身急冲冲的赶回客栈。
等他气喘吁吁的来到客栈前的附近,就见到屋顶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凤晏,还有一个是从来没见过的带着面具的黑衣男人。黑衣男人手里握着一把两指宽的长剑,长剑泛着晶莹的红光。
没有看到韩辰钰,夜君笑连忙去寻找,最后在客栈的房间发现了韩辰钰的尸体,和那些人一样的死法。
所以,所有的人都是这个男人杀的吗?也太强大了吧?凤晏一个人一定打不过。
夜君笑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许久不曾用的长剑飞向屋顶。
那是一双渗人的血眸。
夜君笑站在凤晏身侧拔出剑指着对面的男人。
凤晏皱了皱眉,向前一步:“你怎么来了,快走,我拖住他。”
“不行,要走一起走!”夜君笑不甘的跟上凤晏,同样上前。
对面的男人却没有心思看他们二人情深义重,直接提剑冲上来。
男人的速度实在太快,夜君笑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身影就被一脚踢在小腹上,飞下屋顶。
凤晏瞳孔一缩,想要去看夜君笑的情况,却被男人缠住。好在凤晏是有些修为的蝶妖,勉强能够僵持下去。但也很快被男人打下屋顶。
男人下手非常重,几乎接下攻击一次就失去了还手的力道。
凤晏捂着胸口,看着提剑一步一步逼近的男人,回头又望了一眼夜君笑躺的地方。
至始至终男人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一见面就是往死里打。
站在凤晏面前,男人低头看着他,长剑一挽直取凤晏首级。
就在这时,凤鸢身上一阵蓝光闪过,鬼脸蝶的蝶粉全部扑向男人。男人歪头向后一退,重新看去,两只猎物都跑了。
握着剑的手微微用力,男人沉默的站在原地,看上去有些遗憾和烦躁。
这时候身后响起了一阵拍手声,弑一回头就看到诸祭寅等人。
诸衍瑟缩的从邹心身后探出脑袋,看着弑的眼中满是恐惧:“你也太残忍了吧,连和你一路来粤齐城的同伴都下得去手。那个被你最先踢下来的人还是你的床伴吧,他为了你在可没少黯然伤神,你竟然一点情面都不留。”
“没有一剑直接杀了他们,我已经很温柔了。”血眸男人收起魔剑,不冷不热的道。
“呵,温柔。”诸衍撇撇嘴,到底不敢和弑对抗,老老实实的闭了嘴。
诸祭寅看着走过来的男人,欣慰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粤齐城百姓摸约三万左右,妖七千,全死在你手里。怎么样,血祭如何?”
“完美。”男人嘴角微勾,“接下来,罗越郡。”
“别,先别急着屠城,我有事请你做。”
“说。”
“我要你到北疆杀了白皓天,斩了狗皇帝的左右手!”
“呵。”男人嗤笑一声,冷冷的看着诸祭寅,“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诸燕的底牌都在景襄城,杀白皓天不是应该去景襄城吗?”
“是,瞧我。”诸祭寅敷衍的笑了笑,收回放在弑肩膀上的手,“既然如此,先不屠城,我们先攻城,立新帝,然后在摧毁景襄城,不用我们动手,施恩于蝼蚁,让蝼蚁们替我们出手。”
看着诸祭寅脸上的阴笑,弑眯起眼睛,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第三十三章 :魔君——弑
天诸二十四年,妖魔欲有攻取天下之势,又称乱世初年。
乱世三年,以粤齐城为都城,建立血煞国,诸衍为新帝,立邹心为皇后,诸祭寅乃是摄政王。
乱世四年,人族各大门派全力投入抵御邪魔,降妖除魔卫道之中。
刹城——又称魔城。这里乃是弑的地方,没有活人,没有活妖,只有游荡的魔族。大街小巷都留着三年前屠杀之后洗不去的血迹。
此时,一家阴暗的客栈之中,黑衣男人懒散的靠在软榻上,青丝乖巧的垂在身后。
男人穿着宽松的袍子,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和完美的腹肌,冷硬俊逸的脸上满是不在意和冷淡。
中年男人急得在男人面前团团转,几乎手舞足蹈:“正道真是欺人太甚!我们三万妖将竟然没有一妖幸存!真是太可恶了!”
男人抬眸似笑非笑,“你们欺人不甚吗?我记得三年前你说的不屠城的。”说着他猛然起身坐正,冷冷的看着诸祭寅,身上的杀气一闪而过,中年人脸颊开了一条口子,“我记得八皇叔向我保证过不动景襄城,这几年派去潜入景襄城作乱的妖精,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本来还因为弑无缘无故伤自己而恼怒的诸祭寅当即收回抚摸伤口的手,思索着道:“弑儿为何非得护着景襄城,只有攻下景襄我们才能一统天下。”
“你敢动景襄试试?”
“你要杀了我们?”
“呵。”男人笑而不答。
看着男人高高在上的样子,诸祭寅恨不得冲上去掐死男人,但是不行,他是有求于男人:“弑儿,皇叔知道你因为九弟有自己的底线,帮皇叔最后一个忙,替皇叔攻下滁都,攻下滁都,以后你想做什么皇叔都不干涉。”
“你敢干涉吗?”
“……”诸祭寅被噎了一下,一口气卡在喉咙,不上不下。
男人斯条慢理的拉拢身上的黑袍,慢慢的系好腰带,从软榻走过来,脚下好似踩着满地尸骨而不是地板。诸祭寅屏住呼吸。
站在中年人面前,男人忽而咧嘴笑了,点点不屑,几分厌恶,几分兴趣:“成,我心情好,就去会会你所谓的正道,正好许久没有活动筋骨了。”
“对对,弑儿说的对!”一听男人同意,诸祭寅立马笑开,将刚才的不愉快全部抛到脑后。
弑——天生的魔,已经三年没有出过手,一直待在刹城。诸祭寅知道,这个人只要一出手,正道塞牙缝都不够。
*
滁都外。
术法留下的硝烟经久不散,遍地狼藉。
滁都内。
因为有正道守护,竟然繁荣不似乱世,百姓安居乐业。
黑衣男人摩挲着脸上银灰色的面具,脚步微微一顿,走进一家客栈。
小二一见来人气度不凡,笑眯眯的迎上去:“客官打尖儿的还是住店的?”
“一间上房,上几个好菜,就在下面吃。”说着掏出十两银子。
“哎!好的!客官稍等!”小二接过银子笑的见牙不见眼,连连鞠躬退下。
目送着小二离开,男人走到角落一撩衣摆坐下,撑着脑袋看着门外,目光放空。实际上却将客栈里谈笑声一字不落的收入耳中。
“哎,你听说了吗,血煞国要再一次进攻咱们滁都。”
“切,怕什么,那些妖魔鬼怪不是刚刚才来过吗?还不是被仙长们打得屁滚尿流。尽管来吧,来一个死一个,一对死一双!”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说话的人得意的抬了抬下巴,“听说这次来攻打滁都的是魔君弑亲自带领的魔族大军,魔君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实力还强的可怕。”
“传说罢了,他除了三年前屠了粤齐城和罗越郡,建立了刹城,能有什么能耐?”
“啧啧,也是,我们这里有仙长。”
男人听着他们话抿了一口茶,心情很好的眯起眼睛——魔族大军三日之后抵达滁都,到时候胜负自有定夺。
*
滁都拥挤热闹的街道上,夜君笑面无表情的避开旁人的触碰,身影灵巧。
凤晏紧紧跟在他身后,不厌其烦的劝解:“君笑,我们离开这里吧,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魔君有多厉害。”
“我觉得阿鸢还活着。”
师兄活着和魔君有什么关系,凤晏无语的翻白眼,幸好他可以追踪夜君笑,不然鬼知道这个为了爱情冲昏头脑的男人会做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君笑啊,我说我们快点离开滁都吧……”
身后跟着的人说了一路,夜君笑被吵的烦了,转身就进了旁边的客栈。
“哎?你饿了吗?”凤晏话头一收,反问。
“我只是觉得你再这样说下去一定会饿。”语气是浓浓的讽刺,“你去点菜。”
“好,你别跑。”
“不会跑的。”
“哼。”凤晏警惕的瞪着夜君笑两眼,离开前还回头了好几次。
不过夜君笑怎么可能会乖乖听话,虽然知道甩不掉凤晏,但是他还是要再试试!
他转身刚想离开,就看到角落里一个黑衣男人站了起来,转身想要上楼。
男人黑色的衣服上绣着银色暗纹,左手拿着一张银灰色面具。
夜君笑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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