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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之后[穿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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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彪看着他双目微微阖上,便小声道:“君上先好生歇着,微臣去去就来。”
  祁璟昏昏欲睡,随意摆了摆手,示意他随便。
  郑彪便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临走前似乎还压制着怒火说了一句:“你怎么在这里?还不出去寻人!”
  一时屋内寂静下来。
  祁璟似梦似醒,一时觉得自己身在皇宫,一时又觉得自己身在郑府,再一恍神,自己又回到了跟晏止澜分别的那一刻,面前是晏止澜全身浴血的样子。
  祁璟全身一震,大喊:“晏止澜!”
  晏止澜以灵剑七星为支撑,半跪在地上,染血的脸庞微微抬起,眼神平静的看着他,用同以往一样淡淡的声音道:“祁璟,杀了我。”
  祁璟惊惧的连连后退,不住摇头:“不,我不能……”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晏止澜似是早就预料到他会这么说,七星骤然离地,锋利的剑尖瞬间刺透了他的胸膛,鲜红的血液噗的喷了一地。
  “我就知道你不会。”他唇畔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转瞬即逝,快到祁璟几乎以为是错觉。
  祁璟蓦地睁大了眼,失声道:“为什么——”
  晏止澜失去支撑,软软的的倒在了地上。七星灵剑哀鸣一声,爆发出一阵耀眼的蓝光,化作点点碎片,随着主人一起陨落了。
  祁璟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眼角划过一行清泪。
  虽然他心里门清,知道自己这是梦魇了,却因着梦里那令人窒息的一幕而心悸不已。
  他竭力凝神聚气,想要挣脱梦魇,用着仅有的一丝清明呼叫赤朱:“赤朱!赤朱!”
  良久没有回应,就在他快要再次陷入梦魇的时候,赤朱微弱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响起:“主人,你叫我?”
  祁璟精神一振,身上那股不知名的压力骤然减轻,他睁开眼看着手腕上的赤朱:“你受伤了吗?怎么这么久才回应?”
  赤朱仍是一副普通手环的样子,停了好大一会儿,才回答他:“没有啊。”
  祁璟不信:“那你为什么听上去这么虚弱的样子?”
  “没有啊。”赤朱的声音大了一些,“是主人你精力不济,所以听我说话有些累吧?”
  祁璟“哦”了一声,将方才梦魇的事情告诉了它,无比担忧:“你说晏止澜会不会有事?”
  赤朱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做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安慰他道:“主人放心,如果那位有事情,你会感应到的。你忘了他身体里有你的一部分吗?”
  祁璟脑子还不甚灵光,琢磨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它说的什么意思,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言难尽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形容?什么叫我的一部分?”说的好像怀了似的,刚才乍然一听,差点没吓的他心脏停止跳动。不过赤朱这么一说,让他心里安定不少,最起码他知道了晏止澜还活着。
  “啊?”赤朱疑惑道,“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啊!主人,该怎么说?”
  祁璟张嘴想说“你直接说丹核”就行了,又怕赤朱这个大嘴巴子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引得人人皆知,默然了片刻,终于还是妥协了,干巴巴道:“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你开心就好。”
  赤朱“哦”了一声,没再吭声。
  祁璟想了想,问它:“你有没有看到是谁救的我?”
  虽然郑彪说是他救得自己,但是祁璟观他言辞闪烁,顾左右而言其他的样子,本能的觉得应该不是他救的自己。
  他当时受伤颇重,神志也不太清楚,只来得及看到对方的月白流云靴便昏了过去。方才他暗中观察过,郑彪脚上穿着的是双暗纹皂靴,而且尺寸也对不上,对方的脚没有这么肥大,那会是谁?
  原本他以为赤朱应该会知道,不料下一刻他就听到赤朱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
  祁璟愣了一下:“你那时又没受伤,不是清醒着的吗?”
  赤朱小声辩解道:“我是没有受伤,可是我陷入沉睡了啊……”
  祁璟微微皱起眉头:“陷入沉睡?怎么回事?”
  赤朱吭哧吭哧的,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等的祁璟心急不已,又追问了一遍:“怎么回事?”
  赤朱声如蚊讷:“没、没什么?”
  明显一副心虚的样子。
  祁璟直觉有些不对劲,他眯了眯眼:“我怎么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这回赤朱倒是回的快,它腾的支棱起细长的身子,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否认道:“没有,没有事。”
  它这种欲盖弥彰的态度,愈发引起了祁璟的怀疑,遂沉下声音:“说,什么事?”
  “真、真的没有,主、主人。”不料紧张之下,说话也不利索起来。
  祁璟沉着脸道:“我再问最后一遍……”
  “好啦好啦,我说就是了。不过我说了主人你别生气。”赤朱见拗不过他,又怕真的惹他生气,只好开口说出实话,“因为主人你太弱了……”
  说罢它快速的扭过脑袋,不安的用尾巴拍打着枕头。
  祁璟怔了怔:“我太弱了?”
  赤朱悄悄的转过头,见他虽然茫然,却没有生气的迹象,心下稍安,于是解释道:“是呀!我如今是跟主人绑在一起的,主人受到的伤害,会一并分担到我身上,所以我当时灵力不支,自动陷入了沉睡中自我保护起来。等我醒来,就在这里了,所以……”它抬头看了祁璟一眼,小声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祁璟盯着它,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他们这边说着话,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的人声。
  郑彪浑厚的大嗓门在外面响起:“快!快去请最好的医修来!”
  祁璟心中一突,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赤朱制住了:“主人!”
  只这么一犹豫的功夫,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推开,郑彪的身影很快出现在他门口,赤朱迅速的游回祁璟手腕上盘了起来,化作了一条不起眼的手环。
  祁璟随意的把衣袖往下拉了少许,盖住它的身影,同时抬头问郑彪:“找到人了吗?”
  郑彪抑制不住的兴奋:“郑某不负君上所托,成功将晏公子带了回来。”
  祁璟急忙问道:“他怎么样?伤的重吗?”
  郑彪脸上闪过一丝异色。
  祁璟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晏止澜发生了什么意外?
  郑彪看他脸色苍白,神情恍惚,忙道:“君上莫要多想,晏公子还活着,微臣已经找来医修为他诊治了。”
  祁璟按捺住急切的心情,问道:“到底如何?”
  郑彪摇了摇头:“晏公子外伤虽重,人却没什么大碍,我们过去的时候,他尚还有意识,只是……”
  祁璟紧紧盯着他:“只是什么?”
  郑彪迟疑道:“只是不知为何,他一直叫嚷着让我们杀了他。看上去,像是失心疯了一样。不过君上放心,”他见祁璟脸色不太好看,忙安慰道:“微臣一定竭尽全力为晏公子医治……”
  祁璟却不像他说的那么乐观,他的心中隐隐约约涌上一个可怕的念头,震得他心神恍惚,以至于郑彪还在他面前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却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直到郑彪表完了忠心,才发现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了几忍,终于还是忍不住叫道:“君上?君上?”
  祁璟回过神来,歉然道:“对不住,方才我走神了。”
  郑彪道:“晏公子已经找回来了,君上也该放下心,好好养养才是。”
  祁璟“嗯”了一声,道:“此次有劳郑卿了。”
  郑彪闻言,脸上的褶皱笑的像是开了花:“君上说的是哪里话,这是为臣的本分,微臣应该做的。”他觑着祁璟的脸色,小心道:“君上,您看我……”
  祁璟一拍脑袋,打断了他的话:“哎呀!你看我这脑子,我想起来了!你是郑家的家主郑彪,是不是?”
  郑彪“啊”了一声,脸色忽青忽白,感情他忙前忙后跑了这么久,才想起来他是谁?
  祁璟热络道:“你放心,等我回宫之后,必定好好嘉赏于你。郑卿此次救主,理应记上一大功。”
  郑彪立时把方才的不满抛之脑后,喜笑颜开故作谦逊道:“君上过誉,过誉。”
  祁璟往他身后探了探你,引得郑彪不由好奇问道:“君上,您在找什么?”
  祁璟故作好奇道:“之前那个孩子呢?怎么没跟着一起过来?”
  郑彪神色一僵,欲言又止道:“那孩子身份低贱,胆子又小的很。微臣怕他冲撞了君上,故而……”
  “无妨,”祁璟笑眯眯的打断他,“我看那孩子很是聪慧,此番顺利救回晏止澜,少不得有他一半的功劳。召他过来,我想见见他。”
  郑彪脸色变了又变,终于在祁璟殷切的注视下,低声道:“是,微臣这就去找他过来。”
  言罢,他便大步往门口走去。
  祁璟注视着他的身影,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
  之前他脑子一时混沌,没想起来。心定下来才发觉,这个郑彪就是前段日子于宫中获得封赏的郑家家主。
  郑家以武入道,家中子弟各个身手不凡,郑家嫡子郑珏更是英勇异常,年纪轻轻便跟着家中长辈上了战场杀敌,立下赫赫战功,是世家中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按理说,虎父无犬子,郑珏如此优秀,其父郑彪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然而实际上却是,郑彪跟郑珏完全不是一类人。郑彪生的虎背熊腰,没有继承到郑家善武的基因,根骨很是一般,修为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再加上为人风流四处留情,若不是郑家主母、郑珏的生母家世雄厚为人霸道,致使他不敢明目张胆的纳妾,恐怕郑珏下面庶出的弟弟妹妹们能围着郑家绕上好几圈。
  郑彪人没什么本事,运气却好的出奇。
  本来这郑家家主也轮不到他做,只是事出意外,他这一辈的郑家嫡系血脉,在前几年的边疆大战中浴血奋战,尽数死了个干净。唯有郑彪这一个。因为当天灵力不支落在队伍后头,堪堪捡了一条命回来。
  老君上怜爱郑家一门忠烈,便御笔亲封了郑彪做郑家家主。金口玉言,饶是郑家长老也只能感慨命运不公,怎么偏偏让这灵力修为长相皆挑不出来一个好的郑彪做了家主,好在郑彪有个出息的儿子——郑珏,只得暗自互相安慰,等郑珏接了家主之位就好了。
  阴差阳错之下,郑家家主便落在了郑彪身上。
  祁璟对这种四处留情感情不专一的人没什么好感,方才提出想见那个孩子,也是随口敷衍几句而已。
  没想到,不过片刻,郑彪真的领着那个孩子过来了。
  祁璟清咳一声,跟郑彪道:“郑卿今日辛苦,先下去歇息吧。有这孩子在此伺候就好。”
  郑彪哪里不知道他是刻意赶人,忍心吞声道:“是。”转身召了那瘦瘦小小的孩子上前,厉声吩咐道,“你留下来好生侍候着,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留神自己的脑袋。”
  那孩子低垂着头,手指无意识的绞着衣角,唯唯诺诺道:“是,小的记下了。”
  郑彪训斥完,转过身来冲着祁璟堆着笑恭敬道:“那微臣先告退。”
  祁璟淡淡“嗯”了一声,半阖着眼养神,直听得郑彪的脚步声走远了,眼角余光瞥到那个站在床边、局促不安的孩子,脑中一个画面闪过,与面前的这个孩子身影渐渐重合。
  他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道:“我记得你,你叫郑……”
  郑什么来着?祁璟苦恼的用手锤了两下脑袋,怎么话到嘴边硬是想不起来了?
  那孩子快速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抹喜悦的光彩。只是祁璟沉浸在苦思中,并没有看到。
  他恭恭敬敬的垂首站着,低声道:“回君上,小的名叫郑铮。”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祁璟的金手指这章没开发出来,下章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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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哦对!郑铮!”祁璟恍然,“你是那个之前在宴席上……”
  他蓦地闭了嘴,没有再说下去。郑铮拽着衣角的手用力到泛白,紧紧抿着唇,一声不吭,脸色煞白,身形摇摇欲坠。
  祁璟心思一转,便明白了。宴会上的那件事情,对于别人来说,兴许只是一场茶余饭后的谈资;对于郑铮这个当事人来说,却不是那么简单。明明该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在旁人的故意作弄下当初出丑不说,还被当场揭发身世,换做是他,恐怕也无法平静下来。
  那场宴席,对旁人来说只是一场宴席,对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年来说,恐怕会成为他的噩梦。
  祁璟自知失言,忙带着歉意诚恳道:“对不住。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放在心上。”
  他见郑铮没有作声,暗叹一口气,略有些忧愁,不知该怎么安慰这个心思敏感的孩子。
  踌躇半晌后,他终于挑起一个不相干的话题,企图掩饰掉方才的鲁莽,没话找话:“你今年多大了?”
  郑铮垂着头,小声道:“回君上,十七。”
  祁璟讶然,这孩子看上去最多十五六岁的样子,没想到已经十七了,那岂不是跟晏止澜差不多年纪?可是晏止澜跟他年纪相仿,却长得比他还要高了,举止言辞之间甚至比他还要稳重成熟,而眼前的郑铮,却比他还要低上半个头,身板瘦瘦小小的不说,与人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不敢大声。
  两相对比之下,祁璟不由的唏嘘起来,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本来他对于自己比晏止澜大上三岁却没有晏止澜高这件事就十分在意耿耿于怀,如今见了郑铮,更是不得不感慨一句,原生家庭对一个人性格的影响有多大了。
  他这边正感慨不已,那边郑铮轻声问道:“君上可有哪里不适?”
  祁璟“啊”了一声,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嘶——”一时大意,忘记了背上的伤,被他挥动的手臂牵扯到,疼的他连连倒吸凉气。
  郑铮猛地抬头,猝不及防与祁璟的视线撞上,忙惶惶然的低下头:“君上恕罪,小的一时心急触犯圣颜……”
  祁璟疼的脸都皱成了一团,也顾不上再安慰他了,忍着痛对他说:“快来帮我看看,背上的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 ?”
  郑铮犹豫了一会儿,祁璟趴在床上无精打采哼哼:“你再不给我上药,我就要死了。”
  郑铮吓的一哆嗦,忙掀开了被子为他察看。
  祁璟背后的伤乃是一柄利刃所致,好在刺入的力道不重,且避开了要害,不然祁璟早就没命了。即便如此,他这个伤势也不容大意,流血过多,又加上时间过长,费了几名医修很大的功夫,才将他缝好。
  此刻伤口受到牵扯,虽然没有裂开,但是已经隐隐有血迹从绷带下面渗了出来。
  郑铮动作小心的察看过后,轻声道:“君上,伤口没有裂开,小的再为你重新上次药。”
  祁璟昏沉沉的点头:“好。”
  不知为何,这次受伤好像比他剖丹那次的后果还要大,明明只是皮肉伤,也休息了这么久,又用灵丹妙药养着,他却仍觉得精神不济体力不支,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睡过去。
  郑铮上药的动作很是轻柔,只有在撕开绷带的时候,黏到血肉的那一部分,让他忍不住痛呼了一声,其他倒是没有多大感觉。
  倒是吓得郑铮束手束脚,不敢再大意起来。只是这么一来,所耗费的时间也被延长了不少。
  时间一久,祁璟就坚持不住了,只觉倍感煎熬。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带着破釜沉舟一般的悲痛心情,咬着牙道:“没事,你尽管去做,不用管我。”早死早超生,这么慢慢耗着,谁受的了?
  郑铮低低的“哦”了一声,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祁璟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只得没话找话:“你知道你们家主是在哪里救的我吗?”
  郑铮的手顿了顿,声如蚊讷:“小的……不知道。”
  祁璟背对着他,没看到他的脸色,“哦”了一声,随即发觉不对,“不对,方才找晏止澜的时候,你还说我昨夜是在郑府东北方向昏倒的,怎么这时候又说不知道了?”
  他此刻行动不便,想扭头看一眼郑铮,又怕动作太大,又牵扯到伤口,只得作罢,微微加重了语气:“说。”
  郑铮被他突然发怒的语气惊到了,手下不小心用力了一些,立时疼的祁璟嗷的大叫一声,眼泪汪汪,好不容易撑起来的那点子气势瞬间烟消云散:“疼疼疼!轻点轻点!”
  郑铮自知惹了祸,扑通一声跪在床边:“小的该死,君上恕罪。”
  待到那阵痛楚忍耐过去之后,祁璟有气无力的小幅度摆摆手:“算了,不怪你,是我不该跟你说话扰你心神。你起来吧,该怎么做怎么做。不用理我。”
  郑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继续为祁璟敷药包扎。这回没了祁璟的干扰,动作比之前快了不少,很快就包扎完了,整理好东西之后,垂着手站到一旁。
  祁璟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郑铮愣了愣,过了一会儿像是才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犹豫着说道:“昨夜家主救君上的时候,声势浩大,小的看到了。”
  祁璟眯了眯眼,目光落在他脚上的月白流云靴上:“是这样吗?”
  郑铮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唯唯诺诺道:“是,小的不敢隐瞒,望君上明察。”
  祁璟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收回视线,对他道:“你去把你们家主给我叫过来。”
  郑铮怔了一怔,显然是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他会突然叫郑彪过来,不过君令不可违抗,他回过神来之后,还是应了一声“是”,走出门去找郑彪。
  房门被轻轻关上,一直默不作声的赤朱的声音在祁璟脑子里响起:“主人?你为什么要为难这个小哥哥呀!”
  祁璟:“???”
  不是,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哥哥?你不是说你没有兄弟姐妹的吗?
  赤朱“嘤”了一声,娇羞道:“主人讨厌!”
  祁璟更加莫名其妙了:“你好好说话,嘤什么嘤?”
  赤朱气呼呼的哼一声,伸出一点尾巴尖,啪啪啪的敲打着祁璟的手背:“主人是不是看这个小哥哥软弱可怜,才故意欺负人的?你没看到,小哥哥临走的时候,委屈的眼里都含上泪了嘛!”
  祁璟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同你一样,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吗?”待听到后面它说郑铮哭了的时候怔了,他倒是没注意到这个。
  不过——
  他盯着手腕上的赤朱,饶有兴趣道:“就算他哭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么急着为他说话,怎么?看上人家了?”
  赤朱刚抬起来的小脑袋嗖的一下又缩了回去,埋在身子下面,吭哧吭哧道:“才、才没有。”
  欲盖弥彰。
  祁璟嗤了一声,凉凉道:“就算你喜欢他也没用。”
  “怎么没用!”
  被他这么一激,赤朱急忙出声辩驳,哼哼唧唧道:“这个小哥哥又温柔又体贴,他一定也会喜欢我的。像我这么又善良又厉害的……”
  说着说着它突然觉得不对劲,一抬头看到祁璟古怪异常的脸色,眨了眨绿豆眼:“主人,你怎么了?”
  祁璟“啧”了一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它的脑袋:“你是不是傻?物种不同怎么谈恋爱?”
  赤朱茫然的“啊?”了一声,呆呆问他:“什么是谈恋爱?”
  祁璟哭笑不得,敢情是他想多了?也是,赤朱性子像个五六岁的孩子,哪里懂得这么多弯弯道道?
  他清咳一声,掩饰自己的窘态,顾左右而言其他,“不如你跟我说说,你喜欢郑铮什么?如果我没记错,今日是你第一次见到他吧?”
  之前从碧海青天把赤朱带出来之后,赤朱一直处于沉睡状态,那次宴会上也没醒来,细细算来,这次应该是第一次对上郑铮。
  “是呀是呀!”赤朱欢快的甩着尾巴,绿豆眼里像是闪着小星星,亮晶晶的,“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这个小哥哥虽然灵力很强,但是不像别人一样那么吓人,而且他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我跟他之前就像是……”它绞尽脑汁的想着用词,半晌后憋出一句,“用你们的话说,我跟他之间就是一见如故!”
  兴许是自己用的这个词非常满意,它说完之后,还满意的点了点小脑袋,严肃道,“对,一见如故。”
  祁璟起先是带着看笑话的心态听它瞎扯的,渐渐的,他脸上的笑退了下去,神色凝重起来:“你说郑铮他——灵力很强?”
  赤朱的判断一向精准不会出错,他对此深信不疑。可是方才郑铮站在这里,甚至换药时与他贴身,两人接触那么久,他都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甚至以为郑铮的灵力跟他的人一样,微弱不起眼。
  没想到,郑铮竟然深藏不露。可是,他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实力?
  祁璟这边尚在思索,那边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郑彪宽厚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赤朱瞬间又变成了一条普普通通的手环,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它没有把脑袋全部藏起来,而是露出了两只滴溜溜转动的绿豆眼,乍眼一看,就像是红色手环上点嵌了两颗小宝石。
  人未到声先至,下一刻,郑彪浑厚的略带谄媚的声音就传进了祁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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