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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胖子没腐权[快穿]-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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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逾明思来想去,艺高人胆大,最终光棍地蹦出一句:“夷光先生,请问你是从其他世界穿越来的吗?”
  白胡子老爷爷仿佛下一秒就要成仙的仙风道骨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抚胡子的动作停下,笑了一笑,道:“你果然是我要等的人,秦三郎,你晚来了五十年。”
  宁逾明:???
  夷光先生表情未变,周身却似笼罩上了一层极欣悦的气息。
  “不急,”他温言道:“我还要给子瑜制新药,一边做一边说吧。”
  他那层飘飘不似真人的外壳脱了一点,宁逾明如拂去窗上的雾花,这才注意到这位老爷爷,是个极英俊的老爷爷。
  鹤发童颜,精神矍铄,行走言语间有平和安然的气度,一举一动尽显肃肃风姿。
  他突然想到夷光先生号夷光。夷光,大美人也。夷光先生年轻时到底有多受帝国上下颜控们的喜爱,才有此号流传至今。
  宁逾明茫然地跟着他走到外间,夷光先生朝角落指了指,他便去抱了浑似地球仪的事物过来,看夷光先生捣药制药。
  夷光先生时切、时洗、时蒸、时炒、时火熬、时捣膏,动作不急不缓,又如行云流水。
  在禅意的氛围中,他缓缓开口:“数年前,我还在束发之龄时,观沧海与星辰,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也许并非天圆地方,高远苍天无边无际,实际并不存在;大地其实是一个日夜不歇自转的圆球。”
  “对啊对啊。”宁逾明狂点头,“这个世界的确是的。”
  “哦?”夷光先生兴味道:“看来还有其他并非如此的……世界。”
  有的,也不是每个世界都以宇宙的形式存在,也有星界类的,或者位面类的。
  夷光先生轻轻笑了,手中动作不停:“真有意思……十五岁之后,我仿佛才第一次睁眼看这世间万物运行与生灭。水为何从高处往低处流,日月星辰为何升落,群花为何开放,游鱼为何溯洄;我等凡人,从何而来?”
  夷光先生眼神发亮,笑得很孩子气。
  ——这就是科学的魅力!
  他唇边好笑道:“我同他人交谈,人皆异我。于是我开始疑惑为何世人蒙昧,只我独醒。我猜,我并不属于这个世间。”
  “二十岁时,我想,我可能是个下凡历劫的神仙。”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最苏的人终于出场!
  为仙风道骨的先生打call,你不是神仙胜似神仙!!!
  这位并不是新出场的人物,在前面的章节出现过,大家猜猜看嘛~答对有红包拿呀!
  【悄咪咪问一句】【羞耻捂脸】
  最、最近两个星期第一次收到了一个雷……感谢昨天投雷的秀屿!
  是因为我在作话里偷懒没感谢投雷,小天使们生气了吗?
  总之给之前被我伤了心的小天使道个歉!


第85章 古代ABO之公子嫁到(18)
  “二十岁时; 我想; 我可能是个下凡历劫的神仙。”
  宁逾明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看来我不是。”夷光先生端详了宁逾明的表情; 并不是在意地说。
  宁逾明沉思道:“……据我所知,这个世界处于末法时代; 已经没有神仙鬼怪这种设定了。”
  夷光先生露出有点遗憾的表情,顿了顿; 继续说:“二十岁以后; 我渐渐通晓了万物运行的规律。唯有一事不得其解——我为何人; 从何处来; 为何来; 要往何处去?”
  哲学家!
  “这般过了数年; 我于青云书院授课; 将所思所想传授给学生。有趣的是; 他们与仿若异想奇说的真理间存在一道看不见的壁障,最聪颖的学生也无法理解。
  “直到数年前; 令堂向我求药,又几月,中宫要了一样的药物; 再几年; 我收了子瑜做学生。
  “冥冥之中; 我突然知道,这便是我来此世的因由。”
  他讲到这里,突然停下。
  夷光先生点起药炉,手持小扇; 不紧不慢地开始熬药。
  他看着若有所思的宁逾明,含着笑意缓缓道:“小友,可是对我的身份来历已有头绪了?”
  宁逾明心情复杂地点头。
  时隙塔把异界来客判定为三种:
  一、合法的。虚构世界的土著在掌握了穿越时空力量、打破本世界的引力束缚的一瞬间,会收到时隙塔的接洽和备案要求,签一份承诺不扰乱时空秩序的协议,依法穿越;
  二、非法的。除了拒绝备案的时空旅者,还有一些混乱邪恶力量为了搞事,会从现实世界非法偷渡穿越者,种上病毒源,从而向虚构世界传播大量病毒。比如说,最近比较流行的病毒源叫做“系统”。
  ……听说死在打工皇帝南宫手上的系统可绕地球一圈。扫除非法穿界者也是游魂的工作内容之一。病毒源直接捏死或者抓回塔里,无辜被骗的非法穿越者遣返回现实世界,现实世界**已死回不去的,可自由选择投胎、或者到时隙塔来当游魂。
  三、土著。
  有时候,一个虚构世界的世界主线就是一个穿界者重生/逆袭/复仇/改变世界的故事。这种穿界者实际还是世界线的组成部分,受法则辖制,与前两种“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在根本性质上不同。
  但是宁逾明推测夷光先生不属于以上三种。
  要说为什么,因为他也不属于_(:3j∠)_
  时隙塔拐新人入塔时,都会这么装逼卖安利:
  ——我们来自异界,但我们寄托于此世之身时,便属于这个世界。我们既在彼岸,又在此岸。我们是漂浮在时空海中的幽灵,我们是三千虚构世界至高管理者的触须和枝干,我们是人民的公仆。
  ——我们是时隙塔的游魂。
  宁逾明脑海中针对非法穿界者的警报并未拉响,夷光先生并非非法。
  但一个合法的穿越者纵使因为某种原因失去记忆,也已经跳出了世界法则的束缚,是不会产生“一定要去做某事”、“不做绝对不行”、“无法影响这个世界核心的进程”、“存在己身知识与他人的壁障”的情况。
  这些情况发生,那么有很大的可能性——夷光先生也是一只正在执行任务的游魂。
  “您应该是我的同事。”宁逾明老老实实地说。
  “同事,可是取共同行事之意。”夷光先生沉吟道。
  宁逾明漫不经心地点头,眉头微锁。
  不正常,一个世界有复数游魂做任务的情况,不可能不提前让任务者知道——无论任务者选择以各种方式进行任务。
  夷光先生神色沉静地看着他,探求数年的答案离他咫尺之远,他却没有一点急躁之色。
  宁逾明想了想,苦恼地说:
  “按规定,您没想起来,我不能跟您说太细……我自己想起这些事都是个意外。我只能同您说,我们的确来自天外,却并非天庭,为维护这个世界的秩序而来。……抱歉,没完全确定您的身份,我的任务也不能同您讲。等您百年之后,返回我们的来处,自然而然就会明白一切了。”
  夷光先生的脸上出现了些许的好奇之色,微微笑道:“也许不需要百年。”
  宁逾明有点不好意思,夷光先生想要知道来处,他却不能说太清楚,夷光先生想要知道自己是谁,宁逾明也不知道哇。
  时隙塔游魂千千万,他资历再老,也不可能认识每一个。
  夷光先生看他为难的表情,举起小扇轻轻拍了宁逾明的脑袋。
  他温言道:“重要的并非我求的答案,而是秦小友你来到了我的面前。我与你相处的这两刻,已胜过茕茕孑立的五十载。”
  宁逾明:“……好的先生,是的先生!”
  救命呀,这个老爷爷好会撩,好会撩!
  一番对话下来,宁逾明心中感受颇为奇妙。
  这件事最可信的地方难道不在于——他们如此轻易地就相信了对方的话语,所谓倾盖如故是也。
  夷光先生问他:“你可要拜我为师?我虚名不少,可成小友助力。”
  宁逾明耸耸肩膀:“我已经有老师啦,荀石花先生您认得不?”
  夷光先生摸着胡子笑道:“你本可做你老师的师叔。”
  “哈哈哈那我现在不就是先生您的徒孙孙……等等!那子瑜兄他???”
  夷光先生莞尔道:“然也。石花是我亲传弟子的亲传弟子,该叫子瑜一声师叔。”
  ……怪不得班主任日常辣么看重维护班助,搞半天班助还是班主任的师叔了。
  颤抖吧,小庸甲班!
  #
  谢子瑜从被揭穿身份而失学的梦魇中推醒过来。
  宁逾明把他扶起来,腰后垫一个软垫,低眉顺眼地把药递给他。
  “师叔祖,请喝药。”
  谢珣还处于茫然中,见着这人便后颈一痛一酥麻,差点软了腰去。
  他接过药碗,迷糊地一饮而进,被苦到瞬间清醒。
  宁逾明朝他嘴里塞了颗蜜饯,又故作殷勤地问:“师叔祖,要捶背吗?”
  谢珣被他逗得眉间虬结也微微一松,嘴角的弧度还未弯起,已被他强自摁平。
  谢珣低低地问:“你都知道了。”
  “是,我已知道子瑜兄其实是我们全班的师叔祖了,请务必让我抱大腿。”宁逾明继续低眉顺眼。
  “我没说这……唔!”谢珣有些激动,宁逾明趁机又往他嘴里塞了颗蜜饯堵嘴,笑道:“我以为你早知道我知道……而且,现在你也知道我的秘密了,打平。”
  谢珣咽了蜜饯,后颈一麻。
  ……是了,眼前的人,虽从头至尾没叫人闻出信香来,但能够通过啮咬坤者后颈,暂时平息坤者□□,显然是个货真价实的乾人。
  “……为何?”谢珣喃喃,乾者在这世间的待遇比庸者好得多,远了不说,与他同龄的贵族乾者哪还会在山里读书,早和太子一起做事去了。
  唉,谁知道他亲娘那个皇后毒唯是怎么想的呢。
  宁逾明安慰他:“总之,我这人不搞性别歧视的,也不会往外说。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谢珣慢半拍地想起“今天这事”是什么,整个人都“pen——”一声红得开始冒烟。
  “三郎,我、我轻薄了你……我……”谢珣把结结巴巴地说,他想说我会负责的,却低了头,羞耻到完全再说不出一个字。
  宁逾明摆手:“没事没事,不用负责,忘了吧忘了吧。”
  ——那怎么可以!
  谢珣抿了嘴唇,把心中若隐若现又酸又苦的情愫归结于秘密暴露的担忧与恐慌。
  ……以及担忧好友对自己的看法。
  秦明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鄙夷不屑他做的事情吗?
  又或是,完全不在意。
  #
  谢珣又歇了会,喝了夷光先生熬的神奇药汤后,除却那微微苍白的脸色,又变回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冷班助。
  宁逾明同他一起出后山回寝舍,进了院门皆被吓了一跳。
  天色已黑,月光映到院里,只见晏羽拄着一把大刀,杀意逼人地做在院中央。
  他对宁逾明怒吼:“你还敢回来!”
  然后举起大刀、三步并作两步,便往…………谢珣身上砍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先生不是道长啦!
  可以说他就是为了蹲大明才来这个世界,结果失忆了不说还等了几十年,巨惨。
  还有大明真的没有阳x和x痿!
  他只是没有别的ao那么容易敏感受信息素影响,自己的信息素几乎淡到没有……
  除此之外的后遗症还有小时候身体不好啦,活不到一百岁啦,这辈子力气是干不过晏羽啦之类的。
  感谢丹穴鸟、风不度玉门和赤心木亲亲的投雷和曲中流水宝宝的营养液,爱你们~


第86章 古代ABO之公子嫁到(19)
  宁逾明“……”地上前一步; 一脚踹飞了晏羽手里的大刀; 伸手把向后踉跄的他拉回怀里。
  “乖; 别闹啦。”
  晏羽气愤地想锤他,想起自己的怪力又半途急急收力; 就这宁逾明还觉得险些被锤出一口老血。
  宁逾明若无其事地收手,后退两步到一个能及时躲开晏羽行凶的安全距离; 才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你闻闻味儿; 我只是乐于助人了一把; 什么奇怪的事都没做。”
  晏羽从“啊盼盼有没有被锤痛”的心疼感中回过神来; 暴跳如雷道:“你还敢说!你竟然打晕我; 谁知道你和谢子瑜做什么鬼事去了?”
  “……我若不打晕你; 可不保证会不会因为你对我做出的可怕举动从而对你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举动。”宁逾明抱胸虚着眼吐槽。
  晏羽小脸一红:“还要不要脸了你!”
  他们互相都心知晏羽只是在装模作样地闹别扭。
  坤一旦在信期内与乾交/媾; 绝非几个时辰内可以结束的事。
  虽然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但宁逾明带着谢珣衣衫整齐地回来了,基本可以自证清白。
  否则他绝不只是不痛不痒地闹闹脾气; 若他当真在院里等了一夜这人也没回来,大概会直接疯掉,放火烧山吧。
  晏羽心想。
  他臭着脸; 怒喷谢珣:“这家伙怎么回事?坤就该乖乖滚去‘安贞’; 待在‘中庸’是想勾引谁?比胖盼还不要脸!”
  宁逾明:“……”
  谢珣并不是任晏羽揉搓的软柿子; 他冷冷道:“珣不过是欺瞒书院师友以求学,怎么敢与以乾身欺天下人的七殿下相比,珣才要问,殿下是何居心?”
  是的; 现在他们仨三三掉马,按理说谁也没资格说谁。
  晏羽美如月色的脸蛋儿阴沉下来,眼中渐渐透出一份狠厉:“谢子瑜,你当然不能和我比,我现在便绑了你割了舌头,在所有人面前揭穿,再看会否有人相信你的胡言乱语。”
  “殿下大可以试试。”谢珣铁骨铮铮地上前一步。
  宁逾明无奈了,大家各有秘密,各退一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是很好吗。
  “阿羽,别这样。”宁逾明劝他。
  晏羽和谢珣都愣了一愣。
  谢珣心中隐隐失落,果然秦三待七皇子更为亲近。
  晏羽更气了,委屈得眼泪都要往下掉了,仗着夜里红红的眼眶无人能看到,强撑着气势质问:“我同你认识十四年,你竟一心向他?”
  ……这又是从何说起,是晏羽一心想打杀谢珣,又不是谢珣要打杀晏羽,他当然劝晏羽啦,总不能去劝谢珣躺平认艹吧。
  宁逾明心一横,正要使出绝招,却听院门外一声轻咳。
  三人皆向门外看去,只见广袖长袍的夷光先生神色安然地提着一只素净的小灯笼,踏月而入,飘飘欲仙。
  谢珣和宁逾明同时一揖:“老师。”“先生。”
  夷光先生点点头,温和地看了宁逾明一眼,意思大约是“小友何须行礼,调皮”,然后含笑朝晏羽道:“七殿下,可听老朽一言?”
  晏羽虽傲,但也不傻,宁逾明一个眼神他便心领神会,神色淡淡却又不失礼貌地问:“请问您是?”
  “云沔。”
  生于沔水,寒微出身,一朝出世,却领风骚五十年。时人赞也:“其才高也若云,其质美甚玉壁,天下风流一石,夷光先生独占八斗。”
  晏羽被震住了,他也是大周土著,不可能没听说过夷光先生的大名。
  私下授他帝王学的老师荀琏就是这位的徒孙——连徒弟都不是。
  ……艹,姓谢的刚才叫这位什么来着?
  没来得及把这个消息告诉晏羽的宁逾明恨不得替他捂住脸,整个小庸甲班都不要再想着霸凌谢珣了好吗,欺师灭祖啊!
  根本无法同台竞技谢谢。
  但晏羽是谁——骄傲的小羽毛、小凤凰、小牡丹,他看了一眼宁逾明,顿时色令智昏,重拾傲然神色:“先生是儒道魁首、士林领袖,怎能知法犯法,任由坤者假作庸者,于乾庸两院厮混。”
  夷光先生笑了笑:“殿下也并非庸者。”谢珣只是第三起案件,第一和第二还在这个院子里站着。
  晏羽把左手背到背后,强自镇定道:“大周律名言,坤者充乾、庸为罪,却没提过乾充庸有罪。再者,坤者信期乱人心志,若不入坤院,便会制造混乱,扰乱秩序。”
  宁逾明在心中“啪啪啪”鼓掌,有法可依,有法必依,真素双标得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确实有理。”夷光先生失笑地点点头,“老朽不是要为这学生请求七殿下地装聋作哑,不以坤者身份求学是子瑜的决定,且有他自己负责。”
  “七殿下,老朽是来请你想一想,你的身份是谁的决定,又该由谁负责?”
  #
  夷光先生提着小灯笼走了,谢珣送他出去,被夷光先生止住:“有秦三郎与我走一程,子瑜,且睡去。”
  宁逾明步伐轻盈、身姿矫健地走在山路上,夷光先生则步履从容,这两人行进的速度竟颇为一致。
  “其实晏羽是个好孩子,就是跟班助十分不合,真奇怪。他们俩都是才高志也高,明明有可能成为不错的朋友。”宁逾明抱怨。
  夷光先生莞尔:“你不知为何?”
  “为何?”
  “我可不说。”夷光先生神秘微笑。
  宁逾明瘪瘪嘴,换了个话头:“还叫先生担心我们,费心思特意跑一趟,多不好意思。”
  夷光先生止住脚步,拍了拍疑惑回头的宁逾明的脑袋,声音莞尔,眼神柔和:“哪算什么费心?小友,望你知晓,这青云书院也只是为你而建。”
  “就送到这里吧,小友,好梦。”
  ……
  可惜并不能好梦。
  宁逾明摸回“上善若水”时,月已隐入云中,晏羽便坐在院里的黑暗中,如石雕一般等他归来。
  宁逾明感官敏锐,只听呼吸便知是他,凑过去摸摸晏羽冰凉的小脸和手,骂他:“傻子,山上风大,着凉了怎么办?”
  宁逾明要牵他进屋,却死拉不动,反被怪力少年抱住腰。
  晏羽把脸埋在他的腰背上,闷闷地说:“盼盼,我们把谢珣赶走好不好?”
  “你怎么就跟他卯上了呢?”宁逾明叹道。
  晏羽抓着他衣服的手指渐渐收紧,声音也染上焦躁:“我不知道,有时候他看你的眼神,你看的眼神,总让我觉得……他会把你抢走!”
  “可是小羽毛,就算不是他,也会有别人把我抢走啊。”宁逾明就着这个姿势转过身,扯扯晏羽的头发。
  晏羽猛地抬头:“你敢!”
  “……阿羽,我以为你知道了,我也是乾,你也是乾,我们不可能幸福的。”宁逾明终于没办法继续装傻,只好挑开来苦口婆心地劝。
  在这个世界观下,两个乾的感情不仅会受到社会舆论的束缚,最重要的是,从生理上来说性/事很难得到快感。
  晏羽之前并不知道宁逾明同他一样,都是乾装庸。假订婚久了,难免也会有错觉。
  宁逾明一直认为晏羽对他的感情是青春期发育前的缺爱表现,某种偏执的友情和亲情。
  青春期以后,以及知道宁逾明的真实性别之后,晏羽自然而然会发现宁逾明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性吸引力。
  一个乾闻到另一个乾的信香,本能的反应就是干架,强行啪只会两败俱伤。
  “我不在乎!”晏羽带着哭腔喊。
  其实我也不是很在乎啦,宁逾明想。
  但是晏羽作为对象来说,太麻烦了。
  他爹是帝党,他亲娘却是不折不扣的七皇子党,坚定地要把晏羽扶上皇位的那种。
  这也是皇后的夙愿和晏羽自身的志向。
  那么宁逾明会努力帮他在意的亲人们完成愿望。
  如果他和晏羽当真在一起,他绝对不允许对方有除他以外的任何对象。
  ……日后晏羽若果真为帝,emmmm,想想就麻烦死了,还是当表兄弟比较简单。
  “我在乎。”宁逾明冷静道。
  晏羽的抽泣一瞬间停止了,他仰起脸,声音中开始酝酿异样的偏执和扭曲。
  “反正你就是嫌弃我是乾对不对,嫌弃我不够温柔、柔顺,不能给你生孩子?那你想去找谁,嗯?你养在院子里的干哥哥?或是四哥?还是谢子瑜?
  ……啊啊真羡慕啊,不过是生而为坤就能被你喜爱!哈,等我杀光这个国家的坤者和庸者,便叫你只能看到我……”
  宁逾明一把把他公主抱起来,打断晏羽的呓语。
  宁逾明进了属于他俩的屋门,把晏羽轻轻放在床上。
  他捂住晏羽呜咽的嘴,又摸摸他沾满泪水的脸,亲昵地俯下身去和晏羽头碰头。
  “小疯子、小傻子,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你的理想不是做比陛下更出色的明君吗?”
  晏羽在他温柔的声音中感受到了心脏收缩到极致的疼痛。
  被严厉地抚养着长大的晏羽很难感受到来自父母的温情。
  他是母后的精神寄托,只因是父母血脉的结合才对母后有意义;
  父皇不讨厌他,甚至挺喜欢他的,毕竟也是元后嫡子。但看着父皇将太子放在膝头宠爱时,他知道那才是一个慈爱的父亲对心爱儿子的温情脉脉。
  但晏羽在八岁之后就再也没羡慕过太子。
  他也是被某个人宠爱着、包容着、娇纵着的。
  晏羽在外人面前要维护元后嫡子的尊严和风度,从而维护母后的尊严。
  但在盼盼眼前,他只是脾气不好、骄纵任性的小羽毛。
  “唉,该拿你怎么办好。”
  盼盼叹气道。
  温柔的人,可爱的人。
  晏羽才不管对他的感情究竟是什么。他只需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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