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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女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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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梓加意抚慰,只道适才与舅兄相谈甚欢,岳母身体并无大碍,岳父与舅兄都已知道她和他在一起,已是不怪罪于她了。一番温存安慰,才让她安了心,服了安神的药便沉沉睡去。陈梓确是心头涌起浓重阴影,瓦剌阿古王子阴狠狡诈,悍勇暴虐之名他如何不知,对这个庶出的妹子会有多少感情,如今为了和他联盟也许尚未翻脸,却不知遭了拒绝以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轻轻抚摸王妃隆起的肚子,他自幼聪慧,父皇宠爱,见过多少高门贵女,却都是一个模子制出来的,他一直不肯娶,高祖也由着他,他甚至以为自己可能会是未来的皇帝,结果父皇却把他远远的打发到了永安府就藩,立了二哥为太子。他不满过,放浪过,然而父皇驾崩了,二哥登基后虽然对他还好,却到底还是有些猜疑的吧,不然也不会将母妃留在宫里,他知道是防着他。
  他只好放纵自己,沉迷酒色游猎,年近四十才遇到一生所爱,温柔,单纯,善良的草原之花,和母亲一样,纯善而对任何人都没有防备,他不假思索的把她带了回中原,假托为藩属官员的女儿,封了王妃,如今他们的孩子已快出生,半生坎坷才有此幸福的开端,他决不能让任何人破坏他的幸福生活。
  精心布置了宅院的护卫以及明日进宫贺寿的护卫,他又命人请了顶尖的建章女院出身的两个女卫来扮成王妃的贴身丫鬟,陪着王妃明日入宫,再三叮嘱王妃吃的用的,一概万分小心,和王妃也要形影不离,一定要确保王妃和肚子里头的胎儿安安稳稳,万无一失。




☆、43朵雅公主

  次日一大早;永平王妃早早便被叫起,按品大妆后,两个女卫紧紧跟着她;乘车入宫。
  宫中已是张灯结彩,各方诰命、嫔妃已是都聚集到了慈宁宫;给徐太后贺寿。永平王妃先去叩拜了太后和皇后,太后锐利的目光打量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只挥手下去了;常皇后倒是和蔼可亲;吩咐她起来后又赐了座;说了几句便让女官带她到后头长春宫去见阇老太妃。
  阇老太妃比她想象的要年轻许多,看上去不过是四十多岁的样子;陈梓有点像她,保养得很好,可以想见年轻的时候是如何风华绝代,永平王妃看她激动的扶她起来,然后眼圈就红了的样子,也不禁把心里紧张的情绪去了几分。老太妃扶着她坐下,问长问短,又是问她用过早膳没,又是拿出好些珠宝来赏她,她看出那些式样虽然旧,却都是一等一的好东西,哪里敢收,只是推却,却到底是推不掉收下了。
  一时女官也来传报,永平王来请安,老太妃激动地叫请进,陈梓才进来还没施礼,老太妃已是上前搂着他哭了起来,陈梓也眼圈红了,仍强忍激动一丝不苟的行了礼后,坐下来谈了些寒温,大概只坐了一刻钟,便有太监进来催促时辰到了,老太妃又是一番泪垂后,陈梓才跪别出外朝,临走时和永平王妃道:“好好陪着母妃,晚上宴席散了我来接你。”永平王妃柔顺地点了点头,老太妃确实被他们之间的柔情蜜语给感染得笑了起来,陈梓才依依不舍的去了。
  老太妃又怕永平王妃太累,牵着她的手到后头去歇息,永平王妃经了她这一番唠唠叨叨,前一日被大哥发现的惊惧也渐渐散去,也放松地说一些陈梓的趣事,老太妃听得特别认真。永平王妃不由的心酸,便又细细地说起来。
  另一头储秀宫,刘明舒正急得心里火烧,她早已将那密道的地图密密缝进了个腰带里头,卷了起来,直等着大哥进宫当值便可让他转给朱允炆。但是大哥的班不负责她这一块,她一直没找到机会,今日太后寿诞,为了加强警卫,御前侍卫几乎全都进了宫当值警戒,她一早便让金霄出去打探大哥什么时候当值,金霄却是去了半晌都没回来。她不得不自带着凤楼先去慈宁宫贺寿去了。
  辰时,徐太后身着隆重朝服从前朝接受百官、使臣的朝贺回来,昭平帝一路送她回了慈宁宫,又在慈宁宫正殿,由帝后率着众妃嫔、命妇向太后行恭贺礼,之后又一一敬献寿礼。
  之后便在慈宁宫后殿开了戏台子,太后换了朝服后,便带着宫中嫔妃和命妇们在后殿看戏。
  后殿花团锦簇,张灯结彩,戏台子上戏舞百技并作,十分热闹。徐太后坐在正中央,头发绾成如意结,上插九尾金凤,华服盛装,神情很是振奋,身旁搂着初阳公主和皇长子陈涵,正笑着给他们解说台上的百戏。皇后和苏德妃凑趣的坐在一旁搭话,刘明舒则心不在焉地一个人坐着,林萱倒是饶有兴致的在人堆里头看着戏台子上的百戏,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古代的杂技,十分好奇。
  永平王妃被阇老太妃牵着手在殿里一一介绍相熟的王妃、命妇,安宁王妃牵着她的手笑道:“可是见着了,老太妃自月初就开始每天的念叨个不停,果然是个好模样,这样才配得上永定王爷的美姿仪。”
  永平王妃只是羞赧地笑着。
  却听到一时有女官来报:“鞑靼部落艾比娅公主前来给太后贺寿。”
  徐太后笑道:“宣。”对于能享受被高祖驱逐出中原的鞑虏们的跪拜,徐太后还是颇为喜欢这种感觉。于是便和身旁皇长子陈涵说道:“涵哥儿,一会儿有鞑靼女子来,你有没有见过啊?”涵哥儿吸着手指头,困惑地重复:“达达。”
  一旁初阳公主十分好奇问道:“鞑靼女子?”徐太后笑着抚摸她道:“公主可要看看别国的公主长什么样子。”初阳瞪圆了双眼往下看去。
  林萱在下边听到也是很好奇,也往入口处看去。
  只见一名女子身姿窈窕,穿着白色团衫,直领左衽,下穿紫色绣金枝花纹百褶裙,靴头尖翘,外套着对襟彩领、前齐拂地的百花绣金褙子,耳垂长长的金珠耳环,乌黑卷曲的头发编成密集的小辫子散在背上,发上饰着白色貂毛,手上脖上均带着金玉璎珞,上来拜见后却是以汉话流利地道:“鞑靼部落艾比娅见过太后娘娘,祝太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清脆悦耳的嗓音倒吸引了殿中所有人的注意力,一张晶莹雪白的脸上眉目艳丽,倒是十分漂亮的小姑娘。
  永平王妃一眼便看到了艾比娅公主,面色瞬间变得苍白,赶紧垂下头,将身体往阇老太妃身后躲去,禁不住微微发抖起来,阇老太妃正握着她的手,感觉到她手心变凉,抬头看她面色苍白,不禁道:“你是怎么了?不舒服?”旁边安宁王妃本看着那鞑靼公主,转过头看到她面色白如纸,也不禁担心道:“想是累着了,不如下去休息吧。”永平王妃低声道:“莫要影响了别人,我们悄悄地走吧。”老太妃点点头道:“我陪你下去。”便立起身来,永平王妃站起来低着头正要离开,却听到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朵雅公主?”
  她如遭雷击,想要装作没听到,低着头,艾比娅公主却不依不饶地向她这个方向走了几步大声说道:“朵雅公主既是到了怎么也不和妹妹说说话便要走?”
  霎时间全场目光皆看向永平王妃。
  永平王妃面如金纸,勉强笑道:“这位公主我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艾比娅公主声如银铃,大声笑道:“瓦剌可汗最宠爱的女儿,草原上最美丽的花儿朵雅公主,谁会认错呢?”
  全场各种议论声起,各种狐疑的目光在打量着永平王妃,交头接耳,徐太后阴沉的眼睛也望了过来,没有出言阻止艾比娅算是失礼的笑声。
  永平王妃的手更冰凉,老太妃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便紧紧握住她的手,却不知如何是好,望向身边的安宁王妃,安宁王妃喝道:“你是哪里来的奸细在此挑拨离间,这明明是我大汉朝永平王妃,王府贵眷,岂容你信口污蔑!”
  艾比娅公主面露诧异道:“我乃鞑靼部落大汗之女艾比娅,入宫时已经你们的人验明正身,如何是奸细?这位夫人虽然身穿汉装,却明明是瓦剌部落可汗的女儿,草原上谁人不知?”
  又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什么时候,瓦剌部落与大汉皇室结了姻亲我们鞑靼部落不知道?”
  话音才落,安宁王妃和阇老太妃齐齐色变,徐太后终于开口道:“哀家记得,宗正寺报上来永平王妃,是永平府都督于显的女儿于氏。艾比娅公主,你想是认错了人。”
  艾比娅公主面上却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道:“草原中人,有什么说什么,我张弓便能射穿高空上的飞鹰的双目,却如何认不出自幼就见过的朵雅公主的面容?太后如若不信,可以召瓦剌部落阿古王子来认一认,他是瓦剌部落过来贺寿的使节,就在前朝!”
  徐太后锐利的眼神在永平王妃、安宁王妃、老太妃面上缓缓扫过,冷冷道:“事关宗室亲眷,宣瓦剌部落阿古王子来一认吧。”
  永平王妃始终垂着眼睛,微微颤抖的身体却暴露了她心情的紧张,老太妃不安地握紧了她的手,鼓起勇气道:“王妃有孕在身,有点不舒服,待迟些再说吧,再说又是外男,如何凭一面之词便让外男贸然见到宗室亲眷。”
  艾比娅公主却哧的一笑道:“我们草原女儿,可没你们这么扭扭捏捏,自幼骑得了马张得开弓,草原上哪里没去过,见见外男算什么……”又对着永平王妃道:“是不是?朵雅姐姐?您自幼美名远播,每次赛马会多少男子为了你要争夺第一的彩头献给朵雅公主——却料不到让大汉的王爷抱得美人归,想来那王爷也是雄才大略,英雄人物了。”言语中,竟是完全已将永平王妃当成朵雅公主。
  永平王妃低着头什么都不说,艾比娅公主自幼就处处和她作对,每次两部落有什么活动,她一定变着法子要压过她的光彩,她穿红,她也一定要穿红,还必得料子上压过她,现在会这么热切的上来和她叙什么旧情,没有阴谋才怪,现在只希望大兄能装作不认识她了,也不知道昨天陈梓说的大兄和可汗已经原谅她是真还是假,她倒不是怕死,她只怕连累了陈梓,还有……肚子里面的孩子。
  顷刻,阿古王子已被带到,上前施礼,徐太后问:“阿古王子,艾比娅公主指认我们的永平王妃是你们瓦剌部落的朵雅公主,你也来认认,是也不是?”
  阿古王子抬头看了一眼又低头避嫌,拱手道:“启禀太后娘娘,我妹子朵雅公主已于一年前病逝了,父汗痛惜不已,这事瓦剌部落的人尽都知道,您随便问问就清楚了,至于这位夫人,相貌确有些相似,但气质不类我瓦剌儿女,太后娘娘明鉴。”
  话音才落,艾比娅公主就大怒道:“阿古王子你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你敢对着草原上的真神起誓么?还是……”她忽然冷笑道:“私底下和永平王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所以嫁个公主还偷偷摸摸的?”
  这话太过于诛心,阿古王子与老太妃尽皆色变,阿古王子拱手弯腰向太后道:“实情确是如此,我妹子朵雅公主病死,我是亲眼所见,绝无虚言。”
  徐太后沉默了下,道:“事关我宗室女眷,我们自有道理,请两位使节先回去吧。”
  艾比娅公主面上不服,却还是忍着气拜了拜下去了,阿古王子也沉默着下去了。
  阇老太妃迫不及待地道:“既然阿古王子已经否认了,我们王妃显然是清白的,王妃有点不舒服,就先告退了。”
  徐太后冷冷道:“事关宗室亲眷,总要查个清楚明白,永平王妃暂先禁足于长春宫,慎思局派姑姑到宫内看守,宫外派遣侍卫看守,传懿旨给宗正寺叫他们查个清楚明白,如果身世清白无误,再出宫返回封地……永平王也暂居于京城等宗正寺查的结果,暂时不许返回封地。”
  顷刻便有女官上前答应,常皇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永平王妃,她面色仍是苍白,却抿着嘴一声不吭,常皇后只得依令而行。戏台子上的戏早已止住,待永平王妃被带下去以后,徐太后便叫戏台上继续表演,自己却是坐了一会儿便下去休息了,其余诰命嫔妃看了一场好戏,如何还坐得下去,一些嫔妃自回宫中休息,只剩下命妇们仍要等着晚上的寿宴,只得强撑着。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前边的苏德妃的后妃品级,因为涉及比较多的章节,所以修改了好几个章节,十分抱歉啊,所以先把今天的这一更发出来,省得大家扑空了。




☆、44宫中夜刺

  前朝永平王陈梓得到消息;犹如一瓢雪水淋到天顶盖,浑身凉了个彻底,他直接到了乾清宫里,跪求昭平帝,先放回永平王妃。
  已经得了消息的昭平帝无奈地看着永平王道:“皇叔;永平王妃如若真的是瓦剌公主;无论您知不知道;都不是小事了。今日又是母后千秋,朕实不能违了她颁的懿旨,好在永平王妃只是禁足在长春宫;有老太妃照顾着呢;不用太担心,她肚子里头也是朕的小侄子;朕不会不管她,皇叔您且暂时回去,待明日朕和梓童,再去缓缓和母后求情,您看如何。”
  陈梓无法,只得出了宫,心如刀割,暗暗后悔不该非要带她进京,一时又想起她昨日刚说过有不祥的感觉,自己居然只以为她是孕妇小性,不由的捶胸顿足,想了又想,便径去了郑国公府,找常玦设法。
  郑国公府,常玦一听便问:“朋友一场,你老实告诉我,王妃到底是不是朵雅公主?”
  陈梓面色变幻,最后点头道:“是,我和她在草原上认识,她父汗要给她订亲,她不愿意嫁那人,便和我私奔了,永平府都督有些把柄落在我手里,便将她托为他的女儿,订为王妃,上报宗正寺,入了玉碟。”
  常玦一听跺脚道:“糊涂!你若是喜欢她,直接求了旨,以王爷身份去和瓦剌可汗求婚,难道他会不许!你硬是把这官盐办成了私盐!”
  又快步走了几步,道:“如今这般,若是有人往私下结盟有谋逆之意上扯,你便也不清白了,不若断尾求生,就说不知道她是朵雅公主,把责任推给永平府都督,我再设法找皇后和诚意伯等建章军院的同学,好好遮掩遮掩,兴许能遮掩掉。”
  陈梓着急道:“不行!这样朵雅就算不被赐死也是要遣送还瓦剌,哪里还会有她生路!她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儿!”
  常玦不忍,但想到事关重大,还是沉下面道:“你不这样做,但凡有人扯到你们私下结盟,有意谋反上,你和老太妃,还有她,一个都活不了!”又指了指皇宫方向,“太后想抓你的把柄也不是一天了,你如今生生把把柄送到她面前,她会饶过你?如今只能从皇上那边想办法,还有一条生路!”
  陈梓绝望地呜咽,痛彻心扉,常玦叹了口气道:“你先回去好好想想,能抹干净痕迹的先尽量擦擦,我和诚意伯长子刘廌有些交情,他现在任御前侍卫,我让他晚上关照一下王妃,他胞妹是今上贵妃,今上十分宠爱,若能说动她,也许能说服皇帝打个糊涂眼放过你。”
  陈梓点头,也自回府安排事宜。
  入夜,太后寿宴盛大荣耀,慈宁宫彩灯高悬,亮如白昼,宴席上各宫嫔妃、命妇们相互敬酒交谈,待夜较深了,宫外的诰命、命妇们纷纷告退,刘明舒只说自己酒喝多了有点头晕,先自己带了金霄悄悄的回了储秀宫,却在储秀宫后门阴暗处,约见了刘廌。
  刘廌身穿御前侍卫服装,担心被人看到,只避着人,和刘明舒说了常玦的请托,刘明舒不在意地道:“人在长春宫没事的,徐太后如果想要永平王的命,现在就绝不会动永平王妃,你倒是记得一定得把我做的玉带给朱大哥带去了,切记!”
  刘廌不耐烦地道:“知道了知道了,你自己也小心点,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到底都是建章军院出来的。”
  刘明舒应了便自回储秀宫去了。
  刘廌将玉带揣进怀里,不满地嘀咕道:“上次好歹还多做了一双给我,现在就只做了一根腰带给朱允炆那小子,真是女生外向。”一边往长春宫走去,打算看看情况如何,明日也好和常玦说一声。
  不料乌黑的宫道里,他忽然感觉到有人踩踏瓦的声音,抬头一看,只见两个黑衣人正踩着宫墙猿奔虎跳,飞速奔逃,他一愣,一边拿起巡逻的竹哨厉声吹响,大喊示警有刺客!
  然后已经矮身跃上宫室檐顶,拔刀几步便已飞快追上他们,那两人看到只有他一个人追上,便拔刀迎来,一刀斩下,却见刘廌不避不闪,以刀迎上,两人缠斗在一起,刀光闪闪,下抑上扬,左荡右决,一路缠斗至御花园,最后那刺客居然被刘廌砍伤了胳膊,他拼着伤了胳膊,也使劲地打掉了刘廌手里的刀,二人直接抵掌肉搏,一路压倒了御花园内的无数奇花异草,附近的大内侍卫已经飞快围了过来,却是看到他们二人骁勇之极的缠斗,也不敢放箭,只围了上去,最后那二人看刘廌是个好手,不敢继续缠斗,便甩手撒出一把白色粉尘,刘廌闻到一丝味道知道是毒,掩面捂嘴迅速躲开,身旁侍卫们也因躲避毒粉露出了一个缺口,两个黑衣人已是趁隙飞快地逃向慈宁宫方向,侍卫们赶紧追赶过去。
  是夜皇宫又是一番抄检封禁,灯直亮到天明。而五鼓响,天将晓的时候,长春宫出事了。永平王妃死了,缢死的,老太妃因白天受了惊吓,晚上回去抚慰了一番永平王妃后,便服了安神的药睡了,而看守她的女官们,半夜都莫名其妙的睡着了,早晨老太妃起得早,急着去探视她,入了屋内才发现已是吊在梁上死硬了,一尸两命,老太妃当场便厥过去。
  长春宫一片忙乱,报太后、皇后、皇上知晓,传御医,大理寺来查案、传仵作查验尸体等一片忙乱后,因为侍奉老太妃的宫女都被慎刑司一一传去问话,没人注意到老太妃,结果到了中午,醒来的老太妃自己悄悄的穿了朝服,吞金死了,死前用血在墙上写了一行大字:“徐媛,我定化为厉鬼,血债血偿。”宫女们看到这场面已是慌乱,谁也不知道,徐太后的闺名,正是徐媛。此事被皇后严命封口。
  到了傍晚,在外的永平王也得了消息。宗正寺停了灵,他去看了最后一眼自己的母妃和王妃,一夜之间,他又变成孤单一人,无牵无挂。他面上无悲无喜,宗正寺的人原防着他,特意从京兆尹那里借了一队兵防卫着,结果他却只是点了香,换了素服,垂头跪着,不言不动。
  夜里,宗正寺起了大火,熊熊火焰烧得连附近的民房都遭了秧,一时惊动了京兆尹等,连夜扑火。
  到第二日,才发现永平王已是不见踪影,宗正寺令本还担心是不是已随着两句棺木化为灰烬也死于火中,还在火里搜寻尸体。不料永平王连夜驰骋百里,回到了永平,斩了布政司,举起反旗,干脆利落的反了,他自幼就读建章军院,颇有将才,又是骁勇难敌,七日之内,乘锐连下,连占了附近十座城池,整兵三万,兵精粮足,天下哗然。
  昭平帝急怒攻心,连夜点了诚意伯刘琏为大将军,整兵十万前去讨伐。
  京城一间不起眼的小民房里,阿古王子正在换药,听到了永平王谋逆的消息,呵呵地笑了:“父汗到底是老了,拉拢说服算什么,还是本王干脆利落,牺牲一个微不足道的妹子,便直接逼反了永平王,乱了中原大地。”
  一旁的死士看到他桀桀的笑,只觉得毛骨悚然,想到王子与鞑靼公主联手演戏揭穿了朵雅公主的身份,那夜又面不改色地将自己妹子亲手勒死挂到梁上,心头一阵战栗恐惧。阿古王子却问他:“那日捡回来的腰带里头的图破译了没有?那人十分难缠,我们误打误撞拿了这宫中密道的图纸,正是天赐之福!需赶紧破译,待父皇杀到京城,也是大功一件!”那死士道:“那些奇怪的符号应是军机用语,属下已经将符号抄到纸上,飞鸽传书给军师破译了。”
  却说那日刘廌一番打斗,弄丢了妹子给的玉带,又不好意思告诉妹子,便自去买了个类似的玉带,悄悄送去给了朱允炆不提,倒让朱允炆翻来覆去的拆了细看,折腾许久,却什么都没发现。
  永平王谋逆一事,闹得前朝沸反盈天,后宫刘明舒看昭平帝一直忙于政事,一直再没有机会问自己大哥是否将玉带转交给朱允炆,而自己近期又极容易困倦,饮食不调,也恹恹地提不起精神。
  坤宁宫常皇后与林萱也在闲谈,常皇后道:“皇上已是调动了附近的兵马前去围剿,永平王封地兵马不多,撑不了多久的,如今政清人安,无有匪乱,民生富足,谋逆不是那么容易的,永平王被剿是迟早的事情。”
  林萱好奇问道:“永平王封地在哪儿?”
  常皇后道:“就在河北秦皇岛那一带,从前传说秦始皇求仙驻跸于彼处……”又若有所思道:“也许到时候永平王撑不住,会逃出关也未可知,那儿临着榆关,守将他应该熟悉,都是建章军院出来的。”
  “榆关?”林萱念着,只觉得熟,常皇后笑道:“便是山海关。”
  林萱面色刷的一下子白了,“山海关?”常皇后道:“是的,你知道?”
  林萱心潮澎湃,脱口而出道:“若是他打开了山海关,放了外贼入关呢?”
  常皇后愣了一下,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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