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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修罗场[快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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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理?我要什么理!”
  顾鹏几下将书房翻乱,几本珍贵的孤本被他毫不怜惜的扔在地上。
  “这!”李管事急得面色通红,“主子,您就任由他乱来?”
  白滚滚扶着额头,神色苦恼,“我能做什么呢?大哥好歹将我带大,若不是他隔几天喂我一口吃的,我恐怕也活不到现在。若我现在阻止了大哥,他在族里一闹,我岂不就成了一出嫁就忘本的人?”
  “可是您已经把所有剩下的月银都给他了,他还想怎么样?将傅家搬走吗?”
  “哎。”白滚滚轻轻叹气,低头把玩着手里的毛笔。
  怎么还不来呢?
  “简直是胡闹!”说曹操曹操就到,门口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顾鹏!你给老子滚过来,是谁给你教的这个规矩!可以到出嫁的哥儿夫家去闹?你拿了顾锦的月银还不满足,竟还要翻他的闺房?”
  “你给老子滚去祠堂禁闭!”
  来人是顾家的族长,白滚滚先前给傅家族里闹翻了,很多生意便做不起来,自然需要另外找个人吃下这笔好处。
  这个时代的人规矩极重,他不能对顾鹏怎样,但不代表别人不能。
  顾鹏此人吃喝嫖赌,样样都玩。但也不敢罔顾族上的规矩,见到族长魂都要散了,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
  “族长,顾锦这婊子一出嫁就忘了我这个大哥,想把我当叫花子打发,这事不怪我啊!”
  族长不想听他分辨,他过来是谈生意的,哪能跟他浪费时间。
  他一脚踹向顾鹏,踹的他翻了个跟头。
  “滚!给我滚回去跪祠堂,要是不跪,老子将你除名!没用的混帐东西!”
  要不是顾锦嫁得好,就他们一家子的赌棍,族长连个正眼都不会给他们。
  白滚滚冷眼看着顾鹏满怀恨意的离开,嘴角微微上扬,让李管家给顾族长准备茶水。
  “族长,这次我找你来,是想跟你商议东街那边的商铺问题,没想到却让你看了个笑话。”
  顾族长听他这么说,估计事情就稳了,态度更加客气。
  “哪里话,都是一家人。你那两个兄长也是个顶个的糊涂,以后不用顾虑太多,族里的声音我帮你抗下,你只管做你的。”
  白滚滚目的达到,露出一个轻笑:“多谢族长了。”
  他将刚刚记下的几张纸递给顾族长,轻声道:“这几个商铺生意都不错,原先傅家族里想收回去,被我拒绝了,我不想老爷尸骨未寒,家里就慢慢破败。”
  顾族长点着头,听他慢慢说。
  “如今我一想,唯一能依靠的便是族长您了。还请族长送几个信得过的管事过来,帮我一起打理这些。”
  说是一起打理,但实际上就是给顾族长送钱。
  顾族长脸上带着喜悦,忍不住笑了几声。这笔钱可是不走明面的,他一个人能独吞,不需要跟族里平分。
  “好!不管如何,你虽是嫁出去了,但我一直将你当顾家人看待。”
  “那还请族长动作利落一些,如今这几个商铺还是傅族长的人在管理,生意却是不太好的。”
  “好,明日人就来报到。”
  顾族长心满意足的离开,白滚滚迎来了他今天想见的第二批人。
  “东街那八家商铺的账簿,是谁在做?”
  “是小的们。”三个管事站出来,都是族长亲戚家的,其中一个还是族长主母的堂弟。
  白滚滚一眼扫向底下十个管事,他们神色各异。
  有些人幸灾乐祸,有些人满不在意,还有些人不屑一顾。
  白滚滚没有理会那三个站出来的,只对左边那个管事道:“我听见你冷笑一声,敢问刘管事可是对我不满?”
  刘管事行了个半礼,“不满倒是不敢,不过主母年纪尚轻,以往也从来没有管理过这些,都是交给我们十人去打理,如今怎么突然要亲自过问,难道是不再信任我们十人?若是主母当真不信任,刘某也不愿意再在傅家做事,辞职就是,何必被主母羞辱。”
  他是族长的人,早就知道族长要给白滚滚一点颜色看,说话是一点面子都不留。
  “你!”李管家气道:“什么时候也轮到你一个管事的给主母脸色看了!”、
  傅家自大财主病后就大不如以前,少爷留洋回来不愿管这些,而二老爷不过是个私生子,在家里地位尴尬,轮不到他管这些。
  傅家一日不如一日,是不可能轻易换掉管事的,刘管事是一点都不害怕。
  白滚滚看着倨傲的刘管事,一点不生气。他笑着道:“刘管事管的是乡下那两个庄子吧。我听底下人说,今年收成不行,是吗?“
  刘管事抬着头看天空,仰着脖子十分不屑的道:“帐簿上不是都写着吗?难道主母不会看账簿,只是装装样子?”
  白滚滚也不生气,慢慢道:“我就是看账簿和底下人说的有点出入,所以才叫几位管事过来问问。既然刘管事不主动说,那我就先问一问东街商铺的这三位管事吧。”
  “东街一共六个铺子,里面卖的都是胭脂水粉,这六个铺是傅家收入最多的来源之一。每年每家铺子至少有800两银子的进项,如今我一看这铺子去年只有300两吗?这是怎么回事?”
  站在最东边,穿着青色袍子的大管事鞠了一个躬,说道:“主母,最近生意不好,上个月的时候我也和你说过这件事情,并且我们将帐簿核对过,您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白滚滚道:“问题不少。”
  “我才嫁进来四个月,前三个月,专顾着伺候老爷的身体,也没管过这些账簿。如今这一个月功夫就专门在琢磨这些账簿,上面划着红色的是我觉得有问题的地方。”
  白滚滚将账簿扔到他们面前,“各位看一眼吧,如果你们觉得账簿没有问题,或者划出来的地方不对,就跟我说。如果我划出来的地方没有问题,那么麻烦大家,请仔细给我解释一下。”
  刘管事轻哼一声,随手拿起在他面前的那本账簿。
  “哼,年纪这么小,又是贫苦出身,一个家里的长辈父兄还都是无恶不作的赌徒,他一个小家子气出生的人能看得懂账簿?呵!”
  刘管事带着不屑的神色,拿起账簿一看,这一看脸色就变了。而大管事比他先变脸,率先跪在地上。
  “主母主母,一定是这账簿核对的时候出了问题。对对,就是核对的有问题。我马上去改,肯定不对是帐的问题,是记账的时候出了问题。”
  其他人见势不好也立刻跪下,这上面划出来的部分都是一些非常小的细节,只有精通算账的人才会看得出这些细节。
  刘管事之前信誓旦旦,就是因为知道白滚滚绝对看不出来问题。但没有想到他不仅看出来了,还看得这么细致,这么准确。
  他们瞬间就心虚了,这件事情,就算捅到宗族里面去,他们也没有好果子吃。若是白滚滚真要跟他们计较起来,他们可都是要坐大牢的。
  大管事心中惊诧是,当家祖母前几个月还对账本一窍不通,万事需要倚靠族长。怎么现在什么都知道了,还能看出这么多的问题,难道是有人在背后帮他?
  这个时代识文断字的没几个,原身家里穷,没有读过书,自然不会算账。可白滚滚不一样,他可是新时代的大学生。虽然不是专业的,但毕竟学过高数这样变态的东西。
  几个管事一改之前的不屑,纷纷跪下求饶,他们噤若寒蝉,不敢大声出气,就怕白滚滚一个不高兴,把它们全都发落了。
  要知道大家族的管事可是一个非常吃香的工作。不仅能拿到薪水,还可以贪墨公家的银两,比一般小家族的主子过得还要富裕。
  这些管事们个个都富得流油,家里的孩子都过着好日子,刘管事的儿子还是个小胖墩。要是丢了这个工作,不仅是他们要蹲大牢,他们家里的孩子也会跟着一起受苦。
  刘管事一想到可爱的小儿子,立刻跪下磕头求饶。
  “祖母,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定是一时疏忽,我们才会出了这么大的差错,我回去之后必定仔细核算账簿,不会再出现任何问题。”
  另外的几个管事见势不好,也立刻磕头求饶。
  只有另外的三个管事跪在旁边,他们并没有求饶。他们是中立派,没有做太大的手脚,也没有听谁的吩咐做过什么,自然无畏。
  白滚滚懒懒的靠在椅子上,将手里的朱笔放下。
  “既然你们求我,那看在一场主仆的份上。就罚你们三天之内把重新核算过的账簿拿过来,如果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的话,这次的事情我就不和你们计较了。”
  “谢谢主母,谢谢祖母,主母的大恩大德我们不敢忘!”管事们纷纷跪下来磕头道谢。
  “不用谢我,”白滚滚缓缓道,“我说饶了你们,只是不让你们去见官,但三天之后你们还能不能继续在这个位子上,就要看你们自己的表现了。”
  管事们面面相觑,满怀担忧。刘管事之前说的轻巧,但实际上若是真的失去了这个工作。就算是族长也不会再多看他们一眼,没有了利用价值的人,还留着干什么呢?
  白滚滚挥挥手,“你们都退下吧,管着西面商铺的三位管事等一下。”
  他对李管家道:“去拿30两白银,每位管事赏十两银子,这次他们的账簿做得很好,没有粗心大意,也没有任何问题,算是我给他们的赏赐。”
  三位管事立刻道谢:“多谢主母赏赐。”
  白滚滚把玩着手里的玉佩,轻飘飘道:“应该的,做的好就要赏。做的不好呢,就得罚。”
  这些管事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是主母再给自己提醒呢。
  他们看着眼红,那可是十两银子啊,够一家三口过上好几年了。他们就算在账簿上动了手脚,贪墨了大笔银子,但那大笔的钱都到了族长手里,他们可分不了那么多。
  这样一对比,似乎是傅家的主母,要比族长大方多了。而且这钱拿在手里,是多么有底气,是多么理直气壮啊!
  都不用担惊受怕,不会晚上睡不着。管事们心里有了比较,也就有了更多的想法。没见到西街那三位管事笑得眼不见眼牙不见牙嘛?
  白滚滚一一观察着他们的神色,心里十分满意。
  李管家在他们走后,十分不服气道:“主子,为什么不让他们去坐牢?这些蛀虫,贪墨了傅家这么多银子,不应该受惩罚吗?”
  白滚滚笑道:“要对付我的又不是他们,送他们去坐牢?没这个必要。”
  白滚滚处理完事情,回去休息的路上,撞见了傅云深。
  白滚滚看到他,立刻低头看着鞋尖。
  傅云深将身边人都挥退,拉他到一旁,“我听说你今日出了风头,怎么看见我就跟老鼠看见猫一样?”
  他摸了摸白滚滚的耳朵尖,白滚滚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在一颗石头上绊了一下,差些跌倒。
  傅云深扶住他的腰,将他揽在怀里。
  “躲什么?不是要我跟着你保护你,现在还躲我?”
  白滚滚急得眼圈都要红了,“你你,快放手,放开我,我是你小妈。”
  “小妈?”傅云深轻笑,不知被什么逗了趣,他捏住白滚滚的下巴,轻轻挑起。
  “你跟我父亲有过夫妻之实吗?小妈。”                        
作者有话要说:
傅笑:今天我为什么没有出场?谁在调戏我的小嫂子?

  第52章 4

  “你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滚滚心里慌得不行; 但还是故作镇定道:“就算我和你父亲没有夫妻之实; 但我嫁给了他,他给了我安定的生活,那我无论如何; 一辈子都将他当做我真正的丈夫。”
  “你倒是会说话!”傅云深将一张纸条扔在他身上,“你自己看看。”
  “这是……”白滚滚打开纸条是梁让让人送过来的,打开第一句就是——
  小锦; 锦儿; 我的小宝贝,我好想你; 想的浑身发烫,想的下面都硬了。
  白滚滚打了个寒战; 觉得恶心,他很想问问梁荣; 下面还疼吗?竟然还能硬。
  傅云深看着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纸条上的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这就是你说的深情?一边说着当我父亲是一辈子的丈夫,一边又和你的小情人你侬我侬?那天是他吧; 胆子可真够大啊; 都敢送书信过来了。”
  傅云深看着上面的文字,极刻薄的道:“就这几个字,写的歪歪扭扭,跟蚯蚓一样,也亏得你能看得懂。”
  白滚滚抓着这张纸条; 抖得跟筛糠一样,他咬着牙,将这张纸撕得破碎。
  他蹲下来,捂住眼睛,无声的哭泣。
  傅云深被他一系列的举动吓到,也发现了不对劲。
  他跟着蹲下来,拿开白滚滚的手,“你哭什么?”
  白滚滚不肯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别开脸不让他看。
  “躲什么?”傅云深扭过他的脸,“看着我,说,哭什么?你这次如果不说,我日后就不会再管了。”
  白滚滚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抓着傅云深的手,却紧闭着唇,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他的嘴唇颤抖着,仿佛怕极了,怕一开口,就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
  傅云深静静看着他,也不开口逼他。
  白滚滚被他盯的久了,情绪慢慢的平静。他坐下来,不顾草地上未干透的雨水。
  傅云深也跟着他坐下。
  白滚滚看着天空,晚霞的余晖映照在白云山,泛着七彩的光芒,像一只咆哮的雄狮。
  他看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梁让跟我一起长大,我以为自己会嫁给他。可惜有缘无份,我原本已经放下了,日子一样要过的。可是他……”
  白滚滚的情绪激动起来,傅云深伸手拍拍他的背,安抚他。
  “别急,慢慢说。”
  “嗯。”白滚滚深吸了口气,平复情绪,继续道:“我本来以为,他来找我,是因为往日的情谊。但没想到,他威胁我,之前想去找老爷要钱,现在老爷走了,他便对我动手动脚,我……”
  白滚滚说的都是实话,梁让也的确曾经威胁过顾锦。只是原身手段高,三言两语几句好话就将梁让收服了。
  但若是一般懦弱的人碰到梁让,怕要夜不能寐,白滚滚也不算冤枉他。
  傅云深脸色变了,眼底像聚着狂风暴雨,山雨欲来。
  他问:“上次就是他,强迫你?”
  白滚滚点点头,解释道:“幸好我逃走了,没有被他得逞,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眼底喊着泪水,“他说他要过来,我该怎么办才好?我好怕。”
  傅云深道:“不怕,我最近都会守着你,不让你单独一个人。”
  他看白滚滚心情沉重,故意取笑他,“你今天不还是很威风嘛?怎么处理事情的时候这么厉害,把那些管事治的服服帖帖,现在就不能雷厉风行一点?”
  白滚滚心道雷厉风行了怎么给你找事情做啊。
  他缩着脑袋,用袖子擦干眼泪,吸吸鼻子小声道:“这种事情,哪能一样啊,我第一次遇到……”
  “别坐在地上了。”傅云深拉着他站起来,“以后不会让你遇到这种事情了。”
  他现在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他的这位小后妈,真的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哥儿。他还这么小,却背上了这些重担。
  若不是他的父亲买子求荣,他也不用这么辛苦。
  表面上看着风光,背地里却没人知道要承受怎样的苦。他才十八岁,丈夫却已经去世,还留下了一个比他还大的儿子,谁知道以后的日子会如何?
  傅云深此时倒是有些庆幸他父亲只留下了他一个孩子,他跟老财主关系很差。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总是出轨,经常打骂他和母父。
  他在外面有过一个孩子,后来不知如何夭折了。从那次过后,他的母后就生了一场大病。
  傅云深当时年幼,不知道当中的纠葛,现在回想起来,一向身体健康的母父为何会突然一病不起?而后来父亲也生了一场大病,一直躺在床上,躺了十几年。
  傅云深不愿意去追究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如今时过境迁,沧海桑田,再追究也没了意义。
  只是他心底终归是恨的,恨到连傅家的家产他都不屑一顾,宁愿他败落,也不愿意接手。
  但现在,傅云深看了眼他的小后妈。小小的一个,洁白的贝齿咬着嘴唇,仿佛因为地上的泥水弄脏了月白色的长袍,他有些不高兴的嘟着嘴,赌气似的拼命拍打着衣服。
  最后却也没有能将脏东西拍掉,气哼哼地放开衣服。
  傅云深摇了摇头,他现在不想傅家败落了。否则他的小后妈就不能穿好看的衣服,不能笑得灿烂。
  他好笑的拉住白滚滚的手,“跟一件衣服置什么气?”
  白滚滚扭头看他,傅云深的侧脸线条硬朗,富有立体感,非常有魅力。若是放在开放一点的时代,必定会引来无数追捧。
  白滚滚一下看呆了,却不是因为这个。
  刚刚那一瞬间,傅云深特别的像景同,不只是外表,还有说话的语气。
  每次白滚滚使小性子的时候,景同就是这样,一边嫌弃着,一边哄着。
  白滚滚上大学之前是不敢有小性子的,他家境差,从来没有体会过别人哄着的感觉。
  以前跟景同相处,也是十分客气,连话都不多说,从来没有脾气,一丝一毫都算得清清楚楚。
  但后来相处久了,景同什么都哄着他让着他,才慢慢就将他养出了小性子。
  白滚滚愣神了好一会儿,傅云深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发什么呆?”
  白滚滚摇摇头,他摸了摸肚子,“我有点饿了,快回去吃饭吧。”
  大宅院的规矩很多,譬如一家主子晚膳要一起用,不能中途离席。
  以前老家主身体差,却还坚持让人每天扶着去餐厅用餐。
  这里每一个人都十分讲究规矩,尤其是白滚滚身边的李管家,无论什么事情都能说上好一通。
  白滚滚腻歪极了,倒是傅云深不同,他毕竟留学归来,对这些老派的规矩不敬畏,他身上没有太多的规矩。
  李管家早就在餐厅守着了,看到白滚滚和傅云深一起过来,愣了一下,但也没有开口询问。
  傅笑早就在候着了,还有老财主弟弟的一家五口。
  老财主的弟弟原本早就分家出去了,但前段时间老财主丧事,他们便顺势搬了回来,说是祭奠兄长,赖着不愿意走,但真正的目的瞎子都能知道。
  傅荣氏看到白滚滚姗姗来迟,摇着手里的团扇,冷嘲热讽道:“嫂子可真是好威风,让我们这么多人等你一个,孩子都要饿坏了。”
  他生了三个孩子,两个男孩一个哥儿,在夫家底气很足,连来到傅家都敢对主人使脸色。
  白滚滚每次听到他喊自己嫂子就满心怪异,都是男的,喊什么嫂子,多奇怪啊!
  他道:“是我不好,耽误了时间。但你若是等得不耐烦,倒是可以回家吃自己的去。毕竟一家一起用餐时祖宗的规矩,不能坏。若是回了自己家,想什么点吃就说什么点吃,一天吃五顿也没人有管说半句,你说是不是?”
  “哼!”傅荣氏气不过,还想要回嘴。
  白滚滚却不愿意理他,对李管家道:“吩咐厨房开房吧。”
  傅荣氏只能冷哼哼坐下,还对丈夫拼命使眼色,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白滚滚坐在了傅笑身边,按规矩他们一向是这么坐的。
  最近傅笑一直神出鬼没,除了吃饭的时间,白滚滚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他了。
  看着白滚滚坐下来,傅笑半个身体都僵硬了。
  他从小就在这个时代长大,也没有出去见过世面,自然是十分讲究规矩礼法的。上次神志不清醒冒犯了嫂子,如今却是不敢再有半点非分之想。
  即使那次的触感他分毫忘不了,还总时不时出现在梦里。
  白滚滚看到下人们过来布菜,故意往傅笑身边让了些,给布菜的下人让出空间。
  傅笑手一抖,紧紧抓着椅子上的扶手。
  白滚滚觉得有趣极了,他觉得人格分裂可真好玩啊。
  在傅云深面前是个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在傅笑面前就是妖艳贱货,一心要勾引他的小妖精。
  多么刺激!
  难怪一个系统都要玩人格分裂,也难怪主角会分裂出两个身体。
  白滚滚故意伸腿,假装不小心碰到了傅笑的大腿,轻轻蹭了一下。
  傅笑身体一下绷直,手一抖,碰掉了桌上的碗筷,引来旁人的注意。
  “哟!这是怎么了,果然是那种烟花柳巷出来的货色,连点餐桌礼仪都不懂。”傅荣氏拿着筷子嬉笑着点了点桌面,妖娆的靠在椅背上。
  傅笑在这个家地位很低,别说是主子,就连下人们都看不起他。他的母父是烟花之地出来的,靠着生了个傅家的儿子,过上了富贵生活。
  大财主讨厌这个弟弟,他是当家人,其他人自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傅荣氏不敢跟白滚滚正面对上,讽刺起傅笑来却是半点不犹豫。
  白滚滚让下人给傅笑换一双碗筷,“开饭吧,”他率先喝了一口汤,“都说傅家男人多是深情,看来真是如此。老爷如此,二弟也是如此,这烟花柳巷的哥儿虽有不好的,但也有好的。傅笑的母父是好的,二弟的妻子也是好的。”
  “你!”傅荣氏怒不可遏,一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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