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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幸福行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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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周少不痛快,他快被zhe腾死了,眼泪汪汪有木有,hou咙痛有木有。
被小宫主卡在hon咙里,真的很不好受。早知道就不教宫主这么玩了,宁愿把自己献出去。
身体与精神都舒畅快活,聂襄呼吸cu重地低头细看,那人tun吐着自己的小宫主,眼睛湿润,满脸hong霞。
这幅表情可爱可怜,宫主看得心头悸动,加紧来回,鞭挞,欲要他哭,又欲要他笑,想对他狠,又想对他疼。
如此矛盾的心情,越发让人不能自己。
聂襄蓄力索要,最后一举,把自己的东西she入周憧hou咙处,迫使周憧全部tun下去。
“唔!”周憧红着眼角,不想接受那事物,于是推拒。
“给本尊咽下去。”聂襄还堵在周憧嘴里,不曾出来,他就是要让周憧这样受下去。
周憧的脸颊被掐得泛痛,就不敢不听话,所以小口小口地接受了。
满嘴都是宫主的味道,浓浓地,说不清好闻还是不好闻。
“弄干净。”聂襄tui出仍然半活泼的小宫主,欲要其tian去周边不小心弄到的白色泪滴。
“宫主……”周憧声音软软地,眼角带泪,一副被狠狠糟蹋过的模样。
聂襄按着他的tou,凑上去令他tian,直到干净为止。
周憧缓过来,眼泪渐消,遂问:“宫主可要沐浴。”
聂襄摸着手边温软的脸颊,正在享受余韵,闻言说:“不必了。”嗓音中满满是意犹未尽。
周憧低头看看自己的小周憧,他决定今晚一次就够了,后面还是留着过年吧。
“请宫主安歇,我下去抹点药。”特么地嘴角痛,也不知道系统有没有消肿药。
“去吧。”聂襄摸摸他的嘴角,果然肿得不轻。
“谢宫主。”周憧起身离开,回隔壁的房间去。
好说好歹才和阿福换了一管消肿药膏,呵呵,拿润滑剂换的,反正现在又用不着。
第二天吃早饭,聂襄的视线在周憧的嘴角上打了个转,发现竟然好了?他不由挑眉,难道此子果然天赋异禀,天生就是伺候人的身子。
周少就这样被华丽丽地误会了,导致他以后每次都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只因宫主的自尊心,不想被胜过。
假如周憧第二天还龙精虎猛地,他聂襄脸面何存?威严何在?
可苦了周憧,每次都想快点治好红肿,好让第二天还能如常伺候宫主,这真是一个该死的恶性循环。
“本尊今日开始闭关修炼。”宫主在饭后对周憧说。
“那,膳食……”他以为修炼可以不用吃东西。
“照常,无事不要打扰本尊。”聂襄突然盯着周憧的脸,或者说眼睛:“听着,你不可背叛本尊,否则本尊会让你生不如死。”
周憧惶恐地说:“宫主多虑了,我不会背叛宫主。”他和这个世界上的人不一样啊,吃饱了撑着才想要去背叛。
“哼,最好如此。”画风一转,聂襄说:“别仗着你伺候过本尊就想着恃宠而骄,你犯了错,本尊照样会惩罚你,知道了吗?”这一番敲打,就像教训自己小妾似的既视感。
周少恭敬地说:“我知道了,请宫主务必放心,我一定会很安分。”
到时闭了关,五感就会收回来,聂襄不可能知道周憧的举动,也就是说,要是周憧悄然离开,他也不会知道。
他一闭关就是两个时辰,足够周憧逃得远远地。
聂襄一想到此处,就心情烦躁不已。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反正就是唯恐周憧趁机跑了。
“你,把这个吃了。”宫主拿出一粒红丸,塞到周憧手里。
“这是……”其实周憧心里已经有答案了,除了那个还能是什么。
“快吃!”宫主心急地催促。
周憧哪敢迟疑,塞进嘴里仰头吞下。
“此毒需得一天吃一次解药,你若是敢跑,就死在外面吧。”聂襄凶狠地笑,然后得意上楼,修炼他的魔功去。
唉。
身有解毒神药的周少表示,宫主你实在是太调皮了,这样不行。
“告诉你一件事。”阿福突然蹦出来。
“什么事?”周憧懒羊羊地问。
“其实那不是毒药,他没有想杀你,就算……”阿福的语气有点微妙,说不清他现在的心情。
“什么意思?就算什么?”周憧追问。
想到那个可能,阿福终于忍不下去了,露出羡慕嫉妒恨的愤怒:“我是说宫主对你不一样了,就算你打算逃跑,他也不会杀你!只会把你找回来用铁链栓着你!他不杀你啊懂不懂?”这是多么带感的另类情感,戳中了阿福的萌点有米有?
周憧消化了两秒,终于明白了阿福的意思。但是不对啊,宫主要是有所触动的话,为什么幸福指数还是没有动静?
“他喜欢我,你确定吗?”周憧觉得应该还没有,顶多是不讨厌,不排斥。
“就算不是喜欢,也是一种很执着的感情,一种执拗。”阿福幽幽说:“大概是因为你的特别吧,他需要你,需要你的精心照顾,需要你的真心陪伴,更需要你给他呵护,关心,用极致的温柔抚慰他那颗暴虐的心。”
周少于是说:“你可以去写言情小说了亲,一定会红得发黑。”
第三十七章 收获宫主的真心(七)
宫主闭关修炼的时候,周憧闲着也是闲着,就拼命地折腾山中野兽。看见有什么能吃的,就在心里划菜谱,怎么煮,怎么焖,该红烧还是清蒸。
聂襄在无极宫从来不用人贴身伺候,那些碰了他就杀死的传言并不是假的。但是一个周憧横空出世,硬生生改了他的习惯。如今他不但被伺候得舒服,而且还离不了人了。
聂襄的想法很简单,既然离不了就留着,他敢跑就掐死。
周憧当然不敢跑,也不想跑。他依旧每天照顾宫主,晚上在伺候完宫主之后,讨要一颗解药。
没错,他明明知道那不是毒…药,可他依然敬业。
宫主并非每天晚上都要他那种服务,而是有规律地隔天伺候一次。虽然每次周憧都觉得宫主还没尽兴,但宫主就是不要了。如此有意地克制自己,或许跟练功有关?
不管什么原因,反正周憧很满意,他才不想每天都被弄破嘴角。
是的,折腾了这么久,宫主还是停留在用zui的阶段,根本没想过其他的可能。这样也不错,周憧感到无所谓。
只是有时候周憧也会激动,忍不住一边伺候宫主,一边安慰自己的小周憧。
宫主很意外地没有阻止,反而有些好奇,有些刺激。
终于有一次,周憧把小宫主和小周憧凑在一起撸,结果小宫主太激动,很快就哭出来了。就好像被小周憧欺负了一样,特别委屈。
于是周憧为了哄小宫主高兴,又用zui疼ai了一次。
宫主对他那物着实好奇,便用脚尖去碰。
他那脚尖最是擅感多情,周憧wo住他的双zu,两面jia住自己的小周憧,细细研mo滑dong。
两个都舒fu快活,极le似神仙。
“好玩不?”周憧又教会了宫主一样新奇的玩法。
宫主红着脸头一甩:“你个下liu胚子,天生的!”可是真kuai活,叫他停也不行。
周憧温柔体贴地笑:“我还不是为了你,你好受我就好受。”又说:“好宫主,快告诉我,好玩吗?”反正他是觉得,宫主这双脚真是极品,温软细腻又白又有rou,简直不是男人的脚,或许女人也比不上。
“嗯……”宫主蹙眉皱脸,还是不想说谎话。
“那就好,来,尝尝这个。”周憧凑上前去,与宫主zuichun相印。这是第一次和宫主接qinzui,宫主的zuichun很柔软,比想象中的感觉还要美好。
然后继续回到主题,不能让小周憧失望。
聂襄舔舔唇瓣,she头上还残留着被周憧xi允的力度,酥酥麻麻地,有点意思。
他享受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呼吸时急时缓,说不出的松快。只觉得这样很好,不想分开,只愿一辈子相拥。
就在这时,周憧的脑海被系统的提示音轰炸了,宫主的幸福指数一直在攀升,从零到七十,这么拼,也是把周憧震惊了一把。
究竟是哪个动作戳中了宫主的g…点,一起撸?还是玩了宫主的脚?又或者是qin嘴?
想不通就不想了,周憧欣然接受宫主的幸福状态,他要做的是令宫主更幸福。
把小周憧安慰好之后,周憧抱着宫主激烈gun床单,俩人从床的这一头,滚到床的那一头,再从床的那一头,滚到床的这一头,谁也不服谁。
qin到眼角都湿了,zui都zhong了,she头也麻了,周憧还qin他:“好玩吗?”
聂襄弯唇,当他是小孩儿,还好玩吗?
“你喜欢本尊?”他的手指戳在周憧额心上,触之如电,激起花火。
“不是喜欢,是爱你。”周憧握住那只手指,含入嘴里,轻允。
酥麻从指尖传来,直接传到心脏处,扑通扑通地跳。
嗤!
聂襄闭眼一倒,斜躺在床榻上安然喟叹。他不想再问什么,因为周憧的心他最清楚。但凡周憧有一丝不确定,或者是杂念,他都不会允许。
周憧也躺在宫主身边,轻轻用手抚摸那些铺枕的长发,有他的,也有宫主的,丝丝缕缕,两相纠缠,分不清彼此。
相拥而眠的第一夜,整夜好眠。
第二天宫主照常练功,一切看似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周憧十分清楚,他和宫主已经不同了,至少宫主对他放低了底线。
至于有多低,也许就像一个人恋极了另一个人那么低,大概?
别人练功都是很刻苦的,周少要在这里吐槽一下,宫主练功竟然还有下午茶时间……
“宫主,吃糕。”见聂襄收功之后,周憧走到他身边端茶递水喂点心。
吃货宫主吃饱才会继续练功。
周憧会趁此机会表示温柔关心:“宫主今天收获如何?”还是和昨天一样练到一半就歪在躺椅上看志怪小说吗?
刻苦练功?华丽报仇?一起离家出走了吗?
“尚可。”聂襄蠕蠕嘴,一块糕点下肚,再拿一块,然而选择恐惧症晚期发作,该拿梅花状的,还是桃子状的?
“吃这个吧。”周憧帮他选择了一块桃子,很香很美好。
喂饱宫主之后,周憧下楼收拾厨房,他第一次亲手做糕点,浪费了很多材料。不过宫主吃得欢实,也就赚了。
聂襄看着自己那双干净的手,刚刚被周憧用湿帕子擦干净的手,出神了。
周憧上来督察宫主的练功情况,结果就是这么不理想:“咳咳,宫主,请用功修炼。”
发现宫主看着自己,周憧顺便说明来来意:“家里米不多了,我去镇上买一点回来。”
聂襄看了看窗外,意思很明显,不让他去。
“以轻功赶路,一个时辰足以。”那时候天还没黑,其实现在去刚好。
“本尊和你走一趟。”聂襄蹙眉想来想去,做了这个决定。目下六大派应该还在通缉他们,万一周憧遇险,以他的三脚猫功夫怎么退敌。
“不,宫主还是留下吧,他们对你的模样甚为熟悉,却对我比较陌生。”只要出去的时候乔装打扮一下,周憧相信连自己的亲妈都认不出来。
“你不想本尊和你一道去?”聂襄想到这个可能,就沉下脸。难道周憧背着他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怎么会,我巴不得宫主天天陪着我。可是宫主练功要紧,我实在不想耽搁宫主练功的进度。再者,我这条命是宫主你的,别人想拿去还要问过你呢。”周憧笑吟吟地靠过去,努力安抚顺毛:“我很快回来。”
揽住宫主的脖子,二人交换了一个吻。
聂襄还是让他走了:“日落之前回来,不然有你好看!”
“我知道了,一定早点回来。”周憧再三保证说,然后背着长剑出门了。
在镇上买了那把武当弟子手中抢来的剑,得了三十两银子。周憧可惜地摇摇头,果然是奸商,那剑应该不下百来两银子,结果他只买了三十两。
不过宫主没钱,他也没钱,就只能这样了。
在街上买了一些生活用品,一些吃的穿的,三十两银子就去了一半。事实证明做少侠也是要吃喝拉撒的,没有钱就没得你行走江湖神马事。
周憧一边感叹一边清点好东西,发现没有漏买的,就原路返回竹楼。
一来一回用了三个小时,回去差不多就天黑,还有一点彩霞点缀在天上。
“宫主,我回来了。”周憧先到宫主面前露了个脸,然后进厨房淘米煮饭,烧水洗澡。
今天在镇上买了鹅蛋和牛肉,给宫主尝个鲜。这牛肉在这边卖得老贵了,一斤就要八十文钱,普通百姓吃不起。
周憧做了个青椒炒牛柳,清蒸鹅蛋羹,肉丁藕片。想到宫主喜欢吃水煮蛋,周憧特意煮了一个,他最爱看宫主吃白白胖胖的蛋。
晚上吃饭,吃到最后周憧把鹅蛋拿出来,剥了,递给宫主。
这次的蛋比平常大很多,看到宫主疑惑的神色,他笑着解释:“这是鹅蛋,拿出来卖的不多,只买了三个。”其中两个已经做了蛋羹,进了俩人的肚子。
聂襄接过来吃了,吃剩一半还给他:“本尊吃不下了,你吃完。”
真的?
光看桌上的空盘子,确实吃了很多,周憧有点担心宫主会积食:“不若我们出去散散步?”三口两口吃掉鹅蛋,他提议。
“既然你想去,就去吧。”聂襄坐到一旁喝茶,等周憧收拾碗筷。
周憧手脚麻利,很快就收拾完了,走出来对他说:“我们走吧。”
今晚的月光很不错,照得湖水波光粼粼。又有清风阵阵,吹动人心,正适合吃饱了出来走一走。
周憧看着旁边一拳之隔的宫主,突然觉得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就是眼下这种生活了吧。
他大胆摸到宫主垂在身侧的手指,然后握在手心里,然而宫主并未发作,真是好极了。
他轻轻笑出声音:“我今天很高兴。”宫主你快问我为什么。
然而宫主并没有问他,宫主在专心散步。
“宫主?”周憧又叫了一声:“你不问我为什么吗?”偶像剧里的男主角或者女主角这么说的时候,对方都很上道,结果换了宫主,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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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倒是开口了:“本尊为什么要问?”
周憧说:“不问就算了,不过我还是要说,因为我越来越喜欢宫主了。”清风明月,未名湖边,他按着宫主的肩膀强吻了上去。
聂襄丢了面子,怒斥:“你敢!”
宫主炸毛的样子也很可爱,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周憧忍不住逗他,逮住机会又调/戏了一次:“我敢,宫主又能拿我怎么样?”说完他运起轻功,在湖边点水而去,过竹林,匿藏身影。
聂襄轻功比他好数倍,眼下被惹毛了,立刻追着他满地跑。
周憧天天在附近跑,熟知地形,想躲过宫主的追杀也不难。偶尔冒头戏耍一下宫主,心情不要太美好。
可惜下一秒乐极生悲,聂襄从后面一把抓住他,二话不说张嘴就咬——脖子上感觉掉了一块肉。
“宫主!”他真的用力咬!
“戏弄本尊,嗯?”一大巴掌,那么顺手地揍在周少屁股上。
好痛。
“我不敢了,求宫主原谅我,放过我吧。”周憧返身抱住宫主,亲了一下。
“哼,油嘴滑舌,不愧是正派弟子。”聂襄冷眼旁观。
周憧就说:“我为了你被逐出师门,我对你的感情日月可鉴,何来的油嘴滑舌?我现在跟你一样,你是什么我就是什么,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只要灵魂不灭,我心不渝。”他凝望他,眼神深情得快溺死人了。
躲在暗处偷听的阿福觉得,周少这一单元不应该叫温润公子,而是花花公子才对,口花花的那个花花。
第三十八章 收获宫主的真心(八)
那天晚上在竹林里,最后是宫主完胜了周少,把周少压着欺负了一遍又一遍。从竹林里出来的时候,周少的嘴唇都是肿的,他又要回去抹药咯,怪宫主咯。
牵着宫主的手一路磨磨蹭蹭走回去,明明宫主很不耐烦但就是陪他走,明明不想牵手但就是不甩开他,这样的宫主好萌怎么办,想吃了他,脑补好几回了周少会说?
“宫主?”虽然知道他不会理会,但还是想叫:“宫主宫主,宫主。”
聂襄捏着他的下巴,倾身堵住那张吵人的嘴巴。
“唔~”宫主好上道,人家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周憧舔了舔麻痹的下唇,笑得万分美腻,他有一句话没说错:“我真的很开心,因为和宫主在一起。”看他真诚的双眼。
月光下,如果没看错的话,宫主也笑了,虽然笑得很矜持很矜持,笑得很装逼很装逼。
唉,恋爱中的男人呐。
今晚回去又是睡一起,同床共枕到天明。其实宫主也很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床懵懵懂懂就少了一半,他同意了吗?
可见周少在忽悠这方面也是天赋异禀,不容小窥。这个男人已经开启了'他想煮死谁就煮死谁'的可怕技能。
次日,每天都在早晨听见周憧练剑的宫主,表示今天没有听见,很不习惯。
“为何不练剑?”武功本来就不行,再不努力成什么样了?别以为有本尊保护就可以恃宠而骄,绝不可能。剑要练,武功要学,最好能打败六大派的和尚尼姑道士。
周憧怎么会知道宫主脑补了这么多,他只是老实说:“家里没银子,我把剑卖了。”咧嘴一笑:“有三十两银子呢,不过当天就用了一半。”有点败家吧,可是过惯了好日子没办法啊。
聂襄的神情,复杂中夹杂着愤怒,没银子?卖剑?
“你不会告诉本尊吗?”何时他聂襄竟然要卖剑生存,真是岂有此理。
周憧也愣了:“宫主有钱?”早知道他就不卖剑了啊,可是宫主真不像会藏钱的人。
“本尊没有,却也不必你卖剑换钱!”聂襄好像很生气,说罢就一直不再开口,只是脸色臭得吓人。
“宫主……”周憧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卖个剑而已,他笑:“不就是一把剑嘛,反正又不是我的。到时候再买一把好的,不就是了么?”
宫主不接这茬儿,就是不说话,生闷气似的。
一闷就闷到晚上去,周憧趴在聂襄肩膀上,好生劝解:“还气呢,都多久了,也该消气了吧?”也怪他找不出宫主这么生气的缘由来,不然早劝好了。
他继续说:“就一把破剑,我还看不上眼。以后你给我买更好的,嗯?买不买?”聂襄不答他就继续摇晃:“买不买买不买买不买?”
整一个无赖,聂襄怕了他了,按住他的身子说:“闭嘴!”
“买不买?”周少为了哄好宫主也是蛮拼的。
宫主却不讨厌这样的周憧,就是爱他这调调,捏着他脸说:“等本尊重回无极宫,本尊许你大总管之位,替本尊管银子与内务。”这个位置油水十足,他是知道的。往日察得严也漏出不少,日后周憧上位,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
“大总管?”周憧摸摸下巴,好好地一个词,怎么就让他想到了杨莲亭?
呸,周少才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渣。
灵光一闪,他吻了吻聂襄说:“宫主,叫我憧弟。”
聂襄愣了几秒,继而抿唇不语,不过眼波流转处,尽是风情,似怒似嗔。
“快叫,我喜欢你这样叫我。”周憧抱住他的脖子又开始左右摇晃,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憧弟。”宫主熬不过他的胡搅蛮缠,低低叫了声,果真美煞人也。
周憧晕倒状:“好幸福,耳朵要怀孕了肿么办?”宫主的声音很好听,特别是有意压低的时候,简直了。
宫主懒洋洋地说:“本尊平时还是唤你姓周的。”就不让他得意。
“那不行,叫都叫了,就改口吧。”周憧不想他改回去:“襄哥哥,咱不叫姓周的,显得我俩多生疏?你说是不是?”还要脸吗?
阿福:“每天都听见耳边有人在花痴耍贱吊男人啊肿么办?急!在线等!”
周憧:“凉快,我忙。”
阿福:“……”好怀念当初那个纯纯的周少,可惜他已经不在了。
被吐槽的周憧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他继续磨着聂襄,嘴里不要脸地哥哥乱叫。
聂襄最终还是没答应他,有种人你越求他他越吊着你,就是这么任性。
“行吧,随宫主喜欢,我还是叫你宫主。”周憧知道磨不到,也就不玩了,滚一边睡觉去:“宫主晚安。”明天还要早起,不练剑他可以打拳,耍太极!
宫主:“……”有点失落感肿么回事。
又是一觉到天明,日复一日,转眼间他们就在竹楼里生活了两个月。周憧折指一算,离他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两个多月了,然而宫主的魔功还没炼成。
他十分清楚,只有宫主大仇得报,幸福指数才有机会飙升到百分百。
问题是,宫主的魔功什么时候练成?
聂襄发现,这段时间周憧越发关心他的进度,每天都做很多好吃的慰劳他,据说这叫庆祝。
在聂襄眼里,这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不就是平常的进度。等他真正魔功大成……哼,看来要加紧修炼,让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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