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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之后[穿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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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界之主扰夜慵懒的躺在十六只魔物抬着的华贵辇驾上,给了修真界的世家们两个选择。要么俯首称臣,从此为魔界之主的附属,听其差遣不得抗命,要么七日后魔军攻入内城,全部都得死!
  “死”字被他用了魔力说出来,宛如无数看不见的利器,朝着高高站在城墙上方观望的世家们汹涌而去。那些站在前方守卫的修士们首当其冲,修为稍低一些的直接当场吐血,修为稍高的还好,只觉得像是被人当胸重重打了一拳而已。
  扰夜纤长的手指一伸,将一只拳头大小光滑细腻酒杯拿起来把玩,唇畔勾起一抹诱人的笑意,低沉的声音说道:“好戏还没开始呢。”
  若是有人往这边瞥上一眼,便会发现,那魔主手中拿的哪里是什么酒杯?分明是泛着磷磷鬼气的婴童颅骨!
  扰夜轻轻一摆手,魔界大军在修真世家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如潮水般悄无声息的往后撤退了。
  此时修真界一片混乱不堪,人人自顾不暇,根本没人有心思去思考扰夜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等他们发觉出不对的时候,城内已经血流如河,亲人、朋友、师徒……人人都疯了一样,手中的利器还没发挥它该有的作用,杀掉几个魔族,却反手刺入了身旁最亲密的人的心脏。
  一切都乱了套。
  没等七日之期到来,修真界的内部先自相残杀了起来;没魔族之人动手,修真界的佼佼者已经被身边人的灵剑刺穿了心脏。
  扰夜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毫无人员折损的,就轻而易举拿下了一座座被世家盘踞多年的城池。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扰夜趁众人心神全部集中在他身上的时候,暗中释放出的蛊虫,那些细如牛毛的黑色蛊虫在黑夜的笼罩下,身形隐匿的很好,几乎无人察觉的到。再加上所有人的精神和注意力全部都在扰夜身上,蛊虫入体的一瞬跟针扎似的轻微而过,根本没有人会在意。蛊虫入体,在人的经脉中快速游走,三个时辰后,钻进人脑,中蛊之人便被蛊虫之主所控制住,成为他的傀儡。
  就是这个小小的疏忽,造成了修真界有史以来最大的灾祸。被魔主扰夜所统治的那段时期,是整个修真界最暗无天日也是最悲惨悲痛的一段记忆,被称为永夜。直到祁氏先祖祁一微的出现,才结束了这一切。
  然而即便是过了数百年之后的今日,只要提起蛊这个字,就无人不痛恨无人不恐惧。
  因此,祁璟立刻能理解狄氏为什么会这么害怕,放在现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不会比狄氏好上多少。
  祁璟稳了稳神,问骆杨生:“可还控制的住?”
  骆杨生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永夜之前的那场碾压战争中,魔主扰夜便是用蛊虫控制众人。虽然扰夜被封印在魔门之后,但是魔界的蛊虫重新出现在修真界,这就意味着一定有魔界之人、或者跟魔界有关之人逃了出来,若是消息传了出去,势必会引起修士们的恐慌,对君主的统治极为不利。
  蛊虫并非不能解,只要及时发现中蛊之人,将其体内的蛊虫逼出来,以灵火烧掉,便可解决。
  骆杨生身为医修博览群书,自是知道该怎么解,只是中蛊之人一旦被逼出蛊虫,还能不能恢复神智,就不好说了。
  还有一点……
  骆杨生紧紧皱着眉,有些疑惑:“据史书上记载,中蛊之人的身形体貌并无异样出现。这与我们刚才所见的不一样。”
  祁璟的心猛地高高吊起:“怎么不一样?”
  晏止澜看了一眼已经昏过去的狄氏,沉声道:“郑家主的情形,跟其夫人所言,一字不差。”
  “不,”骆杨生皱眉道,“还是有所区别。”
  他们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样的答案,晏止澜随后微一点头:“是有所区别。先生睿智,是繁之大义疏忽了。”
  祁璟茫然的看着他们跟打哑谜似的谈话:“到底是怎么个不一样法?”
  晏止澜转头,看着他道:“比郑夫人所言,更为危险。”他顿了顿,道:“郑家主体内,不只有一种蛊虫。”
  祁璟下意识的脑补了那个场面,胳膊上立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忍着恶心问:“能救吗?”
  骆杨生跟晏止澜皆沉默下来,祁璟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片刻后终于忍不住出声道:“若是不能救……”
  要是不能救,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亲自去把郑铮从水牢里提出来了。反正郑彪活不成了,郑铮也不会再得到他的认可了,与其留在郑家被人欺负活受罪,不如跟着他过几天安生日子。
  骆杨生难得的有些犹豫不决:“倒不是不能救,只是……”
  他话还没说完,那边正逢狄氏悠悠醒来,恰巧听到这句话的前半段,一把推开扶着她的婢女,哭喊道:“君上,求您看在家夫曾救过架的份上,救救家夫!”
  祁璟一听到她的声音就头大,解释道:“孤……”
  他话没说完,就被晏止澜打断了。
  “狄伯母,”晏止澜冲着狄氏一拱手行了个小辈礼,见狄氏转头看过来,才接着道,“若是要救郑家伯父,须得付出一些代价,伯母可承担的起?”
  狄氏想也不想,连连点头:“只要能救家夫,什么代价我都付得起!你们要钱还是要灵石?要多少?郑家不够,我狄家还有。只要家夫能救回来,你们要什么我都给……”
  祁璟一听,顿觉无语。这个狄氏,真把他当做前来趁火打劫的山间劫匪不成?
  晏止澜闻言,眼神里也闪过一丝不悦,不过他并未显露出来,只慎重的将之前跟骆杨生在内室里商议的结果说给狄氏听:“郑家主所中的不只一种蛊,且所拖时间过长,情形很是危急。若要救郑家主,条件有三。”
  狄氏忙道:“我答应我答应!别说三个条件,就是三十个我也答应。”
  “先不急,”晏止澜平心静气道,“等郑夫人听完这三个条件再做决定也不迟。”
  狄氏愣了一下,听晏止澜接着道:“其一,郑家主体内的蛊虫已经钻入脑中,须得开颅取蛊。”
  “开颅?”狄氏喃喃的跟着重复了一遍,随即厉声否决,“这怎么……”
  她话没说完,就被晏止澜看过来的一眼打断,明明是平静无波的一眼,却蕴藏着无上的威压,惊得她话到一半再也不敢出声。
  晏止澜见她平静下来,又道:“其二,即便是开颅取出蛊虫,郑家主成活的可能性也不超过三成,生死由命。其三,若是郑家主成功活了下来,由于蛊虫侵入脑髓的缘故,能不能行动如常……”
  后面的不需多说,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懂他的意思,说行动如常还是好听的,能不能保留意识还尚不能确定,别说旁的了。
  若是运气好,兴许还能认出几个人来,若是运气不好,兴许就跟行尸走肉一般,余生都只能无知无觉的躺在床榻上,跟活死人没什么区别。
  或许是晏止澜后面所说的话太过残忍,狄氏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只愣愣的看着晏止澜。
  晏止澜微微低头,看着她,又道:“这三个条件是医修先生所言,另外,繁之尚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请郑夫人务必应下。”
  不等狄氏回答,他又抛出一句话,令祁璟心情无比复杂起来。
  晏止澜淡淡道:“此事事关重大,一切尚未查明之前,还请郑夫人守口如瓶,切勿泄露一二,以免对君上不利。”
  作者有话要说:  祁璟:感动到流泪,没想到我终于等到了被人护着的这一天,没白养。
  晏止澜:白养什么?、
  祁璟:没、没什么。


第46章 
  祁璟微微睁大了眼,怎么也没想到晏止澜会突然站在他这一边为他说话,顿时有一种养的大白兔终于知道回报,知道出去叼胡萝卜回来给自己吃的感觉了。
  他这边正暗自感动不已,那边晏止澜心里却是在想,如何封住在场所有知情人的嘴。最好的方法无非是将所有知情人全部杀掉,如此一了百了,高枕无忧。然而不管怎么说,这些人都是无辜的,无故杀人,于情于理,于私心于道义都说不过去,也都不是他所想看到的。
  但是若放任这些人出去,万一有人将今日之事泄露出去,魔蛊重现人间,势必会引发修真界的动荡,人人恐慌,此事也是他万万不想看到的。
  左思右想,总想不出万全之策,如此一来,晏止澜更觉烦闷。
  他们二人各怀心思,狄氏已然理顺了所有一切。她扶着侍婢们站起来,擦掉脸上的泪痕,环视四周,肃容吩咐左右:“将今日听到此事的人,拔掉舌头,折断手脚,全部打入水牢!”
  底下立时一片哀嚎,哭叫着求饶。
  晏止澜不甚赞同的摇头,刚要阻拦。
  狄氏似乎察觉到了他要说什么,拢了拢鬓发,先发制人开口道:“身为郑家主母,处置几个不中用的家仆,这种小事,就不劳君上和晏公子费心了吧?”
  祁璟目瞪口呆的看着狄氏瞬间变脸,心道:厉害!怪不得他总觉得狄氏哪里不对劲,明明在传音符里那么彪悍泼辣的女人,他一来突然就成了柔弱可怜的妇人。果然之前的一切都是假象,故意做戏给他们看的。
  狄氏收回了她温柔可怜的伪装,恢复了惯常的嚣张跋扈,指使着心腹将人处置了之后,这才对着祁璟款款行了个礼,不卑不亢道:“不论结果,请君上暂且一试。成与不成,后果由臣妇一人承担。”
  说完不等祁璟回答,转身又对着骆杨生一行礼,肃然道:“若有什么需要,请先生尽管吩咐。”
  骆杨生似乎毫不意外,问道:“夫人可确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倘若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不后悔。”狄氏果敢道。
  说完她的目光往内室看了过去,怆然一笑,“事已至此,不如放手一试。无论成败,我与他夫妻缘分已尽,一切听天由命罢了。”
  祁璟讶然的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晏止澜则静默默的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即使如此,”骆杨生道,“那我们便开始吧。”
  晏止澜微一点头,跟着骆杨生往内室走去。
  内室之门被紧紧关上,将里面的一切关住,从外面看,什么都看不见。
  留下祁璟与狄氏两人相对,一时心情有些复杂。
  狄氏回身坐下,对着祁璟道:“臣妇先前失礼,君上莫要责怪。”
  她微微一笑,右手的拇指摩挲着左手手腕上的一只虾青色手镯,像是对祁璟说,又像是自言自语:“无论如何,只要郑彪还活着一日,哪怕只是躺在床上不能说不能动,他也是这郑家名正言顺的家主。只要他还是郑家的家主,我和珏儿在郑家就有一席立足之地,谁也不能也不敢轻看了我们母子二人。”
  祁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跟他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得默然不语。
  不过看她的样子又不像是跟人交心的样子,倒像是要将积压多年的恩怨一下子全部说出来发泄个痛快一样。心念一转,似乎明白了什么。
  郑彪素来风流,狄氏虽然名义上守着正室夫人的名号,想必日子也不好过。哪个女子会愿意跟旁人分享自己的丈夫?若只是相敬如宾表面上的夫妻尚好,若是哪方存了情有了意,岂不更加难以忍受?
  何况看狄氏的样子,跟郑彪恐怕也不仅仅是世家联姻那么简单,其中多多少少有几许情谊,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狄氏目光痴痴的落在那手镯上,道:“你曾说要一辈子宠我爱我护着我,二十多年前的话你大概是不记得了,我却一直记得真切。你在外头如何,我岂会不知?只是一想到珏儿,我便只能忍心吞声,继续做这个有名无实的郑夫人。如今也好,从此以后,你便只能守着我们母子,再也不能看别人一眼……”
  祁璟起初听着,心中惋惜这狄氏也是个可怜人,只是遇人不淑识人不清,明明有权有貌,偏偏选了郑彪这个什么都不行的人。听着听着又觉得有些心惊,暗道果然女人心海底针,深不可测。明明嘴上说着柔情蜜意的话,话里话外却是轻飘飘的就决定了郑彪的生死。
  不过旁人的家事,祁璟也不欲多言,只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百无聊赖的看着自己的掌纹。
  看完了左手看右手,等两只手全部看完,又无聊起来,眼角余光扫过新呈上来的茶盏,又兴致缺缺的挪开了视线。他这会儿口不渴不想喝水,对这个也不感兴趣。
  恰逢一旁的狄氏这会儿从往昔的回忆里走了出来,心神稳定之后,又是那个高高在上趾高气昂的郑夫人。
  她见祁璟的目光在茶盏上面一扫而过,便道:“这是今年下面的人刚呈上来的花露,不如茶的味道浓艳,却也别有一番甘甜清爽的滋味。君上不妨试试。”
  祁璟听到她的话,视线重新落回茶盏上面。
  那茶盏上面绘着一朵栩栩如生的三瓣连,小小的花苞上面缀着几滴晶莹剔透的露水,看上去可爱极了。
  不知是盯着看的时间长了眼睛看花了,祁璟看到那三瓣连茎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游动,再去看时,却又是平静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然而祁璟总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感。神使鬼差的,他端起茶盏,却没有送到嘴边喝上一口,而是悄然的在指尖聚起一股浅浅的灵力,轻轻的顺着纹路描绘起来。
  三瓣莲上面的花纹渐渐被灵力渗透,露出里面幼白的瓷胎。祁璟翻来覆去的仔细查看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不禁暗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狄氏见祁璟爱不释手的来回看着一只茶盏,以为他是喜欢不已,遂道:“君上若是喜欢,臣妇便包好了命人送到宫里去。”
  祁璟放下茶盏,道:“不必了。”
  狄氏以为他是拉不下脸,忙道:“不过是些粗糙东西,有几分野趣味,用不了几个钱,能得君上青睐,也是它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祁璟扶额,他是真的对这个茶盏没什么心思,只是刚才觉得有些异样罢了。然而这话他又不能直接对狄氏明说,免得对方以为自己是在找借口嫌弃她。
  这么一想,祁璟也懒得跟她争辩,左右不过一套茶具,他收下就是了,于是便客气道:“那孤便在此,多谢郑夫人美意了。”
  狄氏见他肯收下自己的示好,心头一松,笑道:“君上说笑了。”
  不料她话音刚落,祁璟那边变故突生,一丝黑气陡然从茶盏中蹿了出来,直奔祁璟面门。
  好在祁璟早有防备,侧身一躲,那黑气见一击不成,倏地又缩回了茶盏。
  祁璟聚起一道灵力打向茶盏,茶盏应声而裂,在案几上化作一堆齑粉,那黑气却并不在其中,显然是早在他动手之前就逃逸了,只是这么短的时间内,它能逃到哪里去?
  祁璟收回手笼在袖中,盯着案几上的那堆粉末,
  底下坐着的狄氏早就吓得呆了。她是不怕祁璟,甚至没把这个跟她儿子年纪差不多的君主放在眼里,是以言辞间多多少少有些怠慢。但是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有谋害君主的念头。
  若是君上死在郑府,死在她面前,不仅她完了,郑府完了,她身后的狄氏完了,更重要的是,她为郑珏所谋划的一切都完了!她的珏儿也完了!
  想到这里,狄氏脑中一片空白,冷汗涔涔而下,半晌之后她才想起来跪下求情:“君上明鉴,此事与臣妇无关。臣妇对此并不知情……”
  祁璟伸出一根手指沾了点粉末,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捻了捻,垂眸思索了片刻,感知到上面残留的、若有若无的熟悉气息,摇头道:“你起来吧。与你无关,是魔息。”


第47章 
  “魔息?”
  狄氏疑惑的低声重复了一遍,重复完之后,猛地意识到了什么,骇然打碎了手中的茶盏,“郑府怎么会有魔息?难道是魔主冲破封印……”
  祁璟月余前刚见过魔界之门被封印的样子,对于狄氏的担心不以为然。君归剑的剑身上虽然有些许裂痕,但是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期间内碎掉,魔界之门更不会这么容易就被破除封印打开,何遑魔界之主出现在修真界?
  与祁氏恰恰相反,他心里想的并不是魔息,而是另外一件事。
  祁璟看到魔息的一瞬间,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若郑彪身上的真是魔蛊,为什么会留他活到现在?
  或许先前他们都想岔了。
  由于之前晏止澜身上存留魔息这件事情,所以他们看到郑彪身上的情形,潜意识中第一反应自然也是想到的是魔物所为。
  然而他们却忽略了,除此之外,实际上还有一种另外可能,若郑彪身上的蛊是哪个修士所炼,而不是魔蛊呢?
  魔界既然能无声无息的在郑彪身上下魔蛊,说明他们的势力已经渗入了大月国,至少不是一两只魔物逃出来那么简单。
  然而事实上却是,除了郑彪,根本没有别的修士有异状,更像是有针对性的对郑彪及郑家的寻仇。
  毕竟魔蛊在所有能够考据的史书上的记载有且仅仅只有一次,除了永夜之前的那场大战,后来魔主扰夜统治的数十年,魔蛊再也没有在世人面前出现过。
  如果硬要追究起来,可以说是魔主扰夜对自己的能力太过自信,不需要魔蛊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控制仙门世家,只要他一声令下,各个世家无人违抗无人不敢不从。
  但是这么一来,后面发生的事情又该如何解释?
  后来被蛮力镇压忍无可忍的仙门世家,在祁氏先祖祁一微的带领下,一呼百应,聚集起来一路势如破竹打入魔宫。
  扰夜手握魔蛊这个大杀器,却没有再用过,反而节节退败,被祁一微带领的仙门世家将其本人以及麾下的所有魔物一同打回了魔界,并封印起来。
  如此生死存亡之际,扰夜为什么没有用魔蛊?
  这个问题当初困扰了祁璟许久,经过方才那股魔息的干扰,不知怎的,他突然又想到了这茬。
  他将郑彪的事情在心中又过了一遍,脑子里又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
  也许他们都错了,也许扰夜当时所用的魔蛊并不是他们以为的蛊,而是别的什么。又或者,扰夜根本就没有用魔蛊这种东西,而是将它作为一种障眼法掩盖了事情的真相。
  不论如何,事过百年,饶夜被封在魔门之内,事情的真相如今已无人得知。
  只是蛊虫这种东西,祁璟琢磨过后,发现其实它并不算是魔物的专属。
  很早以前就有修士以炼蛊作为一种修炼方式,直到魔族大肆杀戮,修真界重振旗鼓再做秩序之后,人人谈蛊色变,这种修炼方式才渐渐消失匿迹。
  倘若百年后的今天,仍然有人在用这种方式修炼呢?
  祁璟将心里浮现出的这个念头压下,问起狄氏:“郑家主最近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狄氏仔细的想了想,摇摇头:“家夫因为自身资质的原因,修为并不高,所以他一向胆小怕事,隐忍退让,从不敢与人结怨。”
  祁璟想到郑彪之前的表现,发现确实如此,便又问道:“那郑家最近可有什么异样?”
  狄氏略一思索,依然摇头:“这倒没有。家夫毕竟是名正言顺的家主,即便有人心怀不满,也不敢说些什么。”
  祁璟只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她:“郑家主近日的饮食穿着都由谁负责?”
  狄氏猛的抬头:“君上这是怀疑府中之人做的手脚?”
  祁璟道:“孤现在还不能下结论,要先见到人问几个问题再说。”
  狄氏一听,立时让心腹去叫人。
  不过片刻,那婢女就一脸慌乱的跑了进来:“夫人,伺候家主起居的家奴郑二自尽了。”
  狄氏瞳孔一缩:“你说什么?”
  心腹婢女磕磕巴巴道:“据、据跟他同屋的郑八说,郑二平日里在私底下常跟人说家主的坏话,还说早晚会让家主尝尝他的厉害……奴还从郑二屋里的床底下搜出了这个……”
  说着她将手里的一只巴掌大小的方形墨盒呈了上去。
  狄氏看着祁璟:“君上……”
  祁璟示意她稍安勿躁,随手从墙上挂着的装饰剑里抽出一把,挑开那只墨盒。
  一股白色的浓烟瞬间冲了出来,等那浓烟散去,盒子里的东西现在众人面前,是几只形状狰狞体型肥硕已经死去的虫子。
  祁璟了然,想必这几只就是母蛊了。
  他说找人问话不过是个借口,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印证自己心中的猜测。
  看来一切都不出他所料,郑彪体内的蛊虫应该就是下在了饮食里。
  他这边刚找到一些眉目,那边晏止澜从室内出来了。
  祁璟听到动静,看过去,问他:“如何?”
  晏止澜神情略有些疲惫:“所有蛊虫都已被找出,只是郑家主今后会如何,还要等他醒来才能知晓。”
  言下之意,命已经救回来了,其余的就听天由命了。
  他微微垂眸,目光落在祁璟身旁的那堆粉末上面,问:“可是有所发现?”
  祁璟点头,也不瞒他:“可惜刚发现一点苗头,线索就断了。”
  他将自己之前对魔蛊的猜测一字不漏的告诉对方。
  晏止澜静静听完,说出三个字:“傀儡阵。”
  祁璟怔了一怔,第一反应是以为他身上的傀儡阵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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