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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凤鸢-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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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自家王爷玩的太嗨,但是王爷才不会管谁对谁错,惹他不爽的人都要见阎王。
突然被打断,孟泫流皱着眉看着带着面具的男人,冷冷开口:“呦,这是鸢王吧,刚刚新婚结束,不在家陪你的妻子,却跑来烟柳小巷,莫非也是慕名而来?”
卫影连余光都懒得给孟泫流一个,直直看向孟泫流身后可怜巴巴的男人。
“……”看到这样的王爷,他有些害怕怎么办?卫影斟酌着措辞道,“凤临公子,你……愿意跟我去鸢王府吗?”王爷啊!我们回家吧!妈妈叫你吃饭了,别闹了哦。
男人连忙摇头,倔强的看着卫影,眉头轻轻蹙起,“王爷已经娶了男妻,还有御赐美人,我……我不想去打扰你的生活。”
啊!你还知道你娶了男妻啊!你今天还要把别人杀了的,要不是我是不是今晚王妃就是一具尸体了?
卫影忍住了揍人的冲动,顿了顿道:“凤临公子不是要献曲吗?可以开始了。”
“好,可以的。”
男人微微颔首,转身看到孟泫流害怕的退了一步,又故作镇定的从下人手里接过琴。
孟泫流懊恼的下了台,没想到美人心没得到,反而吓到了美人,真是得不偿失!
“……”原来他家王爷还是戏魁,他怎么不知道他家王爷什么时候去学了唱大戏。瞧瞧今天这戏演的,连他都差点信了。
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滑动,琴声时而婉转时而急切。一首《十面埋伏》让下面的人听得如痴如醉。
曲罢,无人不赞叹,就连一直默不吭声的四皇子孟夜眼中都闪过赞赏。
卫影默默的抹了一把脸。你们知道《十面埋伏》是鸢王最喜欢的曲子吗?能弹得不好吗?每次弹完之后都会有大事情发生。这次这家伙想把勐京搅得天翻地覆,你们知道吗?
一曲弹完,男人起身想要谢礼,却晃了晃便晕了过去。
台上的小斯瞬间乱了。
台下卫影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去,将男人打横抱而起,余光淡淡扫过下面惊慌失措的脸,包括孟泫流看到他上台后遗憾的神色。
卫影默了一会儿,搂着男人就往后台走。
“凤临公子身子虚,大家多多担待,抱歉了。”人刚下去,小斯就连忙向大家道歉。
客人了一阵唏嘘,皆是一脸关心和担忧。就连幕后的老鸨也不由得提起了胆子。
只有卫影知道,他家王爷离开台子之前还悄悄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眸子里皆是冷意。
回到自己的房间,孟鸢立刻从装晕中醒来,扬手挥开卫影利落的站到地上,转身冷淡的看着卫影:“你来找本王何时?”
属下来瞧瞧王爷怎么兴风作浪——的话卫影不敢说,顿了顿对着男人恭敬的抱拳:“回禀王爷,王妃回……娘家了。”
“这样的小事也用得着你来找本王?”孟鸢危险的眯起眼睛,“卫影,在本王面前你也敢说假话?”
“王爷息怒!”卫影连忙跪下,低着头不敢看男人,“属下听说王爷来了楚湘倌……不放心所以来看看。”
孟鸢低头看着自己的心腹许久,才冷哼一声,悠悠的开口:“看完了,你还想做什么?”
当然守着王爷的贞操了!“属下会保护王爷,不让别人前来骚扰王爷。”所以王爷,你闹够了就回家吧。
孟鸢不置可否,也不叫人起来,慢慢走到软榻边坐下,垂眸冷笑一声,“好,那你不妨配合本王,从明天起本公子就是鸢王的人,今晚你就跪在这里好了。本王要歇了。”
说完,男人反身躺下。
“……”果然他就不该来凑热闹,莫名其妙的跪一个晚上,哪怕是练武之人明早起来也该虚脱了吧?
卫影内心流下两条宽面,却连头也不敢抬。鸢王敏锐,说不定一会儿就嫌他打扰休息,挖了他的双眼。
卫影相信,这是绝对可能的。
从楚湘倌离开,孟泫流脑中还回味刚才那位凤临公子美好的触感,整个人都漂浮了。
孟仪生看到孟泫流的模样皱了皱眉,忍不住道:“七弟,刚才你未免也太过于失态了,不过一个楚倌而已,也值得你这样惦记?”
“什么楚倌,你又不是没看见,凤临公子和其他人不一样,人家卖艺不卖身,还弹得一手好琴。”
“……”孟仪生眼睛抽搐,“你那次不说你看上的人和其他人不一样,结果每次都都玩不过三天。”
“凤临就是不一样,我可以对他一辈子好。”孟泫流有些气恼孟仪生拿自己以前的行为说事,瞪了孟仪生一眼,“反正凤临就是不一样,我一定要把他弄到手来!”
*
翌日一早。
卫影脑袋低低垂垂,还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被一道哭泣声给惊醒。
“你!你……鸢王!你怎么能这样!我……我……不卖身的……你、你……”
卫影抬起头看着哭哭啼啼的男人,瞬间整张脸都黑了!
他家王爷此刻衣裳凌乱的坐在算榻上,眼中含泪,看他的目光恼怒的仿佛看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一副被人糟蹋的样子。
问题是他敢吗?他当然不敢啊!可以没人相信。
紧接着有人冲进来,卫影下意识的起身到孟鸢面前,挡住自家王爷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谁知道自家王爷一掌拍过来,震碎了他衣服!!!
紧接着房门被打开,他赤裸裸的站在软榻边,将自家王爷的衣衫提上去,一回头就对上楚湘倌里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
卫影知道,这下就是跳进黄河洗也不清了!
“!!!”王爷!你扔给我的都是什么事儿啊!属下还要娶媳妇啊!
这边软榻上的男人倔强的流着眼泪,那边老鸨瞪着眼睛。
“鸢王!我家凤临卖艺不卖身的!你这是干什么!趁人之危吗!”当初来的这位可是一副小公子模样,发生这样的事他要怎么交代!所以这锅必须扔出去!后果他楚湘倌可承受不起!
“我不管!凤临可是清白人家!你这样糟蹋别人必须负责!拿银子赎人!”快点赎人!都是鸢王的错,与他楚湘倌无关,到时候去找鸢王麻烦吧。
有你这样坑属下的主人,光着身子卫影默默扯下垂帘遮住自己,“本王替他赎身,一万两够不够?再去替本王找一套合身的衣服来。”他总不可能在大街上裸奔吧?
“够!够!”当然够!一万两可不少,现在的情况别说一万两,一两都够!
终于把这个灾星送走,老鸨松了口气,立马将人遣出房间,吩咐人去拿衣服。
瞬间屋子里只剩下二人,孟鸢用内力蒸干脸上的泪水,从软榻上起身,哪里还有刚才要死不活的样子?
他将头发撩到身后,淡淡的瞥了一眼卫影,“用最快的速度让勐京所有人都知道,凤临被鸢王糟蹋了,接回了鸢王府。日后鸢王要沉迷于凤临的男人,夜夜欢歌。记得以后每晚到本王房里跪着,别让人起疑。”
“……”跪着,跪着,卫影觉得自己膝盖又痛了!
主人这是要坑死他的杰作吗?!
第七章 :妖孽王爷【柒】(美人计)
因为昨晚跪了一夜,卫影走路有些踉跄,牵着故意装出一副虚弱模样的孟鸢,走出楚湘倌,楚湘倌所有人都以为他昨晚纵欲过度,为凤临不平。
天知道他才是最无辜的好吗?罪魁祸首是你们心目中最可怜的人!
昨晚?昨晚他跪了一夜,连王爷手指头都没碰,脸都不敢看!他和谁纵欲过度?空气吗?
卫影觉得摊上这样一个主子,人生有点绝望。
*
卫影办事效率高的可怕,短短一天凤临公子被接到鸢王府几乎人人尽知。
生米煮成熟饭,凤临公子被强行带回王府。
齐开然听到这个消失时,正在齐府大堂给齐陆屿奉茶。
一个小斯连忙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等齐陆屿斥责,急得脸色通红的开口:“少爷!不好了!鸢王他从花楼里带回了一个小倌!正是昨晚闹得火热的凤临公子,鸢王正要娶他为侧君!”
啪一声,齐开然手里的茶杯落地。
昨天皇帝赐下美人,今天就从楚倌带回小倌做侧君,那个男人把他这个正妻放在何处?
以男子的身份下嫁,他还不够委屈吗?新婚第二天皇帝赐下美人,他还不够羞辱吗?现在就封一个小倌为侧君!
就算齐开然不爱鸢王,也流下屈辱的眼泪。他的一生就这么毁在了皇帝和鸢王的手里,连最后的一丝尊严都不肯留给他吗?
齐陆屿看着自己的儿子深深的叹了口气伸手将儿子搂进怀里,轻轻拍着齐开然的后背安慰:“没事,不哭,你还有爹呢,你还有爹呢,你不是一个人。”
“爹!”齐开然搂紧齐陆屿的脖子,“爹……”
不平静的并非只有齐府,还有郭府的小姐闺房。
郭芙月气的砸了满地的陶瓷。
“什么狗屁鸢王!凤临公子明明是本小姐的看上的人!鸢王怎么能够这么下流无耻!什么战神!本小姐看他就是只知道靠下半身思考空有一身蛮力的禽兽!”
小蝶默默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对于小姐这些大逆不道话她一个下人不敢妄加评论,听了也必须当做没听过。
在勐京掀起轩然大波的罪魁祸首此刻懒散的靠在夜望轩的矮榻上,上等琉璃轻袍半敞,露出精壮白皙的胸膛,轻袍上绣着白鹤祥云。
男人冷冷的目光落到屋里唯一的面具男人身上。
“说说目前的局势,当下那个皇子最有可能成为太子?”
卫影咽了咽口水,斟酌着用词,慢慢开口。
“孟国当前最有可能登上太子之位的是四皇子孟夜和五皇子孟仪生。
孟仪生因为文萱贵妃的原因,是皇上最受宠的皇子,背后站着文太尉这座大山,还有许多人也悄悄的投靠了孟仪生。
而孟夜却是皇后一脉,背景也不小。
但是孟仪生与孟夜私交甚好,孟夜本人对太子之位曾经当面表示过没兴趣。
另外一位则是二皇子,大皇子死后,按照孟国传统,应该由他登上太子之位。”
“是吗?”孟鸢睥了卫影一眼,“所以本王的对手只有孟仪生和二皇子孟寒翀【chōng】?”
“孟夜对太子之位没兴趣?”男人冷笑,“卫影,你信不信本王可以让孟夜杀了孟仪生?”
说着男人从矮榻上起身,一甩衣袖,负手而立,“在欲望和贪婪跟前,一切情意终将化成泡沫。”
卫影心里一寒,恭恭敬敬的低着头,什么也不敢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
凤临公子一事在勐京闹得轰轰烈烈,最后也只能渐渐平息。
但是鸢王盛宠凤临公子,几乎是人尽皆知,连府里皇帝赐下的美人都杖毙了不少。
听说是欺辱凤临公子被鸢王知道了。
瞎眼之间一个月就过去了,再美的人都可以在时间的流逝下被消磨。
一个月前楚湘倌惊鸿一瞥的男人,一个月后再也无人问津。
孟鸢眼中满是嘲讽,面上却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这是一个漂亮的男人,一身白衣不染尘埃,青丝垂落腰间,眸光潋滟,让人忍不住想要搂在怀里好好哄一哄。
男人走到岸边上了小舟,对着船家露出温柔的笑,交了钱便坐在船头。
清风拂过,吹起男人耳边的青丝,白衣摇曳。
男人拿起鱼线投入水中,漆黑的眸子灿如星辰。风静了,岁月都不忍打扰这幅美丽的画。
孟夜同孟仪生告别之后,路过湖边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让人窒息的画面。
他站在杨柳树旁,隔着湖水看着船头的漂亮男人,心中一软。
难怪鸢王会这么宠爱凤临公子,这样的人合该最好的。
坐在船头的人手里鱼线一紧,那双漂亮眼睛露出显而易见的欣喜,连忙拉动鱼线。
眼看鱼就要从水中出来了,却在鱼头露出水面时,鱼突然剧烈的挣扎,没有抓紧的鱼线跟着鱼回到了水中。
看着水面的涟漪男人懊恼的皱了皱眉,伸手在水中抓。
恰在此时,船身一晃,男人就载向水面,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看得叫人心疼。
却在落入水中之前,腰上一紧,后背贴上一个宽阔温暖的胸膛。
男人抓紧腰上的手,惊魂未定的喘着气。
看着男人依赖的模样,孟夜心中划过一丝异样,低头凑近男人耳边,压低声音道:“鱼离开水面后挣扎的最激烈,下次小心点。鱼竿已经被鱼带走,你这样是找不到的。”
似乎才反应过来,男人扭头盯着他,眼里满是不安,挣了挣,他没有放开,于是男人试探的开口:“谢谢这位公子,你可以放开我吗?”
孟夜默了一会儿,才松开手,顺势坐在男人身边,“在下孟夜,你是我九弟的侧妃,我听说过你。”
“你是四皇子!”
男人水眸微微睁大,就想起身行礼,却被他阻止,“不必多礼,我就是路过此地看到你有危险,顺手而已。”
他话落,男人脸颊就染上两道红晕,小声道:“我下次不会这么鲁莽了。”
“嗯。”孟夜淡淡的回了一句,两人陷入沉默。
男人不自在的低着头,等了许久都不见孟夜说话,才抬头看着孟夜小心翼翼的道:“你听曲吗?”
“嗯。”
见对面的人点头,男人才松了一口气,从腰间摸出一只玉笛子。
笛声从湖面传向四面八方,曲调不悲不喜,却沁人心脾。
孟夜静静的盯着吹笛的男人,从脸上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那么一刻希望将现在定格在永远。
看着漂亮温软的男人,真想把这个人绑在身边,永远藏起来,从此只供他一人观赏。
意识到自己心乱了,孟夜脸色一变,刹那之间起身踩着湖面离去。
看着突然离开的孟夜,男人脸上露出不知所措的慌乱神色,那模样仿佛被吓坏了。
到了岸边,孟夜回头正好看到男人的表情,心里微微一颤,还是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直到孟夜彻底消失在附近,男人脸上的表情一收,不堪在意的将玉笛扔进湖中,从怀里掏出面具带在脸上,歪头看向船夫。
“看来这四皇子也不过如此吗?本王不过稍微装了那么一下,他就起了色心。”
假扮船夫的卫影心疼了一下湖里的玉笛,那可是他三年的花销啊!
但心疼归心疼,他总不能跳下去捡起来吧?
卫影一边滑动双桨,一边恭敬地回答:“王爷天姿国色,怎么可能会有人不心动,难道王爷想用美人计策反四皇子?让他和五皇子反目成仇?”所以他家王爷还要去勾引孟仪生?!
“你猜。”男人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微微沉声,声音里有一股压制不住的兴奋。
猜?他才不想猜!明明可以起兵入京直接登上皇位,偏偏要色诱,他家王爷也是挺无聊的,他能说什么?别把自己玩进去就好了。这鸢王就是个疯子!太狂早晚要倒霉。
卫影无语的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第八章 :妖孽王爷【捌】(演技帝)
湖边的客栈,二楼上,站在窗边的男人看着湖面的孟鸢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原来这就传说中的鸢王,也不是什么丑的不敢见人,该说是美得让人无法直视吧,还是一只狠辣的狐狸。
男人身边身穿黑色劲装戴着半块面具的人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向湖面,犹豫了片刻才道:“门主,要不要属下去查一查那人。”
“不必。”男人弯起眉眼,温润如玉,“就这样,打草惊蛇可不好,本座喜欢请君入瓮。”
“是!”那人抱拳,之后再不说话,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过了些许时间,男人一手负于身后,转身出了房间,对着属下道:“走,咱们去会会鸢王。”
“是。”
*
孟鸢悠闲的躺在铺在船上的软席上,枕着头,遮挡在面具下的脸看不清表情。
主子不说话,卫影也不敢开口。他尽职的摇动船桨。
没过多久,水中突然多出一道影子,卫影一惊,转身就看到身边多出了一条船。
他瞳孔一缩,自己完全没有察觉到船的靠近!这船上有高手!
卫影瞬间警惕的盯着对面船上的华服男人,目光扫过他身后的黑衣面具人,回头对着自家王爷道:“王爷,咱们遇到二皇子了。”
卫影没有再掩饰自己的身份,因为二皇子身后的黑衣人太强,掩饰也没用。不过对方应该没有看到王爷和孟夜那一幕,这样就好。
然而,回答卫影的却是一阵沉默。
“……”二皇子啊!王爷,你这么任性真的好吗?
见孟鸢不理会,卫影默默低头,干着自己的事——划船。
另一只船上的男人也不生气,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抬手让下属停下,毫不客气的朝着对面的船搭了船板,便上了对面的船。黑衣人等在原来的船上。
“……”划船的卫影。
这二皇子还真是不客气,有人同意他上船了吗?
男人负手走到孟鸢身边坐下,低头看着躺在席塌上的人,笑着说:“鸢王这是不欢迎本殿下?”
“不请自来,不欢迎,你可以告辞了。”
“……”男人放在膝盖上的指尖动了动,依旧笑的温柔,“今日月湖风景不错,若是晚上定当更美,鸢王你说可是?”
“……”这个人听不懂他说的话吗?
孟鸢僵着脸浑身冒着冷气,男人对此视而不见,依旧笑着道:“如此美景,要是有美人不就更好?正所谓良辰美景虚设,美人胜景。”
男人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孟鸢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有个蚊子在耳边嗡嗡,烦人的狠,周身的气势不由得更冷了几分,头也不抬的对着卫影道:“花影楼边,停下。”
“是,王爷。”
卫影点头,却与男人一同一脸懵逼,不明白孟鸢这话什么意思。
花影楼是月湖边有名的青楼,因为风景好,连带着生意也好了,甚至许多文人墨客也喜欢来此。
船慢慢靠近岸边,卫影很好奇自家王爷要做什么,结果眼前一道影子晃过,卫影就看到二皇子狼狈的趴在岸边,自家王爷嫌弃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卫影瞬间就悟了。
原来王爷是想找个地方将二皇子丢下去啊!
孟鸢站在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男人,冷笑一声:“你不是要美人吗?现在美色美景都有了。卫影,走,继续游湖。”
同情的看了一眼二皇子,又看到自家王爷粗暴的踢开另一条船上搭过来的船板,卫影默默的调转船头。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远去的船脸黑了。
黑衣人跪在男人身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低着头看着男人的鞋子。
片刻后,男人又恢复温润如玉的模样,眼里划过一道暗光。
男人身边的黑衣人下意识的抖了抖。
孟鸢还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被人就给盯上了,再一不小心又把盯上自己的某人给得罪了。
游完月湖回王府,凤鸢与卫影的身份再次对调。
一路由脱了蓑衣的假鸢王搂着凤临公子走进王府大门,看得王府里一众男女又是嫉妒又是羡慕。
回到王府正是用午膳的时间,在大厅摆好饭菜,假鸢王就搂着凤临走向大厅。
因为怕王府的人多心,齐陆屿便让儿子齐开然提前回到了王府。
刚回王府就看到被搂着的孟鸢,齐开然愣了愣,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这不是和自己洞房的人吗?也是那天在安居阁外遇到的男人吗?
难道那天晚上和自己洞房的不是王爷?!!
齐开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忐忑不安的上了桌。
卫影不过一个贴身护卫,哪里有资格和孟鸢同桌,刚到大厅就借口走了。
一时间除了服侍的下人便只剩下齐开然和孟鸢二人。
齐开然慢慢的刨着饭,最后终于忍不住打发了下人,直直的看着男人。
孟鸢听到齐开然打发下人,眸子一冷,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压下眼中的冷意。
漂亮的男人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眼里还有些有些害怕,男人小声的开口:“王妃……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看着对方忐忑的样子,齐开然反而放松了下来,温和的安抚男人:“没事,就是想问问你——新婚那晚……是你吧?”
男人水眸微微睁大,连忙摇头:“不是我,不是我,不关我的事……”
“你别害怕,我就是想问清楚,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里?”青年温声细语的缓缓说道,生怕吓到对面的男人,“告诉我,我不会告诉你别人。”
“不管我的事,是王爷让我这么做的!”男人红了眼眶,害怕的浑身发抖,“我害怕就逃出了王府,没地方可以去,就楚倌卖艺,结果又被王爷抓了回来。对不起,对不起……”
齐开然看着无助的男人,竟然奇异的没有生气,反而起身将满是慌乱的男人搂进怀里轻轻安抚。
“好了,没事了,都过去了,这件事我以后再也不问了,不是你的错。”
孟鸢抓住齐开然的衣袖,假意擦了擦眼泪,嘴角微扬露出愉悦的笑容。
蹲在房顶的卫影差点从屋顶滚下来。
王爷一定是太闲了,而且他这是黑的谁啊?难道是他这个假鸢王?不就是黑的他自己吗?
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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