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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幸福行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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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憧第一次和喝醉酒的人做,已经有了被折腾的准备,然而真正感受的时候,还是被折腾得十分难受。
  襄王看起来不是很壮,却没想到在床上如此彪悍,把四肢不勤的周少甩了九条街。
  “唔……”最后一次压倒在襄王的胸膛上,周憧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知道襄王不会再动的时候,他迅速陷入了睡眠。
  第二日的早上,天儿已经不算早,一束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照亮了一室春光。
  襄王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并不是睡在王府的寝室内,他刚想叫人,却看见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庞。
  惊讶有之,惊吓更有之,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探对方的呼吸……
  还好,还活着。
  可是,这个人怎么会和他……昨晚……襄王这才记起来,昨晚他心情不好,和李玄禹去了馥山水榭喝酒解闷。再后来便是喝酒喝醉了,可他也不能带了个人上床,而且还是个男人。
  襄王看了一眼在自己怀里睡得正熟的人,心情复杂。他从未和人如此肌肤相亲过,这实在是第一次,然而他并没有任何惊喜。在他眼里,周憧已经是个死人了。
  “徐德芳。”
  片刻功夫,一个五十余许男人悉悉索索地走进来,躬身向前:“王爷,奴才在。”
  襄王又看了怀里一眼,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昨晚是怎么回事?”他就不信徐德芳不知道,越想越是皱眉冷声:“我往日是怎么交代的?你可是忘了?”他说过不允许任何人爬他的床。
  一来那些人心思不纯,二来是怕来一个死一个,又有什么意思。
  徐德芳低首讷讷说:“这,是李都统大人默许的,他说这公子人不错,是个清倌儿,不是那等下作的人。还有……”
  “说。”襄王不怒自威地看着他,仿佛他说不出个满意就要收拾他。
  “哎,王爷有所不知,伺候王爷是这位公子自个求来的。奴才本是不赞同,但是李都统极力保他,奴才也没法子。”徐德芳嘴里说,心里犯嘀咕,只怕这公子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只想到这种办法来寻求王府的帮助。
  到时候人死了,他那难题自然王府会补偿他。
  徐德芳都能想得到的事情,襄王怎么会想不到。他此刻不知该自嘲还是怎么样,原来他已经可悲到了这种程度。
  看着周憧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襄王小心移开他,起身对徐德芳说:“本王先回王府,你……留下看着他。要是人死了,便葬了。要是没死,就问他想要什么。”
  徐德芳讷讷问:“王爷,他要什么都答应他么?”
  襄王穿衣的手一顿,然后讽刺地笑了笑:“前提是他没死。”眼下这人还有气在,也算是命硬的了。想当初那些个,连他碰都没碰到就遭了殃。
  “哎,是,奴才遵命。”徐德芳不敢再说话,他恨不得打自己的笨嘴,只怕又惹王爷伤心了吧。这些年来,也就这么一个命硬的公子,伺候了王爷一晚上还没死,也算是天大的功劳。那自然是要什么就给什么的。
  襄王走后,周憧一觉睡到中午,直到肚子饿得难受才起来。
  徐德芳得了襄王的吩咐,说看着周憧,就一直看着周憧。时隔一盏茶功夫,他便会伸手探一次周憧的鼻息。每次发现周憧还有呼吸,他就会又奇怪又高兴。
  “怎么还没死?哎,这个没死,竟然没死。”就是这样的心情,也是忒么酸爽。
  眼下看见周憧起来,慵懒地眯着眼睛伸懒腰,徐德芳那叫一个激动,连忙说:“哎哟,醒了,你竟然醒了?”
  周憧这才看见徐德芳,他立马有一种看见古代太监的即视感。然而他没有猜错,徐德芳就是太监,他问:“你是谁?怎会在我屋里?”
  徐德芳笑眯眯地说:“咱家是襄王府的徐公公,王爷命咱家在这里看着你。”他倍感荣幸地说:“咱家看见你醒来真是太高兴了,这可是头一个呀。”虽然是个不能生的男人,但也算是刷新了历史。
  “哦?为什么要看着我?”周憧问说。
  “自然是给你收尸……啊呸呸,说错了,是留下来看看公子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徐公公直接问说:“你要银子还是要什么?”
  周憧结合襄王以前的事迹,略一思考就知道徐公公为什么要这么说了。不过他不要银子也不要什么,他说:“如果王爷真的有心的话,那就买个宅子安置我吧。”
  徐公公闻言,愣是傻了眼。
  这话的意思很值得琢磨呀,这公子是勾栏院儿里的,这会子叫恩客置办宅子安置,可不就是那么个意思。
  “此人倒是,真的不怕死……”徐德芳满心嘀咕,嘴上却先答应下来:“既然王爷已经说了,任何要求都答应你,那咱家就置办个宅子安置你吧。至于以后的事,咱家还需得禀报了王爷才能作打算。”
  周憧无不满意:“嗯,那就这样吧,请你尽快把我赎出去。”
  徐德芳连连点头答应:“你放心,我这就去找你们妈妈。”
  后来就是,徐德芳先把周憧赎了身,安置在附近的客栈里头候着。他老人家又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去置办宅子,鉴于王爷手头上可能有闲置的宅子,他便去找了帮王爷打理俗务的谢颐。
  “你要西门街的宅子做什么用?”
  “给王爷安置外室用。”
  正在喝茶的谢颐,“噗——”喷了徐公公一脸茶渣子:“你这老货,胡咧咧什么!”害他风度翩翩的形象毁于一旦。
  “咱家没有胡咧咧,不信你问王爷去。”徐德芳晦气了抹了一把脸,说:“赶紧地,那位还在客栈里候着呢。昨晚伺候了王爷一晚上,只怕身子骨经受不住,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你我可担当不起。”
  谢颐让他给唬得一愣一愣,但这事事关重大,还真耽搁不起。况且是徐公公来要的宅子,他没有不给的道理:“好,你等着,我马上叫人带你去。”
  徐德芳说:“咱家接那位去,你快叫人过去收拾干净,赶紧地。”
  谢颐手忙脚乱地,去找人赶车,马上去西门街,让宅子里看门打扫的人机灵点。
  就这样,周憧在客栈里吃了一顿饭的时间,徐公公又来了,说是宅子已经收拾好,这就接他过去。
  周憧两手空空地跟着过去,一看是个五进的大宅子,略有些吃惊:“徐公公,我一个人住这儿?”
  徐公公点头:“是啊,就您一位主子住在这儿。”
  周憧惊讶了一下,也就接受了。毕竟襄王是个王爷,拿出手的东西肯定不会差。
  “公子您安心住着,回头咱家让人再收拾收拾,顺便给您叫裁缝来,该做的衣裳做上,该采办的什物也给添上。还有伺候的丫鬟,这儿暂时只有俩个,明儿咱家让人牙子来,您看着挑。”徐公公说:“还有什么,公子您可以尽管说?”
  周憧眨眨眼,笑了笑:“没有什么了,徐公公想得很周到。”他关心的是:“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来看我?昂?”
  徐公公也是见过各色美人的人,此刻却不得不承认,周憧是个很好看很好看的美公子。然而这样的美公子,竟然一门心思地想着他家声名狼藉的王爷……
  这很令人感触,他说:“咱家一定会和王爷说的,您放心。”
  跟在王爷身边三十年,没人比徐公公更希望王爷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儿。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求收藏,唔嘛…3…爱你们~~
  

第二十章 我给王爷生猴子(三)
  周憧就这么在西门大街上的宅子里住下了,头上顶着襄王外室的名号,享受着非一般的美好待遇。
  然而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的襄王却还不知道,自己悄然多了个外室。他正是为了皇帝交给他的一件差事而奔波,直到这日里进宫归来,才算是把事情了结。
  正愁着不知道怎么跟他说的徐德芳,瞧见襄王闲下来了,就凑到跟前说事儿去了。
  他说:“王爷,那横舟公子问您几时去瞧他呢,您是怎么想的?”也劳累了好几日了是吧,合该到那儿去松快松快。
  “什么横舟公子?”襄王疑惑地看着徐德芳,看起来已经把前几日的事情抛诸脑后,包括被他睡了一整晚的周憧。
  “哎?就是馥山水榭的横舟公子,您不记得了?他还伺候过您一晚上呢。”徐公公略着急,怎么才过没几天,王爷就把人家给忘了。
  “嗯?”襄王想了半晌,到底是想起了,却吃惊不小:“他还没死?”说罢……便闭上嘴,他倒不是希望人死了,而是太过于惊讶。
  “王爷快莫提那个字儿,那横舟公子还活得好好地。”徐德芳说:“那天您不是让奴才留下了么,他醒之后您猜怎么样,他竟然要奴才置办个宅子把他安置起来。这不,一住进去,就向奴才打听您,问您什么时候去看他。”
  这事儿,现在提起来还是觉得玄乎,太玄乎了。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襄王开始觉得惊讶,惊讶过后便是不解。
  要说周憧没有目的,连徐公公这么傻白甜的人都不信。可要说他有目的,为何不直接说出来,还得再寻襄王去见他。
  “可是他想当着王爷的面儿说?”徐德芳想了想,觉得应该是这样没错,便小心提议说:“反正您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去……会会他?”
  襄王凝神思考了一下,露出一种犹豫的神情。徐公公猜他是想去,但是又怕克死了对方。
  到底是王爷跟自己更亲,徐公公可不会替周憧考虑那么多,他说:“您就去吧,那人命硬得很,要不也活不到现在。”
  这话说得有些道理,本来就想去的襄王便默许地点了点头。
  王府的马上停在门口,很快就有门房的人来禀报周憧,说是襄王来了,让周憧出去迎接。
  正懒洋洋地躺在榻上吃水果的周憧闻言,慢吞吞地放下水果,起身随便收拾了一下形象,就施施然地出去了。
  门口,襄王坐在马车上,等着屋里的人出来迎接。
  周憧到了马车跟前,欠身对那打下的帘子说:“草民周憧恭迎王爷,来得迟了,还请王爷莫怪。”
  襄王伸手掀开帘子,看到周憧确实活得好好地,脸色也见红润:“你叫周憧?”却原来横舟是个艺名?
  “回王爷,是的,横舟只是随便取的花名。”周憧微微一笑说,“王爷可是要进屋里坐坐,草民刚刚煮了茶。”
  徐公公心跳加速,这是要邀宠的节奏。
  襄王点了点头,“既然你有心,那便进去罢。”踏出马车时,他还是有些犹豫,但见周憧恬淡的笑脸,他又走了进去。
  周憧自然跟在后头,与徐德芳一道:“徐公公,几日不见,你可还好?”
  徐德芳习惯性地笑眯了眼:“还好还好,不知周公子好不好?”既然横舟是烟花之地的花名,那以后便不叫了罢。
  周憧笑答:“我也还好。”
  进了屋里以后,周憧和襄王对坐。周憧一手泡茶的功夫,端是行云流水,却是他本身的兴趣爱好。也是一项为他加分的装X技术,从前的时候没少被人津津乐道。
  这会子在襄王面前表现,也亮眼得令襄王不时入神。
  直到周憧为他满上一杯茶,对他说:“王爷请。”
  襄王定了定神,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只觉得浓淡适宜,齿颊留香,很是不错。但是襄王不似李玄禹,他从来不会那么直白地赞赏别人,他只是眼神略温和地看了周憧一眼。
  “王爷觉得如何,可还能入口?”偏生周憧非要讨个说法。
  “勉强入口。”襄王便如他所愿,评价还行吧。
  “让王爷见笑了,草民尚还学艺不精,需得努力。”周憧也不失望,他本来就不是为了要得到襄王的赞扬。
  “嗯。”襄王暗地里踌躇了一下,然后斜着眼尾问他:“是你对徐德芳说,要个宅子安置你,这是为何?”努力表现得漫不经心,但是频频造访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王爷怎生这么问?自然是……”周憧略微涩然地掩了掩嘴,继续说:“自然是倾慕王爷,要不怎会不知羞/耻地……”把你弄上/床。
  有生以来,第一次听见别人说倾慕自己,襄王也是愣了。然后极力掩饰自己少见多怪的事实,抬起下巴看向周憧左边的柱子,作目下无尘状:“你休得胡说,本王岂是你能肖想的,你不过……”
  不过区区一女支子,但是说出来好像太伤人,襄王难得把自己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草民的身份,确实有碍王爷清誉。但是草民情难自禁,恐不能剪断相思,还请王爷恕罪。”周憧似是被伤到了,低头苦笑着说,却不曾要放弃的模样。
  这么个倔强得惹人怜的形象,不说徐公公,连襄王都不忍说出残忍的话来刺激他。
  但是王爷就是王爷,他虽然多年姻缘不顺,却还没想过去碰烟花之地的男人女人,他说:“你即便倾慕本王,本王也不会要你的,你……”
  他想说,你往后便自己住在这儿吧,当是本王送你的宅子,以后本王就不过来了。
  “王爷莫要再说,草民受不起。”周憧苦涩地笑说:“我本就不是要求王爷要我,我只是想告诉王爷,我的感情而已。”
  襄王闻言,沉默了一下:“既然如此,你便好自为之吧,本王往后,就不再来看你了。”
  这些话明显令周憧更加难受,不过他强颜欢笑,并没有失态,而是笑着说:“好,草民知道了,谢王爷不怪之恩。”
  襄王看了看他,也是略微烦躁,他下意识地觉得,还是不要和这个男人有太多交集为好。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人露怯,想要逃避。
  “徐德芳,走。”
  最后,襄王满腹烦躁地离开了,临走时交代了一下,让徐德芳把房契转到周憧名下。
  “哎,奴才遵命。”徐德芳满肚子疑惑,怎么王爷就不要周憧呢?但不敢现在去打扰,只等上了马车,差不多回到王府的时候才开口:“我的好王爷,那周公子怎生惹了您,竟是不要他?”
  虽说是个男子,但也是个慰藉不是?
  “他身份低微,本王为何要他?”襄王斜了徐德芳一眼,火气竟是有些冲。
  这火来得莫名其妙,使得徐公公不敢再乱问。
  回去后,徐德芳为怕襄王怪罪,很快就把西门大街的宅子给过户到周憧名下,并派人把房契给周憧送了过去。
  想来那周公子,也不知道是有福气还是没福气,身为唯一没有被王爷克死的人,却最终没得到王爷的青睐。
  哎,徐公公摇摇头不再去想。过了三五天,一切平静。本以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这日里,襄王状似随口一问:“那人死了没?”
  徐公公眨眨眼,想半天才想起来,王爷可能问的是那位,他说:“没死,他府上的大厨是咱们府里头厨子的隔房亲戚,听他说了,昨儿那位还吃了两大个猪蹄髈,胃口好着呢。”
  襄王听了之后,意味不明地哼了哼,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又三五日,襄王不经意地问起:“他死了没?”
  徐公公这回很敏捷,把怀里的小本子掏出来报告:“还活着呢,昨儿上午裁缝给量了身子,准备做衣服。他的身子的尺寸是XXX,XX,XX。下午去了咱们太妃手下的银楼里挑首饰,一共买了两根簪子,一把梳子,还有一个扳指儿。一共花费三千六百八十八两银子。”
  给聪明机灵的徐公公点赞。
  “本王又不曾问他的尺寸,你说这么详细是想怎么着?”襄王瞪了徐德芳一眼,又回去处理繁杂的事务,一副认真入神的模样。
  “喳,奴才以后一定往简单了说。”徐德芳愣头愣脑地回答,看来他又猜错了王爷的心思。
  “别自作主张,就这么报。”襄王微恼地赏了他一眼,徐德芳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转不过弯儿。
  “喳,奴才遵命。”徐德芳听着命令又改了,还是没琢磨出来,他到底是猜对了王爷的心思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是古代封建土著男,要虐才知道什么叫爱,这篇会泼大狗血XD


第二十一章 我给王爷生猴子(四)
  鉴于王爷对西门街宅子里那位的态度着实太诡异了些,徐公公子这些天颇不好做人。他不过是跟王爷说:“那位公子是个明白人啊,就算您不去看他,他也将自己照顾得很好。”可不是吗,那天王爷这样狠心拒绝,要是换个想不开的人,早就羞愤而去了。然而这位公子却安然淡定,还是那么从容那么安静,一眼看过去就十分赏心悦目呢。
  徐公公这句话本意是为了宽慰王爷,却不知道怎么就戳中了王爷的G点,王爷马上黑着脸说:“备马车,本王要去看看,他过得有多好。”
  “王爷,您想通啦?”徐德芳又惊又喜:“哎!奴才马上去备马车,您稍等片刻。”这会子神马喜怒无常,神马不好伺候,公公他都不计较!
  周憧正和阿福说话,阿福惊喜地告诉他:周少你有了。
  这是什么概念?
  周少新奇地看着自己的肚子,看不出什么二五六来,只知道里面有个小家伙,再过**个月就会从自己的肚子里爬出来。
  “不知道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周憧摸着小腹喃喃自语。
  阿福瞥着神经超级大条的某人,也是醉了。不过这样也好,周少要不是这个德行,阿福当初也不会选他。
  “现在是看不出来的,等满了三个月我再帮你看吧。”阿福说。
  “其实无所谓男女,男的女的还不都是我的种。”周少一脸慈祥地笑了。
  阿福表示狗眼已被闪瞎。
  这时红莲进来禀报说:“周公子,王爷来了。”
  上次不是说不来了吗?周憧很意外地问阿福:“他不是说不来了吗?难道是父子天性,这么快就感应到了他孩子?”
  襄王应该没有这个技能才对。
  阿福佞笑一声:“他来得正好啊,你附耳过来,我跟你说……”
  一人一系统悄悄合计,只见周少的脸色一会儿吃惊一会儿发苦,娘的,为了完成任务他牺牲太多了。
  “真的要这样,不会有事吧?”周憧不太同意,他现在可是孕夫。
  “放心,不会有事的。”阿福再三保证。
  耽搁得有些久,红莲害怕王爷怪罪,又催了一声:“周公子?”
  “咳咳。”周憧清了清嗓门,对红莲说:“走吧,咱们去迎接王爷。”
  “是,公子。”红莲跟在周憧身后,走着走着她突然发现,公子走路的风格好像不一样了。
  襄王在门口等得稍微有点不耐烦,正想让徐德芳进去看看,结果一抬头就看见周憧走出来。那人还是那样素净,身上一样多余的配饰都没有,可就是这样清汤挂面的人,却生生有种蛊惑人心的味道。
  襄王皱着眉头正要开口说他,却见周憧哎哟一声摔倒了。襄王的心跟着一提,对那红莲怒叱:“还不快点把他扶起来!怎么伺候的?”徐德芳调配的丫头真是越发不像样!
  “是,王爷!”红莲慌张地赶紧去扶周憧起来。
  “哎哟,别动我,疼!”周憧赖在地上捂住肚子,不让人扶他起来,只一个劲儿地喊疼。
  “周公子,您怎么了?哪里疼啊?”红莲可快急死了,都怪她伺候不仔细,万一王爷责罚起来怎么办。
  “肚子,肚子疼……”周憧白着脸说,眼睛往襄王那处瞧去。
  襄王也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见红莲这么不顶事,心里烦得很,他大步走过去:“摔着哪里了?快起来!”明明已经决定离他远远地,眼下看他摔倒,很是着急。
  周憧苦笑:“回王爷,草民肚子摔疼了,起不来。”
  襄王抿着嘴角,当机立断地抱起他,一边向门里走一边说:“徐德芳,快去请大夫!”
  “哎!”徐德芳答应一声,请大夫去。
  襄王低下头,看见周憧疼得脸都白了,之前那些不悦顿时烟消云散,反而很担心:“现在如何,还很疼吗?”说着沉下脸,都怪那些丫头伺候不周。
  “王爷,草民……”周憧一脸痛苦。
  “你别说话,本王抱你进去歇着,等大夫来了再说。”襄王看他那么痛苦,连忙阻止他说话。
  “嗯。”周憧继续装,心里蛮好奇的,这个襄王好像不是前阵子那个,怎么突然对他这么上心呢?
  襄王将周憧抱进卧室里,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到床榻上。等待大夫的期间,襄王不时地关注周憧的表情,见他还是脸色苍白,心里不由地埋怨徐德芳,怎地找个大夫这么难!
  “来了,来了!大夫来了……”过了好半晌,徐公公姗姗来迟。
  “囔囔什么?”襄王瞪了他一眼,把徐公公瞪得十分委屈,王爷又说:“还不叫人过来看看?”
  “小民见过王爷,王爷安好。”大夫看见王爷连忙行礼,然后哆哆嗦嗦地来到床前,望闻问切:“敢问这位公子,哪里不舒适?”
  “我肚子疼。”周憧虚弱地说。
  “请公子伸出手,老夫替公子把脉。”大夫说。
  周憧默默地伸出手,感到大夫的手指在自己手腕上按住,没多久,只见大夫面露惊奇:“不对不对……不应该是这个脉象……”他嘴里囔囔着:“真是古怪,明明是个男子。”
  “大夫,他究竟怎么了?”把脉把了许久,襄王不满地问。
  “回王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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