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凤鸢-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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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都很彪悍，只是你不知道，“大人，主人好歹曾经也是一位上神，他一直都很厉害，只是位面压制着他。”他不厉害你会在下面吗？
　　“这是个意外，我刚才没坐稳。”男人不承认。
　　他家鸢儿从来都是让人心疼的，矜持优雅的。
　　“……”男子只想呵呵两声。
　　凤鸢真的柔弱可欺吗？
　　当然不是，不然你以为神族为何追杀他？法则为何追杀他？
　　有本事别封印凤鸢的记忆，保证分分钟碾压你！
　　将人扶起来以后，男子识相的退到一边。
　　白九叔看着依旧不死心盯着自己的男人，眉头一紧，放下手里的酒杯就起身。
　　眼见青年要走，男人心中一急，瞬间忘了刚才的教训，伸手就去拉青年。
　　不能走啊！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接近鸢儿，这一走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要是这个位面绿了那就是真的绿了！
　　男人的手刚要碰到青年的肩膀，谁知青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一把扣住男人的手腕向上一折。
　　咔嚓——
　　“！！！”脱臼了！
　　男人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青年。
　　然而还没有停止——
　　青年将男人向前一扯，男人一个踉跄扑过来，青年抬腿，一个膝盖顶在男人的小腹上。
　　“唔……”闷哼一声，男人的额头爬上冷汗。
　　站在一边的男子撇开眼不忍直视。
　　而在这时，青年嘴角擦过男人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冷冷开口：“你以为入侵了小七那个垃圾系统就可以控制我吗？呵！”
　　闻言，男人瞬间浑身僵硬——他什么时候知道的？恢复记忆了？
　　青年才不管男人心中惊涛骇浪，另一只手上移掐住男人的脖子，他残忍的眯起眼睛。
　　“我知道你是谁，之前的一切就当做不存在，你做的事我可以不计较，留你一条命。”
　　“你……”
　　不等男人说完，青年狠狠的将他丢出去，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
　　他知道男人是谁。
　　凤影，他曾经的爱人。
　　不过也就是曾经的爱人而已。
　　放过他戏弄自己的这几个位面，是他仅有的仁慈。
　　他知道自己是谁，他是凤鸢，但不是那个真正高高在上的远古上神凤鸢！
　　男人看向青年走出宴会的大门，被黑暗吞没，这是他与凤鸢之间永远也无法跨越的距离。
　　十几万年了，有的人有的事终究是变了。
　　而凤鸢还是凤鸢，他的绝情永远不会变。
　　男人飞出去的瞬间，男子连忙回神，跑上去将人扶起。
　　“我又失去他了，这次彻彻底底的失去了。”男人脸色惨白，紧紧的盯着远处的大门，“影，他恢复记忆了，还是一如既往的绝情，我以为我放弃了那么多都是为了他，会是不一样的，我明明是为了他而存在的，却还是被他抛弃了。他和传说中的一样。”
　　即便当初真正的凤鸢上神元神还没有从那人身体剥离，但是无情就是无情，谁也改变不了。
　　若是狐乄还活着，定会对着男人仰天大笑。
　　凤鸢的无情没有人比它更清楚，自凤鸢在神魔大战被绝尘抽离记忆以后，它跟那个人流浪各个位面，它尽心尽力陪着那人何止数十万年，数千万年，可是呢？
　　最后却因为它是凤吟的灵宠，就被那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弄死！
　　那么长久的掏心掏肺，哪怕是傀儡顽石也该生情了，可是当初凤鸢可有手软？
　　可惜狐乄早已经身死道消，没办法替男人科普。
　　男子担忧的看着摇摇欲坠的男人，“大人，你还好吧。”
　　男人却仿佛听不到他的话，喃喃自语陷入魔怔。
　　“为什么……为了你放弃了那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绝情……”
　　他到底哪里做的不好？
　　说好生生世世在一起，原来在那人的眼里连屁都不算！
　　他将那人当做活着的理由，为了那人生，为了那人死，那人呢？随随便便就抛弃他了？
　　他计划好的未来那么可笑，他们的承诺显得那么讽刺，他也显得那么可笑……


第七章　：凋零的过去
　　花开时节动京城，花谢之时草木生。
　　有的人一个回眸就让人沦陷甘之如始，但回眸不过一瞬间，不会为谁心动的停留。
　　白九叔——或者凤鸢，他出了宴会就上了白家跑车，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朝着窗外，浑身的气势压的人喘不过气。
　　周围的保镖也不觉得奇怪，只以为自家少爷心情不好。
　　凤鸢也确实心情不好。
　　过了许久之后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松开，任由自己陷入椅垫之中。
　　之前那些位面丝丝奇怪情绪全部消失，现在这样才应该是他，无心无情，疯狂残忍。
　　也果然如此，还是一个人比较好，之前的位面不知为何被神明缠上，又遇到了凤影，但所有一切带来的都是他不需要的是是非非爱恨离别。
　　他眯了眯眼睛，漆黑的眼眸中一片寒川万丈深渊，再也没有一点感情。
　　算计他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
　　婚宴上，秦无昊好不容易才剥开人群走到酒柜这方，看着一脸狼狈的男人脸色变了变。
　　别人也许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是，人是他请来的，他能不知道吗？
　　这男人是军方年轻一代一级军官首席上校——黎夜，中英混血儿华籍人，黎家世代功勋，是华国赫赫有名的军政世家。
　　也不知道阿九做了什么，让堂堂黎夜上校变成这幅模样。
　　“黎上校，实在抱歉，阿九就是这样不懂轻重，我看上校还去楼上……”换一下衣服吧。
　　秦无昊话还没说完，黎夜——凤影就两眼空洞四肢机械的抬脚离开。
　　他为了凤鸢而生，如今被抛弃他能怎么办？
　　他已经没有存在的理由了。
　　跟着凤影的男子朝着秦无昊抱歉的颔首，连忙追出去。
　　秦无昊也不在意，今天他结婚，虽然中途有点小摩擦，但总不能中途停下吧。
　　凤影踉踉跄跄的向前，身后是喧杂的婚宴，前方是无尽的黑暗深渊，可是他甘之如始。
　　影落后一步，不紧不慢的跟着男人，男人摔倒时他也不敢去扶，只是心疼的看着。
　　他是凤影创造的系统，他是看着凤影一步一步艰难前进，如何一步一步向着凤鸢走去。
　　收集意识碎片，收集法则之力，在千万位面里对凤鸢心心念念，把凤鸢活成自己的信仰和宗旨。
　　如今被抛弃，一定会崩溃。
　　影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情的人，凤影做了这么多，连一句感谢都没有，得到的是抛弃，难道他的良心不会日日夜夜不安吗？
　　凤影曾以为自己拥有全世界，却突然发现最后自己原来是一无所有。
　　他几步一摔，最后干脆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将自己缩成一团默默的哭泣。
　　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坐在路边哭的像一个孩子。
　　影静静看着，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
　　也许真的被逼到绝路，男人哭了一会儿胡乱的擦干净脸上的泪水，露出一个孩子气的倔强从地上站起来。
　　“大人？”影担忧的喊了一声。
　　男人不说话，只是快速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
　　夜色撩人，妖娆冰冷，和深海市的夜景一样，繁华而冷酷。
　　白氏别墅。
　　凤鸢从浴室出来，身上裹着雪白睡袍，刚在床上躺下伸手关灯，却突然一顿，随后起身走到落地窗边拉开窗帘。
　　楼下站着一个男人，在他拉开窗帘的瞬间抬头看来，墨蓝色的眸子满是欣喜和期待。
　　凤鸢抿了抿唇，下一秒拉上窗帘转身回到床上关灯睡觉，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楼下，凤影失落的低下头，却依旧坚定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影心疼自家大人也不敢说什么，只希望那个人还稍微有点良心，能够心软。
　　·
　　已经入秋，夜里自然寒凉露水重，何况这个位面的人都是肉体凡胎。
　　清晨，凤影见到凤鸢从别墅出来，高兴的迎上去，伸出手还不急碰到爱人一片衣角，爱人便上了车疾驰而去。
　　至始至终未曾看过他一眼。
　　最后的一根弦终于断去，昨晚守了一夜又被酒水打湿全身的后遗症顷刻间全部出现。
　　凤影眼前一花晕了过去。
　　影一把接住男人，差点被男人浑身滚烫的温度吓得将人丢出去。
　　他抬头看了一眼凤鸢离开的方向心中苦笑，凤鸢没有一巴掌拍死大人，全是念及旧情吧，不过大人就值这个程度吗？多看一眼都脏眼睛吗？果然无情啊。
　　心里突然的有些怨恨凤鸢，影背起男人朝着附近的医院而去。
　　如今大人在位面肉体凡胎可经不起折腾，若是这个位面提前脱离，没了那人的踪迹，大人会真的发疯吧？
　　*
　　像往常一样来到警局。
　　只是今天大家看他的眼神不太一样，从前的排斥中带了点同情。
　　不知道为何要同情自己，凤鸢也不想知道，他面无表情的在大家同情的目光下走进办公。
　　刚刚踏进一只脚，就听到一声嘲讽的笑，等他进门，才发现这人不是其他人，真是萧语巧那个神经病女人。
　　“呦，这不是白大少吗？”萧语巧一见到凤鸢进门就开启嘲讽模式，“打了黎上校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果然家世不错啊。”
　　黎夜算是华国与英国的和平大使，更是年少成名的少年将军，在许多当过兵的人的眼中都是不可触犯的。
　　而白九叔不过是商贾子弟，萧语巧一言瞬间就给凤鸢拉满了仇恨值。
　　仗势欺人、张扬跋扈、目中无人的纨绔子弟形象瞬间深入人心。
　　凤鸢斜斜的瞥了萧语巧一眼，他现在还真是想将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捏死，可惜这个世界不能杀人。
　　至少他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人。
　　不过一而再再而三，他又不是软包子，真有那么好捏吗？
　　“呵！”青年冷笑一声。
　　让萧语巧意外的是这次白九叔竟然没有视而不见，反而大大方方的走了上来，站在她跟前，极具压迫感。
　　青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凉悠悠的开口：“你很得意是吗？自我感觉良好吧？”
　　“你——”萧语巧瞬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当然得意，可以事事压这个富家子弟一头，能不得意吗？她身为警局的队长，人人都听她的，还有一个少校军衔的追求者，为何不能自我感觉良好？
　　在萧语巧被堵的不知该说什么时，就见青年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不知道说了什么。
　　这边青年刚刚挂了电话，那边萧语巧的手机就响了。
　　她低头一看，发现是上头的电话，连忙忽略身边的青年面露笑容接通。
　　“喂，是我啊，您好。”
　　中间不知电话那边说了什么，萧语巧的脸色瞬间扭曲难看，抓着手机的手指力道大的发白。
　　“好的……”
　　最后挂电话时萧语巧整个人都是懵的，她不明白不过只是眨眼之间，上头为何就将一个刚刚进去警局半年不到，毫无名气作为的法医提升为了副队长。
　　而这法医不是别人，正是白九叔！


第八章　：爱如寒冰
　　呆呆的放下手机，萧语巧看着站在跟前的青年，一双翦水秋瞳简直能够喷出火来，那表情，恨不得冲上去掐死青年。
　　“你做了什么！！！”为什么好好的上头会升职？对，一定是刚才那个电话，“刚才你打电话去巴结上面了对不对？你用什么换了一个副队长？”
　　“……”这女人他妈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毛病，不是她说自己仗着自己家世好吗？那他就随了她的意利用家世啊。
　　忍住一巴掌将女人拍到墙上的冲动，心里憋了一股不爽的怒气，凤鸢目光一扫，看到桌前刚接的开水。
　　青年心中冷笑，他可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
　　一切都让萧语巧措手不及，等她反应过来时那一杯开水已经当头淋了下来！
　　办公室里是萧语巧惨绝人寰的尖叫声，任谁也不会想到，那个看上去不恼不怒沉默寡言的白九叔竟然胆子大的用开水淋堂堂刑警队长！
　　整个办公室瞬间除了萧语巧的尖叫所有人鸦雀无声。
　　“白！九！叔！”女人捂着被烫的通红的脸怒目而视，“我不会放过你的！”
　　青年毫不在乎，放下手里的水杯，还有心情调侃，“你还是先去看看医生吧，否则就要做一辈子的猪头了。”
　　闻言，女人一慌，连忙起身想走，却被青年横跨一步拦住。
　　青年那双极其危险的眼睛冷漠的睇着她：“第一次，开水，下一次可能是命。”
　　说完也不看女人是什么表情，抬脚就离开。
　　萧语巧放在身侧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翻翻许久，她的眼中满是怨毒，最后冷哼一声快速离开。
　　见到萧语巧离去，小警察江墨才小心翼翼慢吞吞的蹭到青年身边，一脸不赞同开口：“九叔你怎么那么冲动，怎么能和队长直接撞上呢？”
　　“过段时间，你的队长不过就是警局的空头衔了。”凤鸢无所谓的翻开手边的资料。
　　江墨不明所以，叹了口气，在青年旁边坐下，帮忙整理资料。
　　*
　　中午，青年习惯性的等着江墨拿午餐来。
　　不过这一次，意料之中又预料之外的来人不是江墨，而是凤影。
　　看着放在跟前明显比之前要精致许多的午餐，凤鸢抬头看了一眼，便看到男人一脸苍白的站在跟前，讨好的对着自己笑。
　　凤鸢微微垂下睫毛，心里像一潭湖水，见到凤影时还是会泛起涟漪，毕竟当初凤影是自己的系统，真正意义上唯一绑定过的系统，后来又将一切都献给自己。
　　虽然不是爱，但若说没有一点感觉，根本不可能。
　　看到青年移开目光，男人明亮的双眼瞬间暗淡下去。
　　过了许久，凤鸢才抬手拿起筷子不急不缓的进食。
　　他不是没想过杀了凤影一了百了，在凤影之前也不是没有人爱过他，但是凤影是唯一追了他数十万年，数千万位面的人，要下手一时还真是有点不舍的。
　　见到青年肯动筷子，男人暗淡下去的眼睛立刻明亮起来，连忙蹭到青年身边拿起另一双筷子给青年夹菜。
　　看着碗里多出来的肉，凤鸢动作一顿，男人吓得呼吸一窒，却见青年若无其事的吃了下去，才松了一口气，大着胆子继续投喂青年。
　　凤鸢虽然在吃饭，却也没有闲着，他的脑海里全是之前那些位面模糊的记忆，大多数都是关于身边这个男人的。
　　从凤影的出现到死亡，再到凤鸢意识碎片的守护陪伴，再到男人复活找回来。
　　晓是凤鸢不爱这个男人也忍不住有点心软。
　　吃到一半，凤鸢突然放下筷子和饭碗转头看着凤影。
　　男人一脸紧张的屏住呼吸。
　　“想留下就乖乖听话。”他抬手摸了一把男人的头，像是抚摸宠物。
　　“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鸢儿你不放弃我就行！”幸福来得太突然，男人还有些飘飘欲仙，却不忘立马表决心。
　　在听到“鸢儿”二字时，凤鸢明显的身上气势一沉，但很快散去，并没有说什么。
　　他甚至颇为温柔的替男人盛了饭，夹了菜：“吃吧，烧还没退吧。”
　　“不打紧的，我没事。”之前的担惊受怕褪去，自己还没有被抛弃，这一刻男人庆幸的想要哭泣，声音都哽咽了。
　　凤鸢没有拆穿男人，两人静静的用餐，气氛诡异的和谐温馨。
　　影安静等在外面，沉默的看着里面的两人。
　　从青年的眼中他没有看到任何感情，大人对那人来说不过仅仅是个附属品，但也比彻底抛弃了好，至少还有存在的理由。
　　当爱一个人成为活着的理由时，那么这个人注定卑微又可怜，尤其爱的还是一个无心无情不爱自己的人。
　　一顿饭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
　　看着青年放下饭碗，男人也不舍的放下碗筷，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青年。
　　凤鸢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转头看向一旁直勾勾看着自己男人，他抬手拈去男人嘴角的饭粒，勉强缓和神色：“好了，我吃饱，你也回医院好好看看吧。”
　　“嗯，好。”凤影点头。
　　这时候本应该来一个深情的拥抱，可是凤影却不敢轻举妄动，他害怕凤鸢生气，只好规规矩矩的将吃完的饭菜收好，委委屈屈的看着青年。
　　“那我就走了？”
　　“嗯。”青年点点。
　　就这些啊，都不说点什么吗？
　　凤影失落的吐了一口，提着食品盒离开。
　　男人走的缓慢，仿佛只要这就可以不离开青年一般。
　　但是拐角终究存在，这条路到底是有尽头的。
　　最后，出了警局大门。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自动门隔开的空间，仿佛内外是两个世界。
　　“大人？”影小心的唤了一声。
　　男人回神，将手里的食品盒递给影，嘴角微微上扬，“走吧，晚上再来接鸢儿。”
　　“好。”
　　看着走在前方的男人，影只觉得心疼。
　　他的大人不该是这样卑微的，大人应该和那个人一样，高高在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沿着街道缓慢移动，二人都长得高大俊美，引来路边年轻的单身女子纷纷侧目。
　　走了许久，影突然开口，问道：“大人，值得吗？”
　　这个问题来的突然，凤影一时间没有明白，转身看向男子：“什么值得吗？”
　　“我是问，爱上主人，大人值得吗？”
　　“没什么……”
　　男子打断他的话，不让他插嘴。
　　“大人，你先听我说。”
　　“没有主人，你可以成为一方霸主，你强大，要什么没有？
　　为了一个人卑微入尘，真的值得吗？凤鸢根本不爱你，你再爱他，他也不会回应你。
　　既然大人当初可以脱离法则从系统变成普通人，又能通过法则重生，何必非得执着于凤鸢？
　　影相信，大人你可以忘掉主人，既然如此，为何不抛下过去，既然已经过去了，回不去了，为何不干脆忘记？”


第九章　：粗暴
　　下午。
　　夕阳透过高楼大厦几经周转终于落在警局的院子里。
　　青年从夕阳下走出来，整个人耀耀生辉，好似从天而降的天神。
　　男人等在门外，欣喜的看着走来的青年。
　　萧语巧额头还敷着冰布，从办公室出来看到就是这样的场景，差点没咬碎一口银牙。
　　为什么白九叔与黎夜上将关系这么好？
　　·
　　待青年走近，凤影连忙拉开车门，小心的看着青年喊到：“鸢儿。”
　　抬眸淡淡的瞥了一眼男人的车，青年没有说话，绕开男人。
　　看着爱人与自己擦肩而过，凤影只觉得心口裂了一块，生生的疼，像是一直大手扼住喉咙，巨石压住心口，喘不上气，呼吸困难，一股窒息感包裹着自己。
　　眼睁睁看着爱人走出去，他还不敢阻止引起爱人的厌恶。
　　片刻之后，一亮低调跑车停在旁边，车窗下划，露出青年无喜无悲的脸，他微微蹙着眉看着男人，有些不耐烦的开口：“上车。”
　　男人茫然的抬头，看到青年，有些不确定是再叫自己，左右看了一圈，确定没人才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打开副驾驶坐好，整个过程乖的不像话。
　　凤鸢嘴角隐隐上翘，发动车子。他喜欢听话识趣的人。
　　“……”天地之间留下的另一辆跑车孤独的矗立在风中凌乱不堪。
　　影握着方向盘嘴角抽搐，大人要不要这么听话，或者自己的存在感要不要这么低？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影启动跑车向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看来他家大人目前是要不务正业了，那么军方下来的工作也只能自己处理了。而且两个人的事，他也没办法插手，还不如遁走。
　　·
　　驶过繁华或冷清的街道，穿过红绿灯斑马线，跑车进入富人区，最后停在别墅外。
　　从车上下来，青年一言不发，直接在管家的迎接下进了门，男人紧张的跟在青年身后。
　　看着随处可见的女佣下人，凤影有些不是滋味，尤其那些女佣还悄悄朝着青年抛媚眼，虽然都是抛给瞎子看，可也怪膈应人的。
　　进了门，青年直接转身上楼，保姆便开始准备晚饭。
　　凤影站在楼下没敢跟上去。
　　青年走了几步，转身俯视着楼下的人，不咸不淡的开口：“上来。”
　　心中一喜，凤影连忙跟上青年。
　　上了楼，青年没让他离开，他就乖乖很在青年身边。
　　他看着青年从衣柜拿出浴袍和内裤，心里怦怦直跳，脸颊泛红。
　　说句实话，直面真正的凤鸢，他是第一次。
　　将浴袍内裤找到，青年也不避讳，或者说根本不在乎，直接当着凤影的面脱了衣服。
　　凤影呼吸一急，看着青年白皙的胸膛，身上覆盖的一层薄薄的肌肉，以及充满爆发力修长的双腿。
　　最后却又害怕对方生气，还是移开目光。
　　将衣服脱下，青年才拿着准备的东西去浴室，路过男人说了一句：“跟上。”
　　凤影眨眨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青年走出好几步，才追上去。
　　刚走进浴室，青年放下浴袍和内裤，关上门反手便将他压在门上。
　　看着青年冷清的眉眼，男人脸颊飞快的染上红晕，浑身上下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