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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是人类[快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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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原来是黑猫
  新的一日,晨光破晓。
  昨夜起火的公寓楼只余焦黑的空壳,散发着烟火木炭气味。
  病床上,女婴睡颜安静美好。
  除了初时吸入的烟气,她身上只有轻微擦伤烫伤。
  黑猫将她保护得很好。
  女人坐在床边温柔的看着女婴,这便是劫后余生,失而复得的喜悦安稳。
  她手里还抱着一个方方正正的黑色木盒子。
  里面是那只黑猫的尸体。
  她要将黑猫葬了,在场的人纷纷出钱,买了一个公墓,黑猫将被安置在那。
  人们总是对这类奇异事件感到好奇惊异,更何况亲眼所见。
  内心都存了些敬意,感叹不已。
  凑些钱,买座公墓安置,算不得什么。
  ﹉
  黑猫下葬的这天。
  天气有些阴沉,厚重的云层铺满天空。
  女人静静的抱着女婴站在一旁。
  立碑,封土。
  碑上镶着一张照片,又有些像画。
  纯黑色的猫蹲坐着,尾巴绕在身前,双耳尖尖竖起,幽绿明亮的猫眼直视碑前人。
  这是找人画的,又用塑封封过。
  那只猫,完好时合该是这幅神气威武的模样。
  “咿呀~”女婴从口中拿出手指,指着碑上照片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女人微弯眼角,摸摸她的头。
  “乖,这是你的守护神。”
  ﹉
  隔了几日。
  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雨,天气终于放晴。
  一个女人走进公墓。
  她穿着旗袍,踩着高跟鞋,波浪形的卷发柔顺垂在胸前,一脸艳丽妆容。
  婀娜多姿,又风情万种。
  她仿佛找到了什么,走过去,放下手中的东西。
  微微俯身,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划过墓碑上的刻字。
  “黑猫守护神……”
  沉默片刻,在墓碑对面坐下,女人摆上祭品,鲜花,小鱼干,和酒。
  想了想,又把酒拿在手上。
  “你一只猫,也不会喝酒罢?”女人拧开酒瓶盖,放在鼻下轻嗅。“不如我将它喝了。”
  无意中听说黑猫的传言,她便打听着来了。
  天下黑猫无数只,长得又相似,无可分辨,但眼前这只,一定就是她遇见的那只。
  “你做了这些好事,下辈子一定可以投个好胎,做个富贵人。”女人扬起脖子,喝了口酒,又有些沉默。
  “算了,还是不要做人,太累了。”
  〃谢谢你救了我。〃
  “我不做舞女了,攒了些钱,想换个地方生活。”
  女人仿佛有些醉意,双眼迷离。
  “搬回乡下,修两间房子,养些花草,种点小菜。”
  想到未来的新生活,勾唇一笑,红唇美艳不可方物。
  抿着酒,又坐了半晌。
  女人起身。
  “我要走了。”
  “再见,守护神。”
  墓碑上那双幽绿的猫眼直视她,目送她离开。
  ﹉
  火焰烧红了半边天,范围还在不断扩张,增大。
  他的身影被裹进火焰中。
  挣扎,奋力向外逃出。
  每一次差一点便能逃离火海,深处却有什么东西将他拉回,一点点,一寸寸,拉进火焰深处。
  那里一片漆黑,有如深渊……
  罗哲玉突然睁开双眼,随即长呼一口气。
  是噩梦啊……
  他缓慢坐起身来,靠在床头。
  这里是他的房间。
  拿起床头的手机解锁看了一眼,2月16日凌晨5:00。
  2月15日晚上10:00,是他睡下的时间。
  时间过去了7个小时。
  变成猫却有整整三天。
  不可思议,但的确是真实发生过的。
  那样的感受,绝不是幻觉和做梦能有的。
  迅捷,有力,健壮。
  即使是作为一只猫。
  罗哲玉伸出手臂,看着苍白无力又瘦弱的手,渐渐握起拳头。
  手掌间仿佛更有力了。
  反复几次抓握,罗哲玉发现这并不是错觉,有什么改变了自身。
  带着几分惊喜意外,他走下床,在房间里跑跳运动起来。
  不过是运动了两分钟,他就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但罗哲玉却双眼越来越明亮。
  身体素质,果真变得好很多了!
  罗哲玉冲了个澡,擦着头发路过浴镜,水汽弥漫间,仿佛看到眼瞳中一只眼眸幽绿的黑猫端坐。
  作者有话要说:这条作话是因为总有人误会主角是个圣母,而挂在这里。
  下一个世界,主角会进行狩猎,瞬间杀死山野小动物那种,接受不了普通狩猎的读者,还是别继续下去了,免得看完后站在道德制高点发出指责的评论。


第4章 杨柳啊杨柳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荒野山道中,本不该长出这样葱郁的柳树。
  这样的柳树,该是生在清澈流水,曲折蜿蜒的岸边,与美景佳音作伴,而不是在这黄土矮山上独苗苗一棵。
  远处隐隐传来车辙转动,马蹄踏地声。
  一行二十几人,赶着几辆马车,木板车,或坐或走,路过此处。
  此时日头当空,无风,杨柳枝条轻轻颤动。
  有几人见着杨柳,纷纷赞了声颜色美。
  有女眷掀开车帘,细细打量这长途跋涉中难得的一抹色彩,与同伴窃窃私语。
  “呔!”侧边草丛中突然跳出一个手持尖刀,胡须散乱的大汉。
  女眷吓得手一抖,连忙放下车帘,其余人也纷纷戒备。
  道路两旁半人高的草丛内,竟纷纷钻出许多彪形大汉,手持武器,将这队人马团团围住。
  细细一数,竟有一十九人。
  路过的车队中也仅有十一二个壮年汉子,其余的,不是坐在车上的老爷小姐,便是丫鬟婆子。
  “此路不通——”大汉中一人唱道。
  “交出钱财——”另一人紧接着唱。
  竟是拦路打劫的山贼土匪。
  “交出钱财,好汉可能放我们过去?”其中一辆马车上,老迈的声音传出。
  头发花白,一身绫罗绸缎,留着鬓须,大概五六十多岁的老者走出马车。
  “嗯?”为首的土匪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半晌,轻嗤一声,道:
  “那就要看看,你有多少钱财拿出来赎命了。”
  老者领他走到一辆板车前,命家丁解开捆箱的绳索,又亲自揭开箱子。
  一箱是金银珠宝。
  又一箱的绫罗绸缎。
  最后一箱古董字画。
  “所有的钱财都在这儿了,求好汉放我们一马。”
  那匪首围着板车踱步,时不时用刀尖挑起,又放在掌心抛起抓落,并不急着收敛财物。
  老者也不再求他催他,一颗心渐渐沉到谷底。
  “你那手上——是何物?”匪首眼珠子一转,刀尖指着老者手指。
  老者看着手指,连忙讲几个扳指戒指褪下,放在板车上,又从脖子上摘下一串串珠一起放置。
  又恳求一句。
  “求好汉放过。”
  匪首盯着老者的脸,突然咧开嘴笑道:“她们身上也不少吧?”
  刀尖指向女眷乘坐的马车。
  一阵轻呼慌乱。
  片刻后。
  马车里递出一堆金银首饰。
  还带着余温,显然也是刚刚摘取下来。
  “我等已身无分文,还求好汉放过。”老者再次鞠躬恳求道。
  “你这老东西,急什么。”
  那匪首说话时,旁的土匪竟无一人敢插嘴。
  “你那些姑娘呢,怎么连面都不肯露,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啊!”匪首说着,边看向两周的手下。
  那些土匪们这才敢纷纷开口附和:“是啊是啊,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兄弟!”
  “这么一阵了,连个面都不露!”
  老者心知不妙,连忙开口道:“家女貌无盐,恐伤了好汉们的眼睛……”
  “让开!”
  话未说完,便被匪首一把推开,摔倒在黄土碎石上。
  有家丁赶忙上前搀扶。
  只见匪首直往女眷轿前去,一把拉开车帘,探头去看。
  马车内一阵惊慌失措。
  那匪首扯住一人手臂,那被抓住的女眷吓得连连伸手打他,他也不理,只管往外拖。
  “哈哈哈哈哈!”将人拖出马车,他便立马把那女子拦腰抱起,大笑出声。
  “爹爹!爹爹!”女子连连尖叫。
  “畜生!你放下她!”先前还沉得住气的老者登时便红了眼,甩开家丁,冲上前去。
  “老东西,走开!”匪首只伸手一拂,便又将老者拂倒在地。
  老者头部恰巧磕在碎石上,晕了过去。
  “弟兄们,那车内可还有不少小美人,何不享用一番?”
  “哈哈哈……”土匪们爆出一阵笑声。
  原本还呆愣着的家丁瞬间反应过来,纷纷紧了紧手中武器,毫无章法的冲上前阻止土匪。
  自然是被土匪切瓜砍菜般打倒,他们倒还有些顾忌,大部分都留了口气。
  匪首不理他们打斗,抱着怀中的女人进了草丛。
  局面几乎是一边倒,很快,奄奄一息的家丁婆子们被扔在一旁,马车上的女眷被土匪狞笑着拖走。
  这一切,都在杨柳近前发生。
  这树原本该是毫无感触的。
  可现在,里面住了个灵。
  无法动,无法说。
  只能眼睁睁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家丁们被堆成一团,地上血流如注,残肢断臂,有几人悄悄咽了气。
  草丛中几处摇动,有痛苦的嚎叫哀求声传来。
  无一人逃脱。
  为什么会是杨柳?
  为什么偏偏是杨柳。
  甚至连一根枝条也无法挥动。
  什么也做不了。
  恨极!怒极!
  恨得咬牙切齿,怒得失去理智。
  杨柳依旧一动不动。
  ﹉
  片刻后,几个土匪连同那匪首纷纷从草丛走出,边系着腰带,一脸饕足。
  一个土匪凑过来,有些焦急地对匪首道:“老大!找到一封书信,里面……”
  “里面怎么?快说!”
  “里面盖了官印!”
  匪首一愣,眼珠子转了转,随即面色一狠:“那便留不得了,全部做掉!”
  “老大,可那几个妞……”旁的一个土匪有些犹豫。
  “不想被官府剿了就做得不留痕迹,什么妞,你哪里见过什么妞!”匪首强横道。
  那整整二十三口,便真被他们挨个抹了脖子,连着那老者,家丁,婆子,女眷,一个没留。
  又在近处挖了坑,将尸体埋了。
  夕阳西下,天光昏黄。
  土匪们收拾完场地,牵着马,推着车,欢欢喜喜地回山寨。
  杨柳静静注视着他们离开。
  他看得仔仔细细。
  十九个人。
  十九个。
  大风刮过,柳枝条随着狂风飞舞,如同魔鬼的爪牙,挥舞在空中,发出凄厉风声。
  ﹉
  杨柳变得愈发翠绿了,枝条树叶犹如玉制。
  吸收死人的血液并不是什么无法忍受的事。
  尤其是能因此活动,根系,枝条,都渐渐能自主挥动后……吸收血液,也甘之如饴。
  那坑内的尸体,被杨柳用能活动的根系一个个拖来放在根系下方,却没再动。只吸收起溅落在这片土地的鲜血。
  杨柳努力生长底下根系。
  地面上,青翠欲滴的高大杨柳树加上树枝树冠,只占地直径十余米,地下的根须却已经疯狂生长了五百多米。
  如果仔细看,便能发现,杨柳的根须不是呈圆形扩散,是朝着同一个方向生长。
  那是土匪山寨的方向。
  杨柳生长地距离山寨很近。
  几千米的距离。
  对于能移动的生物来说,这点距离算不了什么。
  但对无法自主行动的植物来说,仿佛另一个世界。
  好在杨柳已经不再是普通植物,别说几千米,便是几万里,也阻拦不了他。
  按照正常植物的生长方法委实太慢,这一片染血的地方已经被吸收干净。
  为了尽快成长,地下的根系扎进一个个洞穴,田鼠,兔子,蛇……
  全部化为杨柳的养料。
  即便是这样,也才生长延长了两百多米根须,将这一片地底下住的小动物一网打尽后,杨柳不得不沉寂下来。
  ﹉
  天高气爽,风和日丽,又是一个好天气。
  十来个手持武器的大汉从山上狂奔而下,找了个草丛茂密的地方,一一趴下潜伏。
  和三个月前的一幕多么相似。
  土匪们身后几百米处的杨柳枝条荡了荡,又平复下来。
  不行。
  不能现在动手。
  根须的力量还不够,无法一次性对抗这么多人。
  不能打草惊蛇。
  一旦让他们产生警惕,就再难有机会找到他们了。
  可这一幕与记忆之中太过相似。
  若是……若是再次发生……到时不管会不会打草惊蛇,一定要阻止他们!
  地面微微震动。
  奔跑的马蹄声渐渐靠近。
  两个黑点由远及近。
  原来是两个骑着奔马的人。
  为首一人,骑着枣红色的高大骏马,一身火红衣衫,头上一条金丝飘带,面如无暇白玉,朱唇小巧殷红,眼尾微微上挑,配上飞扬的眉毛,显得凌厉又魅惑。
  策马奔腾间,衣袂飞扬。
  稍落后的那个,骑着黑马,一身蓝衫,白色里衣,眉目疏朗,气质温润。
  “呔!”土匪从草丛中持刀跳出。
  “吁~”前方骑着枣红马的英气女子连忙勒马,身后男子也放慢速度走过来。
  “什么人!连你姑奶奶也敢拦!”还未等那土匪都蹿出来喊话,英气女子便脆生质问。
  两旁草丛中卧着的土匪纷纷钻出,将两人包围。
  “此路不通——”大汉中一人唱道。
  “交出钱财——”另一人紧接着唱。
  “哈!打劫的?”英气女子嗤笑。“山贼土匪?”
  “识相的就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一土匪喊道。
  匪首混在土匪中,并不起眼,也不做声。
  “哦!交出来给你付医药费?”英气女子一边说道,一边取下马鞍旁挂着的长鞭,招呼也不打,毫无预兆,劈头盖脸就朝说话那土匪扫去。
  “啊!!”那土匪被鞭尾扫中,顿时捂住血流如注的双眼惨叫起来。
  那鞭尾上竟有倒刺。
  “臭娘们!竟这般狠辣,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啊!”匪首终于出声喊道。
  山贼土匪举起武器,一拥而上。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诗词引用于《咏柳》作者贺知章


第5章 杨柳啊杨柳
  “哈!来得好!”英气女子张狂笑道,一根长鞭舞得密不透风,她身旁那男子也只得退让开来。
  一时之间,土匪们竟全围在英气女子身旁,蓝衣男子倒显得有些孤零零了。
  他也不急,坐在马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
  不多时,围在英气女子身旁的土匪全被扫荡开来,每人都中了三两鞭子,皮开肉绽,惨叫连连。
  英气女子轻蔑一笑,甩了甩鞭子,正欲一一结果了他们。
  “师妹,且慢——”
  蓝衣男子连忙阻止。
  “怎么?”英气女子斜睨他一眼,“这种烂人,你也要替他们求情?”
  蓝衣男子无奈一笑,宠溺地看着她道:“师妹,这些山贼土匪,也不过是过不下去的穷苦百姓,若非实在没有法子了,也不会落草为寇,只怪这世道……”
  “是啊是啊,求仙子饶了我们。”
  “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仙子,还请仙子恕罪啊!”
  “仙子,小人家中还有幼儿老母要养,若不是……若不是实在过不下去了,也不会来做这种营生!”
  躺在地上呻,吟的山贼土匪们,见此机会,赶紧跟着连连求饶。
  英气女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土匪们,开口道:“我看他们一个个壮得似头牛,可不像是过不下去的样子,若好心放了他们,还不知要祸害多少人,到时我可算是助纣为虐?不如现在全部结果了他们!”
  说罢,鞭子在手中抖动两下,不知怎的,鞭尾只轻轻碰了碰两名土匪,那两人眨眼间便毙了命。
  尸体下,无人注意,有什么东西悄悄从地面钻出扎入尸体中。
  “师妹……”蓝衣男子欲言又止,一脸无奈包容,最终叹了口气,又劝道:“师妹,你戾气太重,师父交代……”
  “好了好了!”英气女子摆摆手,不耐烦听他再讲。“不杀便是了,走吧。”
  夹紧马肚,英气女子眼看着便要离开,土匪们都松了口气。
  却不想她突然回身,长鞭在空气中发出“啪”的声响。
  鞭尾擦过匪首一边脸颊,半边脸立马就肿了起来,还有粘稠的鲜血流出,火辣辣的疼。
  匪首未曾想她突然发难,痛呼一声,心中怒极,也不敢说话咒骂,只盯着那英气女子,双眼里是压抑不住的怨毒。
  英气女子见了,只仰天大笑,随后斥道:“看什么看,再看就将你眼珠子挖出来!”
  匪首相信她所言非虚,又气又怕,低头不敢再看。
  “驾!”鲜衣怒马,策马而去。
  蓝衣男子紧随其后。
  “呸!”匪首抹了把流到下巴的鲜血,吐出一口血沫。
  其余土匪纷纷围过来。
  “那该死的臭娘们也太嚣张了,老大,我们要不要……”其中一个土匪捂着伤口,颇为不忿。
  匪首不说话,只转过头盯着他。
  半边脸上血肉模糊,还有鲜血不停流淌,连带着那半边脸上的眼睛也是猩红色。
  说话那土匪心里顿时凉凉。
  “要什么?”匪首问道,双目阴沉。
  “没没……没什么……”说话的土匪说话打结,连连后退。
  匪首定定的看他一眼,不再理会,转身便要回山寨。
  脚背似乎挂到什么,匪首一个踉跄,面朝下,摔倒在地。
  其余土匪们想扶又不敢扶,只好背过身去假装没看见。
  匪首沉默地爬起来,半张染血的脸上沾满草屑泥土,痛得嘴角抽搐,看了看原地,什么东西也没有,只得板着脸带着手下们搬上同伴尸体回山寨。
  匪首摔倒的地方,杨柳悄悄将根须抽离开。
  一千米。
  消化完两具尸体的血液后,杨柳距离山寨的直线位置,地下根须已经有了一千米。
  还余下四千米。
  再难寸进。
  有一头野猪闯进根须范围,围堵拦截,损坏了十几条根须后,杨柳终于将它击杀,却没急着扎入根须吸收血液。
  他将野猪尸体分成数块,放在不同地方。
  没过多久,果真吸引来了一些食肉动物。
  杨柳再次进行一番捕杀,却因速度不够快,根须不够多,逃脱了几只。
  再次如法炮制,成效却不大,这里只是山头外围,还不是什么物资丰富的山头,没有多少食肉动物。
  生长再次陷入僵局。
  当夜,杨柳望着头顶的月亮,尝试吸收什么日月精华。
  自古以来,妖精鬼怪的传说,都少不了吸收日月精华来修炼,但杨柳这日日夜夜尝试,秋去又冬来,什么也没感受到。
  山贼那边也许久没有动静。
  杨柳有些焦躁。
  除非土匪们自己跑来作死,否则短时间内杨柳什么也做不了,可是土匪们会独自跑来作死吗?大批的土匪杨柳现在还无法对付。
  原本杨柳是觉得遥遥无期了,只能尽力压制住心中的焦躁和迫不及待,静待时机。
  直到有一天……
  根须感应到一个土匪鬼鬼祟祟地从山上跑下来……杨柳便知道机会来了。
  土匪边走边东张西望,缩头缩脑,手里抱着一包东西,逐渐靠近杨柳根须范围。
  五百米……
  四百米……
  三百米……
  两百米……
  一百米……
  土匪停了下来。
  他左右瞧瞧,似乎在找什么。
  土匪的视线落在一棵树上,那是一株长得枝叶稀少又矮小的枣树,他走了过去,将手里的包放在一边,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在树根处挖起土来。
  此时距离杨柳根须范围还剩一米距离。
  还不能动手,在这时候动手,除非被吓瘫,否则土匪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逃走,必须还要再近些。
  杨柳沉住气,等待着可能是这几个月以来唯一一次的机会。
  土匪很快挖好了坑,又将那包东西放入坑中埋好,把土盖回去,压实。松了口气般,靠在枣树上歇息。
  “唰——”不远处草丛晃动,有什么小动物在草丛下活动,比如——兔子。
  土匪只看了眼,没动。
  仿佛诱惑他般,草丛又晃动几下,兔子跑了几步,又停下来。
  想到红烧兔肉,还有回去后可以用出来打兔子当做借口,土匪站了起来,身体微弓,原地蓄力,猛地朝兔子扑去。
  抓住了!
  土匪感觉到胸口压住一团什么东西,只当是逮住了兔子,保持着这个姿势,伸手就要去拎出来。
  不料摸了个空,正疑惑,腰间骤然一紧。
  “啊啊啊!”土匪被缠住腰快速拖动起来,惊慌大叫。
  又有什么细细粗糙的东西缠住他的手脚,将他束缚起来,拖入草丛掩盖的一个洞中。
  土匪在地洞中一路不知吃了多少土,奋力挣扎的结果只是更多土块不断掉落在头脸上,终于,拖动他的东西停了下来。
  一根细小的根系在土匪惊慌恐惧中扎入他的手臂,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
  “李兀去哪了,怎的昨夜也不见他。”匪首大刀阔斧的端坐在首座,半脸坑坑洼洼结痂的疤痕,配上阴沉的双眼,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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