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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门之庄家四奶奶-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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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其听得他这样一句话,心里真是说不出来的惊喜,惊喜过后又是感动:他不但不说出去,还怕自己太担心,所以特地过来说一声,他……对自己真是好…他总是对她这样好。
可就算是他平日对她好,她之前也是没底的,今儿这事实在是太严重,她并没有想过他会这般轻易就罢了……她今儿才算知道了,他对她,竟已经好到了这样的地步。
此时,窃万语道不尽她心里的感激,最后只轻轻咬了咬嘴唇,吐出了四个简单的字:“三哥……多谢。”
三少爷却闭了闭眼眸,他虽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但心里的难受却是无法形容的。他深深地呼吸了几下,才又有些艰难地问道:“他…是谁?”他想知道这个人,他一定要知道这个人,虽然他不知道知道了又能有什么用处,又能怎么办,但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想要去知道。
陆小其此时也不想瞒他,她亏欠他的已太多,他对她这般好,她怎么还能瞒他呢?所以她当下便直言道:“你也是认识的,他就是周度,那时是凤凰山上的三寨主。”三少爷闻言猛然抬头:“是他?”他的眉头跳动着:“莫是因着他胁迫你,你才……”他说到这里,猛然一拳擂在桌上,依切齿道:“当日我奈何他不得。今日便叫他有来无回!”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拜堂
第一百五十五章拜堂
当初陆小其被强留在凤凰山上的事。(炫*书*网*整*理)别人不知他却清楚得很,那时他便知道事情并不简单,但他那时却无法做些什么,只能选择了痛在心里什么都不问。可如今这贼子居然还敢来,那便莫要叫他不客气了!抓住了这贼子,他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陆小其就知道他会这般反应,她忙摇摇头:“不是的,他……他原是……”她很想给他解释清楚,但她和周度的事,实在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而且周度曾是她的家奴,这件事她又如何说得出口?所以她最后只能叹息了一声,低声道:“你……莫要再问了,总之不是他强迫的我。”
她之所以直言不讳告诉三少爷那人是周度,一是她觉得自己不应该瞒他,二呢,其实她不说他终究也是会知道的,所以还不如她自己说出来,莫要让他误会的好,如今让他知道了周度和她是两厢情愿的,想必三少爷便不会轻举妄动了吧?
三少爷听了陆小其的话。却有些不信,他紧紧地望着她:“你说的可是当真?”陆小其没有一丝犹豫地点头:“是。”
三少爷紧握手中的拳头,却再也无法打出去,原来她竟是喜欢那土匪头子的么?当初她被强留了一晚,她可知道他心里的感受?那时候他恨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去换取她的安然无恙,而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又可知道他心里难受了多久么?她知道他夜半无人时是如何失眠的么?她知道他一想起那件事情就会心如刀绞么?
他万万没有想到,她,她…原来却是喜欢那土匪头子的。她喜欢甚么人不好,为何就要喜欢那曾强迫过她的土匪头子呢?
可她既已经喜欢上了,还和那人……他又能怎么办呢?他不能去揭发她,他不想让她丧命,也不想让她担惊受怕……他还能怎么办呢?
三少爷想到这里,脸上的肌肉似是抽搐了一下,然后猛地转过身去,一言不发的走了,但那走出去的步子,却高一脚低一脚的无法平稳。
他一路跌跌撞撞地走,一路心中绞痛:他喜欢她,却永远也无法表白,更无法站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风雨共度。当她心里有了别的人,他难受,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只因他连难受的资格也没有。她只是他的弟妹,他除了远远地看着她,除了帮一些力所能及且不悖礼法的事情外,他便什么也做不到了。
他如今唯一能做的。大概便只有替她隐瞒了吧——无论那个男人是多么的可恨。
因着心情不好事情又多的缘故,天色已经入夜之后,陆小其才回到了她和周度的小院子里。
她进去的时候,周度正坐在月下,手里拿着小刀雕刻着什么,他听见开门的声音,抬起头来对她轻轻一笑:“回来了?”陆小其“嗯”了一声,心事重重地走过去到他身边坐下,顺口问道:“吃饭了么?”周度点头,然后详端着她:“你面色不大好。”她忙掩饰地兴笑:“没事,就是有些儿累。”
她是不准备将三少爷已经知道的事情告诉周度的,她不想让他担心,也信得过三少爷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
周度见她确实很乒的样子,就怜惜地将她拥入怀中:“以后莫要太累了。”她这时才看清他手上握着的东西,是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小牌子,褐色的,很是精致,她伸手去摸了摸:“这是甚么?”周度把小牌子递给她:“喜欢么?”
陆小其接过来仔细看了,便看见牌子上雕刻了十分精美的图案,而且两个牌子的图案是互相衔接的,看起来应该是一对。她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也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当下便笑着问道:“倒是好看,是作甚么用的?”
周度不答,却用手中的小刀在两个牌子没有雕刻图案的另一面一笔一划地雕刻起来。陆小其看了好一会,才看明白了他原来是在刻字,一个牌子上刻的是“静”字,另一个牌子上则是“度”字。他刻完后,又拿出两根红线来,将两个牌子穿好了,然后拿着其中一块刻着“度”字的牌子轻轻挂在了她脖子上:“这是牛角做的,我们家乡的夫妻都要刻了一对来带的。”
原来是夫妻带的么?陆小其摸着那牛角小牌,心里暖暖的。这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它的意义却是所有的金玉都比不上的。她这样想着,心情大好,日间郁闷的心情很快就一扫而空,
周度又将刻了“静”字的小牌递给她:“来,给我戴上。”陆小其“嗯”了一声,给他戴上了,然后又想想起什么似的偏头一笑,有些调皮地说道:“这小牌既只有夫妻才能带,那我们今儿就在这里拜一回堂好么?”她说着又指了指天上的月亮:“它可以为我们主婚呢。”她的提议虽然有些玩笑唐突,但周度眼中却透出了格外亮的亮点:“好。”
陆小其得他应允,雀跃地从他怀里跳出来:“等等我。”她说着一转身就去了屋里,不多时竟拿了一对小红蜡烛过来,这原本是他们平日用来照明的寻常蜡烛,但正好是红的,今儿便能充作喜烛。她把小红蜡烛点着了,滴了几滴烛泪在一旁的石头上,然后趁热把蜡烛放了上去≈把一方红得不够纯正的浅红色布蒙在了头上,然后笑道:“可以了,过来罢。”
没有大红喜字,没有大红喜袍,也没有庆贺的人群,原本只是一场带着玩笑意味的婚礼,可当他们两人一起在月下站定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陆小其竟觉得气氛突然庄重了起来。
他们两人对天拜了两拜,然后又转过身来相对一拜。三拜完毕,该入洞房了,周度轻轻拉住了她的手,牵着她慢慢儿走向他们的房间,陆小其跟着他走的时候,不由得一阵恍惚,仿佛他真的是她的新郎一般。
进了房间,周度将她扶在床边坐了,然后在她面前站好了,伸出手去,慢慢儿揭开了她头上的红布,她如同一个真正的新娘那般,缓缓抬头,然后羞涩一笑≈脸色绯红地低了下去。
能够嫁给自己喜欢的人,真正是幸福。即便这不是一场真正的婚礼,但在她心里,却也体验到了一个新娘子的甜蜜。
周度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也满是柔情,他走上前去,蹲下,然后抬起她的脚,轻轻儿替她脱了鞋,又站起来帮她宽衣解带……尽管他们早已经肌肤相亲了无数次,但这一次却和以前都不同。他的动作显得那样轻柔小心,就像一个真正的新郎初次对待自己的新娘一般。
当他吻上她的脸颊时,口中突然低低说道:“从今以后,我周度便只以静儿为妻,他日若负你,便教我不得好死。”他说得虽轻,但那话里的意味却是那样郑重。陆小其忙伸出手去捂住了他的嘴,眼中忍不住有泪水闪动。她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做他的妻子,刚才也不过是一场虚假的带着玩笑意味的婚礼,可他……却对她发下这样的重誓,教她如何不感动?
如果可能,如果能……如果有那么一天,她消自己能够真正做他的妻。
夜半,周度轻微的鼾声传出,陆小其却披衣轻轻儿下了床,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明月,心中思绪万千。她睡不着,因了周度的那一句誓言,她失眠了。
周度的为人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他从来都只有光做不说的话,却没有说了却做不到的话,他那般说了,日后便必定会那般做的。她虽然也感动,也喜欢,也甜蜜,可想来想去…又未免觉得自己有些自私。
他为了她什么都不顾,她却终是无法舍弃她身边的一切,无法如他那般对她▲他从来没有责怪她,甚至没有说过她一句半句的不是。之前因为身份的事情,他即便多么想她也忍住了不去见她,而后来发生了实质关系后,她不能留下,他便千里迢迢的过来,她不能嫁他,他便甘愿偷偷摸摸地相会,她和他玩笑地拜堂,他却当了真的发下那般重誓。
而她呢?尽管她有一腔万个理由可以说明自己不能跟他一起是出于无奈的。但相比于周度的决心来,她终是没法子理直气壮。
夜色如水,她的心却纷乱。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床上的周度一转身,手里空空的不见了陆小其,便急忙唤道:“静儿,静儿!”他的语调里透着从来没有过的惊惶焦急,听得陆小其心里一颤,立刻跑了回去在他身边躺下了:“我在这里呢。”
周度伸出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鼾声又起,原来他根本就没醒。
也难怪的,清醒的周度从来不会表现出惊惶,也许只有在梦里才可以听到他这样的声音吧。
而且,她从来不知道,她竟能叫他这般惊惶。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突变
第一百五十六章突变
这年十月,正值晚稻收成之时。(炫*书*网*整*理)但靖州城内却没有丰收的喜悦,只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惶然。只因近几个月来,南方的反兵不但没让朝廷镇压下去,反而还节节逼进,眼下已打到了离靖州一百里的梅县,这一状况令得靖州人心惶惶,有不少有钱的人家已经开始计划北逃了。
在此人心不安之际,省里的巡抚亲自赶来坐镇靖州,一是方便指挥平叛之事,二来也是抚慰民心。靖州素有“小京城”之称,其繁华昌盛非其他城市可比,所以上面的官员们是不消靖州陷入纷乱的。
这日陆小其正坐在马车上,准备去自己名下的几个金铺看查账结算之时,前面突然传来一阵人惊马嘶的声音,然后马车一个踉跄猛地停住了,陆小其猝不及防,差点没从马车里跌出来。一旁的小铜吓得脸色发白,紧紧地拉住了她的衣袖:“奶奶,当心!”
马车通之后,小铜钻出去双眉倒竖,怒气冲冲地喝骂道:“作死呀?怎么赶车的?伤着了奶奶谁负得了责?”那车夫也是惊吓不轻。他唯唯诺诺道:“小,小铜姑娘,不,不管我的事,是哪个人他……”他说着便一指前面一个高高大大一身风尘仆仆的光头青年,气呼呼地道:“就是他,突然跑过来截住我的马车!”
小铜正要待把怒气冲那光头青年发,但仔细一看之后,却又发作不出来了,只因眼前这光头青年赫然就是明月。小铜虽不好骂他,却忍不住皱眉道:“你这是干什么?”明月也不顾她的脸色难看,只是着急地问道:“你家奶奶在车上么?”小铜极不情愿地点头:“在呢,你可有事?”尽管明月是周度的人,尽管周度和陆小其的关系非同寻常,但小铜心里依然十分不悦,这个鲁莽和尚,怎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强行拦车?若是让外人知道了什么蛛丝马迹可怎生是好?
车内的陆小其一听见明月的声音,本想立刻就出去的,但她也是顾及到这是大街上,人多嘴杂,所以只轻轻揭起了车帘的一边,露出面容来:“明月,可有什么紧要事么?”明月平时从来都不会这般明目张胆地找她,如今他这般着急,只怕是有什么事吧?
果然,明月两步奔到陆小其身前,从怀里拿了一封信出来:“施主。这是我们寨……是他给你的,我这里实在是匆忙,耽误不得,但他说了,此信务必要亲手交给你,所以小僧方才一见你的马车便忍不住拦了,还望施主莫怪。”他急冲冲说完,就把信往陆小其手里一塞,然后“呼”一下跳上了旁边的一匹马,脚下一紧,“驾”的一声去了,看起来确实不是一般的匆忙。
陆小其望着明月的背影,心中忍不住担心起来。他这般急冲冲地来送信,又急匆匆地走,莫是周度那里出了甚么事么?
小铜怕别人看见了自己奶奶和土匪来往,忙放下了车链子:“奶奶,我们走罢。”
陆小其坐回身来,就抽出信看了,信上字不多,言简意赅,是周度一贯的作风。但她看完之后脸色却凝重起来。小铜在一旁担心地问:“奶奶,怎么了?”
陆小其摇了摇头:“没甚么。”她缓缓将信藏入袖中,心情十分复杂,算是有喜有忧,但却是喜少忧多。
周度在信上说的大意为:南方兵乱,朝廷兵力贫乏,他便被朝廷招安,凤凰山上的数万人家如今已正式编入朝廷的军队,直奔前线去了,所以此后的一段时间只怕无法来看她了。
陆小其欢喜的是,周度既然被招安,那他便从土匪一跃身变成了朝廷的武将,从此便能够走上堂堂正正的道路了。他的黑身份一直是她的心里放不下的事情,这一大难题如今突然就解决了,她自然是喜欢的。可她又不得担心的是,南方的叛军兵乱十分强势,朝蜕了那么多军队尚且无法镇压下去,周度去了自然也握得很。朝廷这个时候的招安,只怕是拿他当枪来使呢。此战若是能打赢自然是好,可万一有个什么不测……若是让陆小其来选,她倒情愿周度继续当他的土匪。
哎,可如今周度既然已经这般决定了,她除了每日为他祈福,消他能平安归来外又能怎样呢?而且于周度而言,这一次这许就是他最好的出人头地的机会吧?好男儿都要建耿业博功名,周度并非碌碌之辈,他这样选择也是没有错的。
陆小其正在车上一阵叹息一阵愁时,前面马车又突然吐了,车身再次震了一震。虽然比上此的好多了,但还是气得小铜不轻:“今儿倒是怎么了,做什么又停了?”
前面马车夫无奈地道:“哎,又有人拦车。”小铜一听更恼,今儿到底是甚么日子,拦车拦上瘾了么?她皱着眉出去一看,没想到这回却是一贯稳重的董大掌柜董启良。他此刻面色焦急,神情焦虑,说话的声音都十分急促:“请问四少奶奶在车上么?”
陆小姐在里面听见,立刻揭开车帘:“是董掌柜么?”她知道这位董大掌柜一般是不会找她的,找她便定是有有事来着。
董启良一见陆小其,就急急道:“四少奶奶,大事不好了,大少爷和三少爷都被官兵抓了去,八方药材行也被查封了!”陆小其闻言一惊:“出了甚么事,竟严重到要封铺抓人?”董启良“唉”了一声,看了看四周:“这件事的确不小,不过……此处却不是说话的地方。”
陆小其点头:“好,我们回府里去说。”她说完就吩咐那车夫:“回府!”董掌柜也回身赶紧上了他自己的马车,两辆马车一起往庄家疾驶了过去。
到得府里,董掌柜刚一落座,连茶顾不上喝一口,就急急把事情说了:“回四少奶奶。事情是这样的,官府今儿早上突然就来抓人查铺,说是大少爷三少爷私通南方叛军,指使八方药材行给叛军送了一大批军用药材!”陆小其一听这罪名可不轻,忙问道:“怎会有这样的事?可是误会了?”
庄家是生意人,向来都只是赚自己的银两,哪里会不知好歹到和朝廷作对呢?所以说大少爷三少爷私通叛军,她是一腔万个不信。
董启良摇摇头:“哎,此事具体如何在下也不是很清楚。但在下寻思着,许是……和一件事有关。”他说着就回忆道:“我们八方药材行前不久突然卖出去了一大批跌打刀伤的药材,其数目之大实在罕见。当时连仓库底的药材都抄出来买给了他,而且最奇怪的是对方是个生面孔,从来没有见过∫们平日里打交道的都是老顾客,即便有生客也只是小生意而已。但我们是做生意的,无论对方是生客熟客,生意上门岂能不做?何况人家还是现银提货的。”他说着又道:“除此之外,我还真是想不出其他不妥的地方来。”
陆小其听了沉吟道:“看来得去官府仔细问清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私通叛军罪名不小,若是坐实,不仅八方药材行不保,我们整个庄家也逃不了干系。”董启良点头:“没错,我也正是这样想的。但今儿这事还有一麻烦,若是平日倒好办,庄家和州里的许多大人都是有交情的,要打听事情也容易些,可今儿个抓人的却不是知州派的,而是省里来的巡抚亲自派的。”
陆小其一听,心里又是一沉,此事竟惊动了省里来的巡抚么?她愈发觉得事态的严重性:“如此,董大掌柜可有甚么法子能疏通疏通?”董启良摇头:“听说这巡抚大人是朝廷新派过来的,行事作风十分的强硬,只怕不好说话…”
陆小其站起来,在原地踱了几步:“即便如此也要试一试。”她想了想又道:“我先直接去巡该门打听打听,我一个妇道人家,他们想必不会将我怎样▲董大掌柜你则去请我二哥,让他多联络联络以往相熟的大人,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路子疏通。”
说曹操曹操就到,两人正这样说着,外面就传来二少爷的声音:“弟妹,弟妹,大哥和三弟出事了你知道么?”他一进来看到董启良也在,当下就有些讪讪地:“哦,原来董大掌柜已经先找来了,那想必你都知道了吧?”
陆小其点头:“今儿这事不小,我们刚才正说着,想要找你去疏通一下路子。”二少爷挑了挑眉⌒点讽刺地道:“哦,如今大哥三弟不在,终于是可以用到我这个废人了么?”陆小其知他一直十分介意庄老爷不准他打理生意这件事,还和庄君堂闹过无数回,所以此时说话有点不好听也是正常的,如今事态严重,她也不去跟他计较:“那此事便劳烦三哥了,到时候要银两什么的,你只管到账上去支就是。”
二少爷心中虽然有气,但这件事毕竟不小,牵连下来大家都走不了兜着走,所以他当下问了董启良一些情况后,就找人疏通去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 所托非人
第一百五十七章所托非人
这日,李雪魄拖着笨重的身子来到陆小其院里。(炫*书*网*整*理)她如今月份已经大了,肚子高高隆起,行走十分不便,而且她一双腿还浮肿得厉害,所以尽管有两个丫头扶着,她也走得气喘吁吁的。陆小其见状,急忙上前扶了:“三嫂有事只管派人来叫就是,怎么自己来了?”
李雪魄激动地道:“哼,我不来,如何请得动你?君华有事,你们却都瞒着我!”陆小其扶着她坐下了,好声好气地解释道:“三嫂休急,我们不是要瞒着你,只是想着三哥要没事,三五天就出来了,那就不必要惊动了你不是?你如今有着身子呢。”
李雪魄当然知道大家瞒着她是一片好心,但她心里却焦急万分:“三五天能出来么?莫要哄我了,我娘家人说了,这次的罪名可不小,你快跟我说说,眼下到底是怎么个情形?”陆小其心里叹了口气。嘴上却故作轻松地道:“如今我和二哥正在上下疏通打点呢,待有了眉目,我便立即派人跟你说去。”
其实,事情并非陆小其说的这么轻松。
大少爷三少爷被抓的当天,她就去衙门问过,对方却不肯接待,只打发了个下面的小官跟她说此事正在进一步查办中,多问也无用。接下来的这几日,庄家马不停蹄火急火燎地找人,银两使了不少,得到的答案却很是让人失望,那些有交情的官员们这回都一致摇头,说这巡抚大人很难相与,一来就把知州和众官员责斥得不轻,还雷厉风行地查办了两个官员,如今州里的官员们个个都心中惶惶,恐怕自身不保,哪里还敢去帮庄家疏通?而巡抚自己身边的随从官员们庄家又不熟识,所以他们如今还在四处托人,看能不能从巡抚身边的人身上打开一点缺口。
可这种几乎一筹莫展的情况,陆小其又能和李雪魄怎么说呢?她也就只能先敷衍敷衍了。
李雪魄一听还没有眉目,心里那个着急呀:“怎么还没有一点眉目呢?这可怎么好?听说这回还是巡抚大人亲自派人来抓的……哎,如今府里就只有你和二哥能挡着,你可一定要把君华保出来呀!”她说着就忍不住低头落泪:“君华他总是这样不顺,上次是被土匪劫了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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