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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文之珍爱生命,远离主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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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诶,你别急啊,我们少爷马上就要来了,不要担心啊!”苏子在门口制止着外面的人,避免他们一直往屋内挤。
“夏大夫,救救我的女儿吧!”而这个所谓的闹事者则是一个三十好几的妇人,此时的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满脸慌张,怀中抱着一个小孩,在屋外焦急的喊叫着。
夏枯草急急忙忙的赶出来就看见了这个女人,而女人的身后还跟着七八个青年,他们的手中都拿着火把,似乎是在帮着照明。
“夏大夫!”女人见过夏枯草,所以夏枯草一出现她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立马抱着孩子往屋内挤去。
“慢点来,把孩子给我吧。”夏枯草制止了女人的动作,主动接过了她怀中的小孩放在了外面准备的一个床榻上。
是个小女孩,约莫五六岁,一张圆圆的苹果脸看着十分的可爱,可是这张可爱的脸此时长满了一颗颗红色的疹子,女孩也出现了发热的现象,大概是烧的有点严重,整个人都已经没有了知觉。
夏枯草把了脉,再看一下小孩的其他情况,才知道这是正常的水痘,估摸着这小孩最近因为这瘟疫的的情况把水痘一下子也爆发出来了,不过瘟疫貌似没有感染到她身上,看来还算是很幸运了。
“大娘,她这是水痘,您把她放在我这几日,我保证让她活蹦乱跳的回去。”夏枯草给了女人一个十分精确的说法。
“那我可以咳…咳…咳!留下来咳、照顾她吗?”大概是放松下来,这女人才张口说话,一连串的咳嗽就冒了出来。
“大娘你……”夏枯草立马也给她把脉了,果然这个女人已经染上瘟疫了。“大娘,您现在并不适合照顾她,您最好去隔离区接受治疗比较好。”
妇人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现在冒然的留下来只会造成很大的麻烦,她只能点点头把孩子留在了夏枯草这儿。
这几个举着火把的青年对这夏枯草问了好后带着夫人离开了,夏枯草才知道,原来这些人是为了避免有人来医馆闹事,这几日一直在医馆附近巡逻的,果然这小乡小县的民风就要显得更为淳朴了。
“苏子,过来帮我一下。”夏枯草见人走了也得开始忙着自己的事情了。
找药草,磨药,制成药膏,上药这些事情忙完后,这已经是半夜了,“少爷您去休息一下吧,我来煎药就行了。”苏子见夏枯草往煎药的房间走去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了,立马跑过去抗下了接下来的所有事情。
这一说睡觉,夏枯草就觉得困了,只是点点头,回到屋外看了看女孩的状况后便进了屋睡觉,这一睡就是睡到了饷午时分,夏枯草突然有点怀念以前在神医谷的日子了,睡觉睡到自然醒,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啊,不过也只是想想,毕竟现在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等着这个事情完成后他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回神医谷了。
“夏大夫,你起来了啊!”夏枯草走出医馆路上的人便开始打招呼了,夏枯草一下子脸红了起来,这睡觉睡到下午了什么的的确是有些丢脸,不过,这些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夏枯草这么想着。
这些乡民是怎么知道夏枯草睡到这么晚的呢?那当然是苏子自己说的,每天都会有不少的人跑来医馆问各种事情,今日也和以往一样,他们又来了,可是这次却没有见到夏大夫,倒是被苏子给拒绝了,在听见苏子说后他们才恍然大悟,这几日夏大夫的确帮着他们治病很少睡觉,而他们又会一大早的去打扰对反,自然是扰人清梦了,这些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便决定以后还是不要这么麻烦夏大夫了,都回了家。
夏枯草今日依旧要去看一看被隔离的这些乡民,将自己裹得严实过后,夏枯草便前往了各个隔离民户家中,可是这一去他竟然没想到还会遇见这种情况,一个男人,满脸污垢衣着破烂的男人突然在一户人家中窜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把匕首刺向了他。
“夏大夫你没事吧!”
“伤口不要紧吧,有没有什么问题!”
在那人举着匕首刺过来时夏枯草及时的将人制服住了,无奈这人力气不知为何这么大,夏枯草一个手滑,对方挣开了在他手臂上划了一刀,周围的人再听到声响后赶忙上前去将人制服在地,这人就一直在地上翻滚嚎叫。
夏枯草捂着自己的右手小臂,白色的衣袖已经被血染红了,一条约十公分长的伤口出现在手臂上,这人下手十分的狠,伤口十分的深,都快伤到了筋骨之处了,夏枯草并未见过此人,他有些纳闷,这人为何会对他刀剑相向。
“渠泉!你这是在做什么!?”闻风赶来的刘念看着夏枯草手上的伤口也不由得生气了,一脚踹在了那人身上。
渠泉呸了一声,吐出嘴中的血,“你算个屁的神医,现在跑来假惺惺的当自己是救世主我们就会讨好你吗?我呸!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渠泉的头都歪了过去,脸颊上出现了一个个大大的五指印,就算是脸上很脏也能看得出来,可想而知刘念手中的力气有大多了。
刘念眼睛瞪得很大,十分气愤的看着渠泉,“你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刘念的胸口一直在起伏,他这下是真的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了,“你在这个村子做过什么,整天和狗蛋偷鸡摸狗,如果不是你不接受隔离治疗,你以为你的妻子会染上瘟疫去世吗!?”
“等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夏枯草有点懵了,他不知道这两人在表达什么,感觉自己在云里雾里一般。
“夏大夫,先去包扎一下伤口吧,待会儿我就把事情告诉你。”刘念见夏枯草衣袖上的血迹就觉得很是刺眼,赶紧止血包扎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这个渠泉,“先把他关到隔离区,染上瘟疫了还往外面跑,也谁放出了的!?”
待夏枯草清理了伤口包扎好换了身衣服后便出来听刘念讲刚刚发生的事情。
“就是夏大夫那日想要找人来帮忙,有个小女孩第一个站出来说要照顾爹娘,她就是渠泉的女儿。”刘念也只是叹口气,“那天丫头回家后给渠泉说了这件事,渠泉并不答应,就没有接受治疗,他们家就他妻子感染的严重,结果第二天便去世了。”
“那他们是怎么染上瘟疫的?”夏枯草问道。
“就是狗蛋留下的狗肉,他讨了一碗带回了家,他妻子一时嘴馋就吃掉了,渠泉后来还打了他妻子一顿,这件事大家都亲眼看到的。”刘念也是只能叹气,“我们都没有理他,今日这么跳出来估计也是报复吧,但没想到竟然伤到了你。”
“没事的,这伤口就只是有点深,我已经包扎过了。”夏枯草的手臂已经缠上了厚厚的一层纱布。
“这几日夏大夫安心养伤,其他的人我会找人照顾的,夏大夫为我们做了这么多,也着实不易。”刘念起身对这夏枯草鞠了一躬。
夏枯草立马起身,“乡长言重了,这次我来只是希望这场瘟疫不会蔓延出去,也算不上什么,倒是有几个病情还有点严重,这只是小伤口,并没有多大的事情。”
这边夏枯草送走了刘念后才从屋内拿出自己的药箱,拿出了针线剪刀,拆开已经包扎好的纱布,一道狰狞的伤口出现在这白皙的手臂上,大概是伤口太大,伤痕像是一个张嘴在笑,红色的血肉依旧可见,夏枯草很是冷静清理着伤口,用左手来缝伤口,因为是自己给自己动手术,这边又没有现代的麻醉针,麻沸散这玩意儿他用了只会造成全身麻醉,根本就没用,所以他必须的忍着痛来缝伤口。
当火烤过的针刺入伤口后,一股说不上的痛感刺激着大脑,夏枯草只能咬着下唇闷哼着,左手感觉都快使不上力了,在最后一针后,夏枯草将线剪掉,全身浸满了冷汗,他自己也出现了脱力感,左手一直在发抖,撒上药粉将伤口包扎好后,夏枯草是真的瘫在了桌上了,陷入了昏迷。
苏子照顾完那些病患后赶回医馆却发现少爷趴在桌上,旁边全是带血的纱布和棉球还有一些缝伤口的工具,他想起了今天听人说的,有人攻击了少爷,本来想要立刻回医馆的,可是后来那人说没事,他也就放弃了,现在看看完全是很严重的好不。
“少爷……”苏子走上前去唤了一声,可是桌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少爷!少爷!”苏子立马蹲下来,看了看夏枯草的情况,“好烫!”苏子这才意识到他们少爷似乎是染上风寒了,或者说是染上了疫病,赶忙将桌上的人扶起来抱进了屋内。
苏子打来一盆凉水,擦拭着夏枯草的额头还有身体,手臂处他不敢乱碰,以免伤到了伤口,等着忙完后走到屋外拿出纸笔写了封信用信鸽送上了神医谷,这件事不管如何还是要告诉主子,以免后面出事了怎么办。
夏枯草陷入了昏迷后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现在自己似乎是不能动,躺在一个满是黑暗的地方,睁着眼睛看着这一片黑暗,只见上方慢慢的出现了一个白色的东西,然后越来越近,直到那东西靠近后夏枯草才知道自己看见了什么,那是一个人,或者说那就是他自己。
感觉空间旋转了一下,夏枯草突然发现自己站了起来,而对面的“他”也站了起来,看见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才惊讶起来,眼睛上挂着黑框眼镜,身上穿的也是一件衬衫,下面是休闲裤和运动鞋,这正是他在穿越前穿着的那一套,难道说,他又回去了?
“终于见到你了?”对面的“他”竟然说话了,夏枯草还真的被吓了一跳。
“你是……夏枯草?”夏枯草敢打赌眼前这个就是这边的原身。
“我就是你。”对面的夏枯草虽然没有表情,但也可以感觉的出来他说话的语气带着一丝开心,“你就是我。”
“我就是你?”夏枯草有些疑惑了,“可是我才是外来者,我夺走了本该属于你的一切……”不管是爹爹,还是父亲,还是大哥,还是……轩辕公允,“如果你想要回来,我会把身体让给你的。”
“这就是我们的身体。”整个黑色的时空在对方的这句话下开始扭曲了起来,“你我不分彼此,共生一体。”这句话说完之时,“他”已经随着空间的漩涡消失了。
“夏枯草!你出来!”夏枯草喊着,伸出手想要去抓住那一抹白色的影子,却发现自己是在往后退,在停下来之时,夏枯草抬起手,是那一身白色的古装,白色的长发,属于自己的那一套衣服已经消失了,“不会的,不会的!”
“枯草,枯草你醒醒!”夏枯草只觉得耳边传来一很是熟悉的声音,但就是睁不开眼睛。“你醒来了,我就带你去看雪山,你不是说很喜欢雪山吗?还有你最想要的白沙参我已经给你找到了,还有昆山国的沙漠,有时间我会带你去看,然后我们走遍这大江南北,看遍世间的景色,此生也决不负你!”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响了起来,这耳光不是打在夏枯草脸上的,而是打在轩辕公允的脸上,夏枯草还是没有睁眼,但是却给了轩辕公允一巴掌,一下子也把轩辕公允自己也给打懵住了。
好吧,其实夏枯草的却是在昏迷,可是他却有意识,听得见外面的话语,刚刚轩辕公允说所得一切他都听得一清二楚,作为原读者,他也了解的一清二楚,这些所谓的雪山,沙漠人参什么的都是那个夏枯草的梦想,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而联合着轩辕公允以前做的那些事,夏枯草总算明白了,自己被这个人渣给骗了!
不管这货倒底是穿越的还是重生的,夏枯草只觉得自己心中有些郁闷,没想到自己一直被人蒙在鼓里还耍的团团转啊,真是可笑。
“你醒了吗?”轩辕公允见对方还是闭着眼,有些不死心的问道,可是对方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他还有些纳闷了刚刚这个昏迷不醒的人是怎么对他挥出了这么重的一巴掌。
轩辕公允能找到这儿是今早他醒来就老是觉得有点心悸和坐立不安,总觉得有些事情会发生,可是也说不出来个什么,这几日他上山去看过夏枯草,但却发现人并未在山中,调查一番后才知道了夏枯草外出了,至于去了哪儿他也不知道。
而后打听到了松园乡爆发了瘟疫他才想起了上一世关于这个瘟疫的事情,夏枯草貌似被他给那个了所以在养伤,而夏长卿也拒绝了前去救助灾民,所以姬影月去了那儿救人,现在想想,貌似姬影月并没有学过医术,她又是怎么治好上百个感染瘟疫的村民的?
轩辕公允赶到了松园乡想要来探查一下病情,却发现这儿并没有上一世那么严重,还有不少人在外面忙碌着,似乎是在晒着草药,询问一番后才知道有一个大夫来到这儿帮他们抑制了瘟疫的蔓延,现在好多人的疫病都消除了,只不过今天这个大夫被人伤到了,现在正在休息养伤。
所以来到所谓的医馆后潜入里面就发现了躺在床上喃喃自语的夏枯草,也就发生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当然他自己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貌似也暴露了。
而神医谷内,夏长卿收到了信件后就开始坐立不安了,拉着伏渊夏无天还有赵医师就马不停蹄的赶往了松园乡。
☆、第40章
“谁都不准靠近这边,把外面的人都赶走了!吵吵闹闹的做什么!”夏长卿气冲冲的在屋子内大吼了一声,赵医师急急忙忙的跑出去赶人了,乖乖呀,这个阎王爷发起火来可是真的会死人的。
“大家都先出去一下吧,让这儿安静下来。”赵医师对着门外里三层外三层的村民们说道,“这儿交给我们就行了。”
虽然说都知道今天这群来势汹汹的人是夏大夫的亲人,但是这夏大夫病倒的原因也有他们,所以大家都想来看望一下夏大夫,可惜的是却被两个人给拦在了门外,一个是相貌俊秀的青年,一个是满脸伤疤的男人,两人站在门口让所有的乡民不敢靠近,只能在外面伸长脖子眼巴巴的盯着屋内的情况。
“这夏大夫没什么事情吧。”
“昨天夏大夫手上的伤口可大了,没出什么事吧?”
“夏大夫不会是生病了吧!”
这外面二三十个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合在一起也是一种让人听得脑袋疼的声音,赵医师为了不让屋内的人暴走,立马让所有的人闭上了嘴,“这些事情你们暂时不用担忧,这屋内的就是神医谷谷主,夏神医的爹爹,你们呢,就去做自己的事情吧,有不懂的事情可以过来找我。”
众人想了想,点点头,毕竟这传说中的人物都来了,他们留在这儿也只是干看着,还不如先去照顾一下其他病人,这么想着,医馆门口的人们便散开了。
赵医师见门口的人走后,冲着屋外的夏无天与伏渊点点头,三人便走进屋内,只见夏长卿此时正在磨着药草,夏枯草躺在床上依旧没有什么动静,双颊满是红晕,皱着眉头,额头上有一块打湿的手帕,看起来有些严重。
“他是怎么了?”伏渊走过来问道。
“疫病传染了,你们还是不要太靠近了,容易也被感染到。”夏长卿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接着磨药,“我想大概是最近过于疲劳,然后昨天有受了伤所以这瘟疫一下子就趁虚而入了,其实现在不爆发等到这些乡民治好后他一休息下来也会发病上的。”
“没什么大问题吧。”这瘟疫毕竟算是大病了,反而在夏长卿的口中如同一些小毛病一般,很是简单。
“自然不会。”夏长卿倒出了药槽中的药,“赵医师能帮我把这个药拿去磨细吗?”一般麻烦的事情他都不会自己做的,所以基本倒霉的是身边的人。
赵医师只能认命的拿走了这些碎渣准备自己慢慢来磨一番,边走还便碎碎念:“我就说你怎么会想着把我带过来,结果也是那我来当帮手的,一有好事从不……”
看着赵医师的背影,夏长卿也只是小小的笑了一下,也是很快就恢复成了原本的状态,“渊,你和无天看好宝贝,额头的帕子每隔半个时辰一换,就算是他喊热也不能让他打开被子知道吗?”
吩咐完事情后夏长卿就要去做一件让他能够泄愤的事情,那就是把他宝贝儿子弄伤的那个人,他是得把人好好拎出来收拾一顿。
“这……”刘念十分汗颜的看着这个男人,这神医谷谷主的名号他可是听说过的,“阎王怕”阎王见了也要怕,在阎王手中抢过多少次人,只要是他想让这人死是绝对活不过去,而要死之人他也有足够的把握将人治活。“并不是我不把人放出来,是昨日有一个青年将这渠泉教训了一顿,现在还在养伤呢。”
夏长卿皱了皱眉头,“是你们的人吗?”
“不认识。”刘念摇摇头,“那人衣着不凡,相貌端正,看得出来是一个世家公子,他把渠泉教训一顿后便离开了。”
“那他昨日来做了什么?”一个陌生人,来到一个陌生地方教训了一个不认识的本地人,怎么看都像是意图不轨的。
“这……这我也不知啊。”刘念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昨日他来找我要渠泉后便把渠泉教训了一顿,然后就离开了,看他走的方向似乎是轩辕城那边。”
“我知道了。”夏长卿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至少知道这人是轩辕城的,而且是一位世家公子,当然他的第一直觉想到的是轩辕城城主的大儿子,但一想到两人接触不多就把这人遗忘了,当然后面夏长卿后悔死了自己竟然没有相信这次的第一直觉,白白的把自己的宝贝给送出去了。
渠泉依旧没有逃脱自己的命运,夏长卿还是将他人带走了,割掉了手筋脚筋,这还算轻的了,要不是看着人染着病又半死不活的,他非得将这人千刀万剐,把人还给刘念的时候,刘念整个人的表情都变了,从那以后刘念几乎是见到夏长卿都要绕路走,渠泉送回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不成人形了,完全是心理阴影啊。
夏枯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不再是那个有点旧的木床了,而是一个红木床,白色的帐子,身上盖着的也是蚕丝被,这绝对不是松园乡了,倒有点像是他自己的卧室。
“小主子!”正日常进来收拾和伺候夏枯草的夏草一下子大喊了起来,立马跑到了床边“小主子,你可算是醒过来了。”
“夏草,爹爹呢?”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夏枯草的声音十分的沙哑,而且浑身无力,根本就不能动。
“小主子别动!”夏草立刻将人扶起来,让他靠在床边,在背后垫了一个枕头,“你昏迷了快半个月了,主人差点都疯了。”
“这么久!?”夏枯草也震惊了,他还以为他只是睡了一个时辰而已,他在梦中看见了真正的夏枯草,“他”似乎一直在告诉他一句话,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但是夏枯草似乎还是有些不了解这层意思。
“小主子,你先休息一下,我去通知主人了。”夏草给人盖好被子,立马急冲冲的跑出去准备告诉主子这个好消息。
夏枯草靠在床边,思考着自己梦境中出现的那些东西,到底什么是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呢?夏枯草知道自己是一个侵占了别人身体的外来者,所以他才会觉得对原身十分抱歉,然后一件事就是他在梦中听到的轩辕公允的声音,那到底是不是梦呢?感觉昏迷了这么多天似乎出现了好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宝贝!身体怎么样,还觉得晕吗?有没有发热现象!?”夏长卿依旧是那副模样,满脸的紧张,这让夏枯草想起了自己刚穿越过来时醒来的时候夏长卿的态度,也是这样,很是让他觉得暖暖的。
“没事了。”嘶哑的声音是因为好久没有开口说话造成的,等过一段时间便会恢复,由于这半个月几乎是不容易进食,夏枯草整个人都瘦下来了,原本就不胖的脸蛋现在看起来就像是皮包骨了一样。
“饿不饿?要不要端点白粥来。”一般这种情况是不能进食的,要从十分清淡的流质食物开始,以免对胃照成伤害。
夏枯草点点头,这么一说他还是真的觉得饿了,“爹爹,你觉得我六岁前是什么样子的。”那是夏枯草穿越过来的年龄,那时候其实也到了一个知事的年龄了。
“六岁前?”夏长卿想了想,“不爱说话,不爱笑,也不爱哭,有的时候我还真的会以为你是个木偶娃娃呢,不过很聪明什么都会做。”
“那现在呢?”夏枯草迫不及待想要听到后面的话。
夏长卿笑着摸了摸夏枯草的头发,“还记得我和有你父亲在毒池中找到你的时候,你睁着眼睛,把你抱起来的时候也没说一句话,也没喊一句疼,但我也很心疼,也许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把你完完整整的送了回来。”
“完完整整?”夏枯草不太理解这个词。
“对,完完整整。”夏长卿笑着说道。
轩辕公允回到了家中后一直在考虑要不要继续去看望一下夏枯草,可是又怕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了,所以才会变得这么犹豫不决,不过在家中这么个犹豫不决倒是让他发现了一些事情,那就是关于姬影月的。
姬影月那次将玉牌丢在桌上后一直很害怕,不过也就一会儿他又回到了屋中,将玉牌拿起看了看,却发现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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