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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魔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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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镜:“……”
小魅魔对着玄离歪着头,想了想,说:“我四百岁了。我能当你的魔侍吗?”说完,一脸期待。
被另一个萌物萌得七荤八素,玄离恨不得把人搂进怀里亲一口:“当然可以了。”
围观全程的花镜突然脖子一寒,总觉得好像……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所以说,玄离他不来了?”魔尊站在练武场里,对着阳光,擦拭血玉刀。
跪在一旁的花镜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是。”
魔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说:“既然他来不了,你就来代替他吧。”
说完,手腕一转,血玉刀光华流转。
花镜:“等、等一下。”
在此之前,玄离因为被天玄宗的那些牛鼻子老道给阴了,所以在刚刚回来的那段时间里,他还专门跑过来,向魔尊大人求取经验。
魔尊大人大手一挥:行啊,要不每天这个时间点你来找我,我给你指导指导。
玄离:o(n_n)o嗯!
就这样,他们两个就有了“浪漫”的独处时光。
当然,这只是在魔尊眼中;比武嘛,总有一些肢体接触的,而且,到了后期,还可以是以谈心为主的理论基础课,嘿嘿嘿嘿……
现在,这段珍惜的时光说没就没了,开什么玩笑!
心神一个激荡,一不留神就发了一个大招,直接把还在苦苦挣扎的花镜给轰趴下了。
魔尊:“……”
走过去,嫌弃地踢了一脚躺在地上装死的花镜,魔尊大人把血玉刀收回:“你太弱了。”
说什么都不愿意睁开眼的花镜:谢谢啊。
盘腿在花镜身边坐下,魔尊戳了戳旁边的“尸体”,说:“跟本座说一下你弟弟。”
致力于装死的花镜:我什么都没听到。
见花镜没什么反应,魔尊冷哼一声,打了个响指,指尖出现了一朵小火花,然后下移——点着了花镜的头发。
“卧槽!”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花镜手忙脚乱的怕打着着火了的头发,空气中弥漫着蛋白质被烧焦的臭味。
“本座还以为你还会继续装死。”在花镜手忙脚乱的过程中,魔尊在一旁蔑视之。
花镜一僵,飞快把已经焦了的头发往后一捋,对着魔尊大人五体投地:“大人您随便问,小的一定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再转到玄离这边。
有一个阔耐的弟弟感觉真是好,玄离笑眯眯地看着花染替他搬运公文。
在花染没来之前,玄离一直都是重霄殿年龄最小的魔将,虽说魔将们其实都是以武力排名次,但是面对稀有的、软萌软萌的、一个晚辈的时候,其余魔将都会不自觉地以一种“慈爱”的目光看着玄离。
玄离:(╯‵□′)╯︵┻━┻
明明是凭借武力值上来的好伐,我还是你们上司!
求尊重。
现在,花染的出现,很奇特的满足了玄离的心理。
呦~~我终于不是最小的了。
“玄离大人,你看这样可以吗?”整理好公文以后,花染望过来,问。
花染毕竟没有得到魔尊大人的许可,所以并没有权限翻看公文;玄离平时改的公文太多,整理起来又得另外花时间,于是,眼珠子一转,玄离就让花染帮忙将改好的公文分个类。
虽说工作量不大,但是人家初来乍到嘛。
“嗯嗯嗯,可以的。”玄离连连点头,“你可以休息了。”
“那……我替大人揉揉肩吧。”花染走了过来,站在玄离一旁,说,“大人一直坐在那里不动,现在估计肩膀那块酸的厉害。”
本来没什么感觉的玄离听了花染的话,莫名其妙开始感觉一股酸楚顺着肩胛骨爬上了脖子。晃动了一下脖子,玄离疑惑地说:“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
算是认同了花染的说法。
花染抿着嘴笑,走到玄离身后,把手放到了玄离肩膀处。
放下的一瞬间顿感手下肌肉一紧,之后才慢慢放松。
顿了一下,花染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说:“我从母亲那里学了一点按摩的手艺,应该能让大人感到舒服一点。”说完,花染把手放到了几个穴位,揉了起来。
花染的手艺不是盖的。
才只是揉了一会儿,玄离就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玄离没有注意到的是,站在他身后的花染,注视着他的眼神是如何的柔和。
“嗯——”从鼻腔里哼出几经撒娇的声音,玄离软绵绵地随意扯了起来,“花染你为什来重霄殿啊?”
沉默了一会儿,花染才回答到:“为了找一个人。”
玄离:“是找花镜吗?你可真不容易——”
花染:“也不是……大人?”
就那么一会儿工夫,玄离已经睡着了。
有些好笑,花染停下了按摩,踌躇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走到玄离身边,蹲下,细细的打量玄离的睡颜。
玄离睡得很熟,眼睫毛还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很可爱。
花染不自觉地笑了起来,举起手,隔空虚虚画着玄离的五官:大人,太好了,我又见到你了。
花镜和花染是同母异父。
他们的母亲是魅魔,但是父亲……花镜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反正他估计他自己是某个高阶魔族与母亲一夜风流的产物;至于花染,只知道他的父亲血统并不纯,他是独自逃出来的。
魅魔,是个很特殊的族群。在这个以武为尊的魔界里,魅魔的地位很低,因为他们的天赋全部用到了皮囊上。
说的不好听一点,很多魔都是视魅魔为妓。
所以即使高阶魔族很难有自己的后代,但是花镜的父亲并不想要花镜。
无奈之下,花镜的母亲才会将花镜丢弃。因为除了依靠其他魔族,她认为她无法存活。
两相对比,自然是自己更重要。
不过,也多亏了花镜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把他抛弃,所以,花镜很幸运的没有被所谓的“常识”洗脑——那就是魅魔是低贱的,是菟丝花,除了依靠他人,是没办法存活的。
从小就跟一群不明生父生母的小孩儿对掐,花镜生命力顽强,直到他进了重霄殿,才意识到,哦,原来我是个魅魔。
而花染则不一样了,他是个标标准准的魅魔。
柔柔弱弱,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带有独特的韵味,在加上他本来就比较小,看上去更加的我见犹怜了。
据花染自己说,母亲被他父亲娶进门之后,一直都受正房排挤。他受不了里面的那些龌龊之事,所以斗胆来到重霄殿,投奔花镜。
“所以,你就这样把他弄进来了?”魔尊的脸色很难看。
花镜脑袋一缩:“我本来是准备拒绝的,但是不知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就答应了。”
“是他要求去见玄离的吗?”
“是。”
“呵。”魔尊冷笑,“他要求,你就答应了?本座还真挺好奇的,一个不到五百岁的魅魔,究竟是怎么迷惑的了你的心智的。”
“不是这样的。”花镜连忙解释,“花染他是个好人,他……”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无声,因为花镜察觉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魔尊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花镜,直到花镜满头冷汗地垂下了头。
刚刚他这是,被暗示了?
不对,花染不过才四百岁,他的精神力应该没有那么的霸道……可是,如果不是的话,他又是如何下的暗示呢?
☆、第38章 魔尊番外
白素第一次见到儿子的时候,她忍不住落了泪。
这哪里是她儿子,这简直就是个连灵智都未开的魔兽。
初九缩在墙角警惕地看着这个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女人,嘴里还叼着一直倒霉的老鼠大小的魔兽。
这个女人看起来柔弱,精致,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她不堪一握的腰给吹断。
“初九吗?”女人开始哭起来,晶莹的泪珠滑过她瘦削的下巴,“对不起。”
初九歪歪头,他并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为避免这个女人夺走他好不容易捕到的猎物,他当着女人的面,狼吞虎咽地把嘴里的魔兽撕咬下肚。
白素一愣,看着初九脸上糊着血和毛,长长的叹了口气。
白素是初九的母亲。
魔族怀胎本就不易,生下来更是要大伤元气。白素本不想要这个孩子,因为她是被逼迫的,于是在怀孕的那段时间,她一直想办法流产,甚至极端的捶打自己的肚子,然而,在当今魂影魔尊的威胁下,她绝望地生下了初九。
你真以为魂影魔尊在意自己的孩子吗?
不,他只在乎白素。
白素的身体本就不好,打胎的话,一定会死。所以魂影魔尊只得软禁白素,甚至强迫她生下初九。
不过,令人感到讽刺的是,从最开始,白素是被强迫的。
只是当年偶遇的回眸一笑而已,魂影魔尊就不知道怎么迷上了白素。白素那个时候只是个天真活泼的少女,在父亲和兄长的保护下不谙世事,对魂影魔尊的示爱并没有什么感觉,于是拒绝了他。
然而,这一拒绝,可就惹了祸,白家当天晚上就被灭了族,只剩下白素和她的兄长白桦。魂影魔尊把白素囚于裕园,把白桦丢进了地牢。
白桦是个筹码。
连新婚之夜都没有,魂影魔尊在把白素掳回来的那一天,就把白素压在身下,撕去衣物,在她的哭叫声中强行占有了她;事后,魂影魔尊抚摸着身边的酮体,表情痛苦的在她耳边低喃:“我喜欢你啊,你怎么能不喜欢我呢?”
白素只是哭。
你喜欢我,我就一定要喜欢你吗?
魂影魔尊真的很喜欢白素,对她的爱简直就成了扭曲的地步。他爱他,甚至忍受不了白素还会喜欢其他的东西。
白素称赞那只小鸟长得真好看,当天晚上,魂影魔尊就把那只小鸟给杀掉;白素随口称赞一句魔侍服侍得还不错,第二天那个魔侍就不见了。
久而久之,裕园里面变成了死一般的寂静。
白素的身体越来越不好。
魂影魔尊却是很高兴,因为这样的话,白素就走不出裕园了,就真真正正独属于他一人。
“我爱你”三个字变成了魔咒,牢牢地拴在白素的身上,让她的生命日渐消耗。
魂影魔尊却不觉他有错,因为他就算得不到白素的心,但他已经把白素彻彻底底的占有了。
至于后来他们两人的孩子——初九,魂影魔尊其实一点都不期望他的到来,因为有孩子的话,白素的注意力就不会只是放在他身上了。
于是,在初九出生后,魂影魔尊也只是皱着眉,说:“出来了?就叫初九吧,随意把他丢到哪儿就行了,别让他来烦白素。”
白素在生产完之后已经陷入昏迷,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还在啼哭的初九就被魂影魔尊随意丢弃在重霄殿的某一角,生死不知。
要不是这一次初九误打误撞进了裕园,估计白素到死都不能见到自己的骨肉。
白素偷偷把初九带进了自己住的地方。
可能是因为母子连心,虽然初九不明白这个女人准备干什么,但是还是放下了戒心,乖顺的任由白素牵着他的手。
那是他第一次触碰到的温暖。
而对于白素,按理来说,她应该是恨这个不被期待的生命的,可当初九懵懵懂懂的看着她,眼里倒映出她的身影的时候,白素就明白,她想要对这个孩子好。
帮初九收拾了一下,还帮他改了一件小衣服,白素已经累得几乎睁不开眼了。把初九搂进怀里,白素这才觉得自己不再是一具行尸走肉。
之后的日子里,白素教初九行走,教他说话,教他认字,总之,一个母亲该做的,她都做到了。
她还和初九一起种起了碧血果。就是那种小小的,喜欢扭来扭去的魔植。
“碧血果很容易种的。”白素说。
最开始的时候,初九并不是很愿意搭理白素,每次白素和他说话,他总是等不耐烦了,才会对白素回一个“嗯”,但是白素说话的时候,他都会很专注地看着白素,一副“我很认真,我在听”的样子。
心痒难耐地掐了一把初九脸上养出来的肉肉,白素继续:“碧血果还有个故事,要听吗?”
初九眨了眨眼。
白素笑了一下,但笑意很浅:“我很喜欢这个故事。”说完,她抚摸了一下碧血果,看它在自己的抚摸下扭来扭去。
长长叹了一口气,白素讲起了碧血果的故事:“在上古时期,神界与魔界开战,神魔都死伤无数;然而,就在神魔针锋相对的时候,有个神女和一个魔将相爱了。”
初九仍然继续注视着白素。
“可是战争依旧继续,魔将在战争中死去,神女很伤心,甚至不惜到魔界来亲自寻找魔将的尸体。找啊找,最后在一片沙漠里找到了自己的爱人。”
“爱人死了,遍体鳞伤。神女一直哭,一直哭,试图把爱人从冥界带回来,可是法则不允许,于是就把神女变成了一棵魔植。这就是碧血果的来历,相传,碧血果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呢。”
“你……很羡慕?”因为不怎么说话,初九开口的时候,声音沙哑的很。
被初九的回复一惊,白素摸了摸初九,说:“不是啊,只是有些感慨罢了。”
“可是,你哭了。”初九伸出手,点了点白素的脸颊。
白素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早已泪流满面。
可能是因为终于有了一点盼头,白素终于不再那么死气沉沉,身体也有所好转。
魂影魔尊知道了初九的事之后,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许了初九的存在。
只不过他每次来裕园的时候,都会把初九关在裕园的一个废弃的小黑屋里。
初九开智不久,但是直觉告诉他,白素并不喜欢魂影魔尊的到来,于是每次魂影魔尊来的时候,他都跟个领域遭到了侵犯的小狼崽一样对着魂影魔尊暴躁地低吼着。
而魂影魔尊只是对他轻描淡写的一瞥,然后每次都直接一掌打了出去。
很多年之后,成为赤焰魔尊的初九,有时会自嘲的想,或许他应该感谢父亲,没有他暗下的死手,他现在也不会生命力如此之顽强,三番两次大难不死,最终坐上这个位子。
此话现在不提。
兔子急了都会咬人。终于在一天忍无可忍之下,白素像是疯了一样,把白桦和初九丢到脑后,手握簪子,深深地扎进了魂影魔尊的胸膛:“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我诅咒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哈哈哈哈——”
魂影魔尊则震惊地看着狂笑的白素,说:“你想杀我?我这么爱你,你怎么能杀我?”
他认为这是背叛。
魔尊毕竟是魔尊,修为深厚,白素造成的伤根本算不了什么,于是,当晚,他就折断了白素的四肢,挑断手筋脚筋,然后拿出一条铁链,像是拴狗一样把白素拴在了床上。
白素气若游丝。
第二天,初九扑在床头,看着白素,第一次掉了眼泪。
站在一旁的魂影魔尊心情反而出奇的好,一反常态的温柔摸着初九的头:“初九,我告诉你,喜欢上一只鸟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折断它的双翼,毒哑它的喉咙,刺瞎它的双眼,这样的话,别人不知道它的存在,它就会永远属于你。”
初九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白素的手。
自从这天起,白素生命流逝的更快了,但是她还是每天都会柔声细气的跟初九讲故事,讲她在年少时的所见所闻。
在弥留之际,白素一边流泪,一边说:“初九,以后要是喜欢一个人的话,请珍惜、善待她,即使你们两人没有缘分,好吗?”
初九沉默一会儿,点头。
白素死后,魂影魔尊抱着她的尸体静坐了三天,三天后,等他重新出现在部下面前的时候,身边站着的是温柔浅笑的白素。
初九远远的看着白素,只是看了一会儿,转身就走。
白素已经死了,站在魔尊身边的,是她尸体做的傀儡。
母亲说的对,魂影魔尊就是个疯子。
初九冷眼看着魂影魔尊抱着白素傀儡,说话,抚摸,甚至亲吻。
这简直就是玷污。
在白素死后,重霄殿里渐渐开始有魔将反对魂影魔尊,魂影魔尊这才开始意识到,他还有个孩子。
如果培养的好的话,应该可以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遂开始对初九上心。
而魂影魔尊的上心方式,就是把初九丢到各种危险叠出的地方,根本就不在意初九是否应付得来,然后等一段时间,再把他捡回重霄殿。
某一次,魂影魔尊把初九丢进了黑沙漠。
☆、第39章 魔尊番外2
初九那个时候毕竟还太小,黑沙漠对他而言,是一个地狱。
尤其是黑沙漠极端的天气。
身上什么都没有,在黑沙漠漫无目的的像个游魂一样晃荡了三天之后,初九终于受不了了,躺在沙丘上,缓缓闭上了眼。
朦胧之间,耳边似乎还响起白素温柔的声音——“有个神女……爱上了一个魔将……碧血果……起死回生……”
是母亲来接他了吗?
也好。
太累了——
然而,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像狼的魔兽。
那只魔兽自称是“玄离”,他还有一个朋友,叫做“乌骨”。
乌骨总是对初九看不惯,老是想办法试图把初九挤走;玄离则与乌骨形成鲜明对比,对待初九,像是护崽子一样,每次睡觉的时候都非要把初九塞进自己的肚皮底下。
初九:“……”
和玄离的相处,很轻松,明明玄离跟他对比而言,更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但是这个“小孩子”却老是把初九当成“儿子”养。
对此,初九只是一挑眉,揉揉怀里毛绒绒的尾巴,默许了。
毕竟,他也想感受一下“被宠爱”的感觉。
而且,初九真的觉得玄离很奇妙,你说,一个刚刚开了灵智的魔兽,究竟是怎样才会想到要养碧血果呢?
“初九初九!”玄离又摇着尾巴凑了过来,“你看,我又捡到了好东西了!!!”
初九嘴角抽了抽,之前的话,他收回,这只魔兽不但喜欢随便养东西,他更喜欢捡东西回来。
沉默地回望了身后的洞穴一眼,初九咬牙切齿地从玄离嘴里夺下了他含着的东西,一点都不怕玄离锋利的牙齿会划伤他:“别捡东西了!都没地方放了!!!”
玄离对此的反应是尾巴摇的更欢快了。
把手心打开,初九发现,是一颗绿色的石头。
玄离:“绿色的!漂亮吧?送给你。”
所以说,玄离才更像个小孩子。
初九一愣,眼神慢慢柔和,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然后抱上玄离的脖颈,亲了亲:“谢谢。”
“呜~~初九,帮我挠挠,肚皮下面有点痒唉。”
初九不置可否,把手顺着玄离的胸口,向下帮他挠着,然后顿住了,因为他摸到了几根尖刺。
心里又好疼又好笑,虽然这几根刺不会致命,只有麻痹的作用,但要是回来的路上碰上了什么敌手怎么办?
愤愤地揪着玄离的耳朵,初九装作“我很生气”:“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许随便跑出领地!没听到吗?啊?”
如果初九在大上那么几岁,那他板着脸的样子还是有点威慑度的,可是他现在只是一副小正太的样子,说话还奶声奶气的——
玄离当时就是眼睛一亮,然后把小包子扑倒,一阵狂舔。
晚上睡觉的时候,等到玄离睡熟了之后,初九悄悄把白天玄离给他的那块绿色的石头拿在手心,细细观察。
这块绿色石头给他的感觉很奇怪,初九能感觉到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跟一旁的碧血果遥相呼应。
把玄离的尾巴挪到一边,初九蹑手蹑脚地下了石床,走到了洞穴里种植的碧血果那个地方。
在玄离和初九的精心照顾下,这群碧血果长得特别好,好得都开始变异,几乎都让初九认不出它们是碧血果了。
跟着母亲养过碧血果的,初九从未见过碧血果能够开花;而现在,这群碧血果有好几株已经顶着个鼓鼓囊囊的花苞了,只是奇怪的是,花苞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没什么开花的迹象,这倒让玄离惋惜了好久。
在初九拿着石头越靠越近的时候,碧血果之前一直没有什么反应的花苞里面,开始闪耀出绿色的光芒。
很微弱,但是肉眼可见。
在距离碧血果还有几步的时候,初九停下了脚步,回身,爬上石床,回到玄离的身边,躺下,悄悄把那块绿色的石头塞进了石床上的小缝隙里。
母亲,她讲的那个故事,是真的。
真的有个神女,爱上了一个魔将。
真的有个神女,耗尽生命,只为救她所爱。
真的有个神女,化身为碧血果。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玄离的朋友乌骨先一步化成了人形。
在他离开的那天早上,乌骨专门把初九提溜出来,避开玄离,跟他好好地谈了一次心。这次谈话无非就是乌骨对初九进行各种口头威胁,什么‘我知道你身份一定很复杂’啊,什么‘你要是让玄离受伤我就让你好看’啊blablabla
初九木着一张脸,死鱼眼。
说了好久,口干舌燥的乌骨被一副盐油不进的死样子一噎,也懒得说了,闭了嘴,和初九一起在原地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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