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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万人迷之后-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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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官大人。”守在她身边的阿诺,叫了他一声。
  温饶没什么精神的回应了一句,“怎么了阿诺?”
  “您从回来开始,就好像一直在为什么烦恼着一样。”阿诺说,“是因为王妃吗?”
  温饶深深的看了阿诺一眼,他强行把阿诺绑上了自己的贼船,如今船翻了,阿诺竟然还愿意陪在他的身边,“也许吧。”
  女奴们仍然守候在神殿外,神殿里光辉的神像,因为失去了阳光而埋进了黑暗中。
  “王妃离开奴里安,希尔曼继位。”即使希尔曼不追究帮助王妃的事,但是原主的所作所为,一旦被查出来,他就只有一个下场,“他不会放过我的。”
  阿诺看着伸手捂住脸颊的神官,想要安慰他,却又无从开口。
  温饶只是暂时的有点失落而已,王妃虽然不怎么靠谱,却是他来到这里,唯一一个为他提供庇护的人。现在的情况,也只是让他回到了才来到奴里安,无依无靠的状态而已。如果王妃回到桑弗斯,能过的开心些的话,也算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吧。
  只是,瑟特真的会放过王妃吗?
  一想到那个黑发的安静青年,温饶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一开始都错了,无论瑟特表现的多么软弱无能,他都不能小看他,因为他怎么说,也是桑弗斯的国王啊。
  就像温饶预料的那样,坐在返回桑弗斯的象车上的瑟特,已经捏开王妃的嘴巴,将蓝色的药水灌进了她的嘴巴里。
  在奴里安的王宫中养尊处优的王妃,根本不具有任何反抗他的力气,被他灌进去了一瓶药水之后,也只能软弱的瘫倒在地上抓着脖子咳嗽,“瑟特,你喂我喝了什么?咳咳——”
  瑟特摇晃着精致的瓶子,对她笑道,“你忘记了吗,这是你喂我喝过的诅咒之水。”
  王妃猛地抬起头。
  瑟特随手将空掉的瓶子,丢出了象车外。然后他拍拍手,看着惊恐望着他的王妃,挑了挑眉脚,“怎么了,姐姐?”
  “你怎么会有诅咒之水?!”这是她好不容易,才从一个巫师那里买来的!
  仿佛看穿了她此刻心中所想,瑟特眨了眨眼睛,轻轻的说,“姐姐忘记了吗,我就是巫师啊。”
  每个国家都会供奉一位神官,以免恶毒的巫师,借用巫术,投毒水源。但桑弗斯从瑟特继位之后,就一直没有过神官。远在奴里安的王妃,一开始以为是因为桑弗斯国力衰弱,但是现在……
  “你的诅咒之水,就是我做的。”瑟特继续说着,“当初父亲亲口说的,将你嫁去奴里安,就要利用你到一点不剩的地步。”
  王妃都已经忘记了父亲的脸了。
  “本来,我想放过你的,因为无论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姐姐。”瑟特抚摸着王妃的脸颊,他和王妃当初都是桑弗斯中,不怎么受宠的子嗣,后来奴里安征服了桑弗斯,掳走了大半的王族,他才能侥幸继承王位,而在那个时候,他和王妃的关系,是所有兄弟姐妹中最亲密的,只是,“但是,你太让我失望了。”
  本来是想利用一下这个软弱的弟弟,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对方和她一样,都不是从前软弱的小孩了。
  “你要杀了我吗?”知道了真相的王妃,突然不再试图反抗了。
  “当然不会。”瑟特说,“无论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姐姐呀。况且,桑弗斯还需要一个证明我慷慨大度的傀儡。”
  王妃明白了瑟特给他灌诅咒之水的用意。他要控制她,让她一个王女,去成为一个他忠心的傀儡。
  诅咒之水很快就开始生效了,王妃痛苦的神色,也渐渐平静下来。她本来怨愤的双眼,也渐渐变的空洞。瑟特将她从地上扶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然后用真正温柔的语调,对她说,“我会满足你的愿望,让西沙来到桑弗斯,成为我的神官。那样,姐姐一定很开心吧。”
  王妃和瑟特对视着,露出一个微笑,“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阿诺:忠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渣作者:送助攻
  阿诺:病娇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渣作者:吃肉
  阿诺:……那我当个鸡儿忠犬?


第199章 他的大魔王(54) 
  瑟特走了之后的半个月,温饶收到了一封信。信被王宫中的守卫送了进来,落款是神官莫的名字。
  温饶看完这封信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了一下,莫和提尔因为重伤,被他送出了奴里安,这段时间他一直在为王妃奔波,没有注意到他们是否已经痊愈。现在一封署名是莫的信传过来,着实让温饶感受到了心惊。
  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是简单的问候,以及久别之后,想要与温饶这个朋友见上一面。
  也许是做贼心虚,温饶看到这张满纸都是关怀的信时,心里没来由的哆嗦了一下。前两任神官和他的恩怨,不必多说,现在他们忽然传一封信过来,而不是直接去希尔曼那里告状,估计是已经想到了更恶毒的法子对待他。加上现在这个时机太巧了,希尔曼刚上位没几天,他们就回来了,说明他们一直在关注着奴里安王城这边的动向。
  也许,希尔曼也已经知道了。
  将莎草纸放在蜡烛上烧干净,温饶走出神殿,对女奴说,“我将要出宫一趟。”
  女奴看着站在门口戴兜帽的温饶,忍不住问了一句,“神官大人今天不需要侍卫长随行吗?”
  早在王妃被送回桑弗斯的时候,温饶就预料到了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他现在并没有多少恐惧的心理,甚至十分的平静,“不用了,我自己去。”
  女奴有些奇怪,却没有多问,低着头退了下去。
  温饶主要是不知道莫他们是否已经和希尔曼告状了,如果希尔曼知道了的话,那么自己就已经死定了。如果希尔曼不知道的话,那么他现在还有一线生机。但他知道不可能,所以没必要再在最后拽上阿诺和他一起死。
  走出王宫,按照莎草纸上给的地址,温饶来到了奴里安王城外的山坡下。
  写信给他的莫,并没有露面,只有一个矮小的男人,拢着两只手在那里眺望。
  温饶一走过来,那个男人就向他问好,“神官大人。”
  温饶不动声色的四下张望了一眼,都没有看到莫的踪迹,“莫和提尔呢?”
  “两位神官要过一会儿才来。”男人的目光相当狡诈,如果是平常的温饶,一定会发觉出他的心虚。但此刻温饶自己也心虚的不行,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站在山坡下,温饶和那个矮小的男人,并肩站着,等着莫的到来。
  他们会说什么呢?被当成乌鸦奴仆奴役了这么久,肯定对他相当怨恨吧。也许他们过来,还会带着希尔曼的军队。
  在温饶悲观的想着自己的结局的时候,那个矮小的男人,偷偷抬头觑了他一眼。温饶心里也有些烦躁,毕竟王城外太荒凉了,栖息在枯树上的乌鸦,叫的凄厉极了,”莫还没有来吗?”
  “可能他需要准备一下吧。”矮小的男人悻悻的说道,“毕竟他已经离开了奴里安很久了,这次回来,只是为了见见您这个朋友。”
  温饶听出了一丝奇怪的味道。莫不是一直被西沙囚禁着吗,还是说,他这次脱险后,没有告诉这个男人曾被他囚禁过的事?温饶越想越觉得奇怪,无论怎么样都说不通吧,尤其是,当时莎草纸上的最后一句,只让他一个人来。
  面前矮小的男人,腰间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温饶见过,在一些猎户的腰上,都会绑上一把小匕首。但猎户的身份相当的低贱,莫再怎么说也是神官,要见他的话,绝不会派这样的人来。
  察觉到古怪的温饶,不再和这个矮小的男人纠缠,他转身就离开了。身后的男人叫了他一声,“神官大人,您要去哪?”
  温饶没有搭理,那个男人跑了过来,伸出手抓住温饶的手臂,温饶直接拔出自己腰间的一柄佩刀,将那个男人靠近的手逼退,“让莫来神殿里见我吧。”
  矮小的男人站在原地,似乎是被他震慑到了。
  温饶继续往前走,身后忽然传来了声响,温饶以为又是那个男人纠缠不休,转过头却看到几十只乌鸦,向他扑了过来。迷幻的气味,从黑色的羽翼里舒展开,在温饶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才发觉,自己被骗了。
  ……
  温饶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房间里。因为他昏迷了太久,眼前还没有适应黑暗,根本不知道周围是个什么环境。按着后脑从地上站起来,脚下似乎是绊到了什么东西。恶臭的味道传来,让温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摸到了自己腰间的佩剑,心里平静了一些。即使黑暗里蹿出什么东西,他也还拥有自保的能力。
  “砰——”
  下一秒,大门被踹开,阳光照射了进来,温饶看清了周围的环境。他是在……一个房间里?他刚才绊倒的,是一筐药草,还有恶臭的来源,是满屋子动物的尸体。
  涌进来的,是奴里安的士兵们,他们看到站在房间里的,不是邪恶的巫师,而是银发的神官时,脸上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怎么回事?”温饶迷迷茫茫的站在屋子中央,他发觉自己的手上,还沾着不知名生物的血。
  在一众士兵的簇拥下,希尔曼走了进来,他和温饶对视了三秒,然后缓缓的皱起了眉头。
  “神官大人,您怎么会在这里?!”有士兵问道。
  “这里是巫师住的地方呀!”
  温饶想到了自己昏迷前发生的种种,忽然明白了什么,莫根本没有清醒,那个矮小的男人是个骗子,他的目的是为了陷害自己。那么是谁授意他这么做的呢?除了面前刚刚即位的希尔曼,温饶想不到第二个人。
  也许就是希尔曼,他想干脆利落的除掉自己。
  希尔曼脸上也有惊诧的神色,看着满身是血,神情茫然的神官,他第一反应,竟然是他遭遇了陷害,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他们刚发现巫师的踪迹,神官就出现在了这里。他在等着温饶的解释,只是温饶已经认定了,是希尔曼陷害自己,他觉得争辩好像也没什么用了,就站在房间里,看自己鲜血淋漓的双手。
  “神官,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在士兵们开始怀疑温饶的时候,看着无动于衷的温饶,希尔曼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快解释啊!
  “我……”温饶自己都说不清,“我被人打昏了,醒来就在这里了。”
  听起来真是个拙劣的谎言。温饶自己都觉得。
  “谁打昏了你?”希尔曼追问。
  “是……”温饶想到了那铺天盖地的乌鸦和那个矮小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那个男人的面孔,在他记忆里突然模糊了起来,“是一个男人。”
  沉默。
  希尔曼一直在等着他说出更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他的清白,他没想到的是,温饶说完这一句之后,就又陷入了沉默中,“是在神殿里吗?”
  “不是,是在王城外。”
  希尔曼问,“有人看见了吗?”只要有一个人看见,就能作为证据。
  但是温饶那个时候,极力隐藏自己的行踪,怎么会有人发觉呢?
  “哪怕是你的近侍也行。”希尔曼已经有些心急了。这个时候,神官难道还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吗?
  温饶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他连阿诺都没有带出来,因为他当时就已经认定是一个圈套了。但是那并不是莫做的,而是另外一个人,想要陷害他。
  士兵在房间里搜索,他们将桌子上的半成品药水,递给希尔曼,“是魔药。”
  希尔曼是神官,当然察觉的出瓶口浓郁的魔法气息。但是……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神官大人。”希尔曼加重了语气。即使希尔曼知道,神官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干净,但他也不相信对方,会是这么轻易的漏出马脚,被人抓住的人。
  在记忆中搜索到一片空白的温饶,连辩驳的力气也没有了。一开始就是他自己心虚,进入了别人的圈套,现在证明那是个圈套了,但他现在深陷其中,无力辩驳。尤其是希尔曼,这个在王妃在的时候,就不断被他针对的王子,他没有任何可以相信自己的必要。
  希尔曼已经给温饶很多次机会了,但是他的沉默,让希尔曼想要偏袒都做不到。可是他也没办法,像抓住其他巫师那样,直接将他送往火刑架,他只是深深的看着温饶,“把神官大人抓起来吧,等到有证据,证明他的清白为止。”
  士兵们也不敢相信,自己供奉的神官,会是一个藏匿在市井中的巫师。他们走上前,也不敢像从前对待巫师那样的粗暴,他们可以说是接待一位贵客那样,小心翼翼的询问,“出来吧,神官大人。”
  温饶在他们的簇拥下,从满是恶臭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身上全都是血,他分不清那些事什么血,猩红的颜色,连他的头发末端,都染红了。
  他一走出来,那些因为巫师围聚在外面的平民们,都议论纷纷。
  “不是说这里住着巫师吗?”
  “神官大人也是来抓巫师的吗?”
  走在前面的希尔曼,回头看了温饶一眼。而后叹了一口气,收回了目光。
  温饶虽然被怀疑作巫师,却没有受到太糟糕的待遇,他坐上了象车,被准许回神殿清晰了身上的血污之后,才进了奴里安的牢房中。牢房里关押着蓬头垢面的匪徒,他们睡在干枯的莎草上,温饶一个人住一件牢房,铺在地上的莎草,也被人换成了柔软的丝织物。
  但这里怎么说也是牢房,阴冷幽暗,温饶呆的地方,只有头顶开了一个天窗。外面的阳光,斜斜的照射进来。
  温饶坐着思索了一会,觉得自己这就是被人算计了,虽然有很大的可能是希尔曼,但温饶总觉得,应该不是希尔曼。他凡事讲究光明磊落,如果真的要搞他,绝不会用这种手段。那会是谁呢?温饶一点头绪也没有。
  就在温饶坐在牢房里沉思的时候,阿瑞斯的声音传来了。
  他仍旧穿着王子的华贵服饰,头发用金环编织,垂在他的胸前,他应该是听到神官被抓起来的消息,从宫外赶回来的,所以在站在门口的时候,都还握着栏杆平复着自己的喘息,“西沙!”
  温饶对这个名字,不怎么反应的过来,在看到阿瑞斯之后,才意识到阿瑞斯叫的是自己的‘本名’。
  “阿瑞斯……”
  “把门打开!”阿瑞斯对看守的人说着。
  门被打开了,阿瑞斯走了进来。温饶已经在这里坐了许久了,虽然他呆的是最大的牢房,但这些用堆叠的形式隔开的牢房,再怎么大,也只是只能容纳他一个人而已。周围被关押的犯人,呆的位置更加狭小,躺下去之后,连身体都舒展不开。
  阿瑞斯弯着腰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握住了温饶的手。
  他的掌心是温热的,眼中也满是不做假的关切。
  “我已经听到消息了。”
  什么消息?他是巫师的消息吗?温饶自己都还弄不清楚。
  阿瑞斯看着已经脱掉神官袍的温饶,那个平常总是呆在神殿里,因为穿着黑袍,而显得不容易与人亲近的男人,此刻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孤单的坐在狭窄的牢笼中。从头顶照进来的光亮,让他的脸色更苍白了许多,整个人像是随时会融入光中消失那样。
  阿瑞斯忍不住更紧的握住他的手,“我相信你不是巫师。”
  他是不是,但是原主是啊。他现在完全在替原主背锅啊。
  温饶欲言又止的眼神,让阿瑞斯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低下头,对温饶说,“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温饶:谁特么又搞我???
  瑟特:【抬手遮住嘴唇】咳咳
  温饶:让我知道,我特么阉了他!
  瑟特:【两只手捂住嘴唇】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第200章 他的大魔王(55) 
  阿瑞斯走了之后没多久,希尔曼亲自来探望已经沦为阶下囚的温饶。因为希尔曼已经继承了奴里安的王位,他的衣着,比当初更要华丽许多。不过他本身也是那种极其华贵英俊的容貌,佩戴着这么多华贵的宝石,也相得益彰。
  温饶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将头垂了下去。
  希尔曼一直在等待着他说话,曾经这个敢直视他,甚至对他还有些不屑的神官,从王妃离开了奴里安之后,就变的软弱了许多,尤其是在这一件事上。他根本不愿相信,对方会这么轻易的就束手就擒!
  温饶则纯粹以为希尔曼是来看他笑话的,这个一直在被他和王妃联手打压的王子,怎么会在即位后轻易的放过他呢?再加上原主黑历史太多,稍微调查一下,可能就会被全部揪出来。
  “神官大人,你不想说些什么吗?”希尔曼环着胸站在牢笼外,看着神情黯淡的温饶,心中生出了一种不忿来——他这样消极,是因为离开了王妃吗?
  温饶想说的太多了,但他想了一下,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会有一堆马脚露出来。譬如他为什么只身离开王宫,譬如他和失踪已久的神官莫之间的关系。原主大张旗鼓的奴役神官,还和一堆巫师有纠缠不清的关系,往下查的话,只会越来越糟。
  刚才阿瑞斯也想帮他,询问他的时候,温饶考虑到这一点,也是选择了沉默。
  “我没有什么想说的。”
  希尔曼绝不相信对方是个软弱的人,但是现在表现出来的,就是极度的软弱。他将温饶的软弱,归咎于离开了王妃,这种想法令他有些恼火,语气不由自主的加重了许多,“那你是承认自己是巫师了吗?奴里安神殿里供奉的神官,竟然是一位巫师——你知道这件事传播出去,自己面临的下场吗?”
  巫师都要被处以火刑,温饶怎么会不知道。但是他现在,就是有一张嘴不敢说啊,他不说只是承认自己是巫师,说了说不定奴役前神官的事,全部都要被扒出来。
  希尔曼一直把温饶当成王妃的底牌,谋士,对他忌惮有加,但是现在对方表现出来的不作为态度,令他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都变的无比可笑起来。他的手伸进了牢笼,抓住了温饶的下巴,垂着眼睛,神情冰冷的睥睨着他,“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温饶,“……”你失望个屁。王妃一走,他这个眼中钉也刚好也被拔了,最开心的就应该是你吧!
  “从王妃走了之后,你就变的软弱了。”希尔曼手上的宝石,冰冷坚硬,贴在温饶的下颌上,咯的有些难受,“我不相信,你会在这样的事上被人抓住马脚。还是说——离开了王妃,你就活不下去了?”
  温饶,“……”想活也得你给我留条生路啊!
  脱下神官袍困在狭窄牢笼里的神官,没有了从前咄咄逼人的傲慢,甚至在头顶冷光的照射下,显出了些柔弱来。希尔曼和他金色的瞳孔对视着,有些分不清,眼前这个软弱的是他,还是他记忆里那个神秘且傲慢的神官是他。
  希尔曼的手越收越紧,温饶感到被掐的有点肉疼了,看着希尔曼还没有撒手的意思,温饶终于开口了,“王妃不在了,不正好轮到我了吗?”
  希尔曼曾经是这么想的,但是当对方真的落入牢笼的时候,他第一反应竟然是,不应该这么轻易。
  “国王以神殿的神权,控制奴里安的平民,让他们甘愿受到贵族的奴役。但你提倡的是平等,那么我这样象征神权的神官,也应该在被你清除的名单上。”这也是温饶会觉得,自己被陷害,是希尔曼做的的原因。
  希尔曼自己都没有考虑到这一步,但现在温饶说出来,他发现确实如此。
  “所以,我应该说什么呢?”要是真的是希尔曼想搞他,说什么都没用。
  希尔曼正想说,这件事并不是他策划的时候,身后响起了咳嗽声,他转过头,看到了站在外面的以撒。他明显刚刚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现在神情略有些奇怪。
  希尔曼松开温饶的下巴,“怎么了以撒?”
  “我有些事,想和哥哥说。”以撒说完,又瞥了希尔曼身后的温饶一眼。其实他和希尔曼一样,觉得这个神官不可能露出这么大的马脚,被他们抓住,但现在他听神官和哥哥的对话,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件事应该就是哥哥设计的吧?
  希尔曼才不知道以撒心中所想,他只是因为温饶的事情有些烦躁。尤其是对方刚才的话,是怀疑他策划了这件事吗?
  如果是他做的,他怎么会跑过来想找更多的证据来为他开脱?
  以撒虽然因为前段时间的事,不怎么喜欢这个神官,不过王妃走了之后,他认真想了下,对方做的最过分的事,也只是哥哥口头描述的。再加上他刚才说的,哥哥要除掉他的原因,有理有据,连以撒都忍不住想,这一次的事,应该是哥哥做的吧。所以对方才会一点都不为自己辩驳,因为已经知道了结局。
  希尔曼知道以撒应该是有什么事找他,神色放缓了一些,“出去说。”
  以撒跟在希尔曼的身后,离开了牢房。
  ……
  以撒是就军队的事和希尔曼说了一下,希尔曼想让他和阿瑞斯掌握整个奴里安的军队,但是其中有一半的军队,都掌握在贵族的手上,希尔曼知道强行收编军队,归为国用,会让贵族们不满,所以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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