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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之后[穿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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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用。”
  晏止澜束的整整齐齐的发髻瞬间松散开来,一头鸦青长发柔顺的滑落在肩,中和了他面上的冰冷之态,显得柔和了许多,同时他的样貌也更引人瞩目了一些。
  一屋子的人全部看呆了,只有祁璟跟他日夜共枕已久,这时多少有了些抵抗力,
  晏止澜脸色微红,愠怒道:“你!”所幸他还记得这里不方便透露祁璟身份,没有直接喊出祁璟的名字。
  祁璟将玉簪扔给莫知:“拿着,以此为证。”
  晏止澜拉不下脸跟小孩子再要,气闷了片刻,狠狠的剜了祁璟一眼,冷哼一声甩袖御剑破窗而去。
  他这一走,祁璟也后悔起来,觉得自己做的有些不妥,他方才一时心痒,想要逗晏止澜的毛病又犯了,没忍住就手贱了一把,没想到失了分寸把人惹恼了。
  正自苦恼该怎么把晏止澜哄回来之时,莫知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将玉簪珍而又重的揣进怀里,郑重其事道:“莫知记下了。”
  祁璟心不在焉的点点头,让侍卫把莫知带下去,等人走到门口时突然回神,叫道:“等等。”
  莫知转过头看他,祁璟对侍卫吩咐道:“找些适合他修炼的功法给他,不,还是去家里找几个能教他修炼的师父来,好好教教他。”
  侍卫虽然有些惊诧,但还是毕恭毕敬道:“是。”
  祁璟对上莫知的眼神,解释道:“你根骨不错,别总想些有的没的,回去好好修炼。”他先前第一眼便看出莫知的根骨不错,是个修炼的好苗子,只是璞玉蒙尘没有遇到好的机缘,如今跟了他,也算是他的人了,他自然不能亏待,得好好培养。
  莫知重重的点头,声音里掩饰不住的雀跃:“嗯!”
  莫知走后,房内重新安静下来,祁璟望着满满一桌子菜,想到怒气冲冲离去的晏止澜,有些犯愁又有些担心,愁的是该怎么把人哄回来?担心的是晏止澜对这里并不熟悉,万一走丢了或是遇到什么意外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坐立不安起来,频频往窗外探头,想看看晏止澜回来了没有。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对面屏风后的人终于忍不住咳了一声,开口道:“阁下既是如此担心,何不出去寻你那朋友回来?”
  祁璟这才想起,房内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立时觉得有些尴尬,感情方才的事情被这位全部看了个遍?
  他隔着屏风向对面望去,对方的身影在屏风后模模糊糊,只能看到个大概,并不能看的真切。
  对方隔着屏风举起酒杯遥遥相敬,一饮而尽,末了将酒杯倒扣示意:“在下南宫子仪,方才之事实非有意冒犯,便以此酒谢罪,还望阁下海涵。”顿了顿他又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府邸哪处?子仪改日定当亲自登门袋带礼以表歉意。”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对方举止有礼,进退有度,祁璟本有些气闷,现在却觉得这人有趣,遂学着他的语气道:“阁下说笑了,若非阁下心胸开阔,肯与在下让出雅间,在下此刻想必还在楼下等候。”
  他说到这里,也举起酒杯,对着对方微微一颔首,在对方的注视下仰头一饮而尽,随后将酒杯反过来晃了两下,挑眉道:“在下便也以此酒敬阁下一杯,以表谢意。”末了,他又补充道:“登门造访不必了,在下姓景名奇,叫我景奇便好。”
  对方如此坦诚将姓名告知,他若是遮遮掩掩,岂不落了下乘?不过未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祁璟多了个心眼,将自己姓名倒置了一番以作掩饰,反正倒过来就是真名,有心人自然会明白,这么一想,也不算是欺骗对方,顿觉心安理得了不少。
  南宫子仪抚掌大笑道:“痛快!景兄弟也是个爽快人。你我今日一见如故,不如撤下屏风,敞开了痛痛快快的畅饮几杯如何?”
  祁璟自是毫无异议无异,他方才已经令侍卫去寻找晏止澜,若有踪迹,会立刻回来禀告他。此刻索性无事,南宫子仪谈吐又如此有趣,让他不觉对屏风后的人产生了一丝兴趣,想要看看对方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一声令下,小二带人将屏风撤了下去,同时按照祁璟的吩咐将凉掉的菜端下去,重新上了一桌热菜,与南宫子仪的桌子并在一起,一切安置妥当,这才退下。
  祁璟与南宫子仪相对而坐,没了屏风的遮挡,两人之间一览无余,彼此看的清清楚楚。
  南宫子仪一身简单的青衫,朗目疏眉,头发仅被一根发带束着,全身上下没有一个配饰,极为随意洒脱,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修士,冲祁璟微微一笑,摇了摇手里的酒壶。
  祁璟直觉得他不会像看上去这么简单,不过此刻他也无心深究,不管对方什么身份,两人不过萍水相逢而已,何必探查那么多自寻烦恼?
  南宫子仪看到他时微微一怔,眼里闪过一抹一色,不过很快隐去,端起酒杯冲祁璟晃了几晃,笑道:“景兄,请。”
  祁璟也不扭捏,端起盛满酒的杯子与他虚虚一碰,仰头一饮而尽。
  “好!”南宫子仪大赞一声,“在下果然没有看错,景兄是个爽快人,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祁璟还未说话,从门口传来晏止澜冷冷的声音:“南宫子仪。”
  南宫子仪诧异的“嗯?”了一声,“这声音……在下好像有点儿耳熟……”
  晏止澜走过来:“南宫世家二公子,性喜游猎,行踪不定,不分善恶,只凭个人意气行事,曾与三年前以一己之力拿下久扰雷州百姓的大妖雷裂貂,在普通修士间具有极高的声誉……”
  他尚未说完,就被南宫子仪打断:“这位,在下看你有些面熟,我们是否认识?”
  “不认识。”晏止澜淡声道,“不过久仰大名而已。”
  南宫子仪“啧”了一声,很是苦恼道:“虚名,都是虚名罢了!在下不过是喜欢游山玩水而已,哪有阁下说的那般厉害?阁下实在是过誉,过誉……”
  一番话说得极为谦虚,语气却毫不谦虚,听得祁璟叹为观止,他自以为自己整日缠着晏止澜已经是厚颜无…耻至极了,没想到有人比他更甚,若是南宫子仪有尾巴,恐怕此刻早就翘到天上去了,偏偏还一副故作矜持的样子。对此,他不得不甘拜下风。
  不过,这样的南宫子仪倒让他莫名觉得有些可爱,不刻板不说教,看似油嘴滑舌却又不肯占人一丝便宜,与那些虚情假意的人想比着实算的上是君子。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此人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南宫子仪。
  南宫子仪也算的上是大月国的一个奇葩,出身世家,却毫无世家风范,自成年之后便脱离南宫家族,常年在外历练,性子洒脱不拘一格,兼之热情大方,是以敬银德很多人慕名想要跟他结交。只是南宫子仪向来行踪成谜,别说他人,连现今的南宫家主都不知道他的行程,因此只能悻悻而归。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他。
  祁璟饶有兴趣的看着南宫子仪,同时招呼晏止澜坐下,他夹了一筷子鱼放进晏止澜面前的碗里:“快尝尝,这家的糖醋鱼不错。”
  仿佛刚才两人之间的争执不复存在,晏止澜径直坐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执起筷子默不作声的吃饭。
  祁璟笑眯眯道:“怎么样?还不错吧?”
  晏止澜举止优雅的吃完一碗饭,又端起茶盏漱口,这才看了他一眼,道:“尚可。”
  他一向性子冷淡,祁璟已经习惯了,也不以为意,拎起酒壶到了一小酒杯酒,递给他:“试试这个。”这里的酒不如世家贵族那里的醇厚可口,但是直来直往,也别有一番风味,像极了平民修士的性子,朴实不做作。
  “啊对了……”他刚要提醒晏止澜这里的酒跟他们喝的不太一样,让他先尝一小口试试,看味道习惯不习惯。
  那边晏止澜已经端起小酒盏一饮而尽,烈酒入喉,红晕瞬间从他白玉般的脸颊往下蔓延,直至脖子,衣领掩口处,甚至连耳朵尖都是通红的。
  他剧烈的咳嗽几声,吓了祁璟一跳,祁璟忙递上一块桂花糕,歉然道:“对不住,我不知道你这么不胜酒力,刚想提醒你来着……”
  晏止澜挥开他的手:“与你无干,是我莽撞了。”他方才一进门便看到南宫子仪,心绪一时荡动,大意之下恍了神,确实怪不得祁璟。
  饶是他如此说,祁璟还是深感不安,局促道:“是我忘了提醒你,这里的酒跟我们常喝的不一样,有些辛辣,你……小心一些……”尾音在晏止澜冷淡瞥过来的一眼消了声。
  南宫子仪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转了几圈,随手给自己斟满了酒,唇角噙着笑,一面慢慢品尝美酒一面看戏一般,一根手指轻轻叩着桌面玩。
  祁璟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个人,忙歉意道:“啊 ,对不住!南宫兄,来来,方才忘了说,我这位朋友是……”
  他刚要给南宫子仪介绍晏止澜,一扭头发现晏止澜以手支颐,微微阖目,像是睡着了。
  祁璟呆了一瞬,安静睡着的晏止澜与平时的样子有些不同,许是因着醉酒的缘故,脸颊染着些淡淡的粉色,削弱了往日凌厉冷淡的气质,显得有些软弱动人起来。
  美人还是美人,不论男女,醉酒之后一样惹人怜爱。
  祁璟回过神来,对上南宫子仪似笑非笑的眼睛,莫名有些心虚,张嘴想要解释:“我……”
  “嘘——”南宫子仪笑眯眯的嘘了一声,放低了声音道,“美人酣睡,乃是一大美景。你我只须静静观看便是。”
  祁璟听他这么一说,虽然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却也跟着放轻了手脚,跟南宫子仪你一杯我一杯的对饮起来。
  这春意浓喝着香浓,后劲也足,没过多久,南宫子仪就眼神迷离起来,大着舌头连连摆手:“不、不成了,小弟,我们、我们改日……嗝……改日再喝个痛快……”身子一歪,趴在桌子上大睡起来。
  祁璟愣了一下,随即失笑,招手让侍卫去开了两间客房,派人把南宫子仪扶到其中一间去睡觉,自己则架起晏止澜往另外一间房走去。
  这里的酒虽然没有上世的浓烈,但是也相差无几,祁璟虽然自诩酒量不错,坐着的时候还不明显,一站起来方发觉脚步虚浮,眼前的景物都在摇晃。
  好在他还尚有一丝清明,深一脚浅一脚的架着晏止澜,好不容易走到客房,把人放到床上,整个人也跟虚脱了一样,跟着倒在床上大喘气。
  等他平复过来,一扭头看到睡颜平静的晏止澜,眼珠一转,脑子里突然冒出个想法,轻轻喊道:“哎!晏止澜!”
  一连叫了几声,晏止澜都没有反应,祁璟遂放下心,不由胆大包天起来,一边哼哼一边伸手去解晏止澜的腰带,准备把他绑起来,好好教训一番。
  谁知他刚摸上对方的腰身,晏止澜突然睁开了双眼,直勾勾盯着他看了半晌,冷声问道:“你做什么?”
  祁璟本就心虚,被他这么一问,手一抖,一把扯开了晏止澜的腰带。
  两人同时往下一看,晏止澜脸色微变:“你!”
  “七星——”晏止澜断然喝道,猛地坐起来,“暴君祁璟!是你!该杀——”
  祁璟心觉不妙,忙跳下床铺,弱弱道:“不是,你听我解释——”
  他最后一字话音未落,眼前一抹蓝色灵光闪现,熟悉的感觉霎时涌了上来,忙不迭的连连后退聚起灵气护体,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晏止澜的动作比他更快,他这边灵气还未聚起,灵剑七星已然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祁璟顿觉浑身血液都要凝固了,周围凉飕飕的温度下降好几度。
  他欲哭无泪,无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举起双手妥协,试图跟晏止澜商量:“那个,你们不是常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吗?我们打个商量,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剑放下,好不好?”
  晏止澜定定的看着他,眼里诸多情绪涌上来,愤怒、悲痛、屈辱、迷茫、不解,种种情绪在他眼底翻滚,映的他眼底一片血红,不可抑止的杀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祁璟突然有种预感,晏止澜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顿时后悔不迭,骂自己手贱,不该乘人之危占人便宜。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轻易束手就擒的人,感觉自己还能抢救一下,试图跟晏止澜打个商量:“那个,不然这样?就算你要杀我,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要杀我吧?我总不能白白做个冤死鬼吧?”
  他穿书过来的时候,晏止澜虽然已经被扔进大牢受尽了刑,但是这几个月的百般示好刻意讨好,真的对晏止澜毫无触动吗?
  之前他明明已经察觉到晏止澜的对他的防备有所松动,对他也不像刚开始那般冷漠,甚至心情好的时候还会跟他说上几句话,虽然大多数时候仍是板着一张脸不屑于理他,但是对他的态度已经有所缓和。从最开始的不理不睬到现在的平静相对,即便神色仍是冷冰冰的,但是言辞已经和缓了很多。祁璟也安慰自己,兴许人本来就是这种性子,不是针对自己呢?
  美人美是美,就是不爱说话不爱笑,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冷冰冰的难免让人扫兴。然而偶尔的时候,只要晏止澜卸下防备跟他说话,语气稍微温和一些,祁璟又觉得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一切苦心和功夫没有白费。
  只是眼前的晏止澜——
  只见他眼底满是不加掩饰的恨意,盯着祁璟恨声道:“祁璟小人,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还不清楚?如今你落在我手里,今日我便替天行道,杀了你为民除害。”说着灵剑七星剑身的灵光大盛,凌厉的剑锋朝着祁璟心口要害狠狠刺去。
  祁璟一惊,本能的撑起灵力结界,然而不知怎的,灵力结界怎么也撑不起来,眼见七星的剑尖离他不过一根手指的距离,急的他一脑门子汗。与此同时,灵力结界终于不负所望的挡在他面前,薄薄的一层透明结界上流转着淡淡的红光,光彩夺目,很是漂亮。
  祁璟大松口气,还没松懈下来,微弱的“咔擦”声传来。挡在他面前的灵力结界,蓦地被七星剑锋刺透,像是蛛网一般从剑锋处裂开,并且快速向周边蔓延,眨眼间便全部裂开,成为无数粉碎的小光点消失在空气中。
  祁璟目瞪口呆:这么不堪一击?
  对面的晏止澜好像也呆住了,他眼里现出几分茫然,看看七星,又看看自己的手,似乎不相信自己这么容易就击破了祁璟的结界。
  祁璟倒是很快想通了其中缘由,他如今没有丹核,灵力不同以往,撑起的结界自然也不如以往坚固。而晏止澜体内的丹核,却是曾经大月国最强力最顶尖的丹核,虽然他灵力不如自己,但是底子雄厚啊!击破他的防护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现在的自己就像是只有三脚猫功夫的人面对一身浑厚内力的武林高手,那点儿功夫在人面前完全不够看!对方想要对付自己,完全不费吹灰之力,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祁璟眼睁睁的看着七星灵剑直冲自己而来,绝望的同时又感觉有些凄凉,想他一过来就像拿着顶级装备的满级大号,应有尽有,谁知还没大展手脚干出一番大事就这么憋屈的折在了这里,真是太悲催了
  他无比悲愤的闭上眼,漫无天际的想着,忽然发觉好像有些不对,怎么一点都不疼?他刚才明明听到了七星“噗嗤”一声刺穿自己衣服的声音,怎么回事?
  祁璟疑惑的睁开眼,发现对面的晏止澜跟他毫无二致,也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
  祁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低头,发现七星闪着寒光的剑锋就在自己胸前,距离自己的肌肤堪堪仅剩一根头发丝那么小的一点点距离。
  祁璟以为晏止澜良心发现,发现自己的好,不想杀自己了,心中一喜,刚要开口说话,一抬头看到晏止澜紧紧皱着眉头低喝道:“去!”
  他的目光紧紧落在七星上面,祁璟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是在对着七星发号施令,他还是想要杀了自己!
  令他大感意外的是,七星明明听懂了主人的命令,剑身抖动了半天,看的出它很努力的想要往前再进一点刺入祁璟血肉,却好似被什么拦住了一样,任凭剑身疯狂扭曲成波浪形,也没能再进一步。
  晏止澜皱眉,又喝了一声:“去!”
  七星不进反退,往后退了些许距离。
  这下不仅祁璟震惊不已,连晏止澜也有些茫然了。
  他召回七星,持在手中,左手轻轻抚上剑身,问道:“怎么回事?”
  七星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剑身不断震动,像是在回应他。
  晏止澜的脸色越发沉了下来,看着手中的七星剑默然不语。
  祁璟劫后余生,还没来得及高兴,一股大力突然袭来,将他猛地往前一拉,往晏止澜身上撞去。
  七星灵剑瞬间消失,晏止澜迷茫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紧接着祁璟宛如被磁铁吸引的铁块,向他撞了过来。
  熟悉的一幕仿佛似曾相识,祁璟无师自通的瞬间意会到了什么,刚才七星杀不了他,很大可能是他那颗在晏止澜体内的丹核在作怪。
  顿时喜出望外,没想到丹核还有这层作用,挺护主的嘛!没有白养它!关键时候竟然没有掉链子,救他一条狗命!
  祁璟身不由己的一头撞进他怀里,引得晏止澜措手不及,下意识的伸出手揽住了他的腰。
  两人面面相觑,对视片刻后,晏止澜率先松手,祁璟失去支撑,惊慌失措的大叫着往后倒去,像是一只肚皮朝上的可笑的乌龟,两只手臂胡乱挥舞着,嘭的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祁璟捂着摔痛的地方,怒视晏止澜:“你这人怎么这样?!”
  晏止澜盯着自己的指尖,眼里的怒火渐渐平息下去,眼神渐渐清明起来,很快恢复了祁璟所熟悉的那种冷冰冰的模样,他牢牢的盯着祁璟 ,低声道:“祁璟?”语气轻柔的像是在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什么。
  祁璟闷了一肚子气,听到他喊自己,想都没想,嗤了一声,冷哼道:“呵,这会儿不叫暴君了?”
  晏止澜似是怔了一怔,他漂亮的凤眼里闪过一丝阴霾,一闪而过,快的让人几乎以为是错觉。
  他看着祁璟,问道:“我方才,叫你暴君?”
  祁璟哼了一声,道:“虽然我以前确实有所不对,但是人无完人,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我现在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怎么,还不许给我个改正的机会?我承认之前是对你差了点,也不该对你用刑,但是近来几个月我们同床共枕这么久,你就算是个木头人,也该能体会到我的诚意了吧?”
  他越说越气愤,还莫名觉得有些委屈,明明那些事情不是他做的,为什么后果却要他来承担?明明他已经努力在弥补原身做的那些混账事了,为什么这些人还是不依不饶?不管宫里宫外,总有人想要他的命?别看他每日里嘻嘻哈哈不当做一回事,但是谁会愿意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祁璟越想越委屈,不觉红了眼眶,鼻子也有些酸涩,他吸了吸鼻子,哑声道:“我之前是有所不对,但是我已经在努力改了,你们还想要我怎么样?我真的就那么十恶不赦不可饶恕?”他抬起头,看着晏止澜,黑中带蓝的眼珠像是浸泡在一汪清泉里,清澈透亮,眼框却又红红的,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幼兽,说话也带着些许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哭腔:“是不是非要我死了,你们才肯善罢甘休?”
  “我们?”晏止澜拧眉,他微微摇头,道:“我从未想过要你死。”
  他说的也是真心话,放在之前刚重生的时候,他确实想过是不是该在祁璟还没成为暴君之前,抢先杀了他,以免他以后为害苍生,从而在根本上斩绝以后将会出现种种祸事的可能性。
  但是经过几个月的相处,他的这个念头渐渐的开始动摇,重生后他所遇到的这个祁璟纯粹善良,热忱明朗,跟上世那个阴沉暴戾的昏君完全不是一类人。
  直至今日祁璟毫不犹豫的救人,他想要杀掉祁璟的那点想法彻底崩塌瓦解。一个对于平民小孩子尚还有一腔热情赤忱之心的人,他不信以后会变成跟上世一样的杀人魔头。他不能因为那些还未发生的事情,就以莫须有的罪名把人杀了,如果这样,那他跟上世肆意滥杀无辜的暴君有什么区别?
  而且很多事情,也跟上一世不一样了,上一世他根本没有在宫中见过郑珏,甚至上世的这个时候,他早该丹核尽碎,手脚俱断,宛如废人一样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死牢里苟延残喘,而不是像这世这样,不仅丹核尚在,甚至灵力修炼比上一世进展更为迅速,还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人群当中。
  祁璟面露怀疑,上上下下不住的看他,啧啧道:“说的好听,也不知道是谁拿着七星一而再的横在我脖子上想杀我。”
  他虽然大大咧咧性子好,但是也不是好欺负的,他可是很小心眼会记仇的。算上这次跟上次,晏止澜已经召出七星威胁过他两次了,虽然两次都没让他得逞,但是保不齐哪天,万一丹核跟晏止澜相处久了,叛变不再护着他了,到时候晏止澜想要杀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他一向善于察言观色,晏止澜虽然面色仍然淡淡的,看不出来在想什么,但是据他多年的经验来看,对方的心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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