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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万人迷之后-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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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尔曼实在没有安抚床伴的经验,尤其床伴还是敌人的阵营的,实在令他想开口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生硬的说出这样的话。
  愤怒的温饶,只想说一个字,“滚!”
  虽然希尔曼并不怕温饶去国王那里告状,但是为了两人的名誉,他还是提醒了温饶一句,“这件事你最好不要告诉别人,不然你可能没办法继续呆在神殿里了。”他说的是事实,神官需要身体干净纯洁,和女性已经算是污秽了,更别说还是被男性……
  “你是在警告我吗!”温饶气的眼前都发黑了。被人上还被人威胁什么的……
  希尔曼本来想解释,但是张口之后,又发现这是在不符合自己,他虽然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但是对方帮着王妃,也没少给自己找麻烦。这么一想,希尔曼就换了一个语气,“就当是警告吧。”
  温饶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
  希尔曼不敢看他,因为一看到温饶,他就忍不住想到刚才的场景。令人意外,神官的身体,竟然会那样让人着迷。不然他在做之前,就会清醒过来的,而不是现在这样……
  “滚!”温饶现在能说出的,也就这一个字了。刚才更恶毒的话,他都已经骂完了。
  希尔曼王神殿门口走去,在踏出神殿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刚刚那个被他侵犯到流泪的神官,已经背转过了身,由金色的神像衬托,即使满身污秽,也仍然有一种圣洁感在其中。
  他是不是真的误会了什么?借由对他的偏见,做出这样恶劣的事?
  希尔曼心情复杂的离开了神殿,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看来圣洁无比的温饶,整张脸已经扭曲在了一起。
  “希尔曼,我cnm!”
  辱骂的字眼层出不穷,只可惜没有人能听见。
  ……
  神官今天没有来神殿中,当值的少年,神色恍惚的站在神殿的门口。和他一起当值的几个女奴,察觉到了他今天的异常,正准备和他说点什么的时候,一个女奴走了过来,她停在了少年的面前,“神官大人要见你。”
  “什么?”少年惊惶的抬起眼睛,“见……见我吗?”
  “是的,跟我来。”
  少年犹豫的跟在他的身后。他又想起了自己昨晚在神殿外看到的那一幕,神官大人发现了吗?会惩罚他吗?
  思绪乱成了一团,在他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带路的女奴已经停下了脚步,他猝不及防,一下撞到了女奴的后背上。
  女奴回过头,有些厌烦的对他说,“进去吧,神官大人就在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小天使:你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渣作者了,你居然都开起了隐形车
  渣作者:这能怪我吗,上一个开自行车的已经被锁全文了
  小天使:QVQ白菜掺肉沫,真香


第183章 他的大魔王(38)
  温饶靠坐在软垫上,因为天气转热的缘故,很多贵族在软垫的材质上,都会选择清凉一些的玉石,他却仍旧坐在厚实的软垫上,甚至为了让自己的臀部更舒服一些,在屁股下垫了好几层。
  他全身都被严密的黑袍遮掩着,只有一双斜靠在软垫上的脚露了出来。
  少年从门口进来之后,就听到带他来到这里的女奴,从外面将门带上了。他的声音一下子变的紧张起来“神……神官大人。”
  温饶是实在没力气站起来了,因为伤口是在身体内部,他没办法去看药剂师,只能忍耐着,等伤口自己好起来,但这样注定愈合的速度会很慢,他忍受疼痛的时间也会成倍增长。
  没有听到温饶的声音,跪在地上的少年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觑了一眼。撞进他眼里的,就是神官赤裸白皙的一双脚。和整日劳作,脚掌上生满厚茧的平民不同,神官的脚掌也是奶白色的,只有前掌中透出一点血色的粉。
  光是看他的脚,就让少年有些移不开目光了。
  靠在软垫上的温饶,挪动了一下身体,用来装饰软垫,串上玉石的流苏跟着晃动了起来。
  少年再度将头低了下去。
  “上次的香水,你是怎么做的?”温饶昨天都准备把他找过来问话了,但天太晚,他回去清理身体里的东西,都折腾了半天,现在他才有精力把这个少年找过来。
  少年两只手都按在面前的地板上,微微开启的嘴唇,因为惊惧而哆嗦着。
  温饶看他这副反应,就知道希尔曼的威胁不是无的放矢,是那香水真的有问题,“你用了巫师的魔法吧。”
  面对温饶的质疑,少年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反而乖顺异常的伏在地上,只是颤抖的肩膀泄露了他此刻的恐惧。
  “你一开始,就是巫师对吧,他们根本不是冤枉你。”温饶说。
  “不,不是的!”知道如果承认的话,会让神官产生自己被欺骗的感觉,少年焦急的否认,“我并不是巫师!我是被冤枉的——神官大人救了我,我……我……”看着目光平静的望着他的神官,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我只是想用那个帮助您,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您……”
  如果他真的是巫师的话,那这段时间在神殿里,也确实不会这么老实。温饶可还记得那些被变成乌鸦奴仆的巫师们,那些把干坏事当成人生宗旨的家伙,只要他一天没看到,就能搞出泉水诅咒那样的大新闻来。
  “对不起,神官大人,是我欺骗了您……哪怕你现在把我送回火刑场,我也不会怪您的。”大滴大滴的眼泪从他手指的缝隙滴落到了地上。
  温饶想到了救下他的时候,他浑身烧伤溃烂的可怜模样。但是比起恻隐之心更重要的是,“那你巫师的魔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少年一五一十的将那天晚上的事说出来了,温饶听完之后,发觉他见到的那个巫师,怎么和那个被自己放去休假的巫师,那么像呢?
  “是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
  少年回忆了一下,将当时的情景都详细的描述了出来,末了,他声音颤抖,“我害怕那个巫师进入王宫之后,对神官大人下什么诅咒,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把他杀了?”温饶听到这里,基本已经确定了,那就是那个被他放去休假,之后他误以为逃跑了的巫师。这特么,也太惨了吧……
  “是的。”少年也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么的令人不信服,他怎么能杀掉一个巫师呢?所以即使神官大人怀疑,他也不会怪罪神官大人的。
  温饶压根儿就没怀疑,因为他想起了自己给那个巫师附加的一个诅咒,伤害平民终生变成乌鸦,所以就这么死了?
  “你学习的,是他留下来的魔法书?”
  “是,是的。”生怕神官大人不相信,他马上又扬高了声音,“我说的是真的!我发誓!”
  “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所以小声点。温饶被他突然大起来的声音吵的有点头疼。
  “神官大人,您相信我?”即使这么荒谬,也相信他吗?
  温饶当然相信,因为那个倒霉巫师,就是他放出去的,但是他肯定不能这么跟他说,所以调整好温柔治愈的声调,“嗯,我相信你。”
  少年激动的膝行几步,在爬到温饶面前时,又自觉冒犯的往后退了一些。但也只是退了一些而已。
  温饶看着他哭的发红的稚嫩面颊和惶恐畏惧的眼神,幽幽叹了一口气,“你是我从火刑场救下来的,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再把你送回去。”温饶也认真想了想,自己现在完全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前有原主奴役神官,后有王妃带弟造反,他根本不差包庇巫师这一个小罪名,况且,这个小巫师,明显还是他迷弟的赶脚。此时不拉拢更待何时,这么一想,温饶的神色就更温柔了,“虽然,希尔曼已经洞悉了你的身份,他还以此要挟我——”温饶这么说,纯粹是让这个少年明白,你看我多看重你,希尔曼找你事我都护着你,你要感恩戴德跟我混知道吗?
  少年理解的,就完全不是这个意思了,他想到了昨晚在神殿外看到的那一幕,圣洁的神官,就因为保护他,所以才会被希尔曼强行玷污了吗?
  温饶看着他又扑簌簌往下掉的眼泪,开始怀疑他泪腺是不是水龙头了。
  “神官大人,您把我交出去吧!这和您无关,都是我……”
  温饶伸手,轻轻抚了抚他的头顶,“你来到神殿中,就是神灵的信徒。我会保护你的。”
  少年哽咽的跪在地上。
  温饶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还靠着,实在不适合氛围,所以放下腿,从软垫上坐了起来,因为少年离他太近了,他的脚刚一放下来,就直直的映入了跪在地上的少年的眼中。
  温饶没有注意到他已经停下呜咽了,他的手仍旧放在少年的头顶,“只要你的心是虔诚的,巫师的魔法也不能侵扰你干净的灵魂。”
  少年没有说话,温饶以为他被自己的圣母嘴脸打动了,继续戏精附体道,“你信奉神灵吗?”
  少年点了点头。
  温饶正准备再发表一大段鸡汤给这个单纯的少年洗个脑,让他加入自己和王妃的篡位大船,但没等他开口,跪倒在他膝下的少年,忽然缩着肩膀,怯怯的问,“神官大人,您可以代替神灵让我信仰吗?”
  温饶酝酿的鸡汤哽在了自己的喉咙里。
  自他的双腿间,哭的眼睛发红的青年,抬起头来,他眼睛里还蒙着一层雾气,显得整个人迷惘极了,“我不知道神是否存在,但是……神官大人是存在的。”撑在地上的手掌动了动,身体前倾,靠在了温饶的腿上,“您说我只要虔诚,您就会一直在我身边,可是……我,我并没有什么信仰,我知道这些不该和您说,但是,我不想对神官大人撒谎。”
  黑袍被小心翼翼的抓住,“就让我信仰您好吗?”
  温饶能怎么答,他只能说,“当然可以。”
  奴里安的人都是信奉神灵的,信奉神官的还是头一个。不过……也没什么区别就是了,反正他的身份,不就是神灵在人间行走的信徒嘛。
  少年抓紧了他的黑袍,自他进入神殿开始,从未对神殿里那尊金色的神像做过什么祷告,但是在温饶面前,他却像是一个真正的信徒那样。
  温饶看着他在自己面前低下头去,起先他还没发觉,等到脚趾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他才反应过来这个少年到底在干嘛。他以为这个少年时和阿诺那样,只是祈福性质的吻一吻,等到对方吻到他的脚背时,他才终于因为不适将脚缩回了黑袍里。
  “够了。”
  少年很乖巧的退开了。
  “回去吧,不要告诉别人你会巫师魔法的事。”温饶这么嘱托了一句。当然,知道了他会巫师魔法,以后有事就不用找那些不靠谱爱惹事的巫师了,用他就挺好的。
  从地上爬起来的少年,快速的点了点头。
  温饶看着他从房间里走出去,松了一口气的往后一靠,没想到一下子扯到了伤处,痛的他五官都扭曲变形,扶着腰半天都没缓过来。又在心里恶狠狠的问候了一下希尔曼和他未来的儿子之后,温饶才咬着牙趴回了软垫上。
  过了会,他发现自己好像还不知道那个少年的名字。他们进入神殿的时候,好像有人是交给他一个名册清单似的东西,他当时就瞥了一眼。
  “来人。”
  守候在外面的女奴走了进来,“神官大人。”
  再找他过来或许有点麻烦,“你去问问,他叫什么名字。”
  女奴退出去之后,快步找到了那个还没有走远的少年。那个少年站在一棵果树下,像是在经过的时候,被果树上的果实砸到了头。他整个人愣愣的站在树下,目光空洞。
  女奴走到他身旁,推了推他的肩膀。
  少年的眼珠,转动了一下,身体却还是没有动作。
  “神官大人问你的名字。”对神殿里的奴仆而言,能被神官问到姓名,是再荣耀不过的事了。但是这个少年,脸上不仅没有一丝惊喜的表情,反而还有几分阴沉,“神官吗?”
  女奴皱眉。
  “我叫西沙。”少年扭过头来,嘴角怪异的上挑,勾出一个看不出笑意的冰冷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少年:就让我信仰您好吗?
  温饶:好
  西沙:就让我X死你好吗?
  温饶:滚
  渣作者:这两句话不是表达的同一个意思吗???


第184章 他的大魔王(39)
  温饶只是半天没去神殿里,就惊动了王妃。她亲自过来探望温饶,在看到躺在软垫上,脸色苍白的温饶时,一下贵族的礼仪都不顾,直直的扑到了他面前来。
  “神官大人,我听说您身体不适——怎么了?难道没有药剂师过来为您诊治吗?”
  温饶没说话,只是偏头看了看王妃身后跟着的侍从们。王妃反应过来,回头看了一眼,说,“你们都先出去吧,我要好好询问一下神官大人身体的状况。”那个问到少年姓名的女奴,也一并被王妃赶了出去。
  喂!这样说是不是太暧昧了?不过现在温饶也没空追究那么多了,他有气无力的靠在软垫上,臀部难以启齿的疼痛令他都有些无颜去见仰慕他已久的王妃,“王妃。”
  “神官大人,您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还是从别人的口中听到的。”王妃的神色有些忧伤。
  温饶也有些忧伤,他只是有点轻微的下体撕伤,翘了一天班而已,“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很久之前就有的老毛病了。”
  王妃坐在软垫上,比伺候国王更上心的拿了一块软垫,垫到了温饶的背后,让他能够靠的更舒服一些,“我在来的时候,一直很害怕,害怕是不是希尔曼用毒来对付您了——这些年我一直在和他争斗,现在你站在我这边,我特别害怕他……”
  温饶听到希尔曼三个字,反射性的就感觉到了身体里一阵胀痛,但是表面上,他又不能让王妃察觉出任何古怪来,“王妃不用担心,我还是奴里安的神官,希尔曼是不敢动我的。”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温饶自己的心里都在滴血。希尔曼有什么不敢的!
  王妃也像是被他安抚到了,松了一口气,“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让人来告诉我。”
  温饶‘嗯’了一声。
  王妃又小声的说,“国王这几天,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了,每天只有中午那一会时间清醒。”
  所以说是要动手了吗?!王权霸业现在在温饶心里,都不及搞死希尔曼更令他激动啊!
  “这样拖下去,局势只会对希尔曼越来越有利,我们必须要动手了。”王妃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温饶早就在等她这句话了。
  “西沙,我需要你的帮助。”不再是叫他神官,而是直呼他的姓名。
  温饶知道王妃说到底只是个女人,做大事的时候优柔寡断是很正常的,但是要想大事可成,这一点的犹豫踌躇,就必须得有人给她掐掉。温饶抓住王妃的手,紧握着,似乎要将自己内心的坚定也一并传递给她,“王妃,帮助您的不只是我,还有神灵。”
  果然,王妃的神情因为温饶的这句话开始变的坚定起来。
  “国王病重,能陪在国王身边的,也只有王妃您一个人。希尔曼为了保证自己的继承权不受任何阻碍,一定会想办法接近国王的。”温饶说,“王妃,您现在得回去了,在这个时候,您要好好陪伴在国王的身边,不给希尔曼任何可趁之机。”
  王妃愣愣的点头。
  温饶送走了王妃,开始认真思索一开始和王妃的计划中,最至关重要的一环——瑟特。他需要瑟特控制人的巫术,只有这样王妃才能名正言顺的执掌奴里安。
  但是,该怎么和瑟特说呢?在温饶还在思索的时候,守在门外的女奴恭敬行礼的声音传来。
  “希尔曼王子。”
  温饶一听到这个名字,额角的青筋就蹦起来了。希尔曼那个家伙,做了那种事之后,竟然还有脸来?!
  “希尔曼王子,神官大人正在休息,请您止步——”因为温饶一开始的吩咐,门外的女奴才竭力阻止往里面走的希尔曼。
  温饶还在想能不能把他拦在外面的时候,两个做阻拦动作的女奴和希尔曼一起出现在了门口。
  希尔曼露出微笑,看着趴在软垫上,目光不善盯着他的温饶,笑道,“我就说不会打扰神官大人的休息吧。”
  两个女奴怯怯的看了一眼温饶,温饶知道拦不住希尔曼也不怪她们,就摆了摆手,让她们下去了。
  女奴走了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希尔曼和温饶两个人。
  “神官大人,听说您生病了?”希尔曼用了之前从未对他用过的敬辞,向着靠在软垫上的温饶走去。
  “希尔曼王子,我身体不适,为了防范传染给你,还请你就站在那里。”温饶看到希尔曼,心里就气的吐血。
  希尔曼听从他的话,站定了。
  在温饶以为他总算有点脸皮的时候,希尔曼又大步向他走近,“神官大人不用担心我,我宫中有很多优秀的药剂师。”
  谁特么担心你!
  因为希尔曼的靠近,靠着的温饶,撑起胳膊往后缩了一些。
  希尔曼走到他跟前,在近距离看到温饶苍白的脸色之后,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一些。温饶看他将手抬了起来,马上惊慌道,“你要干什么!”这句话说出来之后,温饶看到了他从衣服里拿出来的小方盒。
  “这里面是一些用来治疗伤口的药。”希尔曼将小方盒捧在手里。
  温饶整张脸都写着:你会这么好心?
  希尔曼看到,叹了口气,“昨晚的事……”
  “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看到温饶矢口否认,希尔曼也松了一口气,不论怎么说,强迫男人,还是强迫与自己敌对的男人,对他来说已经是个不小的心理冲击了,“你的伤口,应该不会展露给药剂师看,但是如果一直拖着,伤口愈合的慢不说,还可能恶化。”
  “那还不都是你害的!”希尔曼关切的话,在被害人温饶的耳中,就跟前来耀武扬威差不多。
  希尔曼悻悻的咳嗽了一声,“总之,就当是我对昨晚的事心怀愧疚吧。等你伤好之后,我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怎么,你要去国王面前告我的状?”
  “不是。”希尔曼知道,温饶还对他那些威胁耿耿于怀,他不自然的别开视线,从温饶气势咄咄的目光下闪躲开,“香水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是,如果你以后让我抓到你的其他马脚,我就一定不会再放过你了。”
  温饶才不想听他放狠话,听到希尔曼说不追究香水的事了,就冷哼一声躺了回去。
  希尔曼将小方盒放在了温饶手边就离开了,温饶在他走后很久,才打开那个小方盒。盖子一打开,扑面而来就是一阵药草的清香,只是这和温饶以为的药剂不同,希尔曼十分‘贴心’的考虑到了他伤处隐秘的问题,将捣碎的药草,均匀的涂抹在几根手指粗细的圆润木棒上,很明显就是让他可以直接塞进身体里。温饶看了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抬手就把小方盒打翻在地。
  都被你草了,还要让你玩道具吗!我可去你的吧!
  因为希尔曼实在把温饶气的不轻,温饶也就忘了问那个少年姓名的事了。
  ……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就到了奴里安的祭典活动。可能与国民多笃信神灵有关,奴里安一半以上的节日,都可以被称为祭神日。但最主要的节日,只有两个,一个是被王妃主持过,主要为祈祷丰收的祭典。还有一个是在夏季,由神官亲自主持,牵引在战争中埋骨他乡的士兵的亡魂,回到奴里安的祭典。
  这也是神官从平民中获得尊敬和威望的一个重要方式。
  只不过这个节日,因为奴里安前两任神官的失踪,已经停止了两年了,奴里安仅剩的一位神官,因为一些特殊的缘故,从来到奴里安开始,就没有亲自主持过这种祭典。至于是什么特殊缘故,温饶猜都知道,是原主根本觉得这个祭典无所谓。
  人死都死了,确实可以觉得无所谓。但是,对死人无用的事,对活人来说却是莫大的安慰。
  温饶休养了一段时间,也休养的差不多了,听到女奴告知他这个祭典的消息,他只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下来。原主是神官还是巫师根本不重要,他只要记得,他现在扮演的是个神官就够了。神官不就是要用虚幻的神灵,来带给人以真实的希望吗?
  因为这个祭典已经停止了两年,所以在开始的时候,连病重的国王,都由王妃搀扶着,登上了城墙观看。
  那些因为战争失去父亲的孩子,失去丈夫的女人,都翘首在台下观望着,当祭典完成,台上熊熊燃烧的火焰熄灭的时候,那些得到微薄希望的人,抱头痛哭起来。温饶知道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主持完祭典之后,就登上了一开始将他从宫中送出来的白象车上。
  在返回王宫的时候,他看到了城墙上的王妃和国王。国王已经病的很严重了,已经夏季了,还畏寒的穿上了厚厚的衣物。身姿曼妙的王妃站在他面前,虽然搀扶着他,眼睛却一直望着城墙下的温饶。
  果然,联姻这种东西是不会有美好的结果的。王妃迫于奴里安的强大,在幼年时就嫁给了奴里安的国王,而她的故国桑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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